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原来我错了 (连载)

16楼高空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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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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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很就没有提笔写些什么东西了,文字的陌生感宛如英文单词一般的生疏。让我茫然毫无头绪。但是脑子里,有激烈的声音,在鼓噪,在喧闹:写吧,写吧,胡乱写点也好。于是我就写了,以此纪念

有首歌,唱的比较郁闷“断了电,断了水,断了全部的感情。”没了电,36度的温度里的确有点痛苦;没了水,于是把汗抹了喝了;连感情都断了,那就基本宣布死亡了。如果再来个长期停电停水,估计就是掉撒哈拉了。



那一天,许可精神恍惚。什么都没有变,还是自己的那个两年多都没回过的家,还是那张铺着凉席的旧旧的床,还是那从一进家门,就开始作撬开和反撬开生死搏斗的小书桌。唯一变了的,就那部电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许可换电脑的频率基本上和他女朋友们换他的频率差不多。当然,这句话也可以说成是许可换女朋友的频率跟他换电脑的频率差不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感觉怪异。
手机关了,一下与外界断开,把自己锁在这个不到5平米的小房间里,感觉在坐牢,为什么以前会觉得这个有网络游戏玩的五平米是天堂呢?为什么现在机器也更新了游戏也进步了,但是还是觉得很无聊呢?许可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呆坐着,等待天明。

“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几年前的一个朋友,被流放去了外地,暑假回来了,他的心情激动。
“不去”许可突然冷漠到失去了人性。仇人相见还要互相问候呢,尽管问候的对象是彼此的家长。
“我靠,什么态度,我这么远回来你还不去?”朋友开始生气了。
“我日,你远还是我远啊。”许可的确比他远,因为他从加拿大放暑假回来。
“老大,都几年没见了,啥时候变成皇帝拉,请都请不动啊,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一招显有成效,许可动了一下嘴角,眼神有点哀怨。
“靠,真的是啊,在哪啊?”
“来老地方吧,大家都来。”
许可总算处于被迫的走出了家门,外面太阳灿烂夺目,气温也高的让许可混乱。他心里想:日,这么热出来干屁――果然,许可第一个到那个吃饭的地方。许可坐着无聊,叫了瓶啤酒,自己一个人喝着,朋友们三三两两的开始走了进来,见到无不张牙咧嘴的跟发现大便里拉出金子一般的兴奋,因为这个家伙向来都只有迟到的份。

“锤子,这次回来爽否?”饭桌上大家情绪高昂,饭桌被无数酒瓶包围,有的人灌别人,有的人灌自己,有的人谁都不灌,各自有着喝酒的理由。密密麻麻的酒瓶宛如张开口的妖精,在那里大声的嘲笑着我们,嘲笑着彼此的青春。
“不爽。”许可属于那种谁都不灌的,而且还出奇的安静,这个是一反常态的。
“怎么了,今天你好象心情不太好。”
许可突然拿起满满的一瓶酒,陡身站起来,“靠,为我失恋干杯!”
满厅人顿时哑然,胖子甚至还喷出一块鸭子。在停顿的几秒中内,许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像芙蓉姐姐一样的很严肃的搞笑,让大家不知道该举杯好呢,还是坐着等下文。好在一个朋友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靠,锤子解放了,来来来,大家碰一个。”随着犀利哗啦的碰杯声,许可一饮而尽,然后扬长而去。一个哥们事后说到这事就一句评论:走的真他妈的有型。


未完代续
 
当这个故事被翻开的时候,谁也无法预知结局,就像一桌麻将谁也不知道下一盘谁会是赢家。这也是一场四个人的游戏,但是绝不如麻将那么充满乐趣。
许可属于穴居型男生,但是他的室友却是群居动物,而且还是那种狮子类,喜欢一只雄的带领大群母的。两人正因为能够互相补足,才可以形成长时间的坚固友谊。就象水泥里加上了石头,更坚固更耐磨。
他们一同下的飞机,一同进入同一个高中,一同转去多轮多,一同踏入陌生的渥太华。当他们来到渥太华的第一感觉就是:靠,终于可以安心学习了。当然这个感觉更多的是许可强加到他这位室友身上。这位仁兄有个很有特别的名字:荣易。爹妈的意思是万事容易。荣易却容易到了最不该被容易的地方――容易被女色迷惑。

“靠,渥太华真是没意思,美女都没几个,基本上质量好点的都是责任田。”新闻联播对荣易有较深刻的影响,他熟知国内农民政策是责任承包制。许可对此大表佩服。
“靠毛,我的assignment还没写,晚上12点前交,帮我写点行么。”许可比较爱学习,当然是在除了玩游戏以外。
“老大,我是学business的,你是学computer的,我能帮么,你不要这么放弃自己拉。”按年月,许可应该叫他作老大。
“日,打完这局我再写算了。”CS是一个古老的游戏,许可就是喜欢old style的东西。
“要不,去喝杯咖啡,泡泡MM?”三句出现女人,这让许可又再一次的佩服了荣易。
“不去,都不认识。”
“靠,别老对着电脑拉,出去透透风,我班里一个新生,请教我一些问题,我一个人去有点居心不良的感觉。而且还显的我很急着要泡她那样,对付新人要慢慢来。”荣易也算是情场高手,对小MM的心理分析透彻。
“不是吧,大半夜的约你去问问题啊,一看就不是啥好货色,宁缺毋滥啊。”
“晕,我只不过发扬一下学长的风格,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如果许可不想歪,那还真对不起他们在一起同出同进的友谊。“老大,就陪陪我吧,这个女生还不错,长的斯斯文文的,怎么也是有比没有强吧,我难道要天天就对着你啊。大哥。”许可想来想去觉得女生要是长的不斯斯文文的还能怎样?于是对自己说:对,自己做和尚不能让兄弟也陪着,去就去。当两兄弟气宇轩昂的走出电梯的时候,许可完全忘记了自己12点前的assignment。

果然,那女生带了一位姐妹作陪。时间还很早,8点半,咖啡店里人满为患,小女生们早早的就乖乖坐在那里等待着这位善良学长的光临驾到。大家互相介绍了四角入坐。
“你们都是哪里人啊?”在小妹妹们问完了一些关键问题后,时间充裕,大家彼此开始闲聊,问话的这个叫Rain,许可总结这个名字是中国女生采用率最高的的英文名字。而男生应该是Jack一类的。简单容易,往往说了半天大家才发现不是讲同一个人。
“我和Sonny哥都是深圳过来的。”荣易喜欢在外人面前叫我Sonny哥,这个“哥”的来源,根据许可的研究和分析,很有可能来自高中时代,经常借作业给他抄的缘故。不然,光凭人际关系这点,许可就该叫荣易一声哥。所以许可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哥有啥赚头。
“哇,深圳在这边的似乎很少哦,你们受的了这么冷么?深圳好象不下雪的哦。”还是Rain在说话,Rain是一个比较活泼的女生,似乎与荣易比较谈的来,交流甚是亲密,一点没有初次交流的羞涩。这正好与许可和另一为女生形成对比。
“为了学习知识,我们是不怕环境恶虐的,何况还有很多香港同胞跟我们一起战斗。”许可暗想:我靠,说的跟台词一样,不怕我喷饭啊。沉默的女生突然小声的笑了一下,才让大家意识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叫Jenny,两个女生从外表看难分高下,都是长头发的。面相也很想似,严重的反映出现在大众的审美观开始一致化,大同化,不过仔细看看,两人又有很大区别。许可立刻分析到这两个人是住一起的,估计那些化装品和化装技巧都是是一样的,才导致了一眼看去相似的结果。
“你们两住一起吧。”许可终于说了一句话,是对着Jenny说的。
“恩,”Jenny还是话不多
“对啊,我们是小学同学拉,从小玩到大的,所以一起来加拿大的。”Jenny的话立刻被Rain抢了过去。这让许可觉得Jenny很可怜,主要是出于同病相怜。

与其说是四个人,到不如说是两个人的咖啡,许可整晚也没说什么话,只觉得看荣易泡MM是一件比较搞笑的事情,而且那小子的智慧都发挥在了这方面。而那一边,Jenny也是以聆听代替讲述,以沉默代替张扬。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动,也没人觉得无聊,对于新鲜的东西,人人都有着好奇的冲动和兴奋的刺激感。但是,对于旧的东西,往往缺少关心和注意,就如荣易忘掉了许可,许可忘掉了他的assignment。


未完代续
 
不错
期待下文!
 
忘掉的作业,随同许可和荣易的兴奋一起进入了梦乡。毕竟两个女生都还属于招商阶段,而且硬件加环境都不错,很有升值的潜力。两个小男人甚至在入睡前都还在讨论如何分配,如何竞争。当然也包括一些比较幼稚的黄色玩笑。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许可一抹嘴角的口水才发现,靠没写作业。

“教授,能晚一点交么,我一定在中午前交到您的办公室。”许可只能在下课以后跟导师商量。
“哦,遇到困难了么?可以随时来我办公室。你要是知道我几点下班,那就在那个时候之前交给我吧。”导师是很NICE的老头子。记得许可刚来加拿大上托福班里的姐姐就说,在大学里,你要是碰到头发胡子都是白的老头那就是你的福气拉,一般都很好人,但是碰到阿差或者女教授你就祈祷吧。虽然这句话带有很明显的种族和性别歧视,但是许可深信不疑。
许可赶紧跑去查了导师的下班时间,所幸的是,老头子要干到今天晚上8点,因为
他有节成人教育的课程。许可偷乐,保险其间,许可借了一位达人的作业。以防万一。

“咦?Sonny哥,一起吃饭去。”荣易带着小MM Rain一起走过来,Rain看见了许可,连忙叫到。
“呵呵,我在赶点东西,你们先去吧。”许可的勤奋,总让荣易嗤之以鼻,荣易的表情一副不屑。
“别装拉,走吧,Jenny在饭堂等着呢,”然后荣易转头对Rain说“知道么,我们Sonny哥特别大牌,要很诚心的请才行。”许可暗想:日,我去了不是左住你泡MM?这小子不是真想我去吧。
“Sonny哥,请您过去吧。”Rain还是蛮配合的,让许可一时拿不定主义。当许可还在琢磨到底去还是不去的时候,以被荣易一把拉起,“无聊,装啥,走拉。”许可完全琢磨不透的被拉去了饭堂。他发现,荣易和Rain眼神一对,偷偷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许可立刻反映两个字:阴谋!

未完代续
 
阴谋是得逞了,很显然,有陷阱,许可面带笑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了看Jenny。Jenny脸上没有表情,看到许可坐下,微微一笑,但是微笑是对着Rain的。许可为此小小郁闷了两秒,觉得自己有点自做多情,宛如孔雀对着山鸡开错了屏。
“Jenny,你不是有问题要请教Sonny哥么?”Rain立刻把陷阱抬出水面。许可暗想:NND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吧。
“哦,我们也有C++课,有道题想请教请教。”Jenny说话很小声,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天性释然。
“啥题?”尽管许可心里还在琢磨这几个人的小算盘――问题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帮人解决问题的热心还是孔雀般开的灿烂。
Jenny递过一张纸,是一次assignment。也不知道是因为许可心不在焉的琢磨别人,还是因为第一次帮小美女解决困难的激动,总之桌上那只可乐偏偏倒在了Jenny身上。
“呀。”小女生一叫,引来无数眼睛宛如蜜蜂般扎着许可的脸,刷的一下,脸就被扎个通红。
“对不起,对不起。”许可连连道歉,立刻起身想去拿纸巾,但是偏偏椅子也对他刚才的行为表示不满,哐当一声狠狠的砸在地上大声的训斥着许可。许可几乎崩溃在众人眼神的嘲笑中。
“我靠,Sonny你慌屁啊。”最贱的就是荣易这个时候还雪上加霜。
“对不起啊,Jenny,给你纸巾。”许可连忙递上纸巾,Jenny接过的一瞬间,双手交错,Jenny脸上竟微微一红。许可当然发现不了,但是情场高手怎么能错过这个瞬间。
“你看你把人家弄到脸都红了,”荣易立刻抓住问题。
“好了别说了,没事,我们等下没啥课,回去换了再来。”Jenny还是比较通情达理。换个角度说是逆来顺受。就看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孩子了。
“哎,Sonny哥啊,人家小范就是好脾气。看你怎么补偿吧。”Rain一直忙着帮Jenny清理可乐,一开口了就是想占便宜。但是许可心里想:原来Jenny姓范啊。
“好好好,没问题,明天请你们吃饭,算是赔罪。”别说是吃饭了,就是小范提出要赔一条裤子,许可都肯;赔做男朋友呢?这个嘛,许可心里就没底了。


未完代续
 
不管许可心里有没有底,荣易是看出了问题所在。
“Sonny,你有没有看出来那个小范对你有点意思啊?”荣易在电脑前笑的诡异,屏幕上五颜六色的东西晃的他都快睁不开眼睛。
“我靠,你看啥东西能这样激发你的想象力啊?”许可走过去往屏幕一看,果然,某位长的清纯可爱的小日本女生,躺在床上大声的喊着不要。许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深深了解荣易有为国争光的理想。
“我靠!”正当要进入令人兴奋的阶段,荣易的笔记本突然很萎的黑掉了,就象做爱做到一半给人打断。显然,他爹给他买的这个笔记本是带有象避孕套一般的防护系统。
“哇哈哈”许可差点没被这个所谓的避孕套系统乐死。
“不是吧,”荣易摆弄了几下,似乎解决不了问题。“大哥,借你电脑用下吧,明天我拿去修。”
“那你拿我笔。。。。。。。”荣易毫不客气的拿起许可的笔记本,继续干着为国争光的幻想行为。


第二天的中午,许可继续为小范解决着C++的问题。当然用的是自己的笔记本。
“这句话到底怎么用啊?”小范在许可讲完以后,针对个别问题开始提问。
“我找个资料给你看,上面讲的很清楚。”许可是出于好心的打开网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主页被改变了,改变一下也没什么,可偏偏,小范正十分严肃认真的盯着屏幕等待着许可给她找的资料。
“晕,”小范看到后就一个字表达了她的对这个主页的看法。
“我靠!”许可是两个字,很明显许可受到了比小范更大的打击。一个跟许可同班的鬼仔从许可身后走过,然后又饶回来,对着许可说“GOOD! MAN!”许可尴尬的笑了笑,手忙脚乱的想去关掉这个屏幕上淫荡的女人,但是偏偏又点不中那个叉叉,真可惜许可还是学计算机的,都慌乱的忘了使用快捷键。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哦。”如果换了是Rain,可能会对这个女人的姿色进行一翻评价,然后再批评一下许可的审美观太差。但是很可惜这个人是小范。
“我。。。我。。。”又如果是荣易,可能会很随意的开一个玩笑大家一笑而过,还让人觉得这只不过是所有男生的共同爱好。但是也很可惜,这个人是许可。
小范宛如受了侮辱一般的起身走人了,许可虽然觉得这事跟自己多少有点关系,但是还是想不通为啥小范那么生气,感觉网页打开的不是淫荡的女人,而是淫荡的小范。就在这时,
“Sonny,导师叫我们去他办公室一趟。”那位借许可作业的达人慌张的跑了过来,许可心里咯噔一下闪过两个字“完了”。


未完代续
 
虽然没啥人看偶写的东西,但是为了不让这个帖子成太监贴,偶决定在这个寒假把它写完。原本是想写个比较长的,但是想想还是写中篇算了。呵呵。
 
去办公室的路上,达人预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但是爱于同学间深刻的友谊,不好直接批评许可抄他作业拖他下水。只好一副吃一亏长一智的表情来旁敲侧击惨痛的后果。许可脑子里混乱的象烦人的色情网页,一会弹一个广告窗口,关了又给你开一个。 只不过许可脑子里弹开的都是那些抄袭的惨痛结果,或者是小范那生气的表情,鄙视的表情,不屑的表情。总之许可乱了。

老头子很和蔼的微笑,让许可觉得自己好象是网站里的裸体男人,供人猥亵。
“你们两个做的不错。”导师的话让人听的有点心凉,这话一开口就知道商量的余地了已经降到小于1%。
“老师,拜托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许可在指望着那1%的希望。
“机会?你们根本就不需要嘛。”折了,连1%的机会都被死老头给完全封杀了。国内的老人教育我们做人不能象写CODE那样一点余地都不留,但是很可惜,死老头没有接受过这样的传统教育。
“但是。。。”许可还想说点什么狡辩一下,但是看到一脸死灰的达人就突然意识到。。。俱晚已。
“呵呵,”死老头一笑,许可差点被吓一跳,汗水就那么涌了出来,顺便从耳根开始做个红色的漂染。许可一般遇到自己无法掌握的情况就会脸红,而且还很烫那种。这种情况估计是许可小时候童年阴影导致的。
“你们两个做的那个网业十分不错,我想把它放到我的网站上,我一共准备放2份,你们的就其中一份,我需要你们修改一下某些地方,不然,你们知道的,有些东西将不会起作用。。。。。。”可爱的导师吧吧吧的说了一大通,许可清楚的见证了一个死掉的人是怎么活过来的。达人听完这段话感觉就象吃了千年人生加伟哥,兴奋神情让许可很担心达人的心血管承受能力。因为网上有很多报道说伟哥过量后的代价。

“大哥,我都说没事拉。”许可和吃了伟哥的达人走出办公室,心中那乱七八遭的窗口宛如被杀毒软件控制一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事最好拉,不错不错。”
“您放心,我借您作业也不是用来抄的,有时候怕某些问题解决不了可以拿来参考一下您的。”许可赶紧跟达人解释,担心以后再借可能会有难度。
“没事没事,虚惊一场,我先走拉,明天改改我们的web给交上去。”达人兴高采烈,就差象幼儿园小朋友春游一样连蹦带跳的消失在许可视线中。

许可心里琢磨出着一条真理,网络果然是虚幻的,特别是那些色情的网站,窗口再多,重起看你开怎么开。当然还要再修复一下你的浏览器。现在需要要做的,就是如何修复小范心里对许可的那个浏览器。许可想来想去:靠我冤啊。


未完代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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