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长篇移民小说《中国湖》

你们中国湖地区的的老中绝大部分为生计,为房子,为孩子忙得不可开交。你也要体谅一下作者也在忙于生计吧。不写变性,婚外恋,当尼姑,投湖啊什么的哪里会抓眼球,不抓眼球哪里会让人掏钱买书。没人掏钱买书人作者怎么挣钱?
关键是地名得改改啊,不知道的外地的老中,国内的老中一看,这中国湖地区咋这么乱啊?作者要谋生,是否也得考虑目前中国湖地区居民的感受?房价因此而跌他(她)能负担得起么?老中攒两银子不容易啊。:mad::(
 
渥村是小地方,绝大部分老中都没有显赫的背景和身价。阴差阳错来到这冰天雪地讨生活。整天为生计,为房子,为孩子折腾。哪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变性,婚外恋,削发为尼,跳湖的事情?是否受了前省自由党教钢的影响?
各种奇葩事都有。人的记忆力是极具创造性的。跳湖应该源于一个老人出走被冻死。婚外恋也不稀奇。小说中有变性吗?
 
关键是地名得改改啊,不知道的外地的老中,国内的老中一看,这中国湖地区咋这么乱啊?作者要谋生,是否也得考虑目前中国湖地区居民的感受?房价因此而跌他(她)能负担得起么?老中攒两银子不容易啊。:mad::(
LOL。。 还真入戏不浅。
 
各种奇葩事都有。人的记忆力是极具创造性的。跳湖应该源于一个老人出走被冻死。婚外恋也不稀奇。小说中有变性吗?
虾虾浓,帮帮忙,老人出走并不是发生在中国湖区,村里曾经有几个弄得大的婚外恋都不在中国湖区,在水厂,东面和南面某地吧。

真正的渥村中国湖区是安家乐业,团结友爱互助虎爸虎妈养儿育女的北美华人模范社区啊。
 
虾虾浓,帮帮忙,老人出走并不是发生在中国湖区,村里曾经有几个弄得大的婚外恋都不在中国湖区,在水厂,东面和南面某地吧。

真正的渥村中国湖区是安家乐业,团结友爱互助虎爸虎妈养儿育女的北美华人模范社区啊。
把各个地方的故事按在中国湖才有看点。只写亿欧癌母,卖热狗,掐指这些谁看啊。尤其是中文书籍,主要是给国人看的,不惨点离奇点哪里会有卖点。
 
各种奇葩事都有。人的记忆力是极具创造性的。跳湖应该源于一个老人出走被冻死。婚外恋也不稀奇。小说中有变性吗?
应该有。还有嗑药啊,中毒啊,大麻屋什么的思密达。
 
《中国湖》是我苦写五年完成的50万字上下部长篇移民小说。小说以渥太华的地理人文环境为参考背景创作而成,小说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此书j具有时代意义与历史价值,记录了海外中产移民几十年来的生存发展态势,涵括婚姻、信仰、参政议政、性、老中青三代移民心路历程等全方位多层面的内容。欢迎阅读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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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太华的乡亲们可以与我联络购买作者签名书,优于网络价格。
杜杜微信:butterflydu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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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湖》极简故事概要:


长篇小说《中国湖》分上下两部,人物繁多,上部22万字,下部28万字。小说以写实手法描绘了华裔中产阶级移民在北美虚构城市卧春城“中国湖”地区落地生根的总体风貌。

故事发生在卧春城静湖区,由于环境优美,学校排名高,受到华裔移民青睐,华裔聚居,此地因此被人称作“中国湖”。“中国湖”的主要居民成分是就职于高科技公司和政府部门的中产阶级。作品围绕旭蓉蓉、梁星、冰儿、陆西安、小唐等几个核心家庭的故事展开叙述,秦封雨、黎群群、徐美美、周锡银、尤曼殊、辛迪等其他家庭的故事也在小说中担任重要角色。上部从旭蓉蓉、梁星等人排队购买静湖区房产开始,通过邱段守的葬礼、旭蓉蓉售房、黎群变性结婚、梁星信主、冰儿网上撰文释放烦恼等事件,集中笔墨描写中产知识分子移民们在生活工作、信仰认知、人际关系等方面的日常生活状态与喜怒哀乐,以“中国湖”初具规模后,居民们夏季野营聚会为结尾,预示华裔移民欣欣向荣的群体生活态势。下部从金齐欣隐瞒自己癌症病情,带领全家游轮度假开始,继续揭示中年移民所面临的诸多问题,诸如婚外情、信仰挣扎、参政议政、子女成长、父母赡养等现实问题。二代子女们在海外的成长状态与老年移民的喜怒哀乐都有重笔描写。丫丫的未婚堕胎、周锡银的危机婚姻、赵区哲参加议员竞选、老人的投湖自尽、尤曼殊的夕阳晚恋、冰儿的出家为尼等故事情节,把主要人物的人生走向逐一给出交代。芸芸众生在异国他乡创建生活过程中所遭遇的心态变化、价值观念、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内在肌理与矛盾冲突在故事背后暗暗流淌。小说对人们在宗教、性等方面的深层困惑与无助,均有大胆触摸与揭示。

“中国湖”的宏观发展状态是籍着众多个体的微观生存状况的交织描写得到体现的。移民们落地生根,在第二故乡积极参与社会的完整风貌,如同一幅大画,徐徐展开。人性的孤独、彷徨、无法解脱出来的心灵煎熬,在作品中俯仰皆是。

《中国湖》自序

海外生活,十几载有余。求学,择业,搬家,工作,生育教养子女。做好贤妻良母是我与生俱来的本领,不论怎样在法律、社会心理学、计算机、美容美体等领域辗转求学,也不论怎样在商业、管理、文书、美容、健身等行业摸爬滚打,最终的定位简简单单地落在一个“家”上,一个使我安心、安神、安静、安详的地方。远离嘈杂,我行我素的我一直在平静地做着自己。对方块字的热爱使我持久地与它相依为命。在一块靠英文生存的土地上,方块字的堆砌无法制造牛奶和面包,这个缺失,却从未阻挡我对她的忠诚。

脚踏实地、吃苦耐劳,一贯是我崇尚的品性,自然而然,我把它融进自己的血液和生活里。从小就被人冠以天生丽质的帽子,我却从不曾躺在美貌与才艺的花床上坐享其成。我选择做自己的主人,用自己的双手创建生活,用自己的头脑引导生命的走向。无论在飘渺虚幻的精神世界还是在近在咫尺的现实生活中,我都是一个态度老实绝不偷懒的实干家。

家庭美容的工作性质给我近距离接触众多中西女性的契机,客久为友,很多隐私生活在长达十几年的“闺蜜式交流”中变得清澈透明。我是一个良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温柔的建议者。个性的温良纤柔善解人意,为我赢得了数不清的“密友”,很多人为了倾吐的快感和免费的开导来见我,给我戴一顶“心灵安抚师”的帽子。有时,我感觉自己的富有几乎成为负担。我如同一幢大楼的房屋管理者,每户的钥匙我都有备份,租户允许我常常进入他们的家中查验卫生、修检水电、观看家居摆设、饮酒喝茶。当别人的生活和自己的判断与思想时常交汇时,人的感觉是充实伴着沉重、欣喜伴着疲惫。好像一个花园里四季的鲜花同时开放,这样旺盛的盛开令人喜不自禁,那反常的拥挤却又显得杂乱无序。

点滴生活、点滴感悟在日升日落中日积月累,个体小生活在岁月的摩挲中逐渐形成一个社会大生活的图景。我渴望把不同人生所遭遇的迥异生活画面分类归纳、撰文成册。真实故事背后,莫辨的人性、意识领域的彷徨、琐碎生活所蕴含的美好与丑陋,常常会令我心灵颤抖、扼腕叹息。世界的日新月异正使得人们在道德、家庭、爱情、公义、性别等方面失去标尺,一切不能再用过去的目光简单地给出“对”与“错”的答案,人性的复杂在社会变革与文化冲突中显得更加尖锐。很多夜晚,没有结论的思考掠夺着我的睡眠。但无论世界变得如何混沌没有规则,我固执地相信,人类生活永远不会脱离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基本元素,人生的追求也无一不是在为更美好的生活而奋斗不息。美丽的爱情、和睦的生活、无私的品格、积极健康的社会,永远是人们所渴望的,不论在故乡还是在他乡,不论在钻木取火的原始社会还是在信息时代高速运转的今天。而人类在精神渴求中所遭遇的苦闷彷徨、在人际关系中所面对的牵牵绊绊、在文化碰撞中所面对的矛盾和挑战,千百年来,总是世代重复、永不停歇。

所见、所听、所想的移民群体在异国他乡经历的文化冲突、心理冲突、人性冲突,与我朝夕相伴,点燃着我的写作欲火。希望把中年知识分子华裔移民的总体生活状态以文字呈现出来的渴望,如同一粒种子,逐渐生根发芽。这是一株耐心的植物,一长就是多年,缓慢执着。散文、随笔、诗歌不足以装盛一个庞大的宏观画面,长篇小说于是成为唯一可能使用的文体。用虚构曲折的故事来从多层次多角度展示全方位知识移民在“卧春城静湖区”的生活,渐渐发出嫩芽。动笔之前,“中国湖”这个名字,已经在我运动、做饭、工作、闲聊、旅游、睡眠时毫无预示地在头脑中疏忽闪现,黑色粗体字,醒目而温暖。终于有一天,这棵植物的生长必须冲破我的胸膛,跳到屏幕上来,才能让我舒展地呼吸,也才能让这棵旺盛的树苗有望开花结果。二零一三年初,我开始动笔写作《中国湖》。

《中国湖》上部写了一年。工作着,上有老下有小,责任缠身,操心劳力,挤出时间来写作长篇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奢侈和艰难,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做到的。几乎不看电视,经常在社交网络上闭关。“见缝插针“是我的写作状态,所有零散时间,都无比珍贵。我以分钟计算着时间,还有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好,立刻动身。车子在开往图书馆的路上,大脑已经在复习上次写到哪个情节,并思考着下面该如何继续。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几乎顿顿都是我亲手烹煮,电脑就摆在熬粥的灶台上和炒菜锅边。我给孩子安排了丰富的课外活动,等待接送孩子时,笔记本电脑永不离身。我管我的车子叫办公室,坐在方向盘面前,座位移到最宽状态,窗户半开,在微风和草叶的气息陪伴下,我敲打着键盘,和我创造的人物们同欢喜共悲伤,等待孩子下课。这时的效率往往出奇地高,写作的幸福感霸占了我的每寸情绪和思想。甚至陪家人看病,我都会在候诊室拿着小本子记录新的构思与情节设计。家、图书馆、车子,如果它们有生命和记忆,一定记得我随着作品情节的发展、伴随着人物的喜怒哀乐所发出的笑声和流淌的眼泪。

上部最后一章写完时,我坐在图书馆里,面前一扇大窗,早春的树木刚刚发芽,面对新鲜的绿意,泪水哗哗流淌,眼睛生疼,一个多小时无法停歇的眼泪擦洗着写作的艰辛。二十二万字,写得很累。一页一页翻着屏幕,我简直无法相信,《中国湖》上部已经结束,我所创造的这个世界如此真实地在眼前呈现,故事却刚刚拉开帷幕。

之后,歇了一年,我在古典诗词里游荡,以格律诗词的写作来缓解长篇创作的辛苦疲乏。这停滞的一年,信息时代的发展突飞猛进,我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己落后于时代的惶恐不安。观望着大爆炸式的信息,微信上流窜着的铺天盖地的网文,真假充斥的网络消息,速成的网络小说,我对自己产生了疑惑:追求传统文学的路子走得通吗?写实的小说还有人看吗?不去哗众取宠,远离网络,文学能有出路吗?我的坚定无数次去战胜我的动摇,一遍又一遍,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无论时代如何喧哗与进步,永远会有一块原始的净土属于热爱它的人们。托尔斯泰、雨果、狄更斯、沃尔夫、卡夫卡、博尔豪斯不会死,曹雪芹、吴冠中不会死,巴金、矛盾、莫言都不会死。吊带衣、蕾丝短裙永远无法代替优雅的晚装,T恤衫也永远不会替代西装革履。大千世界,万物同生共存,自然规律。

二零一五年十月,我静下心来,开始《中国湖》下部的写作,华裔二代移民的生活在我的笔下可见轮廓,老年移民在适应国外生活中所遭遇的困难也有了客观表现。华人也开始关心选举积极参加竞选了,信仰笃定的人扛不住人性的本能出轨了,文艺女中年无法抗拒心灵的孤独出家当尼姑了……作品主要中年角色在人性、信仰、融入西方社会等方面的彷徨和宿命,一样样尘埃落定,基本与我的模糊设计相符。二零一六年六月底,我终于完成了下部二十八万字的写作。这次没有掉泪,也没有感觉到轻松。我对作品的杀青并不满意。隐约的不安之感远远超过了写作疲惫感终结的兴奋。我写出了想表达的东西了吗?这样的文字是否太过细致琐碎?场面是否太过杂乱平庸?人物是否特点不足、呆板平凡?小说结构是否均匀稳定?情节设计是否生硬牵强?小说形式是否缺乏创意和突破?对自己作品的怀疑,让我心乱如麻。

夏天在忙碌中度过,我放下了《中国湖》,给她机会沉淀。这时,花园草坪、放假的孩子、一日三餐、进出的客人占用了我大多的时间,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让我感觉意义重大,我侍候他们和它们,全心全意。貌似平静的日子里,《中国湖》那五十万字却始终压在心上,无法忽视它的重量。轻松的笑容只是一种假像,有着未完工的她,我的每一下呼吸里都有着不能拒绝的颗粒。有时候我希望我的文字也是一种生命,让我不得不随着季节的更替去就着它的生长,遵循自然法则侍候她。春夏时节为她的健康施肥浇水减枝、不遗余力,秋天收获饱满的果实,冬天让她休养生息、积蓄生长的力量。可是,文字中的我或者我写着的文字中,常常处在某一个季节,就固执地不肯前行。这种停滞,令人焦灼不安,又无能为力。

从头到尾阅读这五十万字,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边看边改。小到标点符号,大到情节的加减与章节的删修。我仍然不能满意。不得不又一次放下她,让她沉淀。我开始写新诗,定制了一年二百首的诗歌计划。感谢我的写作生涯里有诗歌的不离不弃,诗歌的简洁格式和它随时可以喷薄而出的状态,让我的情绪得到自由、松弛和解放,好像一个课间休息的最佳游戏,对心情和写作状态起着承上启下的充电作用。

对小说的认知,在这前后几年时间里不知不觉地变化成长着。恰巧正在阅读雷蒙德卡佛(Raymond Carver)的简约小说,简洁直白的情景描写所创造的憾人力量,不能不令我自省。《中国湖》中大量分析性叙述似乎庸长多余,心理描写也比例过大,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与伍尔芙(Virginia Woolf)的意识流手法显然对我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和影响。看待自己的作品,我的挑剔就像在研究自己的皱纹和白发。三年,花开花落三载,植物壮硕了三倍,果树结出三年果子,何况一个文学课堂里的求学者对小说的认知?我劝说自己放松,明知她不是一部完美的作品,不奖励她一顶艳丽奢华的玫瑰花冠,也应该奖给她一顶长青松枝编成的朴素桂冠。很多故事意犹未尽,很多技巧可以运用得更加娴熟,很多问题应该反映得更加深刻彻底。但面对这完工的五十万字,我应该学习暂时满足。这棵小苗终究已经长成了大树,每片枝叶或生得完美无瑕,或生得奇形怪状,都和谐地共同构成了她壮硕的存在,她已经准备好去接受清风细雨的爱抚或者狂风暴雨的挑战了。

二零一七年和二零一八年,我开始着手整理短篇小说、散文、中篇小说、诗歌等书稿,这是厚积薄发的一年,我的各种文集陆续出版。《中国湖》这部最庞大的作品悄悄地置之高阁轮到最后。她安静地享受休眠之乐,在时间的滴答声中不动声色地等待着命运的摆布。

姑娘大了,要见人了。戏台上的节目接近尾声,这部五年前就开始动笔的作品,终于要拨开云雾见太阳了。时代运行的速度令人惊恐,《中国湖》却缓慢沉着地踱着步子,安静地走过了这五年。意犹未尽的、或者有待讲述的故事,应该留给未来的作品。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中国湖》中任何一个人的故事都可以演绎成一部单独的长篇小说,他们之所以挤进了同一部作品,是因为他们都生活在“中国湖”这个虚拟的海外城市一角,在同一个时代和同样的蓝天白云下,很努力地生活着。

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中国湖》所描述的故事,她所经历的时代,她所发生的异域空间,在写完的瞬间,已经成为过去的存在。我想说,我相信它们的的确确存在过,在我虚构的文字里,我和他们血肉相连。此刻,写下“血肉相连”这四个字的时候,屏幕在我眼前一片银光,眼睛早已模糊不清。

我相信文字是有宿命的,《中国湖》文运的好坏只能留给时间去证明,而她的美丑,也只能留给未来的评论家去鉴别了。
怎么买,请告知。谢谢!写书不容易,出书更艰难,支持!
 
他在讽刺那个血压窜高的ert0000呢,不是你。佩服杜杜笔耕不辍,对写作是真有热情也真有天赋。
虽然没有我的原型,却到处都飘着我的影子;) 我写的啊!写一百个人,就是我所描绘的或创造的那100个样子,我都得假装是每一个他们、她们,才能写出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追求和人性啊。都和我这样平安幸福美丽动人衣食无忧,小说还有啥看头。 我认识您吧?您是哪位?我渥太华的朋友各个都是好样的,谢谢您!:):good:
 
大赞楼主,如此用心撰写渥村华人, 非常人能及。作品拜读过,不由自主地将知道的人事对号入座了。期待下一部。 :jiayou:
非常感谢!:jiayou: 别对号入座好弗拉;) 虚构就是虚构,就是虚构,就是虚构:D
 
这一晚上没上来,发现很多乱七八糟的发言,还振振有词,额地娘!要命……夏虫焉能语冰……
不读书的人,请读一读本楼第一帖的《中国湖》自序。奉劝准备说话的人先好好读一读,没多长,比起全书的五十万字,那是九牛一毛。还有本楼主贴的一尘的读后评论,请读读。偶微信里有大量本书的反馈,不少人都看过了。可惜贴不过来。

好像我跟谁有仇似的,笑死个人儿……:D 咱村儿的人素质有这么“高”?

严肃地,我再贴一遍严肃的自序和严肃的评论。
 
最后编辑:
《中国湖》自序

海外生活,十几载有余。求学,择业,搬家,工作,生育教养子女。做好贤妻良母是我与生俱来的本领,不论怎样在法律、社会心理学、计算机、美容美体等领域辗转求学,也不论怎样在商业、管理、文书、美容、健身等行业摸爬滚打,最终的定位简简单单地落在一个“家”上,一个使我安心、安神、安静、安详的地方。远离嘈杂,我行我素的我一直在平静地做着自己。对方块字的热爱使我持久地与它相依为命。在一块靠英文生存的土地上,方块字的堆砌无法制造牛奶和面包,这个缺失,却从未阻挡我对她的忠诚。

脚踏实地、吃苦耐劳,一贯是我崇尚的品性,自然而然,我把它融进自己的血液和生活里。从小就被人冠以天生丽质的帽子,我却从不曾躺在美貌与才艺的花床上坐享其成。我选择做自己的主人,用自己的双手创建生活,用自己的头脑引导生命的走向。无论在飘渺虚幻的精神世界还是在近在咫尺的现实生活中,我都是一个态度老实绝不偷懒的实干家。

家庭美容的工作性质给我近距离接触众多中西女性的契机,客久为友,很多隐私生活在长达十几年的“闺蜜式交流”中变得清澈透明。我是一个良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温柔的建议者。个性的温良纤柔善解人意,为我赢得了数不清的“密友”,很多人为了倾吐的快感和免费的开导来见我,给我戴一顶“心灵安抚师”的帽子。有时,我感觉自己的富有几乎成为负担。我如同一幢大楼的房屋管理者,每户的钥匙我都有备份,租户允许我常常进入他们的家中查验卫生、修检水电、观看家居摆设、饮酒喝茶。当别人的生活和自己的判断与思想时常交汇时,人的感觉是充实伴着沉重、欣喜伴着疲惫。好像一个花园里四季的鲜花同时开放,这样旺盛的盛开令人喜不自禁,那反常的拥挤却又显得杂乱无序。

点滴生活、点滴感悟在日升日落中日积月累,个体小生活在岁月的摩挲中逐渐形成一个社会大生活的图景。我渴望把不同人生所遭遇的迥异生活画面分类归纳、撰文成册。真实故事背后,莫辨的人性、意识领域的彷徨、琐碎生活所蕴含的美好与丑陋,常常会令我心灵颤抖、扼腕叹息。世界的日新月异正使得人们在道德、家庭、爱情、公义、性别等方面失去标尺,一切不能再用过去的目光简单地给出“对”与“错”的答案,人性的复杂在社会变革与文化冲突中显得更加尖锐。很多夜晚,没有结论的思考掠夺着我的睡眠。但无论世界变得如何混沌没有规则,我固执地相信,人类生活永远不会脱离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基本元素,人生的追求也无一不是在为更美好的生活而奋斗不息。美丽的爱情、和睦的生活、无私的品格、积极健康的社会,永远是人们所渴望的,不论在故乡还是在他乡,不论在钻木取火的原始社会还是在信息时代高速运转的今天。而人类在精神渴求中所遭遇的苦闷彷徨、在人际关系中所面对的牵牵绊绊、在文化碰撞中所面对的矛盾和挑战,千百年来,总是世代重复、永不停歇。

所见、所听、所想的移民群体在异国他乡经历的文化冲突、心理冲突、人性冲突,与我朝夕相伴,点燃着我的写作欲火。希望把中年知识分子华裔移民的总体生活状态以文字呈现出来的渴望,如同一粒种子,逐渐生根发芽。这是一株耐心的植物,一长就是多年,缓慢执着。散文、随笔、诗歌不足以装盛一个庞大的宏观画面,长篇小说于是成为唯一可能使用的文体。用虚构曲折的故事来从多层次多角度展示全方位知识移民在“卧春城静湖区”的生活,渐渐发出嫩芽。动笔之前,“中国湖”这个名字,已经在我运动、做饭、工作、闲聊、旅游、睡眠时毫无预示地在头脑中疏忽闪现,黑色粗体字,醒目而温暖。终于有一天,这棵植物的生长必须冲破我的胸膛,跳到屏幕上来,才能让我舒展地呼吸,也才能让这棵旺盛的树苗有望开花结果。二零一三年初,我开始动笔写作《中国湖》。

《中国湖》上部写了一年。工作着,上有老下有小,责任缠身,操心劳力,挤出时间来写作长篇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奢侈和艰难,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做到的。几乎不看电视,经常在社交网络上闭关。“见缝插针“是我的写作状态,所有零散时间,都无比珍贵。我以分钟计算着时间,还有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好,立刻动身。车子在开往图书馆的路上,大脑已经在复习上次写到哪个情节,并思考着下面该如何继续。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几乎顿顿都是我亲手烹煮,电脑就摆在熬粥的灶台上和炒菜锅边。我给孩子安排了丰富的课外活动,等待接送孩子时,笔记本电脑永不离身。我管我的车子叫办公室,坐在方向盘面前,座位移到最宽状态,窗户半开,在微风和草叶的气息陪伴下,我敲打着键盘,和我创造的人物们同欢喜共悲伤,等待孩子下课。这时的效率往往出奇地高,写作的幸福感霸占了我的每寸情绪和思想。甚至陪家人看病,我都会在候诊室拿着小本子记录新的构思与情节设计。家、图书馆、车子,如果它们有生命和记忆,一定记得我随着作品情节的发展、伴随着人物的喜怒哀乐所发出的笑声和流淌的眼泪。

上部最后一章写完时,我坐在图书馆里,面前一扇大窗,早春的树木刚刚发芽,面对新鲜的绿意,泪水哗哗流淌,眼睛生疼,一个多小时无法停歇的眼泪擦洗着写作的艰辛。二十二万字,写得很累。一页一页翻着屏幕,我简直无法相信,《中国湖》上部已经结束,我所创造的这个世界如此真实地在眼前呈现,故事却刚刚拉开帷幕。

之后,歇了一年,我在古典诗词里游荡,以格律诗词的写作来缓解长篇创作的辛苦疲乏。这停滞的一年,信息时代的发展突飞猛进,我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己落后于时代的惶恐不安。观望着大爆炸式的信息,微信上流窜着的铺天盖地的网文,真假充斥的网络消息,速成的网络小说,我对自己产生了疑惑:追求传统文学的路子走得通吗?写实的小说还有人看吗?不去哗众取宠,远离网络,文学能有出路吗?我的坚定无数次去战胜我的动摇,一遍又一遍,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无论时代如何喧哗与进步,永远会有一块原始的净土属于热爱它的人们。托尔斯泰、雨果、狄更斯、沃尔夫、卡夫卡、博尔豪斯不会死,曹雪芹、吴冠中不会死,巴金、矛盾、莫言都不会死。吊带衣、蕾丝短裙永远无法代替优雅的晚装,T恤衫也永远不会替代西装革履。大千世界,万物同生共存,自然规律。

二零一五年十月,我静下心来,开始《中国湖》下部的写作,华裔二代移民的生活在我的笔下可见轮廓,老年移民在适应国外生活中所遭遇的困难也有了客观表现。华人也开始关心选举积极参加竞选了,信仰笃定的人扛不住人性的本能出轨了,文艺女中年无法抗拒心灵的孤独出家当尼姑了……作品主要中年角色在人性、信仰、融入西方社会等方面的彷徨和宿命,一样样尘埃落定,基本与我的模糊设计相符。二零一六年六月底,我终于完成了下部二十八万字的写作。这次没有掉泪,也没有感觉到轻松。我对作品的杀青并不满意。隐约的不安之感远远超过了写作疲惫感终结的兴奋。我写出了想表达的东西了吗?这样的文字是否太过细致琐碎?场面是否太过杂乱平庸?人物是否特点不足、呆板平凡?小说结构是否均匀稳定?情节设计是否生硬牵强?小说形式是否缺乏创意和突破?对自己作品的怀疑,让我心乱如麻。

夏天在忙碌中度过,我放下了《中国湖》,给她机会沉淀。这时,花园草坪、放假的孩子、一日三餐、进出的客人占用了我大多的时间,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让我感觉意义重大,我侍候他们和它们,全心全意。貌似平静的日子里,《中国湖》那五十万字却始终压在心上,无法忽视它的重量。轻松的笑容只是一种假像,有着未完工的她,我的每一下呼吸里都有着不能拒绝的颗粒。有时候我希望我的文字也是一种生命,让我不得不随着季节的更替去就着它的生长,遵循自然法则侍候她。春夏时节为她的健康施肥浇水减枝、不遗余力,秋天收获饱满的果实,冬天让她休养生息、积蓄生长的力量。可是,文字中的我或者我写着的文字中,常常处在某一个季节,就固执地不肯前行。这种停滞,令人焦灼不安,又无能为力。

从头到尾阅读这五十万字,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边看边改。小到标点符号,大到情节的加减与章节的删修。我仍然不能满意。不得不又一次放下她,让她沉淀。我开始写新诗,定制了一年二百首的诗歌计划。感谢我的写作生涯里有诗歌的不离不弃,诗歌的简洁格式和它随时可以喷薄而出的状态,让我的情绪得到自由、松弛和解放,好像一个课间休息的最佳游戏,对心情和写作状态起着承上启下的充电作用。

对小说的认知,在这前后几年时间里不知不觉地变化成长着。恰巧正在阅读雷蒙德卡佛(Raymond Carver)的简约小说,简洁直白的情景描写所创造的憾人力量,不能不令我自省。《中国湖》中大量分析性叙述似乎庸长多余,心理描写也比例过大,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与伍尔芙(Virginia Woolf)的意识流手法显然对我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和影响。看待自己的作品,我的挑剔就像在研究自己的皱纹和白发。三年,花开花落三载,植物壮硕了三倍,果树结出三年果子,何况一个文学课堂里的求学者对小说的认知?我劝说自己放松,明知她不是一部完美的作品,不奖励她一顶艳丽奢华的玫瑰花冠,也应该奖给她一顶长青松枝编成的朴素桂冠。很多故事意犹未尽,很多技巧可以运用得更加娴熟,很多问题应该反映得更加深刻彻底。但面对这完工的五十万字,我应该学习暂时满足。这棵小苗终究已经长成了大树,每片枝叶或生得完美无瑕,或生得奇形怪状,都和谐地共同构成了她壮硕的存在,她已经准备好去接受清风细雨的爱抚或者狂风暴雨的挑战了。

二零一七年和二零一八年,我开始着手整理短篇小说、散文、中篇小说、诗歌等书稿,这是厚积薄发的一年,我的各种文集陆续出版。《中国湖》这部最庞大的作品悄悄地置之高阁轮到最后。她安静地享受休眠之乐,在时间的滴答声中不动声色地等待着命运的摆布。

姑娘大了,要见人了。戏台上的节目接近尾声,这部五年前就开始动笔的作品,终于要拨开云雾见太阳了。时代运行的速度令人惊恐,《中国湖》却缓慢沉着地踱着步子,安静地走过了这五年。意犹未尽的、或者有待讲述的故事,应该留给未来的作品。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中国湖》中任何一个人的故事都可以演绎成一部单独的长篇小说,他们之所以挤进了同一部作品,是因为他们都生活在“中国湖”这个虚拟的海外城市一角,在同一个时代和同样的蓝天白云下,很努力地生活着。

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中国湖》所描述的故事,她所经历的时代,她所发生的异域空间,在写完的瞬间,已经成为过去的存在。我想说,我相信它们的的确确存在过,在我虚构的文字里,我和他们血肉相连。此刻,写下“血肉相连”这四个字的时候,屏幕在我眼前一片银光,眼睛早已模糊不清。

我相信文字是有宿命的,《中国湖》文运的好坏只能留给时间去证明,而她的美丑,也只能留给未来的评论家去鉴别了。
 
为什么是《中国湖》?
文/一尘
2019-05-21


渥太华华裔女作家杜杜的《中国湖》,洋洋五十万字,是一部描写大陆移民在加拿大落地生根,一部富有历史意义和时代回声的长篇小说。杜杜饱含深情的文字一行行刻画了众多人物的命运,他们在静湖畔安家立业,经历着谋生、工作、立业、抚育子女和内心成长的故事。 掩卷重忆里面的人物、故事和比外在生活更为壮阔的人物内心的波澜,有万般感慨。《中国湖》,一个“小中国”,在渥太华,似乎也在奥克兰,在悉尼,在多伦多,在洛杉矶,在纽约,在海外我到过的每一座有中国移民的城市。中国移民那步履匆匆的脚步,那仰望蓝天,当心脚下,再回眸岁月的泪光和笑脸深深地刻在时光的屏幕上。 这千千万万个华侨,似乎悄然把地球的板块移动了,把小小的故乡用心灵包裹好,带进异乡的新家。

历史的流光在昼与夜里蔓延,我们不知不觉被浸在这流光中。 一部分已经与远去的时代凝成一体,分不清彼此。看着昨天的山,有自己;看着昨天的河,也有自己。1977年,当文革的藩篱被拆除的时候,成千上万个莘莘学子如春天田野里的麦苗,换发着拥抱未来与梦想的生机和热情。 此后,这绿色的麦田就年年葱绿,一茬又一茬笑在春夏,笑在有阳光的每一个角落。 正是这些人中的一部分人,在寻觅心中的橄榄树,走出国门,来到新天地。 生活的艰辛和他们内心的梦想时刻撞击着,他们感性,知性。或许移民更唤起他们记忆深层、留在心底灵魂的火焰,让它燃烧得更加明亮。

千千万万个移民,漂洋过海。他们在打拼,在抗争,在奋斗,寻找生活的根基,在寻求精神上的自我完善和升华。他们跌倒了,再爬起来,他们融东西方于合璧,如冉冉升起的朝霞。中国人,成为这个移民国家最踏实、最勤奋,被西方社会高度认同和赞许的组成部分。这个历史要有人来记录啊——我们那荒野上旅行者的辙履和足迹,这份责任杜杜用她羸弱的肩膀勇敢地扛起来了。 历时五年,这部厚重的小说不但记录了移民生活的变化,也记录了高科技在加拿大的兴起、发展和它带来的变化。那个参与时代变迁的信息时代,有无数个中国人在这股浪潮中书写着时代的章句。

邂逅杜杜,走进这片镜湖,也走进移民生活的大千万象。
静湖映着朝霞,也映着月色。荡漾着春天的绿,也泛着秋天的寒霜。春柳和枫林,野菊和枯草,都见证了《中国湖》里经历的风风雨雨。
走近杜杜的静湖,草木有灵魂深处的声音, 在风中徜徉。杜杜优美的笔墨时时把那些声音咏诵出来。
中国湖,随着高科技的兴起,同时竖起一座座新房子。因信息技术而产生的一座新城随之诞生了,一群跨越太平洋的黄皮肤中国人来了。

杜杜以一个成熟作家宽阔的视角和细腻笔墨刻画了众多人物,第一代移民,第二代子女和随之而来的移民父母。新生活强烈地冲击每一个人,孤独,寂寞,失落,盲目,比照,反思…… 都让人牵肠挂肚。人物在瞬息万变的生活中展现多面性和脆弱的人性。 小说象一部纪录片围绕着生存、工作、子女教育、信仰、政治、疾病、死亡展示了宽广的画面,记录了这个时代特殊人群的生活光点。这些场景陌生又熟悉,宏大的画面连成一片, 有一种似曾从中穿越的感觉。文字抓住了身边流逝中的瞬间,作者以敏锐的观察力、穿透力再现了他们的生活。 作者还以博大的人文情怀,撇开一切束缚,打开这幅纷繁时代的画卷,呈现出原汁原味本色的“中国湖”。

作品中的人物充分展示了各种人性,当灵魂在黑暗的隧道里爬行,任何一个回声都有让人忘乎所以的引力,而朝他奔去。孤独里的需要,似乎是饥饿对粮食的需要。作品描写了人性在新生活探索适应中的孤独,被孤独碾压的人性的卑微和无助。这些文学里的素颜是作者大胆的笔墨,更是匠心独具,留给读者去感受去体味。贾易生和旭蓉蓉、冰儿就在这条隧道的最窄处经历过。

而信仰给人的影响也在作者的全视角里,给与充分而严谨的描写。 基督教和佛教对人性的影响,同时出现在作品中。 这是东方思想和西方思想最深处的冲撞。作者没有回避,有基督徒的虔诚笃信,也有无神论者铿锵的质疑。它如山洪强势地滚滚而来,又在接受者的自我空间里,翻滚、荡涤, 被自我的小石块翻覆、扣击,让这回响无数次被叩问,被过滤。 每个人都用不同的心怀去经历这番洗炼,或许留在神的怀抱,或许继续流浪在探索中。梁星和陆西安就在这浊浪中一次次沉浮,挣扎。 金齐欣则是那苦旅中勇敢的大声叩问者。质疑者不正是在努力理解吗?

政治的本是什么? 根是什么? 热血沸腾,不惜一切的赌筹为什么会在政党的天平上舍得用一切做代价? 骨子里,不是哪个人,哪个政党,而是为历史巨轮明天的方向定位,对真理和群体命运的坚持和守护。有的人关心利益,有的人关心秩序,有的人关心未来,有的人关心人性的充分自由。从十八岁到八十岁,任何一个正常思维的人都有对自己所关心的未来有诉求。杜杜笔下一场血雨腥风在一个家庭里刮到了十级,草地上出现的两个政党的牌子,几乎把这个家庭撕碎。在安静的渥太华,在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里,政治风浪把人的精神风貌展现得惊心动魄。 我不由对作者敬佩至致。

信仰不等于盲目,不等于尊贵,不等于苟且,亦不等于完美。 当丫丫这个听话、懂事、要强的中国孩子在高中怀孕的时候,作者再一次展现了嘈杂宏大的思想撞击力和人性的巨大宽怀。如果,这不发生在丫丫身上,而是发生在一个顽劣成性的孩子身上,它引不起我们的惊叹和对自身的反省思考,也感受不到信仰给人的改变和西方人性的温暖光辉。西方社会的容纳、包容、宽厚和对人性的尊重,让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回到原点,做一个自己希望的人。 杜杜用极冷静的笔墨精细地描写了第二代移民的精神风貌,入情入心入微。

阿尔伯塔省的一场山火,焚毁了题目的家园。《麦克默里堡,你是我伤心和心痛的故乡》 一场慈善义演,凝聚了华人整体对社会的关注与融合。 作为移民社会的主人,华人以庄严的主人翁姿态热忱地投入到兴家兴国的忧患和行动中。

二十年,三十年,弹指一挥间,众多人物命运的改变,中国湖的移民不但改变了物质生活状况, 也获得精神生活的提升。路漫漫兮修远兮,他们,在继续探索着……

黑发,这岸边的青柳
吴侬软语,这红枫叶下的清流
黄皮肤,这永不褪色的胭脂
房子里的音乐剧, 用英语歌唱,用汉语周游

静湖,长出一个新名字欲说还休 —— 中国湖
盛着西方的水
泛着东方的涟漪
守着年复一年的春与秋

——作者 杜杜

杜杜的鸿篇巨制《中国湖》,带着东方人的魂,必然会被列入时代的优秀作品中。
仅以此文献给挚友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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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原来的对话。 我希望更深地理解《中国湖》。

@一尘 亲你写的这段评价太好了,完完全全体会了我写《中国湖》的良苦用心,比我自己总结的好。在我的意识领域和作品里我不想去区分好人坏人,人性的善恶自古以来都是相对而言,参照物不同,标准转换,恶能变成善,善也能变成恶。小说语境,用内容说话,用情节说话,用人物的举止言行说话,不需要带有高大上或低丑恶的裁判观点,那是文学评论家的事儿。而读者的解读则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千差万别。我认为一个成熟的作家,一定要撇开读者甚至文学评论家对你评价的束缚,开放头脑和心胸自由地写你想写的东西、写你所看到的世界、写你所感受的时代、写人类重复的无休止的对人生意义的寻找探索、写人性深层无解的困惑迷茫甚至扭曲等等问题。撇开功利目的,诚实地面对你的灵魂,才能真正写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一个好作家一定是悲天悯人的,一定是不忍忽略眼中的一花一木,一定是经常会泛起感情波澜和永无休止在思考的人。
 
这文章中的中国湖肯定不是渥村的中国湖。 小留小中不要再往这渥村的中国湖拥了。好学校很多,LISGAR, JOHN MCCRAE, WEST CARLETON, LDH, NEPEAN, 都不错。。。。。。。 请多考虑这些好学校。
在首都买房锐鸡山庄必须的
 
你们中国湖地区的的老中绝大部分为生计,为房子,为孩子忙得不可开交。你也要体谅一下作者也在忙于生计吧。不写变性,婚外恋,当尼姑,投湖啊什么的哪里会抓眼球,不抓眼球哪里会让人掏钱买书。没人掏钱买书人作者怎么挣钱?

给您开个小灶:我告诉您一件您不明白的事儿,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不是为了生计和赚钱才写作。干什么都比写作容易赚钱。您写写就明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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