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咖啡屋里的莫扎特

别读了别读了,没做什么改动,就是把章节重新安排了一下。。。。怎么让人看不懂怎么来。。。。
我本来肠子直,拥抱哥可千万别迷惑我啊 —— —— 谦虚也好,迷惑也罢,我偷师学艺的顽强是不变的。。。。。。
 
不知道中国还有没有有眼光的评论家,用中文写作如果没有一群有理解力的读者也是很郁闷的..不像国外的作家们有那么好的艺术圈子。
 
不知道中国还有没有有眼光的评论家,用中文写作如果没有一群有理解力的读者也是很郁闷的..不像国外的作家们有那么好的艺术圈子。
你得需要一些狂妄的,目空一切的,把莫言一类的作家看作尘土的评论家,能够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评论,才能真正的发掘出最好的作品。
 
我喜欢看的一种是选一个很短的时间断,比如伍尔夫的到灯塔去写得就是想去灯塔,去了灯塔,这么短的时间。然后通过各种回忆来描写人物的心情,这样能给你充分的空间让意识流动:

接着分享秘籍。。。。格里耶是法国新小说派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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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人们与我攀谈, 得知我的名字以后总是很震惊: “ 您就是阿兰· 罗伯一格里耶? ” 我回答“ 是” , 又问: “ 您看过我的书吗? ” 回答是“ 没有” , 依然震惊的口吻: “ 能够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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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欢《情人》, 这是一本伟大的书, 尽管它的成功建立在某种误解的基础上;我在美国曾开课论述它的奇特结构。很久以来, 杜拉斯和我关系密切; 最初她是一个年轻、滑稽、活泼而且热情的妇人。但后来, 她变成了众人口中那个骄傲的大人物。每个正常的作家都会坚信自己是最伟大的。玛格丽
特·杜拉斯也没有逃脱这个规律; 只是她无法想象别的作家同样伟大⋯ ⋯ 我记得有一次,审查她的电影《卡车》的样片之后, 她对我说:“ 片子如此美, 我竟然流泪了。再没有谁能像我一样拍电影。” 如同福楼拜和马拉美, 她总在幻想着最后一本书, 无法超越、毁灭性的作品, 并以此来结束她的写作生涯。
问: 您是怎么反应的?
答: 我笑⋯ ⋯ 这对她来说是不堪忍受的⋯ ⋯ 她只允许绝对的赞赏。多米尼克·诺盖
兹提到她时曾说: “杜拉斯在传言包围之中一直前进。” 然而成名并无损于她的文学天才,而只是让她出了点毛病。如此而已。她不再正常了, 戒酒毁了她的身体。但是, 杜拉斯已经习惯于神化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仍然依稀听到她在我耳边说: “ 我酗酒。你可轮不到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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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收藏了。
 
你得需要一些狂妄的,目空一切的,把莫言一类的作家看作尘土的评论家,能够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评论,才能真正的发掘出最好的作品。
是评论,不是谩骂...我觉得在中国只怕要靠90后或者00后中才有可能大量出现一些拥有强大自我的人....
 
不知道中国还有没有有眼光的评论家,用中文写作如果没有一群有理解力的读者也是很郁闷的..不像国外的作家们有那么好的艺术圈子。
这是外国的艺术氛围的缘故吧? 在巴黎谁会想到给维纳斯做坎肩呢? 多少代人对艺术思想的领悟, 对生命中精神层面的理解已经渗到血液中了。 还得从远古的文化渊源开始。
我常常想,要是齐白石的虾的生动的须子是真实的中国男人和女人; 他们逼真的面目或身躯, 那也许国人的理解力就开始不一样了。 国人一直躲避着内心世界, 仿佛一个不见底的黑洞, 任何直视都会有损视力一样。
 
最后编辑:
想起来当时还有个结尾是这样设想的:

男主坐灰狗去海那边的城市去找小镇女孩,把咖啡屋交给了北京女孩给看着。而小镇女孩此时却坐灰狗从海那边的城市出发去看望父母,两辆灰狗在半路上交错,都似乎看见了对方,但又不肯定。小镇女孩的灰狗中间路过小镇,于是下车来看看男主,只见到了守着咖啡屋的北京女孩。本来小镇女孩想之看一眼就继续走的,北京女孩认出了小镇女孩就是男主画了无数张画上的那个女孩,就把男主的日记给小镇女孩看。小镇女孩看了之后,受了感动,坐着灰狗回海那边的城市去找男主,但是男主因为到处去找小镇女孩,在街头被两个抢钱的小混混用刀捅死了。

发觉我心真狠啊。。。。
那天烟吸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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