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革命在中国惨淡收场,民主基金会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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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官方媒体强调,中国不是中东,中国人心思稳。有海外评论人士认为,这显示中国当局对社会不稳的极度担忧。
 
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的海外版星期四在头版发表题为《中国不是中东》的评论,指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图谋把祸水引向中国,挑起街头政治以搞乱中国。评论表示,中国经过多年的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中国的大多数人人心思稳。中国近年的进步,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因此没有人愿意把共产党赶下台。文章得出结论说,中国不是中东,想把中东乱局引向中国的图谋注定落空。
 
中国政府自己非常清楚它对茉莉花行动采取这种如临大敌、高压态势才可能防止茉莉花行动在中国发生。反对来也就是说如果它不采取这种高压态势。那么,茉莉花行动在中国就很可能发生。毕竟这是它对中国情况的一个真实的估计。
 
正因为不愿意改革而只要稳定,所以中国才出现了不稳定。以改革求稳定则稳定存,以反改革求稳定则稳定亡。这个道理现在看得非常清楚。以前它都是假定敌人是一小撮,但这次中国政府没有用这个话,原因是它可能发现不是一小撮。如果它不防范可能在全国各地都会出来.
 
中国当局显然意识到,目前中国社会存在严重的不稳定因素,这些不稳定因素并不是所谓别有用心者搞阴谋的结果,而是现行体制和当局所作所为的结果。为了压制不同的声音,中国官方的表态自相矛盾。
 
如果中国真的像《人民日报》所说的那样,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民众都支持中共,那中共应该主动推行民主改革,但中共逆世界潮流而动,誓言绝不施行政治民主,只能说明他们极度缺乏自信。
 
如果一点易燃物质都没有,你爱干嘛干嘛他根本不会操这份儿心。所以它才要一直采取这种高压政策。
 
中国还能够指望的是下一回动乱之后,取得胜利的是人民?
 
明报社评/内地网民在13个城市发起「茉莉花革命」集会,表面上,这是突尼斯民主革命,在北非中东掀起骨牌效应而蔓延的结果;不过,现今国际与中国之间的关系,与21年前六四事件相比,根本不同,新一波民主化浪潮,对中国难以构成重大衝击,也就是说茉莉花革命在内地难成气候。
 
王丹什么时候和法轮功勾搭在一起了?这还是民主运动吗?莫非中国海外民主运动的头头是李大教主?

王丹不是gay吗?
 
王 丹 ---- 一個最有爭議性的民運人物



一九九八年王丹剛出國時在“中國人權”理事會為他舉行的記者會上當眾表示,他不會參加海外的民運團体,而要做“獨立知識分子”,以示自己洁身自好,不趟民運這潭渾水。此舉讓所有的海外民運團体深感失望。你有權不參加民運,但何必在記者會上說這般貶低海外民運的話呢?后來,王丹又在“多維新聞網”的專欄里撰文稱自己“三年來未交一個大陸朋友”,以示自己已經与“大陸人”划清界線,是一個能夠完全融入台灣社會的“新台灣人”。不久,王丹便受邀到台北接受了陳水扁總統的接見,緊接著,台灣“軍情局”也決定設立“二王專案”,資助王丹策划成立“中國憲政協進會”,并委派王丹出任“軍情局”所轄的《北京之春》月刊的“社長”,以此作為“北美地區民運的活動平台”。當然,除了徐斯儉、陳小平、王軍濤等少數几個人參与其中之外,絕大多數民運人士均對此嗤之以鼻,避之唯恐不及。然而,兩年前王丹又突然到台北向記者宣稱“海外民運已經徹底失敗”,此舉又讓所有的海外民運團体由失望而變為憤怒,紛紛拍案痛斥。既然“已經徹底失敗”,你為何還要盜用“海外民運”之名爭奪經費資源?
 
如今王丹与曹長青、阮銘等人頻頻成為台獨勢力的座上賓,以“大陸民運人士”的身份到台北大放厥詞,并“列席”民進党的“中常會”,卻与海外民運漸行漸遠,甚至彼此水火不容。隨著台海兩岸的軍備競賽和軍事演習日益加劇,最近陳水扁當局又再次安排王丹、曹長青到台北活動,由王丹以“大陸民運人士”名義与台灣“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研究員林正義、台灣“經濟研究院”院士吳榮義和研究員洪才隆、台灣“國際研究學會”副祕書長紀舜杰、台灣“國策研究院”執行長羅致政等人發表“聯合聲明”,呼吁歐盟“不要解除對中國的武器禁運”。由此可見,王丹衹是被台獨勢力所利用的一顆棋子,充其量是走狗一條,而不再是那些推動中國民主的“民運人士”了----盡管他二十歲那年确曾在方勵之、李淑賢夫婦的指導下一度參加過北京學潮,并蹲過監獄,難道就可以因此一本萬利了嗎?
 
王丹自稱“獨立知識分子”,而實際上,他既非“知識分子”,且毫無“獨立”見解可言。在“六四”那批北京學生中,王丹是唯一靠著父母的關系,以“北大教工子弟”的特殊待遇,經“北大附中”評為“市优秀團干部”,而保送進入“北大”國際經濟系,而才讀了一學期便讀不下去了,然后又走后門轉到了歷史系,混了几個月便卷入“六四”,接著遭判刑四年,實際上沒有正而八經地讀過什么書。奇怪的是,他到了美國之后,卻由台灣當局出巨資把他送進哈佛大學,直接讀“碩士”、“博士”,卻同樣不經考試,也几乎不在哈佛大學上課,而是四處參加由台灣資助或主辦的各种會議以及“民運活動”,并定期在反華的美國“自由亞洲電台”發表“時事評論”,為台灣搞“主權公投”及反對“一國兩制”造輿論。俗話說“吃了人家的口軟,拿了人家的手短”,不勞而獲的王丹何來“獨立”的人格?更令人作嘔的是,王丹還經常去台灣的男同性戀場所搞色情活動,直至被《TVBS周刊》曝光而成為丑聞。雖然王丹本人從未否認自己是同性戀者,但是他總是以“屬于私人問題”為由刻意回避電台聽眾的質問,甚至詭辯說“對我的私生活說三道四”的人是“中共特務”,從這一點來看,他還缺乏起碼的做人誠實品德。


既然王丹那么熱衷于拋頭露面搞政治,那么,社會公眾就有權知道他的學歷背景、收入狀況以及私生活內幕。如果王丹感到這些問題都難于啟齒,別人都議論不得,那么,他干脆就別玩政治,因為在任何一個民主國家里,所有從事政治活動的人都會被人問及這些問題。除非實行專制----在專制國家里,衹有那些被打倒的政治人物才會被抖出丑聞來。


陳破空

2004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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