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道德底线再创新低:“今晚,我们都是卖淫女!”

向问天

日月神教光明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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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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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滨


性是上帝赠给物种的一件特殊的工艺品,这些物种包括了人,动物,甚至许多植物。 但上帝对人类特别眷顾,把“爱”这种东西专门赠与人类。 当性和爱在一起的时候,人就比动物多了那么一点文明和高尚。 当性和爱分离的时候,人就把自己降格成为动物了。 当性和钱或权结合在一起时,人就堕落成了比动物还不如的怪物。

十分遗憾的是,自从人类的母系社会结束后,关于“性”的话语权和决定权就基本上掌握在男人手中,女性成了男性的附属物。 在这个问题上,一切都是围绕着男人的需求而考虑问题的,即便某些宗教也不例外。 女人从来就没有享有和男人们同等的权利,这是事实。 这种不平等的存在,导致女性无法和男性那样自由自在地去寻找自己喜爱的另一半。 她们的婚姻,她们的身体,甚至她们的情感都必须向男性做出某种妥协乃至牺牲。 高贵一点的女人,自由度就大一些。 地位低的女人,就毫无选择。 只要能生存,甚至卖淫都可以接受。 卖淫作为人类社会最古老的一种行当,延续了几千年。

2014年中国大舞台上的第一场大戏,本来应该是一场超级政治角力的,但却成了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闹剧——“南娼起义”。 而今年以来最响亮的口号居然是: “今晚,我们都是嫖客!”

“央视无情,人间有爱;挺住东莞,天堂里没有央视;多难兴莞,中国春梦一定要实现;业界良心,东莞不哭”。 哈哈哈哈,一场声势浩大的东莞保卫战打响了!

依我看,这是某人玩的一个试图转移公众注意力的大游戏。 大概是反腐撞墙了,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再反下去可能要把自己的老窝给掘了,不好向全国人民交代,于是就别出心裁搞了这么一个超级桃色事件,把央视抛出去让公众去恶心,大家一对央视义愤填膺,就把反腐那件大事给忘了。

游戏也好,反腐撞墙也好,都是很好玩的东西,玩下去都是会有惊人的结果的。 美国人有一句名言,叫“Play to Win”,就有点这个意思。 为什么要保卫东莞? 因为东莞是中国的“性都”。 为什么要保卫性都? 因为那里有中国最顶尖的性产业。 为什么要保卫中国的性产业? 因为中国有强大的性市场需求。 这个,连中国的小学生都很清楚。

我同意,央视这一次是有点怪怪的。东莞是中国的性都,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为什么早不去调查晚不去调查,偏偏在这个时候去调查呢? 东莞的那些事情,在北京也到处都有,你去北京的星级宾馆或夜总会一样可以找到那些个性服务,只是服务水准没有东莞那么专业罢了。 要卧底调查根本不用大老远跑到东莞去。 央视舍近求远是什么意思?

至于“人间有爱”,这就是放屁了。 嫖娼算尼玛什么爱? 你去翻翻古今中外所有关于嫖娼的论述,有任何人说过嫖娼是爱吗? 嫖娼如果是爱,那偷窃就叫护财,抢劫就叫搬运了。

“南娼起义” —— 谁起义了? 请问诸位,东莞事发后,有任何一个娼妓跑到微博上大倒苦水吗? 有任何一个卖淫女站出来为自己的利益奔走呼号吗? 我看见的都是一帮大男人在捶胸顿足,在怒发冲冠。 他们生气什么? 是因为那些卖淫女被抓进去而心疼吗,是因为那些来自北方,来自香港,来自台湾的“南下干部”们嫖不到那么专业的妓女了,他们才如此悲痛吗? 我看是那些“繁荣娼盛”的主力军在那里大倒苦水吧。

所以,才有了“今晚,我们都是嫖客”这一句今年最响亮的口号!

我知道,中国的知识界本来就有“嫖娼合法化”的呼声,但一直阻力重重。 在这一场东莞性革命,南娼起义取得伟大胜利后,嫖娼合法化应该就会进入议事日程了。 事实上,在中国,嫖娼早已实质上合法化了,只是没有贯彻到最底层而已。

现在中国的黄色产业究竟有多大的规模,我不知道。 但中国的性产业的从业人口,单单各种各样的卖淫女总书目,恐怕不会少于几百万吧。 至于性产业中其它的从业人数,例如保镖,皮条客,领班,司机,前台,财务人员等,恐怕又是几百万。 至于拉动的相关产业,如化妆品,装修,美容,整容,洗浴等,恐怕其GDP不会少于几百个亿。中国的性产业的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在中国经济总量中的百分比是多少? 您给个数字吧。 这还是在嫖娼不合法的情况下达到的奇迹。

那么,当中国全面嫖娼合法化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恐怕现在各大学的在校女生数目会减少一半。 而全国妇女在非黄色产业的就业人数至少要减少三分之一。 但全国妇女的总就业人数却会略有增加。 这些个数字大概不够直观。 这样说吧:您走在大街上,坐在地铁里,你身旁的每四个女人中就可能有一个是卖淫的或卖过淫的。 提醒一下,到了那一天,您要是娶媳妇,您的媳妇是妓女或以前曾是妓女的可能性会高达四分之一。

当中国全面嫖娼合法化后,外国来中国的游客会激增,全国的大街小巷会到处都是英语的广告,各大酒店的招牌也统统换上英文的。 中国各地一夜之间各种床技学校会雨后春笋般地诞生,超过整容诊所的数目。 如果说荷兰红灯区是那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的话,中国的任何一个小镇的任何一条街都会让荷兰红灯区黯然失色。 那是多么繁荣富强的中国明天啊!

在中国实现嫖娼合法化还有很多的益处的,恐怕国内的那些性学专家们还有那些网络大V们会说出比我更加科学、更加有说服力的大道理来。我承认,他们可以拿出一千条、一万条理由来证明卖淫合法化将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淫民,甚至都有益于保护那些卖淫女的切身利益。 我拿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们。

好! 现在我想提一个很合理的建议: 那些主张嫖娼合法化的性学专家们,还有那些网络大V们,今晚是否可以回家说服至少一位女性亲友,去下海当卖淫女?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你们还说什么“挺住东莞”,说什么“多难兴莞”,说什么“中国春梦一定要实现”?

所以,我建议那些高喊“今晚,我们都是嫖客”的大V们,不妨把口号改为“今晚,我们都是卖淫女”。 因为谁TMD都知道,如今在中国做嫖客是多么痛快,多么舒服,多么光荣的一件事。 而最难做的是卖淫女。 当你在那里愉快地泄欲的时候,你可曾想到那个伺候你的卖淫女的苦楚? 我知道那些卖淫女中也有特别下贱,特别不要脸的。 但她们再下贱,再不要脸,也不会有那些淫棍们那样下流,那样无耻吧?

今晚,别当嫖客了,当一次卖淫女吧!

http://blog.creaders.net/bxie1/user_blog_diary.php?did=173588
 
解滨
今晚,别当嫖客了,当一次卖淫女吧!
老向,当今的左派、右派在当权面前,基本都是被动的吧?:D
你喷右派有意思么?:p
 
老向,当今的左派、右派在当权面前,基本都是被动的吧?:D
你喷右派有意思么?:p
你应该建议:老向那今天咱左派就都做嫖客好了:cool:
 
:dx::dx:
综合一下哈:今晚左派嫖右派
 
那里有上千万雷伯工吧,20多岁的年轻人一年回一次家?如果没有释放,犯罪率会很高造成巨大社会问题吧。小姐是和谐社会功臣的。
 
那里有上千万雷伯工吧,20多岁的年轻人一年回一次家?如果没有释放,犯罪率会很高造成巨大社会问题吧。小姐是和谐社会功臣的。

@2014 :D
东莞工人“一夫多妻”很普遍 女工争养男友
http://www. 2014-02-11 12:09:21 南方都市报 [0条评论,查看/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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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2月2日,广东省东莞市,打工者在广场的长椅上休息。

  央视9日报道东莞色情业问题,社会各界进行了汹涌讨论。东莞不仅服务业发达,也是中国乃至世界的制造中心。东莞制造行业中男女比例长期失调,男性工人 “一夫多妻”现象很普遍,如果女友少于两个还会被笑话,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养活。而女工们每日忍受着单调乏味工作,业余时间迫切需要一个男友带来的 慰藉,有些人即便得知男友脚踩几只船,也无怨无悔,甚至要加倍对男友好。《南方都市报》2010年3月8日刊出系列文章,报道了东莞厂区里青年男女的婚恋 以及性问题现状。以下为其中一篇报道《性生活是女工心中的痛》全文。



  厂区的“一夫多妻”现象
  女工小芳的男朋友有三个女朋友,并且她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她的男友是个来自四川的普通男工,名叫李兵,由于关系的复杂,小琴和“对方”的故事,我们权且让李兵代言。

  李兵貌不出众,在东莞务工十年。2008年一年内,李兵在东莞长安上沙科技园同时和三个女工交往并发生关系,一个同居,一个恋爱,一个情人。“她们互 相都知道的。”李兵称自己对三个女孩都十分坦诚。最初李兵只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是名“90后”女工。交往四个月后,在2008年春节前的厂区舞会上,李 兵结识了在科技园某电子厂工作的第二个女朋友,不久同居。“第三个女孩也是在附近打工,见她总是闷闷不乐的,我就去和她聊聊天,谁料她提出要和我交往。我 对她说,‘我已经有两个女朋友了,不能再有第三个了,只能做情人。’她同意了。”

  “那段时间挺混乱的,开始时前两个女朋友还不知道,等她们慢慢察觉了,问我,我就如实说了。结果她们不但没离开我,反而对我加倍地好。”三个女孩对一 个男友展开竞争,李兵记得,至少有两个女孩是想嫁给他的。在他这里,一切都自然而然,“厂区里女孩子多,离家在外都挺孤单的,我从厚街到长安工作十年了, 懂女孩子心思,真的对她们都很好。”

  同李兵一样的男工并不少见。在记者走访的一些厂区里,男工同时与几个女工交往并发生关系被认为是件“正常的事”。在厚街白濠村,间杂林立着众多的塑胶 厂、鞋厂、拉链厂,多数工人因为籍贯住在了一起。四川籍男工小林毫不避讳地对记者说,“我也就三个女朋友,很正常嘛, 出来混的, 谁不是这样?”在他和他相熟的四川同乡之间,这并不是秘密,“几个哥们都这样啊,‘一夫多妻’稀松平常,这个厂一个(女朋友),那个厂一个(女朋友),年 轻漂亮的厂妹多得是,单纯又好把,干嘛不多要几个?谁要是只有一个女朋友,就太丢人了,会被笑话死的。”

  小林的逻辑是,“反正大家都年轻,还能玩几年,到了差不多的年纪,女孩子都回家结婚了,照样做良家妇女。”

  这个逻辑背后有这样一组数据:广东省妇女维权站东莞站调查数据显示,60.5%的女工表示在东莞务工是为了赚钱养家,多数女工未来仍会选择返乡结婚或 创业。广东省妇女维权站东莞站长刘秀连常期接触各类女工,她认为,女工们普遍比较单纯,工厂里年轻人聚在一起,许多女工会很轻易地与男性交往和发生关系。 但是女工同时呈现出很极端的另一面,从第一代女工延续到当今女工的传统观念是,多数人最终仍然愿意选择“知根知底”的同乡人结婚。因此女工的选择既轻易又 传统,就跟“一夫多妻”的现实一样令人难解。

  女工流水线赚钱“养”男友

  现实是男人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而女工却不可能不找男朋友。

  初春的一个中午,南城区赵屋街街南村一巷,来来往往的女工挂着胸卡,操着各地方言,行色匆匆。这个著名的城中村吸纳了附近某大型电子厂的数千女工及家眷,出租屋向租客开出苛刻的入住条件:该电子厂工作证及结婚证书。

  老李是其中的一名租客,他住在这里的理由是他的妻子是该电子厂女工。“现在房租和寄给老家的开销,全部靠她一个人,我现在是靠老婆养着。”这已经是老 李在莞务工的第十个年头,由于中途返乡失去工作,从2009年末至今,老李开始陆续面试,至今仍没找到令他满意的工厂。

  阿义是老李的同乡,1990年生,外表俊朗。这个年轻人毫不避讳地承认,来东莞就是为了娶个媳妇回家,“你不知道吗?在我们村子里娶个媳妇要花3万的 彩礼钱,这里女孩子多,不要钱。”他没找错地方。赵屋街附近的这个大型电子厂拥有2万名女工,阿义2009年末到东莞,一直没有正经地工作,却不出意料地 收获了一个女友。提到女友,阿义乐滋滋地翻出钱夹里大头贴给记者看,女孩就是电子厂女工,河南人。虽然生活开销由女友负担,但阿义仍打算不久就带女友回老 家结婚。

  这样的事例并不罕见。在东莞长安某电子厂工作的小琴,也曾以微薄的工资“养”过一个男友。小琴是重庆万州人,1984年生,2008年春节前厂区舞会 上,沉默寡言的小琴结识了在超市工作的前男友,开始了没有底线的付出。超市的收入要比工厂低得多,小琴月入2000多元,十分节俭,对男友却十分大方, “只要看到他钱包里的钱少于200块,就会马上塞几百块钱进去,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带男友去肯德基和真功夫,只要他喜欢吃,都马上买给他。”小琴 说,那时她是期待嫁给这个男友的,但男方却还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来往,小琴只能不停地花钱,加倍地对他好。

  午后,是大批女工们回到工厂上班的时间,换上工作服、戴上帽子手套和口罩,进入生产线。该大型电子厂人事经理王某说,厂里的女工中有一半在厂外租房,多数都是已婚或同居,不少女工的确“养”着一个男友,这并不是一个贬义词。

  本报东莞女工生存状态调查问卷结果显示,70%以上的女工认为,女性较男性更容易找到工作;却有42.5%的女工认为,工厂管理会制约她们私生活的自 由,长期呆在流水线上,也使女工很少有机会接触工厂外面的人。而在这间工厂内部,女工与男工的比例是8:2,女工甚至超过80%。王某说,“女工找不到恋 爱对象,是现实的问题。说‘养’男友或许不好听,但现实是男人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而女工却不可能不找男朋友。”

http://pub.creaders.net/upload_files/image/201402/20140211_2080.jpg
  2014年1月30日,广东省东莞市,年轻的打工者在长椅上晒太阳。

  那尴尬逼仄的性生活

  晚上没法过(性生活),只能白天喽。让另外一对出去转转,吃个饭逛个超市,剩下的两个就可以解决了。

  厚街镇桥头村一个不足20平米的出租屋里,挂起一块碎花布帘。在帘子的两侧,蜗居着两对20岁出头的年轻工厂情侣。

  星期天,美兰和男朋友一早醒来,简单梳洗了一下,对帘子另一头的情侣说,“我们出去转转,大概中午回来。”想想又补了一句,“两个小时以内不会回来。”在合租的一年时间里,两对情侣就是靠这种默契解决性生活。

  美兰和男朋友在厚街桥头一间工厂打工,收入不多,每月300元的房租都是压力。他们俩把原本单间的出租屋划出一半的空间,与另一对情侣合住。两对血气 方刚的情侣,窘迫地开始了四人的同居生活。晚上两对情侣拉上帘子,睡在各自的床上。别说过正常的性生活,大夏天的在没空调的屋子里,两个女孩要裹得严严实 实地睡觉。美兰的男朋友说,“晚上没法过(性生活),只能白天喽。让另外一对出去转转,吃个饭逛个超市,剩下的两个就可以解决了。”几个月下来,这两对年 轻人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每隔两三天,他们中的一对就会主动出门,告知回来的时间,回来之前还会打电话通知对方。

  这种默契持续得并不久,美兰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合租继续下去我会疯掉的!”

  事实上,为了让工厂情侣不再尴尬,2005年开始就有东莞企业开设“夫妻房”宿舍,时至今日,更多的企业纷纷以“夫妻房”为筹码,缓解民工荒。陈波夫妇几个月前就住进这样的一间宿舍。

  “我们也曾在厂外租房住过几个月,一个月400元,二人世界当然舒服,不过一到交租就觉得心疼,后来还是搬回工厂。”“所谓‘夫妻房’,也就是一个小 单间,只几平米大,以前是一间大宿舍分割出来的,有些房间顶是空的,这边说话隔壁房都能听见。就是这样一个简易的方格间,为陈波夫妇提供了一个不需要付费 的私人空间。由于房间完全不隔音,夫妻生活只有处处小心,担心隔壁听见。“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那么尴尬了,别太大动作、太过频繁就行。”

  然而,陈波老夫妇仍然幸运,与在莞务工的夫妻数量相比,东莞企业设置的“夫妻房”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爱情和单纯让她们屡受伤害

  不足一年半的时间里,李丽恋爱三次,失恋三次,三次怀孕,三次流产。

  寮(liáo)步镇某厂区的李丽在东莞完成了一次痛苦的成人礼。三年前,18岁的李丽离开河南老家,跟随姑姐来到东莞,进入寮步该工厂务工。不久,单 纯的李丽燃起了对爱情的憧憬,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次次的绝望。2007年至2009年间,不足一年半的时间里,李丽恋爱三次,失恋三次,三次怀孕,三次流 产。

  2007年春,刚刚工作不久,李丽就与同厂务工的一个20岁男工陷入热恋。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李丽爱情充满了对花哨时装一样的好奇,并在厂区附近的 出租房里,完成了她认为是爱的过程。这个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与男性发生关系需要采取避孕措施。不久后,李丽与男友分手,同一时间,她怀孕了。“他给我 200元,一个姐妹带我去一家小诊所做了(人工流产),花了60多(元),很痛。这时我恨死这个男的了。”

  这是李丽人生中第一恋爱,失恋的痛苦令她无暇思考悲剧的原因。在感情低落期,同厂一个质量管理组长对李丽表现出无微不至的关怀。并在不到半年的时间 内,使李丽再次失恋和怀孕。这次,李丽得到来自男方的2000元,躺上无痛流产的手术台。据李丽说,“组长本来已经带我回广东某市的老家了,但他的家人不 同意我们交往,嫌我学历低,只是个打工的。”挫败的感情像麻药一样麻醉了她,数月后,在一个酒醉后蹦迪的夜晚,绝望的李丽与一名迪厅结识的男子发生关系, 并不幸地经历又一次怀孕和流产。

  “李丽”们的遭遇令东莞市南城区某妇产医院的副主任医师秦文丽感叹,“这些女孩子让人心痛!”在秦文丽曾接诊的病人中,有30%以上是工厂女工,“有 一些女孩子要做人流手术,白天上班不敢请假,要夜里来做。更有相当一部分女孩,怀孕4个月才来医院,这种情况需要做引产,对身体伤害很大。”

  本报针对女工性知识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有性生活的女工中,有超过10%受访女工表示从不采取避孕措施。据广东省妇女维权站的信息显示,女工未婚同 居,孕后遭到抛弃占据相当高的比例,维权站站长刘秀连认为,年轻的女工单纯而缺乏自我保护意识,“她们大多率性而为,对现实缺乏考虑。”  (文中受访工 人皆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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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滨


性是上帝赠给物种的一件特殊的工艺品,这些物种包括了人,动物,甚至许多植物。 但上帝对人类特别眷顾,把“爱”这种东西专门赠与人类。 当性和爱在一起的时候,人就比动物多了那么一点文明和高尚。 当性和爱分离的时候,人就把自己降格成为动物了。 当性和钱或权结合在一起时,人就堕落成了比动物还不如的怪物。

十分遗憾的是,自从人类的母系社会结束后,关于“性”的话语权和决定权就基本上掌握在男人手中,女性成了男性的附属物。 在这个问题上,一切都是围绕着男人的需求而考虑问题的,即便某些宗教也不例外。 女人从来就没有享有和男人们同等的权利,这是事实。 这种不平等的存在,导致女性无法和男性那样自由自在地去寻找自己喜爱的另一半。 她们的婚姻,她们的身体,甚至她们的情感都必须向男性做出某种妥协乃至牺牲。 高贵一点的女人,自由度就大一些。 地位低的女人,就毫无选择。 只要能生存,甚至卖淫都可以接受。 卖淫作为人类社会最古老的一种行当,延续了几千年。

2014年中国大舞台上的第一场大戏,本来应该是一场超级政治角力的,但却成了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闹剧——“南娼起义”。 而今年以来最响亮的口号居然是: “今晚,我们都是嫖客!”

“央视无情,人间有爱;挺住东莞,天堂里没有央视;多难兴莞,中国春梦一定要实现;业界良心,东莞不哭”。 哈哈哈哈,一场声势浩大的东莞保卫战打响了!

依我看,这是某人玩的一个试图转移公众注意力的大游戏。 大概是反腐撞墙了,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再反下去可能要把自己的老窝给掘了,不好向全国人民交代,于是就别出心裁搞了这么一个超级桃色事件,把央视抛出去让公众去恶心,大家一对央视义愤填膺,就把反腐那件大事给忘了。

游戏也好,反腐撞墙也好,都是很好玩的东西,玩下去都是会有惊人的结果的。 美国人有一句名言,叫“Play to Win”,就有点这个意思。 为什么要保卫东莞? 因为东莞是中国的“性都”。 为什么要保卫性都? 因为那里有中国最顶尖的性产业。 为什么要保卫中国的性产业? 因为中国有强大的性市场需求。 这个,连中国的小学生都很清楚。

我同意,央视这一次是有点怪怪的。东莞是中国的性都,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为什么早不去调查晚不去调查,偏偏在这个时候去调查呢? 东莞的那些事情,在北京也到处都有,你去北京的星级宾馆或夜总会一样可以找到那些个性服务,只是服务水准没有东莞那么专业罢了。 要卧底调查根本不用大老远跑到东莞去。 央视舍近求远是什么意思?

至于“人间有爱”,这就是放屁了。 嫖娼算尼玛什么爱? 你去翻翻古今中外所有关于嫖娼的论述,有任何人说过嫖娼是爱吗? 嫖娼如果是爱,那偷窃就叫护财,抢劫就叫搬运了。

“南娼起义” —— 谁起义了? 请问诸位,东莞事发后,有任何一个娼妓跑到微博上大倒苦水吗? 有任何一个卖淫女站出来为自己的利益奔走呼号吗? 我看见的都是一帮大男人在捶胸顿足,在怒发冲冠。 他们生气什么? 是因为那些卖淫女被抓进去而心疼吗,是因为那些来自北方,来自香港,来自台湾的“南下干部”们嫖不到那么专业的妓女了,他们才如此悲痛吗? 我看是那些“繁荣娼盛”的主力军在那里大倒苦水吧。

所以,才有了“今晚,我们都是嫖客”这一句今年最响亮的口号!

我知道,中国的知识界本来就有“嫖娼合法化”的呼声,但一直阻力重重。 在这一场东莞性革命,南娼起义取得伟大胜利后,嫖娼合法化应该就会进入议事日程了。 事实上,在中国,嫖娼早已实质上合法化了,只是没有贯彻到最底层而已。

现在中国的黄色产业究竟有多大的规模,我不知道。 但中国的性产业的从业人口,单单各种各样的卖淫女总书目,恐怕不会少于几百万吧。 至于性产业中其它的从业人数,例如保镖,皮条客,领班,司机,前台,财务人员等,恐怕又是几百万。 至于拉动的相关产业,如化妆品,装修,美容,整容,洗浴等,恐怕其GDP不会少于几百个亿。中国的性产业的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在中国经济总量中的百分比是多少? 您给个数字吧。 这还是在嫖娼不合法的情况下达到的奇迹。

那么,当中国全面嫖娼合法化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恐怕现在各大学的在校女生数目会减少一半。 而全国妇女在非黄色产业的就业人数至少要减少三分之一。 但全国妇女的总就业人数却会略有增加。 这些个数字大概不够直观。 这样说吧:您走在大街上,坐在地铁里,你身旁的每四个女人中就可能有一个是卖淫的或卖过淫的。 提醒一下,到了那一天,您要是娶媳妇,您的媳妇是妓女或以前曾是妓女的可能性会高达四分之一。

当中国全面嫖娼合法化后,外国来中国的游客会激增,全国的大街小巷会到处都是英语的广告,各大酒店的招牌也统统换上英文的。 中国各地一夜之间各种床技学校会雨后春笋般地诞生,超过整容诊所的数目。 如果说荷兰红灯区是那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的话,中国的任何一个小镇的任何一条街都会让荷兰红灯区黯然失色。 那是多么繁荣富强的中国明天啊!

在中国实现嫖娼合法化还有很多的益处的,恐怕国内的那些性学专家们还有那些网络大V们会说出比我更加科学、更加有说服力的大道理来。我承认,他们可以拿出一千条、一万条理由来证明卖淫合法化将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淫民,甚至都有益于保护那些卖淫女的切身利益。 我拿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们。

好! 现在我想提一个很合理的建议: 那些主张嫖娼合法化的性学专家们,还有那些网络大V们,今晚是否可以回家说服至少一位女性亲友,去下海当卖淫女?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你们还说什么“挺住东莞”,说什么“多难兴莞”,说什么“中国春梦一定要实现”?

所以,我建议那些高喊“今晚,我们都是嫖客”的大V们,不妨把口号改为“今晚,我们都是卖淫女”。 因为谁TMD都知道,如今在中国做嫖客是多么痛快,多么舒服,多么光荣的一件事。 而最难做的是卖淫女。 当你在那里愉快地泄欲的时候,你可曾想到那个伺候你的卖淫女的苦楚? 我知道那些卖淫女中也有特别下贱,特别不要脸的。 但她们再下贱,再不要脸,也不会有那些淫棍们那样下流,那样无耻吧?

今晚,别当嫖客了,当一次卖淫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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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同意你是。。。。:jiayou:。。。。言论太自由了!
 
“南娼起义“,南字何解? 另,”男娼起义“ 有人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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