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陆小曼故居[转贴]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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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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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天向望的,夜间祈祷的,梦中缠绵的,平时神往的--只是爱的成功,那就是生命的成功"。徐志摩把爱看作他的生命,他把对陆小曼透心肺腑的爱看作他生命的一切。尽管这之前,小曼是罗敷有夫,他自己是使君有妇。然有情人终能成眷属。
徐志摩与陆小曼婚后,初住在上海环龙路(今南昌路)花园别墅11号,这是一幢三层洋房。后又迁福熙路(今延安中路)四明村923号,那是一幢上海滩老式石库门洋房。陆小曼租了一幢,每月租金银洋100元左右。
楼下当中为客堂间,陈设简单,只作穿堂。边厢房为小曼父亲卧室。二楼亭子间是陆老太太的房间。新房设在二楼厢房前间。后小间作小曼的吸烟室。二楼客堂间才是真正的会客室。也备烟榻,供客人使用。中间一张八仙桌是晚餐桌,因为小曼从不用午餐。她是把白天当作黑夜、黑夜当作白天的人。新人卧室整天垂着深红色的厚重窗帘。
三楼是志摩的书斋,铺有厚厚的地毯,放着漂亮的椅垫。窗外那棵法国梧桐,把书斋映得一片碧绿。墙壁上钉着些色彩斑斓的蝴蝶标本,还挂着一幅俞珊的《沙洛美》剧照,旁边还有一件俞珊的舞衣和小曼母亲年轻时的三寸绣花红菱,一切陈设除了洋气,也有些俗气。沉溺于这片"佳丽金屋"却始终不能自拔的诗人,终于感到生活"已变成一个长夜挣不开的恶梦"。
尽管志摩将小曼视为至死不渝的灵魂伴侣;尽管两人各以《爱眉小札》、《眉轩琐记》和《小曼日记》等篇闻世,成为社会流传的美谈,但夫妇间却有了越来越多的厌倦和苦恼。
有一次,小曼对日渐熟悉的王映霞诉说:"照理讲,婚后生活应过得比过去甜蜜而幸福,实则不然,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志摩是浪漫主义诗人,他所憧憬的爱,最好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爱。一旦与心爱的女友结了婚,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对志摩劝她不要打牌、不要抽鸦片也啧有烦言。同时,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对小曼的冷淡和不理不睬,也成为她情绪苦闷的因素。
而志摩也对逢场作戏的生活深感痛苦。为了投"妻"所好,当陆小曼登台客串时,志摩也凑个角色为她配戏。一次演京剧《女起解》,小曼饰苏三,志摩短褐跣足为解差;又一次,客串《三堂会审》,小曼依然饰苏三,志摩则扮蓝袍陪审。如此妇唱夫随,尽管博得满堂喝采,但志摩内心深处却日趋厌倦。1927年12月27日,他终于写下了这样苦涩的文字:"我想在冬至节独自到一个偏僻的教堂去听几折圣诞的和歌,但我却穿上了臃肿的戏袍登上台去客串不自在的腐戏。我想在霜浓月淡的冬夜独自写几行从性灵暖处来的诗句,但我却跟着人们到涂蜡的舞厅去艳羡仕女们发金光的鞋袜。"
1929年3月29日,泰戈尔再次来到上海,徐志摩事先已收到了信,得知泰翁将要到他家来作客,便和陆小曼一起作迎接准备。虽然小曼比较懒散,但听说泰翁要来,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他支持她的婚姻自主。夫妇俩把三楼一间相当精致的亭子间腾出来让泰戈尔住,并按照印度人的生活习惯,在房间内铺上厚厚的地毯。但泰戈尔却看中了有着特大写字桌、堆满各种书籍、杂志的房间:"我看这间房饶有东方风味,古色古香,就让我睡这里吧。"
志摩知道泰戈尔会作画,就和小曼一起要求他在一本纪念册上也画一幅,泰翁欣然答应。他心平气和、毫不费力地在一张洒金的大红笺纸上作了一幅水墨自画像,笔调粗狂,还用钢笔在右上角写下一句秀丽而富哲理的小诗:小山盼望变成一只小鸟,摆脱它那沉默的重担。并在另一纸上用孟加拉文题诗一道:"路上耽搁樱花谢了,好景白白过去了,但你不要感到不快,(樱花)在这里出现"。
临别前,泰戈尔用颤抖的手,从手提箱里抽出一袭极珍贵的紫红色丝织印度长袍:"我老了,快近70岁了。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到中国来了,今后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这件长袍,就算是我赠送给你们的一个永久纪念吧:。``````
小曼平时派头很大,动辄一掷千金。因此,志摩只得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上海法学院、南京中央大学、以至北平北京大学等到处兼课,拚命赚钱,以博娇妻一笑。即使这样,还要经常欠债,急得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1931年10月底,小曼不知什么原因,一连十几封电报,急催正在北京忙于工作的志摩立即南返。当志摩回到上海后,历来温和的小曼,竟大发娇小姐脾气,而起因仅仅是因为志摩的几句"规劝"。
面对被鸦片烟熏得萎靡不振的小曼,志摩苦口婆心地对说:"眉,我爱你,深深地爱你,所以劝你把鸦片烟戒掉,吸烟对你身体有害。现在你瘦得成什么子。我看了,真伤心得很,我的眉啊!"
也许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志摩的一番话竟惹得小曼大发雷霆,她随手把烟枪朝志摩 脸上掷去,志摩躲闪及时幸未击中,但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却滑落到地上,镜片碎了!
忍无可忍的诗人终于拂袖而去,次晨赴南京,晚9时半访杨杏佛来遇,写留条时,留下了他在世上的最后几笔。因北京还有重要学术报告,他匆忙搭机北飞。为省钱,他搭乘的是中航平京线的济南号邮机。悲剧就发生在这次航班上。
当时的《新闻报》这样报道:"该机于上午十时十分飞抵徐州,十时二十分继续北行,是时天气甚佳。想不到该机飞抵济南五十里党家村附近,忽遇漫天大雾,进退俱属不能,致触山顶倾覆,机身着火,机油四溢,遂熊熊,不能遏止。飞机师王贯一、梁壁堂及乘客徐志摩 ,遂同时遇难。死者三人皆三十六,亦奇事也。"
而出事的前一天,志摩遇前夫人张幼仪,出于关心,她劝他不要搭这班邮机,她感到太不安全,谁料一语谶成,亦奇是也。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年仅36岁的诗人竟不永寿,真悄悄地走了,陆小曼在四明村的家里,睹物伤情,"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1965年5 月,她在临终之际一再表示,愿立一碑于志摩墓侧。此情绵绵至死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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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死了,又何必走形式注意呢?爱一个人就应该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给爱的人最大的快乐。女人也应该理解男人的辛苦,好好收敛小姐脾气,持家有道,贤良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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