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散了。

咦,楼主,最近怎么停了,心情不好吗?:tx:
 
没啥要说的,就想看看全页面都是精灵精灵最新更新的话,是不是会很壮观^_^何叔不会封偶ID吧
 
我拿钥匙开了门,没有象平时一样现象,我那两可爱的小侄女抢着过来,吵嚷着喊姑姑,我喊着:妈~!没答我,又喊了句:爸爸~!还是没人理我,一定没人在家,我进去饭厅里瞄了一下,只见桌子上有一块蛋糕,还在碟子里,肯定是我那大的侄女吃剩下的,小的侄女是不会剩东西的,你给她多少,她都能有本事全咽了,吃嘛嘛香,而大的侄女倒是娇滴滴的,一个小指头动她一下,她都能哭上半天的,整一个爱哭鬼。两小鬼抢东西,大的是抢不过小的,小的就象一个小土匪。有一次,两姐妹抢一个小玩具,刚好在她们身边有一个电话,那小的抓起电话就向她姐姐的头敲过去,大的立即哇的哭了,她们的奶奶忙过去从小的手里把电话抢过来,搂着我大的侄女的头,抚摸着,然后对小的说:你为什么打姐姐,拿手来。抓起小的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而小的被打了一下后,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那手,站在那里,也不哭,眼睛眨巴眨巴着,当时我妈妈真是又心疼又感好笑。平时她们奶奶带她们出去,让她们跟别人招呼,小的大大方方的奶声奶气喊着打招呼,而大的有时候是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反正她们的奶奶是这么形容的)。记得不久前,我单独带着大的出去逛街,她第一次看到垃圾车,问我那是什么,告诉她是垃圾车,跟着问她:你乖不乖?你要是不乖姑姑就把你扔上垃圾车算了,她忙说乖。回到家后,告诉她奶奶说她再不喜欢姑姑了,我妈问为啥呀?她扁着嘴说姑姑要把她扔上垃圾车。我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都全出门去了,静悄悄的,还真不习惯,虽然我搬出去自己住了大半年,但在这个家里,我已经习惯了两个小侄女的吵,我进去我的房间里,看那梳妆台面上的几支不怎么用但又舍不得扔的口红乱七八糟的躺着,一定是我的大侄女动了我的口红。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家,在那个杨宇租来和一居室的所谓的家,冷冷清清的,厨房几乎没动过火的,其实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睡觉和方便着跟杨宇见面的地方,有一天如果我要嫁人,我还是从这里出嫁的。我折回到厅里,跌坐在沙发上,半躺着,开了电视,有了点声音,但百无了赖心里空荡荡的。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吃,过去阳台里看了几眼爸爸的盆景,突然不知怎么的,想起雅至里的那个男人,心想:他是在雅至上班,一个调饮料、咖啡的,怎么那些他叔父的盆景会在那里呢?当下就百思不得其解,可也并没去多想。

回到厅里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我一看,是杨宇打过来的,我没好气的对着电话喂了一下,然后嗡声嗡气的带着冷淡的说:什么事?只听到他柔声的说:也没什么事,只是问一下你吃了吗?我没好气的说:吃啥,吃毒药呀?他说:不要生气了,你也知道,我是没办法摆脱她的。我说:怎么啦,现在有办法摆脱她了?他说:她跟她家人在说话,我就出来门外给你打个电话。我冷冷的说:谢主隆恩,让我如何担当得起呀,这真的折煞我也。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可能让给呛着了,但是,我这样对他说话的语气也不是第一次的了。他继续问我:你现在在哪里呀?我重重的说:我~~家!他也许明白我的意思吧,说:怎么那么静的?我还没答上话,他跟着语气有着急的说:不跟你多说了,她起身似乎要过来的,我挂了啊,晚上回去再给你电话。我听了,真的来气了,本来只是有点赌气,但这下我真的想打他,如果他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会踹他几脚,再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上一口,对了,我真想真想咬人,狠狠的那种,他身上起码最少有我两处的牙齿印。我生气的说:我敢挂,你试试挂给我看。他说:真的,我要挂了。。。我没等他废话完,对着电话说:你挂吧。跟着我先把电话合上了。
 
我拿钥匙开了门,没有象平时一样现象,我那两可爱的小侄女抢着过来,吵嚷着喊姑姑,我喊着:妈~!没答我,又喊了句:爸爸~!还是没人理我,一定没人在家,我进去饭厅里瞄了一下,只见桌子上有一块蛋糕,还在碟子里,肯定是我那大的侄女吃剩下的,小的侄女是不会剩东西的,你给她多少,她都能有本事全咽了,吃嘛嘛香,而大的侄女倒是娇滴滴的,一个小指头动她一下,她都能哭上半天的,整一个爱哭鬼。两小鬼抢东西,大的是抢不过小的,小的就象一个小土匪。有一次,两姐妹抢一个小玩具,刚好在她们身边有一个电话,那小的抓起电话就向她姐姐的头敲过去,大的立即哇的哭了,她们的奶奶忙过去从小的手里把电话抢过来,搂着我大的侄女的头,抚摸着,然后对小的说:你为什么打姐姐,拿手来。抓起小的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而小的被打了一下后,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那手,站在那里,也不哭,眼睛眨巴眨巴着,当时我妈妈真是又心疼又感好笑。平时她们奶奶带她们出去,让她们跟别人招呼,小的大大方方的奶声奶气喊着打招呼,而大的有时候是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反正她们的奶奶是这么形容的)。记得不久前,我单独带着大的出去逛街,她第一次看到垃圾车,问我那是什么,告诉她是垃圾车,跟着问她:你乖不乖?你要是不乖姑姑就把你扔上垃圾车算了,她忙说乖。回到家后,告诉她奶奶说她再不喜欢姑姑了,我妈问为啥呀?她扁着嘴说姑姑要把她扔上垃圾车。我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都全出门去了,静悄悄的,还真不习惯,虽然我搬出去自己住了大半年,但在这个家里,我已经习惯了两个小侄女的吵,我进去我的房间里,看那梳妆台面上的几支不怎么用但又舍不得扔的口红乱七八糟的躺着,一定是我的大侄女动了我的口红。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家,在那个杨宇租来和一居室的所谓的家,冷冷清清的,厨房几乎没动过火的,其实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睡觉和方便着跟杨宇见面的地方,有一天如果我要嫁人,我还是从这里出嫁的。我折回到厅里,跌坐在沙发上,半躺着,开了电视,有了点声音,但百无了赖心里空荡荡的。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吃,过去阳台里看了几眼爸爸的盆景,突然不知怎么的,想起雅至里的那个男人,心想:他是在雅至上班,一个调饮料、咖啡的,怎么那些他叔父的盆景会在那里呢?当下就百思不得其解,可也并没去多想。

回到厅里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我一看,是杨宇打过来的,我没好气的对着电话喂了一下,然后嗡声嗡气的带着冷淡的说:什么事?只听到他柔声的说:也没什么事,只是问一下你吃了吗?我没好气的说:吃啥,吃毒药呀?他说:不要生气了,你也知道,我是没办法摆脱她的。我说:怎么啦,现在有办法摆脱她了?他说:她跟她家人在说话,我独自一个人出来门外给你打个电话。我冷冷的说:谢主隆恩,让我如何担当得起呀,这真的折煞我也。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可能让给呛着了,但是,我这样对他说话的语气也不是第一次的了。他继续问我:你现在在哪里呀?我重重的说:我~~家!他也许明白我的意思吧,说:怎么那么静的?我还没答上话,他跟着语气有着急的说:不跟你多说了,她起身似乎要过来的,我挂了啊,晚上回去再给你电话。我听了,真的来气了,本来只是有点赌气,但这下我真的想打他,如果他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会踹他几脚,再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上一口,对了,我真想真想咬人,狠狠的那种,他身上起码最少有我两处的牙齿印。我生气的说:我敢挂,你试试挂给我看。他说:真的,我要挂了。。。我没等他废话完,对着电话说:你挂吧。没等他挂电话,我先把电话合上了。

哎,看着最后一段,挺伤心的
 
本来我好好的,你打什么电话给我呀,没事惹我干什么?真的好想把电话重重的摔了,反正他已经给我买了两个电话,都是因为类似的事情而摔烂了。本来,如果他不打这个电话给我,这一天我一定会平平静静的过去的,我也许会在家里等老妈他们回来,也许会约个把朋友傍晚出去吃个饭、喝喝东西,就回“家”睡觉,然后第二天要上班的了。但是他打来的这个他认为是关心的电话,却只问我吃了饭没有,就匆匆的挂上,把我心里弄得恨恨的和痒痒的,恨的就是他这样自以为多情和关心,却做不了什么,很多次这种情况发生后,我跟自己说必须要跟他分手、分手、分手。。。。。。。,毕竟我们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我不可以公然的、大张旗鼓的表示我的不满,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象哑巴吃了黄连一样的感觉,心里堵着的气是没办法发泄出来,很难受很难受。

然而我却不想去改变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去保持这种关系,是不是就因为我在他面前可以为所欲为呢,不论我怎样发脾气,他都很耐心的容忍我,象哥哥一样又象是男朋友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象是陷在一个旋涡中,我知道这个旋涡很危险,但在转动的旋涡里有一种离心的快感而让我不能抽身离开。

心外面象被压着一样,而心里面却象有一种气体在膨胀着,那种膨胀的感觉象要随时爆炸,但外面却被压着,让人很难受。我关了电视,拿了手袋出了门,下了楼,天空阴云密卷,这场雨是要下的了,但下雨前的低气压令人更觉烦燥。我在街上没有目的的逛着,街上路人行色匆匆,好象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一样,而只有我一个人在望天又望地的无所事事,真的好想此刻他能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散散步,虽然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里、大街上手拉着手一起的,只有在没有人的地方,我会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贴在我的胸间,很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那时候,我觉得我似乎很爱身边的这个男人,我觉得爱情就是这样的相依偎。但是很多时候,我的内心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从心里面发出来的厌恶,我不知道这为什么,是因为这种关系吗?我也说不清。

百般无聊的信步渡到江边,只见远处有一艘机动船在哒~~~的开动着,看上去船面几乎跟江面一样的高,好象是在装载着很重的东西而令到船行走的很吃力,让我感到我的心也一样的沉,我停下来府身在栏杆上看着那船只,当它渐渐的远去后,才慢慢的沿着江边渡着步。很多时候我都多这江边的公路经过,但却没有停下来在这江边那怕是站一下,而公路的另一边是一幢幢的建筑物,有住宅也有商业的。看着那微微的江浪拍打着江边,江水很混浊,而江边露出的石头都蒙上污泥,还看到一些零零星星的垃圾散落着。自小在这里长大,二十多载了,清清的江水已渐渐变成得混浊,而这个城市也越来越大了,建筑物也越起越高,越来越密布的变成了水泥森林。
 
已是黄昏了,但是没有斜阳,而从远处的天边被风卷过来的乌云越来越厚,看来一场大雨真的要来了。我想该找个地方避一避雨才行,我看到对面是保龄球馆,心想,也好,过去避一避才作打算吧,正想着,突然的,我上面的树叶“叭喇~叭喇~~”的响着,噢,是豆大的雨密集的砸打下来了,天呀,雨下得真大,我用手袋挡在头上,冲向了保龄球馆,从我站在江边上的地方到保龄球馆百米不到, 在我冲进保龄球馆的那光景,我的身已经湿了很多, 我吐了一口气,在手袋里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雨水,心里在嘀咕着:那么大的雨。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地已经象是水泼了一样的湿透了,并且已经在开始流淌起来了。

因为下雨的缘故,天已经很暗了,但保龄球馆的大堂却灯火明亮,保龄球滚动的声音和撞击瓶子的声音不时传出来。由于保龄球馆的停车场是在半地下室的,所以保龄球的场馆比地面大概高出一个人的高度,而一进馆里是一个大堂,应该说不算大,但能容纳二三十人,然后才是宽宽的台阶上去场馆,而台阶两侧的下面是通去停车场的台阶。我的心突然被保龄球撞击瓶子的声音诱惑着,于是我拾级而上,一推开门,听到一阵阵大分贝嘈吵的声音,那声音更诱惑我了,这个球馆有六十道,大概已经有一大半的球道在占用着。我过去登记台里要一条球道,那年轻的男孩子问我多少人,我说一个人,他望了我一下,也许他比较奇怪,没有女孩子自己一个人来打保龄球的,然后我又租了一双鞋子,刚巧在吧台对开的那条球道的人刚走,是在球场是中心,他就把这条球道开给了我。



我来过这里也有多次了,但玩得还不是很好, 我只能抓起最轻的九磅球,也很少有全中的时候。和杨宇一起来过这里,但不是单独两个人来,我总觉得,玩保龄球最好是一班朋友来,朋友中没有人知道我和杨宇有这么暧昧的关系,因为都是在一起嘻哈着。杨宇玩得也不是很好,当然,毕竟是男人,抓起的球重些,臂力大一点,能把球固定一点,所以,打中的瓶子自然多一些,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不带劲,比较娘,也没有正确的走步姿势,但我没有纠正他,因为我心想这只是一种娱乐,又不是去参加比赛,我也不好意思去纠正他的步伐。今晚我一个人占着一条球道,没有人和我轮,玩着玩着反而感到很无聊,无论我滚球的动作多么的潇洒,球有时还是滚到槽里去了, 这让我感到很尴尬、很没面子,于是,让我的兴趣一下子降到了几乎是零点,过去吧台里要了一杯饮料,坐在球道前的桌子上喝了起来,任由着球道空着、浪费着,我看着周围的球道,都是一班朋友热热闹闹或是三两个朋友一起来比比球技的,只有我这条球道冷冷清清的,让我心里感到很不忿,心里不禁埋怨了杨宇起来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肯定不会一个人傻傻的呆在保龄球馆里,乱七八槽的滚着球。



我拿起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息给杨宇,我已经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我告诉他:我在保龄球馆里玩够了,来接我回家,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不久,他打了电话过来,我凶巴巴的喂了一下,然后他问我:差不多十点了,你怎么去了保龄球馆?我说:你来不来接我?这时,他声有点犹豫的说:但是。。。。。,我知道他声音犹豫的原因,不由在电话这头哽咽了起来,声音半带着委屈半带着撒娇的说:我要你接我回家嘛。他听了,说:好好,别哭了哈,我这就过去。我坐在那里啜着我的饮料,这时,肚子里感到有点饿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杨宇来了,我仍然坐着不动只是眼睛随着他而动,他坐下来抓住我的手柔情的说:怎么一个人跑过来这里了。我对他翻着白眼,没出声,他又说:我出门的时候,她拦着我不让我出。我说:那你是怎么出来的?他说:我硬着要出来。跟着他说:走了好吗?我没有出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记分电脑,知道我还没结帐,说:我去把帐结了。我跟在他后面去把鞋子还了,然后发跟着他一起去停车场,但我一直都没说话,他拉着我的手说:怎么不说话?你平时吵得象麻雀一样的吱喳个不停。我还是没搭他的话,出了停车场,雨已经停了,这雨来得猛,停得也干脆,我开了车窗,凉风习习的,吹在脸上非常的清新,我是从上了车一直到他送我到了我住的楼下,我都是木然的坐在车上,要么玩弄着指甲,要么说扭头看着窗外,全程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看过他一眼,他问过我吃了饭没有、累不累等等的对于今天的我来说完全是一堆废话。
 
已是黄昏了,但是没有斜阳,而从远处的天边被风卷过来的乌云越来越厚,看来一场大雨真的要来了。我想该找个地方避一避雨才行,我看到对面是保龄球馆,心想,也好,过去避一避才作打算吧,正想着,突然的,我上面的树叶“叭喇~叭喇~~”的响着,噢,是豆大的雨密集的砸打下来了,天呀,雨下得真大,我用手袋挡在头上,冲向了保龄球馆,从我站在江边上的地方到保龄球馆百米不到, 在我冲进保龄球馆的那光景,我的身已经湿了很多, 我吐了一口气,在手袋里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雨水,心里在嘀咕着:那么大的雨。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地已经象是水泼了一样的湿透了,并且已经在开始流淌起来了。

因为下雨的缘故,天已经很暗了,但保龄球馆的大堂却灯火明亮,保龄球滚动的声音和撞击瓶子的声音不时传出来。由于保龄球馆的停车场是在半地下室的,所以保龄球的场馆比地面大概高出一个人的高度,而一进馆里是一个大堂,应该说不算大,但能容纳二三十人,然后才是宽宽的台阶上去场馆,而台阶两侧的下面是通去停车场的台阶。我的心突然被保龄球撞击瓶子的声音诱惑着,于是我拾级而上,一推开门,听到一阵阵大分贝嘈吵的声音,那声音更诱惑我了,这个球馆有六十道,大概已经有一大半的球道在占用着。我过去登记台里要一条球道,那年轻的男孩子问我多少人,我说一个人,他望了我一下,也许他比较奇怪,没有女孩子自己一个人来打保龄球的,然后我又租了一双鞋子,刚巧在吧台对开的那条球道的人刚走,是在球场是中心,他就把这条球道开给了我。



我来过这里也有多次了,但玩得还不是很好, 我只能抓起最轻的九磅球,也很少有全中的时候。和杨宇一起来过这里,但不是单独两个人来,我总觉得,玩保龄球最好是一班朋友来,朋友中没有人知道我和杨宇有这么暧昧的关系,因为都是在一起嘻哈着。杨宇玩得也不是很好,当然,毕竟是男人,抓起的球重些,臂力大一点,能把球固定一点,所以,打中的瓶子自然多一些,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不带劲,比较娘,也没有正确的走步姿势,但我没有纠正他,因为我心想这只是一种娱乐,又不是去参加比赛,我也不好意思去纠正他的步伐。今晚我一个人占着一条球道,没有人和我轮,玩着玩着反而感到很无聊,无论我滚球的动作多么的潇洒,球有时还是滚到槽里去了, 这让我感到很尴尬、很没面子,于是,让我的兴趣一下子降到了几乎是零点,过去吧台里要了一杯饮料,坐在球道前的桌子上喝了起来,任由着球道空着、浪费着,我看着周围的球道,都是一班朋友热热闹闹或是三两个朋友一起来比比球技的,只有我这条球道冷冷清清的,让我心里感到很不忿,心里不禁埋怨了杨宇起来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肯定不会一个人傻傻的呆在保龄球馆里,乱七八槽的滚着球。



我拿起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息给杨宇,我已经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我告诉他:我在保龄球馆里玩够了,来接我回家,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不久,他打了电话过来,我凶巴巴的喂了一下,然后他问我:差不多十点了,你怎么去了保龄球馆?我说:你来不来接我?这时,他声有点犹豫的说:但是。。。。。,我知道他声音犹豫的原因,不由在电话这头哽咽了起来,声音半带着委屈半带着撒娇的说:我要你接我回家嘛。他听了,说:好好,别哭了哈,我这就过去。我坐在那里啜着我的饮料,这时,肚子里感到有点饿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杨宇来了,我仍然坐着不动只是眼睛随着他而动,他坐下来抓住我的手柔情的说:怎么一个人跑过来这里了。我对他翻着白眼,没出声,他又说:我出门的时候,她拦着我不让我出。我说:那你是怎么出来的?他说:我硬着要出来。跟着他说:走了好吗?我没有出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记分电脑,知道我还没结帐,说:我去把帐结了。我跟在他后面去把鞋子还了,然后发跟着他一起去停车场,但我一直都没说话,他拉着我的手说:怎么不说话?你平时吵得象麻雀一样的吱喳个不停。我还是没搭他的话,出了停车场,雨已经停了,这雨来得猛,停得也干脆,我开了车窗,凉风习习的,吹在脸上非常的清新,我是从上了车一直到他送我到了我住的楼下,我都是木然的坐在车上,要么玩弄着指甲,要么说扭头看着窗外,全程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看过他一眼,他问过我吃了饭没有、累不累等等的对于今天的我来说完全是一堆废话。

他能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哎
 
对婚外情中的她的心理描写细致入骨,太真实了,下文期盼中。



呵呵,还有共鸣了,哈哈. 体会不了,但看上去却是悲惨 (我是说那个男的). 干吗要选择这么玩? 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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