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手册 [转贴]

ChampsEly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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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2-09
消息
255
荣誉分数
42
声望点数
138
所在地
Ottawa
自杀手册(上)[转贴]

寒蜇花 自杀手册(上)

  如果心是一件玻璃器皿,你将听到它破碎的声音。


  《第一个》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其实每一个故事都来源于真实,过于真实了,因此看上去有些虚伪。
  郁薇活着的时候是十三岁,她将永远停留在十三岁,十三岁的时候她已经死去,让死去的人们安息吧,或许她或他们正以另一种方式活在另一个地方。当然,她或他们还会永远活在我们――这些记挂着他们的人的心中。
  郁薇在青石板路上来回地走,城市中难得看见的青石板,每一块石板都留着深深的横痕,上百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郁薇们和她的祖辈们用车轮、脚板或者拐杖磨砺着它,它也沉沉地老去了,逐渐地干枯,象个不引人注目的老婆子,无奈地展现自己的年龄。
  斜阳,又是斜阳,深深的小巷子也挡不住斜阳的侵袭,低矮的建筑的影子,深沉的黑,斜阳的光线为什么红得如此凄艳?
  隔壁南食店老板娘从香烛香纸堆里探出一张扁脸:“忘带钥匙了?”
  长得丑就这么悲哀,真诚也让人觉得居心叵测。
  郁薇家斑驳的红门正紧紧关着,看得出里面没有人,两个黄铜的门环只剩了一个,乌漆麻黑地扭在一边,很夸张地笑脸,估计是某个收废品小工顺手牵羊的艺术品。
  事后老板娘象个祥林嫂似的四处念叨:“我就觉得不对劲啊,那个姑娘在外面溜了一下午,也没去上学,早知道……。”
  很多同情听来如同讽刺。
  郁薇死了,一九九七年五月十六日。
  活着的时候挺普通,死了也挺普通,有很普通的生辰与死祭,除了她是自杀,除了她才十三岁。
  一根铁丝深深地陷入她的脖梗,从喉头的位置切入,以四十五度的斜角向耳根延伸,一直拉到颈椎。铁丝几乎让她尸首分离,她就象个正被晾干的洋娃娃,靠着铁丝的弹性轻轻晃着。
  没人想到她会以这种方法自杀,年青的人就是头脑灵活,任性又胆大妄为。
  想想看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在半夜的时候爬上三米高的院墙,再顺着墙头爬了十来米,最后攀到紧靠着院墙的三楼人家向外凸出的防盗窗上,立正后转,脖子准确地扑到院内拉着的铁丝上――这根铁丝的本意也是用来做晾衣绳的,曾几何时,可会有人预料到这根绳上会晾着一个大活人呢?
  关于她死亡的猜测有很多,但一直找不到正版:刚读初二,老师的好学生,同学的好朋友,没有留下支言片语,没有人因为她的死担心到面色苍白,也就是说没有人为她的死亡负责。
  据说她死的时候血喷出几米远,院子里象铺上了一条褐毡。
  事后有一种传说是她患有间歇的梦游症;更有一种传说是她并非是自杀,而是因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一次失足。
  她死的那天穿着很普通的白上衣和蓝色长裤。
  小小的年纪就去了,去的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流言。于是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被人提及,在他人的茶余饭后唇齿留香。




  《第二个》
  
  一道黑影从窗口一闪,芝琪正打着毛衣,然后是碰的一声,象面口袋倒了,又象皮球漏了气。现在楼房的窗户多是双层,开启相当麻烦,比如芝琪家的,因此她听到声音后手停了五秒钟依然继续。
  打了几行又放下,有点心神不定,自己原来在单位虽然没有呼风唤雨,每天也是忙忙碌碌,用号夸张点的话说叫:“脚跟不着地!”现在倒好,三十多数正年富力强,人家创业自己蹲在家孵小鸡。
  坐在家里闲到发霉,天天织谁也不穿的毛衣,如果上班,又得面对同事的倾轧,拿少少钱做多多事,几乎是白干活不拿薪似的破工作也有众人在旁虎视眈眈。
  上班好还是回家好?芝琪开始象哈姆雷特一样烦恼起来,一个是欧洲的王子,一个是亚洲的家庭妇女,两难的问题谁都能遇上,并谁都可以为之郁闷。
  开个小门面?主意不错,小小的店,卖一些独特的手工艺品,不太累,能打发时间,就算亏,也不至于亏得太多。
  前阵看报纸有个商业城招商,离家不太远,门面也不贵,电费、物业、进货渠道……,手里持着两根毛衣针发呆,好象看见自己的小店已经开张。
  冰箱里好象没菜了,十点不到,买菜去,楼里的人全都去上班,上那个她曾经极端不愿上的班,十几层的楼好象只剩了她一个人。还是离开这到有人的地方,比如菜市场,乱哄哄有乱哄哄的热闹,譬如一条即将渴死的鱼,已经在散发腐味,跳得反比平时欢腾。
  将毛衣卷在针上,连线团收进塑料袋,折好袋口,平平地摆到沙发的右手。从抽屉里拿出钱包,顺手将头发抿了抿,又掸了掸裙子。芝琪是那种即使天天坐在家里不出门,也收拾得一丝不乱的人。
  检查一遍,钥匙、钱包、手机,都带好了,没拉下什么,不知道是在家呆久了还是什么原因,总感觉脑力有些衰退。出了门,又检查一遍,钥匙、钱包、手机,拧了拧门把手,锁好了。
  下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拐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再拐弯。
  太阳阴阴地藏在暧昧不明的云层上,风鼓足了气力吹着,对满天苍白的晦暗一筹莫展。
  边走边想:炖个冬瓜汤,放两块排骨就够了,儿子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排骨不好买两块,就一斤吧,剩下的烧成糖醋。
  再买半斤肉泥,儿子昨天晚上说想吃炸酱面,还要记得买点葱花、青椒、生姜,八角茴家里还有吗?好象不多了,也买一两。
  走出楼梯口,张伯家的花斑大黄猫嗷地一声从楼左冲出来,跑出几米远回了回头,然后象箭一般地消失了,象似了什么大恐怖。
  “阿福,张阿福。”芝琪叫,阿福死不肯回头,这猫平时的胆子大得吓人,今天怎么啦?可能是哪个顽皮孩子躲在楼左的小巷里捉弄它。
  说是巷子实际上是院墙与楼的一条夹缝,不过一米来宽,水泥面了,草都不长一根,平时很少有人进去。
  “谁呀?”芝琪一边问,一边向左拐。
  没人应声。
  “谁在那里?”
  院子很静,没有人、没有鸟、没有一棵树与风共鸣,甚至没有一只蟋蟀,没有一只蝉。
  华年就此停顿。
  春日里开满花的桃树是什么样?鲜艳。鲜艳得夺人心魄以至屏住呼吸。灰色的天、绿色的叶、深褐的枝干上,它的红白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地向四周恣肆。
  过份的美丽即是一种恐怖,过份的关心总让人产生逃离的意愿。
  灰色的天,灰色的路,长着霉菌青苔深色的墙根,一个曾经的人蜷在那里,芝琪慢慢走过去:
  “喂,你没事吧。”
  看不到他的脸,但芝琪知道他完了,已经完了,一条鲜艳的小溪以他的头部作源头,欢腾地向巷子低凹处流去,流进一条裂缝,又从缝里溢出来。
  他的肢体还没有僵硬,以一种奇怪的模样趴在地上,仿佛郭沫若刚写完《女神》,又象泰坦被大力神刚刚摔倒,想尽可能地将身体贴近地面,吸取大地的能力与灵力。
  大地犹如母亲,我们来自她又回归于她。
  芝琪拉他的手,手无力在空中晃成半圆――从肘到腕的骨骼全都碎掉,估计是以上半身先着地,由此可见杀死自己的决心是多么大。
  开始听到的声音就是他吧,从楼下坠地的声音,打毛衣的时候。
  张二毛在坐在办公室百无聊奈地翻报纸,张小丽躲在课桌下偷看F4的最新报导,刘大妈散完步准备回家,赵大婶的自行车坏掉修车的王麻子将要给它动手术,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日子,此时,也有人正准备死去,决绝地,不留给自己任何机会。
  世界依然还在,太阳依然没有出来,地球上的人们一切如常,只是少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一个人。
  芝琪掏出手机,按键:“110”
 
[转贴] 《自杀手册》(下)

寒蜇花 《自杀手册》(下)

  《第三个》
  
  赵强到宏天保安公司差不多四个月了,四个月前他跟着同乡李虎从老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进了李虎所在的宏天公司。
  李虎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赵强理所当然地当上了总经理助理的助理,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李虎的后头,从李虎的宽肩膀后窥视这个巨大而诡异的城市。
  李虎的工作很简单,白天休息,晚上到几个店里转转,和店里的老板聊几句,偶尔会神神秘秘地收下一些东西,赵强认得那些四四方方的纸包里是钱。
  今天晚上李虎没有象往常一样去那几家店,黑着脸,招了辆车就走,赵强没敢问,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车到了一个住宅小区停下来,李虎下了车,熟门熟路地往里走,赵强说:“虎哥你在这有房子?”
  李虎很不耐烦地说:“闭嘴!少说话多做事!”
    赵强很老实地闭上嘴,他对这个墩实矮小的同乡还是很有些畏惧的。
    
    李虎走到一幢楼前看了看,确定无误后进入电梯,伸手按了十五楼,电梯很新,开关门一点杂音都没有。
  电梯外粉黄色崭新的墙,灯光下柔和得让人安心。
  李虎走到一扇门前,低声对赵强说:“给我看着点,有人来了告诉一声。”
  赵强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虎拿出一根弯弯曲曲的铁丝捅进匙孔:“虎哥,你偷东西?!”
  “闭嘴!”李虎头也不回地低声骂。
  “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李虎在唇上竖起一根指头示意别出声,摆头要赵强和他一起进去。
  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
  李虎走路的声音比猫还轻,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卧室的电视开得很大声。
  李虎走在前面,赵强随后踏入卧室时,正来得及看见一张面色比身上的睡袍还要白的女人的脸。
  “你们要干什么?”女人的嘴唇哆嗦着,并因为试图控制这种哆嗦而显得扭曲。
  “你是大嫂吧,秋爷要我们来拿点东西。”
  女人开始是哆嗦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瘫软了:“我不认识你们,我不认识你们!”
  “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我们认识你。”
  “我没拿,什么都没拿啊。”
  李虎的脸色变成铁青:“大嫂,还是识相点把东西拿出来吧,不要让咱们兄弟难办!”
  赵强第一次发现平日里和声慢气的的虎哥拉下脸竟这么难看,简直是面目狰狞,那个女的也被吓得噌地跳起来:“我拿我拿。”
  李虎点了点女人从床头柜背后的夹层里取出的存折:“还有呢?”
  女人赶忙取下项链戒指,上面的钻石亮得晃眼。
  “还有呢?”
  女人取出钱包,里面还有一些现金外币:“没了,真没了,全在这。”
  “嗯。”李虎点点头:“大嫂啊,这次就是你不对了,秋爷对你这么好,他的东西你也敢动。”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人哭得象得孩子:“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也不想的,可秋爷已经放出话了,非杀你不可。”
  “我真的知错了,带我去见秋爷,我求他,他一定肯的。”
  “秋爷不想见你。”
  “你,你们想怎么样?!”女人一步步向后退。
  “当初你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李虎四处望了望,想条绳子:“你自我了断吧。”
  “我不要,我还年青,我不想死啊。”女人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开始号叫起来,电视太吵了,她的声音淹没在电视剧冗长的对白里。
  “竟然一条绳子都没有。”李虎叹气:“你割脉吧。”一把水果刀摆在梳妆台上果盘的旁边,在灯下寒光烁烁的,似乎知道自己不会仅仅用来切水果。
  李虎用纸巾包了刀柄:“自己动手。”
  女人的牙齿的的的打颤,站都站不起来。
  “真麻烦。”
  李虎打开卧室里间浴室的门,对赵强一侧头:“拖进来。”
  赵强吓得楞楞的:“拖什么?”
  “她!”
  “哦哦。”
  女人一身发软,象拖一个沙袋。
  “把她放水池旁边。”
  李虎绕到女人身后,捏起她的左腕,“吃”就是一刀,女人痛得尖声大叫,血却没流出多少,可能是太害怕了,血都吓得凝住。
  李虎又割了一刀,血汩汩流出来。
  血流得太慢,心脏好象完全停止向四肢供血,一道细细的红线沿着手腕弯弯曲曲滑向下水道。
  女人已经停止尖叫,痛到极度也就是麻木,她任命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这一定是场噩梦,人生就象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死亡。
  这梦怎么还不醒?
  血流经手腕,热热的粘粘的,手腕上翻转的肌肉被灼得突突直跳,火烧地痛。
  赵强看着这个披头散发面白唇青依然漂亮的女人,想当初她在秋爷身边时一定风光过的,象自己这种人,根本不会放在她的眼里,就算是虎哥,见到她也得点头哈腰吧。现在她却成了正被宰杀的羊,谁也不会放过她,谁也不敢放过她。
  “帮帮我,帮帮我……”女人的嘴一张一合,象条濒死的鱼。
  “虎哥……”
  “我也是没办法啊,”李虎拍了拍赵强,伸手打开热水笼头,低身将女人抱进浴缸:“大嫂,我们只是跑脚的,你要恨就恨秋爷,和我们没关系。”
  浴室里的温度渐渐高起来,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快,女人刚在热水下变红的皮肤再度苍白,她是再不会醒过来了,明天,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有人会发现这间房子里有一个因自杀死去的人。



  《第四个》
  
  赵甲在医院急诊室里忙永远也忙不完的小手术。这个留观,这个得住院,你没胃癌,只是吃撑着了,小孩!下来!孩子的妈在哪?哦,在手术台上躺着呢,服镇静剂过量,得洗胃,谁摊上这么个孩子都会服镇静剂过量。
  赵甲穿着白大褂飘飘荡荡的样子象只蝴蝶,疲惫的蝴蝶,从办公桌到手术台,从这个病人到那个病人,这个城市并不大,病人却出乎意料地多。他叹气,觉得自己也该服镇静剂过量。
    
  孙乙发现自己特别倒霉,不是现在,是一直,没准将来也会同样倒霉下去。本来有工作下岗了,本来有老婆离婚了,咬咬牙欠下一大笔债买辆车,本来想多跑几趟赚点钱,谁知才跑几天就撞了人。大白天一条明晃晃的路,眼睛还没眨过来呢,只听到膨的一声,再看就见前面路上已经趴了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象只被拍死的蚊子。
    
  赵甲打算吸支烟,孙乙抱了个人象头牛一样冲进急诊室:“大夫!帮帮忙,救人啊。”赵甲决得这家伙挺烦,脸色又黑又黄浑身汗臭,还带着股刺鼻的血腥味。烟是吸不成了,先看看吧。
  孙乙衣服上全是血,实际上一点伤都没有,流血的不是他而是林辛,林辛就是被孙乙的车撞成蚊子标本的人。瘦人身上血比较多这一论点在林辛身上得到充分验证。血已经在马路上流了一大滩,接着又滴到孙乙的车上、衣上,又顺着医院的大门一直滴进急诊室,然后在急诊室光亮的磁砖上滴了一个小小的血潭,再沿着磁砖缝曲里拐弯地向门外跑。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早就面目全非,一片腥红,只有袖口、衣角才能看出一点点原来的白色。
    
  赵甲面无表情地止血简单包扎,这个女孩碎得象个玩具娃娃,不象是被撞的,倒象是被车碾过去的,左手完全粉碎,左腿胫骨断成两截,胸口这么多血,估计肋骨也断掉了,得马上输血手术。
  孙乙象根木头一样戳在那儿,赵甲对他大嚷:“快去办手续!”
    
  林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白边且气味怪异,老妈两颊凹陷两眼通红与自己四目相对。这次车祸她损失一只手留下一条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要活着就好,老妈拉着她剩下的那只手,哭得比她还厉害。
    
  谁也不知道林辛那天其实打算自杀,很多年过去了,每逢阴雨天她的胸口都会彻骨地疼痛。


  《后序》
  
  如果想不开一定自杀,所谓一时短见;
  如果想得开一定自杀,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映象中这是张申府写的一个关于自杀与不自杀的小文章,看到它的时候才十来岁,是什么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记住这么一段诘口的文字并一记十几年?也许是文章中对生死的漫不在乎,也许文章给了人若干活着或死亡的借口。
  生活需要借口,借口是人类的遮羞布,借口还有着各种好听的名字,如道德、礼仪、传统、科学,五花八门使人类堂而皇之师出有名。
  自杀到底是勇敢还是懦弱?
  对勇者来说它是懦弱,千古艰难唯一死,死亡是简单的,自杀是逃避责任的方式。对弱者来说它是勇敢,与其无尊严地活,不如有尊严地死,死亡是痛苦的,也是短暂的。
  自杀没有对错,自杀只有时间与地点的是否相宜。
  既然自杀成了一种可有可无,或有或无,任有任无的东西,当务之急就是要使它稳定化、可靠化、系统化。
  怎样才能无痛苦迅速地死去?怎么才能减少死亡过程中的意外发生?
  死亡过程中的意外听上去也许相当好笑,事实是人生就是死亡的过程,从死亡到死亡,无法回头,无法重新开始,谁不是在向着死亡飞奔呢?死亡是必然,活着才是意外。
  自杀有很多种方式,其中比较常见的有上吊、坠落、投水、服毒、撞车、卧轨、割脉、变温(冷或热)等等。
  上吊这种方法值得强力推荐!迅速、无痛,很多书中将上吊说得一种很漫长的痛苦并且形象恶劣,其实只要上吊的位置对,人绝对可以在一分钟内死亡,而所谓的吐出长舌头之类基本上也是一种臆造,很多人上吊死亡后并不吐舌头,只是脸色有点发紫。
  坠落也是一种值得推荐的方法,其一是辐助工具好找,城市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楼,有个八九层估计就能达到必死。其二是无事前准备,楼是别人建的,你只要迈出那一步就行。
  投水的名气很大,古代特别多,现代依然为许多女性,特别是中老年女性所采用。投水死亡的时间相当长,死亡后的形象也相当可怖,被水泡发的尸体,象用久的废弃海绵,散发腐烂的臭气。
  服毒对药物的要求相当高,特别是现在这个假药横行的年代,如果找不到有效的药物,还是别采用这种方式。
  撞车与上吊有些类似,但保险系数太低,有失去身体的某些零件却依然不得不活着的可能,生不如死。
  卧轨基本上就不存在什么意外了,唯一的坏处是过分难看,东一段西一段的,死无全尸。
  据说人的血液在一百三十度的时候会沸腾,据说人在低温下冻死的可能性也很大,但这些方法运作起来非常麻烦,等闲不得试之。
  最后说说割脉,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不想死,只想试试自杀的滋味,那就去割脉吧。死亡时间长,肉体感受深,死亡的机率极低,低到只有百分之五,不试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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