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的天问背后:工人科学家蔡祖泉与海归博士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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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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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淡水暖

中国科学界的巨挚、泰斗钱学森老人在98岁的高寿走了,这其中的些许遗憾是钱老未能跨过100这个时光的整数。钱老走了不久,据媒体报道“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新安晚报》)。

11位教授在《公开信》中说:“‘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总理,钱学森多次提出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疑问。我们认为,钱老的疑问,也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是社会各界对中国教育的疑问,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

但草民认为此问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段内,却是一道“天问”,因为难解或者暂时无解。

所谓“杰出人才”,放在国内的视野,大概应该理解为对国家、民族的科学技术、经济建设、国防事业等等作出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成果和贡献者。

草民记得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常常提起的一些名字如陈忠伟、蔡祖泉等等,这些名字也常出现在当时的科普书刊上、报纸上。

颇具传奇色彩的是被盛誉为“中国的爱迪生”的蔡祖泉教授,从一名吹玻璃瓶的工人,被新社会和“我们的学校”培养成为中国照明科技泰斗级的专家。2009年夏天蔡祖泉教授去世了,《科技日报》这样介绍他“著名的工人科学家、中国电光源领域的开拓者、复旦大学教授,‘中国爱迪生’……这些都不足以概括蔡祖泉的一生。在他的手上,诞生了我国第一盏氢灯、高压汞灯、氪灯和长弧氙灯……”。

《新民晚报》有一篇署名“怡然”的题为“明天的‘蔡祖泉’在哪里?”的文章和许多资料都提到,蔡祖泉教授抗战时期仅仅是中法制药厂的玻璃工,负责吹玻璃瓶,大概也没有读过什么高中、初中之类的,16岁当学徒,吹了10年玻璃瓶,后来加入了共产党。“解放后,上海交通大学的周同庆教授、方俊鑫先生承担了国家研制X光管的任务,他们急需一位懂得玻璃制作技术的助手,点名要了蔡祖泉。…”。

这句“工人科学家”很有嚼头,蔡祖泉这样一个工人,技术工人,是在“我们的学校”的里成长和被发掘出来的,“我们的学校”可以培养应届高中生,也可以让一个玻璃工变成货真价实的电光源专家,大学教授,知名大学副校长。有向上的心态,有远大的志向,有不懈的追求,有个人的才华,更进一步说,有社会的培养氛围,成就一个“工人科学家”不是不可以的。当然,这是“昨天的故事”,“今天的村庄”已经不再唱“过去的歌谣”了,改唱精英之歌了。

令人感慨的是“怡然”的这句话“我把这段文字…发给了周同庆教授的儿子,他十分感慨地说,那时技工的水平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去哪里找当年的蔡祖泉?”,现在的尴尬是,工人群体大体上已经被称为“弱势群体”了,最近几年报道的几个工人技术能手,还都是国有企业的工人,比如青岛港务局的许振超。草民不知道,现在一个工人要成为“科学家”,路子有多宽呢?

对此,上海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全国政协常委邓伟志有他的看法,邓教授写过一篇文章“社会学家眼中的蔡祖泉教授”,提到一个时代的产物“工人专家”,邓教授写到“蔡祖泉这个专家不同于一般专家,他是工人,是地地道道、道道地地的工人。…假如叫蔡祖泉下岗,蔡祖泉还能成专家吗?怕是不能的。…天底下只有一个蔡祖泉吗?当然不是!在我的记忆中,工人成为工程师、作家、理论家的很多。工人出身的李伦新是出版过十几本文艺作品的作家。工人出身的陶友之是上海响当当的经济学家。”,草民如果没有记错,上海还出过一位工人作家叫胡万春。

最有意思的是邓教授的一问“读者诸君也不妨想一想:过去能培养出那么多蔡祖泉式的人物,今天呢?”

草民以为,邓教授的这一问,恐怕部分地回答了钱老的“天问”。那么,能够培养出“那么多蔡祖泉式的人物”已经成为“过去”。那么当下呢?当下是文凭满天飞的时代,玻璃工“蔡祖泉”们据社会学家分析,“向上”的路径已经被阻断了,玻璃工能不能干到退休还两说呢。

而且,“土鳖”(“我们的”)学校的文凭好像已经“贬值”不少,“杰出人士”要看海归的了,那么,海归们是个什么现状呢,10月份有两篇报道如下:

“39岁海归博士在河滩非正常死亡疑为自杀”(《扬子晚报》)、“浙大一名海归博士疑因评职称跳楼自杀”(《华商报》),如果往前翻,还可以看到这样的标题“海归博士从11楼跃下自杀 7旬老母亲眼目睹惨剧”(2005年4月《京华时报》)。

湖南大学自杀的海归博士、浙江大学自杀的海归博士,就其学业来说,不可谓不优秀,“南方圆于1970年生,湖北浠水人,湖南大学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教授,先后在美国、加拿大学习工作,并在著名学府斯坦福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涂序新…高中毕业保送进入清华大学水利系,‘9•11’之前顺利拿到签证,全奖学金就读于美国西北大学土木工程系,6年后拿到博士学位,留校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两年。”

就算“我们的学校”目前培养不出“杰出人才”,上述的这两位学有所成,且是海外一流或者比较一流的大学培养出来的博士,如果鼎力发挥,成为“杰出人才”当属必然吧?可惜年纪轻轻地就去了。

海归博士们轻生的原因众说纷纭,“好心”的一般归于“抑郁症”,但是,据说“抑郁”已经成为“时代病”,也许钱老的“天问”和安徽11位教授的呼吁能够反过来部分地说明问题。

当下的知识分子所面临的,是一个物欲沸腾到极致的社会和同样物欲沸腾到极致的校园,这样,把板子打到教育事业单个领域的身上,其实并不公允。全社会笼罩着对金钱财富、物质享受的讴歌和追逐,不能够把教育领域的从业者排除在外。

据说,在煤价高的时候,一个煤老板一天可以赚100万,从事科研、特别是基础科研的工作者,靠工资一年一般来说很难有一百万,煤老板有煤老板的路子,教授、专家、博士们有他们的路子,国家的科研项目经费就是唐僧肉之一,跑项目、弄虚作假、糊弄验收可以赚大钱,北大、清华、党校办老板班可以赚大钱…,在一个以找钱为中心的热潮中,哪里还摆得下一张平静的书桌?

有人惊呼,中国的博士群体,一大半在官场,有的是学而优则仕当官了,有的是附庸风雅“在职读书”拿了博士,这样的代表学界最高学衔的群体,谁来做学问?谁在做学问?经济结构、社会氛围、知识群体的现状都缺乏“培养杰出人才”的元素。

再重复一次上海大学邓教授的话“读者诸君也不妨想一想:过去能培养出那么多蔡祖泉式的人物,今天呢?”。

又及:晚上回来上楼的时候,遛狗的住户们开始带着撒欢乱跳的小狗大狗们出门了,草民有时候也遛遛狗,不过是在网上,一次遛了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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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淡水暖

中国科学界的巨挚、泰斗钱学森老人在98岁的高寿走了,这其中的些许遗憾是钱老未能跨过100这个时光的整数。钱老走了不久,据媒体报道“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新安晚报》)。

11位教授在《公开信》中说:“‘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总理,钱学森多次提出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疑问。我们认为,钱老的疑问,也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是社会各界对中国教育的疑问,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

但草民认为此问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段内,却是一道“天问”,因为难解或者暂时无解。


草民记得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常常提起的一些名字如陈忠伟、蔡祖泉等等,这些名字也常出现在当时的科普书刊上、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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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个问题也不难,就是广泛开展平民高等教育。开办网上高校。学美国名校,将教学讲稿放到网上,免费提供。
 
华为不能作科技股上市,因为专家论证这个公司没有科技含量。
袁隆平选不上院士,因为权威们认定他学术水平太低。

而毛主席反复教导我们:要打倒反动学术权威!
 
今天的中国人不缺钱,不缺技术,缺的是文凭。伟大的党的下一“代”领导人习主席创造性地为中国解决了这个难题:一人发一个,国家掏钱,博士教授都可以,领导以身作则,大领导步步领先!
 
钱学森晚年的两件事(ZT)

1.里根访问北京期间举行晚餐会,希望邀请钱学森参加。邓指示让钱学森参加,被钱学森拒绝。大家可想而知钱学森的晚年。这就是钱学森去世新闻中没有提邓和钱学森的关系。其他都有照片。(江,温是为了政治资本)

2.后来中美交流,中方有关人员访美,美方希望邀请钱学森访美。因为有第一次事的发生,有关人员知道请不了钱学森。这次胡耀邦把他叫道办公室。胡耀邦作为领导的态度是钱学森自回国头一次遇到。胡耀邦主要讲(大概)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但也说去不去你自己决定。钱学森回答两句。“你不了解美国”,“我是被美国驱逐的”。钱学森晚年改研究人体科学。

钱学森晚年在一次颁奖会讲我要感谢我的夫人,她是唱美声的。她使我学会不死心眼。

-------------------------------------------------

矮邓的“军队要忍耐”,几乎所有科技项目都下马了。在“科学的春天”里,科学家们或者改行下海,或者被提前退休。火箭发动机总设计师,被提前退休之后,郁郁寡欢,从自家阳台不幸失足摔死。“运十”总师也靠边站,钱老去研究人体科学。军队为养活自己,不得不下海经商,用军车军舰走私。。。最后,一批老科学家实在无奈,所以联名上书中央,才有了后来的“863工程”。
 
Qian is a brilliant and very proud person. He was hurt a lot by the Americans. Therefore, he refused to have anything to do with them. It may be understandable. The Americans tried a few times to get closer to him because they did feel guilty.


钱学森晚年的两件事(ZT)

1.里根访问北京期间举行晚餐会,希望邀请钱学森参加。邓指示让钱学森参加,被钱学森拒绝。大家可想而知钱学森的晚年。这就是钱学森去世新闻中没有提邓和钱学森的关系。其他都有照片。(江,温是为了政治资本)

2.后来中美交流,中方有关人员访美,美方希望邀请钱学森访美。因为有第一次事的发生,有关人员知道请不了钱学森。这次胡耀邦把他叫道办公室。胡耀邦作为领导的态度是钱学森自回国头一次遇到。胡耀邦主要讲(大概)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但也说去不去你自己决定。钱学森回答两句。“你不了解美国”,“我是被美国驱逐的”。钱学森晚年改研究人体科学。

钱学森晚年在一次颁奖会讲我要感谢我的夫人,她是唱美声的。她使我学会不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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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邓的“军队要忍耐”,几乎所有科技项目都下马了。在“科学的春天”里,科学家们或者改行下海,或者被提前退休。火箭发动机总设计师,被提前退休之后,郁郁寡欢,从自家阳台不幸失足摔死。“运十”总师也靠边站,钱老去研究人体科学。军队为养活自己,不得不下海经商,用军车军舰走私。。。最后,一批老科学家实在无奈,所以联名上书中央,才有了后来的“863工程”。
 
北大“精英”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钱学森之问” (zt)

2009.11.15.

那些为“钱学森之问”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简直都是傻瓜笨蛋:他们又是公开信、又是“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又是“钱学森的天问背后”之类的沸沸扬扬,被“著名教育家”、“北京大学原常务副校长”王义遒教授轻轻一句话就彻底打翻在地:“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因为不需要:“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也许并不需要太多钱学森这样特别杰出的人才。出杰出人才是我们对下一个时代的要求。”(见附录)——为“不需要”的“杰出人才”绞尽脑汁,是不是“违背市场法则”? 是不是犯傻?为“下一个时代的要求”现在就大吵大闹追究责任,是不是杞人忧天?是不是无理取闹?瞧瞧,人家北大“精英”就是“精英”,轻轻吹口气,就把天大的责任吹得烟消云散、无影无踪。这能耐,这水平,这脸皮,这德形,尔等谁人能比?

不服气?人家的逻辑严密着呢——“教育担待不起‘培养’杰出人才的全部责任”、“教育不能够扭转乾坤”——我又没说不负责任,只说“担待不起全部责任”、“不能够扭转乾坤”,这话谁能说有错?

然而恰恰正是这“毫无错误”的话把“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个大问题悄悄消灭于无形——教育不能扭转乾坤,别人就能扭转乾坤?教育担待不起,别人就担待得起?教育不担待,别人就担待?教育没责任,别人就有责任?教育没辙,别人就有辙?转了一圈,“老虎吃天——没处下嘴”:你错我错大家都错;你有责我有责大家都有责;你管不了我管不了大家都管不了——不说没错,就是不说具体谁的错;不说不该做,就是不说具体该怎么做;不说不负责,就是不说具体谁负责……结果:“培养杰出人才”的问题谁也解决不了,谁也不必负实际责,最后不了了之——这才是最关键的结果:把“钱学森之问”变成没有实际结论、没有实际结果、没有实际措施的笔墨官司口舌扯皮,除了空谈什么也做不成。

光推卸了责任、化解了指责、把问题弄成不了了之的扯皮还算不得高手,因为这不能彻底消除人们心头“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个大疙瘩。

真正的高手不仅善于推卸责任,而且更善于变被动为主动。北大“精英”不愧为“精英”,一着釜底抽薪就彻底解决了一切诘难:“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也许并不需要太多钱学森这样特别杰出的人才。出杰出人才是我们对下一个时代的要求。”“我们靠的是劳动密集型经济,主要是农民,包括农民工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把经济推上去的”——“高,实在是高”:不仅义正词严,而且理直气壮——出不出人才、出什么人才、不出什么人才是时代的需要,谁能说不对?什么样的时代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英雄的时代需要英雄;狗熊的时代需要狗熊;龟儿子的时代需要龟儿子;王八蛋的时代需要王八蛋。毛泽东时代需要钱学森,“特别是”时代需要的是符合“劳动密集型市场经济”需要的“农民工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需要的不是杰出人才而是杰出奴才;不是才子、学子、人子而是戏子、骗子、龟儿子。在这种时代培养钱学森这样的杰出人才是逆时代需要,说轻了叫“不懂市场规律”,说重了叫“反动”。

在这样的时代,钱学森早过时了,尽管表面风光,实际早“下岗”了(虽然表面上很体面)。别看有些人一口一个“钱老”客气得要命,而实际当真尊重钱学森、当真把钱老当杰出人才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法》第十四条规定:

下列人士逝世,下半旗志哀:
(一)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国务院总理、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
(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主席;
(三)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作出杰出贡献的人;
(四)对世界和平或者人类进步事业作出杰出贡献的人。
发生特别重大伤亡的不幸事件或者严重自然灾害造成重大伤亡时,可以下半旗志哀。
依照本条第一款(三)、(四)项和第二款的规定下半旗,由国务院决定。
依照本条规定下半旗的日期和场所,由国家成立的治丧机构或者国务院决定。

《国旗法》关于下半旗志哀的规定非常明确,没有任何附加先决条件,如:没有规定必须要跟国葬联系在一起,没有规定必须征得家属同意,没有规定必须尊重家属意愿,等等。换句话说,只要符合《国旗法》第十四条规定的人去世,就必须无条件降半旗志哀,否则就是违法。

如果承认钱学森是杰出人才,承认钱学森的对中国的历史贡献,那就必然承认钱老符合《国旗法》第十条第三款规定,是“(三)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作出杰出贡献的人”,必然根据《国旗法》,举国为钱老下半旗志哀。

而实际呢?根本没有按照《国旗法》为钱老下半旗志哀。显然《国旗法》规定负责具体实施的国务院不承认钱学森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作出杰出贡献的人”,更不承认钱学森是时代需要的杰出人才——如果承认钱学森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作出杰出贡献的人”、是时代需要的杰出人才,那拒不执行《国旗法》、不为钱老下半旗志哀这一行为本身岂不证明国务院带头犯法?岂不证明所谓“法治国家”、“依法治国”、“加强法制”等等全是骗人的鬼话?岂不向全世界宣称所谓宪法、法律全是一文不值的废纸?岂不全国老百姓公开宣告所谓遵纪守法全是忽悠人的闹剧,自己根本不打算执行?可见所谓“钱老去世,我心情特别不好”、“钱老是我的老师,我们是忘年交。我非常怀念他。这些天,我一直在翻阅往日与他的通信和写的日记”、“他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我还给他当‘翻译’……”之类口口声声推心置腹全是演戏;全是“打左灯向右拐”、“能做不能说”、“骗出一个体制来”的时代特色;全是“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的王熙凤本色。

钱学森都没资格当“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作出杰出贡献的人”和杰出人才,那谁还有资格?连钱学森都不符合时代需要,那还需要什么“钱学森之问”?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心病还需心药医”。北大“精英”一句“时代不需要”就彻底解决了“钱学森之问”:不是我没本事吃到葡萄,而是葡萄酸。不是我没本事培养出杰出人才,而是时代不需要。不是我们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

北大“精英”的本事不仅仅表现在彻底推卸掉责任、忽悠得人们认同不需要钱学森这样的杰出人才,而且表现在能反守为攻倒打一耙,证明自己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中国青年报:难道不需要一个引领者吗?

——王义遒:当然要,但主要是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政治领导人和经济创业者,不需要多少超常的人。普通老百姓就能创造这样一个时代。

看看,中国现在需要的不是钱学森,而是“农民工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外加“政治领导人和经济创业者”——这可绝对是北大的拿手强项:“学者型官员”和“学者型买办、商人、民营企业家”。绕了半天,中国培养不出钱学森那样的杰出人才原来不是坏事,而是好事,有北大这样官僚买办资本家的批生产专业户才是最符合时代需要——北大“精英”不愧精英,一个“四两拨千钧”,嘴皮子轻轻一动就把让人深思的“钱学森之问”变成了北大“精英”自我标榜、自我表现吹嘘的宣传广告——厉害不厉害?

在这种情况下,为“钱学森之问”绞尽脑汁,为“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而争论不已的死脑筋们,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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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北大原副校长:现今不需太多钱老般杰出人才

来源: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2009/11/11

接到钱老离世的消息时,著名教育家、北京大学原常务副校长王义遒教授正在从哈尔滨赶往北京的飞机上。一路沉默的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几行字,“他(钱学森)有遗憾:我们没有出更多像他这样的杰出人才”。但是,“教育担待不起‘培养’杰出人才的全部责任。他期待一个时代,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后来,他把这篇文章以《钱老走了,呼唤一个时代!》的题目在博客上发表,点击量已过11万。

北京大学原常务副校长王义遒

中国青年报:钱老晚年时最大的担心,就是中国创新人才培养问题。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王义遒:这不全是教育的问题,而是一个时代的问题。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也许并不需要太多钱学森这样特别杰出的人才。出杰出人才是我们对下一个时代的要求。改革开放后,我们的经济发展在世界都是一个奇迹,但我们靠的是劳动密集型经济,主要是农民,包括农民工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把经济推上去的。

中国青年报:难道不需要一个引领者吗?

王义遒:当然要,但主要是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政治领导人和经济创业者,不需要多少超常的人。普通老百姓就能创造这样一个时代。

解放后有段时间,中国发展非常快,“两弹一星”上天,大家都归功于西南联大教育,说西南联大是中国高等教育史上的一朵奇葩。我对这问题还有另一种看法。西南联大的教育确实很成功,但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批毕业生成才时,正好是新中国成立,国家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人,这些人就都成了领军人物。这就是当时的形势要求。所以我的观点是,不要着急,形势到了,人才自然会应时而生。

中国青年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义遒:我们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新的时代。我想,再过20年,局面会有很大变化,会产生更多杰出人才。我们现在的经济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经济转型就要有比较多的创造性的东西,整个国家发展都需要创新。

中国青年报:在您看来,咱们现在的科技创新人才有多少能够处在世界前沿?

王义遒:可能还是比较少。我们在世界顶尖的领域里,还有相当大的差距,恐怕是整个氛围和环境的问题。现在不断有海外人才引进来,但目前的学术环境不改变,可能很难让他们自由地发挥长处。很多获得诺贝尔奖的美国人,实际上也是从欧洲或其他地方去的,但他们在美国就能够生根发芽。能把世界一流人才吸引过来,你才是真正的世界一流。

中国青年报:在这样的大形势下,教育还能有什么作为吗?

王义遒:教育不能够扭转乾坤,但并不是说教育没责任。我觉得现在高校里有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就是行政权力远远大于学术权力。我管事的时候,要去找一个人来做院长或系主任都非常困难,他们觉得干这种事情对学术会有妨碍。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学者都很愿意当官,因为只有当官才有特权和资源,有自己的项目、经费、场地和人员。这种风气如果延续,学校将来就非常危险。

我还有一个忧虑。2002年从学校的学术委员岗位退下来之后,我给他们的一句话就是:北大千万不要出“武大郎开店”。就是说,一个院长水平高,他可能就很难引进水平更高的人。我觉得现在这种现象不是个别的。我们国家现在都是单位所有制,人才很难自由流通,这都是问题。一个好的时代应能让每个人的潜能、优势充分发挥出来。“人尽其才”,这是我的理想。

中国青年报:我们要怎样做,才能让人才的潜能充分发挥?

王义遒: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改变人才的单位所有制。人身的单位依附,会使人缺乏流动性,成为单位功利的工具,不能发挥自己的潜能和优势。在人才单位所有制的情况下,还要防止“武大郎开店”的情况。一个人成才有两方面因素,一是他要能成得了才,另一个是还得有人赏识。现在搞科研的人比较多,竞争过于激烈,所以有些地方“内斗”很厉害,谁想出来很困难。就好像一筐螃蟹,谁都想爬上去,但后面的钳子会把它拽下来。

中国青年报:您曾跟我们谈到,当年钱学森就是被当时清华物理学院的叶企孙教授发现、赏识,并给予了特殊培养。

王义遒:叶企孙教授确实能识才,但也不能说现在就没有识才的人。他们那时候一个班不超过14个人,老师当然了解学生。现在的教授手下有几十上百个学生,怎么还能保持一种精英教育的模式?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师生间要互相了解,教师要让学生不仅仅是学,还要有机会做实际的研究工作。

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让他们能够开阔地、不受拘束地去想。我们现在就是束缚太多。我并不觉得中国人创造力不行,胡思乱想的人还是很多的。搞科学研究要有一点胡思乱想的精神。我接到过好多来信,比如说想推翻相对论、发明永动机等等。有些人都五六十岁了,还在研究这些问题。你会觉得比较可惜,他们确实有一些想法,但基础太差,想的东西没有科学根据或早就是人家解决了的,但自己不知道。

中国青年报:那些基础扎实、科班出身的,反而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

王义遒:现在教育确实有这个问题—越学得多,就越不想了,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甚至对科学都没有兴趣了。另外很重要的就是,要对全民进行一种科学素养教育。现在整个民族的科学训练是不足的。

中国青年报:要怎么去做?

王义遒:评价一个民族素质的重要标准,就是看这个民族有没有理性思维。我就提倡对文科生进行科学思维训练,比如开一些数学、物理和生物的课程,把逻辑训练渗透到这些课里面。还可以专开逻辑课,但我担心不一定开得好,如果只讲一些干巴巴的三段论,就变成逻辑知识灌输了。这也是我们教育的一个大问题——很多问题我们都把它变成了知识,其实应该是一种能力训练。

中国青年报:最后请您说说,您心目中老一辈知识分子是什么样的形象?

王义遒:中国老一辈知识分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始终“以天下为己任”。我觉得钱学森身上最宝贵的精神也是这一点。把爱国、“以天下为己任”的情怀跟科学、不断追求未知的兴趣融为一体,这正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特点。只可惜我们现在的知识分子正在丧失这种精神。这一点我们需要觉醒。
 
没有下半旗志哀,是因为没有半旗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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