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 (Brian L. Weiss);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4.1.7. 迈克 · 赖特 (美国)

凯瑟琳的男朋友,沃特·米勒,死于1967年夏天的一场车祸,当时还不到18岁。

他是一位很有前途的业余画家, 一个讨人喜欢的高中学生。秋天的时候他就要进入高中的毕业班了。

他和凯瑟琳已经相识快三年了,彼此相许一生,只差没有正式宣布定婚。一天晚上,沃特和朋友亨利·苏利范去参加舞会,可能是在那里喝酒过量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趴在驾驶盘上睡着了,汽车冲出了马路。虽然他的朋友丝毫未受损伤,而他自己却当场死亡。

凯瑟琳对男朋友的去世很悲痛,但还是振作起来。大约一年后,在1968年,她嫁给了另外一位男朋友弗雷德里克·赖特,原先排在第二位的男朋友。他们先是有了一个女儿,然后生了迈克。在这之前,大约沃特死后一年多一点,赖特夫人梦到了他。人们通常认为,如果妇女在怀孕期间梦见死者,死者将会来转生。这种例子在大多数的国家经常可以找得到。实际上,赖特夫人解释她的梦说,在梦里,沃特说他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种死亡,他会回来,并且还会为她画画。在作梦以后,甚至在直到1975年迈克出生后,赖特夫人都以为沃特会转生为别的哪一个人的孩子。她还想象,可能是沃特的妹妹卡洛尔·米勒·戴维斯,因为在凯瑟琳做梦时,她碰巧处在怀孕期间。

迈克的出世及早期发育都很正常,尽管婴儿时期呼吸上有点困难,后来就恢复过来了。大约三岁时,他开始显露出对一些人物与事件的不寻常的知识。有一天,他说出“卡洛尔·米勒”的名字来,吓了他妈妈一跳。沃特死后,凯瑟琳赖特仍然与卡洛尔·米勒维持亲密的关系;但卡洛尔早在十年前就出嫁了,迈克只见过她两次,除了她婚后的名字卡洛尔·戴维斯,迈克对她一无所知。

前面所描述的开场白不足以给她妈妈充份的心理准备去面对他后来叙述的,沃特·米勒死于车祸的细节。迈克对他母亲说,“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辆车里,车子跑出了马路边缘,翻滚着。车门开了,我掉出去后就死了”。迈克还讲了其它的细节,尽管不能确定是他最先的陈述就包括了这些,还是后来才提到。例如,他说,车窗玻璃撞碎了,他被抬到一座桥上(车祸后)。他还说,在车祸发生前,他们曾停过车(在高速公路上),去了洗手间。他还提到沃特·米勒临死前跳舞的那个城镇的名字。

赖特夫人知道这些对车祸的陈述大多数是对的。一家报纸的报导(附有撞毁的车子的照片),证实了关于车祸中主要事件的说法。撞击将沃特从车中抛出,他几乎是立刻死于颈椎骨折。救护车运送他的尸体经过了靠近车祸地点的一座桥。

赖特夫人说不准沃特和他朋友在车祸前是否曾停过车去上洗手间。在一个不相信轮回转世的环境中,相信轮回的孤独感使得她甚至不敢与唯一可以证实这一细节的人(即沃特的朋友 亨利·苏利范,车祸的生还者)提及这个话题。

迈克还进一步讲到了一些事情,就他妈妈所知,都是只有沃特才知道,而迈克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知道有关沃特家和亨利·苏利范家的一些细节。最后,在赖特夫人询问下,迈克讲出了亨利·苏利范的姓。他还(稍带差错地)说出了亨利的绰号。
 
4.1.8. 埃琳 · 杰克逊 (美国)

埃琳·杰克逊1969年出生于印第安那州的一个城镇。大概在她三岁的时候,她就经常谈起她的前生。

当埃琳谈及前生的时候,她经常说:“当我是个男孩子时”和“当我叫约翰的时候”。 这些暗示性说法常常构成这样的话:“当我的名字是约翰的时候,我们到湖上去,我驾驶着我的大船”,或者 “当我是一个男孩子时,我们养了一只黑色的狗和一只白色的猫”。埃琳说,她有一个继母非常疼她。她还有一个弟弟叫杰姆斯。她记得杰姆斯非常喜欢穿黑色的衣服,甚至穿黑内裤。

埃琳经常暗示美国现代高速公路的丑陋:广告牌、电线杆、汽车全都聚集在一起。有时她自言自语地说,美丽的乡村和城郊都没有了。她母亲曾无意中听到她说这样的话:

“在有马儿的时候比这好多了,这些汽车太丑陋了,它们把一切都搞坏了”。根据美国汽车工业和现代高速公路的历史,埃琳所指的时间至少是1930年以前。

为了和她曾是个男孩子这一信念相符,埃琳希望自己穿着象一个男孩子,并且从事男孩子的活动。当她长大到足以欣赏男女的不同穿着时,便坚持要穿男孩子的衣服。在她开始学习游泳时,她妈妈给她买了两件套的游泳衣,但埃琳经常穿下面的部分。为了防止这样,她妈妈最后买了一件套的游泳衣。当她妈妈坚持要她穿女孩子的衣服时,她觉得很羞辱;埃琳喜欢牛仔裤和休闲装。即使在她十岁的时候,她一年也只穿三次女孩子的衣服,并且要求这些衣服不能有明显女孩子的特点,比如饰带或花边。她还喜欢留短发,直到九岁时才允许头发长长。

埃琳不喜欢洋娃娃玩具。如果有人送她一个洋娃娃,她会脱去它们的衣服,把它变成一个动物的玩偶。她喜欢的室内活动有画画、读书、堆积木。室外活动里面,她喜欢游泳、爬树和钓鱼。她表现出学打棒球的强烈愿望。她特别想当一个幼年童子军。当被告知女孩子不能加入幼年童子军时,她非常生气。埃琳有时叹气:“我希望我是个男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是男孩子呢?”

埃琳是个智力超群的孩子。她母亲说埃琳三岁时就知道如何读书,但之前从没有人教过她。她还有着画画的天赋,对于她的年龄来说,算得上个天才。她还写一些远远大于她的年龄的人也会自觉满意的诗。

有一年的时间,埃琳经常谈起前生,大约每个星期一次。从大约四岁起,她谈的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再也不谈了。她的男孩子的行为在这之后又持续了四、五年,后来就走向了女孩子的正规发育。

埃琳的父母在她经常说起前生的时候并不相信转世轮回。杰克逊夫人当时好象对这个话题一无所知。后来读了有关的东西后开始相信转世轮回。到1980年,杰克逊夫人已经读了几本有关这方面的流行书籍。她说,对于埃琳所说的东西,她抱着礼貌的感兴趣的态度,从没有取笑过她,但也没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4.2 选自《二十案例示轮回》

本节内容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一书。

http://media.zhengjian.org/media/zjbooks/smyc/html/4_story1_2.htm

4.2.1 小威廉·乔治 (美国-阿拉斯加)

老威廉乔治是他那个时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渔夫。和其他的特灵吉特人一样,他相信转生。

到了晚年的时候,他显然有所疑虑,同时又抱有要回来的强烈愿望。好几次,他告诉他喜爱的儿子雷吉纳尔德·乔治和媳妇说:“如果真有转生这种事的话,我就会回来做你们的儿子。”他又多次补充说:“你们会认出我来的,因为我会有象我现在一样的胎痣。”于是,他会指着两个显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个在左肩头上,另一个在左小臂内侧由肘窝往下两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约六十岁,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后要回来的意愿。这一次,他将一块他母亲给他的金表交给了他的爱子,同时说到:“我会回来的,把这块表替我保存好。我要来做你的儿子。只要转生这事是真的,我就会干的。”此后不久,雷吉纳尔德·乔治回家度周末,把那块金表交给了他妻子苏珊·乔治并把他父亲的话告诉了她。苏珊把那块表收藏在一个珠宝盒里,一直存放了将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发生的几个星期之后,老威廉从他掌管的渔船上消失了。船员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搜寻员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落水后被海潮带到了海里,在那片水域容易发生这种事。

老威廉的儿媳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紧接着就怀孕了,并于1950年5月5日分娩,离她公公去世刚刚九个月。这孩子是她十个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间,她梦到了她公公出现在眼前并说他等着瞧他儿子。显然,乔治太太当时没有将这个梦境和她公公的转生联系起来,因为当她从麻药中醒来时,她被吓住了。她预期见到她公公时,应该是他在生时的成年人影像,就象她在梦中见到的那样。但是,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怀孕足月的男婴,左肩头上和左小臂内侧刚好在他爷爷所说过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约是他爷爷胎痣的一半大小。这些胎痣就给他父母为孩子取他爷爷的名字提供了依据,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乔治。

小威廉一岁时得了严重的肺炎,直到三、四岁才会讲话,而且口吃严重。虽然他父亲雷吉纳尔德·乔治到了1961年还非常关心他的口吃问题,但在后来的年头里也就慢慢地变好了。根据小威廉在学校的表现,他的智力似乎属于中等。

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家人对他行为的观察使得他们更加确信老威廉回来了。这些行为有好几类,首先是喜欢、不喜欢和一些自然倾向的特征都和他爷爷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时打篮球严重地扭伤过右脚踝,后来走路有点瘸,而且右脚往外撇,走路有一种独特的步态。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态,走路时右脚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见证了这一点。不过小威廉在小的时候,这种异常并不明显。家里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长相和体态都象他爷爷,他还象他爷爷那样喜欢打扰周围的人,给周围的人提警告。他过早地显示出了捕鱼和渔船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最好的鱼饵,当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时,他似乎就已经知道如何撒网。他还显得比他同龄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龄的孩子更严肃、更懂事。

对小威廉行为的第二类观察表明,他几乎完全就是他爷爷。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这实际上是她和老威廉的关系。同样,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纳尔德乔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儿子和女儿。而且,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适当的关心。例如,他两个儿子(叔伯)的过量饮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装叫他“爷爷”,他也不反对。(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和他爷爷相同之处稍有减退。)他父亲认为小威廉太关心他的过去了,也注意到他的头脑“想入非非”。由于这个原因,加上“老人们”警告说,回忆前世会造成伤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谈论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对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识,在他家人看来,已超过他通过正常渠道所能学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岁之间,有一天,他母亲决定查一下珠宝盒里的珠宝,就在卧室中把珠宝都倒了出来,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来。就在她查看这些珠宝时,一直在另一间房里玩耍的小威廉走了进来。一看到那块金表,他就拣了起来并说:“这是我的表。”他紧紧地抓住那块表,重复着说是他的。他母亲花了好长时间都未能说服他放下那块表。最后他总算答应了将表放回珠宝盒。打那以后直到1961年,小威廉时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实际上,随着他长大,他对那块表的索要更坚定了,还说他现在应该拥有它了,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雷吉纳尔德·乔治夫妇都肯定那块金表自1949年7月乔治太太放到珠宝盒里后就一直留在那里,直到五年后她找珠宝时才拿出来。他们同样肯定他们从没有当着小威廉的面谈过金表的事。他们记得他们向家里的好些人谈过老威廉在死前给了他们这块表。但是,他们确信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过这块表。对这几点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对小威廉能认出金表比他们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为惊奇。在他们看来,认出金表纯属偶然。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并没有想让孩子看到那块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宝盒时碰巧闯了进来,她没给他任何提示,他就认出了那块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经大量失去了和他爷爷相同的地方,除了偶尔索要“他的表”和一点残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龄的正常小孩一样。

乔治太太说,她并没有强烈的意愿,希望她公公回来做她的儿子。然而,在她谈论此事时,从她脸上快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满意她公公在众多女性亲戚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下一个母亲。她公公选择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正巧是他爱子的妻子,可以说至少部分是因为对她的正当感情。雷吉纳尔德·乔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欢的儿子,而其他孩子对他们父亲的幸福既不负责任也不关心。雷吉纳尔德·乔治回报了他父亲对他的喜爱,他确实想他的父亲回来做他的儿子,并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
 
4.2.2 查尔斯· 波特 (美国-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象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 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么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象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 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么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4.2.3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4.2.4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明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E·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才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4.2.5 苏克拉 (印度)

苏克拉于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坎珀村,父亲名叫斯里·森·古普塔。

大约一岁半,还不会怎么说话的时候,她就经常抱一块木头或枕头,叫它“米露”。问她“米露”是谁,苏克拉说,“我的女儿”。在以后的三年中,她逐渐透露了更多有关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说,“他”、米露、凯图和卡鲁纳 (后两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镇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镇在去加尔哥达的路上,离坎珀村约11英里。古普塔家族对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苏克拉提到过名字的那些人。

苏克拉逐渐产生了一种去巴特帕拉的强烈愿望,并坚持说,如果她家里人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她声称,她可以带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谈起过、也向一个铁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过这件事。这个同事斯里·帕尔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里有亲戚。通过这些亲戚,斯里·帕尔得知一个名叫凯图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区,那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凯图有一个名叫玛娜的嫂嫂。玛娜在1948年一月去世,留下一个婴儿叫米露。当斯里·帕尔把这些事实告诉苏克拉的父亲时,她父亲对带苏克拉去巴特帕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经过对方家庭的同意后,双方对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刚过5岁的苏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苏克拉带路径直来到她前世公公斯里·阿姆里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里,苏克拉准确地说出了许多人和家里物品的名字。之后,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访了苏克拉在坎帕的家,玛拉娘家的人也来看望她。后来,苏克拉又几次走访巴特帕拉,与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里·哈里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儿米露的会面,在苏克拉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感情,因而渴望与他们更多的团聚。虽然她从未表达过要永久回到原来家庭的愿望,但她确实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来访。

当故意告诉苏克拉,远在巴特帕拉的米露发高烧时(实际上并没有生病,只是为试验目的),苏克拉立即伤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长时间才使她明白米露并没有生病。另外一次,当苏克拉听说米露真的生病时,她非常悲伤,一直恳求带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带她去看望米露。苏克拉与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饭时,总是象普通的印度妇女一样,吃完他盘中剩下的食物,但从来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盘中剩下的食物,但却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苏克拉还常常面对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缝纫机掉泪,那是玛娜生前经常使用的缝纫机。

苏克拉三到七岁这段时期对前世的记忆最为深刻,以后便逐渐地不再主动谈论自己的前世,特别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个妻子、前世的女儿嫁人以后。到1969年十五岁时,她完全不再主动谈起前世的事,而且,当任何人问起此事时,她都会变得心烦。到1970年,她说,“我对巴特帕拉那个玛娜的生平,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4.2.6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里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么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于“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着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于帕撒克家族,已于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呢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里·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里·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里·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象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于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于1973年五月结了婚。
 
爱因斯坦说过:最接近科学的宗教就是佛教了,又一有力的证据展示了佛在三千多年讲出的真相。
 
我们要取下轮回转世头上“信仰”的帽子,还它个天真自然的“常识”的本来面目
 
4.3 选自《轮回型案例》
http://media.zhengjian.org/media/zjbooks/smyc/html/4_story1_3.htm
 

4.3.1 戈帕尔·古普塔 (印度)

戈帕尔·古普塔1956年8月26日出生于印度德里。他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是低等中产阶层的成员。在戈帕尔的婴幼儿时期,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戈帕尔的发育有什么不正常。

在戈帕尔刚开始说话(两岁到两岁半)时,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当戈帕尔的父亲叫他把客人用过的杯子拿走时,戈帕尔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我不拿,我是一个沙尔玛。”(沙尔玛是印度最高阶级婆罗门的成员)然后,他大发脾气并打破了一些杯子。戈帕尔的父亲要他解释他的无礼和惊人的话语,他就讲述了他所记得的前世,在德里以南大约160公里的一个叫马苏拉的城市生活的细节。

戈帕尔说他拥有一家医药公司,他给它取名叫苏克·珊卡拉。他还说他有一幢大房子和许多仆人,一个妻子和两个兄弟,他与其中一个兄弟吵了架并被他枪杀了。

戈帕尔声称他前世曾是一个婆罗门。这解释了他为什么拒绝拿那个水杯,因为婆罗门一般不会去接触底层阶级的人所碰过的器具。他自己的家是商人,是生意人阶级的成员。

戈帕尔的父母和马苏拉没有任何关联。戈帕尔对他在那儿生活的描述也没有激起他们的任何记忆。他母亲不愿鼓励戈帕尔谈论他声称所记得的前世。开始时,他父亲对此也很冷淡,但是却常常告诉他朋友戈帕尔讲的话。其中一个朋友模模糊糊的记得曾听说过在马苏拉有一个戈帕尔所说的谋杀,但这并没有激起戈帕尔的父亲前去马苏拉证实戈帕尔所说的是否属实。终于,由于一个宗教节日,他父亲去了马苏拉(1964年)。在那儿,他父亲找到了苏克珊卡拉公司并询问了公司的销售经理有关戈帕尔所说的准确性。他父亲的话给那位经理印象很深,因为数年前该公司的拥有人之一的确曾开枪杀了他兄弟。死者沙克笛帕·沙尔玛于中枪几天后在1948年5月27日死去。

那位经理把戈帕尔父亲到访一事告诉了沙尔玛家。随后,沙尔玛家的一些人拜访了住在德里的戈帕尔。交谈后,他们邀请戈帕尔去马苏拉,戈帕尔去了。经过在德里和马苏拉的会晤,戈帕尔认出了沙克笛帕·沙尔玛生前知道的各种人和地方,他说出的话表明他知道沙克笛帕·沙尔玛大量的事情。沙尔玛一家印象最深的是戈帕尔提到沙克笛帕·沙尔玛曾试图向他的妻子借钱,并希望把这钱给他兄弟。他兄弟是公司的合伙人,但却喜欢吵架和挥霍。沙克笛帕·沙尔玛希望多给他兄弟些钱来平息他的过分要求,但妻子不同意并拒绝借给他钱。他兄弟的愤恨与日俱增,最后枪杀了沙克笛帕。这场家庭纷争的细节从未公开过。除了有关的家庭成员外,恐怕谁也不知道。戈帕尔对这些事情的知晓,他的其它讲话,还有他认出沙克笛帕·沙尔玛认识的人,使得沙尔玛的家庭成员确信他就是沙克笛帕·沙尔玛转世。

伴随着他对前世的陈述,戈帕尔还表现出一个富有的婆罗门所应有的行为举止,而这些和他现在的家庭是不般配的。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其他家庭成员他属于高于他们的阶级,他不愿意做家务,并说他有仆人去做。他不愿意用任何人用过的杯子喝牛奶。

戈帕尔从未表示过要去马苏拉的强烈愿望。打从1965年去过以后,他再也没有要求要回去。1965年以后的几年中,他曾偶尔拜访过沙克笛帕·沙尔玛住在德里的两个姐妹。以后,两个家庭的联系就终止了。随着戈帕尔长大,他慢慢地失去了他婆罗门的高傲,变得与他卑微的家庭环境相适应了。他谈论沙克笛帕·沙尔玛的生活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但直到1974年,他父亲还是认为戈帕尔仍然记得很多事情。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一 -- 印度十例。)
 
4.3.2 莎姆丽妮·普瑞玛 (斯里兰卡)

1962年10月16日,在斯里兰卡的科隆坡,一个女孩子莎姆丽妮·普瑞玛诞生了。她的父母居住在科隆坡以南60公里的小镇刚纳吉拉。莎姆丽妮也在这个镇上长大。还在莎姆丽妮会说话以前,她的爸爸妈妈就注意到她非常害怕洗澡。每当她被浸入水中时,她都尖叫着挣扎反抗。另外,在婴、幼儿时期,莎姆丽妮还表现出对公共汽车的极度恐惧。每当父母带她坐上公共汽车,甚至当她看到远处的一辆公共汽车时,她便吓得哭喊起来。她的父母对于女儿的莫名的恐惧感到疑惑,他们猜想这有可能是因为女儿在前世受到了某种创伤所致。

自从莎姆丽妮会说话后,她开始陆续地对爸爸妈妈和其他一些感兴趣的人讲述她记忆中的前一生。在前一世里,她生活在离刚纳吉拉大约两公里的哥尔图达瓦村里。莎姆丽妮提到了在那里自己的父母的名字,并且常常说到“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说起了当时的姐妹和两个学校伙伴。她能描述前世住房的位置和特点,这些都与目前家庭的住房全然不同。她叙述了自己前一世时死去的经过:一天早上,上学前,她去买面包。道路被水淹没了。一辆公共汽车把水溅到了她的身上,她摔倒在一片稻田里。在水中,她张开双臂喊“妈妈”。然后,她便睡着了。

1961年5月8日,在哥尔图达瓦村,一个名叫荷玛丝莉·古纳拉特妮的十一岁的小学生溺水而死。她的死亡情形与莎姆丽妮所讲述的相符。(人们推测她向后倒退躲闪一辆路过的公共汽车从而失足落入了积水的稻田。)

莎姆丽妮的父母和古纳拉特妮一家是远亲,但双方很少来往,他们也从未见过荷玛丝莉。他们回想起曾经听说过荷玛丝莉的意外死亡,当时他们感到难过,但是后来他们完全忘掉了这件事。当莎姆丽妮刚开始谈到前生淹死的事情时,他们最初并没有把这事和荷玛丝莉的淹死联系起来。然而,在大约三岁的时候,莎姆丽妮在刚纳吉拉的一条街上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表兄弟。一年多以后,还是在刚纳吉拉,她又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妹妹。当时,莎姆丽妮吵嚷着要家人带她去哥尔图达瓦,特别是要见她的“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把自己的妈妈与那位“哥尔图达瓦妈妈”作了一番令人不快的比较。

1966年的一天,莎姆丽妮的爸爸终于带她去了哥尔图达瓦的古纳拉特妮家。当时,有一大群人聚集在村里要看看这个自称前世生活在这个村里的孩子。也许是太多的陌生人在场,莎姆丽妮没能认出多少人来。如果在轻松的气氛里,她可能会认出更多人。她的爸爸说她当时认出了荷玛丝莉的妈妈波蒂·诺娜;但古纳拉特妮一家对此仍有怀疑。不管怎样,这次访问证实了莎姆丽妮关于前世的描述是正确的,因为几乎她叙述的所有情况都和荷玛丝莉的生活相符。除此而外,两家人谈到了各自女儿的事情,他们发现莎姆丽妮和荷玛丝莉有一些共同的生活特性,比如她们都喜欢吃某种食物,都喜欢穿某种款式的衣服。

到了五到七岁时,莎姆丽妮不再象以前那样自动地谈论前世的事情;而到了十一岁时,也就是1973年,她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一生发生过的事。四岁时,她不再怕水;八岁时,她不象以前那样怕公共汽车了,但是对公共汽车的轻微恐惧感一直存在。到她十一岁时,她在其他各个方面都象一个完全正常的僧伽罗*女孩一样。

(*僧伽罗人,泰国一个民族,源自小乘佛教的一个分枝。)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二 -- 斯里兰卡十案。)
 
4.3.3 苏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雷曼·安德瑞1954年3月4日出生于黎巴嫩的法劳嘎。他的家庭是德鲁兹教成员。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能片断性地回忆起前生的一些具体细节,其中有的是从梦中得到的。他记得自己曾经有孩子,并能回忆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忆他来自于一个叫嘎丽菲的地方,并且在那里拥有一台榨油机。然而,苏雷曼不象大多数这类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龄比较大了才记忆起更多细节的。

在他大约11岁的时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象激起了他更多的回忆。那时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来借一本特鲁兹教的书籍,苏雷曼无礼地拒绝了他姥姥的要求,问她是不是自己家里没有这本书,(他显然没有停下来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书,就不会来借了。)他的奶奶无意中听到了他的无礼行为,要求他为此作出解释。顿时,他回忆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书,从不允许这些书离开自己的屋子。德鲁兹教成员几乎都很尊敬他们宗教的的书,很认真地保存在家里。因此,苏雷曼的态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和一个成年德鲁兹教徒的举止十分吻合。

这件事情之后,苏雷曼或多或少地尽了一些努力去回忆他所能记忆起的前生的一些细节。后来他回忆起自己曾是嘎丽菲的酋长,还记起了酋长的名字叫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细节。当时苏雷曼变得很担心,怕他一旦说出自己前生是一个酋长时,别人会取笑他。他认为他的家人和朋友会指责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这些回忆又保留了差不多两年。后来他一点点的说起这些事情,开始讲给一些孩子听,后来讲给大人听。

一些苏雷曼的成年的亲戚建议把他带到嘎丽菲,以确认他说的前生的论述是否真实。嘎丽菲离法劳嘎大约有30公里的距离,是属于黎巴嫩的不同地区。尽管两个村庄之间有道路连通,如果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人们不会作出努力从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苏雷曼的亲戚和嘎丽菲没有关系往来,只有一个亲戚在那里作临时工,但他并不能确定苏雷曼关于前生在嘎丽菲的陈述。后来,这个亲戚询问嘎丽菲那里的一些人,设法证实了苏雷曼的一些说法。同时,其他一些人也证实了一些苏雷曼的叙述。

就象在亚洲发生这类事情时经常出现的那样,有关苏雷曼关于前生的言论传到了其他人那里。他们家族的一个亲戚遇到了嘎丽菲的一些居民,告诉了他们关于苏雷曼的说法。他们证实了苏雷曼的回忆符合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实。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曾经拥有一台榨油机,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丽菲的酋长。他在1942年65岁时去世,可能死于心脏病。提供以上信息的嘎丽菲人邀请苏雷曼去作客。开始他拒绝了,但后来在1967年的夏秋之际,他去过两次嘎丽菲。

在嘎丽菲,苏雷曼显得害羞和拘束。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遗孀和两个孩子仍然生活在那里。但苏雷曼有认出他们,也没能从家庭照片中认出家里的成员。 然而他确实认出了另外三个人和嘎丽菲的一些地方。可能这些认证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认出了通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住处的一条很旧的路。那条路早经废弃不用,到1967年时已经几乎消失了。然而,苏雷曼这一案例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的几次认证,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他的关于前生的论述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寻常的行为。

在他去嘎丽菲之前,或在那里访问的期间,苏雷曼作了十七条关于前生的陈述,其中包括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和他的大多数孩子们的名字。他的陈述都是正确的,只有两项稍有差错:他把萨里姆说成是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儿子,但事实上是他的弟弟;他说的萨里姆是个瞎子,其实萨里姆不是,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叫那西的儿子是个瞎子 。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把自己当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欢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尽量显要地坐在他们中间,就象一个重要人物那样。他反对任何人责骂他。当有人责骂他时,他会说:“没有人责骂我,我是成年人”。

苏雷曼担心其他人知道他说自己前生是酋长后会取笑他,这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家人和朋友确实借口此事来取笑他,甚至给他起了个“酋长”的绰号。但这些并没有使他不快,尤其是他的一些家人用这个绰号亲昵的称呼他时,就好象说:“我们相信你”。实际上,在他那些关于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的叙述被证实之后,他们确实相信了他。

苏雷曼比家里其他成员表现出更大的宗教热情,这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对宗教的强烈兴趣一致;他在晚年时,曾成为教长,这意味着要发誓保持比一般人期望高的多的行为标准。

前面提到过苏雷曼不希望去嘎丽菲访问,并且拒绝了第一次邀请。当他的家人在嘎丽菲了解到了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不幸时,就更明白为什么了。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孩子们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慰藉,两个孩子有先天的缺陷,有一个移民到了美洲,另外一个与他父亲的关系不融洽。后来其他的一些事也给他的晚年蒙上了阴影。为了帮助一个朋友,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愚蠢地伪造了一份假文件。作为他们村的酋长,他必须签署文件才能使它生效。当政府获知了他的欺骗行为后,他被取消了酋长的位置。最后,他借钱投资了一台榨油机。这项借贷的偿还比他原来想象的要麻烦得多。据他妻子说,对债务的忧虑导致了他临终的疾病。所以对于一个有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记忆的人不会急匆匆地赶到嘎丽菲,也就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了。

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死于1942年,比苏雷曼的出生早了12年。假如阿达拉·阿布·哈姆丹转生成为苏雷曼,这个中间间隔时间他是在哪里度过的?苏雷曼回答说,他曾有一个中间生命,但关于这个生命,他什么也回忆不起来。这是特鲁兹教当死亡和出生之间有间隔时的一个常见的答复,哪怕这个间隔只有一天。偶尔或许也有人会发现一些关于中间生命的微薄的证据,但通常还处于推测阶段。

根据1978年3月从法劳嘎传来的消息,苏雷曼当时正在沙特阿拉伯工作。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三 -- 黎巴嫩、土尔其十二案。)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