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龙
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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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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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候烟总是默默的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打牌的时候少不了它,聊天的时候不能没有他,见面招呼缺不得他,茶余饭后离不开他,去上厕所更是不能没有他。有时候夜里兄弟们聊天,聊到眼皮下沉脑袋发昏的时候,上铺的哥们递下一只烟,胡里胡涂的点上后抽了几口味道不对,打着火机一看,原来抽反了,抽的是他妈的烟屁。有时候看见兄弟捂着肚子满世界借烟,一副不借到烟决不去厕所的模样;要是碰上烟荒,就在烟灰桶里淘几个有价值的烟屁再去。我们那时候对上厕所吸烟的好处作出了以下总结:利便,除臭,人生享受。那时候对烟是实行共产制,谁有烟就拿出来大家一起抽,常常是自己一包烟抽两三支就没了,不过也可以抽别人的吗。有个别人是总抽别人烟,偷抽自己烟,从不发烟。我们经过讨论决定对那极个别的共产主义阵营中的投机分子采取无产阶级专政――抹牙膏。执行过程很简单,一群人一拥而上按手按脚扯开皮带扒下其裤子,在那球上抹满浓浓的‘两面针’,这足够爽上一阵的了。烟荒是最为可怕的,那就是大家全都弹尽粮绝的时候,不过这时候最能体验出真挚的阶级感情。往往是发现一切可利用的烟屁,取起烟丝,手卷成烟,一人一口,快乐无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