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国标:我的后讨伐中宣部时代[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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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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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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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编者按:北大新闻学院副教授焦国标月前在网上发表的《讨伐中宣部》,已在全球迅速引发反响。他作品集日文版即将付梓,作者写了近五千字序言,现摘要如下:


我在网上发表《讨伐中宣部》,得到海内外强大声援,但也受到「汉奸」、「教兽」一类谩骂。我的电话遭监听、骚扰,出版界不敢出我的书,有些私下约稿则要求以笔名发表。

起初我只是通过电子邮件,把《讨伐中宣部》发送给几个朋友传阅,想不到有朋友未与我打招呼,竟然径直将其粘贴到互联网上。这下一发不可收,该文不是呈风行之势,而呈爆炸之势,在互联网上迅速扩散开来。先是中文网站,很快被翻译成外文,登上国际网站。有学生从美国归来,告诉我说,美国许多大学,如哈佛大学和史丹福大学网站上都贴上了翻译成英文的《讨伐中宣部》。

传统媒体里面,最早刊登和报道的是香港亚洲周刊。接下来是西方国家广播媒体也都做了报道。德国电视一台和加拿大国家电视台录制了我的专访节目。但中国大陆,没有一家传统媒体报道此事,互联网上也迅速封杀,但是几乎我所接触到的每个人,都陆续读到或听到此文广播。其中城市文化人多半通过网络,包括电子邮件,穷乡僻壤关怀时事的人们基本上是通过收听外国电台。江苏省淮安市级机关管理局的一位朋友,给我寄来一张明信片,上面写有「中宣部的掘墓人 中国人的引路人声援焦国标教授」这些字。这是我最早收到的一份读者来信。

此后不断收到素不相识的人们发来的声援性或赞赏性的信函和电话。厦门一位六十九岁老人看了亚洲周刊的文章,来信表示:「我很赞同您的观点,并敬佩您不顾个人安危,为国家的利益和人民福祉大声疾呼的精神。」广西融安县一位自称年过花甲的广播听众来信说:「上月收听到你的《讨伐》,近日又听到你跟记者的访谈,两次都因干扰听得不清不楚,很是失落。但你声音镇定自如,甚感快慰……唯《讨伐》不得全貌,于心不忍,望你不加嫌意,检寄一份给我。无论你到什么地方,都不要忘记钉在地球某处的我,渴望做你的读者,继续读到你的文章。」一些可怜无告的上访者,还有一位收听到外台的山东盲人朋友,辗转来到我家探望我。

我的学生们通过电话、电子邮件、字条等多种形式,表达对我的支持和敬意。「焦老师,你要顶住!」「焦老师,我们都支持你!」「焦老师,需要不需要同学们声援?」「中国历史上不缺乏有智慧的人,也不缺乏有勇气的人,像老师这样既有智慧,又有勇气的人,实在罕见!」

上海《新闻晨报》的一位女记者,刚从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发来一封电子邮件:「很惭愧,今天才看了您那篇《讨伐中宣部》的檄文,真的是酣畅淋漓,道出了媒体人的心声。您在文中所表现出来的才情和血性,也令人折服和热血沸腾。若将来中国新闻真有大改革,这篇文章一定会成为一个里程碑式的开端,被人们记住的……我会谨记教诲,争做精英。」

媒体新兵表示敬仰

我甚至收到来自遥远北欧的一位芬兰诗人的来信,随信还寄来一份《赫尔辛基新闻》剪报,上面载有关于我的文章和我的照片。希腊驻华使馆一位外交官,专程到北京大学拜访我,并热心为我联系去希腊大学做访问学者。美国新泽西州一家出版社,来信表示要出版我的着作。美国耶鲁大学一位华裔教授,通过友人与我取得联系,表示邀请我前往访学。一位韩国女孩,是我班上的留学生,有一天下课后告诉我:「我在我们韩国的《中央日报》上看到老师的照片了,想不到老师这么有名!」这些来自国内外的宝贵情谊,都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落款是「温州大学人文学院一群爱国者」的一封信里写道:「我们读您的文章拍手称快之余,不能不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几十万新闻人,几百万人文知识分子,面对如此势焰熏天、横行不法、祸国殃民的中宣部,竟然几十年没有人正面抗争,哪怕半句话?您今天挺身而出,发出他们心中积压已久的义愤,大家在背后都在拍手叫好,对您满怀敬意。但是有几个敢公开站出来,亮出真姓名表示支持和声援呢?」

的确,在一些陌生的读者朋友表示声援的同时,我的一些老熟人却不敢再打电话与我联络。有一天,一位文友在电话里半真半假地说:「焦国标你要付我一笔钱。」「什么钱?」「代理服务费。」「什么代理服务费?」「好多人给我打电话,让我代他们向你表示问候。我这不是代理服务吗?」我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打电话给我?」「他们说你的电话肯定被监听,不敢打。」听了这话,我的心里悲哀极了。中国人的安全感程度之低,由此可见一斑。中国人的奴性之深,也由此可见一斑。用一句粗鄙的话说:「监听怎么的?给我打个电话,谁能把你蛋咬了?」可他们就是这么怕。

我中学时代的一位老师,八十多岁了,住在偏僻的河南乡下,多年收听外台广播。从美国之音听到我这篇文章以后,老人想给他的学生打个电话,却不敢,怕监听。有同学自老家告诉我,老人的逻辑是这样的:******迟早要对胡锦涛、温家宝不客气。等到江发动兵变,不仅收拾胡、温,连平时大呼小叫的民主分子都难逃、被捉拿。毫无疑问,他的写《讨伐中宣部》的学生必然首当其冲。老人怕受牵连,因而虽为最得意弟子,电话却是不能打的。我听了只有难过:这都是什么逻辑呀!你想,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人,尚且如此恐惧,足见过去几十年的邪恶政治把中国人的精神状态戕害到怎样可怕的程度!

政治恐惧无远弗届

《讨伐中宣部》出笼以前,上海一家出版社要出版我的一部文集《乡土回望》,出版合同都寄给我了。责任编辑来信说:「国标兄,书稿我已经看了,十分满意。请把你的住址告诉我,我可以寄出版合同给你。」《讨伐中宣部》面世之后,编辑来电告知:「书出不成了,中宣部得罪不起呀,谁敢惹它不高兴?」北京一家月刊约我写专栏,一切都准备好了,编辑突然来信说:「领导把稿子都撤了,说你被中宣部注意到了,说已被封杀了,不能发。」

《北京日报》一位副总编辑晓谕他的编辑:「你们不要再约焦国标的稿子了。」光明日报出版社一位领导也给同事开玩笑似的说:「这个焦国标是不想活了吧?」一位在网站供职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已经接到上面的命令,要封掉我这篇文章,也封掉一切赞美和肯定的跟贴,还要组织批我的文章上页面。一家周刊的副总编朋友写来电子邮件:「国标兄:好!和许多人一样,非常惦记您的处境。如今约您写稿已是很……的事,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您还有无兴趣写点东西?我们现在新开一个栏目,叫观点。每次一篇文章,三千五至四千字。刊有独到见解、有一定深度的东西。您若有时间、兴趣,请随手发点东西过来。不过可能只能署笔名了。唉!」我回信表示感谢,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写文章,写了一定奉寄。」我没有写出的话则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由使用自己的名字是宪法规定的公民权利,即便有心情写文章,也决不被迫使用笔名。

与此同时,我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常常被骚扰。有一次我在上课,竟一连接到十八个骚扰电话,学生们很愤慨,说「中国人安全感何在?」我十岁的儿子也向我抱怨:「爸爸,这都是什么人给你打电话呀?我说你不在家,他把电话挂了;我说你在家,他还把电话挂了!」中国大陆网站上有关《讨伐中宣部》的任何信息都看不到了,新华网却在有组织地讨伐我。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我写了一首诗《致美国兵》,贴在网上。现在被翻腾出来,大加挞伐:「这样的精英要警惕!」「把焦国标赶出教育界!」「把焦国标赶出中国!」「汉奸」,「教兽」,「沽名钓誉」,「新时代的汪精卫、周作人」,「北大的耻辱」,「这样的教授,不敢把孩子送北大了!」我难道比贪官污吏还不配做中国人吗?没听说谁把他们赶出中国。许多忠告拜托我不要接受海外媒体采访。这对我也是很大的压力,甚至是最大的压力,比骚扰电话压力还大,因为中国人重人情,轻原则。我不怕不许我说话,我怕拜托别再说话。《国际人权宣言》和《国际人权公约》保障言论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保障言论自由,宪法义务里面没有中国公民不得接受外国记者采访这一条,北京大学教职员工行为守则里也没有不得接受外国记者采访这一款。中国外交部既然允许外国媒体进驻中国,即意味着这样一个契约关系的形成:外国驻华记者可以采访中国公民,中国公民可以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新闻自由不应该停留在新闻学课堂上,言论自由不应只是外国人的福利,而是现实的、全人类的权利,我要做新闻自由的行为主义者。

我愿滋养北大五十年

在给北京电影学院一位教授的信中,我写道:「我愿以我稚嫩的行为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生物量为北大肥田,再滋养她五十年。北大地力将尽。」由此我还领悟到,新闻自由、言论自由的摧折者,不只是中宣部,还有中国一个个具体的行政部门。有意无意之间,他们做了中宣部控制中国人嘴巴的同谋,恶化着中国社会言论自由的环境。控制中国公民言论自由的势力像空气一样遍及每一个空间。
 
重读焦国标的《致美国兵》

作者: 贞观


伊拉克战争不觉一年过去了。一年时间,不过历史的一瞬,然入侵者已经开始尝到陷入“汪洋大海”的味道,有点焦头烂额了。想一年之前,美国人得手之际,那是何等声势!几乎迅雷不及掩耳,一鼓作气占领了全境。于是,以美国老板为首的强势世界一片狂欢:又是“信息战”,又是“斩首行动”,简直是老美打你没商量,眼看着下一个就该轮到“北朝鲜”了――还不识相!中国人赶快“傍美国大款”甘当孙子吧,做三百年殖民地也比现在强。然而,最最兴奋的倒不是美国人而是个别中国人,不信请看北京大学副教授焦国标的这首奇诗:

致美国兵
伊拉克战争的第二天,战场卷来沙尘暴。
前线出现胶着状态,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焦!
伊拉克的沙漠风搅天撼地,你背负着小山一样的军包,
趔趔趄趄,顶着沙幕前行,
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
伊拉克沙漠盘亘无际,沙梁上,你从镜头远处跋涉而来。
恶人和恶人的朋友诬你是入侵者,
对的,你的确是“入侵者”,迷彩装的你,
是万古死寂荒漠里第一株先锋植物,
是万里无垠沙海里第一抹绿色希冀。
阿拉伯沙漠里,骆驼就是轻舟。
骆驼是最受爱戴的生灵。
如果这个古老民族还有救,
那就从心底把骆驼置换成,
伊拉克沙漠里行军跋涉的美国兵。
于今几乎所有国家的青年,都不再蒙受跨国征伐之苦。
美国号称是孩子的天堂,
天堂里的孩子却在代全球的同龄人,
从军远行,自陷地狱,与战邪恶。
俄罗斯外长伊万诺夫先生说:
“战斧”巡航导弹带不来民主。我说这要看什么时代:
给法国带来民主的是攻克巴士底狱的炮火,
给予英国带来民主的是英王查理的断头台,
给予美国带来民主的是来克星屯的枪声,
时代在前进,伊拉克的民主,
只有靠“战斧” 巡航导弹呼啸携来。
你的笨重的军靴,跨涉在伊拉克沙漠的地平线,
那是人类文明的走,
如果你倒下了,人类将失去正义的脊梁。
如果你的国家跨掉了,人类将回到中世纪的蛮荒。
丑陋的嘴脸在电视屏幕里评点战争,
实乃一帮号称专家的巫婆神汉胡批乱侃。
彻底的陈词滥调,全心全意的愚民,
是我逃不脱的声音聒噪。
我的心遥向伊拉克战场千百呼喊:“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美国兵,请允许我喊你一声“brother!”
如果招募志愿者,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假如有来生,当兵只当美国兵。
假如今生注定死于战火,
就作美国精确制导炸弹下的亡灵。
(写于伊拉克战争第十五天,2003年4月5日)

作者为中国第一学府北京大学的“明星教授”,诗作绝对非同凡响。历经一年“实践检验”,尤觉应该回放。

美国大兵入侵一个主权国家,全世界出现了二战以来少见的反战浪潮,而我们的“精英”却深深地情系侵略者,为之“心焦”、“心疼”,称颂他们“自陷地狱,与战邪恶”,奉为文明的希望,竟痴情地表示,“假如有来生,当兵只当美国兵”――精英崇美固为精英们的时尚,然如此坦率而肉麻,当今之世恐亦绝无仅有。当然,痴情和激情来自对入侵者的坚信。巡航导弹一“呼啸”,诗人即曾断言:“我相信伊拉克全境将迅速传檄而定――这是我说的,诸位试目以待”。连联合国没有授权英美打伊,他也不以为然。他在他的另一篇文章《质疑联合国的合法性》中,断言从此联合国与英美将进入“犁耙关系”,即只好无奈地跟在英美这“犁”的屁股后面“耙地”。他宣称:“国际秩序和准则从此将重拼重写”,“伊斯兰主义将从此划上句号”,“国际恐怖主义从此进入‘夕阳产业’”,并为这一新时代的到来欢呼。他极力为霸权主义鼓吹,奉之为解放人类的不二法门。他认为“民族自决权便宜了民族恶棍”,朝鲜“比伊拉克还伊拉克”,不光苏联和东欧颠覆活该,即使中国,“周恩来首倡‘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之时,正是中国内政最应该干涉之秋,可惜没有人干涉啊”!……

这首诗,既不“朦胧”也不“艺术至上”,洋溢着“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美国兵”比高大全还高大全,美国民主比天堂还天堂,这是赤裸裸的“政治第一”和主题先行,赤裸裸的公式化、概念化。如果颂扬的不是“美国兵”,恐怕你会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株“政治工具论”和“庸俗社会学”的“极左”艺术标本呢。

记得“精英”们一直诅咒战争的“残酷”和“不人道”。如今看来,他们也不是反对所有的战争。在他们眼里,毛泽东所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战争包括抗美援朝战争固然罪大恶极,而美国攻打伊拉克,不管死了多少人,也是好得很;十月革命处死沙皇,乃是布尔什维克的血腥罪行,而克伦威尔把英王推向断头台,虽然杀的也是封建君主,但是就没有罪过,岂但无罪,简直功莫大焉。在“圣彼德堡”早已复归的俄罗斯,其外长依然“僵化”,他竟不懂:“伊拉克的民主,只有靠‘战斧’巡航导弹呼啸携来!”我真希望焦国标教授能有来生,去当一个手执“战斧”的原装美国兵,而不是仅在第三世界这里空唱“理想之歌”!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茶余饭后读读这位“明星教授”的奇诗,可以让人们长很多见识。
 
最初由 X.1 发布
重读焦国标的《致美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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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forum.xinhuanet.com/detail.jsp?id=7865769

哈哈, 你丫是在正明楼主转贴文章的真实性吧! 请看这段"焦国标:我的后讨伐中宣部时代"原文:

"新华网却在有组织地讨伐我。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我写了一首诗《致美国兵》,贴在网上。现在被翻腾出来,大加挞伐:「这样的精英要警惕!」「把焦国标赶出教育界!」「把焦国标赶出中国!」「汉奸」,「教兽」,「沽名钓誉」,「新时代的汪精卫、周作人」,「北大的耻辱」,「这样的教授,不敢把孩子送北大了!」"
 
服务器总算正常了......我否认过吗?


焦国标现象

许博渊

大概在今年三四月份,朋友给了我一本杂志,随便翻翻,发现有一篇谈多元文化,因为有兴趣,就读了一读。读过之后,大失所望。作者并不了解多元文化为何物,更不知道它的起源以及在世界相关国家的影响,却大胆陈言,断定多元文化要不得,产生了“文化孤堡主义”和原教旨主义等等。我当时的印象是:年少气盛,“情况不明口气大”。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无缘无故地把费孝通先生批了一通,说费老的著名论断“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也属谬论。读了这番莫名其妙的高论之后,想起看看作者是谁,原来是焦国标。

是1996年或者97年,我所在的单位招收大学毕业生,我出了一道题:“法治与德治的关系”。考试者中间就有一个名叫焦国标的。我发现,他的文字能力和知识面明显高于其他人,毕竟是博士生,但是,通篇弥漫着一股傲视一切的气息,而议论则透着一股怪味。经过商量,我们没有录用他。我们考虑,他的这种脾性对工作极为不利,而且难以改正。不知道这个焦国标是否那个焦国标,如果是,那说明他进步很快,已经是副教授兼杂文家了,而所发议论依然散发着怪味,可见我当年的判断不错。

过了不久,一个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焦国标在网上发表了一篇声讨中宣部的檄文,并说我当年没有录用他是对的,是马克思主义的。

当时我想,那倒不一定。在民主健全的社会,批评党政部门并不是什么问题,他们很讲究宽容,允许人说话,实践证明这样做有利于国家的安定团结和发展进步。全国三百六十行,每一个行当内部都有这样那样的意见一大堆,新闻领域也一样,领导者应该有雅量听取不同意见,哪怕是尖锐的意见,只要他的言论不泄露国家机密,不损害党和国家的利益,不触犯党纪国法。不能要求群众的意见百分之百准确,只要有一点可取的地方,就应该认真对待,而不必大惊小怪。后来,我看到了这篇檄文的复印件,密密麻麻的字,很难认,而且长篇大套,气势汹汹,还摆出一付杀身成仁的架势,我就知道此人老毛病不改。

说句实在话,这篇檄文里所罗列的意见,有的不是新鲜东西,平时在业内也听到有人提出探讨,他不过是将它们罗列起来,加以放大、绝对化和情绪化,并且像当年的大字报一样上纲上线而已。这使我想起近年来出现的一种社会现象,那就是一些人功底不深,根底又浅,却急于成名,于是走捷径,用可怜的知识积累去批名人,批权威,去自我炒作。焦国标不过是步子迈得大了些,企图用声讨的办法一举成名,成为国际知名的“持不同政见者”。在市场经济中,名的含金量往往是很高的,一样可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何况成名无望又心急如焚的平庸之辈。

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是不理他。你越是批评他,他越有名,如果把他抓起来,他的名气就更大,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焦国标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的人还会出现。我们要有“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的大将风度,这也可以算执政能力的一个方面吧。
 
最初由 X.1 发布


其实你昨天刚贴过吧

这坛子就剩你还理这个桥屁股的白痴,嫌自己智商太高了,要降一降是吧?
 
最初由 TCY1 发布


这坛子就剩你还理这个桥屁股的白痴,嫌自己智商太高了,要降一降是吧?

闲着也是闲着: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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