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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判断可以改变......通过磁铁
通过扰乱特定区域的大脑活动，神经科学家可以影响人们对道德状况的看法。麻省理工学院新闻办公室的安妮·特拉夫顿
发布日期：
2010 年 3 月 3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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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克里斯汀·丹尼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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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I 脑部扫描显示右侧颞顶交界处（蓝色圆圈）的位置。紫色三角形显示了研究人员作为对照实验用磁刺激破坏的附近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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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由麻省理工学院 Rebecca Saxe 实验室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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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对他人做出道德判断，我们经常需要推断他们的意图——一种被称为“心理理论”的能力。例如，如果一个猎人在狩猎之旅中射杀另一个猎人，我们需要知道射手在想什么：他是在暗中嫉妒，还是他把他的猎人同伴误认为是动物？
麻省理工学院的神经科学家现在已经表明，他们可以通过干扰特定大脑区域的活动来影响这些判断——这一发现有助于揭示大脑如何构建道德。
先前的研究表明，当我们思考他人的意图、想法和信念时，被称为右侧颞顶叶交界处 (TPJ) 的大脑区域非常活跃。在这项新研究中，研究人员通过施加在头皮上的磁场在大脑中产生电流，从而扰乱了右侧 TPJ 的活动。他们发现，受试者做出需要了解他人意图的道德判断的能力——例如，一次失败的谋杀企图——受到了损害。
由麻省理工学院脑与认知科学助理教授 Rebecca Saxe 领导的研究人员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报告了他们的发现3 月 29 日那一周。这项研究的资金来自国家研究资源中心、MIND 研究所、Athinoula A. Martinos 生物医学成像中心、西蒙斯基金会以及大卫和露西尔帕卡德基金会。
该论文的第一作者 Liane Young 说，这项研究提供了“惊人的证据”，即位于右耳上方和后方大脑表面的右侧 TPJ 对于做出道德判断至关重要。麻省理工学院脑与认知科学系的博士后助理杨说，这也令人吃惊，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人们对这些道德判断非常自信且始终如一。
“你认为道德是一种非常高级的行为，”她说。“能够将（磁场）应用到特定的大脑区域并改变人们的道德判断，真是令人惊讶。”
十年前，Saxe 首次确定了正确的TPJ
在心智理论中的作用——这一发现是她 2003 年麻省理工学院博士论文的主题。从那时起，她使用功能磁共振成像 (fMRI) 来证明正确的当人们被要求做出需要考虑他人意图的判断时，TPJ 是活跃的。
在这项新研究中，研究人员希望超越 fMRI 实验，观察如果它们实际上能够破坏右侧 TPJ 的活动会发生什么。杜克大学哲学教授沃尔特·辛诺特-阿姆斯特朗说，他们的成功标志着道德神经科学领域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最近对道德判断的 fMRI 研究发现了令人着迷的相关性，但 Young 等人通过超越相关性转向因果关系开创了一个新时代，”未参与这项研究的 Sinnott-Armstrong 说。
研究人员使用一种称为经颅磁刺激 (TMS) 的非侵入性技术来选择性地干扰右侧 TPJ 的大脑活动。施加于颅骨一小块区域的磁场会产生微弱的电流，阻碍附近脑细胞正常放电的能力，但这种影响只是暂时的。
在一项实验中，志愿者在接受 TMS 25 分钟后进行测试，他们在测试中阅读一系列场景并对角色的行为做出道德判断，范围从 1（绝对禁止）到 7（绝对允许）。
在第二个实验中，当受试者被要求做出道德判断时，TMS 以 500 毫秒的间隔被应用。例如，受试者被要求判断一个男人让他的女朋友走过一座他知道不安全的桥是多么允许，即使她最终安全通过。在这种情况下，仅基于结果的判断将使肇事者在道德上无可指责，即使他似乎打算造成伤害。
在这两个实验中，研究人员发现，当右侧 TPJ 被打断时，受试者更有可能将失败的伤害尝试判断为道德上允许的。因此，研究人员认为，TMS 干扰了受试者解释他人意图的能力，迫使他们更多地依赖结果信息来做出判断。
“它并没有完全扭转人们的道德判断，它只会使他们产生偏见，”Saxe 说。
当受试者在右侧 TPJ 附近的大脑区域接受 TMS 时，他们的判断几乎与完全没有接受 TMS 的人相同。
虽然了解他人的意图对于判断他们至关重要，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Saxe 说，在我们自己的忠诚、公平和正直理念的指导下，我们还考虑到这个人的愿望、以前的记录和任何外部限制。
“我们的道德判断不是单一过程的结果，即使它们感觉像是一个统一的东西，”她说。“这实际上是相互竞争和相互冲突的判断的大杂烩，所有这些都混杂在我们所谓的道德判断中。”
Saxe 的实验室现在正在研究心理理论在判断未遂伤害不是身体威胁的情况中的作用。研究人员还在研究正确的 TPJ 在判断道德上幸运或不幸的人中的作用。例如，一个醉酒的司机撞死一个行人是不幸的，与一个同样醉酒的司机安全回家相比，但不幸的杀人司机往往被认为在道德上更应受责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