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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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James 发布


何以见得?
看看国内现在的生态环境就可以理解了,要发展就要开发资源,要想让所有中国人都富起来,那不是来树都没有了
 
加拿大好就好在穷人的生活要比国内穷人的生活好上十倍以上
 
8000RMB/month is the entry level 4 years ago. At the same time, you will face competition from millions of new graduates every years. If you are smart and go to manager level, your salary will go to 20000RMB in five years. Otherwise, it will be very hard in China.
 
【中国有超过十亿的穷人, 那是一座活火山。靠户籍等罪恶制度对农民同胞
强取豪夺,这种建立在同胞痛苦上的幸福生活不会长久。】

  
底层劳动人民的真实生活

    据《内蒙古晨报》报道 (记者郝芳芳 宿君) 提及“白领”、“蓝领”这些
词汇,人们肯定不会陌生。然而在城市中,还有一群被称为“汗领”的人。今天,
就让我们把目光对准他们。
  
    “汗领”一族,虽然也生活在城市中,但他们却做著最脏、最累的工作。他
们都是靠出卖体力、流汗挣钱来养家糊口的,所以“汗领”的称谓也就由此而来。
  
    服务员、搓澡工、桥头工、送水工这些我们平时常能看见却又很陌生的群
体,受到很多城里人的鄙视,有人叫他们“边缘群体”,也有人说他们“影响市容、
市貌”,更有人骂他们是“城市垃圾”。难道他们真的地位低下吗?为了让读者真
正了解“汗领”一族,记者从2月15日开始,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走进他们当中,通
过一个星期的相处,体验“汗领”一族的辛酸与屈辱。
  
    服务员 荣辱辛酸心自知
  
    本以为找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会很容易,没想到现实并不乐观。
  
    2月15日,记者到包头沼潭火车站附近的饭店找工作,走了七八家,都被饭
店以“只招女性”的要求给拒绝了。
  
    下午记者又沿著钢铁大街、民族西路、乌兰道、青年路寻找招聘服务员的
饭店,找了40多家饭店也没有收获。
  
    16日下午,在友谊大街西段一家名为“天津包子”的饭店的招聘广告上,
记者看到“急招服务员,男女不限”。进去询问,老板说还是想招女性。说了半天
好话,最后在记者的“哀求”下,老板答应留下记者,但是不管住宿,月工资从300元
锐减到200元。看到记者答应得很痛快,老板又把工资降到了150元,原因是“男服
务员不如女服务员勤快”。
  
    一切说定后,老板让记者第二天上班。“咱们早点主要是卖包子,5点之前
就的得起来包包子,超过这个时间就别来了啊。”
  
    17日早上4点30分左右,记者打的赶到饭店,老板还没有起床。厨房里一个
叫侯丽丽的女服务员在和面。跟她打听才知道,原来记者昨天在饭店里见到的五个
“服务员”中,只有侯丽丽是老板雇佣的,其他几个都是老板的亲戚。“人家想来
就来,所有的活都是我干,说是服务员,实际什么都得我做,你来了我的活还能减
少点”。她告诉记者,小饭店跟大饭店不一样,服务员和勤杂工没什么分别,“哪
儿忙你就得去哪儿帮忙”。
  
    快5点的时候,老板起来了,侯丽丽还没把面和好。“你今天咋做得呢,半
个多小时还没把面和好?想做就做,不做赶紧走,爷又不是找不下人。”侯丽丽低
著头,一言不吭,牙齿使劲地咬著嘴唇。接著老板又骂记者“你们咋一点心眼都不
长?看著她和面你就不能剁馅?不想做也走。”侯丽丽赶紧从桌子底下拉出一筐胡
萝卜让记者把皮削了,洗干净后擦丝剁碎。
  
    一筐胡萝卜大概有5公斤左右,削皮、擦丝、剁成馅这些程序必须在20分钟
内做完,因为五点半就要开始包包子了。侯丽丽还是不说话,把一块面揉好放在盆
里,再拿一块揉,对于老板的辱骂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用菜刀给胡萝卜削皮,用劲要恰倒好处,用劲大了削得皮太厚,老板说浪
费;用劲小了可能会把手伤著。刚开始做,记者都有些无从下手侯丽丽过来教了一
番说“你先慢点削,等我完了帮你。”老板不时地进来看看,总要说上几句不入耳
的话。过了一会,侯丽丽忙完她手上的活拿了把菜刀过来帮我,两人削皮速度快了
许多。记者偶尔向侯丽丽询问几句,都被她打断:“别说话了,快点削吧,到时间
完不了,又得挨骂。”削完皮,侯丽丽说她擦丝,我剁馅。等老板进厨房时,还剩
5个胡萝卜,奇怪的是,老板竟然没骂人。后来在包包子的时候,老板一“不小心”
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两人都挺麻利的,比以前的强多了。”
  
    6点15分左右,陆陆续续地来了几个顾客。老板安排侯丽丽包包子,记者在
外面照应。一个可能是常来吃饭的中年男子说以前没见过记者,老板接了一句“新
招的,一个月150。”“哦,挺便宜的啊!”那中年男子的一句话,让记者难受了半
天。
  
    卖包子一般是先包好,有人吃再上锅蒸。吃早点的人很多,吃饭的一喊,
记者就忙半天。快7点的时候,侯丽丽包完包子了。“受不了吧!来饭店打工的,都
是没别的本事,熬上几天就习惯了。”
  
    有的顾客自认为掏钱就是“爷”。侯丽丽给一位顾客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
水洒在他的袖子上了,尽管侯丽丽不停地说“对不起”,那位“爷”还是骂了几句。

  
    洗碗是在一个大盆里,没有热水,地上扔著一副塑胶手套,记者带上刚伸
进水盆里,就感觉到刺骨的冰冷,两只手套的手指头处都破了。而侯丽丽一直就用
这副手套在洗碗。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都快到九点了。老板说可以吃早饭了,两笼包子,一
人一碗玉米面糊糊。闲下来才感到浑身不舒服。
  
    吃完饭,老板出去买菜,记者抓紧时间和侯丽丽聊了起来。侯丽丽老家在
固阳,1997年初中毕业后就跟著老乡来包头在饭店打工。春节后来到这家饭店。
“我常留意别的饭店的招聘广告,只要工资比我呆的这家饭店高,我马上跳槽。前两
天在白云路上看到一家饭店招服务员,底薪660,还有提成。我想辞职,老板说要么
干到月底,要么现在就走人,但没有工资。”侯丽丽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在上学,学
费全靠她打工挣钱。“到饭店打工是没办法的办法,我没别的本事。当服务员就是
伺候人的营生,小饭店更是受气,客人朝你发火,你都得忍著。跟客人吵起来,老
板肯定扣你的工资。做的时间长了,就麻木了,骂就让他们骂吧!”“在大饭店,服
务员和其他的工种还有区别。小饭店就不一样了,洗碗、拖地、配菜、端盘子什么
都得你做。”
  
    上午的生意很冷清,到11点多只有两个年轻人来吃饭,要了两瓶啤酒,一
盘鱼香肉丝,一盘花生米,共19元,是老板自己炒的菜。生意不好,老板的心情就
不好。侯丽丽让记者小声点说话。“惹得老板不高兴,又骂你。每天从9点到11点半
这几个小时最舒服,客人很少,不怎么累。早上和晚上最累。”侯丽丽说。
  
    过了中午12点,吃饭的人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吃面。老板脸上有了一些
笑意,但跟早上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也有吃饭的对侯丽丽说些黄段子,她都
是“一笑而过”。“你走开吧,客人可能就不愿意了,客人不高兴,老板就不高兴。”
据侯丽丽讲,女孩当服务员最难忍受的就是客人对她的“骚扰”。
  
    下午记者还在拖地,记者以前的一个采访对象进来吃饭,见记者在这里就
和记者打招呼。老板好象立刻明白了记者的身份,打电话喊来他弟弟,把记者推出
门去。
  
    知道记者的身份后,侯丽丽让记者帮她跟几家饭店讨要工资。说她刚来包
头时,半年都没挣到钱,全靠老乡接济。“到哪家都说是先试用,做上几个月就说
不合格,把你打发了,工资一分都不给。”侯丽丽无奈地说。
  
    送水工 只求把我当人看
  
    找送水工采访,记者颇费了一番周折。
  
    跑了几家水站,老板、送水工都不接受采访。2月22日中午,在乌兰道碰到
一名送水员,试著问了问,刘勇同意了。
  
    刘勇做送水工两年多了,刚开始在呼市,去年9月来到包头。离开呼市的原
因是因为“有些人不把我当人看”。
  
    “2003年2月11日,我给一家公司送水,换上水桶后,他们让我把垃圾给倒
了,不倒不给水钱。我直接找到他们经理。拿了水钱出来时,那几个人就开始骂我
了,说让倒垃圾就倒,一个破送水的还要什么面子。谁不要点脸面,他们瞧不起我,
我还不给他们送呢。”
  
    刘勇的送水区域是乌兰道和青年路之间的用户。“大概有100来家,每天都
得送20来桶水。”
  
    22日下午2点多,记者跟著刘勇送水,地点在青年路佳园小区,两户居民要
水。水站在白云写字楼附近,离佳园小区大概有5公里。送水工一般都是骑自行车,
后车轮两侧都有一个带水的铁框。
  
    两桶水大概有10公斤。“重不算重,每天跑的次数多,也够人受的。”刘
勇说自己不怕累,就怕别人瞧不起。“我是靠本事吃饭,干的活虽然不是很体面,
总比那些小偷强吧。”
  
    骑到林荫路与乌兰道十字路口时,正好是红灯。刘勇为赶时间,闯了过去,
快到对面时,一辆出租车突然急转弯,他没完全躲开,自行车的脚蹬刮了下车门。
司机下车看到没伤了车漆,骂了几句开上车走了。刘勇也小声骂了两句。然后继续
前行,一路上再没说话。
  
    要水的住户都在四楼,刘勇跑了两次,一次提一桶。并没有像记者常看到
的送水工那样,肩扛一桶,手提一桶。“前天晚上给水站拉来一车水,同事都不在,
我一个人卸,300来桶水,卸完都第二天早晨7点多了,肩膀磨肿了。老板只给了20块
钱。”刘勇显得很无奈。
  
    桥头工 僧多粥少衣食不保
  
     2月19日早上8点,包头市友谊大街友谊蔬菜批发市场路口。这里是桥头
工的聚集地。
  
    一名骑自行车的妇女路过这儿,张存库和10多名桥头工迅速地跑过去,跟了
200多米,那名妇女还没有停下来,他们只好又都撤回来。像这样的奔跑,张存库他
们一天要重复好多次。张存库从包钢一家建筑公司下岗后,就开始站桥头。今年刚
过了正月初五(1月29日)就又出来了,到19日总共挣了3块钱。2月5日,搬了一次冰
箱,4个人,12块钱。“3块钱去高新区搬家,没轮上,来回车票2块,剩下的一块给
大家买了斤桔子。现在是倒贴钱。”张存库如实说著。
  
    据张存库介绍,包头的桥头工大多是来自固阳、乌兰察布盟、鄂尔多斯等
地,区外的有山西、辽宁、甘肃、四川等省的。包头的桥头工大概有6000人左右。

  
    桥头工有男女两种,女的主要是擦玻璃。男的又分为两种,一种是替人搬
家、拆墙、刮腻子、刷墙等杂活;一种是自己有三轮车,给人送货运东西。一般来
讲,桥头工做的活大都是搬家、拆墙之类的小营生,受苦很重,但挣不了几十块钱。
像刮腻子等技术活,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了的。
  
    “做我们这行的,要比驴还能干。驴拉不动的东西,放你肩上能扛起来。”
张存库站桥头做的最多的营生是背沙、卸货。“去年夏天,在102街坊给人家背沙,
从一楼到六楼,12袋沙子要在一个小时内背完。一袋沙子有80斤,你想想多累。背
完了主家只给了30块钱。因为经常背沙,两个肩膀都磨出了死□。”张存库说话时,
旁边站著的一个女桥头工,对张存库根本不屑一顾。“我们擦玻璃没背沙子受苦,
但比你危险多了。正月十一那天,我到友谊19街坊擦玻璃,爬窗子时没站稳,摔下
来了,还好是摔到了屋里,要是摔到外面,肯定没命了。”这位王姓女桥头工说为
了挣钱,就是明知道有危险也得去。“自己小心点就能挣点钱,你不去一分钱都挣
不到,吃什么?”
  
    “想挣钱就得受苦。问题是他们让你干完活,再多加活不说,还要少给你
钱。”家在山西大同的老张站桥头4年多,所遇到的黑心主家不少。去年11月,老张
和另外五个工友给钢铁大街上的一家娱乐城拆墙。“说好只拆墙,180块。干完了,
又让我们搬了些家具,结帐的时候,老板却说我们没有按说好的时间做完,而且财
务上没钱了,让过几天再来。没办法我们打了110。老板知道后,让我们再打110去,
说打一次少10块。最后,他才给了我们100元钱。”
  
    另外,老张还向记者哭诉了他的一件“桃色新闻”。2月14号,老张给人搬
完家后,主家说请他吃饭,路过一家歌厅时,被几个小姐硬拉了进去。“一进去,就
过来两个男的,连扇耳光带脚踹,说我和他们小姐睡觉了,要200块钱。打了半天看
我真的没钱,从身上搜走了仅有的10块钱,才把我放了。出来一看,主家也跑了,
他还没给我工钱”。
  
    张存库告诉记者,像他这样的桥头工还算是幸运的。“有的人连著几天也
找不上个活!”老张无奈地说。
  
    “站桥头的人大多都在30岁以上,一般都是拖家带口,租房子、孩子上学、
水电费、生活费,你一天没有营生,可能连吃饭都成困难!”一位姓刘的桥头工告
诉记者,他老家在乌兰察布盟兴和县,现在在赵家营子租房住,两个孩子都上小学,
站桥头已经将近10年了。今年过完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件像样的活。现在花的
全是以前的积蓄。
  
    老高在40多个桥头工中是年龄最大的,今年52岁了。他脚上穿的皮鞋特有
“个性”,两只鞋的鞋口上都缝著布条。“鞋是人家送我的,太大了,就让老伴给
缝了布条绑住。”
  
    僧多粥少,桥头工之间也存在著竞争。
  
    采访中,记者注意到,每有路人从他们旁边经过,都有20来个人跑过去,
尽管他们知道也许是白跑。
  
    2月19日上午11点多,一辆昌河面包车经过桥头工旁边时,车速突然放慢了。
顿时,有二十来个桥头工跑过去,面包车停了一下又加速,20来个桥头工也跟著狂
跑。大概跑了1000多米后,他们才停下来。张存库喘著粗气说了句极富哲理的话
“你追它,还有希望;不追,一点希望都没有。”
  
    有时候,桥头工也用武力来捍卫自己的“势力范围”。2月20日一早,“小
甘肃”被东北的几个桥头工群殴。事后,记者了解到,“小甘肃”被打是因为他在
19日晚上以低价,从几个东北桥头工的手上抢走了生意。
  
    19日中午,记者跟随他们到桥头工的“食堂”吃饭───友谊蔬菜批发市
场里面一家很小的饭店。饭店只有四张桌子,吃饭的大概有十四五个人。张存库告
诉记者,去年夏天,一名桥头工和这家饭店的老板达成“协议”:附近的桥头工都
到这儿吃饭,老板在饭菜上有些优惠。走了4个人,张存库过去把桌子占住。记者和
他们坐在一起。4个人点了一盘凉菜、一碟花生米、4瓶啤酒、4碗刀削面。吃饭的时
候,老板在VCD里换上了一张“泳装女郎”的碟片,好多桥头工都放下碗,眼睛直勾
勾地看著。下午在站桥头等活时,几个年轻人还在议论哪个女的性感。
  
    采访结束时,张存库问记者这次采访的目的:“你们不是要通过媒体呼吁
有关部门来铲除我们这些‘城市垃圾’吧。”
  
    搓澡工 早出晚归受尽苦累
  
    谭志荣,47岁,有8年搓澡历史,现在在包头202厂附近的一家浴池搓澡。

  
    当记者说想和他一起体验生活时,老谭爽快地答应下来:“也帮我们搓澡
工呼吁呼吁,我们挣的都是辛苦钱。”老谭有两个女儿,一个上高二,一个在初三。
每次学校统计学生资料,两个女儿在“父亲职业”一栏中填的都是老谭下岗前所在
的单位。“她们说填搓澡工丢人!”
  
    18日凌晨5点,那家浴池门口,记者等到了老谭。老谭家在青山区食品大世
界附近,骑自行车到202厂得一个多小时。
  
    搓澡没有前期准备。浴池大厅有20来张小床,供顾客休息。老谭的床位是
固定的,靠著暖气。换上短裤,老谭泡了杯茶,躺在床上抽“卷烟”─烟丝是五块
钱一斤的。老谭撕半张废纸,放点烟丝,卷起来就可以抽。茶叶是老板给的砖茶。

  
    据老谭介绍,他和一个同伴合伙在这家澡堂搓澡,每月给澡堂老板交“摊
位费”300元。两人是轮班制,搓一天,休息一天。平均一个人每天得搓四十多人。
这家浴池实行的是会员制,顾客大多是老谭的常客。这时,有位202厂下了班的职工
来搓澡,老谭拿了块毛巾进了澡堂。要求搓澡的是位司机,身上脏。老谭给他搓了
两遍,司机说没搓干净。老谭和他争了起来:“搓一个人3块,你都搓了两遍了,还
说不干净?”看到老谭发火,司机下床走了。
  
    躺在床上,老谭还在发牢骚。两支烟抽完后,他又开始自我检讨:“我也
不想和他吵。自己的体力自己知道,你说都跟他一样,搓两遍下来还不行,四十来
个人搓下来我还不累趴下!”吵归吵,收钱时,老谭少要了一块钱。
  
    上午10点左右,一个胖子进来要搓澡。老谭同意让记者去搓。记者把澡巾
裹在手上,搓了几下,胖子说用力太轻。记者使劲一搓,胖子疼得大叫。老谭听见
叫声跑过来,连忙给胖子陪不是。凑合著给胖子搓完,记者大汗淋漓,两只胳膊感
觉酸酸的,抬起来放不下。
  
    躺下来十几分钟,记者才缓过劲来。“搓澡挣的都是辛苦钱,有的人喜欢
挑三拣四,忍忍就算了。跟他吵架,可能就给别的顾客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找
你,钱就挣不上了。
  
    该吃中午饭时,老谭从包里拿出一个饭盒,里面是面条。“老婆身体有病,
常年吃药,还得供两个女儿上学,挣的一千来块钱哪够用。自己早上来的时候,煮
点面条带上,还能省几块钱。”
  
    刚过下午两点,相跟著进来6个人要求搓澡,而且都是老谭的熟客。搓到第
二个时,老谭双腿直打哆嗦,背上的汗水也不停地往下流。记者隔一会就往他身上
泼水,从水管上接的冷水,老谭说一点也不凉。
  
    6个人,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老谭靠住墙喘著粗气,半天没和记者说话。不
一会,又响起了“搓澡”的吆喝声。
  
    到晚上6点的时候,老谭共给37个人搓完了澡,记者帮他搓了两个。后面的
10来个,他的腿一直打哆嗦。老谭说这可能也是“职业病”。走的时候,老谭的手
往记者采访包里塞了一下,记者打开一看,是6块钱,正好是两个人的搓澡费。
  
    黄包车夫 餐风饮露行路无数
  
    同伴都说黄天明天生就是蹬黄包车的。“天明就起来蹬黄包车。”
  
    20日上午,记者在青山区娜琳步行街路口碰到黄天明时,他两腿正放车把
上,身体靠著垫背“闭目养神”。记者提出采访时,黄天明非常敏感“不是来查我
们的吧?蹬黄包车的都挺苦的!”
  
    在步行街路口上停著6辆黄包车,从早上出来还都没拉到客人。这些人都挺
尊重老黄的,一个劲地给他敬烟。黄天明也是在下岗后开始蹬车的。“没办法,做
生意一点资本都没有,这车刚开始还是租别人的。家里老婆没工作,还有个傻儿子,
不出来跑能行吗!”老黄说。
  
    9点多,两个年轻人过来要坐车。众人没有抢,让老黄拉了。从娜琳到五二
研究所,两块钱。
  
    49岁的年龄显然不适合蹬黄包车。稍微用力,老黄的脸都会涨得通红,随
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刚过了青山百货大楼,老黄停下车,和两位乘客商
量歇会再走,年轻人不买账:“拉不动早说啊,害得我们半路还得重新找车。”
“不是,我就是想歇一下。”年轻人不听解释,扔到座位上一块钱走了。“不中用了!”
拿起那一块钱,老黄看了半天。
  
    回到步行街路口,老黄没有原先那么精神了,坐在车上,眯著眼,一言不
发。
  
    过了半个多小时,老黄看看时间:“妈的,都快中午了,还没挣几块钱。
人也不知道咋想的,放著便宜的车不坐,就爱坐出租车!”
  
    11点20分左右,一个包四中的学生来到老黄车前,说要到九星电子大楼。
老黄要三块,学生只给两块。讲了半天,学生转身打出租车走了。老黄又气的骂起
来:“让多出一块都不出,坐出租车起步价就6块,真”后来老黄说,多要一块是考
虑到往九星走经过繁荣道,“繁荣道都是上坡路,费力气。”
  
    没一会,一位老大爷去满都拉娱乐城。老人爱说话,和黄天明拉起了家常。
可能是怕碰钉子,黄天明一直没停下车来,跟在后面,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气声。
到了包头职业技术学院大门口时,黄天明蹬车的速度明显变慢了。老大爷也感觉出
来,让黄天明停下来歇歇。到了满都拉娱乐城,老大爷给了黄天明5块车费,比说好
的价钱多了两块。往回返的路上,老黄高兴地吹起口哨。“两块钱是小,给我的面
子是大。”
  
    到下午5点记者离开时,黄天明共拉了11趟,挣了37块车费。“每天平均也
就这么多钱。”老黄说。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Sunnyboy 发布
看看国内现在的生态环境就可以理解了,要发展就要开发资源,要想让所有中国人都富起来,那不是来树都没有了

你没看到国内治理环境的努力。力度是很大的。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James 发布


你没看到国内治理环境的努力。力度是很大的。

I know, I know, in my hometown, to make the sky a little bit bluer, they forbit people from heating their home by burning coal.

Not sure how many elderly died this winter because of this policy.

Chinese Government is very good at rape their own people for a good caus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I think your hometown is in Canada, isn't it?

最初由 Xiaomimi 发布


I know, I know, in my hometown, to make the sky a little bit bluer, they forbit people from heating their home by burning coal.

Not sure how many elderly died this winter because of this policy.

Chinese Government is very good at rape their own people for a good caus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Xiaomimi 发布


Chinese Government is very good at rape their own people for a good cause.

你把加拿大、美国政府,联合国,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都骂上了。这些国家和国际组织都在帮组中国治理环境,都派出了自己的机构和人员在中国执行这些援助计划。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James 发布


你把加拿大、美国政府,联合国,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都骂上了。这些国家和国际组织都在帮组中国治理环境,都派出了自己的机构和人员在中国执行这些援助计划。

EE (environment and education) have the lowest priority on PRC's list. CCP could have done it much better.

Just take a look at the things that CCP is serious about, they did it fairly well partly because unlike democratic countries, CCP has absolute power.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James 发布


你把加拿大、美国政府,联合国,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都骂上了。这些国家和国际组织都在帮组中国治理环境,都派出了自己的机构和人员在中国执行这些援助计划。

Yes, you are right.

To make foreigner a little bit happier about a little bit bluer sky, Chinese Government are willing to let who-knows how many people died prematurely.

I am confident that if Canadian realize this, they will refuse to help that evil country.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Xiaomimi 发布


Yes, you are right.

To make foreigner a little bit happier about a little bit bluer sky, Chinese Government are willing to let who-knows how many people died prematurely.

I am confident that if Canadian realize this, they will refuse to help that evil country.

中国治理环境不是为了外国人,而是为了自己,同时对世界做自己能做的贡献。这里面有多少谈判,多少研讨会,才挣来这些项目。此间参与人的甘苦,你根本没看见。许多人是学者。

加拿大完全知道你所指的事。你所不知道的事加拿大也知道。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我们究竟在加拿大干什么?

最初由 msft 发布


EE (environment and education) have the lowest priority on PRC's list. CCP could have done it much better.

Just take a look at the things that CCP is serious about, they did it fairly well partly because unlike democratic countries, CCP has absolute power.

建议你看看联合国发布的各国国策文件。你Google一下Agenda 21,就能发现许多资料。
 
we came here because we want to learn and experience. No regret!
 
最初由 闲得慌 发布


我是移民。 我也赞成作者的选择。但我本人已经在国内活过了,知道那是什么样。下辈子换个地方活, 不愿再与130000000-1人争夺饭碗。


嘿!哥们,少了一个零。
 
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没有什么绝对的好坏一说。
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情况下,甚至相同的人在不同的阶段上给予同一种因素的权重都是不同的。人只能做在现有条件下,现有知识范围内,现有阅历下而言最好的选择,这样就足够了。
如果看到加拿大的好,决定在此地生根,是个好选择。
比较后还是觉得国内综合来讲更适合自己,那就回去,也是个好的选择。
关键的是知道自己在做选择的时候最看重的是什么,方方面面的考量还是相对合理的。
看起来,说起来的影响决定的因素恨不得千千万万,其实真正能在心里有重砝码的没有几个。把这几个比较平衡好了,对自己而言就是好选择。

年轻的时候有多种的经历,就是人生的积累和财富,只要这几年自己没有白过,在思考在学东西在前进,钱财方面不用计较太多。
总是想,只要积极着生存,无论在哪里,中国,加拿大,都会有自己生活的一片天地。

生活是体验的过程,只要经历着体味着思考着进行着,就是成功。谁也没有什么权利去定义别人是LOSER,LOSER只是自己给自己定义的。而想不通,琢磨不懂的事情与状况,不是什么太深奥的原因,是自我思维受到的限制。
但限制的存在也是庆幸,所以人才能不断的冲破原有的思维局限,不断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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