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世纪的欧美医学家仍普遍师从
古希腊医生的看法,把鸦片当作医治百病的“万灵药”,取代西洋传统医学较为野蛮的杯吸法、放血疗法和医蛭法。由于当时医疗条件落后,而且对疾病成因亦不太清楚,因此当时医生的目标是抑制病痛,而非治愈疾病。在这种医治思想下,加上止痛药物选择也少,鸦片的麻醉与
镇痛特性自然大有用武之地。
老老马是1843年说的“宗教是鸦片”。纵观整个19世纪,
鸦片在英国、西欧和美国被广泛使用,就像今天的阿士匹林(Aspirin)或扑热息痛(Paracetamol)一样。在1831-1895年间,英国国内鸦片消费的年平均增长率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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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说:“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一带有鲜明时代和社会背景的著名论断,
后来成为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否定宗教、打击宗教的武器。认为宗教是鸦片,鸦片是毒品,既然“禁烟禁毒”,也应禁宗教。
完全否定宗教的,基本上就是极端的共产主义国家或者极端的共产主义小红。
据我所知,除了文革时期的一些极端革命进步地区,中国从来不敢,也没有尝试过完全否定宗教的正面意义。
所以话说回来,
只有极端进步,才能极端否定啊。哈哈。
另外,批判需要知识积累,有知识的批判通常不会出现一刀切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