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我们再来分析那次“出了名的败北”,也就是清华大学的几个实验。这是本文的重点。
如果说反伪斗士利用上述两件事,对严新进行侧攻的话,那么这几个实验就是反伪斗士的主攻点了。他们装得确实像搞科学的样子,欺骗性很大,引得马屁精杨振宁之流,也想在这个问题上露一手,踢严新一脚。
用实验方法研究气功师发出的“外气”,起始于1979年的上海。后来由于钱学森教授的提倡,受到科学界的注意。1982年4月,□□部在当时的中共党主席胡耀邦、宣传部长王任重等的主持下,制定了关于人体科学的“三不政策”:不宣传、不争论、不批评,可以组织少数人研究,成果可以交流,发表在专门的学术刊物上。从此,研究人体科学的组织在各地成立。
清华大学早在找到严新前,即1985年就成立了气功科学研究组。而且这个课题的立项、注册和科研经费都出自清华大学科研处。它的成员来自清华大学各个单位。当时,他们的研究规模不大,急于找个“外气”强的气功师作为研究对象。
1978年9月,严新收到一封邀请信,内容如下:
尊敬的严新同志:
我代表清华大学化学系感谢您对我校气功科学研究一贯的热情支持。由于您的无私的邦助,以及在合作研究中付出的辛勤的劳动,使我校科研人员和您在一起在较短期的时间内在分子水平上的气功科学研究取得了较重要的突破,得到国内专家的高度评价和有关部门的重视。在此,我代表清华大学化学系及清华大学气功科学研究组再次邀请您与您的夫人来我校进行气功科学研究,为期二个月。诚挚地盼望您接受邀请,为振兴我国的气功科研事业,攀登世界科学高峰作出贡献。
清华大学化学系主任,教授吴国是(签名)
1987年9月5日
吴国是教授是代表清华大学化学系和气功科研小组向严新发邀请的。但是,早在1986年6月,他们就经老红军李振兴政委的介绍认识了严新,后来又有张震寰将军的拉线,对严新进行了半年的了解、考查,于1986年12正式开始作实验。研究的内容是“外气”作用于物质后产生的影响,主要是“外气”对分子结构的影响。
原来,我们周围的一切物质都是由分子组成的,而分子是由原子组成的。清华大学的几位研究者推测:气功师发出的外气能改变分子的状态。当然,这种改变不能用肉眼观察到,但能用分析仪器检测出来。
清华的研究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进行实验设计,在1986年底实施试验方案。实验结果证明了他们的推测:“外气”能在分子层次上影响物质。这个消息当然让相信“外气”的人高兴,经过一年半的审查,实验成果以论文方式发表。而且,研究者也受到中共高层有关领导的接见。
然而,这组实验的设计确实不够严格。当然,实验的严格性是相对的,和科学认识的水平有关,和工业能提供的物质条件有关,和设计者的指导思想也有关。如果做的实验,不是要全世界的同行承认,一个相对而不是绝对严格的实验,作为自己的认识手段,是非常经济实用的,有时,连实验报告都不用写。如果清华的研究者,把这些实验当成是初步探索,证实了自己的设想后,下一步再作更严格的实验就好了。但是,他们把实验结果匆忙发表,导致意想不到的反对。这种反对,由于人事矛盾,特别是后来政治因素的介入,显得很激烈。
反伪斗士说:“严新在1995年也不好过。7月26日,《工人日报》发了五篇评严新在清华大学做的“气功外气”实验及其他一些表演的文章,作者为中国科学院研究员、北京大学教授。(北雁南征注:为首的是何祚庥院士)这些科学家从科学的角度认为那些实验和表演“甚不科学”。8月9日,《工人日报》记者走访了原清华大学科研处长张宏涛,他重伸了五年前的声明:严新“科学”实验与清华校方无关。并声明,‘严新不是清华大学的教职工;学校也从未聘请包括严新在内的任何气功师担任教师或兼职研究员’。”(申振钰、曾昭贵、徐升国著:《正与邪》 第248页 群众出版社 2001年7月)
对上述引文和批判严新的全部文章,包括引文中说的几篇文章,我无意进行仔细评论。但可指出,这些文章共同的、根本性的,也是“高级的”错误是:颠倒了科研中的研究者和研究对象应负的责任。
原来,他们的文章,包括上述引文中所说的,“严新在清华大学做的‘气功外气’实验”是个弥天大谎。因为实验不是严新“做的”,而是清华大学的研究者陆祖荫(后调走)、李升平等做的,严新只是他们的研究对象。所以,谎话“严新在清华大学做的‘气功外气’实验”,应改成“清华大学教师做的‘严新发外气影响物质’的实验”才符合实际。其实,研究者和研究对象是很容易区别的,例如天文学家研究火星,天文学家是研究者,火星是研究对象。在这里,清华大学的教师是研究者,严新发的“外气”是研究对象。
按理,区别研究者和研究对象,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问题。对院士级和教授级的作者并不难,这些人不是白痴,精得很!但恰好是他们集体有意搞错关系。他们的目的不是关心科学研究,那是假的,玩政治才是真的:把不是严新的责任嫁祸于他。因为实验的设计,不是严新做的,而是清华的老师做的。严新只是他们的研究对像,按实验设计的要求发功。实验设计不严格,错不在严新;正像天文学家观察火星后,说火星上有运河,错在天文学家,不在火星一样。
所以,正像我过去所嘲笑的:1995年何祚庥领导的那场所谓“众志成城破严新”,是场一哄而上的闹剧,毫无学术价值,因为它一开始就摸错了大腿。
相反,由于何祚庥们无限上纲,暗示严新是骗子,严新成为受害者。不是吗?
反伪斗士只会打打杀杀,不会分析专业性很强的科学实验,何祚庥们反对清华气功实验的材料及其分析,是清华教授赵南明提供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赵在1988年访美期间,利用香港黄姓气功师,重复了部分清华的实验;另外,他和国务院科技办的申漳,组织过自己的人马,也基本重复了清华的实验结果。受到这些研究的影响,美国哈佛医学院的科学家,分别从中国、台湾、波兰、斯里兰卡和以色列,邀请了五名气功师,也重复做过清华大学的实验。在这类实验中,其他气功师的服务多少都是有赏的,但没有受到批判。严新首创这种发功,但最倒霉,据他自己声称,除了交通、食宿费外,严新没有多拿清华的一分钱,也没要清华请过一个小姐,吃的是光面,大多连菜都没有,当然,是自愿的。但严新却遭到批判。
说得可怜巴巴的,难道中国人民的代表、反伪斗士说他“诈骗,祸国殃民”是冤枉严新了?
连我也不相信,他严新有自己说的那么干净,多么希望反伪斗士,当时清华的校长、处长们,《工人日报》的记者、编辑们,一定要为东家争口气,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怕拾元钱的收据,虽然不能证明严新诈骗,但至少也能证明严新不老实,道德没有反伪斗士高。(看了此贴的“反伪”网友也可提供严新是骗子证据,来场人民战争,深挖、广揭严新诈骗的、能经司法鉴定的证据,而不是宣传家的口吐莲花。)
直到现在,没有提供这种证据以前,对不起,按“无罪推定”的原则,我不仅认为严新在清华的行为不是诈骗,而且,清华实验不完善的责任也不在严新。
当然,清华大学研究气功的科学家有责任,但也没有太大的责任,特别是没有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共产党的责任,即搞伪科学的责任。推广一步,中国在半个多世纪里,在基础研究领域,如基本粒子研究,又有哪个有突破性的、重大的科学实验,得到全世界的公认呢?他们消耗纳税人的钱,是气功研究的几十倍、几百倍。为什么别人不负责,偏要清华的科学家负责呢?
再说一次,科学实验的严格性是相对的,我相信,申漳、反严新教授赵南明,还有美国人做的实验比清华的严格一些,但恐怕也不是绝对严格,不然,为什么不拿出来,让全世界研究者确认呢?科学史上的许多实验,例如,反对生命“自然发生说”的实验,它的严格性就是通过数代科学家的努力,才逐步达到的。清华大学研究的“气功外气”实验,涉及人的心灵,不知比个体生命来源的实验复杂多少。现在我们做这类心灵实验,连应该控制哪些因索都不知道,还要摸索。所以,最后的严格实验,恐怕要十几代,甚至数十代科学家的努力才能得到。清华开了个头,应该是好事,是骄傲。即使最后确定没有外气,也是对人类科学认识的贡献。清华大学是中国的最高学府之一,不应把丑恶的人事矛盾带进科研领域,更不应受政治形势的左右。
我们要从历史的、进步的角度看待这类实验。反伪斗士把因客观情况和无心造成的不严格实验,说成是伪科学,其实就是诈骗,甚至上纲为祸国殃民,不允许研究,具有反科学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