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守着阳光守着你

我还没吹呢你就吹了,赚了个精,爽!~
 
“知道吗?写诗不是胡拼乱凑,而是由感而发,要读懂移首诗,要先了解诗人当时的遭遇和心情,就是诗的背景啦。徐志摩也曾经犯过这样一个错误从而与郭沫若与创造社结下了夙怨。

我象个小孩子一般地望着她。

“创造社创办之初,郭沫若有从日本回上海之行。当他回到福冈的的旧居,却不见自己的妻儿们。原来在他羁旅上海时,因为留在上海的日本交不起房租,被房东驱逐了出来,又在离旧居不远的地方安下了一个新居。在邻居的指点下,郭沫若找到了新居。隔着木板墙,他看见大儿子移隔人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掘土玩耍,头上的头发很长,似乎几个月没有理了。妻子安娜带着次子外出坐工还未回家。念及这种飘零落魄的人生惨景,郭沫若百感交集,无限伤感,不由‘眼泪流了出来’。当天,他领着大儿子外出理发时,还绕道旧居处‘缠绵了一会儿’。站在楼上,举目四顾,‘种种的往事一齐袭来,便又逼得‘泪浪滔滔’了。

她吸了口气。

“就在这样的背景之中,郭沫若写成了一首名为《泪浪》的诗。诗系写实,但却情致浓郁,缠绵悱恻,像那抚念旧居的‘这是我许多的思索的摇篮,这是我许多诗歌的产床……那儿我放过米勒的《牧羊少女》,那儿我放过金子塔片两张。如今呢,只剩下四壁空空,只剩有往日的魂痕荡漾’等诗句,便极为动人,写尽了一个天涯游子的九曲回肠。

她再吸了口气。

“问题就出在诗的结尾处,诗人在最后一节写道:
‘飞鸟有巢,走兽有穴,游鱼有港,
人子得不到可以安身的地方。
我被驱逐的妻儿今在何方?
抑制不住呀,我眼中的泪浪!’


真想给她倒杯水,看她讲得那么辛苦。我心里嘀咕着她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我怎么就不知道???

“与创造社缔交不到两个月的徐志摩,在《努力周报》上发表《杂记》一文,对他所认为的‘好诗、坏诗、形式诗’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他的观点是:‘人有真好人,真坏人,假人,没中用人;诗也有真诗,坏诗,形式诗(mereverse) (题外话:哇,连英文都记得!!)真好人是人格和谐了自然流露的品性,真好诗是情绪和谐了(经过

冲突以后)自然流露的产物。假人或作伪者偷了他人的衣服来遮盖人格之穷乏与丑态,假诗也是剽窃他人的情绪与思想来装缀他自己心灵的穷乏与丑态。接着他就以《泪浪》为具体例子来批评。
“徐志摩错就错在他没读透郭沫若的《泪浪》,也根本不了解郭沫若写作此诗的背景。他只抓住了‘泪浪’一个字眼,即断定它为假诗,不能不说是主观武断了些。同时他也忘了浪漫主义创作的基本特征:奇异的想象和夸张。就这样
,他开罪了郭沫若,也开罪了创造社。”

我呆呆的望着她:“然后呢?”

“之后徐志摩写信表示真诚的歉意,以期挽回与创造社的感情,但终归没能如愿。”

“你可以去看看宋益乔的《新月才子》,改天我借你。”

她的木鱼棒又敲了一下……
 
时钟一刻也不曾停过,老师也一刻也不曾停止对我们“战争观念”的灌输,什么平时多流汗,考后少掉泪,什么笑到最后,笑得最甜……云云。我们的耳沟里,有着老农民手上的厚厚的茧。累啊,高一!还有两年,怎么熬?于是便有人提议说去叶湖看风景,顺便带点东西来个湖边小雅。酒固然是不行的,饮料可以代替;佳肴是没有了,随便带点零食就行。由于自己的笔烂,哪敢在那丢人。我开始推脱,但他们总以强烈的攻势逼我就犯,尤其当她也是那“赶死队”中的一员。粮尽弹绝之后,我的城郭上插上了白旗。


天高的发蓝,朝阳依旧笑脸迎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还是冰冰的,早起的感觉还真不错。穿上白色T恤,淡蓝白色牛仔裤,在这样的夏日里,是否有利缓慢自己的炭化速度。

我们陆陆续续地到了大榕树下,各自有各自的装束。男的有西部牛仔的风范,只不过是用各色的太阳帽代替那敞边的黑帽。女的很难形容,有长裙,有到膝盖下一点的裤,有吊带牛仔裤,她是最后面的那一个,配上橘红色的T恤,盘起的头发上,帖着一叶似荷叶的东西,宛如位妙龄的新疆少女。我们一行六人,三男三女。

男的都是才子,我是例外;女的都是佳人,她尤突出。

在朝阳的关怀下,一群少男少女出发了。


夏天的晨风徐徐的吹着,柳树上的小东西一不小心掉落在湖中央,漾起圈圈的涟漪。微风拂过水面,水波推着涟漪,涟漪圈着水波,慢慢的逝去。两岸的夹柳,绿意迎人,舞动着的婀娜姿段,似那圆舞曲舞会上苗条的身影。一个湖,就这样,圆圆的,边界也有绿草做标,她们倾着身子,尽力往湖水里躺,似乎要汲取它的点点精华。
停车屋檐下,我们六个人一起,说说笑笑绕着湖边逛了一圈。赏树上的绿叶鸟巢,品着地上的绿草野花。有人发现了可爱的小鸟,我们定会朝着她指去的方向,望去。看着它撇着歪嘴在羽翅里尽情的抖动,时儿抬头,狐疑的望着四周。朝阳依旧红着脸,那点点的金黄,穿过树叶间的细缝,泻在油油的草地上,软软的青草,他们似乎还不肯屈服。在我们抬脚走过,它却从后面偷偷地直起腰杆,缓缓地,还是绿油油的 。

脚酸了,我们铺开在草地上的一条格子布,各自把各自带来的“美酒”、“佳肴”摆放其上,誓要来一个不醉不归的罢休。
“这样的美景,这样醉人的微风,单有‘佳肴美酒’,无诗无对怎么成?”有人提议起来。
“好啊,好啊!”他们兴高采烈的应道。
我只不作声色,只觉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怕是待会定要出丑的。
“先对对子。”叶凤开头道。
我灰色的日子开始了。
刘衍看了一眼天:
“夕阳红胜血,血映山红。”
……
大家都在思索着。
我也思索着:“雪……,月……,很白……,皓月什么什么的,白什么什么。”
反正就是天上皓月一轮,很高很高的挂在山峰顶上。我站在更高处,往下一望,呵!那山上皑皑的白雪也发着淡淡的白光。那景象,那意境,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美。担我辞藻穷极,竟找不出适合的词语来。

“红楼空遗梦,梦醒楼空。”
诗倩首战告捷,不愧为班上的文魁。
“那我出个上联,大家来接下联。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她也来了兴致。
“点灯登阁夜攻书。”
“装虎唬人好无聊。”灵光一闪,我急忙抢答。
“哈哈……”大家笑得仰倒在草地上,还有人把口中的饮料喷得一草地,看那吃的人,涨红着脸,象那憋着不敢呼吸的人,比死了还难受。不小心噎着了,还直打咳嗽。我也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眯着眼傻笑起来。

笑声过后,我们都冷静了下来。偶尔看着对方,还是忍不住笑个死去活来。

叶凤接道:“移椅倚树共赏月。”
“你看过吧。”诗倩笑着说。
“呵呵,是看过。”叶凤回答。
“才子磨墨作画,墨画香。”韩飞接道。

似乎有点难度,大家或是低头看地,或是看着远处,希望能找点灵感来。
我的灵光又一闪,又有了。
“这次一定不会错了,绝不会再闹笑话了。”我寻思着,可嘴巴已经开始了:
“蜜蜂采花酿蜜,花蜜甜。”
说出来了,看着他们没有笑的颜色,我高兴的滋味比那花蜜还甜。
“意境不高,不好不好”有人着摇头。
“才子对蜜蜂,亏你对得处。”雅灵咕哝着。
“佳人抚琴奏曲,琴曲美。”诗倩作着拨弄琴弦的姿势,以轻轻的声调,柔柔的说。
“好!”
“妙!”
“简直绝了。”
听到这样的赞美声,我好生尴尬,只是硬着头皮,强拧着笑。风吹进耳朵里,我的头似乎要胀起来,再对下去,今天我就要体无完肤了。该死这头,竟容纳了些甚么东西,这般不好使!
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子林,陪我去那边走走吧。”说着她就站起来了。
我寻得救命稻草了,只是点头答应。


to be continue...
 
谁知道这个对子出自哪里:
你家坟头来种树
汝家澡盆杂配鱼
鱼没做熟入我肚
你老娘来亲下厨
 
最初由 寂寞凌迟 发布
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

哈哈~姜是老的辣啊,你厉害!!
 
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救美”,从此,她成了我的英雄。


“多亏你,不然今天我势必要死在这儿的。”我笑着对她说
“什么亏我?”她故意装作不知道。
“别装了。嗯,还不错,不枉我前天替你解题。”
她只是笑着。
“看你头这么大,怎么这几个字都凑不出来啊?”
“有吗?”我摸着自己的头,长大了虎口,定要量出个长短来。
“不信,不信你到水边照照去!”
我走到了湖边,那草实在油绿得可爱,软软的、滑滑的。估计谁在这晨钓过,草上有一块是湿的。我自然是挑右边不湿的蹲下,仔细端详着水里那个我,看着她的身影在我的左边晃动。
“怎么样?信了吧。”她半俯着身体,笑着。
“嗯,是有点大。”我傻呼呼的笑着。
“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她也要把半俯的身子仰直,突然,她的右脚一滑,,入了这水中。
看着她掉下去,只觉一根针从左边的太阳穴穿过了右边的。
我跳了下去。
天啊!我该怎么游向她!
我浮浮沉沉着,双手无力的挣扎着,两腿瞎蹬着,竭力地想在茫茫的大海中,寻找躲避暴风雨的孤岛。
我想呼吸,鼻腔进水,酸酸的难受。我想叫喊,湖水却把我的声音顺着咽喉推回到肚子里,好生痛苦。忽然,一只细手拉着了我。
张秦秦去买来了两条毛巾,丢给我们一人一条。暖风吹过,她揉着那秀黑发,偶尔也轻轻的甩了一下。阳光下,似那出水的芙蓉,清莹的――只是清莹着。

“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救美’”叶凤望着我俩的姿态,感叹的说。
对,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救美”,从此她成了我的“英雄”。
 
夏日依旧是夏日,清风依旧是清风,只是我的心里突然多出了点什么,迷迷糊糊的,说也说不清 。下课也不再如以前那样说笑无拘了。我不敢正眼瞧她,只是用着余光,或是偷偷地瞧上一眼,又赶紧收拾神情。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心动的感觉,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我会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来,在它的密振下,我呼吸困难,说话结巴。
我忽然发现回到家时,吃饭想着她,看电视想着她,做题时脑子的另一半已经被她占领,是她的领地。到院里休息时,望着满天繁星,我在猜想哪一颗是她,那一颗最亮,那一颗定是她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着一个人的存在,放学各自回家时,我会情不自禁,做贼似地回望她几回。我怕极了,怕极了,怕她突然也回头看到我在看她。见不到她时,我会一直想她在做什么,直到第二天见到她。上课时,我的余光总能感觉到她放出的的芒光,即使是在乌云密布停电的大阴天里。

我开始喜欢猜她的心事,她是否也心跳加速?是否也天天时时刻刻盼望着见我一面?是否也在满天星辰中,寻找属于我的那一颗?……

有一首歌这么唱: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小心陷进来。我想我已经泥足深陷了,再也没有自拔的那一天!

夏日依旧是夏日,清风也没有改变它冰凉的本意。西边的天边,泛起红霞,我们该回家了。我故意迟缓着收拾书本文具,可她比我更慢,只剩下一个包在书桌上了,没法子,先走了。
不情愿地在裤兜里掏着钥匙,而眼睛却在楼上搜索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走进了车库的门。她近了,我的心涌到了口,好用力敲打我的耳鼓。我的脑失去了对手的指挥控制权,只觉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要是拿个鸡蛋捂上去,估计一年下来可以省下许多的煤气钱。对着钥匙孔,我竭力地瞄准着,我知道她的车就在我的紧邻。我看到了她洁白的鞋子,钥匙穿过了轮辐,掉到了另一边去――天啊!她的禁地!我不敢抬头看她,故作很忙的样子。走过去是冒着极大的风险,鼓着极大的勇气,生怕被她逮住,看个明白。我没敢问她好,她也只是静静地开着锁。再一次,我的钥匙又被禁地的那块大磁铁吸了过去。历史的镜头回放着,似乎要我突破点什么,来打破这无声的电影。终于,我还是没能点燃这照亮黑夜的灯。四目相触时,我依然胆战心惊。我们还是回去了,她向西,我向东。

我开始变得沉默起来,同学们总说我酷酷的,她也酷酷的。

偶尔会故意找些话题跟她聊,那时心中的喜悦,就是在梦里也回味着。
不知她是否也会有这种感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忽然有一天,我发现她低着头不语,手里拿着心心相映的纸巾――我知道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

“诗倩,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只是摇了摇头。
过了会,她转身过来,递过的纸条放在桌上,眼圈红红的,无辜地看了我一眼。
“我是清白的。纸条上写着。
我打听了她的同桌是怎么回事,原来有几个坏同学冤枉了她向班主任,告密他们抽烟喝酒还打架。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相信你。”我带着忧伤的口吻向着她说。

头一次看她流泪,我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从那一刻起,我就暗暗发誓,今生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该死的体育课
星期四的下午是体育课,原定的1500米测试如期而至,我是第三组的。哨子的声响了,步履迈出了,我开始前后摆动着双手。我和刘衍肩并着肩,把其他同学甩在后头。第三圈开始了,我的两个鼻孔已经入不敷出了,大脑发出一条指令,命令嘴巴帮助鼻子呼吸。但肺并没有因此心怀感激,它仍抱怨鲜氧不够。嘴巴说:“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再下去就超负荷过载了。”
鼻子也深有同感。肺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了减缓各部门的苦痛,脑决定在总线周期内插入等待时钟周期(Twait),以降低运行速度。刘衍仍与我肩并着肩,他们仍在后面。诗倩挽着叶凤的手,站在跑道边。就要到她跟前了,还差一圈。柔柔的、细细的、害着羞,她挤出了三各字:“加油哦!”她是对谁说的,我?还是刘衍?我有气无力的跑着,300米,250米,200米,刘衍开始冲刺了,我告诉自己,我也要冲,不管肺兄弟的死活了。冲啊!为了共和!
肺兄弟强烈抗议着,反战示威在我的胸膛里如火如荼着。他渐渐地在我的前面了,一步,二步,三步,他后脚跟跨过了那条线,他赢了。我只俯着身,双手撑着大腿,望着那条线,喘着粗气。
刘衍是否也喜欢她?她是否也喜欢刘衍?刚才的加油是对谁说的?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如果真的有“夜光宝盒”,我一定要回到起跑线上,第一个跨过那条改死的终点线。
她会怎么认为我?没毅力,没冲劲,没……
在她的眼里,我究竟是以个怎么样的人?
刘衍是否也喜欢她?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刘衍跟她讲话,我便忍不住抬头望去,侧儿尽听。每每她跟刘衍讲话时,过后,我总会故意现得闷闷不乐,闭口不言。我要让她知道我好在乎她,只是以这种方式。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