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lee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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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你至少有母亲在旁彼陪她,多陪陪,多鼓励;我说的那个孩子,刚开始就是一个人来的,吃了不少苦,后来当妈的知道以后马上停了工作就飞过来陪孩子了。
猪油可以在沃尔玛买到,就是处理得太干净,味道很清淡。刚刚认识了两个邻居,一个香港一个山东的,原来是同济大学教授,她们英文说得比中文还流利,我感觉自己汗颜无比。
昨晚在大统华扫荡式采购,像模像样做了顿晚饭获得好评,决定再接再励,继续学做菜。早餐看哔哩哔哩学做了芝士蛋糕,女儿说有点苦,百思不得其解。
想想偌大个大统华,怎么就买不到猪油,有点遗憾。物品太丰富,很多都很想买,但不知道质量味道如何?哪些回购率高,买了冻的金枕榴莲味道还不错,买的老母鸡我说做汤用的,我求证是否真的正宗土老母鸡,导购说是走地鸡,但却建议我不要买,说炖汤太浪费,我没听明白,还是放下了。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调料我看得眼花缭乱,平时我只知道生抽老抽盐白糖胡椒粉蚝油之类。有喜欢做美食的朋友们分享推荐一下几大超市值得购买的好东西么?
这故事和文字不错爱情故事---怎会爱上你(下)
老榕树走后,一个叫党说我帅的接替了他,帮我选歌找图美化版面。
我其实烦他,回帖絮絮叨叨,无中生有,没事找事。
光看他的ID就心生厌烦,
可是看在他忙里忙外,上窜下跳的份儿上,我容忍他。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豁达和包容了,这是好兆头,很好的兆头。
老榕树走了半个月了,一个电话没有,短信也绝迹。
这有点不寻常。
可是,爱怎样怎样吧,时间自顾自走着,我们每个人也在自顾自活着。
我照例写帖,有故事写故事,没故事无病呻吟。
事业蒸蒸日上,生活欣欣向荣。
连桌子上的植物都绿意盎然。
不时更有帅哥请吃饭,看电影之类锦上添花之事。
花招绣带,柳拂香风,好一派温暖祥和,太平盛世。
可是,还是和从前有点不一样。
我不能确定有么地方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
这期间,和党说我帅吃过两次饭。
他人长得不难看,谈吐也不算俗气。
虽没有百万身家,可是好歹也算有车有房的成功人士。
可是和他在一起,我却总是打不起精神,谈什么话题都觉索然寡味。
我究竟在干什么?
我究竟想要什么?
我大概是有些病了!
当他在我对面侃侃而谈,而我再一次走神的时候,我突然霍地站起来,动作太猛,差点碰翻桌子。
他一句话未说完,怔怔地看着我。
我急速地说到,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可能,真的很抱歉。
讲完,不待他作出反应,我快速地离开了酒吧,没有回头。
我突然伤感地发现,从前孜孜不倦追求的东西,比起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真的不值什么。
此后几天,我谢绝了好几次饭局,不出去吃饭不K歌不泡吧,
下了班自己在房间里煮东西,慢慢地吃完,跟着电视练瑜珈,偶尔租几张碟一个人看到深夜。
博客有一个星期没有更新了,荒草丛生。
周末在公司加班,淋了些雨,碰巧衣服穿少了些,回到家立刻打喷嚏流鼻涕,头晕目眩。
挣扎着给自己煮了粥。
吃了几口寡淡的白粥,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情没绪。
雪上加霜的是,晚上竟然发起烧来。
一个人躺在暗夜里,听着窗外的风吹雨打,死的心都有了。
我拿出电话,咬牙切齿地拨号。
然后对着手机说,败类,你死了还是出国了?
那边叹了口气,说,你终于肯打电话了?
然后电话便断了。
我怔着。疑窦丛生。
二十分钟后,老榕树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门前。
我抱着胳膊斜倚着门,闲闲地问他,好巧啊,你散步啊?
路过路过。
兄台别来无恙?
托福托福,生龙活虎。
……
待要再调笑几句,突觉鼻子酸酸说不下去。
老榕树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我。
我扑进老榕树怀里的时候差点撞掉了他的眼镜。
我说,你个破榕树,你很了不起么?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么?
老榕树说,你这个傻瓜女人,自以为会写几个字,冰雪聪明,
其实比猪还笨,不使点绝招,你哪会就范……
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酒吧打的赌么?你说你怎会爱上我。
我赖在老榕树怀里,嫣然笑道,老马都会失蹄,何况老娘。
哈哈,谢谢鼓励。以前瞎写写。如果喜欢,我再发几篇。这故事和文字不错
说再见
![]() 1 我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看苏姗忙得花枝招展。 电话,传真,E-mail,签字,开会,走来走去…… 公司大门还是从前的样子。门口的冬青好似还是三年前的那一盆。电梯旁墙壁上永远看不懂的抽象画。还有我称之为走狗的打卡机,我曾扬言要趁黑无人把它从18楼扔下去。 没想到还有回到这里的一天。如果不是出差路过这座城市,也许永远也不会来这里了吧? 身边走来走去的都是年轻而朝气蓬勃的脸,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仿佛整个世界都踩在他们脚下,跟几年前的我们一模一样。 2 手里的杂志已经翻到第二遍了。怀旧也怀完了,可还是没有看见苏姗这个女人来理我一下。 老娘千里迢迢赶来,一忙完手头的事情,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便直奔了她来。可到现在为止,她忙得喜鹊似的,统共没跟我说上十句话。 这是一个对待前亲密同事,死党,闺蜜应有的态度么?我忿忿不平地翻着杂志。 又玩了一会儿手机。 突然想起刘一宏来。怎么就忘了他呀?从前,我们仨可是号称公司三剑客。赶紧翻出手机拨号。 电话很快通了,谢天谢地。 三年没有联系了,我居然没有换手机号,居然还存着他的号码,而他,居然也没有换号码,这真是奇迹,令人宽慰无比的奇迹。 喂?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变了,但一听就知道是他。 刘一宏,是我呀。 我知道是你。 您老还健在啊?没有挂掉,也没有出国,我吃吃笑着。 是啊!任重而道远,我还要留下来祸害人间。再说了,没有您小人家的恩准,我也不敢挂,电话那边朗声笑着。 哈哈~~~我现在在公司,你还不赶紧滚过来。 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挂断电话,我开始第三遍翻杂志。苏姗这个死女人,有完没完啊?太考验人的意志了吧? 起身奔到苏姗办公室。居然空无一人。 门口的秘书小姐说,苏总和客户出去了,她没告诉你吗? 我张着嘴,好象一根木头。 3 郁悒不乐地走出电梯,百思不得其解。 幸而刘一宏及时出现在门口。 板着脸走到他面前,站定,叉着腰说到,如果你今晚也打算放我鸽子,趁早说,别叫我费事伤二次心。 放鸽子?借我俩胆也不敢啊,我一接到您老人家的指示就连滚带爬地来了,刘一宏卑躬讨好地笑着。 我绷着脸看他,撑不住笑了。 4 去的还是老地方,一家很小的茶餐厅。以前,我们三个人常来这儿吃午饭。 一晃,竟然三年了。 坐定后,我上下打量刘一宏。 嗯~~~你变了一点哦,胖了,比以前白了,小肚皮比以前伟岸了,看来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 你不也变了…… 打住,如果不是好话,趁早闭嘴,我这颗备受摧残的弱小心灵,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和伤害。 好吧,姑娘越来越貌美如花…… 你发誓你说的不是鸡冠花。 不是,绝对不是。 也不是臭魔芋? 是牡丹花啦。 我眉开眼笑。 快点菜快点菜,牡丹花要饿成小黄花了。 这儿还是从前的样子,一点也没变,我四处张望着。 谁说没变,老板都换了两茬了。 店面,店里的陈设,菜式都没变,所以心里还当它是从前那个了。 5 饭毕,我拍拍肚皮。好了,酒足饭饱,可以控诉了。苏姗那个死女人,太过分了,居然一声招呼也不打撂下我就走了,枉我还当她是最好的朋友,一干完活,谁也没联系,就直奔她来了。 刘一宏低头喝茶,不说话。 你说说看,多重要的客户比得上几年的老朋友嘛!再说了,如果实在分不开身,好歹说一声嘛,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害我坐那里傻等。 刘一宏继续喝茶。 不行,明天得让她请一天假,陪我逛一整天的街。 苏苏—— 嗯? 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 那年,你辞职离开公司,是因为有人在后面做了手脚。 这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呀。如果不是有人背后捅刀子,如日中天春风得意的时候,谁会辞职远走啊?我又不发疯。 那个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苏姗,刘一宏艰难地说。 苏姗?我盯着刘一宏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就是她,刘一宏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我半晌没有说话。嘴里的一口茶没咽下去,呛着了,呛出了眼泪。 当年离开公司时,我把全公司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喜欢我的,讨厌我的,一一筛了一遍,最后,觉得谁都有可能。无非是树大招风罢,认了。而且,也没有力气去深究。那时,谁都怀疑过,唯独没有想过刘一宏和苏姗,因他二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最信赖我的人,一个是我最信赖的。 6 苏姗,她现在是公司的副总,如果当初你不走,这个位置是你的,刘一宏说。 我早该明白的……人各有志。我不怪她。如果我们换过来,说不定我也会挖坑设陷……我只是太蠢了,一直没有想到。可能有点想到了,但一直不敢,也不肯承认。通常,捅得你最深伤你最重的的那个人,往往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你对她最不设防……那些东西,真的那么重要么? 其实,她那样做也并非全为了那个职位,还有一个原因,刘一宏说到。 还有原因?我狐疑地看着他。 刘一宏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足有两分钟。突然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仿佛醍醐灌顶,心似雪洞一般。 她喜欢你。 刘一宏点头,而且,她也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永远是你。 事情其实早就摆在那里,只是我一直没有,也不愿往深里想。 如果你不回来,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这些。不知道这件事,对你也许更好。但现在你回来了,就有必要知道真相。你不要怪苏姗,她也不容易。这几年,我看她也不见得快乐。 我不会怪她。只是——她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子,难道不知道伤害最好的朋友,就等于是伤害自己。又怎会快乐? 7 好了,我们不谈苏姗了,说说你吧,你现在怎样?我对刘一宏笑笑。 你走后我也离开了公司,换了份轻松点的工作。我的生活很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可以讲完。我现在的状况,用一个词形容就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孤独无助的欢迎趁虚而入的老单身汉。 猪~~~那是一个词嘛!看来我们俩是本世纪最老的两个单身汉了。再过二十年,如果还是没有人要我们的话,我们两个老妖精,就搬到一起住吧,我哈哈大笑。 你顽皮起来,还是从前的样子,刘一宏也笑。 苏苏—— 嗯? 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回到这座城市,嗯~~~重新开始? 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刘一宏不说话,眼里有亮光闪了一下,又倏的黯淡下去。 我低头喝茶,假装没有看见。 8 买完单离开,我坚持不要刘一宏送,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好吧,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任何时候,你想聊天的话都可以去敲我的门,我还住在从前的地方,地址你还记得吧? 知~~~道~~~了~~~事隔多年,你一点长进也无,仍是这样罗里巴嗦,女孩子们又怎会喜欢你? 刘一宏笑,挥手。 9 一个人慢慢走着。 街道还是从前的街道,又不完全是从前的样子。总有一些改变在悄悄进行。 从前一起逛过的店铺,一起喝过的珍珠奶茶,一起坐过的双层巴士,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今天过后,再不会回来了。 我突然很难过。为自己,为苏姗,为刘一宏。 是的,刘一宏。我不是不知道他喜欢我,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好人。可是,我总觉得一切太过平淡,太水到渠成,没有波澜。我不喜欢没有波澜,一眼可以望到尽头的生活,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也许,归根结底,我还是不够爱他。 我要嫁就嫁得义无反顾。那个人也许不够好看,也许不够多金,也许,还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可我就是喜欢他。只要他也喜欢我,肯娶我,我就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就是这样。 只是,想嫁的,人家未必肯娶。肯娶的,又不甘心嫁——世事大抵如此,终是不如愿的。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一直在等,一直在努力往前走。 我已经30岁了。一个女人,有几个30岁可以虚耗?有几个30岁可以用来无望地等待? 我停在路口。不禁悲从中来。 10 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司机探头问,小姐,要不要坐车? 犹豫了一会儿,上了出租车,报出地址。 很快到了小区门口。 付完车费,我对司机说,请你在门口等十分钟,如果十分钟后我没有出来,就表示我不走了,你就可以离去。 司机看了我几秒,点点头。 11 我上楼。叩门。 门很快开了,刘一宏出现在门后,就好象他一直等在那里。 我们隔着门槛,微笑对视。 良久。 他拥我入怀,用力搂紧,亲我的头发。 我刚才一直在担心,很怕,怕你不来,我的心会碎。三年前,它已经碎过一次,他喃喃道。 我伏在他怀里,不说话,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 我们象一对即将生离死别,或是刚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再度重逢的恋人那样长久拥抱,落泪,热吻。 不知道怎样可以把对方抱得更紧。贴得更近。永远也不要再分开。 12 如果是电影,就该是这样。 可是,生活不是电影。生活比电影更复杂。比电影更有千般顾虑,万般无奈。电影在屏幕上打下“完”字,便可以撒手离去,不管不顾。可是现实生活呢,总归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所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它们只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而现实情况是:我坐在楼梯口的黑暗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刘一宏是个好人,以后也许永远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我不确信的是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度离开,就象三年前一样。如果说,三年前我伤害了他,那现在伤口业已痊愈。如果我再次伤害他,将比三年前更深更重,而且永难愈合。 我们都已不年轻。 他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我年轻的,比我漂亮的,比我温柔娴静的,更重要的是,比我更爱他,更一心一意待他,为他倾倒,为他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为他做我不能做到的事情。 一定会有这样一个女孩,比我更爱他,比我更能让他找到幸福。 抽完第五支烟,最后看一眼他亮着灯的窗口。然后我起身。离开。比任何时候都更冷静,更明白他所需要的,和自己想要的。 13 再次坐进出租车。对司机说,去机场,谢谢。 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里。身后的灯火一片片退后,逝去。象那些永不再来了的前尘往事。 眼泪这才下来,顷刻间流了满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