土耳其浴室和鸳鸯茶

shu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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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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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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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声望点数
193
前几天重温了《虎口脱险》,实在是倍感亲切。

“鸳鸯茶,鸳鸯茶;我爱你,你爱我;啦啦啦,啦啦啦...”
“从前在战争年代,有一位姑娘....”
 
"La Grande Vadrouille", you can find it in Ottawa City Library.

Then I found out how brilliant the translation and dub were...

[music]http://www.peiyin.net/shengku/hukoutuoxian5.mp3[/music]


:D
 
《虎口脱险》全片台词



主要配音演员:尚华(乐队指挥)、于鼎(油漆匠)、杨文元(中队长)、严崇德(麦金托什)、施融(皮特)、翁振新(德军上校)、童自荣(德军司令)、程晓桦(朱莉叶特)、丁建华(嬷嬷)、乔榛(斗鸡眼)、苏秀(老板娘)、盖文源(旁白)
译制导演:苏秀

一架英国皇家空军轰炸机夜袭德国,这次行动代号“鸳鸯茶。”
“右,再往右一点”
“右,往右”
“稳住,稳住”
“明白”
“投弹,投弹。”
“投了!”
“投弹啦?”
“投了”
“返航??。”
“你没受伤吧?”
“没事儿,扶我起来”
“你真没事儿吗?”
“嗯,“可这鬼发动机出毛病了!”
“发动机跟收发报机中弹了,叫我们怎么回到英国去。”

“这鬼曲子,peter,到头里来”
“明白!”(响亮地)
“我们现在在哪儿啦?”
“…………(纸的声音)”
“就在这儿。”
“哈哈哈哈……别开玩笑,在哪儿啦?”
“大概是在加莱的上空。”
“加莱?”
看到埃菲尔铁塔。
“加莱~~(咧着嘴说)”

“机尾中弹,我们机尾中弹了”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做好跳伞准备,做好跳伞准备”
“好了,跳吧”
“等一等,我们在哪会合?”
“什么?”
“在哪儿会合?”
“哦,对。土耳其浴室,我过去跟你们说过的”
“靠近巴黎的清真寺”
“对,对对对。我们下去吧”

“哦呦哟―”
“噢~,今天早上怪冷的,对吗?”
“唔~~”(海豹的声音)
“哎,快、快、来。拉住我的手,拉住我的手,嗳。快”
“谢谢”
“美国人?”
“不,英国人。”
“快走吧,动物园就要开门了,来的都是德国人。不但你要遭殃,我也要遭殃啦。快走吧,
把降落伞给我。别落下东西啊,走吧走吧,走吧"

“啦啦啦……嗯~~”(法国油漆匠奥古斯特站架子上悠闲的粉刷着墙壁,英国空军皮特从天而降,落在了架子的上头。架子下面,德国军官恰好刚刚下车,情况真是紧急)
“爬上去,爬上去,嗯~这下,这下我的小命没了”
“哎??“
“天哪!”
“我太抱歉了”
“是奸细!抓住这条狗!”
“脏了你衣服……”
“两个人都给我抓来,是奸细!“
“这是个误会”
“我看你还是快点跑了吧。”
“不……这个怎么行”
“那你就等死吧”
“来吧!”
“恩~来啦,来啦”
“你怎么降落在这儿呢?啊~你受伤了?”
“对了”
“哦,好高啊”

“谢谢,你们奏得很好,奏的很好!”
“啊我,我没什么,我没什么。啊,你你你……你拉的不错,你还可以,就是说……还凑合。就是你我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你不停的说话,老不集中,你要全神贯注!啊?”
“这个作品要按我个人的理解,奏的还不够奔放,还不够慷慨激昂,要慷慨激昂!梆…………铛现在,见鬼“呢呢呢呢呢”就象温吞水,好像不错,其实很糟,很糟!回到十七小节,好,再来!”

“不!先生!您又说话了!您怎么老说话,好,别走神儿了,你这个人真爱嚼舌头。再回到十七小节 ”
“昧~~~呀~~~”
“这是谁呀?”
“是我,指挥”
“你当你在哪儿?”
“嘿嘿,在歌剧院”
“说的好!出去!摩赛斯特、马古丽特、弗斯特,出去!”
“我在工作时候不许任何人在场!”
“除了菲辽兹,是例外!知道吗?楼上,请你们轻一点儿!”
“对不起~~拉褒先生。”
“十七小节”

“不,不行!铜管乐队声音要亮一点,像打雷前的闪光!”

“你来吗?亲爱的”
“嗯~,就来”
“这是塑性炸药”
“就这个”
“电线。看看外头有人吗?”
“堵上这洞”
“你们要再出声,拉褒先生又要出来干涉了。完了?”
“我们要用鲜花送他终!”
“有一朵花没插好”
“你别碰,这花上通了电线,一拉就炸。

“大家肃静――你们去搜查。开灯――”
"你们都留在这,严禁外出,严禁外出!有一个英国伞兵躲进了歌剧院,要给予任何协助,一律格杀勿论!
“阿哈巴。”
“斯坦尼斯拉斯 拉褒。”
“指挥先生,我们在巴黎上空击落一架英国轰炸机,俘虏了两个飞行员,有一个藏在这儿。我很抱歉打断了你的排练。”
“听见啦?哼哼,好,那么就结束了吧!受枪杆子的威胁,今天的排练只排了12分钟,就这样!晚上的演出够瞧的,去、去、去、去、去,去这棍子!散了吧!"

“我英国人,我受伤了。”
“我法国人,德国鬼子……你可不可以……”

“我受够了,受够了,受够了!”
“开门!要不我砸门了!”
“好了,好了,来了。 噢,对不起,先生”
“我们要挨户搜查!”
“受够了,我也受够了!”
“别吵了要命鬼,你没听见来客人了?。你别理她先生,你们请进来吧。我真羡慕你们,身边都没老婆!。”
“喂!你这当兵的,你来的正好,你过来,接下这箱子,把它放床上,我不过了,散伙儿!”
"行了,你这宝货,你这不是让我当众出丑吗?“
“我跟这蠢货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等先生他们一走,我就揍你……”
“阳台上没人,中尉先生”
“没有人,中尉先生”
“弟兄们,我们走!走!”

“行了,他们上楼了,快!”
“电梯要开到顶楼,那英国人就会活活挤死”
“等一等”
“拉我一把”
“你太-重-了”
“有些人老是不关上门“
“我丢了……”
“什么?”
“钥匙,我老是把它放在擦脚垫子底下。可~~”
“快!”
“没事,没事!”

“谢谢,小姐,谢谢!皮特 昆明翰,英国空军”
“奥古斯特 布维,油漆粉刷工”

“快把降落伞埋了,当心敌人!”
“我家六个孩子,拿它做衬衣可以穿到打完仗呢!”
“衬衣?噢~呵呵。谢谢”
“哎,先生,先生!那大胡子,当心敌人”

“行了,他们走了。街上一个人没有”
“那我们也走了,我把他带到我家去”
“不行”
“那我把他带哪儿去?”
“德国人可能去你家”
“去我家?”
“你家有电话吗?”
“嗯有,电话号码1335”
“等等”
“哦不,不会有人接的,我在这儿,家里没有人”
“喂?”(?……)
“喂?请找奥古斯特-布维听电话。"
“我就是布维。”
“骗人,这不是我。”
“怎么回事?”
“我家里有德国人”
“哦,对不起,我给你惹出麻烦来了”
“连我也回不了家了,这下完了。这太难了,真太难了!现在叫我怎么办呢?”
“对不起,我现在得走了。我要去找―-那土耳其浴室”
“什么?”
“他说什么?”
“他要去土耳其浴室,你不用洗,你身上很干净。干净”
“啊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们中队长指定我们在清真寺会合。”
“说他们要去土耳浴室会合,英国人真哏儿,要去土耳其浴室会合,带着伤,又不会说法语,他一出门,就会给抓住…………嗯呃,那……我替你去,让……让我去土耳其浴室吧”
“你?你肯去?哦,你真太好了”
“我看,还是给他换身衣服,都赶到我爷爷家去”
“他住哪儿?”
“香舍丽榭的木偶剧团。我也是剧团里的”
“那怎么,叫我怎么去认你的中队长?”
“啊,对对!这样,他留着个大胡子。接头暗号“鸳鸯茶”。“
“鸳鸯茶?”
“对,有那么个歌儿知道吗?”
“鸳鸯茶,鸳鸯(皮?),我爱你,你爱我,啦啦拉啦啦……”
“这个太危险”
“什么?”
“这个太危险~”

“进来!叭叭叭叭叭噢~~要柔和一点,恩不不不不,丁呤呤呤呤呤……,啦啦啦啦啦……,柔和一点,柔和一点,象鸟叫叽叽叽叽叽叽……。见鬼!嗯不,再高一点!见鬼。你有什么事?”
“真好听,这次我没打断你的排练,接着练。丁呤呤呤呤呤……?”
“那这次打断排练是我了,你到底要找什么?找那英国人?我是不是?“
“嗯,不是”
“他是不是?”
“呃,不是”
“你跟我来,你跟我来,来,来,你过来看哪”
“这有吗?”
“没有”
“这有吗?”
“我看没有”
“我看没有,没有就没有。好好好,看,这有吗?”
“你别生气,指挥先生”
“刚才你不让我跟我的乐队排练,现在,你又不让我教我的学生!”
“您别见怪,别见怪。”
“好,我不见怪。你到这儿来,来看看,这有吗?没有,这儿呢?也没有。这儿呢?这怎么
回事?”
“你等一等”
“啊~~,你原来还做黑市?”
“噢,不,这是我的夜宵.我肚子容易饿,我的胃一下子就――所以我老得吃一点,填填肚
子。”
“有点鬼聪明。”
“哦不,是小聪明。哈哈哈??好,你来尝尝?”
“哦不不不,谢谢了指挥先生,我走了指挥先生。我祝你演出成功,尽管我多次打断你的排练,再见!”
“好”

“太谢谢你了”
“啊,现在我们再弹《第四练习曲》。啊,弹吧!”
“有件事要……”
“哦不,这儿我说了算,你不要再说了,别说了,别说了。过来,坐在琴凳上。现在我们来作试唱练耳”
“听我说,你去一趟土耳其浴室”
“我去土耳其浴室?”
“我叫麦根托施,我麦根托施”
“麦根托施,懂了”
“接头暗号是‘鸳鸯茶’”
“哎,你别吹这个曲子啊,这是个美国歌儿。这儿不许唱的,就是这个,这个……”
“嘘,轻点,轻点”
“等等,等等,我要去土耳其浴室,就要冒……冒生命危险。”
“是的。”
“要是你,你去。你一走出这大门,德国人、鬼子,就会把你抓住GIGIGI,你要一说,我的性命更难保。"
“是的。”
“反正我的命是难保了。”
“是的。”
“你怎么老说是的是的?”
“是的。”
“好吧,你听好了,你要答应我,如果我把那大胡子带来,你们就离开这儿?”
“是的”
“一言为定?”
“是的”
“好,我去土耳其浴室。我认了,胡子我也认了,什么都认了。那么~那么你……,等一等。你,你给我进去。给我进去,进去,赶快进去“
“我会憋死的”
“好,不要动!我会回来的,你等着瞧吧”

“鸳鸯茶,鸳鸯皮,我跟你,你跟我。”

“鸳鸯茶,鸳鸯皮”
“你跟我,我跟你”
“你是?”
“是你?”
“是啊,好吗?”
“好啊。”
“留的那大胡子呢?”
“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这说些什么呀?”
“啊~我哦我现在带你去找皮特”
“我我我现在带你去找麦根托施。”
“哦不不不不不”
“你说什么呀?”
“你要是不来我就……,真要命……”
“真要命?你是法国人?”
“你不是英国人?”
“不是”
“先生们,对不起,我都听见了,我听见你们说麦根托施、皮特,对吧?”
“噢,不不不,我没说、没说”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在找人,找一个迷失道路的人”
“迷路的人?”
“噢,噢。你有没有碰到那个人哪,留着个大胡子?”
“留大胡子?我就是大胡子,我本来有胡子,我把它剃了。太危险了,太英国了,太英国了!
跟我走!”
“他法语说的不错,那就跟他走吧”

“指挥先生,开开门。指挥先生,,指挥先生!你们,把门打开,快点”
“少校,你看这个。”
“啊~,好啊”
“少校,他逃了。”
“你们下去追,把它放回原处,你也出去。”
“现在嘛,指挥先生,我等你了……。”

“去歌剧院,去歌剧院,快,快快!”

"挺合身”
“你疯了吗?你在占领区偷德国人的军服?”
“嘘……,轻点儿,轻点儿。今天晚上我们要去歌剧院找麦根托施”
“不不不,这样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干!我不干听懂了吗?这个我不干!想的好,叫我干这个?”

“麦根托施先生,是我,给你带来好消息了,给你带来好消息了!
“我也给你带来好消息了!”
“嘿嘿嘿嘿嘿……”
“哈,啊,啊!”
"英国人呢?说!"
"我犯病了“
“不,你没病。他在哪儿?”
“这个是竖琴”
“英国人在哪儿?
“哦这有英国人?”
“你快说!“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我对你的解释很不满意!”
“我都说完了。”
“我是正规军,不是什么秘密警察。你要不肯说我就只好把你送交会叫你开口的有关部门了。当然了,这要等到今天晚上你为我们司令演出之后了。可在这之前,先生,你由我看管!”

“真有你的,冒充军官还到处跑,要查我们的证件怎么办呢?”
“别说个没完,当心露馅。”
“哦,这个女孩子……”

“噢,中队长!呃,”
“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挺好。你是怎么了,胡子呢?”
“哦,胡子。我,我把它修了一修。否则跟这套军服不配”(哈哈哈哈)
“对不起,先生。噢,我真是有幸会见两位英国飞行员,一名法国英雄”
“呃嗯”
“我孙女在我的面前夸奖你的勇敢”
“真的吗,你在老人面前提起我了?她自己也出了不少力”
“嗨,她就好管闲事”
“好,先生们,我这个地方你们不便久留。不过,朱丽叶特跟我可以帮助你们逃出巴黎。”
“好极了,我们要能逃出去,我们就一定能想法回到英国”
“回英国?那我呢?总不见得我也去英国”
“你就去吧,现在你在这儿不安全”
“她说的对,奥古斯丁。你给我地图”
“哎,好的”
“你们看,法--国--地--图!"

“我归纳一下,明天早晨,八点零五分到里昂车站。坐去博尔格尼的火车,到莫索下车。然后你们就一直去那儿的环球旅馆。你不必记了,我孙女陪你们去”
“太好了”
“你陪我们去?”
“当然,好戏还在后头,真够刺激的。对吗?”
“呃~够刺激的”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不过今天晚上我得先到歌剧院去找我朋友麦根托施。”
“去歌剧院,噢”
“皮特,你受伤了,就别去了。你跟我去吧,奥古斯丁!”
“这个事儿嘛……好,我同意,我去”
“这不费事,进门,找到麦根托施,出门,一走了之”

“得想法去后台。”
“将军,快开幕拉,我们到包厢去吧。”
“啊。对对。”
“请问先生,到后台怎么走?”
“去后台?从左面走廊进去。”
“谢谢。”
“二楼包厢将军,您请”
“呃~”
“去吧”

“可怜的拉褒”
“那怎么办?取消这次行动?”
“来不及了,只好委屈他了。去吧。去吧”

“再过三十秒……。五、四……炸!”
“见鬼!砸锅了”

“这不是我干的”
“你别嚷嚷”

“你们……封锁出口,要抓住凶手!”

“封锁出口,把住走廊,还有所有楼梯!听候命令,进行彻底搜查!快,快快!”

“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是我,是我呀”
“我们抓到你”
“那就算我干的?”
“安静一点。”
“我们现在是军官”
“什么,他说什么?”
“我们把你抓到了,你要做的像一点”
“噢~~”

“不不,往左走”

“嘿,你放老实点儿”
“快,快走快走,快!”

“快一点儿!两个人往右,两个人往左!你们去哪儿?你们到门口去!”
“是,少校!”

“中队长!”
“麦根托施!”
"是你呀?哈哈哈哈……”
“真没想到!”

“简直像下地狱”
“不,再走下去是一条下水道。这条下水道经过我们的歌剧院”
“通到哪儿?”
“哪儿也不通,是死路”

“一路顺风――――”

“你光着脑袋要着凉的,戴我的帽子吧。你要不要戴我的帽子?”
“你少说两句,快划!”
“陪衬你也要柔一点儿。”

“这不行,我们穿这身衣服出去,统统要给抓住的”
“你等一等……麦根托施”
“什么?”
“我请你立正,站好了”
“你要把我怎么样?”
“别怕难为情,麦根托施。―――――这样行了!”
“什么行了?”

“你们干嘛?”
“别害怕,我们不会害你的”
“哎,我的钱包―”
“噢,好喽,好喽好了”

“几点了?”
“八点零四分了,快!”

“请问,这是去尚沙龙的车吗?”
“是的”
“下一班几点开?”
“不知道,问问讯处吧”
“加岗了,大概出了什么事”

“站住!干什么的?”
“送邮包的”
“啊~,送邮包的可以过去”

“别忙活了,没汽油了”
“怎么了?”
“没汽油了”
“把车推过去”
“什么?”
“藏起来。藏起来”
“哦,嗯……藏起来”
“推吧”
“推呀你!”
“请你跟我说话客气点儿!”
“好吧,请你推车,大师~”
“这还像句话”
“那你就推吧……”
“哎,慢点慢点,慢点,那边慢一点。慢点,好了,慢一点!”
“停下,停下!”

“现在呢,朋友们,我们来分配伙食定量券。你有了吧,麦根托施?”
“有了,法国通用的”
“伦敦印的”
“啊哈,给你……,给你……,再来分钱吧”
“这不是伦敦印的。”(哈哈哈哈……)
“哈,想全了”
“给你们”
“这我们留下。这天气正好散步。走,麦根托施!走吧,奥古斯丁!”
“奥古斯丁,老叫我奥古斯丁,怎么不分给我,哎,没分给我!“
“你等一等,我少了一张。少一张”
“真少了?”
“少了~~”

“哎――,他们走远了,哎――”
“别催命了,我的脚肿了”
“接着走吧。起来,斯丹尼司拉斯,哈哈哈哈“
“我说过,别毛手毛脚的行不行,别毛手毛脚的“
“你想的好,我才不跟着你的指挥棒转呢“
“好了,亲爱的,我是说过我跟你不一样,老实说我跟你的的确确是不一样,扶我一把”
“哦”
“你扶我一把”
“你的脸皮可真厚啊”
“放文明点儿,你放文明点儿”
“好,那好吧”
“你等等我呀”

“这两个人不错,那个矮个显得特别精神。”
“他就爱发个牢骚。”
“你看那儿……去看看麦根托施!回头见――”

“你看哪,你看哪,他们溜了,把我们甩了。”
“哦,我的天哪,这可是没想到!”
“那那,那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 ………你别急,我们两接着走吧,没他们也照样能闯过去!好,穿上你的鞋吧,我扶着你走吧。"
“我走得了。明白了吧英国人就这样”
“他们这些人就会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尼……尼……尼。”
“哈哈,这一点你很像英国人。”

"那乖乖在等我们去呢“
“嬷嬷么?”
“笨蛋,是汽车!”

“你干的好”
“好说”
“现在去哪儿?”
“去接法国人,怪想他们的,噢~~,怪想他们的~”
“抓贼呀―――,你们给我停车!停车!”
“你别嚷嬷嬷”
“哎,英国人,我们是英国人!”
“英国飞行员!英国飞行员,英国空军!”
“是英国空军?”

“你穿的这双礼服鞋呀,不好走路”
“既然你说的这么诚恳,我同意”
“什么?”
“你要把鞋借给我”
“呃,你穿的鞋有多大?”
“跟你一样!”
“啊,好吧。给”
“啊,舒服啦。啦…………”
“哎,我说,你等等我呀,我这双鞋还认生呢”
“快走,快走,你快走呀!快走!啊……德国鬼子!”
“不会的”
“德国鬼子,快下去,下去。快下去……”
“我说,我说多亏你的脑子快呀。谢谢”
“行了”
“谢谢,谢谢……”
“这下遭了,那些英国人……”
“怎么?”
“会给抓住的。”
“说的对!,哼,谁叫他们不跟我们在一起呀”
“好,起来走吧”
“等一等,嗯…我……我把你的鞋还给你,对不起 ,我把它撑大了”
“你把我的鞋都穿坏了”
“我的鞋??你穿着合脚吗?”
“就是大一点”
“那太抱歉了”
“你呀,快走吧”
“哎,我说……”
“快走,快走!”

“嗯咱,咱~~ 咱们是不是就往回开吧。”
“不行,伙计,现在只能往前开,作好准备。”
“知道”
“*……%)#¥・・!・”(德语)
“拿南瓜砸他们!你也去,麦根托施。”
“他说什么。”
“拿南瓜砸他们。”
“你扔吧。”

“给你”
“哎-,我说,你怎么拿我的脑袋当南瓜了?”
“唉,你扔吧”

“你别推呀,当心把我推出去了”

“行车靠右!这儿不是英国!”

“哈……哈……哈……递给我南瓜,快!”
“没了,弹药用完了。”

“是莫索”
“这不用你说,我看到了”
“要紧的是要找到环球旅馆。这你看到了吗?”
“你少说废话!推我一把”
“嗳”
“不不,推车”
“别忘了摁闸,要不又要摔下来了”

“你怎么了?哐啷哐啷响?”
“我的车链子掉了”
“好,把车给我,我替你修一修。嗳,笨手笨脚的”
“我说,呃,为了快一点,这辆坏车你来骑,我来骑你的车“
“呃,好的。哎??我说,你这样做是第二次了,上次要我的鞋,这次要我的车。”
“这个……很正常嘛!”
“啊,那好吧。啊,对不起。哎??,这个怎么很正常?”
“很正常,很正常,因为……”
“就因为我是手艺人,对吧?”
“你说的太对了!是的”
“那好吧”
“当然,这也不能怪你,这不能怪你”
“老这样下去可不行,跟你这样的人出门可太倒霉了,我不干了!我受不了了”
“你想把我甩了?啊~找来找去找这么个借口,自私自利!这都是你惹出来的”
“我惹出来的?”
“没必要替英国人办事,他们呆在修女院里,我们也可以呆在那儿”
“不过你叫他们怎么出来找皮特?”
“见皮特的鬼吧,你也不是为了找他!”
“什么?”
“你把我拉出来,是想找那木偶剧团的姑娘”
“请你别说了”
“你想找那姑~娘!”
“哦,我不许你糟蹋那木偶剧团的姑~娘!”
“我受不了你,咱们各奔前程吧”
“我也不想再见你“
“哼!我想见你?”

“快,快过来!”
“我……,谢谢啦……”

“轻点儿,到了,就这儿――――没人,你有火柴吗?”
“我一无所有。啊!~~~哦~~"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等了你们好半天了!”
“准是又喝醉了”
“啊,啊?嗯~~"
"是我的丈夫将军"
“还有我丈夫,将……”
“去吧,到厨房去,快去洗碟子吧!醉鬼!过来”
“别走!”
“啊~~"
"今天我生日,给他们倒酒。女的,不是当家人,应该男的当家,哪怕男的怕老婆”
“干杯,干杯!”
“祝你健康”
“兄弟们,再次上马!”
“出击――”
“排成纵队――全体出发――”
“奏乐――”

“到环球旅馆去怎么走?”
“一直往前,少校”
“谢谢”

“睡这儿,6号房间。真对不起,先生,你们只好将就睡一张床了”
“睡两个人?睡一张床?”
“这是战争时期”
“少说废话!”
“这是…… 这是战争带来的灾难。啊~,呵呵”
“叫你少说废话!干嘛?”
“对不起,请你坐那儿。奥古斯丹,帮帮我”
“没说的,朱丽叶特”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们在这儿挨户搜查,路上都设了岗”
“这都是因为皮特被捕了”
“皮特被捕了?这太糟糕了”
“那我们……我们怎么办呢?以??以后怎么办呢?”
“嘘……等天一亮,我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出去,跟你们英国朋友见面的”
“嗳~,怎么了?”
“戒严了”
“德国停电了”
笃笃笃笃…………
“谁在敲门?”
“是大门,等一下。谁呀?”
“我们从巴黎,跟您订过房间”
“我这就下来”
“来找我们的?”
“是找我的。外地的客人。晚安,你们休息吧。在我这儿准保叫你们满意。早上五点我来叫
醒你们。走吧朱丽叶特”

“对不起,先生,叫你们久等了。你们二位请进来吧”

“再见,朱丽叶特,我能来到这儿,我一点不后悔。Hehehehe”
“你这人真好!……哦,快进去!”

“真对不起,这儿都住满了,只好保留一个单间,只有一张大床,9号”
“战争时期嘛,呵呵”
“是啊,屋子里有个洗脸间。你们要想洗澡的话,出去往右到底就是”
“谢谢”
“睡个大觉吧,又香又甜。”
“在我这儿,准保叫你们满意”
“满意?”
“对,铺的又厚又软。……这个,对不起”
“哦,哦,对不起”
“好了”

“你上床吧。”
“两个人睡我不习惯。”
“得了。你别来这一套,来吧,乖乖地睡吧,小宝贝儿。啊~哈哈哈哈”
“我说你别胡闹了,哎给我盖上。”
“哦,我忘了。呵呵呵呵……你没结过婚?”
“没有。”
“我也没有。不过我快结婚了。因为朱丽耶特。呃嘿嘿嘿……战争也有好处。哎,我说,我想问你个事儿,你看我长的还漂亮吧,嗯?”
“不早了,大家睡吧,睡吧。”
“好,睡吧。呃,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打呼的,不过你只要一吹口哨我就会停的”
“总不能叫我吹一宿口哨吧?”
“怎么了,生我气了?”
“到幕间休息”
“幕间休息?”
“该吃夜宵了。我饿了。我一累呢,胃就――就得吃东西”
“哎,你疯了?要吃也得等天亮吃啊,这儿到处是德国人”
“怕什么,我是老板娘的丈夫!我去了……”
“那我也是朱丽叶特的丈夫了?”

“斯绰伯尔”
“是,少校”
“你去弄点儿吃的来,我去洗个澡”
“是,少校”

“战争时期,有个油漆匠,一表人才,他遇上见一个金发女郎。这姑娘为了救他的命,冒充是他妻子。这下好了,战争结束了,胜利来到了。他们最后――就团圆了……”
“奥古斯旦。”
“知道,没门儿。”
“战争还没结束,奥古斯丹
“你真的要我等到胜利吗?
“我要你去睡觉,真的去睡觉”

“什么事儿?”
“哦,对不起”

“我是斯绰尔特,请问先生你是谁?”
“什么?”
“你是谁?”
“我是老板娘的丈夫,我是这儿的厨子,我是……”
“是老板?”
“不是老板,这儿老板是个……”
“啊~是个女的”
“这儿大概有~~吃的?吃的,吃?”
“这儿没有吃的,没有,一点儿没有,没有吃的”
“这个呢?”
“啊~~,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这能吃,这能吃”
“这能吃?这个不是德国军官吗?”
“是个德国军官?真没想到!”
“这是我们的将军。”
“是你们的将军?呃……不……不过,这能吃,这将军好吃,将军好吃。嗯~你吃一点儿,尝一尝?”
“哦,不不不,我不能……不能吃德国军官。”
“嗯~好吃??”
“你-吃-人?晚安,先生”
“谢谢你给我的长官送来夜宵,你这个骗子”

“请吃吧,少校”
“这个……,你太客气了。谢谢,斯丹尼斯拉斯”
“嗯”

“啊,今天怎么样?你应该对我笑一笑。这个治疗我要继续48个小时,就是要减少,也要慢慢的……你在这儿挺好,好啦,不要耷拉着脑袋。别耷拉着脑袋,我看现在你在这儿生病,比在外头好过。下一个……
噢~~,新来的?我说,你哪儿不舒服了?……他的气色不太好,你坐好!舌头伸出来,伸出来!有舌苔、眼发黄、红鼻头、是肝病!”
“嗷??哟!”
“摸起来疼,是肝病。”
“你还以为自己没病?病的很厉害。你坐好,你说三十三。”
“……”
“三十三。”
“……”
“三十三。说呀!”
“Thirty three……Thirty three……Thirty three……"
“啊~好了好了好了。”
“这两个病人是我收留下来的,大夫。一个他,一个在隔壁”
“最好的治疗是换个环境。”
“我一定照办,大夫”
“我说朋友,不过你这肝病,可千万不能大意!”
“哦哦哦!”

“啊~~,我最喜欢吃的药。”

“朱丽叶特起来,去煮咖啡”
“就来了”

“嗯?”
“有人敲门”
“起来,时间到了”
“谁这么早就来敲门?敲个没完,见鬼!”
“有什么事?”
“请你原谅,对不起……我敲错门了。”
“敲错门……怎么有这种事?这儿的人都是神经病,斯绰马。对吗?”
“对。”

“快起来,五点了”
“这才五点,怎么回事儿?都是些个神经病。什么事?”
“对不起……敲错门了”
“才五点,你疯了……轻一点儿,少校累了,在睡觉。”

“我挺合身,你的呢?”
“给你钢盔”
“哦”
“你的,这是宪兵的牌牌儿。给你抢,当心抢里有子弹”
“让它们给你带路,它们认识路,会领你们出去的。别怕,它不咬人”
“你们现在这样出去,就是巡逻队了”
“遇见真的巡逻队怎么办?”
“他们会以为你们也在巡逻。好,走吧。记住,要牵住狗!让狗跑了,你们就会迷路的”

“再见,朱丽叶特”
“再见”
“你还回巴黎吗?”
“对,还回木偶剧团”
“再用不着奥古斯丹将军了”
“是,不过将军答应再来??看我”
“我还有句话要说……”

“前头没路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大概它们也糊涂了。它们……它们领的路。哎――好了好了,你拉住狗,我翻墙过去牵住它们”
“它们会咬我的”
“咬不了,它们在那边儿。你别松手,啊”
“你怎么搞的?”
“来啦,你翻墙过来吧…………哦,你怎么搞的?我在底下”
“哎???”
“干嘛?”
“你扶我下来”
“不行呀,我得拉着狗”
“你过来”
“啊~~~"
“你过来”
“站住,别走了。”
“你干嘛叫狗别走?”
“我得让你下来呀”
“我这样挺舒服”
“哎-,我说,你是不是想一路上都让我驮着你走啊?”
“好了,好了,你少说废话吧。快走。快走。快走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穿我鞋,换我车。(笃笃笃―)什么事儿?”
“你往左边走”
“你认识路啊?”
“是啊,是啊”
“那好吧”

“斯坦尼斯拉斯……”
“我在这,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我太感激你了。”
“狗都跑了,这下全完了,唉~走不动了,我太累了。”
“呆在这,会给抓走的。”
“那到省心”
“不行,快走吧”
“不,我要歇一会儿。”
“走吧,走”
“别老缠着我”
“你这样,会叫我急出病来的。”
“我要回巴黎去,做我的油漆匠。”
“你还会做油漆匠的。”
“不会了。”
“会的。”
“不会了。”
“会的。”
“我缺刷子,我要买新刷子。”
“我给你买一大盒,一大盒扁刷子。”
“不,我要圆刷子,这个你不懂。”
“好,我们一块儿去买,一块儿挑吧。哦别哭别哭。”
"我还缺油漆。"
“我给你买3大桶。"
“哦。要是朱丽耶特在这儿,那就好了。”
“这儿有我呢,有我呢。”
“有你?那可不一样。”
“这个演戏的姑娘你还会见到的,咕 咕咕………………咕咕咕,呱呱呱,梆、梆、梆!"
“你?,你取笑她,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对不起,清醒了?”
“恐怕还得来一下。”
啪。
“这下好了?好了?”
“我说,我也给你来一下。”
“不,不必了!”
“我给你也清醒清醒。”

“现在去德军司令部,把你们背后的两桶酒送给他们。我再换一张‘奥斯外德’”
“‘奥斯外德’, 是什么?”
“就是过关卡的通行证”
“要不给呢?”
“他们爱喝我的酒,不会不给的”
“是好酒”
“拿到通行证就可以过关卡了。躲起来,就快到了”

“他们自己抓自己人,看来情况不妙秒了”

“你早,先生。你好啊”
“你好,嬷嬷”
“我给你们上校送来好酒了”
“啊,嬷嬷,这太好了。送来四桶?”
“不,是两桶,两桶。这桶跟那桶。就两桶,听懂了吗?”
“懂了,嬷嬷。路丁斯、菲利斯、路德维希!”
“换通行证。你请进来,来,你请”
“不―,这两桶”
“给你,换好了”
“谢谢”

“你们站住!向后-转!”
“你说什么?”
“向后转,齐步-走!”
“全体??立定!解散。”
“哎哎哎,别走别走别走。……呆在这儿吧,哼!好好睡一觉吧”

“他们抓走了奥古斯丹,还有斯丹尼斯拉斯。这怎么办呢?”
“…………”

“麦根托施,你好啊?”
“你好。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我们运气真不错,又进酒窖了”
“德国酒窖?”
“可酒还是法国酒,这有多好啊”
“德国人来了?”
“嗯,你说对了……”
“哦”
“梆――――”
“干的好,麦根托施”

“……空军中尉,编号是221……”
“你说了十遍了!你的同伙去哪儿了?”
“我叫皮特 昆宁翰,我是英国皇家……”
“是你要的两个法国人吗?”
“对”
“抓到了,他们就在这儿”
“这下好了,你的朋友抓住了。瞧”

“反正,杀了我我也不开口”
“我也不开口,杀了你我也不开口”
“你这人就是够朋友”
“得想办法出去”
“我没办法”

“哦,有主意了!你指挥过瓦格纳。德国话进来怎么说?”
“进来?”
“笃笃笃―”
“海因德!”
(笃笃笃――)
“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
(啪…………)

“把这人押回去”
“你别碰我,我又不会逃的!”
“你走”
“放手,我是个英国军官!”
“这小子怎么了?……拉褒先生,布维先生,真是幸会啊。请过来先生, 请过来先生!”

“要跟他们拖时间……”
“指挥先生,这次指挥棒在我的手里,你跟着指挥棒转吧……"

“一枪毙了你,一枪毙了你,只要放两枪,就要了你们俩的命。那狗是谁给的?这军装又是谁给的?谁是你们的同谋?谁是同谋?”
“警察局长先生。”
“我不是局长,我是少校。”
“少校先生,我想拖时间……我不是想拖时间……我都说出来。”
“这就对了,到底想通了,指挥先生,说吧”
“11月15号,星期一。我有个约会……”
“……突突突突……(擤鼻子的声音)……,对不起”
“说吧”
“11月15号,星期一。我跟让 皮尔上校有个约会,其实他是亨利中士。嗯……,他真名叫马歇尔,马歇尔!"
“不是的”
“是的”
“不是的”
“是的”
“有一点说错了,阿哈巴哈少校,不是星期一。”
“什么?”
“那是星期天”
“你说对了”
“还有,那那……那也不是11月,那是在……在在在1月份。那个叫亨利的也没化名叫马歇尔”
“不,我是1914年生的”
“对,那年世界大战”
“哦对,那年世界大战”
“世界大战?”
“四年,四年哪”
“哦,可怕……四年,哦四年……谁是马歇尔?”
“我也说不上来,他老打断我,咳嗽吐痰抽鼻子,咳嗽吐痰抽鼻子,没个完”
“别急,你再想想,再想想”
“好的”
“那是……那是在胜利广场”
“对”
“对面就是路易14的铜像"
“你看到路易14的铜像啦?”
“对”
“你不会看到的”
“怎么?”
“因为那时侯德国人把铜像都拆走了”
“不过这没关系”
“你们俩,把我当傻瓜了,把我当傻瓜了?怎么不谈谈那两个英国飞行员?"
“几个?”
“两个!”
“两个小意思。”
“他们在哪儿?反正他们跑不远的!”

“万岁拿破仑!哈哈哈哈……烧呀――来呀――”
“这把火他们可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来啦,烧啊,烧啊,哈哈哈哈……”

“我把酒桶搞错了”
“什么?”
“酒桶搞错了!”
“酒桶?什么酒桶?”

“一、二、三―――”

“快,底下有两个人,在酒桶里,会烧死的”
“给你,戴上面具”

“出事啦――出事啦――!”
“拉冯先生――不是。”
“啊~布维先生!啊” “

“麦金托施,你干嘛不睁眼看看?走吧。”

“你们干嘛?”
“我是奥古斯丹”
“斯丹尼斯拉斯,嬷嬷,快走,快走!”

“咳咳,真是该死!应该去救火,快去,见鬼,快救火!”
“(……?)救火员,加劲儿干哪,快去救火――”
“立正――,到车前集合――上车―――,全体立刻出发――”
“全体出发――”

“车上太重了,把酒桶扔了!驾―驾―快店儿扔吧,马拉不动了”

“两量装甲车刚刚赶到,派来的那驾侦察机有没有起飞呀?好,很好,谢谢,完了”

“就在哪儿――”

“发现了逃犯,在328地区,方向南,请回话”
“明白了,完了?出发!”

“我的天,你别乱动!”
“我又没动”
“你动了!”
“哦……”

“你们看,你们看――”
“他们要扫射了”
“不会,这是侦察机”
“你们别抬头,别抬头。要装出没事的样子”
“这跟西部片一样”

“门关上了,上了锁了”
“把这锁砸了!”
“靠后点儿”
“快把大门拉开”
“滑翔机?”
“我说过这儿有飞机!”
“就是没发动机。”
“这是个问题。”

“逃犯是从南面那条岔道逃跑的”
“我没听清楚,你重复一遍。”
“我重复,是南面那条岔道”
“好,听清楚了,很好”

“皮特,到驾驶舱去!”
“是!”
“你们推呀”
“我在推。踩离合器,挂上排挡,见鬼!哦,对不起,嬷嬷。踩离合器――”
“这没用,没有汽油”
“车上有一公升呢,哎呀,你下来吧,你下来推吧,叫人看了都着急。”
“哦・#¥%……―。"
“排挡在哪?”
“排挡在车里”
“在哪儿啊?”
“不是就在这儿嘛,就在这儿嘛”
“好,谢谢,你推呀”
“好,推吧―这下就行了,接着推”
“推吧!”
“推呀,嬷嬷!”

“噢,他们飞过关卡了。他们又往回飞了。”
“不对了”
“风把我们吹回去了”
“你看哪”
“该死的风。”
“机枪准备射击,噢你们往哪瞄,对准他们射击。”

“跟上来,快点”

“这钩子牢不牢?”
“行了,上吧”
“嗯?他说什么”
“他让我们上去”
“好吧”
“上去吧”
“我说,我不上去了”
“怎么你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这飞机规定坐两个人,现在有三个人了”
“你看上头……,我要上去了”
“哎―,还有我。哎呀呀呀,等一等,我先上,让我上”
“哎我上,我上”
“哎哟!”

“摇手柄,快点”
“好的”
“使劲儿”
“让我来试一试”

“出娘胎头一次上天,我从来没坐过飞机”

“坐好了”
“哎哎哎,别挤,别挤”
“开车!”
“我掉到外头了,我掉到外头了……”

“他们飞过关卡了。他们又往回飞了!”
“不对了――”
“风把我们吹回去了”
“你看哪――”
“该死的风”

“机枪准备射击”
“哦,你们瞄准哪儿?对准他们射击!你们眼睛瞎了?瞄准射击!那儿……”
哒哒哒哒哒哒哒……
“怎么,你疯了,干的好事,你往哪打?你这瞎子!”

“哈哈哈……法国万岁!"
"可以吗,嬷嬷?”
“哎-还有我。”

(雄壮的拉科齐进行曲响起来……,法国万岁!和平万岁!)
 
小马哥,Full Script,真有你的。

原版是法文的吧,俺可不行。不过那时候的译制和配音
水平真是,只有“精湛”两个字。


最初由 xiaomage 发布
"La Grande Vadrouille", you can find it in Ottawa City Library.

Then I found out how brilliant the translation and dub were...

[music]http://www.peiyin.net/shengku/hukoutuoxian5.mp3[/music]


:D
 
最初由 shusheng 发布
小马哥,Full Script,真有你的。

原版是法文的吧,俺可不行。不过那时候的译制和配音
水平真是,只有“精湛”两个字。



嘿嘿,你现在不是有译制剧本了吗?

不过老实说,我觉得法国人的幽默是最能引起中国人共鸣的。
 
很经典的一部喜剧片,之后再也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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