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乱游欧洲》(成人游记, You are warned) [分享]

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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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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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生活的那八年里,我曾多次开车漫游欧洲。路线大致如下:

一, 挪威―瑞典―丹麦―德国―捷克―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匈牙利―挪威。
二, 挪威―英国―法国―瑞士―德国―奥地利―捷克―德国―丹麦―瑞典―挪威。
三, 挪威―瑞典―波兰―斯洛伐克―匈牙利―奥地利―捷克―德国―丹麦―瑞典―挪威。

这篇游记是我第一次开车欧洲游里发生的故事。


正文

一,欧洲游的理由

又快到八月份了,2001年日本名古屋的温度计已冲出了38度。我成天呆在空调房子里感冒,哪里也不想去。要是在挪威,正是每年一度的欧洲游季节,那现在就不知道是在哪个国家溜达了。

记得在挪威的那些日子里,我像只小狗掉进了猪圈,觉得天生地隔膜。现在想起来,也只能怪自己,因为确实也曾有过好几位金发美女对我开过绿眼,其中住在我隔壁的那一位,还几次半夜三更来做梦。但当时的我总觉得在挪威打的是临时工,所以没有同任何人定终身的勇气。才几年前的事,现在反省起来,自己是多么的纯真。其实人和人的关系,不定终身,定临时,也会另有一番情趣。

在那些日子里,我最怕的就是节假日。大家放假一回家,城市里闲荡荡的,我就不知道怎样打发光阴了。那时,我时常开着车,去一座被人遗弃了的旧房子。那房子坐落在海边,从窗口,可以看到海面色彩点滴的变化。房子里的水电,当然早已去世。但房子并不是破烂得到处透风。每次去那里,迎接我的是一只已经野了的老猫。我喜欢带点水和食物,还有去别墅的情绪看望那房子和老猫。坐在房子里,边喂猫,边看着海来消磨生命。后来,我干脆把那房子取名叫“别墅”。去多了,从停车的地方到门口,都踩出了条小路。我甚至曾想,如果能很便宜地把那房子买下来,修修补补、接下来的人生就不至于闲得那样要死。但去了市政府查问那房子的主人时,我又突然怕那房子有太多动人的故事。

节假日还只有一两天,就是复活节,也超不过一星期,那还在忍受量之内。但一到夏天,七、八、九三个月,挪威几乎全国放假。城市里好像只有些脸面陌生的游客。加上挪威王国的物价与王国的地理位置一样,均处在地球的最高处,比如在奥斯陆最便宜的超市里买一片豆腐,就要花掉折合3个美金。所以,去其他欧洲国家,既可以旅游,领略其他民族的文化品尝各异的美味,又可以省钱。所以到了七、八、九三个月,许多挪威人的家庭都会利用这一剑三雕的好事往西欧东欧流动,而单身女人则喜欢去南欧寻求罗曼史。而我的欧洲游,除了挪威人所有的理由外,还有其更重要的原由。

1993年,我与我的挪威达旦玛丽安娜结束了五年的共产生活,终于彻底分道扬镳。我从首都奥斯陆搬到了挪威的第二大城市贝尔根。带着一种要摆脱什么的迫切需要,和寻求什么的强烈憧憬,具体的说就是想找一个人取代玛丽安娜和我伴随光阴。这听起来很平常的事情,对我却很有些特别,因为我理想的那个跟我伴随光阴的人,不能像玛丽安娜那样是个老婆。虽然不是老婆,但也肯定要是个女人,年龄可以从15岁到35,最好是个白女人,在贫苦线上挣扎的白女人,要那白女人长得漂亮、又能做饭菜弹钢琴就最完美。我想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就可以填补我相当部分的空虚,满足我一定程度的被需要感,以让我更多感觉自己存在的价值。因为,过去我是借着玛丽安娜的光在挪威那么个富有安定的社会生活的,如今,该轮到别人借我的光在挪威生活了。尤其是,那时我的提琴店生意已经稳定,过过救世主的瘾也有点本钱了。所以说,去找那么一个女人,是为了满足我的心理需求,如果是个18岁以上的女人,除了满足我的心理需求以外,也应该附带满足我身体局部的需求,我身体那个很小却很重大局部的需求。当然,我决定那样做,更要紧的是出于“要把雷锋做满全世界”的国际主义觉悟!(?)为此,我曾给生活在困境中的东欧许多国家的音乐学院寄了信,表示愿意全费支助一位钢琴女学生来挪威留学。回信虽收到不少,但迟迟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被茫然和孤独逼到了极限的我,决定出去疯狂一阵,去寻找一切可能的刺激和发泄。同时,过去因签证而伤透了感情的我,也迫不及待要顺便享受享受我刚拿到的新挪威护照的便利。

You see,我是在那样一种复杂失落的心态下开始了我的第一次汽车欧洲游的。所以,那次的欧洲游不是什么“游览名胜古迹、学习异国文化、了解民间风俗”等好听的由头,而纯粹是为了满足个人精神、感情、肉体刺激的需求。所以我那只能算是一种低级趣味的,名副其实的“乱游”。也因此,这篇游记里写的是一个精神颓废情感变态下的我,有不少低级趣味肮脏下流的垃圾,只能供大家作为反面教材,所以在继续读下去之前,请朋友们先准备好标语口号痰盂纸巾。

待续...
 
二,瑞典的别墅

为了方便,我特意买了辆丰田的小巴士,尽管伴随了我4年的BMW还并未古老到必须退休的程度。在小巴士里,我放了张两米长的沙发,那便是床。从加油站买了个小煤气灶,带上锅碗瓢盆,外加几桶挪威天然水,(据说挪威的天然矿泉水,就是挪威的自来水)还有卫生用品若干,包括保护男性局部专用隔离套,就万事具全。

出发前,接到当地音乐学校一个电话,说一个星期后会有个什么活动,希望我在那个活动中开个乐器角落以帮助气氛,当然也是为我赢得更多的生意。我满口答应,害得那学校都把我的事印刷进了活动内容的介绍。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实在呆不住。那时的我用“热锅上的蚂蚁”决不是文学般的形容词。“我要离开挪威!我要离开挪威!!我要离开挪威!!!”终于,又一个彻夜不眠的我,从床上跳下来,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在桌上留了张纸条,里面写着“如果我发生意外,请将我的全部财产交给我祖国的家人。”纸条里有详细联系地址。之后,我开车离开了贝尔根。

我那次基本没作计划,没设目的,“gone with the wind”随风飘去。从挪威的贝尔根出发,经过我曾住过四年的首都奥斯陆,在朋友的客厅里呆了一夜。说是朋友,其实是一个生意上有点来往的同行。想起来真寒心,在那城市里住了四年,竟找不出几个不见见面不好意思的朋友。

第二天从奥斯陆动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瑞典边境。本以为可以亮亮我那小红本本,不是“毛主席语录”的小红本本,而是挪威护照的小红本本。可从挪威往瑞典就是一座桥,根本就没有护照检查边境,甚至连车都不用停,只是放慢到时速40公里开过去就是。早知道这么容易,以前去瑞典时拿着中国护照找那么多麻烦看那么多脸色去签证干什么?

北欧的三个国家,瑞典、挪威、丹麦,有着比较特殊的关系。这三国的语言非常接近,大概像四川话和贵州话一样接近吧。所以三国的人,用各自的语言完全没有交流障碍。此外,北欧这三个国家还有个特殊的条约,那就是谁都可以自由的到三国的另一个国家去生活工作,所享受的权利义务福利同本国人一样。住满两年后,就可以改入居住国的国籍,当然,在本人希望的前提下。所以,世界上许多人把挪威当成瑞典的首都,或者以为Scandinavia(斯甘底那维亚)是同一国家,是十分可以原谅的错误。然而,奇怪的是,这三个国家的人们,却喜欢把自己分得清清楚楚。他们会很强调地纠正你:“我是瑞典人,不是丹麦人。”就像上海人会时时不忘“阿拉是上海人,无是江北人”一样。就连电视台转播他国的节目时,都要不厌其烦在节目里加上字幕,尽管谁都知道,谁也不会耐烦、也没有必要去读那些字幕。这三国的人只要一出斯甘底那维亚,到了随便什么其他的地方,见了面就会如同弟兄姐妹般亲热。但在斯甘底那维亚内,就各有各拿邻居取乐的经典笑话。

从挪威瑞典边境,我大约开了四个小时的车来到瑞典的一个主要城市,叫尤托博格(Goteborg)。那城市我以前去过。那是我刚到挪威的时候,想做点文化生意,回国正好碰到湖南博物馆的一位熟人,是过去一起下乡搞过省委工作队的老战友,说他们正准备找国外的博物馆出展马王堆古尸。我与玛丽安娜一商量,决定自费去尤托博格问问,因为那里有个很有名的历史博物馆。博物馆的负责人听了很兴奋,只是十分担心古尸的保护难度以及费用。想着可能会做一件大事,我带着玛丽安娜自费又飞了一趟中国。结果和湖南博物馆的负责人一谈,那个亲口对我说过“古尸出展”的领导,却突然改口说:“不是古尸出展,是古墓里的某些文物出展。”那一次会面,又一次证明了玛丽安娜的理论:“从大陆领导口里出来的话,是绝对信不得的。”虽然我那糟糠玛丽安娜说那话时是带有情绪的,但我后来为大陆的公司企业办的几件事,也都是花自己的时间自己的钱,结果也通通被人过河拆桥了。

在尤托贝格吃了顿中餐,一车开到瑞典的一个小城市Helsingborg(黑儿森卑格)。那里有我真正的别墅。

那别墅是一栋坐落在300来平方花园里的小小木造平房。它过去的拥有者是一对恋人。那对恋人闹翻后,急于切断关系便很便宜地出手转让给了我。由于谁也不愿意带走那些过去碎心的记忆,所以别墅里留下了几乎所有的家具电器锅碗瓢盆,在床垫底下,甚至找到本两个人做爱的裸体相册。他们能那样便宜转让给我的另一个原因是那片土地的所有权不是私有的。那约300平方米的土地,是因为我经常去那个城市为当地的交响乐团服务,打擦边球沾上了当地政府给本市市民福利的光,每年只需交折合200来美金的地租费。

别墅面朝大海,碰上好天气,可以清楚地看到丹麦“哈姆雷特”的城堡。海边游艇群列,碧蓝的天空翻卷着白云,特别新鲜的空气,无比宜人的景色。别墅区有许多免费公共设施,比如迷你高儿夫球场,洗衣中心等等。要是我当上市长,一定再添上个把脱衣舞厅酒吧妓院,把那别墅区变成男间仙境!

在那座漂亮精巧的小城市里没有一家小提琴店,于是我与那里最大的一家乐器店建立了生意伙伴关系,因此拥有一群固定的顾客,每次我去那里,都要与那些人见面。既休息,又挣钱,真是理想的好事。没好事的时候,白天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尤其是电器。瑞典的物价比挪威差不多要便宜一半,尤其是汽车和家用电器。有时我乘二十来分钟的船,跟着瑞典人去丹麦的“黑儿森儿”小镇买肉和香肠,因为丹麦的肉类比瑞典又要便宜上多少个百分比。据说丹麦养的猪口比人口还多,怪不得欧洲有人说:“只要有丹麦人,就不会没肉吃。” 黑儿森儿小镇很小,真的没什么地方好去,有时实在无聊,只好到“哈姆雷特”的城堡里去再逛上一圈。

回别墅辛苦手做完晚饭,还要麻烦嘴巴吃。之后,就是一片惨静。我想,黑儿森卑格应该被评为世界上最干净最圣洁的小城市,因为那里几乎没有任何夜生活,更闻不到一丝一毫“资本主义腐朽糜烂”的气味。只有一家出租录影带的小店,价钱又便宜内容又丰富。那便是我唯一的消遣和娱乐。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在那家店里阴暗的“儿童不宜”角落耗上数小时,找到大把录影带里的熟人,把她们带回别墅。在那些孤独的岁月里,几乎天天都是靠着那些录影带里的女朋友,陪伴我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

在世外桃源里呆上个把星期,就会觉得世界似乎已经静止不动。那种感觉,曾多次让我怀疑死亡就要降临。我只能重新上路,去寻找新的生气。


待续...
 
三,科本哈根“开黑”

也不知为什么要赶黑,好像是睡不觉。车开到了丹麦首都科本哈根正好是半夜。

科本哈根是我经常去的地方,因为从我买肉的黑儿森儿小镇,只有45分钟的火车。科本哈根火车站侧面的一片,是我每每定要光顾的趣地。那里集中了所有五花八门的成人用品商店。那天,一如既往我停好车走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店,看到店老板的老婆带着个4、5岁的小男孩也在店里。那孩子指着一个带有女人头部的超大女性局部器具说:“爸爸,我要那个。”那父亲解释说:“不行不行,你还没满十八岁,那是大人玩具。”那孩子竟然不讲道理大吵起来,吵得那母亲很是害臊,便把孩子抱出了商店。于是,满街都能听见那孩子的喊叫:“我要大人玩具,我要大人玩具。”孩子们就是可爱,怪不得常被当成“大人”们的活“玩具”。

除了成人用品商店外,那条街上还有一些录影带出租店。每个录影带店里都会有几间小房间,名义上是供成人观摩录影带,而实际上被许多街女利用为“客人接待处”。所以小房间里还特意备了纸巾垃圾桶。

男人援助街女,(说“嫖妓”多么难听)是一种味道,在街上逛来荡去,和这个街女答答腔,和那个街女砍砍价,那又是另一番情趣。这时,被一条蛇吸引住,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一条蛇,而是一条女人细长弯曲的躯体扭动得像条蛇一样。追上去一看,吓我一跳,因为那女人的脸和我头发的颜色一个样。在欧洲呆了数年,品够了白女人皮肤的粗糙,而像样的黄女人在欧洲又实在珍贵。几经思想斗争,再度追上去问了问价。她的回答意外得令人不可信:“你能给多少就多少,或者做完了你看我值多少就给多少。”接着,她告诉我她“是来丹麦学发型设计的,今天是睡不觉,才出来找找‘一举两得’的刺激。”如果她是个骗子,那也不是个一般的骗子,而是个高明的骗子。无论如何,我宁可相信她讲的是真话。既然她不是专门卖淫,那我也就不算专门嫖妓。再说,她没有明确开价,我也就没有理由砍价。

在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过黑女朋友,自然也从来没有机会把我的“红旗”插到非洲过。要是在白天,我可能是会有所顾及的。但那是在晚上,尤其是在录影室里反正什么也看不见,两眼一摸黑,准确地说是两手一摸黑。凭着触感,我惊讶地发现,黑女人的皮肤非常细腻,简直像丝绸一样细腻。真的,以后有机会一定摸摸,不是教唆你做坏事,是叫你摸摸试试,摸摸脸,摸摸胳膊,看看我有没有骗你。那天,和那黑女人做完国际贸易后,她并没像大多数职业女性一样立刻离去,而是和我一起看了看录像。看着看着又问我:“能不能再来一次?”在她安慰我加费只是“三包香烟”后,才让我放心再无私援助了非洲一次。

就这样结束科本哈根的话题,是不是会让读者觉得太不文化?

记得头一回去科本哈根,大约是1988年跟我的挪威女人玛丽安娜去参加一个国际会议,那个会议的名字好像叫“中国少数民族问题研讨会”。我作为挪威奥斯陆大学的代表,曾在会上作了“摩梭人的家庭结构与音乐”的讲话。参加会议的都是欧洲各大学的中国问题专家教授学者。在会上有个台湾人不断以提问的手段打断我的报告,要不是他那“成博士”来“成博士”去地叫得我心花怒放,(我没拿到博士学位,怕是永远也拿不到了)我真的要喊口号“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了。散会后大家一起去了家有名的蒙古烧烤店。那台湾人忙跑来跟我套热乎,三番五次解释他在会议上与我作对“不是个人恩怨”。

第二天,玛丽安娜带我去游玩了科本哈根最有名的游乐地“Tivoli”。在那里,我还约着见了我在丹麦唯一的熟人。所谓熟人,是我在北京曾碰到的一位丹麦记者老头。他还打过我当时清华大学半女朋友的主意,问她想不想跟他去丹麦?不过,我那半女朋友没有上当,自己去了美国华盛顿留学,一直留到现在。

后来,为小提琴生意上的事情我又独自去过科本哈根几次。至于使科本哈根更出名的“美人鱼”雕像,我一直没有提起去荣幸的兴趣。更况乎那一回,不是开会,不是旅游,不是做生意。

我觉得科本哈根没有更多我要寻找的刺激,因此也就没有在那里多呆一会的兴趣。看了看地图,准备继续赶路。

待续...
 
前不久给北京人分类时, 跟贴连连, 虽然得罪了多数北京人。
现在改写游记,娱乐大家, 不仅风光不再,简直就没人理了。

您说这人, 贱不?
 
最初由 闲得慌 发布
前不久给北京人分类时, 跟贴连连, 虽然得罪了多数北京人。
现在改写游记,娱乐大家, 不仅风光不再,简直就没人理了。

您说这人, 贱不?

写的好!继续吧。
没人跟贴我想是大多数人都没有你那么丰富的阅历,很难跟的哦!
 
最初由 闲得慌 发布
前不久给北京人分类时, 跟贴连连, 虽然得罪了多数北京人。
现在改写游记,娱乐大家, 不仅风光不再,简直就没人理了。

您说这人, 贱不?
你应该坚持“我行我素”,阅历丰富也是人生的一大资源,别浪费掉它。

继续努力,我支持你的游记,还等着看下文。
 
最初由 呆呆虫 发布


写的好!继续吧。
没人跟贴我想是大多数人都没有你那么丰富的阅历,很难跟的哦!

老闲艳福不浅啊!
 
不是不跟,而是沉浸其中陶醉而已。
希望这样的文章多多益善。
 
嗨, 你断了我的粮道, 我要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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