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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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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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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经年
是冬天。我荒凉了很久。指甲洁白。寸草不生。
所以假装心安理得的期待一场盛筵。等雪下的日子。等焰火亮的日子。
周身渐渐寂静。等无声滑落至底的日子。
神经质地穿很少衣服。空荡荡的长大衣里装的都是我的彷徨。手指僵硬到失去知觉。心里却病态地满足。我知很多东西在影中叫嚣。然后它们整齐消失。欲望空欢喜一场。白白耗费心机。钟摆一下下敲碎的不是别的。是你我的如花笑靥。
时间不多不少。刚好够消磨掉我所有的耐性和棱角。C指着很久以前的一张照片对我说。看。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是的那时我是热爱葵花的孩子。同样热爱的还有歌特教堂那根直指天空的如愤怒手指般的尖顶。决绝的质疑把天空撕开一个口子。直呼过瘾。可是C那似乎也并不是很久的事。两年的时间七百个日夜。而今天的我是何等丑陋与不堪。
站在冷风中跟一个学弟交谈。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结束说再见的时候小腿微微发麻。看那个孩子一个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单薄的背轻易消融于人群。我不知他为何要对我讲这些话。那样一个外表看来倔强且独立的男孩子。内心却如我般彷徨与无助。他说我真羡慕你呀可以活得那样逍遥自在。我笑。任何事情。想清楚了。然后去做。既然心甘情愿。就不要有任何怨言。
告别葵花少年。一个人乘BUS去剪头发。留了半年的头发发梢都开始分叉。这次只修了一下。等待它们继续长长。居然也有了这样一份耐性。回家路过一家玩具店的时候买下一只有粉色肚皮闭上眼睛的毛巾兔。店里的人对我说。are you taking bus. so take it. it’s so soft. you can sleep on it. it is feeling like pillow. 记得曾跟C说过养不活金鱼就养玩具吧。它们可真好养。等车的时候给一个乞丐一枚硬币。最后一个上车。
陌生人依旧老套的没有任何表情与声响。有人在打电话。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车厢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控制。仿佛一出完美的默剧。默剧也是好的。时间停滞而空间无限伸展。路过一家家店子。巨大的招牌好象夜鸟污秽的翅膀遮蔽天空。一些东西在旋转。或者我在眩晕。总之我们之间肯定有一边出了问题。我希望那不是我。我知我又陷入了某种莫名的陷阱里爬不出来。这种陷阱频繁出现并且一个比一个深。红色的BUS。这沉默的生物把我从东运到西从西运到东却没有任何抱怨。它可真善良。善良得好象饱满的麦粒。
一个巨大的诱因生长在苹果树上。旁若无人地招摇过市。甜蜜的气息充斥整个王国。连对岸的公主都跃跃欲试。每一个都是劫难。每一个都不是终点。而那些出现又隐去的气息。原是最不可靠的保险。
瞧。我就是那么清醒地轻易被诱惑。C。凌晨2点的午夜我问你。你告诉我要相信感情比爱情更可贵。然后同时。噗的一声。我想我终于坠到这深渊的最底端。沉且厚的安全感在周围升腾。却万劫不复。
亲爱的。原来想象中的那个人真的是不存在的。而我把心一直空着又到底为了什么。
我一遍遍对自己说。亲爱的死心吧。闭上眼睛。就这样吧。上升或者下落都与你无关。只要你可以平静就好。看一场日落或者海啸。坠入深海未必就一定是苦痛。学会关心别人和习惯被别人关心。也许并非坏事。在一切隐秘尚未显现之前又有谁是先知。
好吧。这回就听你的吧。我不要患得患失。不要顾盼流连。让我们把一切都交给时间。
于是寂寂经年。我们就这样的过。
然后。微笑着轰然老去。不说话。
是冬天。我荒凉了很久。指甲洁白。寸草不生。
所以假装心安理得的期待一场盛筵。等雪下的日子。等焰火亮的日子。
周身渐渐寂静。等无声滑落至底的日子。
神经质地穿很少衣服。空荡荡的长大衣里装的都是我的彷徨。手指僵硬到失去知觉。心里却病态地满足。我知很多东西在影中叫嚣。然后它们整齐消失。欲望空欢喜一场。白白耗费心机。钟摆一下下敲碎的不是别的。是你我的如花笑靥。
时间不多不少。刚好够消磨掉我所有的耐性和棱角。C指着很久以前的一张照片对我说。看。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是的那时我是热爱葵花的孩子。同样热爱的还有歌特教堂那根直指天空的如愤怒手指般的尖顶。决绝的质疑把天空撕开一个口子。直呼过瘾。可是C那似乎也并不是很久的事。两年的时间七百个日夜。而今天的我是何等丑陋与不堪。
站在冷风中跟一个学弟交谈。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结束说再见的时候小腿微微发麻。看那个孩子一个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单薄的背轻易消融于人群。我不知他为何要对我讲这些话。那样一个外表看来倔强且独立的男孩子。内心却如我般彷徨与无助。他说我真羡慕你呀可以活得那样逍遥自在。我笑。任何事情。想清楚了。然后去做。既然心甘情愿。就不要有任何怨言。
告别葵花少年。一个人乘BUS去剪头发。留了半年的头发发梢都开始分叉。这次只修了一下。等待它们继续长长。居然也有了这样一份耐性。回家路过一家玩具店的时候买下一只有粉色肚皮闭上眼睛的毛巾兔。店里的人对我说。are you taking bus. so take it. it’s so soft. you can sleep on it. it is feeling like pillow. 记得曾跟C说过养不活金鱼就养玩具吧。它们可真好养。等车的时候给一个乞丐一枚硬币。最后一个上车。
陌生人依旧老套的没有任何表情与声响。有人在打电话。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车厢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控制。仿佛一出完美的默剧。默剧也是好的。时间停滞而空间无限伸展。路过一家家店子。巨大的招牌好象夜鸟污秽的翅膀遮蔽天空。一些东西在旋转。或者我在眩晕。总之我们之间肯定有一边出了问题。我希望那不是我。我知我又陷入了某种莫名的陷阱里爬不出来。这种陷阱频繁出现并且一个比一个深。红色的BUS。这沉默的生物把我从东运到西从西运到东却没有任何抱怨。它可真善良。善良得好象饱满的麦粒。
一个巨大的诱因生长在苹果树上。旁若无人地招摇过市。甜蜜的气息充斥整个王国。连对岸的公主都跃跃欲试。每一个都是劫难。每一个都不是终点。而那些出现又隐去的气息。原是最不可靠的保险。
瞧。我就是那么清醒地轻易被诱惑。C。凌晨2点的午夜我问你。你告诉我要相信感情比爱情更可贵。然后同时。噗的一声。我想我终于坠到这深渊的最底端。沉且厚的安全感在周围升腾。却万劫不复。
亲爱的。原来想象中的那个人真的是不存在的。而我把心一直空着又到底为了什么。
我一遍遍对自己说。亲爱的死心吧。闭上眼睛。就这样吧。上升或者下落都与你无关。只要你可以平静就好。看一场日落或者海啸。坠入深海未必就一定是苦痛。学会关心别人和习惯被别人关心。也许并非坏事。在一切隐秘尚未显现之前又有谁是先知。
好吧。这回就听你的吧。我不要患得患失。不要顾盼流连。让我们把一切都交给时间。
于是寂寂经年。我们就这样的过。
然后。微笑着轰然老去。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