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铃声(小小小说水水水楼)

每次精灵蓝蓝绿绿变来变去的时候,我都想到我读书时一个教统计学教授说的笑话。今天不顾形象学一下:

他想说明为什么光看平均值是不够的时候这样说道:On average every person has one breast and half penis.

:blink::blink:偶周日半蓝半绿的时候。。。。好像是这个形象:p
 
听说绿营参政,祸国殃民,偶还是不管西来是厚是薄了
 
每次精灵蓝蓝绿绿变来变去的时候,我都想到我读书时一个教统计学教授说的笑话。今天不顾形象学一下:

他想说明为什么光看平均值是不够的时候这样说道:On average every person has one breast and half penis.

黄教授。。。。
 
我倒觉得这样教书挺好。一个例子记住一辈子。and the message is clear.
 
人家爱国美女是真心忧国忧民, 你是假装关心乘机套瓷吧? :D:D:D

人是真爱国,在那里复习入籍考试

俺本来是想在那里敲那个晚上坐灰狗的小说,结果让爱国情绪给鼓动的,啥都没写进去

白浪费了一大杯摩卡
 
每次精灵蓝蓝绿绿变来变去的时候,我都想到我读书时一个教统计学教授说的笑话。今天不顾形象学一下:

他想说明为什么光看平均值是不够的时候这样说道:On average every person has one breast and half penis.


这个太绝了! :cool:
 
下面这篇是以前在文学城上贴的搞笑的,茉莉曾经追问过俺一次谁是小白,谁是竹七啥的。最近灌水少,拿这篇来凑数吧。

小白,竹七和春晚的裙子(有图有真相)

俺的死党小白最喜欢春晚。每年一到春节晚会开演的时候,她都早早的坐在电视机前,从开始一直看到最后的《难忘今宵》的歌声,中间这几个小时里连厕所都得趁广告的时间才去,中间还得不断地唠唠叨叨地评论节目和演员的好坏,好像她是春晚总导演似的。她说她一生的最大愿望就是要亲自去参加一次春晚,哪怕是当地的也行,到春晚现场里去坐一坐,亲眼看看演员们是怎么在那里表演的,不然死不瞑目。

为了让俺的死党的这一远大的宏伟革命志向得到实现,快到春晚的时候,俺就打电话到处找春晚票。可是俺倒霉催的,每个电话打过去,都得到同一个回音:因为赵忠祥赵大叔要来参加当地的春晚,所以今年所有的当地春晚票都早已经被预售一空。眼看小白的这一愿望就要落空,俺只好拿出当年排队买火车票的一招,每天下班的时候到组织当地的春晚的华人社团的大门口去站岗,每见到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就凑上去鬼鬼祟祟的跟黄牛党似的问:师傅,您有今年春晚的票吗?要是有的话,俺愿意出五百刀来买。

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老天不负苦心人。当俺在寒风凛冽的天里在华人社团的门口冻得哆哆嗦嗦站到第七天的时候,俺遇到了赵忠祥赵老师赵大叔他老人家。他说每天他坐在他的小轿车里来这里商量彩排的事儿的时候都看见俺站在门口,听里面的人介绍说俺是为了他特意来等票的,被俺的真情深深地感动了。

赵钟祥赵大叔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在国内被人当孙子挤兑的老赵在海外还有这么坚挺的魅力,还是海外华人好。赵大叔就特意找组委会要了一张票来送给俺。俺当时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激动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赶紧把早就揣在兜里捂得都要发霉长蛆的五百块钞票掏出来递给赵老师。赵老师慈祥地看着俺,用他那播放动物世界的带有强大磁力场的声音说了一句:这把年纪了,我也是眼见无数事儿、看遍人生沉浮了。这票不要钱,白给你了。

赵老师这句话把俺给感动的又一次热泪盈眶(俺的泪点比较低),想起俺小时候也是听着赵老师赵大叔的声音长大的,就当着赵老师的面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今后要是有人胆敢在文学城这一类的网上攻击赵老师,再给赵老师添绯闻啥的,俺一天发一千贴去灌水淹死丫的们。俺要誓死捍卫赵老师。

俺把这张票交给小白的时候,小白激动得像国内股市回到了六千点,上海房价降到了一千元一平方尺一样,狠狠的亲了俺的脸一下。她信誓旦旦的说,要不是因为俺是她最铁的死党,她立马就会嫁给俺。俺说那俺能不能辞了死党这一光荣头衔,她看了俺一眼鄙夷的说:当俺死党你会怀孕你会死啊?快快快,快去找竹七去设计一条能上春晚穿的裙子。

小白对裙子特别的挑剔,就好象有洁癖的人容不得家里有一丁点儿灰尘一样,她容不得裙子有一丝疵瑕。俺每次陪小白上街,她都是爱逛裙子店。她每看到一款好看的细腰身裙子,总是拖俺过去看一看,问俺怎样。说实话,就是再对裙子没感觉的人,看到她皱着眉,吸着气,把细如毛豆的裙腰楞往自己不太毛豆的腰身上套的时候,也会觉得怪可怜见的。可是,好歹俺是她的一个死党,总还得有点儿怜香惜玉的良心吧,不好太直接打击她,她要是万一因此怀疑人生,回头一时想不开了跳哪座楼了来个半身不遂也不好,不也是俺的麻烦吗,所以俺每次就跟她说,很好,你看上去 很毛豆很美丽,劳驾你别这么折磨裙子了好不好?到了这时,小白总是圆瞪杏眼用一种大声对全世界宣告的声音说:不美丽毋宁死!

俺虽然是小白死党,可是有些话俺也不敢跟她实讲,因为她对于打扮有完美倾向,不打扮则以,一打扮就要最美才行。说心里话,俺觉得小白明显是投胎失误,好像唐僧爱好取经一样的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毛豆裙。虽说执着也是一种境界,可是也不能把自己往妖魔鬼怪的火坑里跳啊。说实话,每次看 她吃力的把毛豆裙套在身上,俺都怕人店员有意见,怕裙子套着套着就刺啦一下开个口啥的。不过俺佩服她的勇气和喜欢她的傻吃傻喝傻乐没心没肺自我感觉特好的劲头儿,喜欢看她把毛豆裙撑破的 那一刹那的喜剧变悲剧的戏剧性场面。

竹七是小白的不知哪里认识的朋友,听说是一个身材高挑,腰若毛豆的美女设计师。小白拨了竹七的手机,语无伦次的把情况跟竹七讲了之后,竹七说她正好原来给央视美女主持周涛设计的裙子因为周涛今年不去春晚当主持人而用不着了,现在正在她的时装网站上降价出售呢。竹七给小白讲了她给周涛设计的最新款的毛豆裙的无限好处,比如说显得身高和不会被人误解为怀孕,最适合小白这样不美丽毋宁死,对美的追求永无上限的女人。虽然价格不菲吧可是终究物有所值,还有一盒扣子随裙相赠。小白一听就上心了,立马逼着俺掏出信用卡上竹七的网站上订了这套裙子,然后风风火火的连夜开车去竹七的住处去取了裙子,还让竹七把裙子改成了适合她的身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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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春晚的这一天,小白提前两个小时就把裙子套好,为了能穿上这个毛豆裙她特意辟谷了三天。俺开车去接她参加晚会的时候,小白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用手拽着裙摆,问俺她像不像威廉王子新娶的媳妇。实话说,俺当时猛一眼看上去她不 像,仔细一看更不像。可是俺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作为死党,俺有义务让小白自我崇拜一番。于是俺就说,岂止像威廉王子的媳妇,简直就是水里的美人鱼,月亮上的嫦娥,盆里的玫瑰花,菜地里的毛豆。。。直把小白夸的心花怒放,嘴里唱着“我衷心地谢谢你”,带着直接到世界小姐选美比赛报名参赛的陶醉表情,忘了脚下的台阶,一步就迈了下来,不偏不倚把裙子挂在台阶旁边的一颗枣树上,刺啦一声把裙子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当小白从地上站起来,看到她那撕破了的裙子的时候,她两眼直瞪着俺,那眼光像是恨不得立马把俺给扔到日本的核反应堆里去,让核反应堆给直接化成分子。俺知道这次是闯了大祸,好在俺是一个心里素质特好脸皮极厚的人,好歹也见过一点儿小世面,喝过太平洋上的鸡汤,对于疾风暴雨式的批评早已习惯如常当作和风细雨。不过即使像俺这样具有超强的心理素质的人那天看到她那个凶巴巴的样子也不禁心里发颤,说好听点儿她让俺想起了西游记里的要吃唐僧肉的女魔头。

当然那天的结尾是一向崇尚不美丽毋宁死的小白是木美裙毋春晚,没去春节晚会。她穿着一件小吊带儿服,跟俺闷在屋里喝了24瓶啤酒,每喝完一瓶啤酒她就扭着美丽的腰身,杏眼圆瞪地冲俺怒吼一句:
你不把我夸晕你会怀孕你会死啊?

俺刚嘟囔了一句说:咱能不能讲话温柔些,还文学女青年呢,小白就机关枪似的说,你才文学青年呢,你们全家都文学青年。

俺正在郁闷的挨批的时候,心里默默的叨念说,真主阿拉啊,快把小白的裙子给变好了吧,回头俺让俺们全家和未来的子子孙孙都信上帝,都当文学青年,就听见门铃一响。俺赶紧跳起来去开门,一看竹七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裙子,笑嘻嘻的说:刚做好了一套裙子,觉得小白穿上更合适,就赶了过来,还怕你们走了呢。谢天谢地你们还没走。

小白拉了拉吊带群,擦了擦腮边的眼泪,猛扑过去一把抱住竹七说:
竹七竹七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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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擦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扶着小白走下门口的楼梯,心里念叨着两件事:
第一,从明天起不信上帝也不信真主阿拉,改信竹七。
第二,把汽车的bumper sticker给换成“裙子是爷爷,俺是孙子”。
 
一水说过, 你这两张图, 长的都象茉莉.

我怀疑你们俩是不是私下见过面了, 要不你怎么有她的画像呢?
 
一水说过, 你这两张图, 长的都象茉莉.

我怀疑你们俩是不是私下见过面了, 要不你怎么有她的画像呢?

C。。。茉莉都不知道那两张图是谁呢。

话说星期六星巴克遇见的那位资深爱国美女,
跟俺聊着聊着薄熙来,突然问俺一句,你知道CFC吗?

心里一惊,赶紧说,不知道,没听说过。你常去那里吗?
人来一句:没有,不常去,偶尔潜水看看。

我倒了个去的。看样子是个CFC常客啊。
 
The Story of Happy Rabbit

It comes to the time that I feel that I must write.

I am a housewife and writer. My husband goes to this university for graduate study and I, after immigrating with him to Canada, have mostly stayed at home. I studied arts in college and when I was back in China, I worked in a publishing house as a graphics designer. Writing has always been a hobby of mine, on which I sometimes feel more passionate than on my profession. Back in China, I did submit my writings, poems and short novels, to small news papers and magazines and the joy of seeing them printed, although they never received much attention, had always been quite rewarding.

Honestly I do not think I am a writer of spectacular talent. My weakness is that I never have the desire of creating a story. But I do believe that I have a fine taste and shrewd sense of human feelings. All the stories I have written so far were told to me by my friends. I painted the stories like a camera taking a shot of the scene outside my window, of course with my careful choice of angles, perspectives and fine focus adjustment.

But often of a mundane nature, the fine touches of the stories, although in my own opinion sufficiently rich and subtle, were never extraordinary enough to resonate in my readers. I am not disappointed though. I have been waiting, with patience and great peace, for a time that a real good story comes to me. I have been hoping that a story, somewhat beyond the commonality of mankind, or of nature only possessed by few people in this world, come to me eventually.

When this friend of my husband came to visit our apartment on a rainy night and after listening to his story, I knew, it came my time.

Here I am, telling the story of Happy Rabbit.

(to be continued :D)
 
跟俺聊着聊着薄熙来,突然问俺一句,你知道CFC吗?
我倒了个去的。看样子是个CFC常客啊。

这种情形, 我常遇到.

我一般就说了, 知道啊, 每天上, 我一般是先列举几个著名ID 比如村长啊, SEAN MAMA之类的, 然后就突然把话题转到拥抱哥身上, 如果真是常客, 那话题就多了.

一般最后我都强调, 我只是潜水, 从来不发贴. :blow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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