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时光村落里的往事(ZT)

偶初中的时候看到舒婷的<致橡树>,便一直认为那才是真的对爱的礼赞。很多次读起来,觉得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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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初中的时候看到舒婷的<致橡树>,便一直认为那才是真的对爱的礼赞。很多次读起来,觉得心潮澎湃。
严重同意。:cool:
 
还有这个?

找寻――蓝蓝

1991年冬天,某个风雪弥漫的黄昏。
一个肩头落满了雪花、背着行囊的人敲开了郑州郊区关虎屯中街53号的院门。
“你找谁?”穿旧大襟衣裳的房东大娘推开半扇门,望着门外的陌生人问道。
“请问蓝蓝是住这儿吗?”他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询问。
“――蓝蓝?她搬走了几个月了。……现在住什么地方俺可不清楚……进来吧,进来歇会儿。”大娘拍拍衣袖上的落雪,慈祥地邀请着。
那人低眉轻轻“哦”了一声,片刻,他向大娘道谢后,又冒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消失在渐渐暗起来的夜里。
几个月后,夏天浓绿的柳阴下,偶然遇到了房东大娘。她告诉了我这件事。
我想了很久很久,记不得我向什么人说过我在关虎屯的住址,也没有任何亲人或外地的朋友向我提到过这件事。
三年过去了,那人是谁,仍旧是个谜。
我曾试着写信或询问过几个可能会找我的朋友,他们都否认了。
他是谁呢?――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常常想到一个走了很远的路、一身风雪、满脚泥泞来找我的人――他那消失在雪夜深处的身影。
他从什么地方来?他很失望吗?那么寒冷孤单的夜,他又何处去了呢?……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猜想我已知道了这件事呢?他来找我是要对我说些什么呢?……我的心灵深处泛起某种亲切的疼痛,久久的疼痛,为了那个神秘的远客,更为了人间多少无人知晓、寂寞而毫无结果的找寻。
 
致橡树 (舒婷)

最初由 挺傻 发布
偶初中的时候看到舒婷的<致橡树>,便一直认为那才是真的对爱的礼赞。很多次读起来,觉得心潮澎湃。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也不只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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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河南平顶山人,出生于六十年代末,14岁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大学毕业。出版有诗集《含笑终生》、《情歌》、《内心生活》;散文集《人间情书》、《滴水的书卷》等。现供职于河南省文学院。
 
舒婷:《祖国啊 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 祖国啊!

  我是贫困

  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辈辈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

  千百年来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 祖国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

  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

  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

  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窝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

  是绯红的黎明

  正在喷薄

  ―― 祖国啊

  我是你十亿分之一

  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

  你以伤痕累累的乳房

  喂养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

  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

  去取得

  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 祖国啊

  我亲爱的祖国
 
舒婷:这也是一切―― 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

不是一切大树
都被暴风折断
不是一切种子
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情
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梦想
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不, 不是一切
都象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
都只燃烧自己
而不把别人照亮
不是一切星星
都仅指示黑暗
而不报告曙光
不是一切歌声
都掠过耳旁
而不留在心上

不, 不是一切
都象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
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
不是一切灭亡都覆盖在弱者头上
不是一切心灵
都可以踩在脚下, 烂在泥里
不是一切后果
都是眼泪血印, 而不展现欢容

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
希望, 而且为它斗争
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野葵花 (蓝蓝)

野葵花到了秋天就要被
砍下头颅。
打她身边走过的人会突然
回来。天色已近黄昏,
她的脸,随夕阳化为
金色的烟尘,
连同整个无边无际的夏天。

穿越谁?穿越荞麦花的天边?
为忧伤所掩盖的旧事,我
替谁又死了一次?

不真实的野葵花。不真实的
歌声。
扎疼我胸膛的秋风的毒刺。
 
天蝎同学,你太敬业了。:cool:
 
鹤岗的芦苇 (蓝蓝)

谁藏在细细的苇杆里
听风在叶子上沙沙地走?
谁  用最轻的力量
把我举起 举向他自己
假如秋天来临

假如有谁追问我的出身
我看见秋天活在一根芦苇上
呼唤我进去
湮没或者 下沉
芦花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
纷纷落满湖泽
我看见几只灰鹤纸鸟一样
  斜斜飘过沙岗
消失在远处的沉默里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回答
  黑暗的拷问
我背负太重而欠得又太多
一片一片飞逝的芦花:
伤心的。
小小的。
 
Re: Where? 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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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向您学习!

:wall: :wall:

要保重革命本钱啊。:D
 
谢谢村干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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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l: :wall:

要保重革命本钱啊。:D

若不灌点水,我会一夜不眠 -- 死不名目! 本钱会更少的!
 
Re: 谢谢村干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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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灌点水,我会一夜不眠 -- 死不名目! 本钱会更少的!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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