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ankin Inlet最开心的就是每天跟同事们一起吃东西,聊天,听他们讲一些趣事。 在Rankin Inlet会议结束前夕,加班完毕我洗了澡打算睡了。越往北出差条件越艰苦,以至于有时候会几个人共用一个浴室,甚至是卧室。不过我这个酒店还好,除了因为门从房间里插不上而担心有钥匙的人会随时进来之外,就是窗帘太薄也不能遮光,晚上11点天还亮着,所以不容易入睡。我躺好之后,另外一个部门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请我去她的套房小聚,说是从iqaluit带过来了酒。 因为要重新妆扮一下,我不是第一个到的,那时我的资深同事和另外一个当地政府的代表已经坐在那里了。后来另外一个部门的大头头也到了。喝了杯红酒之后她似乎有些放松了,开始给我们讲一次去谋矿的site visit与一个同事共用浴室,对方浴巾掉下来的经历。尴尬的是,她的那个同事是一个变性人。她描述时的表情太丰富了,然后还说,她可以理解和接受这些人,但是没办法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另外一个资深同事,年龄大概不到50吧,他讲起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穿牛仔裤,永远是正装--云云。我说我的父亲经常穿牛仔裤的。他们把我一顿鄙视,说 看你才多大呀。不过叫我们去她套房的同事跟我年龄相仿,她说她跟她爸爸的现任妻子关系非常好,而且她们是同龄。不过有一次跟他们去吃饭,她终于看不下去了,要求她的继母不要总是在她爸爸身上摸来摸去的。把大家逗得笑个不停。
更多的还是有关北部的这几个航班几年前出事的话题。据说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年轻人在几年前送去医院的途中,在飞机上打开机仓,跳下去了。至今尸骨没有找到。还有一次一个小飞机飞到某个目的地着陆的时候脱离跑道冲向山顶了。听这些飞机上出现的事故让我提心吊胆。因为我知道,在北部飞来飞去的都是小飞机。而且有好多重要的会议诸如final hearing都是在冬天开,因为夏天的时候原住民要出去打猎,没有时间参加。我参加的这次是pre hearing,安排在夏天已经让很多当地人不满了。冬天天气不好,飞机又小,太容易出事了。 我曾对一个朋友开玩笑说,估计我再飞几次,点数就能够两张回国的机票了,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