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需要重写抗战史---黄钟---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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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深蓝 于 2004-12-01 03: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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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需要重写抗战史---黄钟
(博讯2004年12月01日)


抗日战争是中国历史上一次伟大的卫国战争。可是,中国国军抗战英雄的战后遭遇,却留下了中国历史上最沉重的一页。在二战所有的战胜国中,其情其状,独一无二。

曾几何时,戴笠、张灵甫、汤恩伯等等在抗战中声名赫赫的人物,在大陆成了十恶不赦的反派角色。历史教科书也这样一代代地告诉大陆的孩子们。

如今,上海的陵园里可以有了张灵甫等抗日名将的衣冠冢,而戴笠故居和汤恩伯故居,也已修葺开放。尽管这一切都是静悄悄地进行,甚至显得有些偷偷摸摸,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但往好里想,无论如何都算是一种进步。

可这不够。

明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面临着如何纪念这一伟大历史时刻的挑战。法国纪念诺曼底登陆六十周年的恢弘气势已经向全世界展现过了,而明年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纪念日,也决不会是在悄无声息中过去。如何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实际上是在向世界显露当今大陆的政治形象和政治胸襟,而不是简单的排场之大小问题。六十年一个甲子。老人在故去,新人在成长,党争的硝烟越来越远,因此,对令人信服的历史真相的需要就不断强烈。
  
实事求是地书写抗战史,冷静、客观地评价抗战史,解决历史教科书在阐述抗战史上存在的问题,已经不可回避。这是对人们良心和胸襟的考验。

在抗日战争中,按照大陆的说法,自卢沟桥事变至1945年6月,国军中少将以上的将军,共牺牲115人。其中上将8人,中将42人,少将65人。而国民政府的何应钦则说是206位将领。无论是一百还是二百,都已表明战将伤亡惨重。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火中,军人伤亡达三百余万人。无论政见如何,和在山西辽县殉国的八路军左权将军一样,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他们的名字留在中国的英烈谱上。任何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过贡献的人,他们流过的血,出过的力,都不应该被遗忘,被歪曲。任何遗忘和歪曲都是真正的国耻。
  
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歪曲和遗忘并没有不存在。战犯问题就是耐人寻味的个案。

1981年,抗日名将杜聿明病逝。大陆官方悼词称他是“著名的爱国人士”。可这位昔日抗日疆场上驰骋杀敌的战将后来却成了“战犯”。这并不只是杜聿明一个人的遭遇。

1948年12月25日,毛泽东开列了一份43名首要战犯的名单。仅仅就其中的军人而言,李宗仁、杜聿明、孙立人、薛岳、卫立煌、傅作义、何应钦、胡宗南、汤恩伯等都是抗日名将。

杜聿明先是关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这里曾先后关押过900多名日本战犯和溥仪等71名伪满战犯,同时也关押过354名国民党战犯。在这所监狱,一些为抗战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战将,跟日本战犯一起接受“改造”。1949年后的大陆,抗战过的国军将士和他们的亲人,甚至远没有日本战犯那么幸运,他们有的被镇压了,有的则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风浪。在大陆的战犯管理所里,一共关押过1062名日本战犯,其中1017名在1956年分3次被宣判免于起诉,释放回国;另外45名也没有一个被判死刑,而且1964年4月全部被释放回国。

可是,直到现在,改造国民党战犯还被当成正面宣传。比如,杜聿明、黄维就是经过不断努力才“改造”过来。最后杜聿明就说自己“走错了路,成为千秋罪人。”而黄维最后则说出了“抚顺战犯管理所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当大陆在宣传改造成功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对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强制改造,甚至根本就不该有战犯这个词。

然而在大陆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政治和解和社会重建,似乎内战的血还没有流够。因此也就有了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日本战犯和被当成战犯的中国抗战将士关在同一所监狱的尴尬。美国有过内战,却没有战犯。南北战争结束后,联邦政府不曾处罚南方一兵一卒,那是把法律问题和政治问题分开处理的最好例子。在这场战争中,共有62万人丧生。这意味着大约每60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死于战火。照常理来说,总得有人为这场残酷的战争负责。事实上,仇恨也没有随着战争一起结束。在有些人眼里,叛乱者应该受到严惩。然而,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毕竟不是一回事。美国内战没有产生战犯,也没有一兵一卒在未来的岁月里因为“历史问题”而遭到清算和迫害,胜利者更没有用笔墨掀起一场丑化运动以便将反叛者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南部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1889年去世,活了81岁。副总统斯蒂芬斯则战后不久就被佐治亚选为联邦参议员,死后墓碑上居然还刻着“一心为公”,他生前没有被人改造,死后也没有谁去鞭尸扬灰。即使是1865年4月14日林肯被同情南方的布思刺杀,美国也没有因此疯狂,来一次彻底干净肃清南部残余的斩草除根运动。1870年,李将军则长眠在了华盛顿学院的小教堂之下。在那里,他的塑像依然身穿南部邦联军装。

一个知道区分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的国家是幸福的,一个理解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不同的民族是理智的。而大陆的内战,却不如此。不仅有法律的惩罚,还有道德上的贬低。那些曾经为卫国战争洒过热血的国军将士,因为参加过内战,就被描绘成匪、贼、寇。比如,吴强在长篇小说《红日》的“修订本序言”里就有这样的字眼:“张灵甫这个匪徒,……他骄纵、冷酷、矜持、虚伪、狡诈……。为了传之后世和警顽惩恶,让大家记住这个反动人物的丑恶面貌,……”

在这样的政治氛围里,这位抗日名将尸骨无存,并不奇怪。但这却是一种耻辱的不奇怪。

即使张灵甫在内战中真的是罪恶累累,但对中国来说,他绝不仅仅是罪人。张灵甫骁勇善战,是抗日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虽然他在对日浴血奋战中成了瘸子,但却从未打过败仗。就一个职业军人对国家的效忠而言,他是军人中的军人。如果有一天,大陆也为抗战英烈们建立国家英烈祠的话,里面就应该有张灵甫一个位置,而不仅仅只是允许上海的陵园里有他的衣冠冢。这位职业军人没有死在日寇的枪炮下,而死于1947年内战的硝烟中。这是一个缺乏政治和解传统的民族的历史悲剧。

事实上,在文化大革命中,不止一位殉国将士被抛尸露骨。南京灵谷寺里抗战殉国的国军将士的牌位,湖南衡山由蒋介石书写“忠烈祠”并供奉纪念湖南几次战役中牺牲将士的牌位,都先后被销毁……日本鬼子被赶走了,在他们誓死保卫的国土上,殉国者连个供奉的牌位都不能享受。甚至1958年3月4日大陆内务部在关于抚恤工作几个问题对陕西省民政厅的批复中称:“……国民党抗日阵亡官兵也不需要和不应该由我们再去抚恤”(内务部(58)内优字148号)。那些黄泉路上的日本鬼子,如果知道这样的批复,一定都会为此含笑九泉!大陆一次次对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义愤填膺,对东条英机等战犯牌位安放在靖国神社耿耿于怀,可到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自己又用什么来告慰为卫国捐躯的百万将士的在天之灵呢?

当党争和意识形态遮蔽了真相的时候,抗战史就会难以下笔。比如,要讲到情报工作对抗战的贡献,就绕不开军统。可是,在大陆过去的宣传里,军统似乎除了坏事,别的什么也不干。重庆的歌乐山革命纪念馆,就曾名为“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美蒋罪行展览馆”。而20世纪60年代出现的小说《红岩》、电影《烈火中永生》和歌剧《江姐》等文艺作品,更是使中美合作所臭名昭著。其实,中美合作所从来就不是一个为“反共”、“反人民”而建立的“法西斯集中营”,而是为反法西斯建立的军事情报合作机构。比如,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殒命,就有中美合作所军统局人员在电讯侦测和密码破译方面的功劳。它正式成立于1943年4月15日,1946年1月,也就是说在内战爆发之前就正式宣告结束。后人应该记住中美合作所,记住军统局对日作战中的功勋,而不应该因党争的原因一笔抹杀。每一个党派中都能发现正直的和德高望重的人。即使是势不两立,也不意味着其中一方必定是魔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负担,早该卸下了。

往者虽已逝,来者犹可追。

大陆的抗战史需要重写。当人们一再指责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的时候,也不应该忽视大陆历史教科书中存在的问题。如果说要塑造国家形象的话,怎么对待抗日战争的历史,真正事关国家形象。

在战略上,应该积极地看待国民政府1931年后的政策选择,不应再把国民政府的一些政策和策略简单化地视为软弱,甚至是投降主义。9・18事变后,全国学生一致要求抗战。主战情绪发展的逻辑很简单:“日本占领中国领土,中国必须抵抗,即使是战败、战死都在所不惜。失地是可耻的,不战而失地更是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就连德高望重的蔡元培,也因为阻拦学生都挨了顿打。事实上,喊出爱国口号的人未必就不可能是在最不爱国的动机下喊出来的――比如汪精卫在出任行政院院长之前,其手下也曾发动学生要求对日作战。爱国也离不开理性。如果只能是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不流尽最后一滴血不罢休的话,那一部中国抗日战争史就只能写成国民政府卖国史了。按照这种思维逻辑,蒋廷黻曾致力于阻止提前对日作战,这位曾经担任过国民政府驻苏大使的杰出外交家、学者,就是卖国贼了!

事实上,谁都不能回避当时中国的作战准备和作战能力这样一个现实问题,比如在军火制造方面,中国除了来复枪和轻机枪外,还不能生产新式重武器。从财政状况来看,直到1937年对日作战前夕,国民政府的全年收入,主要来自商业税收,只有12.51亿元,以三比一折算,约合4.17亿美元。历史学家黄仁宇对此就说:“虽说当日的购买力与今朝不同,这4亿是一个极为纤小的数目。”此时的日本是世界一流的军事强国。面对这样一个敌手,不可能寻求速战速决,而只能是持久消耗战,因此就需要培育持久作战的能力。最后对决的时刻来得越晚,就越有备战的时间。国民政府在弱势和内乱的情况下并不是无所作为,比如,1932年就秘密成立“国防设计委员会”(后改名为“资源委员会”),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如果从1931年9・18事变后立即宣战,意味着中国孤立地和日本对决提早将近六年。自然,这样做是显得强硬,显得爱国,而且政治家也将因此赢得政治本钱和一时的名声。但是这对整个国家的命运,可能就会像蒋廷黻在《独立评论》上所说的那样:仓促对日作战将遭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

1937年8月国民政府提出的“持久消耗战略”和后来提出的“以空间换取时间,积小胜为大胜”战略,为伟大的卫国战争确立了的正确战略方针。在“持久消耗战略”、以空间换时间的方针下,加之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出现丧师失地,或者主动撤守一些地方,自然不能简单地描述为“大溃退”。俄罗斯就曾一再采取过这样的战略。在北方战争和1812年的卫国战争中,俄国统帅都被迫决定向国家的腹地撤退,不得不放弃大片国土,以赢得时间,积蓄力量。无论是彼得一世还是库图佐夫,他们在帝俄和苏维埃时代都被视为俄罗斯民族的英雄,而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国民政府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消极抗日,也正因为这样,国民政府始终是日寇打击消灭的主要对象,而国民政府面对的始终是抗日主战场。仅就长沙会战而言,第一次长沙会战,歼敌3.3万人,第二次长沙会战,歼敌4.8万人,第三次长沙会战,毙伤敌人5.6万人。它们和那次歼敌1000余人,所有大陆中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平型关大捷,一样值得纪念。据大陆1994出版的《血祭太阳旗》,在中国毙命的日寇将领共129名,其中大部分是被击毙的。在毙命的日寇中,只有三位是死于跟八路军的战斗中,包括阿部规秀中将。在敌强我弱的格局下,有战就可能有败。只有一支躲避会战的军队才不会溃退,反而会不断壮大。如果只看一时一地之得失,那么,从1937年7月7日直到日本投降,国民政府的抗战史就只能写成一部“大溃退史”,半壁河山都丢在了它的手里!可是,胜利是从何而来的呢?

或许有许多人都记得,在1940年6月4日,敦刻尔克撤退成功,丘吉尔在英国下院的演讲中:“我们将在海滩上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登陆的地点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决不投降,即使我们这个岛屿或这个岛屿的大部分被征服并陷入饥饿之中……”今天,我们和当时的人们一样都知道,英伦三岛上有顽强的丘吉尔、顽强的英国,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可大陆的青年,当他们高中毕业之时,历史教科书里,他们读到抗日领袖什么激动人心的名言?他们可曾知道“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不求决战……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要牺牲到底,抗战到底!惟有牺牲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是何人的言论?

巴黎屈服了,欧洲在希特勒的铁蹄之下,伦敦、莫斯科还在战斗。菲律宾、马来亚、荷属东印度、缅甸沦陷了,东南亚在受日本军国主义者的蹂躏,重庆还在战斗。这是一个不屈的国家,生活着不屈的人民。不错,南京是沦陷了,但中国还有重庆。重庆是中国抗战的精神堡垒。日本要想打跨中国,必须打跨重庆。从1938年2月18日到1943年8月23日,日本陆海军航空部队进行了为期5年半的战略轰炸,史称“重庆大轰炸”。据统计,空袭重庆共218次,出动飞机9513架次,投弹21593枚,炸死市民11889人、伤14100人,炸毁房屋17608幢,有30所学校曾被轰炸。重庆没有屈服,中国没有屈服。重庆大轰炸背后是英勇不屈的重庆精神。可这关系中国命运的“重庆大轰炸”,在大陆却曾是除有零星报道外,尘封了整整六十年。大轰炸中屹立不倒的陪都重庆,在饱受战火摧残后,胜利的中国在那里树立的“抗战胜利纪功碑”,1950年就被改建成了“人民解放纪念碑”。“抗战胜利纪功碑”是在1941年12月建成的“精神堡垒”的旧址上建立的,它们都是重庆抗战,中国抗战的历史见证。如今只有解放碑傲然挺立在山城。

“埋头苦干的中国人,将尽我们的力量所至,抵抗到底。我们将奋斗到最后的胜利,或最后的惨败。纵使大好河山,悠久历史,都被鲜血染红,或毁灭在熊熊的火眼之中,亦在所不惜。”正是在凭借着这种精神,中国迎来了抗战的最后胜利。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代表正式签字无条件投降,徐永昌代表中国政府在日本投降书上签字确认。9月3日,中国举国欢庆,国民政府确定从第二年开始以每年9月3日为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1950年,大陆沿袭将这一天作为法定的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在明年的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应该明确将这一天作为胜利纪念日。

胜利的光荣属于所有为之付出过血汗的人们,它不应该为意识形态和党争所玷污。也许俄罗斯政府对待卫国战争胜利的方式,值得大陆借鉴学习。虽然俄罗斯已经已经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它并不抹杀苏联卫国战争的历史意义。2001年俄罗斯庆祝苏联卫国战争胜利56周年,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战士出席了阅兵式,而在2003年庆祝卫国战争胜利58周年时,俄军士兵身着卫国战争时期的苏军服装,手擎老军旗在莫斯科红场参加阅兵式。

大陆在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应该允许曾经是国军的抗日老战士穿着往日的军装,佩带勋章,在昔日的战旗下参加庆典。他们应该得到尊重,哪怕是迟到的尊重。是那些军装,那些勋章,那些旗帜,和他们为民族自由和生存而战的记忆联系在一起。这份记忆属于他们,也属于这个国家,属于子孙后代。那些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英雄,国民政府授予他们的荣誉,应该重新得到承认,起码应该让他们的后人,在大陆从此能够公开自豪地缅怀自己的先人。在对伟大的卫国战争的纪念中,应实事求是地尊重和承认政见不同或者对立,甚至曾经兵戎相见的爱国人士在抗战中的功勋,在历史问题上表现出政治和解与宽容的精神和胸襟,而任何把这些当成权宜之计或者点缀的思想和行为,都是亵渎卫国战争的光荣精神
 
汤恩伯除了台儿庄被李宗仁逼的打了一仗外,就是一个逃跑的主. 也配?? 我呸!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共产党也不是每个人分分钟都在抗日的。国民党也不是从来也没有抗过日的。
就其领导人而言,毛泽东比蒋介石的民族主义更彻底一点。不过,西安事变以后。蒋的决心也是很大。
再说,就现在两岸情况而言。大陆对国军抗战时期的正面评价比台湾要多多了。很多年前就拍过“血战台儿庄”这样的片子。其中就有国军战士举着青天白日旗冲锋的镜头。拍的非常正面,非常鼓舞人心。
反观台湾,就没有多少研究表现共产党敌后抗日的。作者的引用也只能从大陆的作品中取,那是因为台湾就没有人系统的搞过。从前是共匪,现在去中国化。不说也罢!
写这文章的人,说轻了,混淆是非,不辨历史。说重了,居心叵测,企图抹黑中国。
哎,也是,收了胎毒的钱,怎么也得写一点吧!戈培尔说过,谎言重复100遍就是真理了!
 
看了这篇文章很好奇。于是刚才查了一下黄钟其人。
一查不得了,发现此人还写了不少类似的文章。个人简介没有查到(谁查到了,就分享一下。)他还是《战略与管理》杂志的主编。(看来北大就是出人才,不仅有焦国标,还有黄钟。) 于是我就想再看看《战略与管理》杂志是什么样的。一查发现了下面一则声明。
再结合焦国标的待遇,看来一场新的博弈在思想领域已经在进行了。无怪乎,近来这种目的性非常强的文章特别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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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关于《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的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在此就《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事宜声明如下:

  一、《战略与管理》杂志已于2004年7月1日起停刊,截止于2004年第3期。

  二、《战略与管理》杂志社已于2004年8月31日解散。

  三、各订户请直接向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办公室声明办理2004年下半年订费的退款。来函请说明:订阅单位、数量、交款额、应退款额、联系人,并请附交款凭据。

  四、新的联系方式:地址:北京市景山前街20号北楼410房间。联系人: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办公室王剑,电话:66736129转410房间,传真:66736129转410房间,邮编:100009。

  五、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向《战略与管理》杂志的全体订阅者、读者、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各位过去一直对《战略与管理》杂志的支持和厚爱。

  以上特此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

   二00四年九月二十日
 
最初由 jetdog 发布
汤恩伯除了台儿庄被李宗仁逼的打了一仗外,就是一个逃跑的主. 也配?? 我呸!

抗战史上非常著名的中条山抗战,也是汤恩伯打的。台儿庄大战的最后致命一击由汤军团完成。日军将领对汤恩伯的评价很高,对手的评价是非常重要的判断标准。
 
最初由 James 发布


抗战史上非常著名的中条山抗战,也是汤恩伯打的。台儿庄大战的最后致命一击由汤军团完成。日军将领对汤恩伯的评价很高,对手的评价是非常重要的判断标准。
汤恩伯 is not bad at all
 
最初由 做好人干好事 发布

汤恩伯 is not bad at all
汤恩伯在国军将领中不算差的。不过,中条山可算是抗日战争中最大的败仗之一了。当然,责任不全在汤恩伯。
 
最初由 James 发布


抗战史上非常著名的中条山抗战,也是汤恩伯打的。台儿庄大战的最后致命一击由汤军团完成。日军将领对汤恩伯的评价很高,对手的评价是非常重要的判断标准。

摆脱,请先GOOGEL一下"中条山"再发言,OK?
http://www.tydao.com/suwu/2002/1223-5.htm

1938年,冀察战区总司令卫立煌将军率部进入山中,将该山分为东西中三段,分别由所部三个集团军把守。

  东段,绛县至横岭关,由刘茂恩的第14集团军驻守。

  中段:闻喜、夏县一带,由曾万钟的第5集团军驻守。

  西段:平陆一带,由孙蔚如的第4集团军把守

1941 5月7日。

  中条山中段血流成河,闻喜、夏县、四交河、张店镇等地的守军已被日军分割包围,呈孤军奋战状态。

  日军第36、第37师团和独立第16旅团等部,向张店镇以东猛攻,突破第3军与第80军的衔接处,该两军被迫转移到四交河至望原一线抵抗。

  5月8日。

  日军蜂涌而至,进袭位于唐回的第3军司令部,因敌众我寡,唐回很快为日军攻占,第3军也陷入重围。

  5月13日。

  第3军第12师师长寸性奇将军所部,在县山地区陷入日军重围。经数日血战,终未能脱离险境,官兵纷纷战死。5月12日,寸性奇师长亲率部队冲锋时,胸部中弹受伤,13日晚,寸性奇在组织部队突围时,被敌炮弹炸断右股骨。为了不当日军俘虏,寸师长毅然拨刀自杀!

  5月9日。

  新编第80军第27师师长王竣将军和参谋长陈文杞,率部已在张店镇与强敌血战了两天。敌集中炮火向守军阵地猛轰,数十架敌机轮番投弹轰炸,并施放毒气。王师长、陈参谋长及以下官兵全部战死。

  同日,第27师副师长梁希贤率领的部队,在台紫村与日军苦战,官兵阵亡殆尽。日军蜂涌而来,梁希贤纵身投进汹涌咆哮的黄河,壮烈殉国!

  5月18日。

  第14集团军已经在敌人的包围圈中恶战半月之久了,官兵伤亡近半,部队极度疲劳,此时,刘茂恩总司令接收到卫立煌司令长官的电报,命令该集团军向黄河南岸撤退。为了缩小目标,乘虚转移,刘总司令把集团军司令部的人员分为两部,分别由他本人和参谋长符绍谦率领突围。

  好像没汤恩伯什么事啊.

那么汤恩伯在哪里呢?? 洛阳一线汤恩伯10万人,位于中条山西、南外围. 就这你也好意思说中条山是汤恩伯打的???

不过汤恩伯确有过人之处. 44年前也算是一员骁将.
 
侵华日军不算关东军和台湾派遣军的话,最多时22个师团又8个独立混成旅团和蒙疆驻屯军(约一个独立混成旅团),其中用于对华北,华东和华南敌后抗日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和其它中共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作战的为14个师团和8个独立混成旅团和蒙疆驻屯军全部。除44年日军打通大陆交通线的1号作战时,曾从敌后暂时抽兵4个师团,从1940年开始,60%侵华日军都是在和八路军,新四军和其它中共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作战。从日本人服部卓四郎(此人是日本最高统帅部大本营陆军首席作战参谋,从1939-1945一直参与日军最高军事决策,掌握许多第一手资料)写的(大东亚战争全史)和日本防卫厅战史研究室编写的(华北治安战)中可以看出,日军自武汉会战结束后,一直把共产军作为主要敌人,对其战斗力和纪律性,意志力和指挥,谍报十分佩服,承认后期主要伤亡是被共产军杀伤,每每制定扫荡作战计划计算兵力时,必须保证5:1的兵力优势时才发动。而在对付重庆军时,1:6就敢打。日人在书中常常感叹,对付重庆军时往往会出现日军一个联队(团)可以撵的对方1,2个军溃不成军。而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时,1-2个旅团会在共产军一个团面前寸步难行,伤亡惨重。国共双方之战斗力的差别可见一斑,对以后国共内战国军兵败如山倒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是网上找到的资料. 欢迎各位补充
 
国军名将汤恩伯
-- STUKA19

斑竹按:说起汤恩伯,在我们的印象除了河南的“水、旱、蝗、汤”四大灾外,就是儿时那首流传甚广的“汤司令到……”的童谣了。但是STUKA19所写的这篇文章却让我们看到了另外的东西:



1937年7月抗战军兴,汤恩伯即奉命率第13军开南口布防。南口为西北关钥,1926年刘汝明与奉军血战之处,在战略地位上非常重要,第13军在怀来、南口与居庸关一线与日军血战10日,直到张垣被日军突破,才不得不突围。南口血战在抗战史上威名显赫。第13军突围之后调河北刑台整训,汤氏升任第20军团军团长,辖第13军与第85军。正遇河北两路战线崩溃,汤军团抵挡突进的日军第14师团于漳河,直到10月底才将防务交给第32军,急调晋东,再度应援第二战区,转战同蒲路。

1938年1月第20军团调南阳整训,2月即调归德,成为鲁南会战之中坚。3月第20军团急开临城,参与鲁南会战,并指挥第52军。汤氏在此役中显露其战略素养,第20军团到临城之后猛攻枣庄峄县,日军以一个旅团进援台儿庄,汤恩伯一个反手拍将日军第10师团圈入包围圈,再沿台枣公路猛烈冲杀,贯穿日军阵线4公里,第2集团军则在台儿庄正面坚拒,使日军在两面夹攻前大溃。台儿庄大捷是抗战初期的传奇故事,汤军团之功不可没也。

1938年5月第五战区总撤退,汤恩伯率部撤往南阳。第五战区对撤退路线之规划甚差,所以第20军团宁可自择路线,使李宗仁长官对汤氏衔恨甚深。1938年5月兼任第五战区陇海兵团总指挥(副刘汝明),旋调上高,兼第九战区第1兵团总司令,为武汉会战后盾。1937年6月,汤氏升任第31集团军总司令。1938年7月,蒋介石有意整顿一支攻击军,对日军后方进行战略突进,汤恩伯即受任为军委会突击军军长。这段历史少有人知,这个突击军辖第4师、第89师、第200师。其中的第200师当时是不折不扣的装甲师,军部并配署完整特种兵,可以说突击军是中国的第一支装甲军!这个突击军在上高整编,但是战局恶化过速,使军委会不得不放弃反攻大计,而将汤集团军使用于瑞昌、阳新、通山一带阻击战。

1938年10月武汉会战接近尾声,第31集团军调往邵阳整补。1939年元月开宜城,再度隶属第五战区。5月参与随枣会战,纵横襄花路,成为日军口中的坚强部队。1939年12月冬季攻势奉蒋介石手谕进击第3师团,大获全胜,成为冬季攻势中最辉煌的一段。1940年5月枣宜会战,第五战区主战场虽然全面失利,中央兵团完全崩溃,但是第31集团军仍打的有声有色。1941年2月豫南会战与敌大战于舞阳,日军再度惨遭重击。华北日军对汤氏衔恨至深,以汤恩伯部为天字第一号大敌。

1940年汤氏兼任鲁苏豫皖四省边区总司令与边区党政军分会主任,这是当时的一个流行作法,将战区中的党政军大权集于军事长官之手。汤氏兼长民政之后豫南大灾,但汤部大事扩军,部队素质良莠不齐。汤部为了维持军费,只好在重灾之区大事征敛,河南省税征起著名的”汤粮”。汤恩伯部一度发展至四个集团军,含大量游杂部队共30万官兵,大半靠河南一省支持。所以河南四害,水旱蝗汤之谣不胫而走。1942年1月汤氏兼任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成立副长官部。1943年9月兼任第19集团军总司令,中美合作所第10训练班主任。

1944年4月日军发起豫中会战,第一战区防线全面崩溃,汤恩伯部野战军安全撤出中州,可谓战略性转进。这次撤退常被形容为如何狼狈,其实汤部之退尚称可佳。日军检讨即称“作战目的虽在捕捉汤之主力,而在禹县等地获得局部性胜利,但其主力则在汤之巧妙指挥下逸脱,始终未能捕获意志顽强的汤兵团”。结论出自最嘉遮掩的日寇之口,可觇其实。

1944年12月,汤氏调任黔桂湘边区总司令,辖第9军、第13军、第29军、第57军、第89军、第97军及第98军。汤部大部份经四川急开贵州,而第31集团军仍在王仲廉领导下在豫西山地与日寇奋战,并创造豫西鄂北会战之大捷。1945年3月汤氏出任第3方面军司令官,5月获选第6届中央执行委员。第3方面军在1945年7月于广西发动华南大反攻,战功卓著,日寇于8月投降。

1945年10月,汤氏出任第1绥靖区司令官,12月任徐州绥署第1兵团司令官,指挥绥署攻势作战。1946年2月加陆军上将衔,升任徐州绥署副主任。汤氏在苏北的攻势作战指挥出乎意外地表现拙劣,1947年5月绥署大举出击,矛头整编74师竟被解放军包围全歼,师长张灵甫将军自杀。汤氏以失利撤职。随后调任首都卫戍总司令。1947年6月任陆军副总司令,嗣兼南京警备司令,兼中训团将官班主任。1948年一度代理陆军总司令。1948年8月调衢州绥署主任。1949年1月徐蚌会战失利,调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兼政务委员会主委。5月上海会战失利,部队分别撤往福建、舟山、台湾。汤氏则奉蒋介石手谕于8月调福建省主席,兼厦门警备司令,10月兼东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汤氏在任内自厦门弃军逃往金门,成为其军旅生涯之污点。汤氏来台后免去一切职位,任战略顾问。1953年1月任驻日军事代表团团长,5月即免职,在日本割治阑尾病逝。

汤恩伯早年之崛起为蒋介石特达之知,早期剿匪战事虽有败迹,但与陈诚一样获蒋介石慰勉而能再接再励,飞皇腾达。汤氏于战术方面的精深学养使汤氏能于几无队职经历的背景劣势下胜任旅长、师长职务。而独当一面时则显现惊人的统御天赋,成为抗战时期日军最畏惧的中国将领。在抗战时期汤氏的勋业达到极致,蒋介石也累赋重任,进而统掌整个鲁苏豫皖边区。这固然是蒋介石的另眼青睬,但汤氏本身的天才与气魄则为主因。

汤氏在作战上有两大优点,一是用兵大胆而布署细致谨慎,所以能常立于不败之地。二是知人善任,不拘派系省籍。其著名部将王仲廉、张雪中、石觉、李楚瀛、陈大庆等均为足以独当一面之名将,即使在胜利后部队分割,原汤系将领在各战场上仍有极佳表现。日军在抗战时期对汤氏评价甚高,视为华北方面的心腹之患,而汤部在各大会战之中挟最精锐之劲旅与日军决战,几乎没有显著败迹,即使豫中撤退,主力仍保完整,而且能在登封痛击日军。笔者对汤系部队极感兴趣,正着手准备写豫南会战,以表彰这支奇勋部队。

汤氏为人有残忍一面确为事实,1933年豫鄂皖边区剿共,汤氏在缩小包围圈时抓获共谍嫌疑600人,1小时内即处决120人,即友军亦为其严厉手段惊骇。抗战中期汤氏兼长民政,为了扩军征发重税,直接加重了人民负担,导致怨声四起。而1944年汤部之战略撤退迅速放弃经营积年的战区,尤为河南人民所不谅。而名噪一时的李宗仁回忆录中对汤恩伯的猛烈批评又成为日后评汤的主要经典依据,以致其名声恶劣异常。而汤氏一生坚持的反共立场,又使共产党对之咬牙切齿,绝无好评。以汤氏之旧属张轸推论,若1949年汤氏能依陈仪之议而举兵投共,不知现在其勋绩又有多少美谈流传!笔者在读王仲廉回忆录时,讶然发现这位汤系的主将居然于鲁苏边区游击总指挥任内有德政于民,而且的确战功卓越,才知汤系被侮篾之深之钜。

在军纪方面,汤系的野战军军风整肃,无庸置疑。如第13军行军时每连纵队均有一军官持“执行革命军纪”小旗押阵于后,而为第2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将军赞扬。但后来汤部之大力扩军,使部队素质参差,如河南游杂部队与反正伪军纷纷打起汤氏旗号,这类部队原本即扰民甚钜,尤其在民风强悍如河南之地,民间武装在大战后如雨后春笋,人民本已不堪其苦,最重要的是河南大灾,汤粮之征尤使人民涂炭。其实只要作战必然有超出常理之征发,如李宗仁上将本身也发正规军“进剿”过鄂南抗粮人民,薛岳长官手下的湖南省粮食局局长伍秉衡因军资征发不及而自杀,这是时代的悲剧。个人认为与其探讨其道德上的合理性,不如以社会学的观点观察其社会组织能力为因应战局而无限扩张之结果。

汤氏在内战时之表现极差,将一生勋业败尽。徐州绥署之攻势的确为其攻势作战指挥之素养不足,而京沪防卫战则有过大的期待,但整体败局实在无从挽救,厦门之弃军而走则为一生之最大污点。汤氏在日本去逝之后蒋介石在阳明山革实院讲话,即骂汤氏“与其在日本恐,为何不在上海死”。其后海峡两岸,千夫所指,一律以汤氏为恶棍军阀,一代名将结局如此,亦可哀也。



后记一:

汤恩伯将军作战时的指挥习惯颇有意思,汤氏在任第31集团军总司令时,参谋长为宋涛,副参谋长万建藩。宋参谋长每天在总部管理汤总部大大小小的琐事,总部人员机构之为常务参谋长,万副参谋长平常不大到总部上班,一有战事,宋参谋长留守,万副参谋长则到总部指挥作战。汤恩伯在作战时,喜?参谋一人(带地图),副官一人,短枪卫士七八人,电台一部,乘汽?一辆到前线找个军部住下,随军行动,对前线部队就近用有线电指挥,对总部用无线电指挥。汤氏往往亲自拟稿,交译电员译好发出,若交通困难,则改骑马。

汤氏之喜怒无常有一趣事,1943年初汤氏到临泉巡视,当地请汤看戏,排了个棒打薄情郎。汤氏看完,即吩咐将总部某秘书谢某关起来。众人与谢秘书均莫名其妙,原来这个谢秘书也?了一个小脚老婆在总部的镇平留守处,不给生活之资,变相遗弃。谢太太悲愤之余,有个冒失鬼出主意,不妨拦车告状,于是一次汤氏车队经过,谢太太即拦车递上状纸,汤恩伯看看就忘了。这回看了戏,触景生情,马上“主持正义”,莫明其妙地?谢秘书关起来,关起来后却又忘了,?再追问,总部就将人放了,不了了之。



后记二:

-- 诺亚

汤恩伯是四省边区司令。担任的是在国、共、日三方纵横交错的地方发展势力,挺进敌后,策应五战区及苏鲁战区,担任湖北江西屏障,支撑河防侧翼的作战任务。如92军挺进山东,枣宜、随枣等战役,才是汤兵团真正的日常作战任务之所在。
 
最初由 jetdog 发布
日军自武汉会战结束后,一直把共产军作为主要敌人,对其战斗力和纪律性,意志力和指挥,谍报十分佩服,承认后期主要伤亡是被共产军杀伤,每每制定扫荡作战计划计算兵力时,必须保证5:1的兵力优势时才发动。而在对付重庆军时,1:6就敢打。日人在书中常常感叹,对付重庆军时往往会出现日军一个联队(团)可以撵的对方1,2个军溃不成军。而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时,1-2个旅团会在共产军一个团面前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自从大屁股/松鼠和其他几位走了以后,我已经兴趣索然,不愿意多说了,虽说他们跟我大异其趣。每每看到一些故意歪曲或则有意漏掉某些历史真实的所谓历史,也不愿意多说。偶尔说两句也怕别人开骂,自取其辱。

不过既然我先跟你提起汤恩伯的事,我再说两句:一、请你再看看其它方面的资料,比如台湾方面的和日本方面的资料,当然,我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二、再提醒一下:日军往往一个大队就能深入八路军的根据地扫荡后大摇大摆地回去。陈庚的一个旅都打不下日军一个大队。上面所说,只能一声叹息。
 
>>而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时,1-2个旅团会在共产军一个团面前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写这话的哥们不是一般的有想像力。
 
最初由 acetone 发布
>>而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时,1-2个旅团会在共产军一个团面前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写这话的哥们不是一般的有想像力。

也不要怪他,国内就是这么教的。
 
最初由 James 发布


也不要怪他,国内就是这么教的。
>>而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时,1-2个旅团会在共产军一个团面前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共产军 has 100个团
that means 100-200个日军旅团 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hehe,侵华日军不算关东军和台湾派遣军的话,最多时22个师团又8个独立混成旅团和蒙疆驻屯军(约一个独立混成旅团)
 
那几个爱开骂的网痞,他们并不是来探讨历史的,他们是来诚心捣乱的。说白了他们就是“党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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