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科学论--索达吉堪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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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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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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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声望点数
128
佛 教 科 学 论

索达吉堪布 著

(http://www.zhibeifw.com/book/fojiaokxl/default.htm)

前言

第一章 认识佛教的伟大
  • 第一节 怀疑把我们引向真理
  • 第二节 不知佛法无权反对
  • 第三节 佛教科学的奥秘
  • 第四节 佛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
  • 第五节 只有佛法才能满足众生的心愿
  • 第六节 信佛不是迷信
  • 第七节 佛教徒特别需要学习佛法
第二章 对佛教应抱有正确的科学态度
  • 第一节 铁证般的历史事实
  • 第二节 佛教真实不虚
  • 第三节 神话还是奥妙
  • 第四节 超越您的经验
  • 第五节 辩证唯物主义与主观唯心主义
  • 第六节 佛教是人类最高文化的产物
  • 第七节 维护信教自由
  • 第八节 以广阔的心胸来拥抱世界
第三章 轮回与因果
  • 第一节 人死并非如灯灭
  • 第二节 鬼神等生命的存在
  • 第三节 克隆绵羊与生命的产生
  • 第四节 前生与后世
  • 第五节 转世灵童
  • 第六节 奇异的业力
  • 第七节 因果规律
  • 第八节 可怜可叹的愚痴众生
第四章 科学的缺陷与弊端
  • 第一节 科学的谬误与无知
  • 第二节 生物进化论与生命流转
  • 第三节 世界上最大的谜是什么
  • 第四节 佛陀为什么不广宣说科学的内容
  • 第五节 科学并未给人类带来真正的幸福
  • 第六节 当今世界急需佛法的拯救
  • 第七节 使人类向善、使世界更加光明
  • 第八节 睁开眼睛看世界
第五章 科学家与佛陀智慧的比较
  • 第一节 伏藏品之谜
  • 第二节 授记与预言、预测
  • 第三节 地球与四洲
  • 第四节 微尘数佛刹世界与宇宙
  • 第五节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
第六章 到深山中去探宝
  • 第一节 人应有高尚的道德理想
  • 第二节 学佛是对自身有利的事情
  • 第三节 帝王将相亦学佛
  • 第四节 佛法是座宝山
  • 第五节 怎样学佛
  • 第六节 气功人士理所当然应学佛
第七章 出家修行
  • 第一节 出家人对社会的贡献
  • 第二节 历代帝王也恭敬出家人
  • 第三节 出家以报父母恩
  • 第四节 追随先贤的足迹
  • 第五节 即生成就的简单法门
结尾


http://www.fosss.org/Book/FoJiaoKeXueLun/Index.html
 
有一位居士,供养法王如意宝一尊文殊菩萨像(法王如意宝一出生就口诵七遍文殊心咒,是公认的文殊菩萨化身)法王随手就将它给了身旁当时还只是个小翻译的索达吉堪布。那个居士有点不高兴,法王指着那尊文殊菩萨以及索达吉上师,对他说:“我们三个,无二无别。”
法王如意宝曾经亲口对圆智师说:“索达吉是文殊菩萨的化身,你们要好好依止他。”


索达吉堪布长寿祈愿文

  喇 荣 堪 布 索 郎 达 吉
  无 量 寿 莲 生
  特 胜 度 母 众
  令 师 寿 坚 固
  教 众 愿 成 办

  应中国内地汉族四众弟子之祈求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乌金钦列多杰书于菩提迦耶金刚座圣地
  公元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五日
 
此法王非彼法王。

嗯。这是这位法王的简历。

心如风帖中所指法王如意宝为四川色达拉荣五明佛学院院长法王晋美彭错仁波切,已经圆寂。他是一位有世界影响力的宁玛派大圆满成就者,是难遇的大善知识。他主持的佛学院有常住僧数千,法会时达上万人。

十七世大宝法王是另一位当世的大善知识,还健在。他是嘎举派的成就者。
 
索达吉堪布仁波切
 

索达吉堪布仁波切,四川甘孜炉霍人,生于1962年藏历六月初四。
师与生俱来对佛陀有着深厚的感情,每每看到佛像唐卡,其欢喜之情由衷而发、无法言喻。小时候虽值十年“文革”,但对三宝信心始终无退,时常偷偷寻觅零碎佛像,石刻观音心咒,用泥巴做成灯器点灯供佛……尤其是对一切众生从小就有猛厉的大悲心,若见有情痛苦,悲心油然而生,泪水不禁自流,故家中邻里宰牛杀羊,根本不让师见,常以借口将其骗走,否则若见之,则会死命护住被杀动物,恳求勿杀。

师学龄时没有入校读书,而是为公社放养300多头牦牛,14岁才有机会进学校插读。当时以自学为主,仅用两年时间,即以优异成绩考上初中。初中毕业后,考入甘孜师范学院就读。

1985年,舍俗出家,前往十三大虹身成就圣地——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依止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为根本上师。后通过讲辩著的堪布资格考试,成为学院的大堪布,不仅对五部大论精通无碍,且对时轮金刚、大幻化网、大圆满等甚深密续,也能善修善讲,证达不可思议的境界。

1987年,随法王及一万余僧俗,朝拜清凉圣地五台山,同发无上菩提心、共遵普贤殊胜行愿。后受法王托付,肩负起为汉地四众弟子传法的重担。

1990年,随法王前往印度、不丹、尼泊尔等地弘法。

1993年,随法王进行环球弘法,足迹遍及日本、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荷兰、英国,以及香港、台湾等地。被推任为美国纽约喇荣显密中心导师。

1994年,前往内地弘法3个月,从西蜀至东北,从华北至华东,与汉地无量众生,结下了殊胜法缘。

1995年,随法王赴往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弘法,广利有缘众生。

1999年,再次接受邀请,前往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弘法。

2003年,翻译并开讲五部大论:戒律、俱舍、中观、因明、般若。

2006年,法王圆寂后,为完成法王未竟的心愿,以网络、光盘等现代化方式传讲《入行论释•善说海》,普利海内外无量有情。并成立“学会”,便于广大学员有系统、有组织地学习佛法。

2007年~2008年,发起“启动爱心”之号召,设立智悲慈善基金,劝勉佛教徒奉献一份爱心,帮助身边需要帮助的可怜人。并大力倡导德育从儿童抓起。

2009年,五部大论传讲圆满。后相应众生根基,对外开设闻思班、加行班、净土班,普降甘露法雨。
……
师依止法王如意宝,一心一意,对传承上师与根本上师深具不共之信心,故其境界令人无法揣测,随口所说之语往往带有惊人的预见性与准确性,令座下弟子颇感敬畏,不敢造次。法王曾亲赐师一尊无垢光尊者像,授权今后可翻译并传讲大圆满法。然师平时为人低调,闭口不言自己功德,只称自己与业障凡夫无异。平日信众之供养,均用于上供下施或僧众常住之用,日常生活极为简朴,一条腰带用了近二十年仍舍不得换。

师尤对汉地四众弟子,极具深恩厚德。因叹于末法时期圣教衰危、邪外猖獗,志欲广弘正法于汉土,于是日夜操劳、呕心沥血,二十多年来,日不缺讲,夜不乏译,以至于英年便重病缠身,弟子们常含泪劝师休息,但师总以“不累”、“没事”为由加以拒绝。如今,师作令人叹为观止,现已付梓的法本就有八十多册(其数量仍在不断增加),其中,译作系列29册收集于“显密宝库”,著作系列31册收集于“妙法宝库”,讲座系列24册收集于“智悲宝库”。

师学识渊博,智慧深邃,对汉语的驾驭程度,连很多汉人都望尘莫及。讲课开示虽不持稿,却引经据典、妙语连珠,不仅对佛教的教证公案如数家珍、朗朗上口,且对古今中外各个领域的知识均有涉猎,从孔孟老庄等诸子百家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从分子、原子、夸克到量子场和真空……一节课下来,幽默诙谐的语言、深入浅出的讲授,令众人大为折服、收获颇巨。

尤其针对现代人的思想误区,师经深思熟虑,以浅显易懂的语言,为世人打开了一条光明之路。譬如,《佛教科学论》揭示了佛教为何不是迷信之理,《放生功德文》阐明了戒杀放生之功德,《藏密问答录》澄清了对密法的种种误解,《藏密素食观》点醒了藏密行人对吃肉与吃素该如何抉择,《智海浪花》和《博士访谈录》展示了高学历知识分子学佛的心路历程,《略说佛教各派互不相违》指明了“各派教法本无差异,唯以凡夫之心而有区别”……

在著书立说之余,师多年来还对放生不遗余力,号召人们从屠刀下挽救的飞禽走兽、水族鱼虾不计其数,故被尊称为“放生堪布”。师在书中曾写到:“我想,我来到人间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帮助那些弱小无助的生灵,让它们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能自由自在地生活。”其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对老母有情的切切悲心。

近年来,师又发出“启动爱心”的倡议,号召大家在救护动物的同时,不应漠视身边可怜的人们。并身先士卒、以身作则,在短短两三年时间里,于藏地先后建立了智悲小学、养老居士林、小沙弥学院、智悲中学等;资助失学的高中生和大学生;在几所中学分别设立奖学基金;救济身患癌症等重疾、无力医治的可怜人……师曾立誓:“只要有可怜而无助的人们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只要各种因缘具足,我将尽己所有地为他们提供帮助,直到因缘终结、山穷水尽。”

值得一提的是,师遵循法王如意宝的传承,在一切善行中,对传讲佛法最为重视,常于不同场合劝诫修行人切莫好高骛远、盲修瞎炼,必先通过闻思佛法,树立正确知见。随着“学会”的成立,师含辛茹苦、任劳任怨,不惜付出一切努力,顶着种种巨大压力和身体的病痛劳累,将《入菩萨行论》、《大圆满前行》、《藏传净土法》、《般若摄颂》等大乘妙法,通过光盘、MP3、讲记的方式,传至全国各地、千家万户。师谆谆告诫弟子:“如果能利益众生,哪怕只有一个人,想办法让他生起一颗善心,我们千百万劫做他的仆人也可以。”“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长时间,但只要有一口气,哪怕只有一个人听法,我也会尽心尽力用佛法饶益他。”

寥寥数语,实无法描述师之大智、大悲于万一。尤其是师之证悟境界,因秘而不露、讳而不宣,故不敢妄加揣测,唯待有缘弟子以信心眼见之。
 
2002年的夏日


那一年,是法王在世时最后一次耍坝子。每天,耍坝子的表演结束时,很多汉僧会挤上卡车和拖拉机回学院。

那个远去的夏季,忏云师被倒退的拖拉机撞到,后轮从身上碾过。

那时,学院只有一个扶贫医院,中午是女众看病;晚上男众看病。

傍晚,常常,扶贫医院唯一的一部老式电话会在中药房响起。中药房的师父听到了堪布那熟悉、低沉的声音。堪布说,一会儿,他会到扶贫医院来打针。

天色将暗未暗之际,扶贫医院二楼的长廊人来人往,人们没有注意到,索达吉堪布温煦、含蓄的身影出现在长廊里,从他们身边、对面缓缓走过。

偶然,有人惊鸿一瞥,认出了堪布,即使正走在上师身后,他们也会立刻摘帽,弓腰。此时,堪布无语飘离的背影似乎已经知晓。因为这一次邂逅,他们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天黑了,堪布在眼科病房的消息传开,一些弟子在眼科病房外踌躇,焦虑不安地等待。他们张望堪布房中厚重的窗帘边透出的昏暗的灯光,希望能觐见上师,解开心结。

堪布通常打的是消炎止痛针,如果不是难以堪忍,上师不会从男众区山上,下到喇荣沟中央,再穿过大路和小道,来到位于女众区的扶贫医院。

弟子们鱼贯而入,小声请示上师。上师坐在落地灯的光圈下,在半旧的、深褐色的单人沙发里,威严、纹丝不动,就弟子们关于常住和个人的一些问题予以解答。从堪布身后的枕头、腿上的被褥和暗黑的面色中,可以看出,上师正在忍受着疾病的折磨。

耍坝子的那段日子,索达吉堪布的病痛似乎更为加剧,法师们力劝上师下山看病,堪布不同意。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下,上师住进了扶贫医院的眼科病房。

眼科病房又称为法王的房间,法王如意宝生病时,曾经在那间房中住过。它是最早的装有铝合金大窗和电热板的房间,墙上挂了一张测试视力的图,角落里,有一个从未插上电源使用的绿色双门冰箱。阳光穿过镂空的白色窗帘,照耀到半旧的单人沙发上。

忏云师被送到门诊急救,住在眼科病房隔壁。

忏云师四十多岁,从中国北方来到青藏高原。每天去大经堂,听法王和堪布讲法。她无有过往甚密的亲友和道友,也无有经济支援,一个人住在山上一个非常简陋的小木屋里,过着不为人知的生活。

忏云师撕心裂肺的叫声,令浑身无力、痛苦的病人们倍受煎熬。他们低头,悲伤地观想着本尊的面容,默默念诵着本尊心咒,祈祷奇迹降临在她身上。医生和护士们急促地进进出出,为她止痛、针灸、按摩,尽一切努力,希望能减轻她的痛楚。

疼痛,一定要用这样尖锐的嘶叫和长长的哀嚎才能得以减轻。它无止无息,每一分钟都被放大,延长,都难以堪忍,她的半边身体不可抑制地抽搐,求死无门。

等候在眼科病房门外、希望见上师的弟子们,听着她可怕的叫声,站立不宁,身心倍感不安。他们进入到上师的房中,在无边寂静和凝重的氛围里,隔壁的声音,更加尖锐刺耳,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说出的任何话,听上去都是那么苍白,那么不合时宜。

上师沉着脸:“你们因为我是上师,才来看我,隔壁的病人,听上去那么痛苦,你们为什么不去照顾她?”

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守候在忏云师边,端水、端盆,为她煮稀饭,洗漱、扶她上厕所。上师如同他们身边的虚空,无时无刻不注视着他们,与他们同在。

嘈杂的夜晚渐渐平复,进入到深沉、寂静的长夜中。但是,忏云师无法入眠,疼痛似乎更为剧烈,她的叫喊,从扶贫医院二楼的长廊传出,如噩梦一般,在沟底回响。

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十一点,堪布要输几种不同的的药水。有治疗心脏的药物、强制性脊椎炎所用的消炎和止痛的药物等。晚上十一点多,堪布输完最后一瓶药水,护士圆悲师为上师拔出针头,拿下药瓶。

“圆悲,”堪布深思熟虑地说:“你帮我把窗关好,把窗帘拉上。”
圆悲师应声,拉上眼科病房密不见光的遮光窗帘,关紧窗户。

上师又说:“你去看看隔壁的忏云,看她好一些没有,不要让人进来。”
圆悲师立刻出了堪布的房间,来到隔壁病房。

圆悲师三十多岁,是为数不多的老常住之一,在医院发心多年。在过去的一些年中,曾经听受法王和堪布传讲多部甚深的密续和论典。

二楼走廊两端的门已经关上,除了突发性事件,不会有人前来打扰。圆悲黑黢黢的身影在门诊室和眼科病房门口徘徊。她不敢进眼科病房,上师沉着的语气和吩咐,令她感到有些不同寻常。她担心上师要修法,怕打扰了上师,又怕堪布会需要帮助,自己没有尽职。正焦虑不决,恍然间,她发现,周围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夜空中,低低的云河无声地闪烁。医院二楼,只有门诊室的灯亮着,灯光穿过窗户和半掩的门,映照在长廊的地板上,照亮了长廊边的木栏杆,在陷入了暗夜的喇荣沟里,分外寂静和温馨。

忏云师不叫了!圆悲师来到门诊室门口,轻轻推门,忙碌了一天的医生、护士和护理人员回过头,对她指指床上的忏云师。既欣慰,又不能相信和理解:

忏云师睡着了!

圆悲师退出病房,悄悄拧开隔壁病房的门:“上师,忏云师睡着了!”

落地灯罩的光晕里,堪布的身体有些歪斜,倚靠着背后的枕头,一手撑头,似乎头疼欲裂,半边身体不断地抽搐。

“上师,您、您没有事吧?!”

上师勉强抬头。吃力地看了圆悲一眼:“哦。她已经,睡着了吗?”
“我去叫医生!”
“不用——”

圆悲师跑到隔壁,医生跟着她快步走入眼科病房。医生非常吃惊,上师刚输完液,疼痛已经缓解,此时,却像换了一个人,身体内部正在遭受着难忍的痛苦,半边身体抽搐不停,部位、症状和忏云师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上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始终保持着内在的寂静和庄严。

医生问上师:“上师,您怎么啦?您哪里不舒服?”

上师太阳穴上的一根青筋不停地跳动,圆悲师立刻到上师身后,为上师按摩头部。这段时间,上师经常让圆悲师按摩头部,以缓解痛苦。不到万不得已,上师从不指使别人为自己做事,即使弟子做了一点点份内的事,上师也会耿耿于怀,想方设法表示感谢。那天,医生和护士忙碌了很久,等上师疼痛缓解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

上师到小床上躺下。医生又回到隔壁,看望熟睡中的忏云师。圆悲师将茶几上的冷茶换了,倒上热水,轻轻端到小床边。这时,她望了眼上师的面容,震惊地看到,上师的脸上,正缓缓流下两行热泪。

似乎为了宽解圆悲师的诧异,又似乎在安慰她,上师答非所思地问:
“圆悲,是不是我要圆寂了?”

泪水顿然涌上了圆悲师眼眶:“不会的,上师,您不会圆寂的!”

堪布不再说话,目光向下,沉浸在遥远、无可测度的时光和情境中,那里演出的一幕幕,令上师泪水不可抑制地,默默地流淌。

忽然,门响了,医生推门而入,圆悲师连忙向医生摇手,医生一惊,又悄悄退了出去。

上师把身上的被子向上拉,用被子蒙住了脸。


2009年,上师在讲解《弟子规另解》时曾经说:

“我去五台山闭关,事后有人问:“你闭关期间,见了什么本尊没有?”

我说:‘没有,只是哭得比较多。’”

上师说:“有时候心一静下来,想起上师的恩德、诸佛菩萨的恩德,想起贪著轮回中无义琐事的众生,就会从内心深处生起信心和悲心,并流下泪水。”

在未来的几天中,每天都是这样:

忏云师的叫声一旦止息,陷入沉沉睡眠时,隔壁,上师的半边身体就开始抽搐。每天,都痛到凌晨两三点。后来,忏云师被送下山,送到成都医院。半年后,人们在喇荣沟看见她,拄着一根光秃秃的木头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风夹裹着尘灰,从她身上卷过。

忏云师的腿在很长时间没有复原,她无法去经堂听课,在那里盘腿而坐。每天,上师上课的时间,她坐在自己的小木屋里,把耳朵贴近小桌上一个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伸着长长的天线的小收音机。

她皱着眉,面容严肃、紧张,倾听着上师讲法的声音,声音中传递的特殊的意义。
 
如果能利益众生,哪怕只有一个人,想办法让他生起一个善心,我们千百万劫做他的仆人也可以。

-----索达吉
 
佛法远远高于世间的科学,索达吉仁波切作为一代高僧,为度化现代末法时代的众生,可谓用心良苦。
 
索达吉堪布弘扬显密佛法的网站:

http://www.zhibeifw.com
有很多在线的法本和视频,如完整无缺、正确无误开明大乘道的《入菩萨行论》,
俱舍论,量理宝藏论,中论,藏传净土法等等。
 
_______________ 前 言 _____________

  索达吉堪布讲述

  各位朋友,您好!

  我很高兴大家能超越时空,共同地在这佛教与科学接壤的赏心悦目花园中舒心惬意自由地漫游,并能敞开心灵进行彼此真诚的对话和交流,我作为一名佛教徒,在正式行文之前,首先顶礼我们的本师释迦牟尼佛!

  ‘现代科学相距佛教还有多远’,这个问题您思考过吗?

  世界上的人们对佛教的态度大概有四种:信仰的、半信半疑的、不信仰但也不反对、反对的。其中反对者的理由虽然林林总总,但主因不出下面二种:消极逃避、迷信。这些反对佛教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脚呢?这些反对者是否真正了解佛法的内容?

  现代社会中,人们对‘科学’奉为至尊至圣。天文学、宇宙学、电子学、生命科学等自然科学领域及经济、金融、艺术等社会科学领域里的割裂研究成果,在人们的心中占有崇高的地位。在这样的环境中,由于对佛法不太了解,难免有部分人会偏执科学而反对佛法,这时作为有理智的人应观察一下其余人士对佛法的看法如何。

  沈家祯博士说:‘我本人是科学家,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阿诺德爵士则说:‘我说过,我还要说,我还要一遍又一遍地说,佛教与现代科学之间存在著一条紧密的智力纽带。’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也慨叹:‘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现代科学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近代哲学界泰斗罗素则认为:‘我并不觉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会把佛陀的位置摆在基督的前面。’

  所以真正明智的科学家不可能排斥佛教,因为对科学与佛法都稍曾涉足的人都会明白,在追求世间的真理方面科学和佛法有许多相同之处,但从出世间及世间的深层因果这一佛法更加侧重的方面,对科学来说却是一片全新的领域。本文试图通过两者之间的异同,并尽量引用各界知名人士对佛教的评价来阐明这个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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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太华净宗学会”★★★

共修安排 http://www.amtb-ottawa.ca/mai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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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六下午12:45 - 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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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第一個週六共修日,恭誦《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
地點:
Rideau Room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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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Bronson Avenue
Ottawa K1R 6H5


联系人:何居士:tcho88@yahoo.ca,(613)825-9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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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竹仁兄能不能将此帖置顶,换下不是太有意义的我的另一个帖子:)。功德无量。谢谢。
 
俱舍论》之器世界观与现代科学之宇宙观,有何不同说法? (转载)
发信人: guixin (归心), 信区: Wisdom
标 题: 《俱舍论》之器世界观与现代科学之宇宙观,有何不同说法? (转载)
发信站: 水木社区 (Thu Mar 29 22:29:24 2007), 站内

刚开始旁听佛教文化概论的时候,便存在这个疑问. 今天看到了索达吉堪布的解释, 转载在此处, 希望能够利益有同样疑问的同修

《俱舍论》之器世界观与现代科学之宇宙观,有何不同说法?
摘自 索达吉堪布《俱舍问答》

332.《俱舍论》之器世界观与现代科学之宇宙观,有何不同说法?有何教证、理证、比喻,举例说明互不相违之观点?

答:据堪布仁波切在一次课堂上讲话的录音整理,来作为对此问题的回答。

须弥山存在吗?

对于宇宙的认识,现代科学与《俱舍论》有着截然不同的观点。然而,不同的观点是否彼此相违,确实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因为这关系到许多佛教徒能否因此而树立起真正的信仰。在座的诸位从小就接受了所谓的科学教育,想必一直都在认为地球是圆形的球体,然而现在学了《俱舍论》,其中又宣说了须弥山及南赡部洲的观点,那么,地球与须弥山这两种观点,是彼此相融还是互相矛盾呢?关于这个问题,在这里跟各位稍微作一些讲解,如果不讲,我想有些人可能因此而发生邪见。听说有一位法师,闻思等各个方面都还可以,但是学习了《俱舍论》之后,认为须弥山与现代科学相违,并且以肉眼也无法现量见到,因此便对佛教生起了邪见,并发表了一些不如理的文章,所作所为也不太如法。对此,学院有些堪布也专门对其文章以及行为作过批驳。也许有人会问:“一位闻思多年的法师,为什么没有正信?为什么还会发生邪见呢?”其实,这是因为他的闻思不够全面,也没有形成一个体系。如果闻思没有究竟,不要说广大甚深的法理,单单一个须弥山的观点,恐怕许多人还是无法接受。因此,广博的闻思不仅是实修佛法的前提,也是佛教徒引生正信的基础。那么,到底有没有须弥山呢?如果有,又是如何存在的呢?这个问题很值得探讨,而且也希望能在各位的相续中生起真实的定解。

去年冬天,我们学习了前世后世的道理,之前,对于前世后世的存在与否,许多人一直深怀疑虑,在宣讲了《前世今生论》之后,即使有人还是不能接受,却也拿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前世后世是佛教与科学最大的一个关注点,而承认前世后世,则是人类真正开始认识内在身心的一个关键。因此,这个方面的学习和研究是很有必要的。然而,现在我们要研究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也就是如何看待外在的器世间,即如何理解佛教与科学不同的宇宙观。对于外器世间的生成、存在与毁坏,佛教与科学有着不同的解释,当然,若要精通此理,仅凭少许的智慧恐怕难以实现。但是,作为一个佛教徒,若能通达其中的一些基本道理,则对修行会有很大的帮助。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俱舍论》与现代科学对于器世间的不同观点:

《俱舍论》认为:整个器世间,首先是风轮,风轮之上是水轮,水轮之中是金刚大地,之上则排布着以须弥山为主的九山以及四大部洲和八小洲等,诸山与几大部洲等就如莲花生长在海中一般,而六道众生就生存于这样一个扁扁的世界之上。

现代科学认为:人类与旁生的居住地就是地球,是一个圆形的球体。

上述不同的两种观点,哪一个是对的,哪一个是错的呢?作为佛教徒,理应信受须弥山等的存在,然而,因为无法现量见到,所以许多佛教徒也是非常为难。(有人说西牛货洲就是美国,但这是肯定不对的,因为西牛货洲都是人寿千年;也有人说须弥山等不存在,因为看不见所以不存在,然而这种推理存在着明显的缺陷。)那么,须弥山是否存在呢?如果承认了须弥山,是否一定要否定地球呢?对此,我们的观点是:二者都可以成立,既承认须弥山的存在,也承认地球的存在。

首先,我们并不否认地球的存在。说地球不是圆形或说地球不存在,这在天文学家面前是说不过去的,因为他们认为地球是圆形,并非毫无根据。相反,科学家们通过各种各样的先进仪器,以各种方法进行观察,并登陆月球,从月球上、以及太空中,经过很长时间的观测、考证,以足够的证据,早就证明了地球是一个圆形的球体。从哥伦布开始至现在,尽管科学的内部也有种种分岐,但就多数而言,对于地球是圆形却是共许的。作为佛教徒,对于世间所普遍承认的事物,则不必否定,我们认为须弥山存在,但不必否定地球,因为地球理论的合理性已为现代科学作了证实,而现代科学的精确性也已得到了普遍的公认。最近中国第一个载人航天飞船的顺利降落就是一个证明。这次成功的试飞,世界的人们也是有目共睹,谁也无法否认。科学家们首先预测得清清楚楚,共是多少距离,需要多少小时等等,每一个细微之处也都与事实极为相符,在这种严谨测算的指导下,飞船发射之后也是如期降落。可见科学是非常精确与客观的。以如此精确的测量与观察手段,宣称地球是圆形的球体,这是值得信服的,因此也是不必否定的。

再者,我们同样也不否认须弥山的存在。承认了地球的存在,须弥山等是否就不存在了呢?佛教的观点是否就不能立足了呢?并非如此,我们也不必担心,因为一切万法在真实义中都是不成立的,只是在名言中随不同的业力而有种种显现,地球是一种显现,须弥山同样是一种显现。

诸法无自性,之所以存在种种的显现,唯是观待众生的不同业力而各自成立。比如,饿鬼面前的一碗水,即使成千上万乃至一切饿鬼,所见的也只是脓而已,根本不见有水,因为以饿鬼的业力,在其面前成立的也只会是脓;但观待人的业力,在这碗水中则连一滴脓也不会见到,而唯一的所见就是水。脓与水的本体并不是两个,观待饿鬼与人却有了不同的显现,然而不论何种显现,在见者面前都是真实不虚的。因此对于饿鬼,则不必否认脓的存在,如果说:“这不是脓,而应该是水。”饿鬼则会说:“我看到的明明就是脓,哪里是水?”因为以饿鬼的业力根本见不到水,若否定其现量所见的脓,则其必定无法接受。同样,一碗水摆在人的面前,虽然天人以其现量说这是甘露,圣者说这是玛玛格佛母,但是人却不会接受,因为以人的业力而言,现量所见的唯一是水,而于其他则别无所见。因此,同样的一碗水,在具有不同业力的众生面前,可以有不同的显现,可以显现为脓,可以显现为水,可以显现为甘露,也可以显现为玛玛格佛母或者虚空等等,如何显现则完全取决于不同众生所具有的不同业力。同理,同样是这片人类居住的大地,在多数人的面前显现为地球,但在业力更为清净的有情(如具禅定者或天人)面前,却会真实地显现为南赡部洲以及须弥山等。由此可见,一切现量所见绝非真实存在,因为六根识与其现量所境无非是因缘而有的虚妄假立之法,如果此等法具有实体,则不论于何种有情的面前都应只有一种显现,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就如地球与须弥山,若二者皆具有实体,则圆圆的就不会是扁扁的,扁扁的也不会显现成圆圆的,因为二者完全相违,故于一处之上不应有两种不同的显现,而一切众生也应恒时唯见地球,或者只是见到须弥山与南赡部洲等。然而,就是因为一切缘起皆是空性,而以空性又可显现一切的缘故,跟随不同众生的业力,即有地球或者须弥山等的不同显现。而此处最关键的即是性空缘起之理,关于此理,在《父子相会经》中亦有广泛宣说。

性空缘起是须弥山等一切诸法无欺显现的真实理论根据,而须弥山本身的显现又有许多根据可寻。首先,佛陀最初宣说小乘对法,主要所化是印度当时的小乘根基,当时,印度的人们都认为须弥山是存在的,而印度就是所谓的南赡部洲,基于这一共同的认识,佛陀也随顺众生而宣说了须弥山。如《入中论》所说:世间怎么说我也随顺而说。

其次,须弥山也是某些修行者境界中的现量所见。佛教徒依佛陀的教言去修持,则须弥山、七金山以及四大部洲等都完全能够现前;在《无垢光尊者传记》中记载,无垢光尊者由妙音天女拉着,绕整个四大部洲转了一圈;有一位觉囊派修持时轮金刚的上师在其境界中,也完全见到了整个须弥山及四大部洲等,一切形貌皆如《俱舍论》中所描述的一样。

另外,在《毗奈耶经》中也有记载,当时印度遭受严重饥荒,有些比丘就以神通飞往北俱卢洲,那里具有丰富的饮食,在那里化缘以后,再以神通飞回印度,而没有神通者则无法前往,这段记载说明北俱卢洲是真实存在的。当时,国王恩扎布德在王宫中,经常看到有许多红色的老鹰在飞,国王就问:“那些是不是红色的老鹰在飞?”大臣们说:“那些不是红色的老鹰,而是释迦牟尼佛的追随者,是一些比丘正前往北俱卢洲去化缘。”国王听了以后便说:“既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我也想要学法。”大臣们说:“释迦牟尼佛住在很远的地方,你现在学法可能很难实现。”国王祈愿道:“如果释迦佛陀您真的具有神通神变,请来到我们面前吧!”随后,国王陈设供品并诚心祈祷,祈祷不久,释迦牟尼佛就真实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国王祈请传授解脱法门,佛陀让其舍弃王宫,但国王说:“我不愿舍弃王宫,哪怕变成狐狸也可以,但不能舍弃王宫。”于是,佛为其传授了密宗不必舍弃贪欲的特殊方便法门,并赐予了灌顶,灌顶之后其当下成佛。从这个公案以及《毗奈耶经》的很多公案中,我们可以知道,北俱卢洲是很多阿罗汉的现量所见,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们也不能否认须弥山等的存在,

佛陀根据所化的众生及时代,宣说了须弥山而未宣说地球,但作为现在的佛教徒,应当承认须弥山,也应当承认地球。

有的人可能会问:作为一切智智的佛陀,为什么对于大家所公认的地球不作宣说,而偏偏去宣说只为少数人所见的须弥山呢?

这是佛陀的殊胜之处,也是佛陀的悲心所致。如果是大家都能看见的色法,佛陀又何必宣说呢?如果是凡夫凭自力亦能通达的浅显之理,即使佛陀作了宣说,又对众生有何利益呢?因此,佛陀宣说了须弥山,宣说了性空缘起之理,因为这些都是凡夫所不能见到,也是无法想象的。从这里我们看到了佛陀的超胜,以及佛陀的广大悲心,因为佛陀以智慧之剑戳穿了众生面前虚假的世俗,并以此引导众生趋入真实。凡夫的境界是极其有限的,佛陀无碍照见一切万法,宣说须弥山等色法,宣说魔鬼、天尊等有情,无非是要拓展一般凡夫的狭隘知见。

对于凡夫所不能见的一些魔鬼、天尊等有情,不要说佛陀,在有些普通修行人的境界中也可以真实显现。比如,有一位修行人说:“有一个狐狸天天跟我说话,在我面前显现。”对此,很多科学家及世间人根本不会相信,一定认为他在胡言乱语。然而,对于六道众生的存在,佛陀早就作了宣说,而非人以各种形象显现在有些人的面前,佛陀对此也已说得非常清楚。

人类的现量所境只是一个非常小的空间,其余无量的刹土都无法现见,而这些刹土的存在却是不容置疑的,因为有许多人在其自现中都见到过一些清净的刹土。如金阁寺的始建,就是来自于一位僧人的亲眼所见。这位僧人来到这个地方,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风过了以后,在其面前出现了一座宫殿,殿内有许多僧人正在念经作佛事,僧人逗留了许久之后又吹起了大风,风过之后宫殿便消失了。后来,这位僧人按照所见宫殿的样式,建造了一座寺院,也就是现在五台山的“金阁寺”。另外,还有一位裁缝,他被非人拉到了别的世界,在那里让他做了许多衣服,他自己也觉得是到了别的世界,于是将做衣服的一块布装进了包里以作证明,等衣服做好以后他便回来了,回来之后即如大梦初醒一样,他赶紧打开自己的包,寻找那块布片,而此时发现包里的布片已变成了纸片,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然而刚才的那些事情在他的境界里是真实现前的,纸片也能证明,刚才他确实将一块布放进了包里,只不过现在见到的是纸片而已。

其实,类似的事情有许多,而且自古以来就有,只不过一般的凡夫无法理解,包括科学家也是无法解释,因为科学家毕竟也是凡夫。但是,没有见到或者无法解释,都不能证明其不存在,因为只要有一次这种事情发生,就必定存在它的道理,更何况人们已经见到或者听到无数次了。如果对这些都视而不见、不予理睬,而认为这些人都有问题,那么,这种态度恐怕也是有一些问题。因此,轻易地否定一件事情是不合理的,而对于须弥山的存在,只是因为没有看见就加以否认,则绝非智者的行为。面对科学的说法,作为佛教徒执持佛教的宇宙观不需要惧怕,因为我们具有绝对的说服力,佛陀已经将真理宣说得非常清楚。

以上是佛教与科学对于器世间的不同认识,不仅佛教与科学的认识不同,就连佛教内部下下乘与上上乘的观点也是不尽相同。而《俱舍论》所宣说的须弥山,也只是佛教中的一种说法,并不是所有的观点皆同于此。以前,印度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狮子贤论师——《现观庄严论》的注释者,尊者在《般若经》的注释中说:《俱舍论》承许四大部洲及须弥山,这种说法实际只是小乘对法藏的一种观点(即使在小乘中也还是有不同的说法);而以大乘对法藏的观点,世界有无量无边。虽然小乘与大乘有不同的宇宙观,但是二者的观点并不相违,因为胜义中一切诸法不生不灭,而于名言中则可以显现各种各样的世界。以上是论师的观点。由此可见,佛教并不只是承认一种须弥山的观点,而是因为有种种的世界存在,故而承认有不同的世界观。如《华严经》当中对世界的认识方法,与现代科学以及《俱舍论》的说法即有很大的不同。

根登群佩尊者曾说:《俱舍论》的观点是不了义的说法,而大乘经典中的世界观是了义的说法。说《俱舍论》的观点不了义,乃是因为当时印度的众生执著世间为实有,佛陀随顺于此,故而宣说了须弥山等的世界;说大乘的观点了义,乃是因为世界本来就无量无边,而大乘经典也作了如是宣说。

以上对比了小乘与大乘,下面介绍一下密乘的须弥山。密宗在《时轮金刚》中也宣说了须弥山,但不像小乘所讲的那样是四边形等等,而是七金山在里面,须弥山在周围,这与现在的地球基本相似,但是其真实的距离、形状等与地球还是不相同。虽然密乘的须弥山与小乘的说法不同,但是二者亦不相违。正如《时轮金刚无垢光疏》中所说:“《俱舍论》的宇宙观不会妨害于密宗《时轮金刚》的宇宙观。”对此,疏中举了个例子:“比如,由诸佛菩萨所加持过的六尺大的山洞,在其中可以容纳转轮王及其五大眷属,如此容纳之时,转轮王等没有缩小,而山洞也没有扩大,只是由于诸佛菩萨的加持与幻变力,二者皆是原原本本地存在,而山洞容纳轮王等人也是无欺地呈现。”这个例子是在说明,如此看似相违的显现,唯以诸佛菩萨的三福德力方能现前,而不同的须弥山,只是以不同的业力而有各自的显现。就如有些人以其罪业力所致,很微小的事物也会看成很大;或如一些饿鬼,到了非常富裕的人家,对其家中的所有财宝却一无所见。可见,上述的种种,皆是依众生的善业与恶业而形成。因此,《时轮金刚无垢光疏》中又说:“虽然种种世界的形状、大小各不相同,但在胜义中一切世间之量皆不存在,而佛陀是依不同众生的业力而宣说了不同的世界。”因此,小乘《俱舍论》的观点对密宗的观点并无妨害。

全知麦彭仁波切《时轮金刚大疏》中说:“所谓不同的世界,皆是依众生的心及不同的业力而作的宣讲。”《白莲花论》中也有这样一段,当时舍利子尊者问佛陀:“您曾说过几次发心,您曾说在大释迦牟尼佛面前发心,又说在另一位佛陀面前发心,那么应该如何理解您所谓的发心呢?”佛陀说:“我所说的发心对境有所不同,是根据众生种种根基不同而作的宣讲。”所以我们应该了知,不同的世界观,也是佛陀根据众生不同的业和根基而作的宣说。对于这个问题,在对大乘缘起性空的道理没有了解之前,理解上可能有一些困难,然而这确实是非常关键的所在。

总之,理解了缘起性空,则不论是佛教内部的各种观点,还是科学的说法,都是可以理解而不会有任何矛盾的。如果并不了知此理,而一定要破斥科学的说法,则是非常困难的。假如非得说地球不是圆的,而一定要按照佛教所说的须弥山那样去安立,那么请问八万由旬的须弥山又去哪里寻找,是在美国、亚洲,还是欧洲?

以前,在中国佛教协会成立之初,多瓦西绕降措格西,一位非常了不起的格西,也是非常有名的佛学家和哲学家,在其传记中这样记载,有一天他说:“我今天一定要和他们辩论!让承认地球是圆形的这些人全都哑口无言,一定要和他们辩论!”更登群佩大师当时也在场,更登群佩大师说:“你去辩论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说地球不存在,他们可能不会回答你的,大家都会笑你的。”也就是说,这个地球是人们的现量所见,如果说它不存在,则如同在饿鬼面前说脓不存在,对此,饿鬼都会笑而不答的,因为他明明见到的是脓,你说不是脓如何能够令之信服呢?因此,不从性空缘起上解释,彼此的沟通是非常困难的。

听说许多法师和专门研究佛教的人士,因为佛教的须弥山与地球的说法不同,因而时常担心:“释迦牟尼佛会不会说了妄语?我们以后会不会失败?在这方面我们佛教徒会不会很困难呢?”不会有任何困难!只要你通达了这个缘起性空,尤其是当你了知了,佛陀是针对不同业力的众生而宣说了不同的世界,之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的畏惧。因此,缘起性空的道理非常重要,基于此理,须弥山的观点即可成立。当然,须弥山的存在,并非只是在理论上可以成立,而是在某些根基的众生面前确实能够显现这样的世界,所以《俱舍论》才作了如此的宣讲。

然而,虽然须弥山是存在的,但并非实有,如果世界实有,即究竟上是实有的东西,那么我们只能讲一个,不能说有很多。比如,如果每一个众生所安住之处就是这个圆形的地球,那么科学家必须这样讲,佛教徒也必须这样讲。但是,因为地球的本体是空性,故于不同业力的众生面前所显现的世界也绝不相同,佛陀于不同教法下宣说了不同的世界,而不同的世界都是以众生的不同业力所招感,绝非子虚乌有。对于此理,最好的比喻,就是一碗水在六道众生面前,彼此所见均不相同。我们的喇荣佛学院也是这样,来到这里的人有两种,有些人对佛教很有信心,觉得这里真是一个极乐世界,这里的山啊水啊皆不同于别处,甚至连老山羊也写成是菩萨;但是有些人排斥佛教,一来到这里,就说学院又脏又乱、鱼龙混杂等等。二者对学院的认识不相同,同样的学院,只是因为众生的根基而显现出了不同。其实,我们这个喇荣在实相当中有没有一个好与坏呢?没有,因为在胜义中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是空性的,只不过在名言中,以众生的不同业力而有不同的显现,以其善业力所显现的则是好的地方;以其不善业力所显现的则是不好的地方。以前,梵天来到释迦牟尼佛所安住的地方,说这里都是清净的地方,但舍利子却说这里并不清净,于是二人争论不休,佛陀问:“你们在争论什么?”梵天说:“我说这里是清净的所在,而舍利子却不承认。”舍利子说:“我所见的皆不清净,而他也不承认。”佛陀说:“我的刹土本来都是清净的,如梵天所讲的一样,只不过舍利子你看不到而已。”可见,外境的好坏完全是由心而造作的,不同的心,对其面前的显现皆会执著为真实,而其余不同的安立,因为并非现量,所以很难被认同。因此,对于这个世界,成千上万的众生所见的唯是地球,因为观待这些众生的现量,地球是真实的存在,我们没有必要去破其现量,而破也是破不掉的。如果到每一位科学家面前,说其所见都不真实,说地球并不存在,而只有须弥山存在,如此的做法能否破到对方呢?显然这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因为要破也只能于胜义中遮破诸法的存在,而于名言中则无需破其现量的成立。所以,唯有按照大乘性空缘起的观点,方能真正理解佛教不同的宇宙观,如果不能通达究竟圆融的观点,只是相似地依靠小乘须弥山的说法,则因其与地球学说存在矛盾,故难以对佛教生起信心。而有的人甚至会因此而生起怀疑,并始终担心:“释迦牟尼佛对宇宙的观点是不是说错了?如果说错了,那我们佛教徒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释迦牟尼佛就是我们的老师……”不用这样担心,因为释迦牟尼佛是通达一切万法的,而且于两千多年前就对轮回也好,涅槃也好,乃至众生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讲得清清楚楚,因此,佛陀对于世界与宇宙的认识,也是根本不会有任何过失的。何以见得呢?我们就以天文的历算作个例子,比如,藏历是按《时轮金刚》的推算,有时候有两个十号,有时候一个十号也没有,以这样的推算,每次十五号月亮都是圆的,这就是以佛教理论进行推算的结果。但按农历进行推算,很有可能十六号的月亮才是圆的,或十七号才会月圆,存在有这样的过失。因此,就是因为我们懂得佛教的天文历算学,才不会有这种过失,也正是因为我们懂得缘起性空的道理,才不会陷入科学与佛教的矛盾之中。如同《时轮金刚大疏》及《时轮金刚无垢光疏》中所说:“释迦牟尼佛绝对不会说妄语,表面看似相违的教言,实际毫无相违之处。”

总之,《俱舍论》说宇宙是扁扁的,科学家说地球是圆圆的,二者并不相违,都是可以成立的,就如有人说喇荣是个好地方,有人却说这里又脏又乱一样。其实,一切诸法于胜义中皆不成立,只是在名言中,跟随多数人所承认之量而有不同的显现,但是这些量并不固定,因为以分别念所安立的都不会是真实之量。所以,如果我们稍微通达一点缘起性空的道理,对于佛陀的教言一定会深信不疑。

我有一个同学,我们一起读中学、中专,后来他去了塔贡上佛学院,学了《俱舍论》之后,他告诉我,因为从小受到唯物论及现代天文地理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俱舍论》生不起信心,对于佛教与科学到底是相融还是相违,他一直非常担心。当时他来到学院,我们俩整天整夜地辩论,辩论了很长时间,又翻了很多注释、讲义,之后在他的相续中确实生起了一种二者并不相违的定解。举这个例子就是要告诉大家,对于一些关键的问题,我们应该通过学习、辩论来解决它,因为稍许的怀疑都可能成为产生邪见之因。但是,现在许多佛教徒根本不敢说,不敢开口,以为释迦牟尼佛在这个问题上说错了。绝对不会的,因为宣说与众生所见不同的观点,是大慈大悲佛陀的一个特点,如果是大家都能看得见的,连具有一切烦恼的凡夫通过推理也能认识到,佛陀是不必宣说的。佛陀所宣说的是凡夫以其自力无法认识的,是不同业力的众生面前所显现的不同世界,这一点我们应该如是承认。虽然宣说了须弥山,而对于成千上万的众生面前所显现的地球,佛教中却根本未作否定,因为没有任何经典说这样的地球不存在。并且,有些经典如《时轮金刚》中的历算,也有与现代科学的说法比较相近之处。

另外,不同的说法不仅存在于佛教与科学之间,或者在佛教内部,而在科学界内部也有许多不同观点,我的说法你不承认,你的说法我不承认等等。所以,只是说法不同,并不能说明一个观点是对的,一个观点是错的,因为彼此各有不同的依据。而科学的地球与佛教的须弥山都能够成立,其最关键之处就是缘起性空的道理,即因为众生的业力不同而可以显现各种各样的世界,显现的当下又是空性。

今天我没有讲很多,但是你们应该用一段时间好好地分析。总的来说,我们首先没有必要去破斥现代科学,因为科学的说法,现在的众生都能如是见到。所以,根登群佩大师说的非常对:“你如果破斥他们的观点,他们不会给你回答的,他们只会笑你的。”确实是这样,我们在科学家们的面前说地球不存在,他们可能会不屑于回答的。另外,我们成立须弥山的存在,但不能执著其为了义或者唯一。多识活佛在一个问答中说:“须弥山是小乘的说法,大乘有不同的说法。”这样的回答是合理的。如果像某些法师那样,完全以小乘的观点去解释,说南赡部洲在地球的什么位置,南赡部洲的下面有地狱,这些地狱的方向又在哪里等等,这样的解释很容易引起诤论,因为当地质学家以此去考察,却不一定看得见,因为没有看见,则不会承认,不承认则无法生起信心,甚至会对整个佛法产生邪见或者进行诽谤。因此,解释须弥山的存在,最重要的就是性空缘起的道理。

当然,作为一个科学家,只是因为没有看见就说不存在,这也是不合理的。因为佛教中所说的很多道理,科学家们也已经发现了,并且也给予了承认。比如,随着天文学的越来越发展,前一代科学家根本没有发现的很多星球,很多外星人等,现在也是在不断地发现,这就与佛教的种种刹土的说法非常吻合。并且,现在已经可以到月亮及别的星球上面进行观测,因此,对于现在尚未发现的,科学家们也是不敢否认。

以上介绍了佛教与科学不同的宇宙观,二者虽然不同,但是都可以成立,既可以成立地球,也可以成立须弥山,二者并不相违。不明白这一点,很多佛教徒就会害怕,也不敢站出来说话,若说地球是圆的,就违背了《俱舍论》;说须弥山存在,又与现代科学的现量相违,因此就不敢说话。但这是不必要的,因为懂得了性空缘起的道理,我们从两个方面都可以承认。就如同说一个人,说是好人也可以承认,说是坏人也可以承认,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人对我很好,是个好人;但对其他人不好,则是个坏人。同一个东西,好看也可以承认,不好看也可以承认,因为一切事物如何显现,并不在于事物的本身,而是完全观待于安立者的业力的清净程度。因此,对于世界的显现,是可以有不同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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