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魁与张艳茹与高秀敏两个女人的前情往事(zt)

Wu San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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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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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8月18日,小品演员高秀敏突发心脏病猝然辞世。在她的葬礼上,何庆魁悲痛欲绝。长久以来,人们都知道何庆魁、高秀敏一个写一个演,两人珠联璧合,创造了演艺界“夫妻店的佳话。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何庆魁和高秀敏并非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何庆魁没有和妻子张艳茹离婚,也没和高秀敏办理结婚手续,12年来,张艳茹一直默默地站在何庆魁身后。
 
幸福稍纵即逝

1992年4月,一直在吉林省东辽县文化局戏剧创编室担任编剧的何庆魁突然成了名人,由他策划撰写的小品《包袱》在当年全国31家电视台联合举办的小品大赛上获得了一等奖。一时间,全国众多小品名角纷纷给何庆魁来电,找他要本子。丈夫如此应接不暇,张艳茹还是头一回见,她连连感叹,多年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那段时间,虽然何庆魁每天都忙忙碌碌,但张艳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记得那是个清冷的秋夜,何庆魁一身疲惫地回来了,张艳茹忙伺候他洗漱一番便上了床,没想到老何刚躺下就嘟囔了一句:“艳茹,我们离婚吧,我离不开秀敏!”便转过身沉睡去。张艳茹一下子呆在床边,半晌都没回过神……

结婚之初,亲戚朋友都不看好下乡知青张艳茹和何庆魁的婚姻,庆魁虽然是农村人,但他只愿意做两件事:一是打鱼,二是写稿、投稿。每年除了夏天在松花江里打鱼换回一点钱外,何庆魁没有其他收入。在整个封江的冬天,庆魁在炕上放一张小桌,不停地写稿,但他写的稿子都如泥牛入海。

张艳茹和何庆魁育有两儿一女,五口之家靠张艳茹一个女人种田,日子穷得不成样子。因为穷,更因为屡屡投稿总不见发表,何庆魁处境很艰难。

1986年,随着知青返城政策的落实,张艳茹把庆魁和三个孩子都带回了扶余县城。当时她和老何一直都没有工作,每天凌晨,张艳茹就骑着自行车去郊外菜地种菜,她用两个大纺织袋装满了菜,然后绑在自行车后架子上,推着步行十几里到菜市场叫卖。一家人的生计就靠一点点卖菜的小钱维持着。

人到中年,写了20多年稿还没成功,让妻子、孩子过着又穷又苦的日子,何庆魁心里也很痛苦。刚刚40岁出头的他瘦得没了形,腰也弯了。这时的庆魁很绝望,总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写东西的料。有一天夜里,庆魁在写东西,写着写着,他突然丢下笔,哭了。他说:“艳茹,我对不起你和孩子,这都大半辈子了,我还是一事无成。我可能根本就不是写稿子的料啊!”看着庆魁绝望的样子,张艳茹的心也很疼。她哭着说:“庆魁,无论别人怎样说你,但在我心里,你就是个才子,当初我嫁给你就是看上了你有才,家里再苦、再穷有我顶着,你不能放弃,不能绝望啊!”

何庆魁的命运出现转机是1989年,那年,他写的拉场戏《谁娶谁》获得了当年全省文艺汇演一等奖。也正是因为这次成绩,1990年,邻近的东辽县文化局聘请何庆魁到戏剧创编室担任编剧,日子总算稍稍安定下来。

这时,张艳茹依然每天去市场卖菜,可何庆魁的创作一发不可收,连续写了好多个获奖剧本,直到1992年由他撰写、高秀敏主演的小品《包袱》在全国一举成名。

张艳茹没想到在付出二十多年的艰辛后,终于盼到苦尽甘来时,如惊天霹雳般听到老何抛过来这样一句话。她流着泪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待孩子们都出门后,张艳茹端着杯茶坐到老何面前。从起床后,老何一直低着头抽闷烟,看见妻子过来,低着头说:“艳茹,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可我实在离不开她。我们离婚吧!”最后一句,老何像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张艳茹的嘴角哆嗦着:“我明自干事业你离不开她,可她比你年轻、比你有名,她真能看上你吗?”何庆魁的眼圈也红了,但还是很坚决地说:“决定既然下了,我是不会变的!”张艳茹太明白丈夫了,她冲进厨房蹲在水池边放声悲哭。
 
“露骨”的表白

自从摊牌以后,何庆魁很少回家了。孩子们也知道了爸爸的事,都很伤心。张艳茹每天都强打精神,她还安慰孩子,说爸爸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事态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张艳茹的想象,这时,有知情人告诉她,其实早在1989年春节前,当时吉林电视台邀请高秀敏录制春节节目,台里给她一个本子,她看后不满意,就向台里推荐了何庆魁写的《双送礼》。《双送礼》就是后来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播出的赵本山和范伟演的乡长送甲鱼的小品的初稿。这样,何庆魁来到长春和高秀敏一起改写排练《双送礼》,两人住在省电视台对面的省老干部局招待所里,门挨门,朝夕相处了3个月。艺术上的志同道合激起了多年怀才不遇的何庆魁心底的激情,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了。

那几年,省里各种汇演、调演多,几乎每个月,高秀敏和何庆魁都能单独见面。在何庆魁眼里,高秀敏是个非常美丽,非常完美的女人,而且他觉得,高秀敏天生就是一个笑星,因为她不论到哪里,只要往那里一站,本身就引人发笑。何庆魁决定此生专为高秀敏写本子,把她打造成红透全国的名人。得知这样的事实后,张艳茹感到天都要塌了!

这时,高秀敏被调进了吉林省曲艺团,何庆魁经常往长春跑。每次回到家,他都会提及离婚话题。他说为了高秀敏他什么都可以舍弃。还说为了事业,他必须和高秀敏走到一起,张艳茹脆弱的心已经无法承受如此“露骨”的表白。

一次回家后,都已经人高马大的孩子们给爸爸跪下了,但何庆魁对着孩子们别过脸去,狠下心说:“你爸写了快一辈子了,好不容易才看见一点希望。只有高秀敏才能让爸成功,等爸成功了,会回来的。”

每天沉浸在悲伤中,张艳茹的精神已到崩溃的边缘。

1993年元旦晚上,她倚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放东北小品集锦。屏幕上赫然出现了高秀敏----─她和另一位演员表演的正是由何庆魁编剧、拿到全国大奖的小品《包袱》。丈夫的编剧确实相当精彩,而舞台上的高秀敏神采飞扬,演得也非常到位,以至于她看着看着,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一刻,她发现自己似乎不那么讨厌高秀敏了。

随后,电视台还剪辑播放了《包袱》剧组在深圳领奖的镜头。老何那天穿了一身西装,系了红领带,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记忆中张艳茹从未看到老何如此精神过,整个人容光焕发,连平素弯曲的腰板都挺得笔直笔直。张艳茹不禁在想:这是陪伴她二十多年、一直萎靡不振的老何吗?

第二天,张艳茹让儿子把他父亲找了回来,一家人时隔多日后又坐在了一个饭桌上。席间,她对老何说:“何庆魁,你走吧!你可以和高秀敏在一起,但我永远不会同意离婚的!”

何庆魁听着一下子呆住了,大儿子树春猛地站起来,冲着张艳茹喊道:“妈蚂,你不能放爸爸走,爸爸对不起你,你放他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张艳茹拍了拍孩子的肩,说:“妈妈想了这么长时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若你爸心不在这了,十头驴都拉不回来。妈没什么文化,会拖你爸后腿的。”

这顿饭至今都在张艳茹的记忆里清晰如昨,多年后,一想起当年的情景,她的心都被扯得生疼……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何庆魁自此算是正式从张艳茹的生活中抽离了。1993年夏天,高秀敏调到吉林省民间艺术团不久,就和丈夫离婚了。何庆魁也辞去工作到长春和高秀敏住到了一起。

那一年,是张艳茹家最艰难的一年,何庆魁去了长春,没了工资,文化局也收回了分给何庆魁的房子,张艳茹和孩子们只好去东辽县城郊外的山下租了两间平房,那平房很破,旁边不远处还有许多座坟。因为遭遇了如此变故,3个孩子陆续都退学了。这时张艳茹才44岁。

何庆魁去长春的第二年春天,有一天打电话回来,让二儿子树成去一趟长春。何庆魁领着树成逛了商店,给他买了一块手表,一身新衣服,临走还让他拿回来一万元钱给张艳茹。

树成对妈妈讲了他在长春的经历,他说他爸精神了,年轻了,干干净净的,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糟老头子了。树成说,他还真诚地感谢了秀敏姨,因为在孩子们眼中,爸爸一直是穷困潦倒的形象,爸爸能变得清清爽爽,信心十足,树成当然高兴啊!

树成从长春回来不久,有一天,何庆魁领着高秀敏也回来了。进了家门,何庆魁低头不语,高秀敏也不住声地叫张艳茹嫂子,试探着和她说话,虽然张艳茹恨高秀敏,但人到了她面前,她又不愿意给人难堪了。

高秀敏给张艳茹和孩子们都带了礼物,还给张艳茹好几万块钱。张艳茹推着说什么也不要,何庆魁就接过来,放在了女儿手里。那天,张艳茹心里挺不是滋味,但看着高秀敏跟庆魁离开她家时,高秀敏不停地擦眼泪,张艳茹竟然替她想起来,女人哪,何苦为难女人呢?!

真正见识了张艳茹的态度后,高秀敏又多次来过她家,每次都大包小包地带东西,说活也小心翼翼,没有了电视上的大嗓门。看着这样的高秀敏,张艳茹也很难受,她问自己,该不该放手让何庆魁自由呢?

而且,张艳茄还发现何庆魁和高秀敏走到一起后,事业上一年一个台阶,他写的小品年年上春晚,后来又和赵本山、范伟等人成了好朋友。从这点上讲,张艳茹还得感谢高秀敏,给老何注入了新的艺术生命。而这些,都是她无力企及的。

1995年冬天,张艳茹让孩子把何庆魁叫回来,很正式地告诉了他离婚的想法。何庆魁一下子哭了,哭得很动容:“艳茹,我对不起你,我爱秀敏,她浑身都是戏,她帮我成功了,我离不开她。但你善良,通情达理,跟着我受了那么多苦,我没能给你什么,不能连婚姻也夺走哇!我永远不和你离婚。”老何这番动情的话令张艳茹心里颇感安慰,从此她再也没主动提出离婚的想法,三个人就这样和平共处着,但每个人心中都写满深深的无奈。
 
无尽的追思和懊悔

1994年底,张艳茹带着3个孩子去了广州,投奔何庆魁的弟弟。

何树春是长子,何庆魁离家对他打击最大。为了照顾妈妈,树春30岁才结婚,他给女儿取名叫何家乐,给弟弟的女儿取名叫何家欢。他一直都企盼着全家团圆!

1996年冬天,张艳茹和女儿何萍回了一次东北。春节前,从东北回广州,路过北京时,树春打电话让张艳茹停留一下,他想让妈妈去看一下爸爸,看能不能有希望说动他爸回到妈妈身边。说不清为什么,那个冬天张艳茹也特别想念老何,特别希望老何能回来。

这些年来,何庆魁也挣了些钱,他给《刘老根2》做统筹时,赵本山送给他一辆沙漠王吉普车。何庆魁把这台车运到广州,给了树春,因为仇恨贫穷,树春发誓要干出个样子来,这些年,树春从洗厕所、做保安干起,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公司,到2004年时,树春的粤吉化学用品有限公司已拥有资产100多万元了。

此时,何庆魁和高秀敏筹拍电视连续剧《圣水湖畔》,要成立一家影视公司,树春支持老爸,出资成立了庆魁影视公司。其实,树春并不特别喜欢搞影视,他投资帮爸爸成立影视公司,是想让爸爸知道他已经很有钱了,想让爸爸兑现离家时许下的承诺,回到妈妈身边。

2005年4月,《圣水湖畔》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8月,正在何庆魁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准备拍《圣水湖畔》续集时,却被无端地卷入一场版权官司中,更让何庆魁和张艳茹痛不欲生的是,8月8日深夜,准备第二天回东北帮父亲处理官司的树春,酒后驾着那辆沙漠王吉普车钻进了一辆大货车底下,当场车毁人亡。站在树春遗体旁,何庆魁几次哭得昏过去。张艳茹理解他,他这一生,孩子小时他贫穷,没能让孩子过上好日子;刚刚好一点,他又离开了孩子们和高秀敏生活在一起。何庆魁一直想做得更好些,让树春承认他是一个好父亲,可是树春却再不能给他机会了。

祸不单行,树春去了刚10天,高秀敏又突然地去了。高秀敏去世时,张艳茹正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猛听到高秀敏没了,张艳茹不禁痛哭失声。她让二儿子树成披重孝赶去长春,送高秀敏最后一程。

何庆魁赶往长春给高秀敏送葬时,张艳茹在松原家里也给她设了灵堂。对着高秀敏的遗像,张艳茹泪流不止:“秀敏,其实,这些年过去了,我原谅了你,爱本无罪。你怎么走得这样早啊!到最后我也没真正把老何给你,你一定很遗憾吧!”

如今,张艳茹一直住在辽源市二儿子树成家中,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起长眠地下的高秀敏她都懊悔不已。婚姻是自私的,他们三个人一直这样和平共处,实际上是三个苦命的人被拴进了一个死结里,终身不得解脱。如果当初自己果断一点,放手让老何到秀敏的身边,也许三个人都会真正快乐起来,而秀敏也不会留下终身的遗憾。可是如今他们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斯人已逝,张艳茹唯愿活着的亲人能重寻安宁平静的生活,各自珍重!
 
有时候,死人能让活人想通很多事情。

要是鬼还能保有和活人一样的思维的话,很多在阳世没想通的事情,做鬼以后是不是就能想通了呢?

肯定能。鬼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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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死人能让活人想通很多事情。

要是鬼还能保有和活人一样的思维的话,很多在阳世没想通的事情,做鬼以后是不是就能想通了呢?

肯定能。鬼有的是时间。

有时候,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尤其是面对一道无解的方程
想通想不通又能改变多少?

还是少想多做
时间一天天流逝
答案兴许就出来了
 
巫同学,你的小道消息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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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对一道无解的方程
想通想不通又能改变多少?

唔,典型的实用主义。

说是无解方程,不如说是无理方程--也有解,只是那解在另一个空间里。

失忆症算是一种精神病。病人能感觉到,按时间顺序,记忆中丢掉了点什么东西。于是就总想知道,中间丢掉的那段记忆是什么。可怕的是,越是努力去想,越想不起来。长此下去,痛苦异常。

医生们治精神病的法子,最省事的就是给药,抑制。思维迟钝了,没那么多念想,也就没那么多狂躁没那么多抑郁没那么多痛苦。

据说精神完全健康的人是没有的。谁都会多多少少地有点儿精神上的麻烦。按佛洛伊德氏的说法,ego有一项要紧的功能就是protection,让人不自觉地保护自己的精神活动。保护的办法之一,就是压制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不让他们跳出来惹事生非--包括对外界的、对自身的。这种无意识的保护要是稍稍有那么点偏差,人就该不舒服了。好在对多数人,这偏差还不至过了头不可收拾。

所谓精神保健,也许就是对ego的一种有意识的training吧?让ego能尽量少做些不必要的压制。说得玄点,就是到一个无意识的空间里面,求现实空间里找不到的解。

这种训练,宗教该算是个途径。

实用主义也是个途径;)

好,实用主义!外加个死猪主义,叫“死猪开水谈何怵,车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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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实用主义!外加个死猪主义,叫“死猪开水谈何怵,车到山前必有路”:)

EGO有趋乐避苦的本能,人活着不是为了痛苦
但人有贪欲。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贪欲越多,痛苦越大
实用主义是一种自我保护,不会做或者少做无用功,从而减少一些痛苦,有利于精神健康社会安定,嘿嘿
至于那个什么死猪主义,以前有个名词叫作什么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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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同学,你的小道消息可靠吗?:)

嗯,还是核实一下吧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道德纪律委员会了 ;)
 
悲剧

导演:何庆魁
主演:何庆魁 张艳茹 高秀敏
策划:何庆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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