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之難是難在「道德」上,因為我們「不願意」誠實而平靜地看待人事物。我們有一股強大的虛榮心,努力想扭曲事物的本來面貌,彷彿無法忍受「平凡、簡單」似的,一定要給它抹個五顏六色、且幸災樂禍才行。
虛榮使我們失去那最簡單、連小朋友都有的基本認知和溝通能力。
好比你問「你平常工作之外都做些什麼啊?」
「菁英」一聽,我?平常?非常?非常時期?常態科學?孔恩?還是恐龍?...。
一番「思考」後,菁英於是回答說:「well, 這要看你怎麼define常態與變態,變態有心理變態和性變態兩種,看是要從科學哲學大師『恐龍』先生的『科學結構宇宙革命』,還是醫學社會學大師『剛拘一隻狼』先生的『變態與常態』區分來談都可以切入一條進路,或是要用『猜』的書寫閱聽文本也可以進入命題,那當然就屬於「波波」經典作『猜測與八卦』的論述相對應範疇了。而且還要看『我』,注意這個『我』,不是這麼容易的,要注意『我』和『他者』的所處『社會建構位置』。對,它也是一種符碼,符碼有橢圓和三角形等幾個空間位置,它和亂碼之間存在一種一次二元方程式的causal relationship,在Emir 的philosophy of mathematics 中,能指所指地找到形而上指涉核心。『我』,也是歐陸哲學上一大千古難題,自John, Mary, Tom, Alexander, McDonald, 啃得雞, Hume, Kant, Wittgenstein, Plato, Lipton, Kusch, O'Neill, 以來,歷經希臘羅馬啟蒙時期與雅典式文明的融合演化,相關思想經典散見 everywhere,終於在思想大儒Emir 的論述書寫文本下而漸趨成熟,形成劍橋語言分析學派亟欲解構辯證的一大終極邏輯命題。」
這到底是智能有問題,還是道德有問題?
我想是個「道德」問題,因為,這實在沒有智能上的困難度可言。我如果偶而碰到一個沒有這樣論述來論述去的人,我不一定會覺得他很聰明,但通常會覺得他品性不錯,是個講話單純、自得其樂的老實人。
嗯,我在說那個「斷交」的...。畢竟事情沒那麼複雜,能活命才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