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0月,毛岸英作为中国志愿军总部的俄文翻译,随同彭德怀司令员出国。当年彭德怀军事秘书杨凤安说:“办公室的成员对他(指毛岸英)也很尊重,除俄语翻译外,办公室未分配他作战值班任务。”(《时代潮》2004年第19期)
原志愿军总部作战处副处长、后沈阳军区参谋长杨迪将军,在其所著《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曾经说到毛岸英:
“会议中也发生了我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的奇异插曲(可能也出乎参加会议的领导同志意料之外),就是正当彭总向(第38军)梁兴初军长生气、批评梁后,与会领导同志都处在沉静严肃的气氛中时,随彭总来的那位年轻俄文翻译(我看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却毫不胆怯地站起来,指着挂在墙上的地图说起来了。彭总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既不制止他讲话,也不批评他,志司几位副司令也不制止他,各军军长低着头也不吭声。那位年轻的翻译,并不懂军事,我没有听明白他在讲什么,他说了一二分钟后,看没有人理会他,也就不说了。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么一个年轻翻译会在志司党委召开的作战会议上,而且是在彭总生气的严肃气氛中,敢于随便说话呢?还没有人制止他、批评他?真怪!”
“会议开完后,我对(作战处)丁甘如处长说:’这个小翻译胆子真大,敢在彭总生气时,还在那儿说三道四。看来他还不懂党内和军内的规矩,这样重要的高级会议,哪有他讲话、发言的资格。他是谁?他是什么人?’” “丁甘如同志说:老杨,你就不要问,也不要打听了,我不会告诉你,其他的同志也不会告诉你的。”(该书第58至59页)
“彭总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既不制止他讲话,也不批评他,志愿军几位副司令也不制止他”–这话的潜在的意思是,彭总和几位副司令可以而且应该制止他讲话,可以而且应该批评他,但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