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主义在今日加拿大…… [转贴]

ba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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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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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起解和毛泽东主义 (上)

那是一个长周末。带着满身的烟味和酒气,我从温哥华市中心的一家NIGHT CLUB(这里的NIGHT CLUB只是DISCO舞厅和酒吧,没有所谓的三陪小姐,也没有什么人头马和XO,只是啤酒和威士忌。)走了出来,挥别了同事和朋友,沿着BUTE街,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我的公寓。春夏的温哥华是那样的美丽,哪怕在深夜也是如此。


走了十来分钟,就快要到家了。醉意朦胧之际,我似乎听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差不多和我一样醉的男人,在用嘶哑的男音高声唱着什么歌。很熟悉,实在是很熟悉,这个调子,这个咿咿啊啊。我竭力从我的大脑内存数据库里去挖掘,“ CPU” 给酒精烧得慢了。“SEARCHING FINISHED”,THE RESULT IS:老天,这是苏三起解!这可是国粹啊,只是词儿成了英文,演绎的风格成了意大利男高音!

路边的公寓里有人开了窗抗议了:“Would you please shut the fu*ck up?! It’s two in the morning! I called the police!”

男人无动于衷:“Go ahead, you fu*ckin asshole! Who cares!”

我的酒也醒了,再不住嘴,这家伙要倒霉了。我跑过马路,跟他打声招呼:“Hey, buddie! That’s a nice song! Where did ya learn it?”

他看了我一眼,看来没全醉:“Oh, Jet Li! (妈的,不错,李连杰是真的出名了!以前成龙刚在好莱圬出名的时候,也有人叫我Jackie Chan。) This is not a song, it’s opera, Peking Opera, do ya know that? My wife taught me that!”

“Your wife’s a Chinese?” 我纳闷儿了。不成他老婆是国内什么京剧团的演员?

“You have a smoke?” 好了,这家伙不唱了,想抽烟了!掏烟。“So I was right, you’re Chinese! No, she wasn’t. But she’s been in Beijing for a couple of years.”

“She wasn’t...what you mean?” 我吃了一惊。

“Yeah, she’s dead!” 那男人一屁股坐在公寓门口的台阶上,吸了口烟,突然开始啜泣。“My God! I killed her...I shouldn’t drink that night! Liz, I’m sorry...I shouldn’t drive that day...”

我明白了。酒后开车。这样的恶习每年都给驾驶者和被害者带来莫大的痛苦,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叫Kevin, 死去的妻子曾经在北京教过英语,学过中文。然而,最让她心醉的莫过于京剧,那扮相,那唱腔,无一不吸引着Liz。Kevin的身上有一张Liz身着青衣戏服照片,很传神。他是在Liz回国之后认识她的。从她的嘴里,他知道了京剧,知道了广州话只是中国的数千个方言中的一个,知道了中国人爱串门儿,中国人好客,中国人善良,中国人聪明,还有中国武术,少林和尚,还知道Crouching Tiger Hidden Dragon (藏龙卧虎) 是crap, 那不是中国功夫,成龙也不算,Jet Li (李连杰) 才是 the best。 “Jet Li kicks Van Dann’s ass any time, and Steven Seagal is nothing!”

Liz跟他讲,有了小孩以后,一起再去中国,去认养个中国孩子。可是两年前,也是一个周末,也是在狂欢之后,喝醉了的他非要开车回家,Liz说叫Taxi吧,他跟Liz说,相信他,肯定没事。结果,在从highway上下来的出口弯道口,车速太快,撞上了电线杆。Honda Civic变成了一堆烂铁皮,Liz 死了。Liz 一直担心这辆日本车,怕不安全。说等有了孩子,还是买一辆GMC的SUV吧,不怕撞。Kevin说,如果那天晚上开的是GMC,Liz就不会死。他没有了车,被禁止几年内开车;他酗酒,没了经理职位的工作,现在在DOWNTOWN的家具店当售货员。

跟他聊到四点钟。Kevin的酒全醒了。大家成了朋友,挥手道别,他住得离我不远。站在电梯里,我盘算着怎么哄太太。对了,明天做个烤龙虾吧,再把Kevin和Liz的故事讲给她听。可是,下回,再拿什么去哄?
 
・ 苏三起解和毛泽东主义 (中)

人都是一样的。有人说,人是最贱的东西,拥有的时候不懂得去珍惜,失去了才觉得宝贵。中国人如此,洋人也一样,如同我前面提到的Kevin。如果不是Liz的死,他可能就感觉不到Liz的宝贵。因为,人至少还会比较。

那么,毛泽东呢?从1978年以后的20年中,我们看到的是对他越来越变本加厉的砥毁,对他个人和家人对这个国家和民族所做出的牺牲的故意和无意的漠视,对他在建国后把一个积贫积弱的旧中国建成世界三极中一极的贡献进行的抹杀。在这个20年中,我们的国家在一夜间又复活了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曾经冒着“抛头颅,洒热血” 的危险要摧毁的那种万恶的社会和政治制度,在无数来自农村的打工仔打工妹的血汗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深圳奇迹” 。

在这个20年中,我们的的经济决策人一遍又一边地重复“造船不如买船好” 的梦话,试图从西方“引进” 所谓的先进技术。直到最近,世界超强美国才一棒敲醒这个白日梦。于是,“两弹一星” 精神才又重新被提了出来;那个由于政治原因而下马的不走运的“运十” 才又重新被人提了出来,还有那个比较“走运” 的宝钢呢?看一看今天,我们还说得出口的可以引以为豪的东西,有多少不是在毛泽东时代奠立的基础?在学了西方的经济学之后,我发现从未留过洋的毛泽东比说“造船不如买船好,买船不如租船好” 的人更懂经济。

于是,当我们受够“养光蹈悔” 的洋气之后,我们才又重新想起了毛泽东。当我们试图树立一个又一个英雄来激励士气的时候,我们却在试图摧毁一个最伟大的英雄。我们几乎做到了我们的敌人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我们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呢?恐怕今天的三陪女郎们和二奶们活得比我们更理直气壮一些吧。

在“全球化” 的大潮中,在世界各地却仍然不乏崇拜毛泽东的人们,从南美洲,到喜马拉雅山脚,从欧洲到我这里的北美洲的白求恩的故乡。

我站在温哥华的街头, 手里拿着一张传单,上面用中英文写着:“以革命的暴力推翻反革命的暴力 ? 欢迎加入我们的革命家庭。 加拿大毛泽东主义研究会”,反面是“抵制WTO,它使穷者越穷,富者越富(RICH ARE RICHER, POOR ARE POORER)” 老天,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回过头去找那个向我派传单的白人男孩,他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的雀斑还没有退色,这会儿他正在向其他路人派发传单。但是,似乎每一个路人都在很认真地读着传单,没有人责怪这个男孩,也没有人拒绝他。

我的好奇心膨胀到了极点。
 
・ 苏三起解和毛泽东主义(下)

我走到男孩跟前:“Hi!”

看来他没有思想准备,有点不知所措:“Hi...”

“Are you sure this is legal?” 我指着暴力这个词,笑了一下, “I’m just curious! I don’t believe you guys are really fighting a war against this government.”

他笑了:“We ain’t fighting with guns. But we do use violence, just like what we did in Seattle and Montreal!”

哈!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暴力!游行示威,对抗警察的催泪弹和胡椒喷雾器!我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没有笑出来。我指着传单上的那个地址说:
“Is this where you guys usually go? Oh, I’m a Chinese from Mao's country, just wanna take a look at what you guys do, curiosity!” 我扮个鬼脸。

“Oh, sure you can go! But this is only our bookstore on Main Street. We usually meet at Danny’s café bar in Downtown. Our meeting is open to anybody who is interested.” 男孩笑了起来,脸上的雀斑稀疏了一些。“Danny’s my cousin, he’s pretty nice! We meet there every Friday night.”

啊,这可不太象“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里面的情形,连接头暗号都没有!

到了礼拜五,我照着男孩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间咖啡馆,靠近海边上。去的时候晚了一点,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光线很暗。仔细一看,原来里面都点着蜡烛,粗一看,跟普通的咖啡店没什么两样。店中央的咖啡桌那儿坐着个大胡子,手里拿着本书在读。我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斯诺的“西行漫纪” 。大胡子一面读,一面又给周围的听众解释着书里提到的中国的地方和人文事物。我很惊讶,他的解释挺准确,似乎对中国很熟悉。

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听众,什么人都有。白人,黑人,南美的西班牙裔,就是没有亚裔。这时候,那个男孩从店后面走了进来,一眼倒看见了我,便冲我笑了笑。这时候,大胡子把书放到了一边,和大家一起讨论起WTO的问题来。他一针见血,指出WTO就是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进行资源掠夺合法化的组织,是发达国家利益的再分配;由于WTO的形成,发达国家可以更加堂而皇之地剥削发展中国家的廉价劳动力,掠夺发展中国家的物质和智力资源,将廉价生活品的市场分一部份给穷国,再以平等互利的幌子下控制发展中国家的市场,使得这些国家不得不在主导生产力的高科技上依赖发达国家。

我吃了一惊,这个胡子好象是读过不少书的人哪!接着大胡子开始以海湾战争和卢旺达的例子,指出发达国家在人权问题上虚伪: “The Western Countries sent forces to the Gulf right after the Iraqis invaded Kuwait. But how about Rwanda? The genocide there was way more serious than in Kosovo and Bosnia, but the West didn’t even givea blink in their eyes. Why? The oil!...”

这时候,那男孩悄悄走到我身边跟我打招呼:“Hey, how is going? Good to see ya here!”

“Pretty good!” 我问他,“Is this your cousin? It seems he knows China pretty well!”

“Oh yeah!” 男孩笑道,“He went traveling in China in 96. He’s been a lot places in China!” 他告诉我表兄以前在Simon Fraser 大学读书,拥有经济学硕士学位。

“What? And he’s running a café bar with an MD?” 我下巴差点儿没掉下来!

“Oh, come on, Chad! You don’t wanna introduce your new friend to me?” 我抬头一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光了。大胡子这会儿就站在我边上,等他表弟介绍呢!Chad赶忙把我介绍给胡子,就是那个Danny。

“Hello, Danny Boy! That was a nice speech! I’m damn impressed!” 我可是真心诚意的。

“Thanks! But I’m impressed too that you show up here! You are the first Chinese who’ve ever shown up at my place! Hahah!”Danny 递给我一瓶啤酒。大家便乘着酒兴聊了起来。

Danny是在就学的时候偶然接触到斯诺的著作,便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很惊异,中国共产党能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取得政权;他被毛泽东那独特的人格魅力,超凡的意志力,坚强的信念,和博大的胸怀所所深深地吸引;他由衷地赞叹。促成中加建交的特鲁尔总理就是一个同情共产主义的政治家,没有一般西方政客的贵族气,却更喜欢和底层的普通人民打成一片。以前的加拿大的社会体系更多地具有社会主义国家的特点,高福利,社会分配均匀,贫富差距不大。现在的政府却更保护富人的利益,追求经济全球化,使得贫富差距加大,越来越多的人无家可归,找不到工作,社会治安恶化,再也没有以前夜不闭户的好时光了。

他在96年去了中国。他惊讶,因为中国和他想像完全不同,一点也看不到社会主义国家的影子了。他看到了东西部差距,西部的贫穷落后,和东部的高度的资本主义化。他问我,为什么西方国家在试图走出一条介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新路的时候,中国却要走西方的原始资本主义的老路,放弃原则。谈到西方的民主制度,他认为不可能在中国适用 : “No, it wouldn’t work! I really doubt it. Not until both the western side and the eastern side are equally developed. Democracy must be built upon equity...”

我默然无语。Danny认为,最愚蠢的莫过于中国去依赖西方特别是美国的市场,把经济命脉拱手相让。为什么加拿大始终都不得不听命于美国,就是因为这个道理。


在走回家的路上,我的耳边一直响着Danny的话: “Without Mao, China couldn
’t have been the China as what I used to think.”
 
毛某在建国后的所作所为真是罄竹难书

要不是他的错误政策,中国的人口可以得到控制
 
最初由 kathy 发布
毛某在建国后的所作所为真是罄竹难书

要不是他的错误政策,中国的人口可以得到控制

Mao destroyed the very moral fabric of the country. Cheating and lying is a way of life and is no longer shameful in China. You can even see it in this forum: people openly talked about lying under oat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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