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中国失望吗?——中国的自信

别说什么CBC了,
就是一辈子生活在中国的中国人, 不也一样吗?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倒不是说所有的CBC长大以后一定要直接依靠跟中国之间的买卖来讨生活。
我能想到的是两点:
1) 你虽然英语已经说的跟本地人没区别了, 但长得一副中国人模样,这时候, 周围人群对你的期待,就是你应该会听说读写中文。 能够做到, 就很cool;做不到, 也不是说日子过不下去了, 但是那样就不cool了。
2) 毕竟, 多会门语言,就多条出路嘛。 假设CBC不会说中文, 但是除了英文以外,法文、西班牙文、德文、日文、希腊文都流利的一比。 你说, 这个CBC比较其他只会说英文的CBC是不是要不仅更酷, 还更有前途呢?

而这时候这个CBC回头一看, 西班牙文、德文、日文、希腊文 那都是没谱的事儿, 但是中文曾经就在嘴边啊, 各种条件具备, 是最最唾手可得的外语了。 居然放过了, 太可惜太可惜。

这事儿搁你身上,你也会后悔的。 你说呢。
长大了的CBC要学中文仅仅是为了摆酷么,如果为了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去学中文,那还能说他们和中国如何没关系么?
 
长大了的CBC要学中文仅仅是为了摆酷么,如果为了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去学中文,那还能说他们和中国如何没关系么?


在加拿大,为了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去学法语,多了去了,这些人和法国有什么关系吗?
 
前一段时间,有个笑话,中国警方面对公众对雷洋之死的质疑,是这样回答的:

公众: “请问雷洋为什么会死?“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警方为什么删除手机内容?”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执法记录仪内存卡呢?”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为什么在店外面抓嫖?”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为什么不进店里抓人?”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为什么不早通知家属?”
警方:“他嫖娼了”

公众: “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方:“他嫖娼了”

这让我想起,公众对于中共政府的质疑,五毛们的回答是:

公众: 政府腐败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法制不健全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教育资源的不合理分布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道德和信仰危机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中下层的医疗保障缺失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食品安全危机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环境污染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征地强拆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公众: 资产外流
自干五: 中国经济发展了,这是我党的功劳


中国人民辛辛苦苦取得的成绩,全贴中共脸上了,真是一白遮百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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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
长大了的CBC要学中文仅仅是为了摆酷么,如果为了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去学中文,那还能说他们和中国如何没关系么?
摆酷也罢, 职业也罢, 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
1) CBC们小时候学了中文, 但是没有足够的环境让他们使用中文, 所以, 遗忘很快。
2) 相对其他外语而言, 他们长大后会发现,中文的使用环境其实还是相对最好的。

但是我不认为有多少CBC以后会依赖中文作为自己的职业发展规划。
 
在加拿大,为了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去学法语,多了去了,这些人和法国有什么关系吗?
法语是加拿大联邦政府的官方语言之一,中文是么?照你的意思,长大的CBC想学中文和中国没关系,只是为了方便到中餐馆,大统华打工?
 
法语是加拿大联邦政府的官方语言之一,中文是么?照你的意思,长大的CBC想学中文和中国没关系,只是为了方便到中餐馆,大统华打工?
跟中国做买卖。
 
逢中必反的自以为融入西方主流,殊不知普通西人也讨厌连自己祖宗都瞧不起的人。
 
摆酷也罢, 职业也罢, 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
1) CBC们小时候学了中文, 但是没有足够的环境让他们使用中文, 所以, 遗忘很快。
2) 相对其他外语而言, 他们长大后会发现,中文的使用环境其实还是相对最好的。

但是我不认为有多少CBC以后会依赖中文作为自己的职业发展规划。
依赖不依赖有个体差别,有多少人将来会依赖那要取决于中国未来经济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我只是想说中国的未来不是我们这些海华能预测和决定的,说我们的下一代和中国完全无关有点片面和武断而已。
 
zt前加拿大驻华大使贝祥在中国的创业投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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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祥投资集团创始人贝祥

祖父曾为“消失的中国”感叹,而多年后的贝祥则发现了一个充满创业机遇的中国。

《创业邦》记者 刘明君

著名的《马可波罗游记》曾在很多欧洲人心中种下了中国情结,历史上不乏因看了此书而来探访古老神秘的东方王国的故事。在中国创立贝祥投资集团的前加拿大驻华大使贝祥也有这样的情结,不过这源于其祖父的中国故事,而且更为深切。

早在清朝末年,贝祥的祖父就远涉重洋,来到福州从事茶叶贸易,并在那里住了20多年。回到加拿大后,他写了一本名为《印象——消失的中国》一书,收集了大量反映中国田园牧歌生活景象的乡村风情水彩画,可惜这些风景随着19世纪下半叶开始的外国侵略及国内战争已慢慢消失。祖父曾为“消失的中国”感叹,而多年后的贝祥则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充满创业机遇的中国。

发现中国机遇

“我很幸运,看到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变化。”贝祥从国际政治和国际经济专业硕士毕业以后,进入了加拿大外交和经贸部,并选择了负责处理对中国等国家外交关系的北亚处。1976年,贝祥跟随一个政府代表团第一次来到中国,一位中国朋友帮他取了如今这个很吉祥的中文名字。贝祥开始直接了解和观察中国。

1993年,已担任加拿大外交和经贸部亚洲部部长助理的贝祥转到总理办公室工作,担任国家统一部秘书长(副部长级)。因出色的处理了魁北克省的独立运动,加拿大总理希望贝祥能负责更多的国内政治事务,“但我更喜欢外交和经贸活动,所以作为大使来到中国”。接下来的12年,贝祥和祖父一样迷恋上了中国。

贝祥任大使期间,中国和加拿大的商业、贸易、政治等关系都得到加强。2001年,加拿大总理访华时,就组织了一个历史上最大的参访团,达到800多人,其中企业家就有600多,“这几年是加中关系最好的时期。”

当初到中国当大使时,贝祥并没有计划留在中国经商。但是从1996年~2001年近六年的大使经历,让贝祥改变了主意,“我看到中国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机会也越来越多,就决定不回加拿大。对全世界来说,现在中国的故事都特别有吸引力”。在两届大使任满以后,虽然当时加拿大政府邀请贝祥回去出任外交部副部长,但是他放弃了升迁机会,“我希望参与到中国的故事中”。

“摸着石头过河”

2001年8月离开加拿大驻华大使职位后,贝祥创立了贝祥投资集团。由于在政界、经济圈子里面积累了很多的资源,以及非常了解中国发展的趋势,贝祥最初的目标是为国外公司来中国建立合资企业提供服务,帮助他们研究市场,而更长期的目标是将公司打造成为一个以中国为总部的国际性投资银行。

贝祥认为,从邓小平成为领导核心后,中国开始注重实用主义,开始了举世瞩目的改革开放。而邓小平“摸着石头过河”的故事也影响了他,“我知道自己的经验不够,需要一步一步走”。公司最初只有三个人:他和一个助理、一个秘书。

转机很快出现。公司的第一批主要客户中有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CIBC”),因为当时,像摩根斯坦利、高盛、UBS等大的投资银行已进入中国市场多年,一家新的公司再想挤进来就很困难。而CIBC虽然非常看重中国市场,想要干出点成绩,但战略并不是很清晰。于是,CIBC找到了贝祥做咨询,让其帮忙设计怎么进入中国开展业务。很快,对方发现了贝祥投资集团在中国的重要战略价值,双方开始建立战略合作关系。

2002年~2004年间,除了互联网公司外,并没有很多其他类型的中国公司去海外上市,贝祥投资集团的股票承销业务规模并不大。从2004年下半年开始,一批成长起来的中国企业纷纷到全球的各个资本市场上市,贝祥投资集团的投行业务也逐渐活跃起来,2004年~2007年在纳斯达克和纽交所上市的中国公司,其中80%以上的项目都有参与。

2006年下半年,在看到中国创业投资领域发展的大趋势以后,贝祥又扩大业务范畴,在做一些大公司上市承销项目的同时,把注意力转向做一些私募融资和行业整合并购的项目,目前已完成了10余家企业的融资。在帮助中国企业进行国际并购这方面,贝祥也屡有收获。比如帮助紫金矿业并购包括在伦敦上市的Monterrico等多家海外公司。

建立内外部信任

几年的大使经历为贝祥积累了很多资源,不过在初期,这些优势却成为开展业务的劣势。很多中国国内客户对贝祥的看法是,他是一个大使而不是商人,客户经常会这样质疑,“我们是要去美国收购一个汽车零部件公司,你能提供国际化的支持吗?”而在海外客户中,这样的窘境同样会出现,一些美国公司想来中国发展业务,也会抛出这样尖锐的问题,“我们不需要大使,需要一个好的财务顾问。”

贝祥的策略是“一步一步走”,让客户看到公司的持续服务,看到其他成功的案例。“我们的目标不是做成功的融资活动,是希望所有的客户有长期的目标和长期的需要,我们愿意支持他们下一步取得更大的成功。”贝祥在商业领域仍有着政治家的长远目光。

创业初期,贝祥的重要策略是建立起强大的团队,吸引好的工作人员和伙伴。“我知道自己不是最聪明的商人,但是我可以组织起一个最好的团队。”比如为了加强汽车领域的咨询力量,贝祥就请了克莱斯勒的前副总裁。贝祥也十分重视对年轻人的培养,“我希望自己的作用越来越弱化,能找到很多专业人才,年轻人能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最近几年,在中国创业的外国人并不少,但真正成功者不多。贝祥认为,对本土员工的信任是其成功的秘诀之一。2005年加入贝祥投资集团的执行董事文波对此深有体会,“有想法就可以去尝试,如果有理由说服贝祥他的话,就能够得到支持。我感觉比较顺手。”贝祥的道理很简单,既然自己对中国的了解没有那么深刻,那就要信任本土人才的判断,这是很多类似的创业者做不到的。

看好中国的未来

在中国,“官员下海”现象并不鲜见。国外政要在卸任以后,创立公司的也不在少数。但像贝祥这样,到异国他乡开始新事业,无疑面临着更大的风险。“我当初并不害怕,可能是因为我不聪明,没有想那么多。”贝祥创业以后,也在不断学习,年过50的他还修读了MBA课程。

在贝祥的办公室,除了一些跟各国政要们的合影,摆放了更多家人的照片。当外交官期间,贝祥曾多次带着家人乘火车到中国各地旅行,去寻找祖父当年所迷恋田园牧歌。2001年决定在中国创业时,贝祥的4个孩子还都在上学,经济上压力不小,“要支持他们读完大学的成本比较高,可是我还是做出了冒险的决定,因为我喜欢商业活动。”

现在贝祥的四个孩子都会说流利的中文,大女儿从哈佛大学毕业以后选择了到香港工作,其他几个孩子在假期也都会来中国实习。贝祥也希望他们以后能来中国工作,“我希望他们成为世界公民,那最好的选择就是最好来中国,因为中国会在未来的世界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

全球经济形势不容乐观,而将公司定位于为中小企业提供服务的新型投资银行的贝祥仍充满信心,“当然不容易,但我不害怕。”贝祥认为支撑中国经济发展的动力没有根本变化,国内需求依然很有潜力,至少还能保持超过20年。
 
我一直以为只有翻墙过来的5毛才在这里喷粪乱骂。没想到还真有生活在这里的自干五也如此素质。那位真是生活在这里的吗?还CBC的父母,不可想像这生活要多失意才变得如此变态。
 
依赖不依赖有个体差别,有多少人将来会依赖那要取决于中国未来经济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我只是想说中国的未来不是我们这些海华能预测和决定的,说我们的下一代和中国完全无关有点片面和武断而已。
那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我也没说过一定有关或者一定无关。
我只是说不管中国未来的在世界上的经济影响力如何, 对于CBC们学中文, 其实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并不会说中国经济影响力大, CBC学中文就变得容易了;
中国经济影响力小, CBC学中文就变得艰难了;

其实小孩子学中文,尤其是父母在家说中文的话, 一开始是进展很快的, 但是学校里,朋友间, 都不说中文, 也不写中文, 所以, 很快就忘记了。我有亲身经历, 看着小孩子的中文一点点退步, 父母天天逼着他们在家说中文, 也见效甚微。无奈的很。

啊, 忘了一点,英文比中文其实要简单很多。 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那不是又和中国有关系了么?
对啊, 我一直认为这里出生长大的孩子应该学一点中文。 CBC尤其如此。
这世界上难道还找得到一件事情, 是跟中国完全无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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