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生命观

前世今生采访录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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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唐科的父母(图片来源:资料图)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的父母,下文简称为母亲、父亲。

采访者:那个叫西绕唐科的男孩是你们的儿子吧?

母亲:是。

采访者:我听其他人说,这个孩子曾经能够记忆前世,是真的吗?

母亲:是的。

采访者:请你们将这个孩子能够记住的前生各种事例,比如你们所听到的和看到的情况,既不要缩减,也不要夸张渲染,如实地讲给我听一下好不好?

母亲:好的。

采访者:那么,在他小的时候,曾说过哪些有关前世情况的话?

母亲:孩子告诉我们,当他是中阴身的时候,他首先去了前世的哥哥家,但是他家没有人出来帮他拉狗,更没人理他。当时,我恰好与他现世的哥哥一起赶着几头牛。他看见以后,就跟我一起回到了家。当我们问他为什么来到我们家时,他说:“我看到你每天早晚收拾牛粪太辛苦了,就准备来帮你干活。”

采访者:哦!他是说来帮你干活的吗?

母亲:是,是这样。

采访者: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小孩(西绕唐科)有多大?

母亲:大概两三岁,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

采访者:这些话是他主动对你们讲的,还是你们问他的?

母亲:是他自己讲的。

采访者:还有什么其他的例子呢?

母亲:还有一件事。他前世的大儿子是一个出家人,名叫次扎,他十分疼爱这个儿子。在他出生的时候,次扎已经还俗了。所以,在他刚见到次扎的时候,他就显得不太熟识,并说道:“我的大儿子是个出家人!”我自己的哥哥也是一个出家人。一次,当他从学院回来的时候,西绕唐科看到他,就高兴地说:“我的大儿子来了!”当时,小孩子只有这么高,他跑到我哥哥旁边,看了看他的脸,仿佛又觉得不是,就往回跑。过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跑回去再看。

采访者: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出家人吗?

母亲:是的,是个出家人。虽然他自己真正的儿子已经在他去世之后还俗了,但他并不知情。所以,当这个出家人从远处回来的时候,他就误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才来来回回地跑过去看。其实,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我的出家的哥哥。后来大约三四岁的时候,在没有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他仔细辨认了次扎的相貌,就认出了前世的儿子。

采访者:是小孩子自己说出他儿子是出家人的吗?

母亲:就是他自己说的。

采访者:你们谁也没有问过他吗?

母亲:谁也没有问过,包括他中阴身时候的情况,我们也没有问,都是他自己说的。

采访者:小孩子还有什么其他记忆前世的例子?

母亲:还有,我有一个挂奶桶的钩子,上面的图案已经被磨光,有一个角也折断了。一次,在我绑腰带的时候,他发现了这个钩子,就说:“这肯定是我的!”然后就抓住不放。我不给他,他就大哭。没有办法,只好给他。从此以后,无论他去哪里都带着这个钩子,还时常对这个钩子说话。吃饭的时候,他就把这钩子搁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着它;走路的时候,他就把钩子钩在自己的手指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把钩子放在枕头边上。他能认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我想,他前世的奶钩也肯定是这个样子的。但我们没有把那个钩子拿来给他看过。如果看了的话,我想他应该能认出来。

采访者:别的例子还有吗?

母亲:他还认出了他前世的那些姐姐。他说他前世有五个儿子,事实也的确是这样,我死去的那个姑姑(西绕唐科的前世)就是有五个儿子。

采访者:其他还有没有类似的例子?

母亲:他的大儿子他已经认出来了,下面的两个儿子后来他也认出来了。当时,我们住在公路下边。他前世的两个儿子正在公路上骑摩托,他看见后高兴地说:“我的两个儿子来了!”一边说一边往公路上跑,却没有追上,就哭着回来说道:“他们两个的确是我的儿子,但他们却不理我!”我们没有将这件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也没有过来看过。

采访者: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

母亲:小孩子还说他前世出嫁时,家里人陪嫁给他一匹红马,马的一只蹄子是白色的。那匹马在山上的时候不好捉,捉到以后却变得很安稳、很老实。后来,他把它送给了他前世的公公。这件事如果问问他前世的姐姐阿雅,就应该很清楚了。

采访者:阿雅知道这件事吗?

母亲:知道。

采访者: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

母亲:那年我们修了一间新房子,正在安装新钢炉的时候,小孩子忽然高兴地在外面叫,并且叫我们出去。我们出去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他前世的两个姐姐来了。小孩子抓住她们的手,把她们迎了进来。等钢炉装好后,大家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坐在毡子上聊天。小孩子问他的姐姐:“我在你们那里寄养了一头奶牛,现在还在不在?”他前世的两个姐姐故意问他说:“你的牛放在我们两个中谁的家里呢?”小孩子指着其中的一个姐姐说:“就是放在你家里。”他前世的两个姐姐当场就哭了起来,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两个姐姐是第一次来我们的新家,所以给我们带来了一盆水果。但因为伤心,走的时候连盆子也忘记带了。她们临走时叮嘱孩子的爸爸,让他一定带孩子到她们家去,牛还在,现在应该还给他。但是,牛寄放在她家的那个姐姐,去年因为拖拉机翻车,人已经死了。

采访者:是在没有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由他自己认出两位姐姐来的吗?

母亲:对!就是他自己认出来的。他前世的姐姐要来的时候,他好像有预感一样,很早就出去看。还有,我们家有一匹马生了一匹臀部是白色的马驹。这个小孩曾说,等这匹小马长大以后,他就骑着它到那个寄养牛的姐姐家把牛要回来。但那匹马后来被牛给顶死了。后来母马又生了一匹小马,小孩又说,他要骑着这匹马回他自己的家去看公公,因为公公已经很老了。前世的那个女人去世的时候,她的公公已经快八十岁了。她曾经发心,要在公公八十岁的时候,到庙子里去举行一次佛事。但事后不久,这个女人就死了。小孩子虽然没有提到做佛事的事情,但他却时常叨念公公很老了,一定要回去看一下!但这匹小马后来也死了,小孩子也因此有点失望。

采访者:后来有没有再提到回家的事?

母亲:后来他又说他家里有几只山羊,并告诉我们他前世的家所在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丈夫也知道。父亲:他前世家的房子在一个顶上很平的山坡上。

采访者:他几岁时就开始不再提前世了?

母亲:十一二岁的时候,也就是那两匹马死了之后,他有点失望,就不太提前世的事了。

采访者:之前提到过前世家里的事吧?

母亲:提到过。

采访者:常常提起吗?母亲:常常提起。那个女人去世的时候,我和我丈夫虽然已结婚,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我丈夫,因为相互之间住得比较远,所以是陌生人。小孩出世以后,也不认识我丈夫,完全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

采访者:孩子前世——那个女人没有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没有去她(此处指唐科母亲,他父亲为入赘女婿)家?

父亲:去了,却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采访者:今世他出生以后是不是不认识你?父亲:不认识。完全把我当做一个陌生人,却经常跑到他母亲跟前。

采访者:他对你有没有像儿子对父亲一样的感情?

父亲:没有。他根本不理我,我抱他的时候,他也使劲挣扎。

采访者:他不认你是父亲吗?

父亲:不认。

母亲:他只关心前世的那些亲戚。

父亲:他确实把我当成了一个生人。从不愿在我怀里,只想往他母亲怀里钻。我们的其他孩子都不是这样。而且,他一天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睡,每当我们在一起睡的时候,他就会哭着跑到别的地方去。

采访者:孩子的前世与你是什么关系?

母亲:是我的姑姑。她很关心我,我们是在一个帐篷里面长大的。

采访者:你们听到这些以后,认为他的确是你们的姑姑转世吗?有没有怀疑的成分?

母亲:没有任何怀疑。我的确认为,我的姑姑已经来到我的家中。因为,当年有一次她来我家做客的时候,当时我们家有一百八十头牛。有一天早晨,她从门口看到我在清理牛粪,就说:“我来帮你清理吧。”我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下午,她转神山回来,又看到我在收拾牛粪,她又说:“我来帮你收拾吧。”我还是说:“不用。我一个人能收拾,您还是休息吧。”就这样我始终没有让她帮忙。后来小孩子出生之后就对我说,他是来帮我收拾牛粪的。

采访者:他上一世的丈夫是牧民还是农民?

母亲:她先后出嫁两次。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农民,大儿子是第一个丈夫的孩子,也就是刚才说的次扎。她的第二个丈夫是牧民,当她再次出嫁的时候,把儿子留在了自己的娘家,是她的姐姐阿雅帮她带大的。她一直有一种歉疚感,所以就特别关心他。后来他看到其他的儿子,也就是那天追摩托车没有追到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希望儿子们能来看他,但最终一个也没有来。

采访者:他是不是不太关心其他的儿子?父亲:是。他一共有五个儿子,那天追摩托车虽然没追上有点难过,但后来也就不太在乎了。

采访者:只是特别关心次扎吗?父亲:是的,因为她从前抛弃过他。母亲:还有,当那个女人生病的时候,曾给她哥哥,也就是次扎的舅舅说:我这个病可能治不好了,如果有什么不测,次扎的事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采访者:你们有没有给那个女人的丈夫家说过这个小孩是她的转世?

母亲:没有。

采访者:为什么不对他们讲?

母亲:一来因为我们离得比较远,沟通起来也不方便;二来是因为我们家比较穷,财产、牛羊都少,如果我们说孩子是她的转世,好像是在向他们索要东西一样,因此就没有讲。

采访者:后来他们家知道吗?

母亲:也许知道。

采访者:如果他们知道,也肯定是小孩子自己说出去的。除此之外,你们没有讲过,是吗?母亲:是的。她前世有五个姐妹,即使他从很远的地方看见她们也认识。

采访者:是不经别人介绍自己认出来的吗?

母亲:是。

采访者:他前世的家人承不承认这个孩子是前世那个女人的转世?

母亲:他前世的家人当中,小孩见到的几个人,包括拉日姑姑、阿雅姑姑、次扎、我哥哥,他们都见过这个小孩,也和他谈过话,所以承认,没有人持怀疑态度。其他人我们没有问,所以不知道。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二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长子次扎,下文简称为次扎。

采访者:据说他们家的小孩西绕唐科,是你去世的母亲转世,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次扎:我认为确实是这样,因为他认出了一些东西。

采访者:在他小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见过面?

次扎:我们见过面。

采访者:见面的时候,他有几岁?

次扎:大概是三岁。采访者:他说了什么能让你相信他是你母亲转世的话?次扎:我问他认不认识我,他说:“不认识。”我又说出我的名字,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他说:“认识。他是一个出家人。”我以前是一个僧人,后来还俗了,这是我相信的第一个原因。

采访者: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次扎:另外,我曾问他:你前世家里还有什么牛、羊之类的东西?他回答说:“有一匹马,是红色的。”她家确实有一匹马,每次她回娘家的时候都骑回来。我母亲去世的第二年,那匹马死了,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匹马,这是我相信的第二个原因。

采访者:在他出生之后,直到与你见面之前,有没有去过他前世丈夫的家里?

次扎:从没去过。

采访者:他有没有可能从别的地方听到她家里有一匹红马的事情?

次扎:没有可能,谁也没有讲过红马的事情。

采访者:还有别的情况吗?

次扎:没有了。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三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妹妹,下文简称为妹妹。

采访者:听别人说,你去世的姐姐冬摩措的转世是唐科,你有没有听到或看到过他是你姐姐转世的事例?

妹妹:在冬摩措去世不久,白玛登布活佛曾经告诉过我(那时候庙里正在建佛堂):如果我能发心为冬摩措给佛堂大殿供养一根柱子的话,我的姐姐就可以转世为男孩。听了这话,我就用一千块钱为她买了一根柱子供养佛堂。后来我到那个小孩子(唐科)的家里,小孩对我说:他是我姐姐的转世。说完就忙着找东西送给我,最后找来一件自己的内衣。之后就一直坐在我身边不走。小孩子又说,他在那个时候(中阴期间)去过我哥哥家,但我哥哥的家人没有理他,他找不到别的去处,于是就来到现在的家。他还告诉我说自己有好几个孩子,最大的儿子叫次扎。因此,我认为他应该是她的转世。

采访者:他说去你哥哥家而没有人理他的事情,是不是在他没有投生之前的事?

妹妹:是。在去投生的路上,那时候应该说是灵魂吧。他说当时没有找到别的去处,才去到他们家。当时他年龄很小,却能将这件事说得很清楚,其他没有任何一个小孩能够这样。所以,我认为他是我姐姐的转世。

采访者:在他中阴身时不理他的那家人,与你是什么样的关系?

妹妹:是我最小的哥哥家里的人。小孩说当时他去了多伊爸爸家,很多人都把我哥哥叫做多伊爸爸,所以他也这样叫他。

采访者:当时他有多大?

妹妹:好像是三岁,刚刚会说话的时候。

采访者: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你说些什么?

妹妹:他说:我是你姐姐的转世,并跑进家里到处找东西送给我。我那次是下午到他们家,第二天上午回来的。他一直坐在我身边不走,还说要去我家。我是哭着回来的。从此以后,我就不再为我姐姐的去世而伤心了。

采访者:他送给你的是他的衣服吗?

妹妹:是他自己的小衣服,还有碗和小鞋子,而且还把小衣服盖在我的背上。他还到处找东西来给我。

采访者:他是不是把自己穿的衣服脱下来给你?

妹妹:是。他前世在丈夫家的时候也经常说:“你孩子多,生活条件不好。”并经常找东西给我,包括她自己的旧衣服、戒指之类的东西都给过我。她死了以后,我老是梦到她,心里放不下,就很想去问活佛,但不知道怎么问才好。因此就去找到白玛登布活佛的一名叫拉较的侍者,请他帮我很仔细地问一下白玛登布活佛。登布活佛说:她现在还没有投生,即使投生的话,也是寿命很短。如果供养佛堂一根柱子,就可以投生成一个男孩子,而且没有寿障。我于是就供养了一根柱子,之后就再也不做这样的梦了。后来我听说,却丹家的小孩是我姐姐的转世,我就买了一些糖去看他。

采访者:你专门去看他是不是你姐姐的转世吗?

妹妹:是的。我到他家的时候,小孩他非常高兴,到处找东西给我。他对他妈妈说:“这是我的妹妹。”当时我很伤心地哭了。我问他:“你可能是我的姐姐,但你能告诉我你有几个儿子吗?”他好像回答说有六个儿子。当时他说得很清楚,但是现在我有些忘了,他还说他的大儿子叫次扎。当时小孩子刚刚学会说话,词语不是很清楚。第二天我要回家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让我走,非要跟我一起回家不可。但因为他当时太小了,所以我还是没有带他回家。

采访者:他说过次扎是他的儿子吗?

妹妹:他说:“次扎是我的大儿子,达拉是我的小儿子,我还有其他很多的儿子。”我知道他的小儿子叫达拉洛布。

采访者:他说不出来全名吗?

妹妹:后面几个字说得不是很清晰,虽然他年龄很小,但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

采访者:他有没有说他要见其他的儿子?

妹妹:我在的时候他没有对我说,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有没有说。

采访者: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他的家人介绍的,还是他自己认出你来的?

妹妹:是他自己认出来的,他跑着来迎接我。

采访者:是不是一见面就认出来了?

妹妹:是的。他那时候很小,还不太会走路,有时会摔倒。但还是踉踉跄跄地跑着出来迎接我,看起来很可爱。

采访者:你去是为了看他是不是你的姐姐,你回家的时候,心里是怎么认为的?

妹妹:我认为肯定是,根本没有不是的可能。白玛登布活佛也曾经告诉我,她会转世成男孩,而且会投生到某个亲属家里。她去世之后,我经常因为想念她而哭。甚至供酥油灯的时候,连眼泪都滴到灯里面去了。从那以后,我就放心了,再也没有哭过。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四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大姐卓措,下文简称为大姐。

采访者:你叫卓措吧?

大姐:是。

采访者:你有一个曾经去世的妹妹转世为却丹家的儿子,是有这种说法吗?

大姐:有。

采访者:那你有没有听过或见过能够证明他是你妹妹转世的事情?大姐:台西村有我的另一个妹妹,我们一起去他(唐科)家时,他跑来迎接我们,还叫他的父母也出来迎接我们。与我一起去的那个妹妹,在小孩子出生以后一直没有互相见过。小孩子却抓住她右面的袖子,非常地高兴。当时他家正在装钢炉,我们进去后坐在他家的坐垫上,他对我妹妹说:“我曾经在你家寄养过一头母牛,现在还在吗?”我妹妹问他:“什么样的牛?”他回答说:“是一头白脸的母牛。”她说:“牛还在,你以后和你的父亲一起来我家,我还给你。”

孩子说:“如果牛在的话,我以后会来的。”

采访者:这是跟你一起来的妹妹与他的对话吗?

大姐:是的。

采访者:是有一头母牛寄养在她家吗?

大姐:她说是寄养在她家里,但我不知道。

采访者: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孩子跑过来抓住了你妹妹的袖子吗?

大姐:是。当时他们家的狗叫得很厉害。他跑过来先抓了我一下,然后跑过去抓住我妹妹的袖子。

采访者:他是自己认出你妹妹的呢,还是别人介绍给他的?

大姐:是他自己认出来的。

采访者:小孩子还说过别的话没有?

大姐:他对我说:“我是次扎和达拉的母亲,是你的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他还说他曾经有一匹红马,但还没有见到过。

采访者:红马是谁给他的?

大姐:红马是我母亲给她的陪嫁。

采访者:那时候,那匹红马是不是还活着?

大姐:我不知道,红马在她丈夫家。

采访者:在你们见面之前,小孩子有没有可能从别的地方知道陪嫁的事情?

大姐:可能没有人跟他说过。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五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下文简称为唐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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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唐科(图片来源:资料图)

访者:你叫什么名字?唐科:唐科。

采访者:是叫西绕唐科吗?

唐科:是的。

采访者:我听别人说你小的时候能够记忆前世,是不是真

的呢?唐科:是真的。

采访者:现在还记不记得?

唐科:不记得了。

采访者: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唐科:对。

采访者:你认真地回忆一下你小时候记忆前世的事情,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唐科:不能。

采访者:你父母告诉你的关于你以前记忆前世的事情,你现在还记得吗?

唐科:不记得了。

采访者:有关前世的事情在现在的梦里有没有梦到过?

唐科:也没有。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一

被采访者是非罗前世的朋友拉玛,下文简称为拉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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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拉玛(图片来源:资料图)

采访者:有关非罗能够记忆前世的情况,听说你比较了解。你有没有听到或看到过能够证明他是你认识的那个汉人转世的事例?

拉玛:我们认为他确实是那个汉族人的转世。那个汉族人叫李宗春,是个道班工人,也是我的熟人。这个叫非罗的孩子刚刚会说话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煮了羊蹄和羊头给他吃,他却说:“我是汉族,汉族是不吃羊蹄的。”说完就把羊蹄扔了。我们问他:“你怎么会是汉族呢?如果你是汉族的话?又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他回答说:“他们家曾答应过要给我一坨酥油,我是来拿酥油的。”我去世的叔叔(亦即非罗的父亲)的确跟他说过:“我给你一坨酥油,你放假的时候过来拿。”还有,我家附近有一个人,现在已经去世了,他老家在达日县。道班上曾经发过一套运动服,那个汉族人以四十几块的价钱卖给了他。在钱没有付之前,汉族人就死了。因此,小孩就说他还要取卖衣服的钱。当时,他说得很清楚。还有,他前世的时候,经常来我们家做客,现在这个孩子也经常来我家,即使待很久也不愿意走,直到晚上他父母来打他,才被迫回去。我们曾问他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他说他家在西宁,有三个子女(此说法与其他人的有所不同)。我们又问他上一世是怎么死的。他说是在黑土山蹦蹦车(即农用车)翻车的时候,当时有一个油桶掉下来,打到他的头上,然后他就睡着了。这个孩子叫非罗(意即“猴年”,因为他是猴年生的。)后来大家都叫他“老汉”,直到现在大家都还这样叫他。

采访者:这个汉人是在附近的道班上班吗?

拉玛:是。

采访者:他是怎么死的?

拉玛:道班快放假的时候,没有煤炭了。因此他们就坐车到县城去拉煤炭和柴油,在回来路上翻车了,当时他坐在车厢里,翻车时有一个柴油桶掉下来打到他头上,他就死了。

采访者:当时车里有多少人?拉玛:驾驶室里有一个驾驶员、两个汉族女人以及一个汉族男人,一共四个人。车厢里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为什么翻车我不清楚,这个汉人(非罗的前世)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人送到医院三四天后也死了。

采访者:司机叫什么名字?

拉玛:叫小韩。

采访者:司机死了没有?

拉玛:没有死。

采访者:现在还在吗?

拉玛:现在还在。

采访者:那个汉人的死亡与这个孩子的出生之间有多长时间?

拉玛:时间不长,好像不到一年。

采访者:他第一次说自己前世的事情是从你们那次煮羊头和蹄子开始的吗?

拉玛:是。他告诉我们说他是附近道班里的,还经常说各种各样的细节,比如他曾说过他把鞋和袜子洗了以后,放在道班里晒干还没有取,所以他要去道班拿鞋和袜子。我们住在公路边,经常有车辆来来往往,如果是其他的车,他不但不怕,而且经常要爬到车上去。只有看到道班的蹦蹦车时,就显得非常害怕。每当他调皮的时候,只要我们说要他好好坐着,不然就将他放到道班的车里,他就根本不敢起来。后来我们还问了他很多事情。因此,他的确是道班的那个汉人。

采访者:答应给他酥油的人,现在还在吗?

拉玛:已经去世了。他是我的叔叔,也就是小孩的爸爸,名字叫有宁。因为小孩常说他答应过给他酥油,于是我就问我叔叔是不是答应过给他酥油。叔叔说:“是的。好可怜啊!现在他是来拿酥油的。”当时我还给叔叔开玩笑说:“那你把酥油给他,让他走吧。”

采访者:刚才说的那个买他衣服的人叫什么名字?

拉玛:叫索朗。

采访者:他现在在吗?

拉玛:他已经死了。他的一个大哥现在在果洛州的草籽厂工作,现在还在。

采访者:小孩子说他卖给他衣服的事你知不知道?

拉玛:他的确卖过,我们沟里有七八户人家,没有一家不知道这件事。衣服是一套运动服,卖了四十几块钱,我们还亲眼看见过那个人穿着那套运动服。

采访者:孩子说自己是汉人的事情,是经常讲还是偶尔讲。

拉玛:经常讲这件事情,他还讲了很多汉族的生活细节。有时候我们听烦了,就不愿意再听。有时大家心情好的时候,就逗一逗小孩,问他前世的事情。从会说话到上学之间,他一直都在说这些话。

采访者:他说他是汉族人的转世之前,有没有人在他能听到的地方讲过关于汉族人翻车死去的事情。

拉玛:谁也没有讲过。即使讲过,刚刚会说话的孩子也不懂得说出这些话来,就算教给他说这些事情,那么小的孩子也学不会。

采访者:他刚刚学会说话时,说得流不流利?

拉玛:虽然能够表达清楚,但是他的逻辑思维还不是很完整,只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采访者:现在他还说吗?

拉玛:不说了。

采访者:他几岁的时候开始不说的?

拉玛:七八岁。也就是上学之后就不说了。

采访者:他的父母和你们其他的亲属都认为他的确是那个汉人的转世吗?

拉玛:绝对是的。因为如果他不是那个人的转世,这么小的孩子就不可能说出那么多的细节。他是那个汉人转世的这件事,不光是我们,连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因为这里靠近公路,孩子的父亲又是医生,家里经常人来人往,很多人都问过他。

采访者:他去世的那天到县城还要办什么事吗?

拉玛:他还要去办退休报告的事情,具体有没有批我不知道。但在这之前,他曾来到我家跟我说:“修路的工作是要靠体力来完成的,现在我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了,所以准备打退休报告。”在那天之前,他把欠别人的钱以及别人欠他的钱,都一一结清了。

采访者:他是不是准备回家?

拉玛:是。当天他就坐了一辆红色的蹦蹦车,穿了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准备回到道班去取自己的生活用品,然后回家。但是,在没有到达道班之前,他就死了。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二

被采访者是非罗今世的叔叔洛桑朗吉,下文简称为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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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非罗的叔叔洛桑朗吉(图片来源:资料图)

采访者:据说,他们家叫非罗的孩子,是在黑土山翻车死亡的一个汉人的转世。我听别人说,你也听小孩子亲自给你讲过他转世的情况,如果有这回事的话,你能不能如实地讲一下小孩子的原话?

洛那:好。我在果洛州草籽厂工作。小孩子出生在我大哥家里,我是我们兄弟当中最小的,我经常到他们家去玩。当小孩子三四岁刚刚会说话的时候,我大嫂告诉我说,这孩子是一个汉人的转世。听了之后,我就问小孩子:“你是哪里的汉人?”他说:“我是道班的工人,在去果洛州(与县城位于同一地方)回来的路上,在黑土山上翻了车,一个油桶掉下来砸在我头上,我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采访者:昏昏沉沉?

洛那:对,昏昏沉沉。我又问:“那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他说:“他们家曾经答应要给我一坨酥油,我就为这个事来的。”我便和他开玩笑说:你已经吃了很多酥油,早已超过答应给你的酥油数量,你现在就该回汉地了。小孩子还说:他上一世家里有五个孩子,都是女儿,他家里还有一辆新手扶拖拉机。还有,我们村里一户人家的女婿,小孩子的前世曾卖给他一套运动衣。虽然我没有看见,但我知道那个女婿没有给运动服的钱,小孩子就告诉我们说:“那个女婿还欠我一套运动衣的钱。”他还说:“我的鞋和袜子洗完以后,晒在道班那里,我要去拿回来。”每当我们问他:“你是来干什么的?”他总是回答说:“为了那一坨酥油。”所以我们都认为这个孩子好可怜,只是因为舍不得一坨酥油就投生到这里来了。他第一次讲这些事情,是在有一次他们家煮了羊头羊蹄让他吃的时候,小孩子突然说:“我是汉人,不吃羊蹄。”然后就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了。对此,我们并没有特别在意。

采访者:你跟这个小孩谈起有关前世情况的时候,他有多大?

洛那:三到四岁。

采访者:是会说话的时候吗?

洛那:已经会说话了,所以说得很清楚。

采访者:那个汉人与你哥哥家人很熟悉吧?

洛那:很熟悉。因为他们住得很近,那个汉人常到他们家来做客。

采访者:他说他老家是哪里?

洛那:小孩子说是西宁的,具体地方他说不出来。我们常和他开玩笑说:我们去西宁把你的拖拉机开回来,你可能也有妻子,我们可以让她看看她丈夫的转世。你还有好几个女儿,也都该长大工作了,我们应该去看看她们。但是他始终说不出详细的地址。

采访者:那个汉人在黑土山翻车死了是确有其事吗?

洛那:是的。当时死了两个汉人,一个是河南的,小孩子的前世是西宁的。那个河南人好像也叫小韩(这与事实稍有不符)。这件事情大家都很清楚。

采访者:你们都认为他是那个汉人的转世吗?

洛那:对,我们都这么认为,因此叫他“老汉”。我们以前常逗小孩子说,你待在藏地条件不好,要不回汉地去吧。但小孩子现在却说:“我出生在藏地,怎么不是藏人呢?我为什么要回汉地?”

采访者:他现在说他不是汉人吗?洛那:他长大之后就不承认了。如果我们逗他说“你去汉地吃菜,我们要吃肉”,他就会生气。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三

被采访者是非罗今世的哥哥,下文简称为哥哥。

采访者:你是非罗的亲戚吧?

哥哥:我是他的哥哥。

采访者:非罗出生的时候你在不在?

哥哥:我在。

采访者:刚刚出生的时候,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

哥哥:他的左半边头颅跟一般人不一样,像肿了一样。

采访者:颜色是不是也不一样?

哥哥:颜色没什么不同。

采访者:身上有没有伤疤?

哥哥:没有。

采访者:他刚会说话的时候,你听见他讲过的有关自己前世的事情有哪些呢?

哥哥:他说他是汉族,不吃羊蹄,羊蹄一般是丢掉的。小孩子喜欢吃菜,藏地的其他食物不怎么喜欢吃。他还经常说一些很好笑的话。

采访者:还说过什么其他有关前世的话吗?

哥哥:他说道班上有他洗过晒在那里的衣服,在西宁有他的五个孩子,以及一辆新的手扶拖拉机,他还说他会开车。

采访者:他说他会开车吗?

哥哥:是的。我们的亲戚中有一个老喇嘛,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有一次他来我家,回去的时候小孩子说:“你今天走路很辛苦,如果我有一辆车,我就开车送你。”我们问:“你会开车吗?”他说他会。像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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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非罗(图片来源:资料图)

被采访者是非罗本人。

采访者:你的名字叫非罗吗?

非罗:是。

采访者:有人说你小时候能回忆前世,是不是真的?

非罗:是真的。

采访者:现在还能不能回忆?

非罗:现在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采访者:你记得前世的时候,给父母讲的那些话,现在还记得吗?

非罗:不记得。

采访者:那你现在什么也不记得吗?

非罗:都不记得了。

采访者:他们是不是叫你“老汉”?

非罗:是的。

采访者:你知不知道你从几岁开始就不记得前世了?

非罗:不知道。

采访者:你去过道班吗?

非罗:去过。

采访者:现在你去原来的那个道班,有没有什么感觉?

非罗:没有什么感觉。

采访者:和去别的地方感觉一样吗?

非罗:一样的。

采访者:没有什么回忆吗?

非罗:没有。

采访者:你去过黑土山那个汉人翻车死的地方吗?

非罗:去过。

采访者:你去的时候什么感觉?

非罗:也没什么感觉。

采访者:你看到公路上或道班上这些汽车有什么感觉?

非罗:没感觉。

采访者:你平时做什么样的梦?

非罗:不做梦。

采访者:你什么梦也不做吗?

非罗:不做。

采访者:你身上有没有疼或不舒服的地方?

非罗:有。

采访者:在哪里?

非罗:我感觉背后疼。

采访者:为什么背后疼?

非罗:不知道。

采访者:头疼不疼?

非罗:头不疼,只是背后疼。

采访者:那你现在认为你自己是不是那个人的转世?

非罗:是。

采访者:可是如果其他人说你是那个汉人转世的时候,你心里还是不高兴是吗?

非罗:是的。

(以上文字是根据摄像内容整理的)

慈诚罗珠撰2003年8月20日
 
结语

通过前文的论证,已将前后世存在的道理简略叙述完毕。这些道理是以佛教论典中早已阐释过的基本原理作为立论之基,然后又加上一些20世纪在美国等科技高度发达的国家内出现的事实,以及众多科学家经过再三观察并加以确证的事例作为补充而进行论述的。我本人在上述基础之上,以公平的观察、平和的语言,就如用手指指点山脉一样简单讲述了前后世存在的理由与证据。

本来在佛教各宗派与现代科学的观点之间,尚有许多可以展开论述的问题,这些问题看来只有留待将来去分析、对比、研究了。愿意对如意宝般的一切利乐之源——佛法奉献出才智的有智之士,都应该将佛教自宗的四大宗派与现代科学原理之间的关系了解透彻。在对其进行对比研究时,哪些是佛教与现代科学相同的地方,哪些是佛法超越现代科学的地方,哪些又是佛法远远超胜现代科学且能代表佛教本质最独特、最究竟的地方,对这些问题不但要自己精通无碍,更要向他人广为宣讲,这项工作确实非常重要且必要。

如果有人问:科学是普通人依靠寻伺分别念而得到的一种理智结晶,何必要对它如此重视?从本质上说,这话也不算错,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作为佛教徒的我们,从不担心科学道理与发展会对佛法造成本质性伤害。但如果我们能对科学原理及其应用方法增加了解,则大家对佛陀教法的信心与定解一定会愈发稳固、增上
 
五明佛学院副院长——慈诚罗珠堪布生平及故事集锦
http://www.bicw.org/news/buddhism/20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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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诚罗珠堪布无垢光尊者化身,法王如意宝赞为智慧第一。


  现今喇荣五明佛学院副院长,我们尊贵的慈诚罗珠堪布,前世是莲师授记中生于安南家族享誉前藏的持教大德,今世又转生于安南家族继续弘扬光大宁玛教法,却如此谦逊,从来没有接受过自己祖古的身份,而以普通人自居。堪布慈诚罗珠学问渊博是公认的,其修证在《大圆满传承史蓝宝石》中得到肯定,利生事业也非常广大。



  虽然他一再否则自己是转世的仁波切,但还是他被大德们认为是龙钦然降(无垢光尊者)、果让巴、向秋朗巴的化身。为此,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赐其名曰『慈诚罗珠』(全知龙钦燃绛巴名号之一)。当年,无垢光尊者(龙钦巴尊者,证悟普贤王如来的法身,被尊称为继莲花生大士之后的「第二佛」)十二岁在桑耶寺出家,法名就叫——慈城罗珠。尊者留下《龙钦七宝藏》、《四心滴》、《三大休息》、《三自解脱》等二百余种法宝。无垢光尊者与宗喀巴大师、萨迦班智达,同为文殊师利菩萨身语意之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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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王从没认证过活佛,这是公开的说法。但他老人家为慈城罗珠堪布破过两次例。一次是1990年代初,法王对果青寺的活佛们说,他(指堪布)这个人可了不得,你们让他坐最大的床(最大的活佛)吧!可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最终没有同意。另一次是在1990年代末,学院正在耍坝子,一天早上法王说,今天会有一位释迦牟尼佛一样的人来,我们要好好地珍惜。但一天过去了,没来陌生人。到了晚上,法王亲自带着一尊佛像、经续、钱送到堪布的帐篷。这时,所有的喇嘛都明白了法王如意宝的心意!再到后来,法王在学院为堪布铺了床,让他在学院坐床(当活佛),可堪布把圣教一子续放在了床上,他不坐床,让法坐床。(堪布曾对某弟子临别叮咛--要依法不依人!)

  在喇荣的小店,很容易请购到法王等各大堪布、活佛的法相照片和徽章,然而转半天也找不到慈诚罗珠堪布的像,忍不住问一小店老板,老头说:“怎么没有!”随手举起一袋像章,苦着脸说:“五月二十日左右学院刚开过会,就他(慈诚罗珠堪布)的不让卖,抓到要罚款。你看看,我这么多全在这儿不敢拿出来。”

  在此引用“秋空游云”的文字:上师不收供养是公开的。为了让他老能接受我的供养,我琢磨了好多天,一步步怎么说,就能让他接受我的供养。可到了那天见面的时候,我一开口就被他把剩下的所有的话封住了,根本没办法按照我的设想说下去。最后,还是我的诚心打动了他老,在答应摄受我、为我的依止根本上师后,接受了我的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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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师辩才无碍。1980年代,慈城罗珠上师随法王朝拜拉萨,途中遇一名满全藏的大格西,其辩才非常出名。两人就佛教最难的中观展开一场辩论,结果不分胜负。那时的上师出家没几年,还非常年轻,却一战成名,誉满雪域。一次,从印度的佛学院来了位辩经第一的堪布非常厉害,没人赢得了他。慈诚罗珠堪布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最后上场来,三两句就驳倒对方。全场一片哗然……

  法王高兴地说“看我们的慈城罗珠呀!以后不一定有人能赶得上他的辩才了。”

  土登诺布活佛也说:一段时间以来,一些高僧大德相继认定慈诚罗珠堪布为某某活佛之转世,他们还纷纷带上众多佛像、佛经、佛塔等供养物再三前来迎请堪布坐床。但他却认为捞取虚名对修行人而言根本就是着魔的征相,并担心接受种种名誉会对自己的闻思带来违缘与障碍,故从未承认、答应过这些认定及请求。

平日里,他一直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知足少欲地过属于自己的清净生活,外界的一切繁华、名利似乎都与他无关。已有很多人想对慈诚罗珠堪布以法王相称,但他极为谦虚低调,坚不许。以致学院都没他老的法照结缘。



上师极威严,学院的喇嘛最怕他老,以致于在课堂上他老随便停在一处,身边的喇嘛会怕的抖,做了不如法的事回自动全说出来。

  提起堪布慈城罗珠,藏族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恭恭敬敬的,所有的法会上也不停的回向他老人家长久住世。他是藏族人的依护,他的话被奉为不可违背的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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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佛教到文化,从生活到教育,无处不以他老人家的话为准。他是教法的尊者。这些年,堪布深入各藏区传法,时常得经过一些林区,因为怕碾死小生物,他往往舍四轮车而就二轮车,让侍者骑摩托车载他。有时,途经河床,崎岖不平的路使他从后座被弹起,可回头一看,上师正跏趺坐在河中央。



有些地区基本没有路,当地居民多半以马代步,但堪布不忍心牲口驮负着他气喘吁吁,所以宁愿自己步行,翻山越岭。而那些前来迎接他的喇嘛们,见堪布走路,他们也不好意思骑马,只得下马跟着步行。却见堪布健步如飞,那些主人上气不接下气,堪布就笑着请他们上马。一次,慈城罗珠堪布至红原地区传法,呼吁当地藏民戒杀放生。堪布疾言厉色痛骂杀生行为。最后他说:“牦牛不会讲话,我只不过是帮它们讲几句话而已。”讲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在大众中失声痛哭。


  他老(慈诚罗珠堪布)在藏族人眼中是无所不能、与佛无别的真正善知识。是这一代宁玛巴的太阳!在哪里都能看到他老的著作,慈诚罗珠堪布被称为最伟大的上师,他是智慧第一,戒律第一,藏族人提到他的名字就会恭敬合掌。



藏语有数十种方言,上师去到任一牧区都能够用当地话讲课。原来牧区杀生特别严重,现在很少很少了,因为藏民都特别尊敬慈城罗珠堪布,都听他的话。慈城罗珠堪布说了不允许杀生,让他们发愿。如果谁家杀生,喇嘛就不给这家人念经、超度,断绝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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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布让寺院把放生的牦牛送给贫困又有善心的牧民代养,他们可以取用牛奶等,这样既对牦牛有了照顾,又解决了贫困牧民的生活困难,一举两得。


  藏区百姓响应慈堪布号召,杀生现象越来越少,这次参加寺院开光盛典时,当地牧民百姓自愿放生的牦牛就有5000头,法会后大家随喜放生的款有结余,因不忍大量的在甘孜县屠宰厂被残杀的牦牛被杀,寺院堪布、活佛等僧人到甘孜县城截购即将被贩卖给屠宰厂的牦牛,解救它们于屠刀之下,并运回寺院所在大草原送给贫困又有善心的牧民,并由寺院僧众监管。为避免牦牛运输中的伤害及节省运费,寺院僧人们带着这百余头幸运牦牛翻山步行五天,回到四千多米高原上的草原!


  慈诚罗珠堪布在藏区,号召百姓不喝酒、不抽烟。某县全部寺院及乡镇以下百姓积极响应,集体承诺。为保证承诺的执行,百姓之间相互监督提醒,各寺院声明寺院僧人将不到有抽烟、喝酒行为的家族出入——大家知道在藏地老白姓生活、生老病死与寺院、僧人联系多密切,就知道其中利害!承诺还包括老百姓有向寺院举报抽烟喝酒家族的义务。

  现在该县除县城,乡镇以下大小商店再没有烟酒出售。影响之大,以一位上师的官员亲戚为例:过去上师及当地各大仁波切都劝过他戒烟戒酒,他总说:没办法呀!现在这位亲戚(至少在家乡及辖区百姓前)不敢抽烟喝酒了。


  当初慈诚罗珠堪布出生时,在一两百公里外寺庙里的德增活佛就知道了。悄悄的骑了马带上哈达,前去认证回寺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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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的传记里面有法王幼年时调皮的一些记载,索达吉堪布在上课时也多次讲到自己幼年时、上学时打架的事。无独有偶,慈诚罗珠堪布幼年时的顽皮也毫不逊色。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很难想象出现在这么庄严、令人望而生威的大德,幼年时的样子也是聪明而顽皮:

  某日,年幼的上师,突发奇想,要到深不可测的山谷底去一探究竟。自己用能找到的绳子连在一起还远远不够,把一顶帐蓬扯下很多条,连成一根长绳固定在山顶,来了一次最原始的“拓展探险”。晚上家里人到处找不到他,招呼了很多人四处寻找,终于,在母亲的啼哭声中,上师被寻救上来。



  及至年长,上师到自己的家庙果青寺过起了出家人的生活。在果青寺一年多的时间里,全寺上下几百人基本被上师捉弄了个遍。但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上师一到五明佛学院就完全变了个人,不但对佛学的诸多难题从没表示出难懂,人也现出稳重、严谨的相。

  多年以前,法王对年轻的堪布说,你若能把学院的垃圾粪便清扫干净,你以后弘法的违缘将谴除,会很顺利。堪布听后二话没说,同另一位堪布一起,用手将学院上下清扫的干干净净。据说单大便就装了一三轮车。对上师的信心、对众生的悲心使一向以干净、清洁闻名学院的堪布做出如此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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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布自己回忆说:

  到佛学院的第二年,上师(法王)亲自安排我和另外一个人去打扫僧众的粪便。那时学院有两百人左右,没有厕所,周边很多地方都是大小便。我们把粪便打扫干净,并聚集一处,挖坑埋地。我知道这是上师度我的另一种方法,所以非常乐意干这个工作。但是,两年后,学院修了厕所,我就失业了。

  慈诚罗珠堪布来到汉地,有一位做生意的人听到了很好奇,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藏传佛教的修行人。他想像中,藏地来的喇嘛是高大威猛的一条康巴汉子,跨刀吃肉,他也想去凑凑热闹,于是和居士们一起去见堪布。见到气宇尊贵儒雅的慈诚罗珠堪布后,为堪布的智慧所折服,气宇所摄伏,当下皈依堪布成为一位密乘弟子。



  原本这位居士是做生意的,每天睡到中午起床,下午晚上和客户吃饭谈生意,光吃一顿饭就花上千块钱。皈依堪布后,走上修行的路,改变了生活方式,过着清静简单的生活,没有过去有钱,却轻松自在,活得快乐。

  某弟子与一位藏族扎巴聊天时,谈到喇荣慈诚罗珠大堪布。这位扎巴说:“我们藏族很多在家人提到慈诚罗珠大堪布都会流泪,称呼他为喇嘛慈诚罗珠而不是堪布慈诚罗珠。因为慈诚罗珠大堪布常常给在家人说法,他对于藏地的恩德太大了。他的智慧真是非常大!很多人看到他后,会对其他人说,我今天见到真正的松吉(佛)、雄切参巴(菩萨)而不会说是见到了位堪布。”

  去年,有人发心为堪布翻盖了房子。多年来包括亲人在内的很多人都曾想为堪布翻盖房子,但都被拒绝了。这次是房子实在太久了,没办法在住了,堪布才同意。房子翻盖完毕,堪布回学院一看,说,太大了太好了,我一个修行人要那么大房子干嘛?逼着拆掉一部分(都是木板房拆容易)。

  慈诚罗珠堪布在微博中提到他在学院的小木屋:“昨天从外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一切都变得格外单纯。其实,人没有那些复杂的用品和设备,也完全可以过十分舒适的生活。在这里,我感到离天很近,离佛陀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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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网友“秋空游云”评论道:今天看到上师发一张自己小木屋照片,不由记起多年前到上师原来小木屋时的情形。一间房子,四周靠墙壁全是书架,放满了书。南面窗子下面有短短的一张床,根本没办法躺下,床前是一小茶几,看书用。整个房间非常整洁,显得很空旷。早



  听说上师是不倒单,到学院几十年从没躺下睡过,一看那所谓的床就很清楚。

  过去,晋美彭措法王出门时,很多时候,慈诚罗珠堪布会充当侍者的角色一一给上师做饭、洗衣服、当秘书、做翻译,晚上洗脚、盖被子;早上洗脸、倒尿壶...伺候老人家的时候,堪布非常开心。

在此引用慈诚罗珠堪布本人的回忆:

  1990年春天,上师到青海牧区给牧民上课。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中,我跟着上师去了很多地方。每天给上师做饭之前,我每次用洗衣粉洗手。因为没有护手液,加之气候寒冷干燥,久而久之,手背都破裂流血了。但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相信这样能够消业积德。

  当上师侍者的时候,我一直盼望着能把上师的脚放在自己头顶上许个愿,因为我认为这样许愿一定会实现,但我一直不敢说出这个请求。后来上师住院时,我等到了很多这样的机会一一坐在病床边,用双手握住上师的脚,放在自己头顶上许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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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诚罗珠堪布 :
  1962年出生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炉霍县。出家后于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依止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并获得堪布学位。20多年来,于学院担任教学重任,培育出为数众多的僧才。20世纪90年代到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等地弘法。近年来,又深入各藏区,宣导环保、素食、教育、戒杀护生(近十几年来,堪布每年都到汉地举行百日大放生)等理念,同时讲授基础佛学正见,深化信教群众对佛法的认知。为了弘扬民族文化,又积极于藏区建立图书馆、创办学校,并邀请五省藏区专家学者编纂汉藏英新词辞典,负责主编工作。历时五年,目前已出版了《汉藏英常用新词语图解词典》和《汉藏英常用新词语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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