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

难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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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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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话里有句歇后语“屎坑旁边食月饼──难为你开口!”转换成京片子,应是“蹲着茅坑嘬冰棍儿──您真开得了这口!”至于上海话,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方言转换,不过上海文化的超越性在于能彻底颠覆传统观念,厕所里不能吃东西?他们就不信这个邪。   

1997年仲夏,中美合营的超级市场在沪上隆重开张,全部开架售货,一万六千平方米的大型超市有客如云,挤得摩肩接踵,第一天打烊时,就让美方副总裁凯文先生大开眼界,商场里鸡骨、啤酒罐、饮料罐到处狼藉,尤以厕所为最,里头啃过的烧鸡骨架子堆成小丘。开张首日共有600多只烧鸡从货架上消失,收银处却仅有200多只的缴款记录,计有400只鸡被顾客即席受用掉,其中在厕所里大嚼者,已属斯文人,因为据超市保安说,不少人边逛便大大方方地自斟自饮,大啖烧鸡,被超市员工劝止时,他们都说会凭包装袋到收银处付帐,但一转头十有八九就把袋子给扔了,所以说“厕所里的百鸡宴”之啖鸡者,乃脸皮薄之人,为名节计,商场里瓜田李下,实不如百味杂陈的厕所来得安全。人说掩耳盗铃,他们是掩鼻盗鸡。此事刚被报端披露出来,便有些以上海为荣的人脸上挂不住,出言指责那是外乡民工干的。然而传媒却不依不饶,这类鸡零狗碎的坊间新闻正是好卖点,怎会放过追踪的机会?连续多日实地勘查,证明就是上海本地人干的。于是,报纸电台都引发了一波“丑陋的上海人”的讨论。   

摘自《时代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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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上海人

上海,一个多么令人瞩目的名字!在中国来说,还有哪一个城市能有这样的辉煌?对世界来说,上海几乎成为了中国改革开放成果的代名词。中国现在怎么样了?来看看上海吧!浦东已经成为了中国的曼哈顿,中国也已经傲立在世界的东方!而上海就傲立在中国的东方!说到这些,上海人们总会洋溢着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似乎在说,看看,阿拉上海好伐?阿拉上海人就是不一样!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装上一个放大镜,再来看看这样一幕``````
在一辆拥挤的公共汽车上,一个穿着时髦,完全“本帮菜”打扮的上海少妇,正在用地道的上海话,和沪味普通话,对一个因为没站稳,而撞了她一下的姑娘破口大骂。这番谩骂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文明的味道,可当那位挨了骂的姑娘用带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申辩了一句以后,美丽的少妇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泼妇,用“外地人和上海人”的基本中心思想,开始了地毯式的轰炸。(译文如下):“哟~~~~外地人啊?侬外地人到上海来寻死啊?!赤那!侬这个X样,是不是到了外国啦?不得了啦?老乱啊!!在外地被人家困还不够,困到上海来啦?!当心被撮死掉!!``````”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不堪入耳到了极点。这样的一幕与车窗外的高楼大厦,五彩霓虹,显得极不协调,于是我问了问自己:我是在中国的第一大城市,以现代文明著称的上海吗?
这样的事情还很多,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上海人的自傲,排外,与他们的精明能干,一样著称于世。但是我不知道精明的上海人有没有回想过上海的历史,从最初的小渔村,到三,四十年代的大都会,再到今天的现代化商业金融中心,这条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非常遗憾的说,上海是个没有文化的地方。它的每一个时代,都留下了外来文化的烙印。大批的外来人口涌入,使小渔村成为一个城市,随之而来的,是带有浓郁的江南特色,吴越文化的影响。最初的上海人,都是外来人口来此定居,从而演变的;到了半殖半封的社会,随着外国的侵略,西方文化渗透到上海,曾经辉煌的外滩就是最好的见证。直到现在,上海还有很多当年的洋楼,别墅,默默的记取着那段历史。这也不是上海的文化。到了现在,因为上海独特的地理位置,中央才决定把这里当成对外的窗口,于是,大把大把的资金被用于上海的旧城区改造,和新的建设。而这些建设的资金,难道都是上海人靠他们精明的头脑赚来的吗?恐怕不是吧。这里面好象也有很多外地的资金呀?当然,还有很多是引进的外资,这才使上海有了各种国际知名的品牌,有了麦当劳,有了肯得基啊。上海人应该感到幸运,而不是狂妄自大。何必要用非常愚蠢的方式---排外,来显得自己不可一世呢?!
走在上海的大街上,随处看到的,都是交通的拥挤,空气的污浊,以及为数不少的垃圾,废物。这些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购物天堂”里的景象;在车上,地铁里,几乎已经没有人愿意为老,弱,病,残,孕让座了,因为上海人认为,为别人让了座,自己没有任何的油水,好处,所以不让。“惟利是图”这个中性词来形容上海人是最贴切的了。是啊,在商业活动中,本来就应该惟利是图的,这是游戏规则,这是对的,可是上海人们也许忘了,商业行为决不是社会行为的全部啊,人还有道德,良心,亲情,友情,难道这些也要用惟利是图的标准去衡量吗?恐怕``````在我看来,上海人失去了一种很珍贵的东西,叫淳朴。
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上海的明天更美好!
 
丑陋的上海人(转)


其实小时侯对上海印象还是不错的。

幼儿园里阿姨用的缝纫机是上海的,“华南”牌儿。据阿姨们说,除了缝不了厚点儿的窗帘,其他比如给衬衫什么的薄料子走个边儿还是可以的。周末发的奶糖一水儿是“大白兔”,味儿也凑合,就是忒甜,小哥儿几个后来都戒了,直到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认识的同龄上海人一律患有严重的糖尿病,估么是小时侯由着性儿地造,拿“大白兔”当主食了。

阿姨每每讲起万恶的旧社会,大胖子资本家和受压迫的工人总是在上海,日本兵们轮奸的也尽是上海妇女,让人感觉上海老百姓很背,苦日子没个头儿。人都有同情心,于是从小立志:日子不能凑合过,不能让上海人民受剥削,更不能让帝国主义列强随便操!

怀揣历史使命我发奋读书,头悬梁、锥刺骨;刻苦锻炼,冬练三九、下练三伏,每每坚持不住,一个上海小人儿就在我面前高喊:“救救我吧!”操,为了上海人,拼了!励精图治,弹指20余年,终于出落成一条汉子,心中暗给自己鼓劲儿:小伙子,干吧!

在一个细雨凄迷的早上,踌躇满志的一行3人终于踏上了这块全国糖尿病高发区的土地,真想喊出大跃进时的著名口号:“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去往住所的出租车上,司机打开了话匣子:“你们北京人吧?”这哥们不愧是车豁子,见多识广。

“是!”

“我也是北京人!老乡!”卧操,我心里纳闷儿:这不是京腔儿呀?

“来上海多久了?”我问。

“刚刚来,10年吧。”

“原先住哪儿?”

“车道沟。”又画蛇添足道:“属于西直门一带,我是老北京了!”

“那他妈是车公庄”我心里不快。

“算了,别搭理他,就想临了指望你多给俩子儿,套磁!你哪儿人他哪儿人,你说你美国的他敢说他刚从纽约偷渡过来!”同行的一位熟知上海的朋友向我解释。

我心里顿觉过意不去,暗怪这朋友应该悄悄告诉我,多让人下不来台呀!可一看那厮,正讪讪地笑,一脸的不卑不亢,真他妈不要脸!

中午一上海人请吃饭,推脱不掉,去了。点菜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小姐,一两白灼虾。”上海糖尿病很自信地说。

“为什么一两?”我不解道。

“要一斤她会少给,我要一两,你怎么少?少一个都太明显!”

“那你打算要多少?”我问。

“一斤呀!这里的白灼虾很好味的!”

“要十次?”“当然要十次!”

成,你们丫成!买的卖的都够操行的!这饭没法吃了!

糖尿病边吃边开导我:钱要靠赚,也要靠省,你看上海的大资本家,哪个不….

我说你别提资本家。糖尿病急了:资本家怎么了?有钞票,在上海滩,那是爷爷(伴随着这两个字的轻柔发音,他的眼中露出了妩媚的神情),有品位,讲情调,人家是要打打网球,吃吃下午茶的,我奶奶以前就是在资本家中作佣人的,那家人很好的,从不让她和猫狗一起吃饭,要晓得,别人家的佣人都是与猫狗一同进餐的。他们器重我奶奶哩!说我奶奶的马桶刷得不要太干净呦!

餐厅还算干净,菜里也没吃出苍蝇,可感觉心里倍儿堵得慌。

晚饭后哥儿几个想散散心,经服务员推荐,来到了下榻的和平饭店的酒吧,说是有一上海著名的老年爵士乐队。

走进酒吧,在摇曳着的昏暗烛光中,乐台上穿西服的老哥儿几个,一人抱一家伙不停地扭动腰肢,还随着乐曲的升降调儿摇头晃脑,看上去既象龟又象刚吃了摇头丸。

落座后我们在刺耳的乐声中自顾自地喝啤酒,间或往乐台上瞅一眼。

人越来越多,几位老人可能起了性,更卖劲儿地折腾起来,搔首弄姿,丑态百出。尤其那打沙锤的,小眼儿惺忪,往台下暗送秋波,象个不太正经的女人想利用姿色捞点儿好处,还由媚生娇,撅着画了口红的小嘴儿嘟嘟囔囔,令人顿感毛骨悚然。

时候差不多了,随着哼哼唧唧的乐声,客人中有几位可能耐不住性了,纷纷拉起随行的异性,在舞池中跳了起来。但见那打沙锤的更亢奋了,脑袋充了血,脸蛋子红扑扑的,不停向我身边一桌儿瞟来瞟去,嘴还一努一努的,眉毛还一挑一挑的,真他妈人妖,要么就是糖尿病犯了,再不打胰岛素就要当场咯儿屁!再看我边上一桌儿,是俩日本老女人,和打沙锤的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嘴里“腰西腰西”不停。

随着鼓点的紧凑,但见打沙锤的双目圆睁,胸部起伏不停。我想:坏了,要出事儿!果然,猛地里他埋头一声低吼,扔了沙锤,饿狗扑食般跳下乐台疾步向日本老女人奔去,动作之快、之稳、之准、之狠,令人瞠目。我得承认,挺大岁数有这把子身手很不容易。

到了老女人身边,向其中一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广大影视作品中表现的三、四十年代上海滩油头粉面吃软饭的瘪三形象一模一样,常听人说艺术要还原生活,此时见了才明白。

两人抱着乱扭了一阵儿,突然日本老女人一把推开了打沙锤的,大喊一声“八各呀路”。我想,肯定是他手脚不干不净而且动作拖泥带水不利索,让人抓了把柄,点儿也背,碰上个艺妓,只卖艺不卖身,生活作风还是挺严谨的。其实我觉得老女人挺没劲的,你浪也浪了,舞也跳了,何苦骂人家呢?谁知这还不算完,喊声未停,老女人已然出手,抡圆了一大嘴巴抽在打沙锤的脸上!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气向胆边生:反了反了,打中国人?还都由了你老娘们?打沙锤的色情固然色情,下流也相当下流,但要打他还轮不到你,这老娘们可够毒的。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打沙锤的在挨了嘴巴,清脆的声音还做余响时,一个九十度的大躬鞠了下去,嘴里同时大叫一声:――哈易!

我们几个只有当场傻住的份儿。事儿还不算完,老女人出手如电,啪啪啪啪如长江三叠浪,还声声见响儿,打沙锤的很配合,鞠躬应答一气呵成动作相当到位。

哥儿几个突然明白了:小时侯不醒攒儿,会错了意,表错了情,人家上海人不需要谁帮,人自会在下贱的生活中找到平衡点!

喝下剩余的苦酒,我们信步走出酒吧,不再想说,不再想做,只祝愿:上海人,你就这么活着吧,挺好!

走到楼梯口,身后依稀能听到悦儿的噼吧声。

第二天清早听楼层服务员讲,昨晚的事最终以日本老女人连扇96个大嘴巴,右手中指骨折而告终。

打沙锤的依然在上海滩混,只是不玩儿JAZZ,改民乐了,做了一名专业吹萧手。
 
do not post too much.
if u always do hhis, some people will think we r the same leverl as xxness.
 
最初由 patrickpei 发布
do not post to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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