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也在克隆人?美科学家指责中国在秘密实验

gdnt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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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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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5日,扎沃斯在美国国会的一个听证会上说,中国也在秘密进行克隆人实验
  
  美国科学家扎沃斯日前在国会作证说,全世界有5个团队正在进行克隆人实验,其中一个就在中国。他强调说,克隆人的妖魔已经跳出了瓶子,在一天天地长大,已经没有办法让它重新回到瓶子里了。
  
  5月15日,以坚持要克隆人而名噪一时的美国生育专家帕诺斯・扎沃斯再爆惊人之语:他已获悉俄罗斯和中国正在秘密进行克隆人实验,虽然他不愿透露他是否和这些人有联系。
  
  据《华盛顿邮报》5月16日报道,扎沃斯是在美国国会的一个专门委员会就克隆人问题举行的听证会上说这番话的。
  
  扎沃斯说他的团队是5个世界性的计划进行克隆人的团队之一,他已获悉俄罗斯和中国也正在作此努力,另外的两个分别是意大利的安蒂诺里和一个在英国和加拿大的小教派。
  
  扎沃斯说的是谁?
  
  记者立即通过电子邮件向扎沃斯询问此事,所提的问题包括:
  
  1.您是如何得知中国在进行克隆人试验的?是哪位科学家在做克隆人的实验?这是怎样的一个实验室?
  
  2.您有没Ó凶愎坏闹ぞ葜っ髦泄?诖邮吕嗨频氖笛椋?
  
  3.您指责中国在进行克隆人实验,是不是为了让国会不干涉您的实验?
  
  几个小时后,记者收到了扎沃斯的行政秘书梅丽莎的回信,内容如下:
  
  Sorry,but Dr.Zavos is not available to provide you with the answers to your questions.(抱歉,扎沃斯博士无法就您的问题提供答案。)
  
  记者又向国家卫生部求证此事,卫生部新闻处的一位女士称从未听说此事,并且重申了卫生部在去年11月29日关于克隆人的声明:“我们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我们不赞成、不支持、不允许、不接受任何克隆人实验。但是卫生部赞成治疗性的克隆,提倡有序的、能够有效控制的治疗性克隆实验。”
  
  科学界通常把克隆人分为两种:把人的体细胞细胞核植入去除细胞核的卵细胞,再放进妇女的子宫,通过“怀孕”生产完整的人,被称为“生殖性克隆”,细胞核的提供者称为供体;而利用克隆技术“制造”用于移植的人体组织,称为“治疗性克隆”。大多数国家对治疗性克隆持支持态度,问题的焦点集中在“生殖性克隆”。通常媒体所说的克隆人也是指“生殖性克隆”。
  
  与此同时,记者开始向国内一些知名专家打听此事。
  
  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副主任余龙说:“我们没有听说过国内有人做这样的实验,作为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一般的科技情报我们都有。这种事情会扩展很快的,但目前行业里边没有听说。”
  
  余一直在科研第一线,为了确证,余介绍记者向他的老师、国际遗传学联合会主席、复旦大学的赵寿元教授求证,“他那里的信息可能多一点”。
  
  赵寿元教授告诉记者,“从技术上讲,中国目前肯定能做,但是目前没有人在做。”赵指出,克隆技术目前还是基础性的研究,中国的基础研究基本上都是国家的研究机构,私人和企业的研究机构不可能从事类似的实验,因为没有经济效益。而国家实验室从研究项目审批、经费使用、成果评审都有很严格的控制,目前国家已经表示反对克隆人实验,因此肯定没有人在做。
  
  但中国科学院动物所研究员陈大元教授说:“目前没有看到科学文章,也没有听说谁在做,对此我不太清楚。但也可能有人私下里在做。”陈是中国“克隆牛”项目的首席科学家。
  
  另外,记者分别向上海交通大学贺林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血液研究所韩忠朝求证,贺是国家973项目的首席科学家,而韩在血液干细胞方面也走在前列。但两人都已外出,双方办公室的负责人告诉记者,目前不清楚是否有人在做克隆人实验,但他们肯定没有做。
  
  几乎所有接受采访的科学家都向记者表示,在技术上中国肯定能够做,但目前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做,惟一肯定的是“我们没有做”。
  
  “绝大部分科学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不会做,但少数人可能会探讨。”国际人类基因组组织主席徐立之说,徐是在不久前结束的第七届国际人类基因组大会上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这番话的。
  
  研究克隆人的“民间科学家”
  
  清华大学自动控制系的赵南元教授告诉记者,有一位民间科学家曾经和他探讨过克隆人的问题,而且这位民间人士也在做类似的实验。赵是“克隆人”的支持者,在研究认知科学的同时,也从事科技伦理的研究。
  
  记者通过赵联系到在北京的“民间科学家”金德民先生,已经于1994年退休的金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生物系,曾在康庄中学等地教书,1977年前后去过著名生物学家童第周的实验室,看他们做实验,学了一些技术和方法。
  
  金说他目前做的是将人的细胞核移植到猪的卵细胞中,并声称他的研究得到了一家从事肾移植的医院和北京一个研究机构的支持。
  
  但是两天后,当本报驻京记者李虎军提出要去参观金的实验室时,他又提供了一些新的情况:他的实验室建在北京郊外颐和园附近的温泉村,花了几千元钱,买了一些实验药品、玻璃仪器和显微镜。和他一起搞的还有一个农民,他是兽医,做过猪的人工授精。
  
  “我们取出了人的细胞核和猪的卵细胞。后来,我从一些科学报告中看到,猪身上可能有病毒,所以要寻找特种猪来做实验。工作现在已经停了。目前舆论压力比较大,我们的工作和中山医科大学陈系古教授的工作很类似。最主要的原因是没钱了,一头猪相当贵。”金在电话中告诉李虎军。
  
  分析人士指出,如此简陋的实验条件别说是克隆人,就连达到类似陈系古的水平也是不可能的。
  
  据赵南元介绍,德国的《明镜》周刊记者也曾向他打听金的实验进展,但不知扎沃斯所指的是否就是金的业余实验。
  
  克隆人总有一天会出世
  
  扎沃斯在国会作证时说,他的研究小组包括医师、生理学家和实验室技师,并且确定了两个海外地点作为克隆人的诞生之地。但扎沃斯拒绝透露这两个国家的具体名称,他只说其中的一个在欧洲,另一个在希腊和印度之间。
  
  扎沃斯告诉华盛顿邮报记者,摆在企图克隆人的团队面前的仅仅是后勤问题,而不是科学或者医学问题。
  2002年4月初,意大利科学家安蒂诺里的克隆人实验引起了全球性的恐慌,他宣布已经有三位妇女顺利怀上“克隆胎儿”。
  
  科学家和伦理学家们还无法清楚地知道,随着克隆研究的日益深入,全世界还有多少人在默默地做着类似的尝试。
  
  一些科学家冷静地认识到,即使安蒂诺里、扎沃斯等人的实验失败,克隆人的出现也是不可避免的。
  
  著名伦理学家德罗西・沃特兹(DorothyWertz)说:“克隆人总有一天会出现,但它只能作为一种辅助性生殖手段存在,因为自然生殖一个人要比克隆人方便得多。”德罗西是国际人类基因组组织伦理委员会成员,也是基因遗传学和伦理问题的国际权威之一。
  
  “但也未必,它今天是辅助性的,不等于明天仍是辅助性的。科学的发展没有止境,这个事情不能轻易下结论。”上海交通大学贺林教授说。
  
  甚至包括希望用刑法禁止克隆人的复旦大学教授张乃根,也不得不悲观地承认:“生殖性克隆人迟早会出现,人类迟早要面对这个挑战,这不是能够禁止得了的。”
  
  由于对克隆人面临的伦理学和科学方面的争论,一些国家试图通过立法来阻止克隆人的诞生。
  
  扎沃斯的谈话就是在美国国会讨论何种克隆技术应该禁止时发表的,此前美国的众议院已经通过了全面禁止克隆人(包括治疗性克隆)的议案。《华盛顿邮报》引用国会发言人的话说,“现在看来,更多的人倾向于全面禁止克隆人。”
  
  和美国同样希望全面禁止克隆人的还有梵蒂冈,大多数国家表示支持治疗性的克隆,反对生殖性克隆人,俄罗斯则通过立法规定5年内不许生殖性克隆人。
  
  同样,中国的官员、科学家和伦理学家们正在努力实施一项立法计划,以阻止同样的事情在中国发生。卫生部新闻处的发言人告诉记者,相关的立法准备正在进行,但正式的立法程序尚未启动。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2002年2月28日,联合国设立的一个特别委员会就制定《禁止生殖性克隆人国际公约》展开讨论,却因意见分歧太大无果而终。这表明,在克隆人问题上,支持者仍然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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