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薛蟠的口气好像黄主任。
@2015
别拿蟠哥不当文人 ...
诗词的明珠《薛潘诗欣赏》
写诗纯属吃饱了撑的。 这话是从国学大师王国维的理论中衍生出来的。 大师说“文学者,游戏的事业也。 人之势力用于生存竞争有余,于是发而为游戏。婉娈之儿,有父母衣食之,以卵翼之,无所谓争存之事也,其势力无所发泄,于是作种种之游戏。…而成人以后, 又不能以小儿之游戏为满足, 于是对其自己之感情及观察之事物摹写之, 咏叹之, 以发泄所储蓄之势力”《文学小言》。
诗词属于文学,是成人的游戏, 只有吃饱了,有闲功夫才能玩游戏, 吃得越饱,吃得越好, 才能撑 出好诗来. 大诗人李白的诗都是靠酒肉撑出来的。“将进酒, 杯莫停。”,“李白斗酒诗百篇”。我等屁民终日在土里刨食,年景不好时, 混个温饱都不容易,还玩什么游戏!
诗词虽然是吃饱了的代谢物,但品味还是有高低, 怎样来评价一首诗词的好坏, 罗卜白菜各有所爱, 没有统一量化的标准。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定的几条标准还是很客观的。王国维先生认为诗词的好坏主要有三条, 第一是“境界”,什么是“境界”就是“真实”, 只要是真实心情的流露, 诗词就有了品味,无病呻吟, “为做新诗强说愁”,患了诗词大忌,怎么撑都撑不出好诗来了。 第二是要“情景交融”, 生造情,虚拟景使诗词成了一锅夹生饭,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第三是不隔,什么叫不隔? 就是要简单明了, 一目了然。 故作深懊,用典生僻,使人有 “隔鞋搔痒”,“雾里看花”之感就称之为隔,一隔,读起来就别扭,就不能流传。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一目了然,儿童都能背能懂, 是流传最广的一首诗。
用这三条标准来评判一下《薛潘诗》立马就看出是一首上上之作!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
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X XXXXX”。
第一, 这是女儿真情的表露,没有半点虚假,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羞嗒嗒都没有,此诗境界高。
第二, 情为“悲、愁、喜、乐”,景为“男人、马猴、洞房花烛、XXXX”,情景交融,有机而不可分割。
第三, 不隔,此诗简单明了, 一目了然。《红楼梦》中诗、词、歌、赋凡两百余首,读过《红楼梦》者大慨也就能记下这一首!
“有一美少女,洞房花烛之夜,马上就要见到梦中的白马王子,喜上心头,迫不急待的等着新郎掀起红盖头, 就着洞房花烛的余光,见到新郎是如此的猥琐不堪,‘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更有甚者,闹洞房的群小还惡作剧的在绣房里放了一个淘气的大马猴,抓又抓不到,赶又赶不走,使新娘悲上又加愁。等一切归于平静,洞房花烛之夜真的考验到来之时, 发现这个貌似乌龟的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于是,新娘一下子又从悲上加愁变得乐不可支了”。
“文似看山不喜平” 《薛潘诗》情景写得腾哪跌宕,水乳交融,少女情感的变化有如天边的云彩,飘忽不定, 给读者的冲击力有如大海的波涛,一涛高过一涛,(此处省略若干字),一字传千古,李白再生也很难将此字用得如此的出神入化。试想一下,将此字换成“进”,“伸”、“送”、“推”…又如何?
行文至此, 停笔不下, 写一首《薛潘诗》争取评鲁奖
《薛潘诗》(叹永康)
永康哀, 纪委双轨薄熙来。
永康怒, 为何还抓徐才厚?
永康怕, 再抓就是令计划。
永康乐, 秦城麻将同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