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作危及婚姻时 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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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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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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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3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向晴勉编译报导)对一般人而言,工作是为了家庭能有更好的生活,但往往事事总难如意。你发现工作时间越来越长、工作让忙碌的你,一回到家就累得只想摊在沙发前看电视、累到不想说话,甚至职场上所经历的种种让你筋疲力尽,脾气越来越大、耐性越来越差,突然间你发现夫妻间沟通越来越少、越来越难,彼此间越来越疏远甚至开始产生怨怼,你惊觉婚姻亮起红灯,而这一切竟始自于工作所带来的副作用,你该怎么办?

本文撷取《商业内幕》提供的职场专家及《驯服你办公室可怕的暴君:如何与幼稚的老板应对及如何让自己在工作中越来越旺》的作者琳•泰勒(Lynn Taylor)及国际商业领域演说家及《幽默的优势》作者麦可•克尔(Michael Kerr)的一些建议,或许对正因为工作而徬徨苦恼于婚姻边缘的你有些帮助。

诚实面对自己当前的处境

当你觉得工作对你私人生活影响越来越多时,你得承认这可能会是个问题。泰勒(Taylor)表示,“或许你很幸运,你的伴侣拥有超高EQ并能感受你的痛苦,但这并不表示你的伴侣私底下完全不受影响。”

向内找勇于承担责任

泰勒认为:“若你开始自我反省及自我反思,这将有助于你提升自信心。或许找个时间两个人独处,分析一下眼前工作所遇到的困难。为展现你有心改善,或许可以将这些分析记在纸上或用智能手机录音下来。这样日后再看再听这些分析记录时,就能更客观及更明确地找对策了。”

区隔工作与婚姻家庭生活

试着有效区隔工作与生活,或许在家中贴一些显眼的纸条提醒自己要“风趣”及“从工作中脱离”。

站在对方立场想

其实设身处地站在家人立场,角色互换,若你常要与另一半不断地讨论对方的工作对家庭所带来的影响,你是否也会受不了?

听取他人意见

问问周遭信任的朋友,看他们是否也觉得你总是在谈工作。若他们不觉得,并不意谓你的伴侣也不觉得。若他们有同感,那很有可能你已经习惯三句不离公司的谈话模式了。你的伴侣或许不会要求你不要再讲公事了,但你可以反过来问他们对于你常往他们身上倒公司垃圾一事的想法,或许你有机会听到真相。

务必让你的伴侣知道你很珍惜与他们独处的时刻,为了彼此长久的关系维持,请对伴侣明确表示你需要他们回馈真实感受。

找专业的人发泄

常常且持续跟伴侣吐苦水将不利于双方的关系、造成对方倍感压力与挫折。不如转而寻求专业人士如生涯咨商师、顾问、心理治疗师聊聊。与伴侣的对话必须维持,但要注意一下谈话内容不该仅止于工作上的琐事,

勇于解决问题

婚姻关系的维持少不了彼此间的沟通。必须确定你的工作或工作时间是否对婚姻带来问题,然后针对手上的问题好好跟伴侣聊聊。找出令伴侣困扰之处并试图去改善。切勿让沟通流于形式,试着跟伴侣一起想想解决之道或改善计划。

将配偶纳入你所做的决定内

克尔(Kerr)建议,与你的配偶好好谈谈双方共同的目标及长期计划。即便你的工作为你们婚姻带来问题,就把你的伴侣当成亲密伙伴好好讨论后再做任何决定。试着设立目标、拟定计划及相关时程。切记,在做任何重大决定之前,如离职或接受升迁等等,请先跟你的配偶谈谈并试着了解他们的感受及想法。

当你的配偶觉得你重视他们的想法及感受时,你们的关系会很不一样。

适度调整工作

不管是你的工作时间是你个人问题(比如工作把你变成很糟的人)影响了你的婚姻,你都该正视此问题并想办法改善。若你工作方面的情况完全无法改善,那么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个可以平衡工作与家庭的新工作。

与配偶努力沟通达成共识、让配偶安心

泰勒(Taylor)建议,试着积极倾听你配偶的声音、体贴地询问他(她)的工作情形及当天是否过得顺利?将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开,如此有助于自己以清醒的头脑去帮助配偶,也有助于更加平衡双方的关系,或许从中也可以搜集到一些有效资讯。

“施比受更有福”这句话确实可以套用在此种情境上。

策划有趣的活动

一旦你承诺要共进晚餐或看场电影,请务必遵守承诺。泰勒指出,这类的活动有助于你脱离工作并为彼此建立更好的关系。你对承诺确实的履行也将让你的配偶明白你把他们看得比工作更重要。

克尔指出,若你不断地违反承诺,你的配偶将认为工作在你心中的优先权高于他们。

与配偶寻找共同的新嗜好或一起参与活动

当婚姻状况变得麻木时,不妨试着与配偶一起做一些你们都感兴趣也都喜欢的新鲜事物,如此可以为彼此制造一些工作以外的话题。

将共识列出时间表

克尔建议不妨与配偶讨论出双方都同意的目标。比如每周两天回家吃晚餐、将周一定为约会日、切记回家不要接工作上的电话也不要把工作带回家。把配偶放入工作时程内,严格遵守约定,减少突然事件的发生导致无法履行当初彼此的约定。

克尔建议不妨将最近的工作时程表与配偶分享,如此配偶也可以据此安排他们自己的生活并可以大概预知接下来他们将面对的是什么。

考虑婚姻咨询

若你已经做了许多努力而问题仍存在、丝毫没改善,那么或许你可以考虑向外求援。

克尔指出,若婚姻问题已经大幅恶化,是该考虑婚姻咨询,好好想想这样的工作是否值得赔上你的婚姻。在与配偶达成共识后,若是真的需要,那么就换个工作。#
 
大陆女瘫痪7年等死 读一本奇书获新生

以下是刘文君的自述:

“修炼法轮功前我瘫痪了已经整整七年,严重的肺结核、淋巴结核和骨结核一直缠绕着我,还总抽风,说实在的,我就是一个等死的人了……可从一九九六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至今已经近二十年过去了,我不但没死,身体还越来越健康,家庭幸福。”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我用来回报师父(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恩情,也没有任何语言能够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我只希望通过我的经历能够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师恩如天。”
“看神仙”是儿时最快乐的时刻
童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在我之上,母亲已经生了七个孩子,到我这儿,父母很希望我是个男孩儿,但事与愿违,我还是个女儿身。

我刚出生时,我的八爷拿着算命书对照,说我命相不吉利,是个“丧门星”、“扫帚星”。我妈不乐意听,也不愿意承认,就又从城里请了个双目失明的算命先生给我算命。这位先生却说我“是被神佛从天上贬到人世间赎罪的。一生魔难多,但是是好事。”从此我妈逢人就讲:“我这个丑八怪闺女将来还能读上天书哪!”

我长得丑,从小身体虚弱,硬活干不了,也就总是被家人忽略,哪怕一整天都不见我的踪影,家人也不会想起我去找我。

农村家家地里都有柴火垛,都是玉米秸堆起来的。烧火时,就到那儿搂一抱,搂的次数多了,柴火垛就被搂出一个窝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躺到柴火垛里,看天空,想心事,有时候会偷偷流泪。有一天,当眼泪在我的眼睛里流出时,我在泪幕里看到了很多神仙,都穿着那种大袖子的古装衣服,仙女在天上飞,说不出来的漂亮,我心情立刻好了起来。那之后,只要我心情不好,我就跑到柴火垛那儿,去看神仙、看仙女,那时候,我以为别人也能看到这样的景象,所以并没有把这当新奇告诉过任何人。

在我上学的时候,我总会在田地间遇到一位有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他总会送给我小册子看,就像今天大法弟子送给世人的真相小册子,小册子里边都是神话故事,我可愿意看了,我知道的神话故事很多都是那时候看来的,每次看完,也不知道啥时候,小册子就没了。
有了自己的家 病魔却找上门
我二十六岁那年,我们全家搬到了县城,三十岁时我结婚了。结婚时,由婆家出工出料在我娘家的房后院为我们盖了一座新房,房子里外也就三十平米,房子由东向西连同门前的小院儿占了房后三分之一的面积,房子小,院子也小,自行车推进来,得倒著退出去。我们新房的右侧还有三分之二的空地,娘家卖给了另一户人家,那家人家在那块地上盖起了二层楼。

有了家,也有了房,我本以为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我可以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了,但是,随后而来的日子却苦不堪言。

一九八三年,我生了老大,是个女儿,这时我感觉自己身体不仅仅是虚弱的问题了,干点活儿就累得不行,娘家妈和婆婆都认为我不坚强,我就咬牙硬挺著,使劲干活,但实际上我自己最清楚,我的身体已经是支撑不住了。

两年后,我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单位有事,我就骑自行车去了,在路上和另一辆自行车相撞,撞得不重,那人连停都没停就走了,我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在地上向前擦了一下,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感觉腿有点疼。

没多久,我的右腿就不好使了,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已几乎是瘫在炕上了。家人想让我把孩子做掉,可是,医院不给做,怕我死在手术台上,我不得不坚持着把孩子生下来,生孩子前,娘家妈说生完孩子就好了。

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儿,生完孩子,我并没像娘家妈说的那样好起来,相反彻底瘫痪了。一开始,右腿骨头钻心的疼,不敢动不敢碰,后来连疼都不疼了,根本就没了知觉。

老二出生,老大才三岁,我成了瘫子,这个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我丈夫是民办教师,工资很低,有时候都开不出钱来,我们结婚刚几年,又接连生下这两个孩子,家里一点积蓄也没有,根本就拿不出钱来给我治病,我不得不躺在炕上在痛苦中煎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就是在等死。
睡梦中有人告诉我再给我十年的时间
老二快三个月的时候,一天我做了个梦:两个警察样的人进屋来,瞅了瞅我,走了,随后又进来两个女的,进来就把我领走了,朝着西南方向走,去的地方很阴暗,我们到那儿的时候,那两个警察样的人也在那儿,我和那两个女的刚到,就见来了一个大官,瞅了瞅那两个警察样的人,又瞅了瞅那两个女的,说:“你们先别走,我问她几句话。”

大官问我:“你婆家信啥的?娘家信啥的?”我说:“婆家信天主(教),娘家啥也不信,圣经我看了,我老婆婆让我看的。老婆婆让我信天主(教)。”大官又问:“那你信没信啊?”我说:“圣经讲的挺好的,都是让人学好向善的,但我没正式加入进去。”大官又问:“你为啥不正式加入呢?”我说:“我看他们信主的没按照圣经要求去做,他们是信徒,但是,他们没按照圣经这本书上说的去做,他们说的一样,做的又一样,我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大官说:“那你将来咋办?”我说:“将来我要找一个最好最好的法门,就是天底下从来都没有的那法门。”他说:“那你有信心吗?”我说:“我有信心啊。”他说:“好,给你十年时间。”

说完他就对那两个警察样的人和那两个女的说:“给她头发解开。”先前,他们已经把我头发盘起来了,盘的很高很高的。那两个女的解开我的头发后,就把我送回来了。

我被领去的时候感觉飘飘悠悠地走了,回来又是飘飘悠悠回来了。刚一回来,我就醒了,睁开眼我就想啊,使劲想使劲想,想我刚才去哪了呢?

天亮的时候我妈来了,我就跟她说了这个梦。我说:“那人个挺高的,白净儿的,穿的是人世间的衣服,白衬衫,还系着领带,乐呵呵的。”

在我和我妈说这个梦的时候,我妈忽然说:“你昨天都不行了,今天咋又有劲说话了呢?”我说:“他说给我十年的时间,我可能还有十年的寿吧。”就在那个梦后,婆婆张罗著借钱把我送医院去了。

医生一检查,说我身体里的结核菌严重超标,是正常人的几十倍,右侧骶髂骨已经坏死了,得手术换掉,当地的医院根本没做过这样的手术,但是,家里没有钱,没法送我到大地方去看病,无奈就只好和大夫商量尽力吧,总比等死强。

一九八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我被推上了手术台,大夫从我右胯骨上取下一块骨头,磨成骶髂骨的形状给我安上了,手术非常成功,大夫还因为治我的病出了名并调到了省城。
手术做了刚三年 我又瘫痪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百天,婆婆来给我看孩子,之后,婆婆回去了,因我家房子也实在是太小了,周围的房子又都比我家的高,屋子里可黑可黑的了,婆婆也没处呆。邻居常常偷偷议论我家的房子:“不怕青龙高万丈,就怕白虎探一头。”意思是我家的风水完全被周围高出来的房子给遮住了,都说:“这家人家还能活过来吗?”

婆婆走时,老大三岁,老二才七个月,我天天躺在炕上,盼著自己好起来,我把两个孩子搂在身边,一边一个,我告诉大的:“你就喊天老爷呀,快点让我妈好吧,神佛呀,快点让我妈好吧,好了好伺候我老弟。”我这一教,老大就大声地喊,一个字都不落,老二还不会说话,他听姐姐喊,他就对着房顶使劲嚷:“欧——、欧——”,我们娘仨,天天就这么喊。一百天后我慢慢站起来扶著墙学走路,前仰后合地走不稳,也能对付著把饭菜做熟了。

在我出院的时候,大夫曾经嘱咐我丈夫,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得养,不能干活,还得适当补充营养,以保证手术换上的骨头周围长出新肉来,把骨头包裹上,但是,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手术又欠了很多外债,根本达不到大夫的要求。

我丈夫得上班挣钱,不可能在家里呆着照顾我,家里地方小,外人也呆不了,就是有地方呆,谁又有时间来照顾我啊,亲戚、朋友都有自己的班要上,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谁过来看看都是有时有晌的,雇保姆也是不可能的事,欠债还没钱还呢。绝大多数时间家里都只有我和两个孩子,家里穷得叮当响,经常是连饭都吃不上,确切地说,有吃的时候少,没吃的时候多。

我家前院,有个老太太,是来给姑娘看孩子的,心肠非常好,看我们家可怜,就经常把他们家吃剩的饭给我们娘仨送来。老太太原来在皮革厂上班,两只手都被硫酸烧了,左手只剩了巴掌,右手剩了两个指头,一个小指,一个无名指,她给她姑娘看孩子也相当不容易了,每次送饭过来,对她来讲,都挺难的,两个手都是残疾,一手抱孩子,一手端饭碗,好几次,孩子一动,碗就掉地上了,因为给我送饭,人家碗都打了七八个。

老太太给送饭时间长了,其他邻居看见了,也开始给我送,有给送几个馒头的,有给送几个苹果的,不是总送,就是想起来的时候,有时间了,就给送点。老二在我住院的时候还喝奶粉,等到我婆婆从我们家走了以后,奶粉就断了,就是我们吃啥,他吃啥了。

两个孩子小,有时候也磨人,我就给孩子讲故事:天上有神有佛,天上还有天宫,他们拿大铜锤子,身上戴些铜铃当、项链啥的,谁要干坏事了,他们就敲那大铜铃当,那坏人吓得就无处可藏了,身下有个地裂,他都往下钻。咱们长大了,千万不做那些坏事,咱们让那些神佛省心……我常讲这些事,孩子就不磨人了。

从打我来到人世间,我就听人说信佛好,我也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佛,我就想在我有生之年,趁我有人皮披着,哪怕我有一口气呢,哪怕我在咽气的前一瞬间呢,能让我看到真佛,能找到真佛,我就没白披一回人皮,我也常常会喊:“真佛啊,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着你,找不着你,我不死。”

在我手术三年后,因为没按大夫要求的那样休养,我的右腿又没知觉了,原来还挺轻的左腿也彻底没了知觉,我连翻身的能力都没有了,我彻底瘫痪了。

第一次手术的时候,大夫告诉了我骨结核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自己就知道了,结核菌已经在我的身体里泛滥了,表面看着没有伤,只是红肿,疼得不敢碰,实际上里边的肉都已经是烂的了,我已经没有了丝毫治疗的价值,家里也不可能送我去医院了,第一次手术时欠下的外债还没有还完,谁又肯再把钱往我们家这个无底洞里填呢!死亡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

我彻底瘫痪后,老二因为营养不良,严重缺血缺钙,生命垂危,我又突发阑尾炎,不得不手术,我和老二一起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辗转反侧,感觉很对不起丈夫,自从我嫁进了人家的门,就没给人家带来好事儿,我在心里问苍天:我真就成了别人说的“败家娘们儿”吗?真就是“丧门星”、“扫帚星”吗?真的是犯了哪条天法,被贬到人世间赎罪的吗?

之后的七年里,我像个硬板一样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瘦得枯骨一样,只有一寸多厚,皮肤皱得像鱼鳞似的,躺的时间长了,后背开始长褥疮,整个后背烂得连成片,招来苍蝇到处飞,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屎尿就全靠孩子往出弄,孩子小,弄不干净,屋里味特别大,呛的人都不敢进屋,后背浸出的脓水透过身下的垫子,一点点把炕面都沤塌下去了,街道要是有啥事,谁上我家来通知,都是捂著鼻子,说完赶紧就走。

我家房后的邻居总往我家房根上倒脏水,冬天的时候,水冻成冰,冰高的离房檐只有一尺的距离,到开春的时候,冻水一化,从屋里用手一按墙,直往屋里淌,几年的工夫,整个房基就塌了,整个房子向下坐了下来,在屋呆着都害怕哪天被砸死。

我躺在炕上,除了还能喘气,就跟死人没啥区别,别人给送的东西,我都经常是吃不到嘴。

有一次,我三姐打发孩子给我送来一筐土豆,能有十多斤,放厨房了,结果,人前脚走,耗子就出动了,只一天的工夫,连倒腾走的,加上嗑得乱七八糟的,没剩一个完整的。

我老奶家在屯子住,有一年,给我送点豆包来。我家院里有个缸,她给刷干净了,把豆包放里边,又盖上了缸盖。嘱咐孩子:拿完豆包,把缸盖盖上,再搁砖头压上,省著刮风啥的刮进土去。那天,我老奶刚走,猪就进院了,猪在装豆包缸那儿一拱,缸就倒了,猪在豆包上连踹带拉屎,豆包就都被屎糊上了。

我有个同学,她丈夫是当官的,她挺关心我的。她总去南方,每年回来都要来看看我,知道有我这么个瘫痪同学,就给我拿来好多衣服,很多吃的。有一回,她又拿来很多衣服和吃的,她把从饭店买来的鱼搁我家锅台上了,寻思等我家孩子回来吃。结果,她走了,猪又来了,那猪用嘴巴一晃,就把吃的都晃地上去了,这猪可吃得惠,都吃了,我干喊也没用啊,那猪也不走。

前后十年间,我第一次手术时欠下的外债、两个需要扶养的孩子和我无望的生命,像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丈夫喘不过气来,谁形容我们家都像天塌了一样,日子对丈夫而言,就是苦到极限的煎熬,啥时候熬到生命的终点啥时候算。
一本书两段文字 我重获了新生
一九九六年,女儿已经十三岁,儿子也十岁了。那年的五月初八,俩孩子商量:“给咱妈整到南地溜跶溜跶去。”他俩借了个手推车。我那时候瘦啊,就是一堆骨头,他俩使使劲,就把我抬车上了。

俩孩子把我推到南地(城南的一块空旷地),孩子挖野菜,我躺在车子上,看到了地南头的庙,一看庙,我又想起来了: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佛啊,我都这样了,找不到真佛我不死。这么多年了,我还没看到真佛呢,我喊那口号都成空口号了?别人说我喊要找真佛是要死了,是垂死挣扎的话。

我使劲想,我上哪找答案去呢?到底有没有真佛?这十来年了,也没看着真佛啊,这生命都要走到尽头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我就抑制不住的使上浑身劲儿喊上了,也不加思索了,我大声喊:“真佛啊,你在哪?”要往回走的时候,俩孩子说:“妈呀,呆会回去就别喊了,让人家笑话,我俩倒无所谓。”孩子把我推回来,连拉带抱的把我搁炕上了。

两年前,给我送饭的那个老太太的姑娘家搬走了,新搬来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邻居都不愿意和她来往,说她二虎八叽(就是“傻了吧唧”的意思)的,她有气管炎,整天缩缩著脖子,脖子缩缩得都要没了,夏天出门都得用围脖把鼻子挡上,因为怕见风,见着风就不行。没人愿理她,她就老上我家来,她也不嫌我屋里有味。我本来会裁衣服,她就总拿大人穿旧的衣服过来让我帮着改成小孩子的衣服,她把衣服铺我胸口上,我就在胸口上画,然后她就按着我画的自己裁,就这样,我俩处得可好了。

那天,我们娘仨刚从南地回来,那老太太来了,刚见着面就喊上了:“哎呀,哎呀,正好你回来了,我都来好几趟了,你看看这本书,你看看这书,成计好了,你看了这书,就不能寻死上吊了。我刚得,还没忍心看完呢,你看看这本书,保证对你有帮助。”

那时候,我不仅是肺结核、淋巴结核、骨结核,还抽风,抽风抽得傻傻的了,谁讲啥故事我好像都听不明白,脑袋里也不想装这装那的。老太太和我说看书的事儿,我就和她摆手,意思是你拿回去吧,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书啊,我都不相信。她说:“你都这样了,谁还骗你啊?!我骗你干啥吧?你看看吧,要对心,你就看,要不对心吧,你就再给我,行不行?”我寻思,可也是,那就看看吧。

我高中毕业。上学时,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识文断字一回,能看一字看一字,能看两字看两字吧。老太太告诉我慢慢看,也没限制我时间,我就把书留下了。

我先看《论语》,刚看了两段,我心里一震,清晰的一念出现在头脑里:“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宇宙还有特性呢,一直以为宇宙就是自然现象呢,就是空气啥的,没想到他还有他的特性呢。”

我反复想“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就这么想着想着,我身上就像过电了似的,身上酥酥的,可舒服了,从打来到人世间,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可好可好了!一舒服了,我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书还在胸前支着呢,我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感觉自己上天了,那天呢,可蓝可蓝了,星星向我一眨眼一眨眼的,好像都在看我似的,在天的南边出现了一个大佛,我能看多远,佛就有多大,那佛说的话是立体声音,震天震地的,还带有回音。在我正看佛的时候,我看见在我的目光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在那嘲笑我呢:“看那龇牙咧嘴的,身上烂乎乎的,像鱼鳞似的,还修佛呢?”我瞅瞅他们,女人都穿着连衣裙,抹著红嘴唇,还穿着高跟鞋;男的,腰上别着大哥大,都在那儿嘲笑我呢,我寻思,可不能看你们,快点看大佛,一会儿大佛走了。

我还在梦里呢,孩子把我推醒了。醒了我就和孩子说话,孩子说:“妈呀,以前你都说睡不着觉,今天咋睡着觉了?你这口齿咋这么灵了呢?”我就跟孩子说,我上天了,看见大佛了,我就把梦里的事儿和孩子学。这俩孩子相互瞅瞅,说:“咱妈口齿伶俐了,还有精神头了,咱俩肯定是做梦呢,不能是真事。”

俩孩子想要证实一下是不是做梦,就去前院找他们舅妈去了。他俩和舅妈说:“看我妈,身体咋好了呢,还能说话了,是不是真事啊,是不是我俩做梦呢?”他们的舅妈说:“竟扯呢。”俩孩子拉拉扯扯就把他们舅妈整我家来了。一看,我扶著炕沿在地上站着呢,虽然站不稳,但是,我能下地了。他们舅妈可吓坏了,我都瘦那样了,又是七年的瘫痪,突然站地上了,那多吓人啊!她吓的一溜烟就跑了。她这一跑,院子里的鸡就炸窝了,到处乱飞,这一下惊动了邻居。

很多邻居过来看我,我在屋里扶著炕沿挪,没有炕沿的地方就扶墙挪,我挪到了外地(进房门的厨房)。

正在这时,我丈夫回来了,一看,我家门口怎么那么多人,他就寻思肯定是我死了。那些邻居看见他都说:“看看吧,看看你媳妇吧,她咋的了?”我丈夫说:“那就是早晚的事,都在意料之中。”邻居说:“不是死了,是好了!”他说:“哎呀,说这些假话干啥呀?!”他寻思他们在安慰他呢,他像往常一样把车子倒进院子,支在墙边,往屋里瞅,看我在厨房站着呢,他害怕了,他都没敢从厨房这门进屋,一步上了窗台,从窗台进了屋。

他一眼看见了炕上的《转法轮》,就拿起来看,看了十多页,说:“我知道你是看这本书看好的,这本书的作者可不是一般的作者,这本书你得老看下去,不能放下,不能病好了就拉倒。”

过后,我跟他学他说的这些话,他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说啥了。”

我只读了《转法轮》中《论语》中的两段文字,就站起来了,这《转法轮》还不是天书吗?真像我妈说的,我这个丑女还真读上天书了!我身体好了,我妈可激动了,她对著书中(法轮)大法师父的照片说:“您就是我闺女要找的真佛啊!”边说边磕头。

我左侧小肚子里有个包,用手在外面就能摸到。在我炼功十四、五天的时候,我正蹬缝纫机给孩子改衣服呢,就感觉肚子使劲往下坠,像要生孩子似的,我赶紧往厕所跑,但是去公共厕所已经不赶趟了,我就往房头跑,那儿有个便桶,刚到那儿,我就感觉有东西掉到裤子里了,我把它拿出来,有馒头大,我拿铁焊把它切开了,那里边层层叠叠的,有点像层层鱼鳃挤压到一起了似的,梆硬梆硬的,层与层间还有脓,看完了,我就把它扔那大便桶里了。等丈夫下班回来,我就跟他说我肚子里的包掉下来了,他说:可惜你都扔了,要不就可以拿医院去化验化验,看看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那老太太借给我的书,我也不能老自己捧著,我得还给人家啊。我就在心里说:“师父啊,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也要这本书,什么大财大富我也不求,我就求有这本书。”

后来,那老太太上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家去炼功,说了我的事儿。那位法轮功学员就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书请回来了,可我没有钱给人家。丈夫挣的钱外债还没还完呢,我也不能跟丈夫要钱请书啊,我还求师父:“师父呀,让我能挣到点钱,我好把这书钱给人家,人家那老太太倒是诚心不要钱,但都是学这书的,都想要修,那为啥让人家给我这书呢,人家把名利看淡,支持我修佛,那我就甘心情愿要人家这书吗?”我就老这样想。

有一天,家门口来了个南方人收头发,在外边儿喊:“收头发、收头发。”我一下想起来,我当姑娘的时候,剪下来的长辫子还留着呢。我把辫子找出来,那人说给我八块钱,我说:“要是十二块钱就好了,十二块钱我就够请一本修佛的书了。是别人给请的,我还没给人钱呢。”那人说:“那我就给你十二块钱。”我说:“那我又欠你的了。欠你的还不如欠那老太太的呢,过后我还能还她,欠你的,就还不上了,不还是不对的。”那人说:“其实你这头发呀,二十块钱也值,我说八块钱那是骗你呢,我想多挣点。你说要买本修佛的书,那我支持你,我再给你四块,你不欠我的。”就这样,我把书钱还给了老太太。

从我打开《转法轮》,我的身上就再也没抽过,还有分析能力了,不犯糊涂了,身上的病全好了。身体好了以后,我还给丈夫代过半年的课呢,还被教育局领导表扬过呢,为这事儿,有人开玩笑说:“抽风抽的傻娘们,炼功炼的还成优秀老师了!”

一九九九年迫害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人上我家来,问我有没有书什么的,他们不好意思翻,我说:“无论你们站在啥角度上到我家来,我都告诉你:‘法轮大法好’。我有一本《转法轮》,但是我这书你可不能拿走,你要拿走的话你就等于把我的命拿走了。”

我给他们讲了这本书得来的经过。我说:“我是想告诉你们,没有这大法,能有我今天吗?我今天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就是《转法轮》打开了我的智慧。这本书的内涵有多博大精深啊!你千万千万要做点好事啊!”他们走了,没把书带走,带着感慨走的。

结束语:

现在,二十年过去了,我不仅没死,相反身体健康,家庭温馨幸福,我和丈夫相敬如宾,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自食其力了。全家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所有的亲属也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我不知道怎样感谢师父(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感谢大法,只知道师恩如天,师父给予我和我们这个家的是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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