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Bless China

教堂确是太少,有的地方有时教堂人太满,武警都来维持秩序(相比加拿大的基督徒能有宽敞的大教堂真是幸福)。但这并不太影响信徒传福音的积极性,常常看到一人入教,带动周围的人也入教(滚雪球效应),何况还有家庭教会。

看来还是得求政府发放地皮并同意建教堂,那还得要钱哪,基督徒光凭嘴皮子,那还得放血啊。要人来入教嘛,可能还得学那赵本山的唠嗑的本事。
另外,家庭教会有违法的嫌疑,连带搓搓麻将倒是可以滴。
 
也来说几句,从中国的文化方面,有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还有回教,而无神的少应该是总信个什么的。真正的无神论者应该是那些从宗教(特别是从基督教,从佛教)里出来的。
回教徒限于西北的少数民族,道教徒就稀少了。天主教嘛,因为罗马教庭的指手画脚,中国政府有点限制。
信佛的在大大地回升(不是指和尚尼姑),因为老庙不少,每当节气,烧香拜佛的兴旺。
基督教嘛,可惜教堂太少。基督徒得努力喔,还得想想,如何别那么太半调子了。

无神论是还没有认识主耶稣的人们创造出来的理论,没有事实根据。
 
看来还是得求政府发放地皮并同意建教堂,那还得要钱哪,基督徒光凭嘴皮子,那还得放血啊。要人来入教嘛,可能还得学那赵本山的唠嗑的本事。
另外,家庭教会有违法的嫌疑,连带搓搓麻将倒是可以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凡事都在神的掌控之下,您不用着急。:)
 
无神论是还没有认识主耶稣的人们创造出来的理论,没有事实根据。

你又来凑热闹来了。坚定的无神论者都是那些教徒里产生的,看看欧洲的那些无神论者。至于在中国,不应该称为无神论者,很多人应该是'勿神论者',反正也信个什么东西,比如4是忌讳,13是忌讳什么滴。
 
你又来凑热闹来了。坚定的无神论者都是那些教徒里产生的,看看欧洲的那些无神论者。至于在中国,不应该称为无神论者,很多人应该是'勿神论者',反正也信个什么东西,比如4是忌讳,13是忌讳什么滴。

那些“教徒”是如何成为无神论者的呢?是什么原因造成他们转变成无神论者的呢?
 
看来还是得求政府发放地皮并同意建教堂,那还得要钱哪,基督徒光凭嘴皮子,那还得放血啊。要人来入教嘛,可能还得学那赵本山的唠嗑的本事。
另外,家庭教会有违法的嫌疑,连带搓搓麻将倒是可以滴。

教堂数量固然重要,但信仰主要是靠“心”,在家里也可祷告嘛。

另外,家庭教会好像被complain最多是“噪音”,其实这说法站不住脚。要知道现今中国整个就像“大工地”,到处昼夜不停的工地打桩噪声,小区各住户的装修噪声,商家开业促销时锣鼓声。。。
 
现在资讯时代,传福音有多种途径,如可用微博,博客。。。
 
那些“教徒”是如何成为无神论者的呢?是什么原因造成他们转变成无神论者的呢?

西方的人家几乎从小就受宗教教育,也有了信仰。有的以后却变成了无神论者,很多的是因为受了传教人(牧师?)的欺骗,或者是传教的水平差,或者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Apologies to one friend for deleting one of your posters. We do not allow any personal attack to non-Christians in this forum. It should be made clear that yours was a quite moderate one though.

God ble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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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bless you!

谢谢你,你用你的实际行动,让我看到了基督徒的胸怀,我离基督更近了
 
谢谢你,你用你的实际行动,让我看到了基督徒的胸怀,我离基督更近了

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常常有血气怒气傲气啊。有时候讲话语带讽刺,有时候给人一大帽子罩顶 ......

我们祈祷慕道友不要因为我们的的言语方式而对基督的爱产生疑惑。

欢迎您常常来参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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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rived safely in Toronto on Feb 14 around 3pm. Quite a long flight but our hearts are filled with joy. We participate at our Singapore home church new building dedication celebration. It was indeed a God honoring special event. Ruth served there for 9 years before we came to Canada, she was honored during the celebration as well.

During our stay we had opportunities to preach in our home church, shared our journey and the cross culture mission challenge to small groups, families, Theological College and met with the pastoral staff of our home church.

Meeting with the returned believers in China was another highlight of our trip. 12 came in three vehicles to welcome us and different 12 sent us off at the airport when we left. There were also returned believer who fly as far as 3 hours away from North Eastern China and some took 18 hours train ride from/to inland just to meet with us and of course attend the Chinese New Year gathering. It was just so heartwarming. Many out of towns/provinces believers called us instead, they could not come because they did not have vacation leave or had financial difficulties to come. About 250 -300 came for the Chinese New Year reunion meeting. We had a worship together at church and after that had lunch together followed by group sharing.

Many (we met at least 6 of them) serve as church workers and need to preach weekly at different churches. Many continue to follow the Lord, of course there are some who backslided as well. It was such a joy to visit some of the families, to meet with their family members and prayed for them. One of the returned believer even put the Alliance logo as one of his window grilles!

After they returned some duplicated what we did in Israel. They reached out to the out of province laborers who come to Fujian to work. Now there are 200+ meeting regularly in the city. These believers even sent stm to visit the out of province workers’ home city. The same group of believers build a 4 storeys apartment building and leave ground floor as Sunday school classrooms and second floor as sanctuary and third and fourth floor as their own residential units.

The “Israel Returned Believers’ Fellowship” in this particular city also meet regularly every Wednesday for Bible study, sharing and prayers for many years already. They also inspired other province to do the same as them. Last year Anhui province had started their “Israel Returned Believers’ Fellowship” meetings. Thousands of labor workers and many scholars came from 14 provinces in China, became believers in Israel, now many had returned home to the 14 provinces in China, some go to other parts of the world as well, just imagine the gospel they brought with them wherever they go, it is very encouraging.

Thanks for praying.

Together we serve,

Ruth
 
戴德生:流血流泪的巨人

字体小 中 大2011-10-31 11:54 | 来源:作者博客 | 编辑:雅博
他曾说,“假如我有千镑英金,中国可以全数支取,假如我有千条性命,绝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他何止拥有千磅英金!他何止千条性命!这位“中国内地会”的创始人,凭着信心,将福音从沿海推进中国内地,使基督的光亮照遍中国大地。与亚伯拉罕一样,他被称作“信心之父”

戴德生:流血流泪的巨人

文/山雨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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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让我不住地流泪!他曾说,“假如我有千镑英金,中国可以全数支取,假如我有千条性 命,绝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他何止拥有千磅英金!他何止千条性命!这位“中国内地会”的创始人,凭着信心,将福音从沿海推进中国内地,使基督的光亮照遍 中国大地。与亚伯拉罕一样,他被称作“信心之父”。他的信心带着血泪。

如果袮赐给我们一个儿子

戴德生的父亲戴雅各(James Taylor 1807-1881)出生于第一位基督教更正教宣教士马礼逊启程去中国宣教之年,1807年。有一天,新婚不久的戴雅各和妻子贺美雅祷告说:“亲爱的神, 如果袮赐给我们一个儿子,愿他将来为袮到中国工作。”1832年5月21日,贺美雅24岁时,她的儿子出生了。他们为他取名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 1832-1905)。


与主立约去中国

一个星期天晚上,未满十六岁的戴德生,俯卧在地上,伸开四肢,静静地俯伏在上帝面前,心中有一股不可言喻的敬畏和喜乐。他恳求基督给他一点工作,此时,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在祷告中,他确切地知道神对他余生的旨意,说:“我觉得自己好像与至高无上的主宰立下盟约,纵然我想毁约,也不能够…… 从那时开始,我对于为主到中国去的信念从未动摇过。”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为中国而活。

像刀一样刺透

21岁的戴德生于1853年9月19日,星期一,在利物浦乘坐“敦费士号”(Dumfries)启航前往中国。这是是一艘货船,船上共二十三个船员,还有猪、鸡、鸭和狗,以及两只猫。

启程前,在船尾,母亲、一位叫戴安生的传教士以及一位老牧师给戴德生送行。他们唱着约翰•牛顿的圣诗,

戴德生拿起手风琴,边弹边唱。

耶稣圣名,何等甜美,

属主圣徒爱听;

医治病伤,安慰悲苦,

消除心中忧惊。

母亲用慈爱的手整理他的小床,然后坐在他的身边,同唱最后一首诗歌。他们跪下,母亲祷告。

船快开了,与母亲道别,母子心里不敢奢望在世上能再相见。

戴德生单独伫立在甲板上,船开向水闸,母亲也跟着向前走。穿过水闸,与母亲真的要分别了。

戴德生后来回忆说:“猝然间一道哭声从母亲绞痛的心中决堤而出,像刀一样刺透了我,使我永远也不能忘怀。这一刻我才完全明白‘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的意义。我也相信,我挚爱的母亲此际对上帝毫无保留的爱的了解,比她终身所体会的更深。”

船,直到次年3月1日的春天,156天后,才安抵上海。

中国的第一个早晨

抵达码头,远远看到飘扬的英国国旗,朝着它,戴德生来到上海英国领事馆,可是,邮物处办 公时间已过。他于是带着推荐信到上海的“伦敦会”见麦都思博士。麦都思将戴德生介绍给雒魏林医生家(Dr. William Lockhart)。戴德生在中国的第一个晚上,就在雒魏林医生家中度过。

从房间往窗外看,可以见到城外清兵与城内小刀会对峙之局。右面是满清军队的营帐,左边是上海县城的城墙,上面规则灯火,不是还看见衬衫巡逻的守卒。

黎明时一阵隆隆炮声,把窗户震格格响,但炮声过后,却是一阵晨鸟的清歌。戴德生走到窗沿,凭窗远眺,清晨的玉米在田中起舞,园中草木吐着新芽,树丛中发出来的花香扑面而来,这是他在中国的第一个早晨啊!

第一次中国装束

1855年2月,清军收复上海。

麦都思向戴德生建议,他到内地和乡间传教时,最好改穿中国式的服装。麦都思在1845年到种茶的山区时,就换了中国式的衣服。

7月27日,戴德生毅然做了一项重大决定,他要到乡间租一座房子,开始他的医疗及传教工作,并且穿中国式的服装。他找来一个中国理发师随船南下,花了五六个小时,剃头、染发、结辫子,痛苦的大工程方才告成。

第二日,戴德生换上新装,粗布棉袜,宽松汗裤,棉纱衫,又重又鲜艳的宽袖丝袍,棉布鞋。巴格尔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眼睛停在他的裤子上,微笑着说:“你可以把两个星期的干粮都藏在裤管内。”

基督的香气

1856年3月6日,戴德生与宾惠廉两人离开上海直赴汕头。

汕头村落,没有王法,拳头就是一切。有一晚,戴德生听到不远处传来妇女尖叫声,有人告诉他,那是被迫为娼的妇女发出的。

大榕树下,三四十个人以及孩子围拢过来,聚精会神听戴德生讲话。“如果你们不吸鸦片,你们的生活绝对不会弄得如此倒霉…… 有一位是你们应该敬拜的,他就是造天地、造男女和万物的父神……”

炎夏,戴德生将大扇子吊在梁上,用绳子拉着纳凉。

一位汕头的外国基督徒医生回忆当日和戴德生相会的情形,说:“他整天在外工作,回到家 里,酸腿酸痛,身体疲乏,炎阳把他的脸烫伤,长出满面水泡。他坐下来,好像精疲力竭似的。数小时后,又起来迎接另一天的劳苦和熬炼。我知道他很受中国人的 尊敬,在他们中间做了很多美好的工作。他在他们中间散发着基督的香气。”

见死不救

有一天,在戴德生和祝恩赐福父子回上海的船上,同行的中国人彼得掉在运河里。戴德生跳入水中,却找不到他。他看到一艘有拖网和鱼钩的捕鱼艇。

“快来,”他大声喊着。“在这个地方打捞一下,有人要淹死了。”

“你给多少钱?”

他们见死不救,戴德生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给你们五块。”

“我们才不捞呢!给我们二十块吧!”

“我只有十四块。”

最后,渔夫才慢慢摇橹过来,可是,彼得被捞上来已经没气了。

戴德生后来追述这事道:“对我而言,这是极其悲惨的事,但也有很重要的意义,因为在它背 后,隐藏着一个更令人悲哀的事实。那些渔夫有拯救他人的工具,可是他们不用!先知那但说:你就是那人!不愿去拯救人的身体是否就是硬心和恶毒呢?那么,不 顾灵魂的灭亡,罪岂不更大?凡像该隐般说:“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么?”他将受极重的刑罚。耶稣基督命令你,命令我,去到地级,把福音传给万民听。”

她是我的珍宝

酷暑天,暴雨,妇女祈祷会在祝恩赐和戴德生家举行。戴德生与马莉亚终于得以会晤,祝恩赐夫人也在场,三人一同跪下祈祷。

戴德生因照顾染天花的郭达门(John Guarterman)生感染病毒开始发烧。“凌晨三点,手表跳动的声音使我不能入睡,起来读圣经,心跳如惊弓之鸟,兴奋得难以入睡。突然间,好像玛莉亚 无声无息来到,平安和宁静悄然临到。我好像被魔术定住,闭眼伸出手来,她用柔软的手轻轻握着我的手,我不禁睁开眼来,感激地望着她。她示意我不要作声,又 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额上。我觉得头痛正在消减,热也退去,好像沉到枕头下。‘不要害怕,不用不安。我是你的玛莉亚,你是我的戴郎。保持平静,好好安睡 吧。’她微声说。就这样,我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烧全退了。”

在劳尔顿(Knowlton)夫妇家,戴德生与玛莉亚第一次单独相会。他们并肩坐在沙发 上,戴德生轻轻抱着玛莉亚,另一只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她给我一个香吻…… 她是那么可爱、尊贵、纯洁和虔诚的一位女孩子。”戴德生给他妹妹的信中说,“我尽可能让她补偿我过去数月来应得的吻!”

1858年1月20日,刚满二十一岁的玛莉亚身穿灰色丝裙,头上披着婚纱,极其美丽动 人;戴德生身穿中式长袍,背上挂着长长的辫子。高富牧师主持婚礼,全众齐唱“远离偶像”。之后,他俩在英国领事馆举行结婚仪式,美国领事借出私人轿子,是 当时宁波最有气派的轿子,供他们乘坐。共有二十四位朋友参加婚礼。

给戴德生妈妈的信:“我们真快乐…… 祂答允了我们的祈求,排除一切障碍和反对,坚固我们对祂的信心…… 她是主赐给我的珍宝,是世上最好的礼物。”

以便以设耳

传道会在负债,差会不能如期发薪水。戴德生二十五岁生日过后,向中国传道会请辞,开始独立传道。

戴德生在楼下会堂悬挂了一幅中文对联:“以便以设耳”(到如今耶和华都帮助我们)和“耶和华以拉”(主耶和华必我饿哦我们预备)。

1757年11月18日:在许多人心目中,我是非常贫穷。从某一角度来说,这不错是一个 事实,但我感谢上帝,因为我“似乎贫穷,却是叫许多人富足的;似乎一无所有,却是样样都有的。”上帝供应我的一切,愿所有的荣耀都归于祂。假如换了别的处 境,我便不会完全的倚靠主,也不会利用祂的供应来帮助别人。

有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们清缴了一切开支,又购买了明天的食用之后,手上已不名一文。我们不晓得上帝如何供应星期一的需,正如我们的壁炉却挂着一副中文对联所说的,上帝会供应我们,帮助我们。

就在那一天,支票来了,而且正好星期一就可兑换成中国货币。啊!直接靠主而生活,是何等甜蜜,祂永不误事!

1858年1月6日:我和祝先生总共只有一文钱。面对试炼,我们再次来到上帝面前,向祂求救助,祂会将“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供应我们一切所需。

祝先生和我在柜橱里找到一小包可可粉,用热水冲了喝,总算有点东西下肚…… 在我们跪下祷告的时候,从英国寄来一封信,内中附有一份捐款。按时的供应不但解决了燃眉之急,并且叫完全信靠上帝,又愿意侍奉祂的人不至于羞愧。

为什么不早来?

在宁波桥头街听戴德生讲道的人当中,有一个人名叫倪永发,是个棉花商人,一派改革佛教的领袖。

他说:“我父亲和我多年来不断追寻真理,并四处游历,仍无法获致。在儒教、佛教和道教之中,我未能找到安息,但今晚我却找到了!从此以后,我要相信耶稣。”

倪永发问:“英国人认识福音多久?”

“大概几百年吧!”

“什么?”倪永发大声叹息道:“为何你直到现在才把它告诉我们!先父寻求真理二十多年,可惜志未酬身先殒;为何君不早来?”

假如我有千条性命

1858年天津条约和1860年北京条约后,外国人可自由进入中国内地传教,并得到官府的保护。

八月,玛莉亚的姐姐宝丽娜患霍乱死亡。玛莉亚早产,婴儿夭折。

巴格尔夫人患上霍乱,戴德生担负起管理医院及诊所的责任。三十六小时之后,巴格尔夫人去世,留下巴格尔医生和五个孩子。巴格尔别无选择,带五个孩子回英国。

自从1807年马礼逊来华始,已有二百多位传教士步其后尘。其中四十人丧生,五十一人的妻子去世。然而,祝恩赐却如此说:“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选择这个地方做同样的工作!”

九月中旬,戴德生正式接替巴格尔的工作。“为了应付这工作的庞大开支,我必须仰望主。” 终于有一天,戴德生的老朋友兼厨师来对他说:“我们只有最后一袋米了。”戴德生回答说:“那么主的供应也必然近了。”就在此时,他收到布迦 (William Berger)先生的一封信,“我承受了父亲的遗产信中附上五十镑。”哈利路亚!

1859年新年,戴德生在病榻上度过。他给父亲写信:此地人民不断沉沦,神却不断祝福我们的工作,只是我们已筋疲力尽,需要人来帮忙。。。父亲啊!您既然已奉献了您的儿子,请您再奉献您的影响力!”

同一天,他写信个新婚的大妹和妹夫,说道:“假如我有千镑英金,中国可以全数支取,假如我有千条性命,绝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不,不是中国,乃是基督。这样的救主,我们为祂所作的,会嫌太多吗?”

到1860年3月,桥头街的教会已经有二十一名会友。可是,戴德生健康受损,怀疑能否活过夏季,六月,终于决定返回英国。据戴德生和玛莉亚所知,此去可能永不重回。

走向灭亡的人龙

1865年,戴德生在英国期间,完成了一部小册子《中国——属灵的需求与呼求》,产生很大影响。

戴德生在房中踱着方步,玛莉亚手录成书。

他们用了一个很好的比喻:“如果中国人排队经过你面前,以每日走三十哩的速度计算,他们不断地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需走上十七年又三个月,这条人龙在走得完!”

这部小书使很多读者难过不已,销路极佳,到1887年已经印刷了七版。他在研究和思考中 得着更深一层的异象,他意识到,要到中国内地传教,必需有一个特别的组织。它将是一个海外布道团,由不同宗派背景,但对宣教、植堂和教会培训很有负担的男 女信徒组成。他们需要藉着祈祷,单单信靠神的引导和供给,进入中国内地,向十一个省未得之民传道。这个组织至少需要二十二名传教士。

“沉沦中的中国令我忧心如焚,日间难以安宁,夜里不得休息,以致健康日坏。”

十镑加神所有的应许

6月24日,好友皮尔士(Mr.George Pearse)邀请戴德生到布莱顿(Brighton)度周末。

主日,“看到一千多基督徒在那里喜乐地聚会,千万人却因不知道福音而丧失,我不能再忍受 了。我在沙滩上漫步,灵里极其痛苦。这时,救主征服了我的不信,我完全降服在祂的面前,献上自己,为祂所用。我把一切困难和后果交托给祂,我和我的同工只 能作祂的仆人,服从祂,跟随祂,由祂引导,由祂看顾、由祂带领。不用说,平安立刻涌进我烦恼的心里。在此时此处,我要求祂派遣二十四位同工到中国去,十一 省每省二人,另加两人往蒙古。我把这个请求写在圣经页边。”

戴德生题字的那本圣经至今尚在。在约伯记第十八章上面:“为二十四名甘心而能干的工人祈祷。——布莱顿,1865年6月25日”再往后看,又见几行字:“争战已经结束——只有平安、喜乐。仿佛要立刻振翅高飞,越过车站旁的高山,直朝皮尔士家飞去.....”

他把握时机,立刻和皮尔士到伦敦郡立银行,用“中国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的名义,开了一个户头,存入十镑,虽然数目不多,但正如戴德生后来所说,它是“十镑加神所有的应许”。

内地会有六个特色:不论宗派、无固定薪金、不募捐、当地工场人员管理、系统切合实际的活动、中国装束。

猪尾布道团

戴德生带着同工回到上海的时候,上海报章拿他们作笑柄,称他们为“猪尾布道团”(Pigtail Mission)。

1866年“兰茂号”抵达中国时,他们没有希望可以进入内陆传福音。但凭着信心和祷告, 以杭州和宁波作为基地,他们慢慢把工作向南推展,直至沿海浙江。经验渐丰,他们把福音伸展到江苏、安徽和广西。这样工作大约花了十年时间,当中饱经病苦、 死亡,以及群众激烈的反对。每到一地,想要住下来宣讲福音的时候,便往往被赶走。

除了上述的几个省份,中国内地大部分地方仍然没有基督徒为上帝作见证;一直要到1876年,中国内陆的大门才一一开启。在短短两年内,拓荒者深入西南面的缅甸边界,西北面则远及蒙古和中亚西亚,甚至西藏一带。

在杭州教会发展的同时,曹雅直(George Stott)于1867年12月从宁波来到温州。由于只有一条腿,当地人以“独脚番人”称他,他对神大有信心。1868年为温州第一个基督徒、鞋匠叶钟杰 施洗,同年设立一所男校(崇真小学),1870年曹夫人兴办女校(育德女学),1880年开设了温州最早的一家西医院。如今,温州是全国基督徒最多的地 区。

只要念及中国广大的人口及辽阔的地域,不得不承认这是近代宣教士也中无可比拟的成就。有赖工场中的同工恒切祷告和牺牲,并得力于他们家人和弟兄姐妹的支持。

1898年至1900年间,内地会工人的人数不断加增,分别来自英伦三岛、北美、澳大利 亚、斯堪的内维亚、德国、瑞士、以及其他地方。不计较彼此国籍,宗派的分野,一致效忠于主耶稣基督,以圣经所启示的福音为真理的核心。他们所关心的,乃是 为基督徒抢救灵魂,并且替他们建立有活泼生命的教会,荣耀主名。

摘取的玫瑰

戴德生一直想要一个“小玛莉亚”,所以1859年他的女儿戴恩惠在宁波出生时,他是多么高兴。

8月,戴德生疼爱的女儿得了脑膜炎,开始神智不清,戴德生刚巧不在家。童跟福把她抱进屋子放在玛莉亚床上。福珍妮写道:“我永远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安详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美丽的长发不经意地洒落在肩上。真是漂亮极了!”

接到消息,戴德生立刻赶回新巷。他心碎至极,整天哭泣。他对八岁的女儿说:“我想耶稣会来接你到祂那里去的,你把自己交托给祂,不会害怕吧?”“不会的,爸爸!”女儿微声回答。

第二天,戴德生给布迦先生写信:

亲爱的兄弟:

我不知道怎样下笔,也不知怎样控制自己。我好像是在万王之王的内室给你写信——这是神圣 之地。此刻我坐在长椅旁边,竭力想给你写几句,而椅子上躺着我亲爱的小恩惠,她正在死亡的边缘......亲爱的弟兄,我的心灵和肉体都软弱不堪,但神是 我们的力量,是我们永远的山寨。到中国宣教不是枉然,也不是不智的行为。纵然知道这里的环境、人事和气候,我还是把我挚爱的妻子、亲爱的儿女和我自己,奉 献在祭坛上,为神工作。

小恩惠停止呼吸了。照顾她的包马利这样写道:“我从未见过像小恩惠刚去世时那样美丽的脸庞,世上绝难看到如此甜蜜可爱的神情。”

戴德生写道:“她不能再回来了。但又不是真的“失去”她…… 只是园主来,把玫瑰摘取了。”

1887年,戴德生在北美带领14位勇敢的宣教士到中国内地,在多伦多欢送8位女士和6 位男士启航的时候,一位父亲说:“我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可以献给我的主耶稣。祂要求我把最好的献上,我就全心吧我最好的献给祂。”这位父亲的话使我顿时 落下眼泪,福音就是这样在中国传开的。

比宝石还珍贵

四十岁的戴德生翻山越岭徒步前往泰州。神经性头痛厉害,焦虑和过劳,此时内地会的组织和人数已接近当时中国最大的差会——伦敦会。

戴德生写信给布迦先生,有关招收内地会成员,说道:“如果他们是真心的、忠心的内地会会 员,他们将会受到嘲笑和讥讽,甚至敬神的人也起来反对他们…… 要中华归主,我们不能靠那些安静、温柔和可爱的男女…… 我们需要的是任何时间,都把耶稣、中国和灵魂放在首位的人…… 他们甚至认为生命也是次要的…… 这样的弟兄姐妹,尽量差来,愈多愈好,他们比宝石还珍贵!”

我向祂呼求

白安美带了戴德生四个较大的孩子返回英国。

1870年2月,森姆感染了肠结核,不到六岁就去世了。玛莉亚也感染了同样的病。她的婴孩于7月出生,取名诺尔(Noel )意平安,7月20日夭折,只活了十三天。此时,恩惠、森姆、诺尔,戴德生的三个孩子相继去世了。

玛莉亚说,“我的头烫得很。”戴德生给他剃了头发。她伸出手弱的手抱着他亲吻。

曙光初露,玛莉亚到了弥留之际,那是7月23日。

“亲爱的,”戴德生说:“你快要离开我了,你知道吗?”

“要离开你?”她回答说:“你这样想吗?什么令你这样想呢?”

“是我看出来的,亲爱的。你已支持不住了。”

“是吗?我不觉得痛苦,只是感到疲倦。”

“是的,你要回天家了,你很快便可与主耶稣在一起。”

“亲爱的,我很难过。”

“亲爱的,你与耶稣同在,不会感到难过吧?”戴德生问。

他永远不会忘记她回答时的眼神,她说,“啊,不,不是的。亲爱的,你知道过去十年中,主与我的灵魂没有隔阂。我决不会因往祂那里去而难过;只是在这时离开你,留下你刁然一身,我才觉得难过。然而,祂会与你同在,供给你一切的需要。”

她给戴德生几个亲吻,要他分给英国的儿子和女儿,也给每个人留下几句话。之后,她一只手抱着戴德生的颈,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示意他仰望天家。他看到她脸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爱和信靠”。她的唇在动,但发不出声音来。之后,她便睡着了。

戴德生跪在床前祷告:“亲爱的神,谢谢袮将玛莉亚赐给我;谢谢袮给了我们十二年半在一起的时光;谢谢袮把她接到袮的身边。我在此重新将自己献上,为袮工作。阿门。”

他把玛莉亚的一缕柔软浅棕色几乎金色的头发寄给她的父母,也给每个孩子一缕。

在镇江长江边,韦特家,戴德生写道:“几个月前,我的房子是多么热闹,所有人都在我身 边。但现在何其孤寂——森姆、诺尔和我宝贝的玛莉亚都回到主耶稣那里;年纪较大的孩子又离我这么远,连小查理也在扬州。从前,我也曾离家出外工作;但每次 回家时,总是受到热烈欢迎。但现在只有我独自一人…… 但我有回家团聚的盼望,而这次团聚后,便再也不分离……”

戴德生给母亲的信:“祂——亦只有祂——知道我的爱妻对我是何等重要。祂知道我眼里的光 彩和心中的喜乐,都在乎她。但祂认为把她召回是好的;我也相信这对她的确是好的…… 她在神的慈爱中安然离去,没有痛苦;对于独自劳苦的我来说,亦未尝不好——我与神比从前更加亲近,所以也不觉孤单。”

日后他回忆说:“当我独处房中,久不见爱妻身影、不闻小子女之脚步声,恐怖的空虚之感向我袭来,自此我方明白为什么主说:‘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恐怕一天有二十次,不分昼夜,当我心一再渴了,我向祂呼求,祂就火速来到,安慰我。。。”

与猪同寝

高大、强壮的划船选手,男爵之子“剑桥七杰”之一章必成(Montague Beauchamp)把戴德生的信息编辑成书,称为《蒙福的日子》(Days of Blessing)。书中记载:

1886年,去汉中的路上,戴德生骑着骡子,另一匹骡子驮着行李,章必成徒步,黑暗中迷路。章必成累极睡着,醒来时,发现戴德生为他弄了一个蚊帐,使苍蝇不能骚扰他。好几次,高大健壮的章必成,把戴德生背在肩上过河。

暴雨中前行,村内没有客店,只好找到一处猪舍,借了一些长凳,把门卸下来放在凳子上作床,用毛毡抱着。但过不久,那些猪怒气冲冲奔进来,冲破篱笆,躺在地上,与一位庞大差会的会长,以及日后继承父亲爵位的绅士,一同分享那间简陋的猪舍。

章必成听见戴德生唱歌,部分歌词是:“主啊,感谢袮赐食物。”

“食物在哪里呢?”章必成问。

“不远了,”戴德生微笑回答。“我们的天父知道我们饥饿,不久会送早餐来。不过,你要等食物到了才谢恩用饭;我却马上开始感恩了。”

真的,一两分钟后,他们就遇见一个售卖饭食的人。

章必成每天清早喂骡子的时候,总看见戴德生在烛光中读圣经。

但是我能信靠

在宣教史上的拓荒期,宣教效果并不显著,大部分归信基督的人,都是一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乡民。宣教士并不受中国的知识分子欢迎,甚至受到怀疑和鄙视。1900年,这个哺育中的教会和成长中的宣教组织,经历了一次严峻的考验。

义和团之乱中,在中国境内被屠杀的基督教传教士,共有一百三十多人,子女五十多名。内地会损失了五十八位传教士,还有二十三名传教士子女丧生。被杀害的中国基督徒总数将近二千人。内地会许多弟兄姐妹在逃亡途中,忍受了极大的苦难。

义和团之乱中,天主教徒受害最重,光北京地区死亡的天主教徒人数已在一万五千至两万之间。

当时戴德生在瑞士养病,获悉这惨痛的消息后,他说:“我不能看书,我不能思想,我甚至不能祷告,但是我能信靠。”

到了十月,他身体略微好转,开始阅读中国事件的详细报告。一天早晨,外面一片大雪,满山白雪皑皑,儿媳乐婷跟他一起阅读。

他读到韦姑娘和史姑娘的信。含着眼泪说:“现在,他们在那里也不会感到遗憾,因为他们得到永不褪色的冠冕,主说,‘他们要穿白衣与我同行,因为他们是配得的。”

七杰之一何斯德(Dixon Hoste)来帮助。戴德生直觉他是神安排来接替他的。所以在1900年8月,认为自己离世的日子近了,就发电报到上海,委派何斯德任内地会署理总主任。

再也不离开

1905年春天,戴德生第十一次探访中国。在镇江独自在河边墓地散步,那儿埋葬着玛莉亚和他的四个孩子。
在汉口,三位老兵杨格非(73岁)、丁韪良(78岁)和戴德生(72岁)相会,一起唱赞美诗,合影。

5月26日中国基督徒为他庆祝七十三岁生日。脸上单纯喜乐。那时,内地会传教士有八百名。

长沙,儿媳金乐婷从阳台上下来看望戴德生,见他躺在床上,侧身挨着一张椅子,点着一盏油灯,放着一堆信。突然,他转过头来,抽搐了一下,便不醒人事了。这位中国人的挚友就像小孩般安详地睡着了。

何斯德主持葬礼。葬礼前,一位年轻的中国传道人和他十八岁的新娘子来到戴德生德床边,问“我可以摸摸他的手吗?”

戴德生与玛莉亚和四个孩子埋在镇江的墓地。

戴家后代

从1865年内地会建立扎根时期(1865-1875)36名宣教士,56个福音 站,28座教堂开始,经过拓荒启(1875-1885),国际化时期(1885-1895)至世纪交替时期(1895-1905)宣教士发展到825名, 福音站721个,会堂703处,教堂418座,学校150所,中国同工1,152个,受洗人数18,625人。

自1854年戴德生渡海来华起,戴家及亲属世世代代奔向动荡不安、苦难深重的中国。直到本个世纪后的今天,戴德生后人,戴存仁、戴永冕、戴绍曾、戴继宗陆续到中国宣教。如今,第五世孙戴继宗牧师,戴贺美的后人海杰姆夫妇,仍在华人中事奉。内地会演变成“海外基督使团”。

1988年,戴德生曾孙戴绍曾和妻子及江苏镇江教会的胡士辉牧师,在镇江昔日英领馆遗址 发现戴德生墓碑,该址现已成为一所博物馆,他们奇迹般地在当地一间博物馆发现了戴德生的墓碑。碑文还是完整无缺,写着:“恭敬纪念令人尊敬的中国内地会创 办人戴德生牧师。生于1832年5月21日,死于1905年6月3日。在基督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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