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甲乙丙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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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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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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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为此文之意已然很久,其间数经搁误,加之本人荒于务做,终至今日。再回头思忖,当初的百种心境多生微妙,已迥然有异。世间多变幻,况区区往事片段,新消息变化着自己的想象,若要付诸笔尖,莫真实的一段不取。真实实可景仰,但很多真实,会让知者不胜唏嘘。今日重拾间,笔者依旧万千感慨,同一片青天遮掩下的生计,竟会如此不同。



我的大学同学。偏壤的某个山凹里,记载着她的童年和成长的经历,刚进校们时就带着浓浓的客家口音,给当时的南腔北调增加了另外一道风景。四年的同窗能有她的身影相伴,也算得一件幸事。开朗,一股山的气息;活泼,一股树的灵气。那是一个充满希冀的年代,每一个笑容,每一个举动,都是对昨天的一种告别。是的,总有新的一天,不必留做纪念的,可以忘记。就这样在不断的告别中,我们真的在那个火热的夏天告别了。毕业分配永远是制造遗憾的机器,她和她的男朋友历尽周折,才被安排到了同一个城市,一个她所不熟悉的城市。这其间还要感谢其他同学的帮忙,才有了相对如愿的结果。可以说本来没什么事情了,完全可以按照“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的模式去推理两个人的后来,但事实上不是这样。

三年后,我偶经长沙,顿生拜访之意,辗转问得电话,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她,她孤身一人。问及她其间的经历,竟然支吾不语,最后借助酒精的力量,我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两位同学,男的长期在外搞施工,女的在单位坐办公室,而且还不是相同的单位,或许矛盾就是在这里产生的。他们看不到未来,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对他们来说太遥远,职业分工上的分离使得他们渐渐拉开了距离。开朗消失在了一个很容易忽略的时刻,也就是在潜移默化之间。两个人短暂的婚姻,便被距离折磨地失去了原来的颜色。

现代人怕孤独,怕寂寞,怕不被人注视,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恰如一句话所言:你可以给我悲伤,也可以给我无助,但你要承认我的存在。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体会:机会在经过努力之后获得了,却往往不知道磨破头争来的机会究竟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在伤心中,她辞职,离开了工作数年的长沙,去了广州。数日前发来一则手机短信:很调侃一样,最后是:借点钱。我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如果不是买房子买地,说缺钱是不太现实的,但她的确是用来春节寄给家里父母的孝敬钱,我震颤了,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无奈,我还从未看过她求过谁,但我看到了她的艰难。

对于这一切,我问她,家里父母知道吗?她的回答:不知道。



决不罢休刚刚换了工作单位,以前老在外面跑,的确很辛苦,但我还是很怀念那可以称做激情燃烧的岁月。突然屁股和椅子交了朋友,真的不太适应。

快半个月的时间,除了坐我对面的小万,几乎我谁都熟识了,我的个性就是这样,是人是鬼总要混个脸熟,不吃亏。但对于小万的了解,还是前两天从别人的嘴巴里得到的点滴。

他很早就毕业工作了,还是当时这单位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学生之一,好象是武汉水运科技大学的。和很多新生力量一样,工作充满了热情,也很会开玩笑。当时很得器重。是谈恋爱的经历毁了他。那时候这单位还很艰苦,野外作业很多,随着年龄的增长,家庭的事情开始困扰他了。当时和他同宿舍的同事在谈恋爱,有一个经常往这里钻的女朋友,甚至还经常带着其他的好友一起来玩。没曾想小万竟然对其中一位做为客人的女孩子一见衷情,难以自持。那女孩根本没那意思,结果这剃头匠的扁担害得他做出了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动作,方法的处理不当,使他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其实换我是那女的,给他的结果也会是这样,世界上要真有能强求的东西,也绝对不会是感情。但世上只怕钻了牛角尖的,据说与一次发工资后,小万竟然冲进女孩子的办公室,把那可怜巴巴的几张人民币硬塞到女孩的口袋里。很难理解。

后来行为越发的失控,再后来,女孩的男朋友不得不给了他一次灿烂的组合拳,再再后来,就是现在这个他了。精神的崩溃造就了这样一个沉默的废才,从不做任何具体的工作,也从不迟到早退,就这样把脚步保持在一个节奏上。

要想生活对得起你,你首先要对生活负责,爱惜自己,尊重别人。这样一件分不清楚谁对谁错的事情中,我们很难判定什么,但这结局是谁都可以看出来,是几千种错误的罗列。

我们尊重感情,感情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在我们经常在失去时痛悔不该之即,完全可以想想,如果的后面和前面,是不是迥然的两个结果。




这是在游戏室内认识的一位朋友,在认识很久后才知道是她不是他。因为有次我把电话打过去以后听到的是个很粗犷的男音,但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男朋友。当时聊的全是些很不着边际的话,现在说忘记了,也没什么感到遗憾的。

但在后来,我逐渐了解了她很不平凡的经历和长期困扰她的实际困难,这让我如亲身般体验到了生命的沉重和艰辛。

首先,她是个病人,血液方面的,这使她饱受煎熬。上天没有给她健康的体质,却要惩罚她一次又一次地昏迷和跌倒。在后来对她越来越清晰的了解中,我还知道了她家庭的一些情况,父母在某一个很短暂的时期,先后离开了她,之后那突然间到来的沉重和艰辛,固执地破坏着她的身体和睡眠。房改时,她被政策压到了最边缘,几声无助的嘶吼也没换来公正的结果。她唯一的姐姐早已嫁做人妇,很难用全部的精力来打理她脆弱的世界。在经济上,她不是贫苦的人,在精神生活中,或许她以来的男朋友能给她短暂的丰富,但从她每次电话的语气和娓娓不能终止的诉说来看,那可能很有限。

不久前,她的姐姐举家搬迁到连云港,而在她的周围,就只有她自己才能读懂的寂寞了。

我们可以接受生活带来的不幸,甚至是突然的打击,但在众多的不公集中发生的时候,能接住命运这一招的,又能有几个?先天的不足需要抗争,和疾病做斗争,我们有失手的时候,但更多的是创造着希望。

很多故事要用心去体会,把那感觉中很遥远的事情,套在自己的头上,你会有更多的感慨,会从一个看客,变成别人故事里的主人。尽管我也并不提倡空发悲情,把自己制作成一个切真切实的小资,但值得注意的是:这是真的,真的,值得尊重。



这是个很会充分利用网络隐蔽性和平等性的人物,在很多的时间里,她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和所有的人玩着捉迷藏的简单游戏。

大家都知道,七十年代末,我们的国家刚刚开始提出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但有预见的人们,那些不堪于当时生之苦,育之难的家庭,已经放弃了多子多福的旧思维,提前进入了我们今天的单子家庭。

话题扯远了些。我仅仅是想说的是,大多数独生子女在性格上固有的缺陷。当然,花开百样红,人与人不同。每个人对同样事情的看法总会出现出入,严格说来,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共识,只有附和。

她的出现给过我深刻的鼓励,同时也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在网络里,她的表现总是让人感到怜爱,飘着眼泪的文字和表现出的那种婉约心情,总给人一种很堵的感觉。和经历有关系,罢休曾经接触过一位类似的女孩子,是真正深刻的那种,能够由心至口把自己用一种真实感来解释。几乎没有任何矛盾。

在人群中,每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于最初总是先被自己打量的。我就是这样,在观察后决定接触她。我有我的标准,选择朋友和谈话对象也有自己的尺度,在我的尺度面前,我和她认识了,很顺利。

于是我认识了一种人,在此之前,我还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群,悲哀。但最终的结果告诉我,更悲哀的在后面。

首先说网络,那是人和人交流的平台,没有人为你的不诚实做惩罚决定,没有人为自己的不真实做检讨。网线的后面,是一张张真实的面孔,能在网络里以真面目相示,首先会值得决不罢休三敬:其一,这是对我的尊重;其二,这是对我的回报;其三,是互相之间的信任。

具体说经过,我还真不愿意再接触那还流着血的伤疤,所以,我在这只能空谈自己的看法了。这对我来讲,是最合适的做法;对文章来讲,是个缺憾;对她来讲,应该是种思考。在这里,决不罢休向你道歉,耽误了你很多的时间,人如其名,我是个不愿活在糊涂中的人,尽管现在还是糊涂着。你不缺少我这样的朋友,因为我的急躁,我的忙碌,曾经给了你痛苦,我的大道理讲的也不可能句句符合你的观点。比如我说的良药苦口,你需要猛药,对你来说,可能就等同于残酷。

你改变了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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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故事天天在发生,我们看到的是世生百态,世态炎凉,再想一步的话,你可能与我一样,开始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完美,留下终生的遗憾了。遗憾是一种艺术,我们谁都可以接受,但谁愿意在遗憾中结束呢?尤其是你曾经全力付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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