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难求]: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文章]

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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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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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情不是我想象,总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说什么遗忘。站在雨里,泪水往眼里,不知该往哪里去,心中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地寻找你;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勇敢地留下来……”人悲伤的时候,仿佛一切心酸的歌都是为自己特意创作似的。此时我的心情,也正如郭富城唱的这歌一样: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永远不回头……
  “多情自古空余恨,望君恋做无心人。”这句忠训我早就知道,可惜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青年,无法做个无法人,以致会弄成今天这尴尬的局面。曾经以为爱情没什么大不了,曾经以为自己有像徐志摩一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地那么潇洒。直到遇见颍,直到真正地喜欢上一个人,我方发觉爱情是如此的神奇和不可思异;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和美好。难怪苏永康唱出《爱一个人好难》!难怪普希金为情去决斗甘愿丢掉性命!古代流传至今的“梦姜女哭长城”、“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些经典爱情,我一下子也全明白、全理解了。
  我和颍是在高中认识的,通过文学而逐渐成为知己的。说心里话,她在我们学校并不是最漂亮的女孩,但她那纯真、温柔、善良与可爱的品质和少女独特的气质,是其他女孩所不具备的。尽管往常我也曾遇到过很美丽、很有气质的女孩,可他们只是过眼云烟,根本给我留不下任何印象。唯独颍,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在我心中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痕;她是唯一让我一见倾心、让我不住回头的女。尽管我不清楚、甚至不晓得什么叫做爱情,但我敢肯定,从见到颍的那一刻,自己已莫名地喜欢上了她,而且喜欢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或许我一开始我心里就没把她当朋友看待,要不?我不会认识她才一个月就老想着对她表白。可笑的是她却一直还把我当做知己好友,可笑的是她以为我们能永远保持男女间纯洁无瑕的友谊。
  “见鬼去吧!我要的不只是友谊,而是爱情。”我不只一次在心里暗暗低咕。为了表明心迹,我下很大“本钱”,给她三番五次地送磁带。这些磁带,上面全是我自认为“有用”能成为“求爱”工具的歌曲,如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白雪的《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方季惟的《爱情故事》、梁朝伟的《你是如此难以忘记》……同时,我还给给买许多关于情感之类的书籍让她看,并为她叠过三百六十五只千纸鹤……这一切的一切,我只为让她了解我的心,我相信她能明白的,她也感动过,甚至她也喜欢我;只是我们发展的太顺利,连老天也开始“红眼”,非让我们经受一番磨难不行。春节时,由于爸妈突然的介入,把我和颍的关系一下搞杂,我想不表白也不行了;而苍天,就在这时给我们加上痛苦的法码。
  年假回去时,局势还未变动,我还特意去学校看了她。那天下着大雪,我揣着几本刊有自己文章的书,乘车去几十里外的异乡找她。在办公室里,我们见面了,并聊了很久。告别时,她还把我送出村子,在那段白白的小路上,曾留下我们深深的足迹;尽管雪一化便再也看不到,但相伴时的那份默契、那份真情,会永远在那片天空回响,在我们心中回荡。在送别的路上,颍曾对我说今后让一切随缘,并开玩笑似地说:分离后暂时别忙着给我写信或打电话,也别急于回来见面,让我们隔开一段时间,看看你到时变成什么样子……当时我欣然同意这个提法,并也开玩笑似地说:再见我时恐怕我“病”的你已经无法认出来了!颍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何止“病”成这样?我想到时你只怕已变成了一滴水了!
  说归说,笑归笑,我对她的执着与追求丝毫无减。挥手道别的那刻,我忽对她说:“颍,春节时你能不能来我家玩?”她一听,脸唰地红了,眨着双眼抛出了一句:“有足够的理由我去,没有,我不去。”可恨、可气的是我这人口拙舌笨,越到紧要关头,越不知该讲什么;说了三、四个都不能令她满意,最后只能忍痛割爱、满怀失望地离去。
   自然回家后,我去找颍的事被爸妈知道了。妈妈不让我再胡乱,指出如果她来咱家的话,可以商量商量;如果不来,你就不要再去胡缠人家。爸爸也责怪我整日偷偷摸摸地和人家的女儿来往,而不敢光明正大地见她的父母。我气极了,与二老大吵一架,回屋里蒙着头睡了一天。
  这一假期,我都高兴不起来,没有一天不在想颍,不在梦颍,她仿佛融入了我的生命,离开她我只剩一具空躯,没有了灵魂与精神。书上曾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寄托,你所寄托的东西,激励、鼓舞着你不停前进。”我想颍大概就是我心灵的寄托吧!是她,支撑着我一步步迈向成功的;如果失去她,我不敢想象自己该怎么过,不敢想象未来还有什么?尽管事业同爱情一般重要,但在我眼里,后者竟超于前者。因为在我看来:只要有爱情的支持,事业再艰难,再困阻我也不怕,但没有了爱情,再顺利的事业,我也无心去开创。
  经过一假期的思想斗争,我越发觉得自己是真正爱上颍了,爱得到了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地步。斟酌再三,我决定临走前去见她一面。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我的计划,我和颍的关系,一下弄得一踏糊涂……
  那日刮着风,天很冷,我吞吞吐吐对妈妈说去一趟高中找同学。谁知我的心思竟被一旁坐着的爸爸瞧穿了!正当我推着车出大门时,他突然奔来拦住了我。他脸色铁青地对我说:“娃!别去了。我刚给颍家里打了电话,她妈接的!你俩的事我向她妈提了!她妈说等颍与她爸回来后问一下;如果行,就给你们定下……”“什么?你向她家里提亲了?”不等爸爸说完我气愤地问道。“是呀!不让人家父母知道,光指望你俩偷偷摸摸就行了!”爸爸不悦地说。我一听火往上撞,忿忿地叫道:“你们大人知道什么?我们现在还只是朋友,还没开始恋爱呢?你就向人家家里提亲,这不是瞎胡了乱吗?”爸爸听了也怒吼道:“什么?我瞎乱了乱,还是你瞎胡了乱?人家若心里喜欢你,当她父母问她时,她会不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在一厢情愿呢?要不,怎会怕我向她家里提亲……”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捅了一下,眼里委屈、气愤、伤心难过的泪水忍不住涌上来。我不再搭理爸爸,一个人回屋里生闷气。
  晚上,我熬不住思念的痛苦,忍不住给颍打了个电话。我向她讲明“提亲”的事不是我的主意,希望她能谅解;并说事已至此,我看我们是有必要见面好好谈一谈了。她同意我的提法,彼此约好元宵节前一天会面。
  无奈天公不作美,在接近那天的晚上,一起了鹅毛在雪毛大雪。夜里我正在屋里想明天该怎么去时,爸爸却突然推门进来。他一开口就冷冷地说:“我早就说让你断了好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刚才颍打来电话,让你明天不要去了。她对我说你们俩只是朋友,让我该给你定亲只管定,不要耽误了你的媒茌……”爸爸的话我根本没听完,只听一半我就心碎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啥时候走的。那一夜,我没有睡,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泪浸湿了我的脸庞,浸透了枕巾。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为女孩放声痛哭。整整一天半,我没有起床,没有吃饭,一直在屋里听悲伤情歌,一直在泪水浸泡中渡过。
  “十五”一过,离我们开学的时间近了,更重要的是离“情人节”离了。事先打算好节日送她的礼物计划全泡汤了,我没有勇气再在家过“情人节”。收拾好行礼,我决定去上学。但在临行时的前一天,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一下颍。
  那天天气不好,我拿着曾经在杂志上发过的情诗,心事重重地向颍家奔去。谁知到时打电话一问,她在学校。我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往外村的学校。在办公室里,我们又见面了。当时的细节谈话我记不清了,只觉得自己那天的表现很糟糕。我低三下四地对她瞳了很多好话,可惜始终无法打动她。尽管我清楚情场上要保持自尊形象,不要死打烂缠。但痛失至爱时谁又能真正地做到潇洒超脱呢?除非你的爱不够真、不够深。否则你休想做到豁达洒脱。 我曾苦苦追问颍到底喜欢过我没有?她一脸哀愁地告诉我曾经喜欢过我一点点;我求她给我一次机会,她说我们合不来,劝慰我把她忘记算了。我唯有苦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从中午12点,我们一直磨蹭到下午3点,我费尽口舌也是徒劳,颍依旧笑容可掬地帮我装她曾经看过我的书与听过的磁带。她的表情让我琢磨不透,当她把手中装好的袋子递到我手里时,我知道是该离去的时刻了。我从袋子里把磁带又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用苦涩的声音说:“颍!这些书我带走算了,磁带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你还是留下吧!”她动动嘴唇,没有吱声。我转身望了望窗外,天不知时候飘起了雪花。我的心一阵疼痛,好想对着她大喊:“为什么我能感动天、感动地,甚至感动全世界,却偏偏感动不了你呢?”
  我扭过头,对她深情地说:“我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也知道这世上并不单单我一人爱你!或许日后你碰上比我更优秀、值得你去爱的人,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无论再多人爱你,这世上绝没有一个人能会比我更爱你!”颍一听扑哧笑着说:“不一定吧!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我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我声音坚定地说:“我不敢说放弃我是你的错,但我敢说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深爱你……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只要你幸福快乐,只要你多年之后不后悔,我已知足。”
  拉开门,起身要走的时刻,我又忍不住停住脚;因为我忽然想起自己这一走或许将永远不回头,即使回头也不知何年何月。同时,我也想起电视剧《都市放牛》上的片段:那个男经理在与女友分手时,提出了“我能吻你一下吗?”当时感动了我许久。万万没料到今天我也有这个结局,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也模仿电视上一样来个了断呢?”
  犹豫再三,我转身走近颍,一脸羞色地对她说:“这一别,不知何日再相会?临走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也是认识你这么久我最初亦是最后的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她一脸迷惑地望着我问:“什么要求?你说说看?”“还是你先答应,好吗?我知道我一讲出来你是不会同意的……”
我痴痴地注视着她的双眼讲。她的面腮上起了一层红晕,像是知晓我的要求是什么,她低头吞吞吐咕地说:“不、不……不行!”
  我失望地垂下了头,用手狠狠地拧自己身上的肉,最后眉头一亮计上心头,似笑非笑地对她发牢骚道:“你知不知道?我此刻真想打你一顿!”没想到她听后竟然真的背过身对我说:“如果打打我能解你的气,那么你就打我吧!”我的心一热,感动的泪想往下流,强忍着没让它滑落。我也不知哪来了股胆量,挺身上前照着颍的耳后亲了一下。她猛地惊呆了,不相信我会这么做。我顾不上去研究她的表情,跨步奔出了屋门,头也不回地向风雪中走去。一路上,我泪落如雪、如雨……
翌日清晨,我踏上北去省城的列车,透过朦胧的玻璃窗,遥遥地望着颍所在的方向,我鼻子一酸,泪水禁不住再次滚淌下来,流进嘴里,好苦、好苦!
  返校已几周,我一直在扪心自问:颍到底是在考验我还是在真的拒绝我?此时的我心中很矛盾、很痛苦,不知道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勇敢地留下来。远方的女孩!如果你看到这篇挚文,能不能给我捎个口信,我不过多地乞求什么;只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真的不堪忍受 这种痛苦的折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情不是我想象,总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说什么遗忘。站在雨里,泪水往眼里,不知该往哪里去,心中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地寻找你;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勇敢地留下来……”人悲伤的时候,仿佛一切心酸的歌都是为自己特意创作似的。此时我的心情,也正如郭富城唱的这歌一样: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永远不回头……
  “多情自古空余恨,望君恋做无心人。”这句忠训我早就知道,可惜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青年,无法做个无法人,以致会弄成今天这尴尬的局面。曾经以为爱情没什么大不了,曾经以为自己有像徐志摩一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地那么潇洒。直到遇见颍,直到真正地喜欢上一个人,我方发觉爱情是如此的神奇和不可思异;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和美好。难怪苏永康唱出《爱一个人好难》!难怪普希金为情去决斗甘愿丢掉性命!古代流传至今的“梦姜女哭长城”、“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些经典爱情,我一下子也全明白、全理解了。
  我和颍是在高中认识的,通过文学而逐渐成为知己的。说心里话,她在我们学校并不是最漂亮的女孩,但她那纯真、温柔、善良与可爱的品质和少女独特的气质,是其他女孩所不具备的。尽管往常我也曾遇到过很美丽、很有气质的女孩,可他们只是过眼云烟,根本给我留不下任何印象。唯独颍,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在我心中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痕;她是唯一让我一见倾心、让我不住回头的女。尽管我不清楚、甚至不晓得什么叫做爱情,但我敢肯定,从见到颍的那一刻,自己已莫名地喜欢上了她,而且喜欢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或许我一开始我心里就没把她当朋友看待,要不?我不会认识她才一个月就老想着对她表白。可笑的是她却一直还把我当做知己好友,可笑的是她以为我们能永远保持男女间纯洁无瑕的友谊。
  “见鬼去吧!我要的不只是友谊,而是爱情。”我不只一次在心里暗暗低咕。为了表明心迹,我下很大“本钱”,给她三番五次地送磁带。这些磁带,上面全是我自认为“有用”能成为“求爱”工具的歌曲,如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白雪的《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方季惟的《爱情故事》、梁朝伟的《你是如此难以忘记》……同时,我还给给买许多关于情感之类的书籍让她看,并为她叠过三百六十五只千纸鹤……这一切的一切,我只为让她了解我的心,我相信她能明白的,她也感动过,甚至她也喜欢我;只是我们发展的太顺利,连老天也开始“红眼”,非让我们经受一番磨难不行。春节时,由于爸妈突然的介入,把我和颍的关系一下搞杂,我想不表白也不行了;而苍天,就在这时给我们加上痛苦的法码。
  年假回去时,局势还未变动,我还特意去学校看了她。那天下着大雪,我揣着几本刊有自己文章的书,乘车去几十里外的异乡找她。在办公室里,我们见面了,并聊了很久。告别时,她还把我送出村子,在那段白白的小路上,曾留下我们深深的足迹;尽管雪一化便再也看不到,但相伴时的那份默契、那份真情,会永远在那片天空回响,在我们心中回荡。在送别的路上,颍曾对我说今后让一切随缘,并开玩笑似地说:分离后暂时别忙着给我写信或打电话,也别急于回来见面,让我们隔开一段时间,看看你到时变成什么样子……当时我欣然同意这个提法,并也开玩笑似地说:再见我时恐怕我“病”的你已经无法认出来了!颍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何止“病”成这样?我想到时你只怕已变成了一滴水了!
  说归说,笑归笑,我对她的执着与追求丝毫无减。挥手道别的那刻,我忽对她说:“颍,春节时你能不能来我家玩?”她一听,脸唰地红了,眨着双眼抛出了一句:“有足够的理由我去,没有,我不去。”可恨、可气的是我这人口拙舌笨,越到紧要关头,越不知该讲什么;说了三、四个都不能令她满意,最后只能忍痛割爱、满怀失望地离去。
   自然回家后,我去找颍的事被爸妈知道了。妈妈不让我再胡乱,指出如果她来咱家的话,可以商量商量;如果不来,你就不要再去胡缠人家。爸爸也责怪我整日偷偷摸摸地和人家的女儿来往,而不敢光明正大地见她的父母。我气极了,与二老大吵一架,回屋里蒙着头睡了一天。
  这一假期,我都高兴不起来,没有一天不在想颍,不在梦颍,她仿佛融入了我的生命,离开她我只剩一具空躯,没有了灵魂与精神。书上曾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寄托,你所寄托的东西,激励、鼓舞着你不停前进。”我想颍大概就是我心灵的寄托吧!是她,支撑着我一步步迈向成功的;如果失去她,我不敢想象自己该怎么过,不敢想象未来还有什么?尽管事业同爱情一般重要,但在我眼里,后者竟超于前者。因为在我看来:只要有爱情的支持,事业再艰难,再困阻我也不怕,但没有了爱情,再顺利的事业,我也无心去开创。
  经过一假期的思想斗争,我越发觉得自己是真正爱上颍了,爱得到了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地步。斟酌再三,我决定临走前去见她一面。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我的计划,我和颍的关系,一下弄得一踏糊涂……
  那日刮着风,天很冷,我吞吞吐吐对妈妈说去一趟高中找同学。谁知我的心思竟被一旁坐着的爸爸瞧穿了!正当我推着车出大门时,他突然奔来拦住了我。他脸色铁青地对我说:“娃!别去了。我刚给颍家里打了电话,她妈接的!你俩的事我向她妈提了!她妈说等颍与她爸回来后问一下;如果行,就给你们定下……”“什么?你向她家里提亲了?”不等爸爸说完我气愤地问道。“是呀!不让人家父母知道,光指望你俩偷偷摸摸就行了!”爸爸不悦地说。我一听火往上撞,忿忿地叫道:“你们大人知道什么?我们现在还只是朋友,还没开始恋爱呢?你就向人家家里提亲,这不是瞎胡了乱吗?”爸爸听了也怒吼道:“什么?我瞎乱了乱,还是你瞎胡了乱?人家若心里喜欢你,当她父母问她时,她会不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在一厢情愿呢?要不,怎会怕我向她家里提亲……”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捅了一下,眼里委屈、气愤、伤心难过的泪水忍不住涌上来。我不再搭理爸爸,一个人回屋里生闷气。
  晚上,我熬不住思念的痛苦,忍不住给颍打了个电话。我向她讲明“提亲”的事不是我的主意,希望她能谅解;并说事已至此,我看我们是有必要见面好好谈一谈了。她同意我的提法,彼此约好元宵节前一天会面。
  无奈天公不作美,在接近那天的晚上,一起了鹅毛在雪毛大雪。夜里我正在屋里想明天该怎么去时,爸爸却突然推门进来。他一开口就冷冷地说:“我早就说让你断了好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刚才颍打来电话,让你明天不要去了。她对我说你们俩只是朋友,让我该给你定亲只管定,不要耽误了你的媒茌……”爸爸的话我根本没听完,只听一半我就心碎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啥时候走的。那一夜,我没有睡,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泪浸湿了我的脸庞,浸透了枕巾。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为女孩放声痛哭。整整一天半,我没有起床,没有吃饭,一直在屋里听悲伤情歌,一直在泪水浸泡中渡过。
  “十五”一过,离我们开学的时间近了,更重要的是离“情人节”离了。事先打算好节日送她的礼物计划全泡汤了,我没有勇气再在家过“情人节”。收拾好行礼,我决定去上学。但在临行时的前一天,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一下颍。
  那天天气不好,我拿着曾经在杂志上发过的情诗,心事重重地向颍家奔去。谁知到时打电话一问,她在学校。我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往外村的学校。在办公室里,我们又见面了。当时的细节谈话我记不清了,只觉得自己那天的表现很糟糕。我低三下四地对她瞳了很多好话,可惜始终无法打动她。尽管我清楚情场上要保持自尊形象,不要死打烂缠。但痛失至爱时谁又能真正地做到潇洒超脱呢?除非你的爱不够真、不够深。否则你休想做到豁达洒脱。 我曾苦苦追问颍到底喜欢过我没有?她一脸哀愁地告诉我曾经喜欢过我一点点;我求她给我一次机会,她说我们合不来,劝慰我把她忘记算了。我唯有苦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从中午12点,我们一直磨蹭到下午3点,我费尽口舌也是徒劳,颍依旧笑容可掬地帮我装她曾经看过我的书与听过的磁带。她的表情让我琢磨不透,当她把手中装好的袋子递到我手里时,我知道是该离去的时刻了。我从袋子里把磁带又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用苦涩的声音说:“颍!这些书我带走算了,磁带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你还是留下吧!”她动动嘴唇,没有吱声。我转身望了望窗外,天不知时候飘起了雪花。我的心一阵疼痛,好想对着她大喊:“为什么我能感动天、感动地,甚至感动全世界,却偏偏感动不了你呢?”
  我扭过头,对她深情地说:“我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也知道这世上并不单单我一人爱你!或许日后你碰上比我更优秀、值得你去爱的人,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无论再多人爱你,这世上绝没有一个人能会比我更爱你!”颍一听扑哧笑着说:“不一定吧!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我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我声音坚定地说:“我不敢说放弃我是你的错,但我敢说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深爱你……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只要你幸福快乐,只要你多年之后不后悔,我已知足。”
  拉开门,起身要走的时刻,我又忍不住停住脚;因为我忽然想起自己这一走或许将永远不回头,即使回头也不知何年何月。同时,我也想起电视剧《都市放牛》上的片段:那个男经理在与女友分手时,提出了“我能吻你一下吗?”当时感动了我许久。万万没料到今天我也有这个结局,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也模仿电视上一样来个了断呢?”
  犹豫再三,我转身走近颍,一脸羞色地对她说:“这一别,不知何日再相会?临走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也是认识你这么久我最初亦是最后的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她一脸迷惑地望着我问:“什么要求?你说说看?”“还是你先答应,好吗?我知道我一讲出来你是不会同意的……”
我痴痴地注视着她的双眼讲。她的面腮上起了一层红晕,像是知晓我的要求是什么,她低头吞吞吐咕地说:“不、不……不行!”
  我失望地垂下了头,用手狠狠地拧自己身上的肉,最后眉头一亮计上心头,似笑非笑地对她发牢骚道:“你知不知道?我此刻真想打你一顿!”没想到她听后竟然真的背过身对我说:“如果打打我能解你的气,那么你就打我吧!”我的心一热,感动的泪想往下流,强忍着没让它滑落。我也不知哪来了股胆量,挺身上前照着颍的耳后亲了一下。她猛地惊呆了,不相信我会这么做。我顾不上去研究她的表情,跨步奔出了屋门,头也不回地向风雪中走去。一路上,我泪落如雪、如雨……
翌日清晨,我踏上北去省城的列车,透过朦胧的玻璃窗,遥遥地望着颍所在的方向,我鼻子一酸,泪水禁不住再次滚淌下来,流进嘴里,好苦、好苦!
  返校已几周,我一直在扪心自问:颍到底是在考验我还是在真的拒绝我?此时的我心中很矛盾、很痛苦,不知道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勇敢地留下来。远方的女孩!如果你看到这篇挚文,能不能给我捎个口信,我不过多地乞求什么;只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真的不堪忍受 这种痛苦的折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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