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逊死亡案审理即将结束关键证人令案情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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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的过失杀人案审判出现转机

网易娱乐10月30日报道 据国外媒体报道,迈克尔・杰克逊的死亡案的审理来到了尾声,但是在第19天的审判中突然出现转折,莫里医师在当天传唤了辩护方的最后两位证人:有着异丙酚之父之称的保罗・怀特(Paul White)与药瘾学专家罗伯特・瓦尔德曼(Robert Waldman)。在经过了长达11个小时的辩证后,保罗-怀特用一套全新的电脑程序模拟导致了杰克逊的死亡原因,而莫里医师的审判因此出现转机。

在当天,有着异丙酚之父之称的保罗-怀特医生使用了一套软件展示了他对于各种数据的研究结果,而检察官则对于保罗・怀特在现场所使用的软件大感惊讶,并称自己需要一些时间来研究并学习这套软件。这一要求得到了法官的批准,大法官迈克尔・帕斯托尔(Michael Pastor)表示:“这的确是一项非常复杂的研究成果。”

保罗・怀特使用电脑程序模拟结果也让本案的案情开始变成更加复杂而漫长,在帕斯托尔在会议室同一位律师的谈话中,这位法官说道:“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会在下面的审判中失去陪审团,这些陪审团在这起案件中已经付出了非常多,但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生活与其他工作。”

帕斯托表示,他最初告诉陪审团们这起案件将于本周五结案。但是在保罗-怀特今天发表新结论后,他自己也无法确认案件会在何时能得以结束。此外,被告方在此时则在寻求新的证据,试图证明是其他的医生以及其他药物导致了杰克逊的死亡。莫里医师的律师则找到一位专家出庭作证,以试图认定杰克逊本人在去世前的几个月已经对麻醉剂杜冷丁上瘾。

辩护方律师称杰克逊在此前的几个月一直在服用止痛剂作为失眠的治疗药物,而莫里则一直在试图解决杰克逊的药瘾,并为他注射了小剂量的异丙酚。辩护方律师称杰克逊在他服药史上欺骗了莫里,他们甚至找出了杰克逊此前曾向他的皮肤病医生寻求药物的证据。

检察官则要求怀特医生继续出庭,就其他人对于此前他的同僚沙菲尔给出的莫里当为杰克逊的死负有全责的说法作出自己的最终判断。而怀特就其对于数据的科研结论发表了最终意见,他称自己对于莫里向杰克逊所注射的异丙酚是否为杰克逊死因表示“困惑”。

怀特指出莫里向警方承认了自己向杰克逊注射了小剂量的异丙酚。他表示,如果莫里所做的证词属实,那么“我无法预计这会导致杰克逊会死亡。”怀特称莫里确实向杰克逊本人注射IV型异丙酚,并将杰克逊一人留在了房间中,但是这些他本人无法证实。目前怀特还未就此事件给出自己的最终结论。当局认定莫里向杰克逊注射了致命剂量的异丙酚,并且在随后的抢救中严重失职,但是莫里在“过失杀人罪”起诉中进行了无罪申辩。

在怀特出庭之前,另一位药瘾学专家罗伯特-瓦尔达曼(Robert Waldman)出庭作证。他表示自己已经研究了杰克逊长期皮肤科医生的治疗记录,这其中包括杰克逊此前所服用的杜冷丁纪录。记录中显示杰克逊本人在进行皮肤病的治疗期间曾不断的使用杜冷丁作为止痛药物。不过在杰克逊去世时,并未在其体内发现有任何杜冷丁试剂,而尸体解剖的结果表明,杰克逊本人死于异丙酚中毒。

瓦尔达姆的证词源于2009年三月份杰克逊皮肤病医生克莱恩的治疗报告。瓦尔达姆表示他并没有展示出更早的记录,并且不会就莫里接受警方调查时所作出的就杰克逊的治疗报告进行研究。在莫里的辩护律师Ed-契尔诺夫(Ed Chernoff)的提问下,瓦尔德曼表示:“我认为这些证据证明杰克逊此前对于杜冷丁有依赖性,这是有可能的。”

杰克逊的皮肤病医生克莱恩并未参与到这起过失杀人案的审判之中,此前辩护方曾多次要求这位医生出庭作证,但是这些请求均被法官以与该案情无关而拒绝。 不过克莱恩的手写医疗记录被瓦尔德曼所引用,克莱恩在记录中说道自己曾向杰克逊提供过四个月的高剂量杜冷丁。从2009年的3月份起到2009年的6月份结束,而最后一次向MJ注射杜冷丁则是杰克逊去世前的3天。

在4月份的3天中,这份记录展示出杰克逊总共向杰克逊注射了775毫克的杜冷丁,这位杰克逊多年的好友同时还向MJ提供了大剂量的其他药物。与此同时,莫里则将异丙酚试剂作为安眠药向杰克逊注射。瓦尔德曼表示:“这样的剂量对于一个皮肤病医疗办公室来说堪称巨大。”他表示这样的剂量会导致杰克逊本人产生抗药反应,并且对于杜冷丁上瘾。他补充说,戒掉这种药物所导致的症状便是失眠。

在案件的辩护中,检察官大卫-瓦尔加伦就这两位专家的观点提出了质疑。他表示瓦尔德曼的所引用的数据需要更加精确的记录。此外,他表示所有的药物应当存放在上锁的柜子或者是更安全的地方,这样才能防止被人偷走或被他人所使用。瓦尔德曼则表示所有的医生都会在对药物的存放以及使用做出记录,而莫里则在当时告诉警察,自己并未就对杰克逊的治疗做出任何的记录。

瓦尔德曼此前曾帮助多位娱乐明星与体育明星进行价格昂贵的药瘾治疗,他向陪审员表示,如果上瘾者愿意承认自己的问题,那么治疗便会奏效。此前有多位专家和检察机关的人表示杰克逊进行异丙酚的自我注射是不可能的,并且称莫里向杰克逊所注射的异丙酚剂量远远高出他所承认的剂量。


杰克逊在当时在准备伦敦的回归系列演出,而他在排练时不断的抱怨自己受到失眠的困扰,为此莫里医生将异丙酚试剂作为安眠药向他注射。莫里在接受警方审讯的时候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杰克逊同时在接受着克莱恩医生的治疗,而克莱恩同时也将麻醉剂向杰克逊注射。在检察官向瓦尔德曼的质疑中,瓦尔德曼称杜冷丁对于患者所产生的作用与劳拉西泮与地西泮对于患者的作用几乎相同,而莫里本人此前也在向杰克逊同时注射这两种药物。

麻醉剂专家保罗・怀特将会成为本案出庭的最后一位证人。怀特与瓦尔德曼无法就杰克逊本人是否服用了致命剂量的药物而说服陪审团,但是二人却就此前检察官对于莫里的各种指控提供出了新的疑问与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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