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烟的日子

轩野

红袖帮-基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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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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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手指之间,一缕青烟袅袅盘旋,抽烟――思索时的习惯动作,在不知不觉中我也成为了纭纭烟民中的一员。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这种迷离梦幻般的晕眩,只记得吞云吐雾时的某种快感,让我痴迷和享受。香烟,这个让大多数人鄙夷的名词,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亲切。有烟的日子让我怀念,有烟就有兄弟情真,穿越迷雾,回首往昔,我依旧是如此怀念曾经那些有烟的日子……
  
  初进大学,第一次远离父母,第一次看见同龄人抽烟,所有的这些都让我彷徨和害怕,我很乖,因为那时年轻,涉世未深的我,对什么都感到陌生。当同学把一支“三五”作为见面礼递给我时,我第一次感觉到我长大了。“给,你抽烟吗?”,“哦,不,谢谢,我不抽烟”。呵呵,多么单纯的言谈啊,以至于在多年以后还是让我时常想起,朋友们也经常拿此来当作成长的笑柄,不断回味和咀嚼。记得第一个给我递烟的是“大晴”,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孩,他说,他也是刚学会抽烟的,就是睡在他上铺的朋友教他的。抽过三根,第一口很凶,会咳嗽;第二口,感觉有点晕,烟雾涌入眼睛会流泪;只有到第三口,你才会发觉抽烟好比呼吸,平平淡淡没什么感觉。很难相信一个烟龄只有短短三天的人,就有如此深奥的抽烟论断,也许天赋的灵感就在刹那间被点燃,我开始有点冲动和跃跃欲试。
  
  一日,心情不是很好,往往一个心情不好的人喜欢作践自己,电视里都是如此演绎的。独自站在学校“空中花园”的我,突然想到了抽烟,如果那种晕眩的感觉可以麻痹我心中的绝望,我愿意尝试。跑到后门小店,生平第一次用父母的血汗换来了一包在我眼睛里是如此陌生的香烟。打开包装,我闻到了烟草的气息,一股特殊的清香,让我激动莫名。颤抖的右手生涩的点燃打火机,火光照耀在我苍白的脸上,苍白的烟雾腾空而起,堕落仅在一瞬之间。我终于还是品尝到了香烟的味道,没有同学所谓的“三口论”,我只知道它是如此的苦涩,在不停的咳嗽声中,我痛并快乐着……
  
  香烟的确是个好东西,你失落的时候,它会静静的燃烧自己,默默得陪你度过悲伤的时间;当你开心的时候,它会好不吝啬的把你心中的喜悦传递给你的每一位朋友,一起共享属于你的难忘时刻;当你思索人生和未来时,它会不经意的点燃你心中的希望之火,激发你的灵感,鼓足勇气再度向挑战自我。也就从那天起,我开始喜欢抽烟,并且经常抽,朋友分烟都不会忘记给我一根,一个新烟民也就这样诞生了。
  
  我抽烟不是非常讲究,昂贵的、廉价的,在我眼里都无差别,到最后都化做一缕青烟、一团尘埃,消失的不流一丝痕迹。既然我享受的只是那过程,我又何必在乎那些俗气的定律呢?大学时代,我有许多烟友,“猴子”是我眼里的鼻祖,因为曾听他说过,他早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偷偷抽烟了。先不去证实他说的是否正确还是纯属吹牛,但他抽烟时所散发出来的老练和帅气,还是一度成为了我模仿的对象。抽烟看似简单,其实只要你留心观察,每个人抽烟的方式都各有不同。我和“大清”都属于那种鼻孔出气的异类,喜欢通过鼻子来过滤烟草的我们,似乎有别与一些烟民的抽烟习惯。有些人觉得这样抽烟太晕、太凶、太冲,于是就纷纷采用直接吞吐的方式,至少那方式在他们看来正统,也比较安全。
  
  在学校的日子,是有烟的日子,自在、无拘束,想抽多少,想什么时候抽,只要你喜欢,那就没有人会说你。那时我常常和几个烟友打着认真看书的名义,其实是想找个安静的空间谈论人生,当然烟是绝对少不了的。有时,看到教室里人太多,影响我们讲话的热情,于是就拿出香烟,“擦擦”两声打火机的声音,那些所谓的优质学生就会自己的离开教室,把有限的空间浪费给了我们这些人渣了。
  
  记得毕业当天晚上,我和同学玩命的抽烟,每个人都很伤感,在烟雾缭绕中我们看不清自己的未来,只有香烟能够提醒我们,至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记得曾经我一个同学也写了一篇关于抽烟的文章,题目好像是《我的红双喜・我的毕业》,呵呵,每一个抽烟人的背后都一段故事,那是我们青春的倒影,记载了我们成长的足迹。
 
小时候,玩鞭炮的时候学抽烟,后来发觉烟是好东西,离不开了。就剩这点东西还算喜欢,哈哈。。
 
烟,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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