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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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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李清凤的纠缠
我洗完脸，换上衣服，她俩也过完瘾了，我收好电焊钳，熄了灯，就出了车间。路上，我们都没有言语，最后还是姐姐打破沉默：“弟弟，真想不到这次来聊城居然能够找到你，我的弟弟，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弟弟，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是一个人很要强的活下来的，我甚至都没见过她的摸样，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小就丢弃我，我记得那时是上小学的时候，开始考高中，家里没有钱给我交学费，父亲也没有办法，只有让我缀学，倔强的我跑出家门，自己给自己准备学费，那时的我只有十二岁，我能想到什么办法？只有去那些亲戚家借钱，可我一个小孩子，谁会借钱给我啊！我一个人跑到天黑，一块钱也没有借到，只有自己哭着回家，我坐在村前的那座小桥上独自哭泣，那时我就特别想母亲，也是那时候，我开始恨她。后来还是一个我要好的同学替我交了学费，我才会继续上学的。”白鹭流着泪把姐姐拦在怀里，姐姐泪如泉涌，我说：“姐姐，我不知道，你竟会受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段过往，咱母亲从来就没有给我说起过，姐，你回去见一下咱娘吗？天下父母，那个不疼啊自己的儿女啊！相信其中必有一段伤筋动骨的过往。“她擦擦泪，叹息一声说：“唉，弟弟，给我一点回旋的空间吧！我暂时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说：“好，你好好想想，我希望你能够和我去看看咱娘。”姐姐点点头，疲惫的不再言语。
回到聊城，姐姐对白鹭说：“妹妹，把我送回到我住得宾馆吧！天还不算太晚。”我说：“姐姐，不如你给白鹭凑合一晚上算了，”她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是回去吧！让我先安静一下吧！”没有办法，只好送她过去。
回到家，我先洗了一个澡，白鹭凝视着灯光说：“相公，今天咱家的灯怎么游一圈美丽的光晕啊？”我吃了一惊说：“啊，你打眼了！还美丽光晕，等一会你就等着哗哗的流眼泪吧！这么给你说你就是不听，。”我摸摸她的眼睛，果然有些烫手，她说：“可那光芒太美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我叹了口气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我找来止疼片，给她冷上水，她吃了药片说：“相公，打眼很痛苦吗？”我打来一盆凉水把毛巾弄湿：“我做好准备工作，你就等待着痛苦的来临吧！”她抱紧我说：“相公，你可别吓我啊！”我拍拍她的被说：“不怕，有我在呢！”
果然，我刚进入睡梦，白鹭就开始了，她颤抖着说：“相公，相公！我的眼睛，疼死我了！”我忙起来披上衣服，打开台灯，白鹭热泪直流，我握住她的手说：“璐璐，别怕，有我在呢！”我下了床，把毛巾从冷水里拎出来，敷在她的眼睛说：“好些了没有？”她说：“相公，我的眼睛会不会失明啊？”我握着她的手说：“没这么严重，天亮了太阳出来，自然就会好了，她疼得鼻涕泪水直流，我帮她擦拭：“你在忍忍，一会止疼片的药效一发挥，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给她敷上。
一直折腾到天亮，白鹭才安静下来，进入睡眠。我开始去准备早餐，我到了楼下我买回来烧饼和豆浆，开始喊小玉吃饭，小玉洗漱完毕就坐下吃早餐，她纳闷的说：“哥，昨晚白姐怎么了？你们折腾半夜，白姐不舒服吗？”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她被电焊晃眼了，留了半夜的眼泪。”她纳闷的说：“那她也不至于哭半夜啊！我去看看。”小玉看到眼蒙毛巾的白鹭时，吓了一跳，我说：“等一会我再去给她买一瓶眼药水去，”小玉小声说：“哥，那白姐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都替她难受，哥，你累吗？你上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休息，不如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帮你照顾白姐吧。”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能搞定，你去上班吧，我也要下去买一个眼药水。”小玉又看了白鹭一眼，小声说：“哥，白姐要是醒了找不到你会不会着急啊！”我笑着摇摇头说：“她好不容易睡着，不会轻易醒的。我们走吧！”
和小玉分开，我买了一瓶“珍珠明目液”就回去守候白鹭去了，她醒来时，已经快到十一点钟了，她猛地坐起来焦急的呼喊：“相公，你在哪里啊？”她红肿着眼睛依然睁不开，我捂住她的手说：“璐璐别怕，我在这里呢！你躺下，我给你滴一滴眼药水。”我轻轻给她滴上眼药水：“璐璐，感觉怎么样？你饿了吗？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她说：“我现在心烦气躁，什么也吃不下，相公，这药挺灵的，现在觉得眼睛里凉丝丝的了。”我说：“我每一刻钟都会给你点一次，到傍晚就没事了，我给你拿袋奶你喝了，空着肚子会更难受。”她点点头。
喝完奶，她说：“相公，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啊？”我笑着说：“呵呵，和你梅师姐有的一比。”她叹息一声，没言语，我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在她红肿的眼睛上轻轻吻吻：“可我还是会爱你的。”她只是紧紧地捂住我的手说：“相公，若是我的眼睛永远也看不到东西了，你还会在我身边陪我吗？”我理理她额前散乱的长发说：“当然会啊！我们永远不离不弃。”她的泪又流下来，我说：“你的眼睛还疼吗？”她摇摇头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我拿了一本杂志，坐在她的床头，边看书，边看着睡梦中的她，下午的阳光静静的穿透百叶窗，静谧的照在房间里，阳光里漂浮着无数颗尘埃，我静静地注视着那些细微的尘埃，真希望时间可以就这样凝固了，能够成为永远，哪怕被时光做成琥珀，我也心甘情愿……正走神的时候，白鹭的电话响起了，我忙拿起来，按下接听键，快步走出卧室，话筒里传来李清凤有些沙哑的声音：“白鹭，我们一会去逛街好吗？我都快烦死了！袁野这个大木头也不理我，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懵了,原来这个女人还惦记着我啊，我只好说：“你自己去吧！她昨天打眼了，现在还没醒呢！”她愣了好一会，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接白鹭的电话吧，她挂了电话，我收起电话。
不到一刻钟，李清凤就推开防盗门，轻轻走进来，轻轻对我说：“璐璐还没醒吗？”我点点头说：“嗯，睡了有一会了。她恐怕没法陪你去逛街了。”她放下手里的包说：“我自己逛个什么劲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只好指指客厅，我们走过去，我坐在客厅门口，一扭头就可以看到白鹭。她叹息一声说：“唉，没想到你是这样细心的男人，我真的好羡慕璐璐啊！老天为什么不让我早点认识你呢？”我赶紧岔开话题：“你前夫没有找你麻烦吧？”她一瞪眼说：“他敢！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算计我！我非阉了他不可！”我被她的泼辣弄了一脑门子汗，她在我兜里摸出烟来，叼在嘴里，我盯她一眼，她赶紧把烟又给我，说：“不吸就不吸嘛！凶什么啊！”我说：“一个女人家，吸什么烟啊！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她恼了，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不怀好意的说：“我就不正经一次给你看看！方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推开她说：“你不要这样！被璐璐看到她会误会的！”她紧紧地搂住我，喘息着，疯狂地说：“我非要这样！她醒了我就喊你非礼我！我就是让她恨你！我让你冷落我！”她在我脸上乱吻，我奋力去推开她，不待我说什么，她就拼命吻住我的唇，我使劲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她疼得惊呼一声，被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只发出“唔”的一声低吟，就被我给憋了回去，我趁机站起来，冷下脸来怒声说：“你这是干什么？你再这样过分，我们会连朋友都没得做！”她的泪一下子就流下来，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忙解脱的松了一口气说：“你女儿放学回来了，希望你自重！”我去开门，果然是她女儿爽爽，她甜甜地笑着说：“叔叔好！”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小声说：“嘘，丫头，小点声！你白姨不舒服，刚睡着了。”她董事的点点头，进了门，她看见李清凤就说：“妈妈，你也在这里啊！”李清凤冷静了许多，仍然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说：“是啊！你白姨不舒服，我就过来看看。你去写作业吧！”她听话的点点头，去写作业了。我不敢在面对李清凤，就还坐在白鹭床前，傻傻的看着睡梦中的白鹭，我心里一阵混乱，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个疯狂的李清凤，真是让人头疼啊！
我按着额头伏在白鹭床上，白鹭用温柔的手抚摸着我发热的脸颊，我抹了一把脸说：“璐璐，你醒了？眼睛还疼吗？”她微笑着摇摇头说：“相公，好多了，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知道啊！”我掩饰的咳嗽一声说：“没什么啊，李清风过来看你了。”李清凤走过来说：“妹妹，你好些了没有？”白鹭笑着说：“谢谢姐姐惦念，我好多了。”她不时的用目光瞄着我，我面无表情的躲避着她热切的目光，她叹息了一声说：“我本来是想和你去逛街的，可你眼睛不舒服，那我们改天再去吧！天不早了，我回去忙了，”白鹭也不推辞：“哦，行，我们改天去也好，相公，你送送姐姐。”我踌躇了一下，不好在违背白鹭，只好起身去送她，出了门，李清凤的泪流下来说：“袁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点比不上白鹭？”我苦笑笑说：“怪就怪我们没有缘分，我只是不想再让璐璐伤心而已，你还是找个好男人吧！我们不会可能在一起的。”她哭泣着摇着头说：“不！我不会放手的！”她擦了一把泪水，恨声说：“袁野！我恨你！你给了我希望，为什么又要灭绝了我的希望！我恨死你了！”她扭头离开。我只有苦笑着摇摇头……
我洗完脸，换上衣服，她俩也过完瘾了，我收好电焊钳，熄了灯，就出了车间。路上，我们都没有言语，最后还是姐姐打破沉默：“弟弟，真想不到这次来聊城居然能够找到你，我的弟弟，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弟弟，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是一个人很要强的活下来的，我甚至都没见过她的摸样，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小就丢弃我，我记得那时是上小学的时候，开始考高中，家里没有钱给我交学费，父亲也没有办法，只有让我缀学，倔强的我跑出家门，自己给自己准备学费，那时的我只有十二岁，我能想到什么办法？只有去那些亲戚家借钱，可我一个小孩子，谁会借钱给我啊！我一个人跑到天黑，一块钱也没有借到，只有自己哭着回家，我坐在村前的那座小桥上独自哭泣，那时我就特别想母亲，也是那时候，我开始恨她。后来还是一个我要好的同学替我交了学费，我才会继续上学的。”白鹭流着泪把姐姐拦在怀里，姐姐泪如泉涌，我说：“姐姐，我不知道，你竟会受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段过往，咱母亲从来就没有给我说起过，姐，你回去见一下咱娘吗？天下父母，那个不疼啊自己的儿女啊！相信其中必有一段伤筋动骨的过往。“她擦擦泪，叹息一声说：“唉，弟弟，给我一点回旋的空间吧！我暂时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说：“好，你好好想想，我希望你能够和我去看看咱娘。”姐姐点点头，疲惫的不再言语。
回到聊城，姐姐对白鹭说：“妹妹，把我送回到我住得宾馆吧！天还不算太晚。”我说：“姐姐，不如你给白鹭凑合一晚上算了，”她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是回去吧！让我先安静一下吧！”没有办法，只好送她过去。
回到家，我先洗了一个澡，白鹭凝视着灯光说：“相公，今天咱家的灯怎么游一圈美丽的光晕啊？”我吃了一惊说：“啊，你打眼了！还美丽光晕，等一会你就等着哗哗的流眼泪吧！这么给你说你就是不听，。”我摸摸她的眼睛，果然有些烫手，她说：“可那光芒太美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我叹了口气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我找来止疼片，给她冷上水，她吃了药片说：“相公，打眼很痛苦吗？”我打来一盆凉水把毛巾弄湿：“我做好准备工作，你就等待着痛苦的来临吧！”她抱紧我说：“相公，你可别吓我啊！”我拍拍她的被说：“不怕，有我在呢！”
果然，我刚进入睡梦，白鹭就开始了，她颤抖着说：“相公，相公！我的眼睛，疼死我了！”我忙起来披上衣服，打开台灯，白鹭热泪直流，我握住她的手说：“璐璐，别怕，有我在呢！”我下了床，把毛巾从冷水里拎出来，敷在她的眼睛说：“好些了没有？”她说：“相公，我的眼睛会不会失明啊？”我握着她的手说：“没这么严重，天亮了太阳出来，自然就会好了，她疼得鼻涕泪水直流，我帮她擦拭：“你在忍忍，一会止疼片的药效一发挥，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给她敷上。
一直折腾到天亮，白鹭才安静下来，进入睡眠。我开始去准备早餐，我到了楼下我买回来烧饼和豆浆，开始喊小玉吃饭，小玉洗漱完毕就坐下吃早餐，她纳闷的说：“哥，昨晚白姐怎么了？你们折腾半夜，白姐不舒服吗？”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她被电焊晃眼了，留了半夜的眼泪。”她纳闷的说：“那她也不至于哭半夜啊！我去看看。”小玉看到眼蒙毛巾的白鹭时，吓了一跳，我说：“等一会我再去给她买一瓶眼药水去，”小玉小声说：“哥，那白姐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都替她难受，哥，你累吗？你上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休息，不如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帮你照顾白姐吧。”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能搞定，你去上班吧，我也要下去买一个眼药水。”小玉又看了白鹭一眼，小声说：“哥，白姐要是醒了找不到你会不会着急啊！”我笑着摇摇头说：“她好不容易睡着，不会轻易醒的。我们走吧！”
和小玉分开，我买了一瓶“珍珠明目液”就回去守候白鹭去了，她醒来时，已经快到十一点钟了，她猛地坐起来焦急的呼喊：“相公，你在哪里啊？”她红肿着眼睛依然睁不开，我捂住她的手说：“璐璐别怕，我在这里呢！你躺下，我给你滴一滴眼药水。”我轻轻给她滴上眼药水：“璐璐，感觉怎么样？你饿了吗？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她说：“我现在心烦气躁，什么也吃不下，相公，这药挺灵的，现在觉得眼睛里凉丝丝的了。”我说：“我每一刻钟都会给你点一次，到傍晚就没事了，我给你拿袋奶你喝了，空着肚子会更难受。”她点点头。
喝完奶，她说：“相公，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啊？”我笑着说：“呵呵，和你梅师姐有的一比。”她叹息一声，没言语，我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在她红肿的眼睛上轻轻吻吻：“可我还是会爱你的。”她只是紧紧地捂住我的手说：“相公，若是我的眼睛永远也看不到东西了，你还会在我身边陪我吗？”我理理她额前散乱的长发说：“当然会啊！我们永远不离不弃。”她的泪又流下来，我说：“你的眼睛还疼吗？”她摇摇头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我拿了一本杂志，坐在她的床头，边看书，边看着睡梦中的她，下午的阳光静静的穿透百叶窗，静谧的照在房间里，阳光里漂浮着无数颗尘埃，我静静地注视着那些细微的尘埃，真希望时间可以就这样凝固了，能够成为永远，哪怕被时光做成琥珀，我也心甘情愿……正走神的时候，白鹭的电话响起了，我忙拿起来，按下接听键，快步走出卧室，话筒里传来李清凤有些沙哑的声音：“白鹭，我们一会去逛街好吗？我都快烦死了！袁野这个大木头也不理我，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懵了,原来这个女人还惦记着我啊，我只好说：“你自己去吧！她昨天打眼了，现在还没醒呢！”她愣了好一会，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接白鹭的电话吧，她挂了电话，我收起电话。
不到一刻钟，李清凤就推开防盗门，轻轻走进来，轻轻对我说：“璐璐还没醒吗？”我点点头说：“嗯，睡了有一会了。她恐怕没法陪你去逛街了。”她放下手里的包说：“我自己逛个什么劲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只好指指客厅，我们走过去，我坐在客厅门口，一扭头就可以看到白鹭。她叹息一声说：“唉，没想到你是这样细心的男人，我真的好羡慕璐璐啊！老天为什么不让我早点认识你呢？”我赶紧岔开话题：“你前夫没有找你麻烦吧？”她一瞪眼说：“他敢！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算计我！我非阉了他不可！”我被她的泼辣弄了一脑门子汗，她在我兜里摸出烟来，叼在嘴里，我盯她一眼，她赶紧把烟又给我，说：“不吸就不吸嘛！凶什么啊！”我说：“一个女人家，吸什么烟啊！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她恼了，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不怀好意的说：“我就不正经一次给你看看！方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推开她说：“你不要这样！被璐璐看到她会误会的！”她紧紧地搂住我，喘息着，疯狂地说：“我非要这样！她醒了我就喊你非礼我！我就是让她恨你！我让你冷落我！”她在我脸上乱吻，我奋力去推开她，不待我说什么，她就拼命吻住我的唇，我使劲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她疼得惊呼一声，被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只发出“唔”的一声低吟，就被我给憋了回去，我趁机站起来，冷下脸来怒声说：“你这是干什么？你再这样过分，我们会连朋友都没得做！”她的泪一下子就流下来，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忙解脱的松了一口气说：“你女儿放学回来了，希望你自重！”我去开门，果然是她女儿爽爽，她甜甜地笑着说：“叔叔好！”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小声说：“嘘，丫头，小点声！你白姨不舒服，刚睡着了。”她董事的点点头，进了门，她看见李清凤就说：“妈妈，你也在这里啊！”李清凤冷静了许多，仍然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说：“是啊！你白姨不舒服，我就过来看看。你去写作业吧！”她听话的点点头，去写作业了。我不敢在面对李清凤，就还坐在白鹭床前，傻傻的看着睡梦中的白鹭，我心里一阵混乱，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个疯狂的李清凤，真是让人头疼啊！
我按着额头伏在白鹭床上，白鹭用温柔的手抚摸着我发热的脸颊，我抹了一把脸说：“璐璐，你醒了？眼睛还疼吗？”她微笑着摇摇头说：“相公，好多了，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知道啊！”我掩饰的咳嗽一声说：“没什么啊，李清风过来看你了。”李清凤走过来说：“妹妹，你好些了没有？”白鹭笑着说：“谢谢姐姐惦念，我好多了。”她不时的用目光瞄着我，我面无表情的躲避着她热切的目光，她叹息了一声说：“我本来是想和你去逛街的，可你眼睛不舒服，那我们改天再去吧！天不早了，我回去忙了，”白鹭也不推辞：“哦，行，我们改天去也好，相公，你送送姐姐。”我踌躇了一下，不好在违背白鹭，只好起身去送她，出了门，李清凤的泪流下来说：“袁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点比不上白鹭？”我苦笑笑说：“怪就怪我们没有缘分，我只是不想再让璐璐伤心而已，你还是找个好男人吧！我们不会可能在一起的。”她哭泣着摇着头说：“不！我不会放手的！”她擦了一把泪水，恨声说：“袁野！我恨你！你给了我希望，为什么又要灭绝了我的希望！我恨死你了！”她扭头离开。我只有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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