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铃声(小小小说水水水楼)

那你在北京住过吗?你怎么知道北河沿亮果厂就是皇城根呢?

现在想想一直住在北京,没什么事一般也跑不了几个地方,除非有亲戚,或者上班上学,那时交通感觉也不方便,很挤。而且那时资讯不发达,文化方面的知识其实也不普及,很多地方去看过也未必意识到那里有什么价值。
我上学的时候,每个周末都从崇文到海淀,不是坐车就是骑车,总要一两个小时在路上。有时觉得烦了,就换着路线骑,这个星期走玉渊潭,下个星期走西单,再下个星期走南河沿。
 
想起自己小时候最希望大家多喝汽水,家中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我负责退汽水瓶,退瓶钱归我,经常拿着一个瓶子也跑一趟,凑足了钱就跑北口(府佑街)给自己买斤小儿酥。
小时候觉得北京的粉肠特别好吃。。还有素丸子也好吃。现在回北京,还忍不住去买一些来吃。
 
咳,怎么说好呀。 北京人,多半不是真正北京人。 旧时,除了皇上,多数是小民; 解放后,除了党的干部,多数是被专政对象;现在,除了富豪,多是民工。 北京,除了紫禁城,恭王府,哪儿都乱得一样。 北京人的口音,绝不是标准音。 北京,内是个让我无可奈何的地方。 从未因出生在北京而骄傲过。 那黄沙漫天,夏季炎热,冬天寒冷的北京,还是不说好了,,,当然,房价还是不错的说 :evil:

我可是为自己出生在北京而骄傲。我特别怀念在四合院的岁月,记得院中有颗枣树,每年到枣成熟时,隔壁院子的男孩就踩着房顶来偷枣,妈妈可没少受这棵枣树的气。盼着能搬进楼房。

不过,现在外地人确实太多了,08年回北京时,叫出租去奥运村,当我上车后司机居然让我指路,他不知道该如何到那,我只好说了一句话:您停车,我下车。我也是外地人呀。
 
最后编辑:
我上学的时候,每个周末都从崇文到海淀,不是坐车就是骑车,总要一两个小时在路上。有时觉得烦了,就换着路线骑,这个星期走玉渊潭,下个星期走西单,再下个星期走南河沿。
附近没有学校吗? 好像北京应该有很多中小学校啊?
 
咳,怎么说好呀。 北京人,多半不是真正北京人。 旧时,除了皇上,多数是小民; 解放后,除了党的干部,多数是被专政对象;现在,除了富豪,多是民工。 北京,除了紫禁城,恭王府,哪儿都乱得一样。 北京人的口音,绝不是标准音。 北京,内是个让我无可奈何的地方。 从未因出生在北京而骄傲过。 那黄沙漫天,夏季炎热,冬天寒冷的北京,还是不说好了,,,当然,房价还是不错的说 :evil:
北京似乎一直两极分化得厉害啊。
我父母是五十年代初从山西到的北京,因为父亲单位的关系,就在皇城根落户,父亲单位原来是和硕公主府,我小时候那里还是古建筑呢,一圈古色古香的房屋,外面有长廊,那房屋就是科室,里面走廊一排一排的长椅是候诊的地方。原来只有一个四层新式楼,后来我父亲主持的基建,修了当时新的十层病房楼。我小的时候那个院子里有海棠树,桑树,大操场,好玩着呢。

后来我们家搬了几次,也没有离那里太远。
 
我可是为自己出生在北京而骄傲。我特别怀念在四合院的岁月,记得院中有颗枣树,每年到枣成熟时,隔壁院子的男孩就踩着房顶来偷枣,妈妈可没少受这棵枣树的气。盼着能搬进楼房。
我原来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我的世界基本是市中心那方圆几里地,后来见人多了,看的东西多了,还真有自豪的感觉了。我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住过6年,后院也是有一颗枣树,但那棵树上有洋拉子,加上又是后院的,所以也不敢去打枣。
 
我上学的时候,每个周末都从崇文到海淀,不是坐车就是骑车,总要一两个小时在路上。有时觉得烦了,就换着路线骑,这个星期走玉渊潭,下个星期走西单,再下个星期走南河沿。
从崇文到海淀骑车,那可不近。我一般是332转103或111,用一个小时多一点,现在想想其实真不算回事。
 
我也是特爱吃那些东西,我吃肉不多,所以爱吃那些有点油又没有多少肉的东西。
我最爱吃的就是胡同里卖的油饼,筷子一穿就拿回家了。妈妈喜欢火烧。这两样基本上是家中不变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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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崇文到海淀骑车,那可不近。我一般是332转103或111,用一个小时多一点,现在想想其实真不算回事。
要是做电车,我都是去崇文门总站去上车,有座儿。
那会儿总骑车,一个多小时也算不了什么,不知不觉就到了。有时赶上顶风就比较难受。
 
我可是为自己出生在北京而骄傲。我特别怀念在四合院的岁月,记得院中有颗枣树,每年到枣成熟时,隔壁院子的男孩就踩着房顶来偷枣,妈妈可没少受这棵枣树的气。盼着能搬进楼房。

不过,现在外地人确实太多了,08年回北京时,叫出租去奥运村,当我上车后司机居然让我指路,他不知道该如何到那,我只回了一句话:您停车,我下车
现在司机都是这样的,你得当向导。北京现在太大了,以前一般是以公园,大机关,大学,著名建筑为地标,就象村长说的,原来北京也没建什么东西,现在这些东西太多了,就是司机也真心要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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