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的作用:威盛老板夫妇涉嫌商业窃密,北京威盛前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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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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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盛老板夫妇涉嫌商业窃密,北京威盛前途如何?

威盛总部地震,北京威盛前途如何?我们将继续关注,拭目以待。

(ZZ)商业周刊 
文●郭奕伶
  十二月六日,各大报纷以「威盛老板夫妇涉嫌商业窃密,各求刑四年」为头条新闻。新闻一出,震惊各界,尤其是检方以长达六十一页,二万五千字的严厉指控,指向这家曾经因打败英特尔而登上台湾股王的高科技业者,以及向来宣扬基督之爱的威盛老板夫妇。
  这件商业窃密案疑云重重,本刊在第一时间取得威盛董事长王雪红的独家专访,为读者抽丝剥茧内幕,并厘清四大疑点。而从双方说辞里,我们发现,威盛此刻的最大敌人,不是英特尔或是任何的外在竞争者,而是自己……
  王雪红、陈文琦面对二万五千字指控!
  威盛涉及商业间谍案,四大疑点浮出台面
  文●江元庆
  检察官陈重言起诉「威盛案」,全文厚达六十一页;起诉书内容中,从人证、物证到事证,检方举证无一缺乏。这对「科技业夫妻档」能否在此案全身而退?
  身为国内科技业界翘楚负责人……,显然知悉窃取竞争同业所研发机密科技产品信息的违法性,竟不思警惕,循投资成本自行研发创新之正途,以做为国内科技产业界之表率,反派遣商业间谍窃取商业机密信息方式,盗取同业心血研发的无体财产权,且犯后不知悔改,犹饰词狡卸……」很难想象,这段严厉指控的对象,是威盛董事长王雪红、总经理陈文琦这两位素以信仰虔诚著名的科技界基督徒。
  科技业界「谍」影幢幢,早已是常态;过去几年,从国内到国外,从科技产业到传统产业,从来没有停歇过。国内的DRAM〈动态随机存取内存〉大厂南亚科技,就曾被韩国司法当局指控,涉嫌窃取三星电子的半导体技术。而永丰余纸业顾问徐凯乐,遭美国检方控告涉嫌窃取美国必治妥施贵宝制药公司「汰癌胜」产品的商业机密案,更是一九九六年美国联邦商业间谍法颁布后的第一宗引以为惩罚的案例。
  在晶圆代工战争里,台积电也控告离职员工刘芸茜涉嫌窃取营业机密资料与对岸的竞争对手――中芯集成电路;而联电在入主硅统科技前,也在美国地方法院针对硅统这家晶圆厂提出侵权、窃取商业机密等告诉;美国联邦调查局也以涉嫌窃取朗讯〈Lucent〉的商业机密与中国大唐电信为由,起诉三名华人。
  在台湾,一桩商业间谍案能「打」到公司高层负责人,董事长、总经理双双被起诉,而且还是「经营之神」的女儿及女婿,可说是首例。
  台北地检署检察官陈重言起诉全案的指控全文厚达六十一页、超过二万五千字,起诉书内容中,从人证、物证到事证,检方举证无一遗漏;王雪红、陈文琦被认定与张至皓同属全案共同正犯,再从违反著作权法、泄漏业务上知悉工商秘密罪到背信罪,及构成加重其刑二分之一的规定,检方更是引经据典。
  其实,台湾并没有「商业间谍罪」的明文法令,目前可以引用的相关法律,包括违反工商秘密罪、违反著作权法,或窃盗等罪。
  以威盛这个案子来看,王雪红、陈文琦被检察官认定的犯罪事实,是他们明知「威盛」和「友讯」在网络科技的研发、产制、销售等领域具有商业竞争关系,却于民国八十九年二月底,授命市场部经理张至皓〈三十七岁〉先假装从威盛离职,八十九年三月一日「潜伏」进入友讯取得职务后,利用取得芯片仿真测试程序档案的权限机会,重制友讯的机密计算机程序档案。民国九十年五月二十九日,张至皓从友讯辞职,随即返回威盛公司改任网络设计部经理,并把涉嫌从友讯盗出的机密程序在网络上公开。
  检察官陈重言认定,这件商业间谍案中,王雪红、陈文琦是扮演「教唆」、「指示」的角色,张至皓则是「执行者」;检方因此向台北地方法院具体求刑,请求判处王雪红、陈文琦夫妻各四年徒刑,张至皓则被求刑三年。
  检方起诉的第二天,陈文琦立即召开记者会发表声明,表达是误会一场,并哽咽的对小股东说抱歉。这整个案情是纯属误会吗?摊开检察官起诉的内容,有数个疑点是王雪红及陈文琦必须要举证反驳的:
  疑点一:
  档案程序为何跑到威盛计算机网络中?
  首先,全案的重要证人、也是「多协议标记交换技术」计算机程序的创作人卓裕文〈曾任职「友讯科技」的经理,目前转往「拓码科技」公司任职〉。在整个档案计算机程序著作中,卓裕文注记了「友讯」的公司名称「D-Link C orp.」、卓裕文的英文名字「Charles Cho」,以及创作日期「Apr. 28.22:49:19 1998」〈一九九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晚上十时四十九分十九秒〉。
  九十年十一月八日,卓裕文以自己的计算机主机通过自设的防火墙连结到威盛公司浏览读取档案目录时,惊讶发现其中列有友讯公司的机密信息,经他点选开启档案后,发现内容竟有「D-Link Corp.」、「Charles Cho」、「A pr. 28.22:49:19 1998」,至此才惊觉机密外泄。
  卓裕文在发现创作的商业机密出现在威盛网站上后,他委请目前任职「关贸网络」公司的网络高手欧阳瑞隆登入威盛的服务器,点选开启了档案后,确定有卓裕文注记的公司英文名称、英文姓名及创作日期。这些逐项进入威盛网络所出现的内容统统被打印后,交给检察官成了办案依据。
  卓裕文的档案程序为什么会跑到威盛的计算机网络中?这是王雪红、陈文琦首先必须要说明的。
  疑点二:
  离职的人为何仍然拿得到福利金?
  检察官溯源从人追查,原来,负责经济部「多协议标记交换技术」这个项目的团队共有六人,分别是卓裕文、张至皓、王建发、方庆人、谢宜轩及潘晓枫;项目结束后,这六人各自分道扬镖,却分别进入两家公司任职。其中,张至皓、王建发到威盛公司,因在案发之初与威盛有「瓜田李下」之嫌,才会被检方认为涉嫌重大,两人都被列为被告。
  经过检方的调查,以及项目团队成员谢宜轩、潘晓枫的到庭作证,检方根据不同层级有不同权限接触「芯片仿真测试程序档案计算机程序」的机会,认定张至皓是威盛的「卧底」,王建发则因为证据不足,而被检察官处分不起诉。
  除了欧阳瑞隆等外部职员之外,威盛的「职工福利委员会」的主任委员蔡铭彦到庭具结说,张至皓到友讯公司任职期间,领取福利社八十九年度发放的四千八百元福利金。
  张至皓既已离职,为何仍能有这笔福利金?这是另个疑点。
  检方指控,陈、王两人是全案主导者。综观检方搜证过程,共分为三大部分:首先,检方取得威盛公司的基本资料、公司董监事及经理人名单、公司营业项目信息及公司登记信息等等证物,确认张至皓于民国八十四年到威盛公司任职,所负责的业务是直接对陈文琦负责。
  其次,检方查出,威盛公司对员工编号是采「到任时序核发制」,即员工是依到职日的先后次序,逐人逐号编码核制员工编号,张至皓原始进入威盛公司担任市场部经理时,所持有的员工编号是「○○六二」,但是,当他从八十九年二月离开威盛、九十年五月离开友讯,再回任威盛网络设计部经理一职时,员工编号却还是「○○六二」号。
  对王雪红、陈文琦来说,这件被检察官认定是「商业间谍案」的最大疑点,则是张至皓从威盛离职后,为何还有薪水及股利?在这一点上,起诉书中可看出检方对张至皓搜证的「彻底」。
  疑点三:
  为何威盛继续给他一百零七万薪资?
  检察官全面清查张至皓的金钱往来情形,从八十四年度财税状况一路追到九十年度,张至皓住在台北市复兴南路一段,检察官除了向他辖地的大安税捐稽征所追查八十八年度的综合所得税核课额之外,还另外向文山税捐稽征所函查,溯源追出张至皓八十四年到八十七年度的综合所得税;此外,检方再向台北市国税局函查张至皓从八十七年到九十年度的各类所得税扣缴暨免扣缴金额,全面追查他的一分一毫,检方滴水不漏的清查,共取得十七张税捐单位的函覆证据。
  检方发现,张至皓从八十九年三月一日到九十年五月二十九日在友讯公司工作的这段期间,张至皓在友讯领取一百二十一万多元薪资,威盛却还继续支付张至皓一百零七万多元,而且是以「薪资」项目拨付。此外,张至皓还从威盛公司持股获利五十六万多元,并且继续参加威盛公司现在职员工才能加入的职工福利委员会。检方更查出,张至皓到友讯任职期间,威盛还帮他缴了四万二千元的劳保费。
  检方掉过头来追查威盛公司中谁有如此大权限。结果,根据威盛的组织及营运架构,检方从董事长王雪红、总经理陈文琦两人是威盛的实际负责人,掌管威盛的职员聘用、薪资核给、支付保费,及网络技术研发政策的制定、职员业务分派等等大权,因此认定他们是幕后的「主谋」,而把他们都列为被告,最后一并起诉。
  疑点四:
  一切是巧合就能解释?
  过去的商业间谍疑案,多半只牵涉到员工,无法举证竞争公司的主事者是否有积极主导案情,致全案不了了之。但威盛案最特别的是,竟让检察官查到公司与离职员工之间的薪资往来记录。陈文琦在记者会中说,一切都是很多的「巧合」所造成,然而巧合能够解释一切吗?至少本案中检方就不采信。
  陈重言检察官侦办这桩「商业间谍案」的过程中,也同时对威盛公司、王雪红、陈文琦进行「撒网」调查,了解这家公司、负责人过去有无类似行径,以供办案参考。
  依司法实务惯例,如果有前科,则可能构成「累犯」,涉及刑责加重的规定;如果没有前科,则代表从无犯罪纪录。未料,在陈重言调查中,王雪红、陈文琦过去有两桩获不起诉的案件,引起检方的注意:新竹地检署「八十八年侦字第五七一二号」及「八十八年侦字第六五五一号」。此两案中,王雪红、陈文琦被控在八十八年间,涉嫌煽惑「泰鼎尖端」公司的工程师在离职前,把泰鼎公司研发的「三维立体绘图」等机密工商信息,以下载方式搜集,再带到威盛关系企业担任新职,企图获取不法利益。
  在「泰鼎案」中,王雪红、陈文琦被控背信、侵占罪嫌,新竹地检署最后处分不起诉;但是,台北地检署检察官陈重言认为,王雪红、陈文琦在经过此案后,显然已经知道窃取竞争同业所研发的机密产品信息,是违法行为,但他们不思警惕,仍重施故技。
  因为「泰鼎案」造成王雪红、陈文琦在「友讯案」中被检方认定有意图不轨,因此遭到起诉;「友讯案」是否会造成威盛在其它案件的「骨牌效应」?相当值得观察。
  台北地检署智能财产权专组检察官张绍斌的手上,就有一桩威盛被「联发科」控告违反著作权的官司。联发科是于去年七月初向检调报案指称,明基、仪宝、建?、英群等四家公司涉嫌非法使用联发科研制的CD?R6O型光驱韧体程序,台北市调查处搜索约谈后,这四家公司一致指称此韧体程序是公司向威盛所购买,联发科知悉后,于去年七月十二日对威盛提出告诉。
  王雪红、陈文琦未来在「友讯案」中,官司可打到三审。如果获判无罪确定,他们夫妻俩算是横祸一场;但是,一旦他们被判有罪,势必将面临可观的刑事附带民事赔偿。
  究竟威盛如何面对这次的官司?本刊独家专访到威盛董事长王雪红〈见第五十四页〉,由她直接而完整的回答这桩商业间谍疑案的各种疑点,以及威盛到底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威盛老板答商业周刊记者专访:

采访●郭奕伶、江元庆、孙秀惠   在
被求刑四年的王雪红接受《商业周刊》的独家专访,针对得知消息后的心情转折、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公司内部管理的缺失与重整等方面,都有完整的吐露……
  鲜少在媒体露面的威盛董事长王雪红,因为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这件官司,终于选择站出来,于十二月八日接受《商业周刊》专访,面对商周对于案件疑点的质疑、对于威盛公司管理的质疑。采访过程中,提到父亲〈王永庆〉与母亲,她曾红了眼眶,怕他们「会不会觉得是一种耻辱?」对于威盛的管理与疏忽,也做了深刻的反省。究竟这次的案件,王雪红如何解释?她因为这件事有何改变?以下是商周专访:
  说心情:下飞机到出关那段很难熬…
  《商业周刊》问〈以下简称问〉:我想这几天大概你心里面一定是百感交集,你什么时候知道威盛被告这件事情?
  王雪红答〈以下简称答〉:其实我是星期六的下午才知道这件事,我是刚从上海回来,所以他们已经开过记者招待会了,我并不知道。
  问:都还完全不晓得?
  答:完全不晓得,我是在香港到台湾的飞机上才知道的,国泰航空公司那个空中小姐,我不晓得她是不是认识我喔,她说:小姐你要不要报纸?我说好啊,她说,那你要《自由时报》还是《联合报》?我说《联合报》,她说《自由时报》吧,我说《联合报》啊,她说《自由时报》〈笑〉,奇怪,我不看《自由时报》,为什么要叫我看《自由时报》?然后她拿《联合报》给我,我就已经愣住了,其实那个时候我是很surprised〈惊讶〉,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都不能够function〈动弹不得〉,但是后来呢,我就祷告。对我来讲,我后来才发现从《壹周刊》事件〈编按:《壹周刊》十一月下旬关于王雪红的负面报导〉到现在,我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我本来以为我不太care〈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呢,经过这些事后来才发觉自己满爱面子的……
  问:为什么说你爱面子?
  答:《壹周刊》之后,有几天我都觉得好象别人都在看我,我很难过。不过这个他写的其实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不是事实,完全都不是事实。每个人都到过我家,我只有一个房子,我对面住的是Sharlin就是王雪龄的家,我们两个一起买的,一个买六十七万〈美元〉,一个买六十八万〈美元〉,八年来我都没有换过。什么叫做豪宅?我住的是Mountain View 〈三景城〉,是整个sillion valley最中等的地区,我不敢说是中、下层地区啦,但是我跟你讲非常中等的地区。
  《壹周刊》事件至少两、三天我才慢慢的比较释怀,可是这件事情我看待的心情比较不一样,因为我没有做喔,所以我们就要站出来讲得很清楚,那我觉得陈文琦的做法也是非常对的,在第一个时间点就面对媒体,有做没做把它讲清楚。
  问:在飞机上那段时间一定很难熬?
  答:简直差点不敢走出去上厕所。最难熬的是从下飞机到出关的那一段,过海关的时候我都在想,海关会不会想说这就是今天上头版的那个人?
  问:为什么这个事情已经出来了,公司没有让你知道?一直让你到了上了飞机才看了报纸?
  答:我上午九点半的飞机从上海出发,三点多将近四点到达台湾,因为你知道要到香港 transfer〈转机〉,然后飞机又delay〈延误〉,事实上我九点半的飞机坐到十点十五分的,十点十五分又是到十点半才起飞,然后去接香港的飞机,其实香港的飞机是接到了,但是就是到……
  问:就是这中间没有办法联络?
  答:没有,事实上我是香港到台湾的飞机的旅程上才看到报纸。
  问:你下了飞机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答:喔,打电话给陈文琦,问他:啊,wh at's going on〈发生什么事了?〉其实如果我是晚上从机场出来的话,我大部分都坐出租车,但那一天就公司派一个司机去接我,我想他是怕我太shock〈震惊〉或怎么样,但是在路程上呢,我就打电话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就说他们刚好开完记者招待会。
  说案情:我不知道有到这样的程度…
  问:如果说我们先不谈细节的话,你对整个事情你怎么看?到底威盛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答:我觉得喔,我觉得如果纯粹以这件事情来讲,我觉得是一个沟通不良的状况。
  问:谁跟谁沟通不良?
  答:跟客户沟通不良,或者是说把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我觉得应该在第一个时间如果有这个状况的话呢,我觉得应该要赶快跟友讯澄清,因为我个人认为友讯是一个非常好的公司啦,我知道友讯在做品牌,也是个非常正直的公司,而且又是我们客户已经很久了,既然他们有这么样的care〈在意〉,不管如何应该要找机会去跟他们的董事长,总经理的人去解释,去讲清楚,去道歉,虽然我们没有错,但是去跟客户道歉又怎么样?你懂我意思吗?我觉得我们一点错都没有,OK,但是我觉得说一个客户已经对我们有所误解了,是不是说我们应该去跟他解释清楚,应该要赶快去解释清楚。
  问:从头到尾你们都没有跟他们道歉吗?
  答:我们有,我们有去解释清楚,但是呢,不是我出面的,OK,我当时没有出面,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到这样的程度,我根本不知道。
  我觉得这个员工的个性就是很多时候他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他离职的当时,是report 〈报告〉给陈总经理,但是呢因为当时我们对网络芯片并没有非常的专注,因为我们都做co re logic〈核心逻辑芯片〉嘛,结果他也并不是非常的得志,所以呢?申请离职满多次的,那申请离职的时候又被慰留又留下来,那到最后一次他也没有办离职手续就不见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嘛,我们也以为陈文琦以为他可以把他给慰留下来,因为是屡次如此,所以basica lly〈基本上〉为什么会再多付三个月的薪水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说〈他离开〉友讯也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的话,这可能人家会不舒服啊。
  问:讲一句比较不客气的话,像威盛这种公司,有一个人离职他没有办离职手续就不见了,然后你们好象也都没有去处理,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答:这么讲好了,当时至皓在这里的时候,他的title〈头衔〉是PM〈产品经理〉,他是单独一个人,他下面没有人,他也没有在做技术,他在看市场状态……他是直接report 给陈总,他下面没有人,所以他离职,要负责的就是一个陈文琦,当时陈文琦是常常出国的,他有段时间非常长的时间不在,我还刚打电话问我们以前在职的人〈指人事主管〉,他为了这件事呢,他一直在回想当时候的状况,他说是事实上他也愿意出来作证,当时有一段时间陈文琦是经常不在的,这个我觉得是可以查得到的。
  问:但因为这个不小心的动作而引发这么大的风波,?会不会认为威盛里面也有很多类似这样子内部的问题?
  答:我个人觉得没有,因为你拨给陈文琦这样的一两个人,数字是不多的,而且都还在公司里面,一个主管如果他离开的话,他基本上要responsible〈负责〉的是下面很多人,这马上就会知道要有递补的动作,但是他〈张志皓〉这个情况是比较特别的,因为他是一个PM,他是在看一个单一的产品,他基本上他下面是没有reportman〈报告者〉的。
  问:张志皓离职连手续都没办,?们觉得不好,那为什么陈总又重用他?
  答:第一是他回来的时候陈总并不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威瀚研发处处长翁志贤答〈以下简称翁答〉:至皓当初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离职,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我们把他找回来的时后,有一个正式的签核的过程,这里还有他的任用条件〈拿出一张资料〉,这是子牧副总的ap prove〈核准〉。他是在我的一个设计的叫做MTS的部门,其实他进来之后是当internal 〈内部的〉PM,就是帮我做项目管理或者看产品,因为我是主要的研发人员,报纸写说他是网络设计部门的经理,这并不对,网络设计经理是我。
  问:那检察官在传王董跟陈总的时候,其实你们有很多机会可以跟检察官说清楚的,为什么不去?
  答:我觉得如果你今天要来问威盛有什么东西可以学习的喔,我真的来跟你讲,是我们的不对,为什么?我刚刚问了我们两个律师,当时候是说我跟陈总我们两个人都不在,因为他六月传一次,七月传一次,我们都不在,但是我觉得even〈即使〉我们不在我们都应该要有书面的文字,签名来跟检察官告知。
  问:你们的律师有没有帮你们请假?
  答:有,他说他有请假。
  翁答:有请假。
  问:两次都请假,还是只有请假一次?
  答:七月那一次。
  问:六月有没有请假?
  律师答:没有
  答:就是说我觉得这是我们很大的不对,可能大家都觉得这个事情不严重,就是说Inte l〈英特尔〉的事情我们认为很严重,我们就是设法想尽各种办法,把所有东西准备齐全去解释,去出庭,去做deposition〈证词〉,所有的东西我们就是都做得很好,那这件事情我们真的觉得很不严重,我们就没有去准备。
  说争议:
  是内部管理的瑕疵…
  问:检察官举证了相当多的东西,例如,有关于一百零七万的薪资,五十六万的股利,四千八百块的福利金跟四万两千块的劳保费,既然他已经离开威盛了,为什么他还能够拿到这些钱?
  答:基本上是这样,真正他是三月离开,但是我们是发到六月,所以等于说我们作业的程序是真的多发了这三个月的薪水,那我们去年十二月的薪水是在今年一月五号发的,就会变成七个月,变成说有七个月的薪水。那七个月的薪资加起来就是六十几万,另外就是说在发年终奖金的时候,二○○○年的年终奖金的时候,因为我们二月发年终奖金,他是在的,所以很自然我们是要发年终奖金给他。所以年终奖金这个部分大概有四十几万,加起来就一百零七万,那检察官可能认为你这个员工只待了三个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薪水,这就是大家主要的争议所在。
  问:那有关于福利金跟劳保那部分?
  答:福利金在内控管制上,因为福利金跟人事系统是两个分开的系统,福利金是福委会发的,人事是人事发薪水的。人事跟福利金之间信息的连系,没有那么实时,我们在这个时间点,因为内部已经做错,薪水发到六月,所以那时候连中秋节他都还挂在这上面,所以这多发了一千元……
  问:这都是你们内部控管都没有……
  答:对,内部控管没有兜起来,坦白讲,那时候人事主管也在做一个异动。
  以前威盛有一段时间人事system〈系统〉相当不好,刚刚好,人事主管整个在换,而且整个计算机作业在换的时候,为什么陈文琦说是巧合,这可以查得出来,人事的computer sys tem〈计算机系统〉什么时候进来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现在我们威盛所有都在一起了。那时系统有做rebug〈再抓虫〉,这个人我们已经办停了,那要处理停止劳保,但事实上劳保给付竟然是付到二○○一年的,说实在,是公司内部管理上的一些瑕疵,隔年五月二十九号才退保,但是这中间也很清楚,我没有付给他任何薪水,扣缴凭单上面很清楚,这些资料其实有给检察官,我所怀疑的是说,张至皓自己一个人进去,跟检察官所讲的,能不能讲得这么清楚。而且,你知道,张至皓这个人,是非常不会讲话,他一紧张,讲话会有口吃。
  问:你有没有去了解,友讯他们的东西,为什么会跑到威盛里面的网络?
  答:OK,FTP档案,是一个很多客人可以上去贴东西,那可以上载〈传〉也可以下载,我们〈威盛内部〉也可以上载、下载,他们〈客户〉也可以上载下载,这就包括友讯的人可以上载下载。而且,有这么傻的一个人吗?不可能的事情嘛!我偷东西是不是要把它藏起来,还是把它贴上去?我非常的、all welc ome〈非常欢迎〉友讯所有的人,来查我们到底有没有做这个技术?完全没有!我干嘛去叫一个人把东西拿来,然后贴在网上,让我们客户说:「你看,你偷我东西」,合理吗?
  问:上述这些证据与说法,还是会让人怀疑你们实际上是否想把窃密案矮化成内部管理的问题?
  答:当然不是,证据会说话。我们的证据显示我们内部管理出现问题,也显示我们没有窃密的事实,我只是根据事实来陈述而已。
  问:到目前为止,你亲自跟友讯沟通过吗?
  答:那不太久之前,就TI〈德仪〉董事长来台时的聚餐上,我坐在高先生旁边,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有谈有笑,根本我就没有感觉有这种状况存在,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然我这几天已设法联络。
  问:结果呢?他接你电话吗?
  答:他最近也是刚从大陆回来,好象是昨天还是什么时候,我不清楚。
  问:所以你们两人还没联络上??们跟友讯有谈和解条件吗?
  律师答:记者会的时候,也有其它媒体记者问到,那总经理这边考量不太适合透露出去,所以这部分是不是容许我们暂时保留。
  问:对方有开出具体的〈和解〉条件吗?
  答:有proposal〈企画书〉啦,但细节我实在不清楚。既然知道我们没有做错事情,应该回去再设法联络高董事长。其实我今天还看到陈文琦的黑板,他写很多他认为那是联络高董事长要打的电话。
  说管理:我们要检讨内部沟通问题…
  问:似乎威盛内部没有任何反应机制,知道去权衡事情的轻重?
  答:我觉得这是我们要学习的,我认为公司把公司的危机处理能力放在大案子,我们今天能打赢英特尔,也不是没有公司危机处理能力,我们认为那些大案子非常重要,我们真的轻忽了这个案子,我们完全没有机制认为这是重要的,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What's going on,就可以知道说没有人认为是重要的告诉我,也没有人去warn〈提出警告〉陈总经理,没有!我们两个人把心血放在大案子,去处理那些危机处理应该要做的事情,但是这些案子,大家都认为是小案子,他们来处理就行了,另外一个就是,我们真的要检讨的是,公司内部的沟通问题,这些事情也至少要让我们知道,我觉得一个客户,这样子来告我们,我相信他们一定觉得受了委屈……,但他们还是很好,继续在买我们东西,我想他们也没有预料到会牵扯到我们两个这么深,他认为只告这个员工,这是我个人的判定,这要问〈友讯〉董事长才知道。
  问:这半年,好象威盛有很多很多事情?无风不起浪,到底,你觉得威盛内部,包括组织结构、管理上面,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答:我很诚恳的讲说,我们要改进,首先最基本的是我们都要谦虚,我们所做的技术,都是面对最大competitor〈竞争者〉,像core logic就是对英特尔,像ODD〈光储存芯片〉就是对联发科,我觉得我们最好是默默的做,把产品的Marketing〈行销〉做好,而不要去讲说我们多厉害,媒体也不要去写我们多厉害,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我们把自己techno logy〈技术〉做好、自己把管理做好,自己好好的把事情做好,我想成绩就会起来,我想我们真的要好好学习谦虚。因为如果大家都觉得哇,威盛都可以打英特尔,威盛把所有市场― ―pc133跟Rambus占到四○%到四五%的市场率,那是不是别人又有危险了?矛头就一定会到。我在检讨自己,我们可以更谦虚来做我们的产品,要更低调。
  除非今天威盛management〈管理〉非常好,不要有任何漏洞,如果有任何漏洞,OK,基本上呢,你就有可能会触犯到〈法律〉,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真的是要好好的,谦卑下来、谦虚下来,好好的脚踏实地把东西做好,好好的把technology做好,能够占市场一席之地就占市场一席之地,而且我觉得,很多的市场很大,可以容忍两三家的competition〈竞争〉,也更健康,我不要独霸,我觉得威盛要学习这样的状况。明年,我觉得我们的投资一个一个会展出效率,我想陈文琦在不久会做个法人说明会,但我刚也跟他讲,展出效率就针对产品,不要讲说我们占有率多大,不必要讲这些事,为什么?做到再说,不要先去树敌。
  问:除此之外还有吗?
  答:我觉得我们公司的沟通能力非常差,因为一些管理阶层都是engineer〈工程师〉,就是埋头苦干,面对计算机,好好把事情做好,他每天都做得很好,陈文琦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策略做得非常好,但是他个人也是埋头苦干的,他认为只要对别人好,把事情做好,策略做好,把产品做好,OK,那别人就知道他应该要做什么。事实上我觉得我们公司哦,沟通的管道真的要加强,每一个主管是不是应该要说,像我们今天就开了主管会议,是不是每个主管知道我们的策略?还是到主管就为止了?以前是比较像到主管为止,下面员工就不知道,公司策略是什么,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觉得陈文琦、我个人、或是主管们,是不是应该要,有什么样的策略,公司有什么状况,就马上应该要写员工的信件,让他们知道公司到底方向在哪里,这个我觉得很有必要改进的。
  问:为什么你跟员工沟通这么少?
  答:我个人是很喜欢沟通的人,但我也很少面对媒体,这次也是商周第一次采访我,我的感觉是,我虽然是威盛董事长,虽然陈文琦现在是我先生,我还是觉得应该要尊重专业经理人,沟通、management应该他来做,我今天应该要帮助的,不管宏达、建达、全达、威盛,我应该要做的,是来帮助他们自己认为弱的地方,他们没有来找我,我就不会去帮助,但是现在我也知道人家会指向我,做不好会指向我,所以我会加强这方面的事情,不只是在威盛,我所有involve〈参与〉的企业,都会加强这方面的事情。
  问:你是王永庆的女儿,台塑集团的管理向来十分严格,你也从小成长在这个环境中,为何威盛的内部管理严谨度与台塑落差这么大?
  答:第一,威盛发生这件事情是两年前,当时我们确有管理疏失,但这两年来我们已经有很大的进步。第二,威盛是一个以研发为主的公司,与台塑的产业特性不同,管理风格自然不同。第三,我向来尊重专业经理人,不过,经过英特尔、《壹周刊》与这次的事件,我体会到自己在威盛真的要多负一点责任,我将改变过去的做法,多一些心力在威盛的内部管理。
  问:如果威盛的内部管理出现这么严重的疏失,连一个人离职,内部可能三个月都不知道,
  还照领薪水,甚至因而酿成严重的司法案件,那小股东何辜?投资人买你们股票不是很倒霉吗?你觉得自己是个适任的董事长吗?应该下台吗?
  答:两年前发生这件事,如果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改正,甚至未来还发生这个问题,我就不是一个适任的董事长,我不会逃避这个问题。
  说挫折:我不觉得我处理会有问题…
  问:这一次,这个案子,是不是你目前为止,碰到最大的挫折?
  答:我觉得是开始让我最惊讶,但是我觉得不是我最大的挫折,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我就要面对处理而已,我不觉得我这件事情我面对处理我会发生问题,到现在为止,我觉得就是要面对去处理这件事情,然后好好处理掉,把它好好解释完毕,把它好好处理完,我不认为这件事情我们有犯任何错误,我不觉得台湾的司法会这么的乱,我觉得这件事情检察官一看到的话,就会很明白的啦,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不是挫折,我觉得刚开始真的是有点惊讶!
  问:你会不会担心一点说,威盛过去这几年来一直风风雨雨,其中跟违反著作权好象总脱离不了关系。对威盛的社会企业形象不好,会摆脱不了这个阴影?
  答:我不会,原因在哪里,我觉得是说,威盛其实是非常重视专利权的,威盛有非常非常多的专利权,我觉得是在说,在公司内部更加严谨的管理,那而且更谦卑更谦虚,然后好好的把产品做好,做事业是长长久久的,我不是说我一时之间有一些挫折,或者是有一些好象是一些外人看起来是失败,或者是股价下跌,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们的一个磨练。
  为这些事情的发生,让我们体认,也让公司的员工更愿意去接受更严谨的管理,因为R&D〈研发〉的员工很不愿意接受严谨的管理,我们现在也在聘专家来,做整个严格的绩效管理,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好象是把威盛的R&D,变成是很大的凝聚力,尤其是当发生这种事情,他们觉得是不可能的,他们说,我们威盛哪会这个样子,为了一个程序居然做这种东西,是太小看我们了!而且他们很愿意我们去 impose〈实施〉更强的一种管理制度,更好的一种管理制度,我真的是觉得说,威盛明年会好起来,这个你不要写!但是呢,我真的是觉得说,威盛真的要做世界第一的,我们不是说要做亚洲的第一大,我觉得经过这样子的磨练,我们真正才会体认到我们自己缺乏的是什么,然后会更成熟。
  问:可不可以这样讲,过去这几年你或总经理,可能花了很多时间在冲刺,但是你们在制度面的部分,你们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去……
  答:这么讲好了,有一段时间,我们的人事制度相当不好,我们也整个全部翻新,做了一个非常大的改善,我们可能改善的脚步不够快,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说,R&D也比较难改善,因为改善了制度后,是不是有execut ion〈执行〉的问题,那我觉得实在说比较难;不过现在会比较容易,因为他们也知道,他们也很guilty〈内疚〉觉得说,今天这种事情搞得董事长、总经理都有可能去坐牢,他们会觉得这个是一个严重的事情,该去好好尊重这些管理制度,我觉得这是一个正面的。
  问:每次去采访你的员工的时候,他们常常反映说包括配股不公的问题,这个部分你怎么看?因为好象不只是一两个媒体提到。
  答:这么讲好了,其实很多的技术是在资深的员工,那比较浅的员工,后面进来的,其实呢你知道core logic的东西呢,一学可能要学三年才能上手,后面的这些员工确实比较资浅,那威盛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对于资深的员工的配给,可能是前一百名,或更多,确实是比较优厚,为什么?因为他们真正的贡献就是比较大,你说这是不fair〈公平〉吗?我觉得说如果说是平均发放〈发股利〉的话,也是很不fair,不过我们现在制度也改了,我们现在是几乎是totally〈完全〉按照绩效来配股。
  问:?刚说威盛有请专家来做绩效的管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答:我们是刚刚才开始,就是说刚刚要签合约,因为我觉得是在说,可能依照这个公司来看,大概是IC〈集成电路〉设计公司第一家,我觉得是我们成长很快,我们是不是要开始赶快,去跟着成长来做这些管理,我也觉得我们做得稍微慢了一点,应该更好,但是我觉得任何事情只要开始,提炼自己的错误,我觉得都还来得及。
  问:从这件事来看,这件事情对威盛本体也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一堂课,虽然是他的学费是很高昂的。
  答:如果真的是针对我个人,我觉得是非常值得的,因为个人的荣辱可以换来公司的转变,真的是非常感谢主。
  说父亲:很高兴他觉得这事不可能…
  问:会不会因为你的特殊身分,就是经营之神的女儿,让你从小到大承受非常大的压力,让你非常困扰?
  答:其实,不会啦!真的不会,我觉得我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positive〈正面〉,因为我觉得我爸爸给我的理念,是非常实事求是的理念,我觉得他也从来不会要求我要做得更好,我觉得我做得很好的时候,我很高兴的跟他讲分享一下,我做得不好的我就少讲一点,我觉得不会有压力。
  问:我想这件事情,有没有对父亲的说法,或者是父亲有给你什么样的响应?
  答:呃……我下飞机后就想跟他讲很抱歉,因为事实上我觉得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 …这样的状况真的是家族跟教会的耻辱,那… …〈沉默,眼眶变红〉,下飞机之后,我很安慰的是,我一回到家,我妈妈竟然跟我讲说,这个……呃……,「有上帝在内底〈里面〉,呒惊惶,爱自在」〈编按:有上帝在我们心里,不要惊惶,要自在〉。
  问:所以到目前为止,您还没有跟您父亲 ……
  答:我有打电话请人跟他讲一下了,因为我觉得最近我实在,我状况也不太好去看他。有真正解决的方案,我会跟他报告。
  问:您父亲有主动打电话给您谈这个案子,或者安慰您吗?
  答:他有稍微问了一下,我很高兴的是我父亲跟我叔叔都觉得这个事是不可能的,对我个人他们有这样的信心我很感谢,不只是他们,我想很多人,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问:您刚刚说你目前情形不太好去跟父亲讲,所谓的情形不太好?
  答:我觉得我个人觉得,我比较希望去跟他见面的时候是去报告一些比较快乐的事,一个比较正面的事,这样的状况去让他worried 〈担心〉,也还没有一个真正的解决方案,连高次轩〈友讯董事长〉都还没见到,要跟他讲这种事情,我觉得我父亲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对我个人来讲,我了解他的脾气,我觉得并不是一个好的状态!
  问:他对你最大的要求是什么?
  答:我觉得他很少对我们有直接的要求,说实在我们能够在社会上好好做事,他就会很欣慰了,我也很少听到他对我们有什么要求。他大部分跟我们的对话都是在问我们technolo gy,所以他实在没有要求什么。他每次看到我都在说,○‧一三micron〈微米〉是怎么一回事呀?chip design〈芯片设计〉是怎么回事呀?他对这些很有兴趣。
  问:他对你经营事业有没有提出过一些什么样的建议?
  答:他非常注重我们要追根究柢,也会问我们的报表,也会对我们提到challenge〈挑战〉。
  问:刚才我们问到,在这件事情上面,跟您的父亲沟通,我发现您那时有点激动,好象眼泪快要掉出来,为什么?
  答:因为我觉得哦,我觉得呢,像《壹周刊》的事件,非常negative〈负面〉,虽然我的亲戚朋友大家都知道那个是错,但是我觉得很多社会上的人会误解,那,马上又有这件事发生,我觉得做一个父母亲,或是教会里,我觉得都会觉得,他们会为我难过,最怕的是说,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耻辱?说实在的,我真的很难过,是他们会不会难过?我个人呢,对我自己,我已经觉得要把它改正,错误的事要把它改正,我已经没有那样的难过,但很怕他们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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