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09-04 22:41 我不行了。。看的心好痛。。难道爱情一定要这样吗?
“这是什么?”气若游丝的疑问。
“春药。”
“不……你要干什么?不……”
“看来你受的教训还远远不够啊……我要让你彻底忘记反抗二字!”
“你们进来!”很明显是冲陆卿他们说的。
陆卿平静了一下呼吸,带领五人走了进去。
谭啸的样子令陆卿目不忍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地躺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上。头发滴着汗水凌乱地贴在额前,脸上全是泪水,红肿的眼睛空洞无神。手腕和脚踝的肌肤早已磨破,细细的血迹从四肢上蜿蜒下来。
“今天他就是你们的了。”佟天海笑容明亮,声音冰冷,“别玩坏了就行。”
“佟……天海……你……不要这样对我。”谭啸的脸更加苍白,柔软的语气近乎哀求,眼中是露骨的恐惧。
陆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在谭啸的目光中看到了――恐惧?!脑中不断闪回着曾经的片段:法庭上潇洒俊朗才华横溢的律师,被惨无人道折磨后镇定自若向自己要衣服的青年……而那个人,现在竟然在恐惧!心里的绞痛差点令陆卿无法自持。
后来的事情又模糊了。
意志清明时陆卿已经驰骋在谭啸的身上。佟天海冷淡玩味的眼神如芒在背,销魂的快感中陆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被TOP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谭啸根本抵挡不了春药的冲击。破碎的呻吟从微启的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柔韧的身躯顺从地配合着陆卿的侵略。这样婉转承欢的谭啸,别说陆卿,就连佟天海也从未见过。身下高热的躯体触感是顶级的,陆卿一下下地撞击着,好像要生生把心撞出一个洞来。他不敢看谭啸的眼睛,曾那么骄傲的双眸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愿知道。陆卿宁愿,也只能放纵自己沉沦在肉体的欲望里,任凭脑中某根神经被越扯越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陆卿的眼角滴在谭啸的胸膛上,融进汗水中,再没有痕迹。
时间变得毫无意义。太阳慢慢西沉,终于躲到地平线下。屋子里暗了下来,各种声音渐渐止歇。佟天海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着,有节奏的声响撩起人心底的恐慌。终于,佟天海收回了手,懒懒地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谭啸。虽然双目紧闭,胸口不规律的起伏证明谭啸还处于清醒状态。
冰凉的手指划过谭啸满是浊白液体的身子,佟天海冷冷说道:“啸,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看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自尊可言!”说罢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对陆卿他们命令道,“把他处理干净。还有,在这个宅子里,他不再需要任何衣服了。”
以后的日子是地狱。
因为谭啸不被允许穿衣服,铁链也就成了不必要的存在。在这种赤身露体的状态下,谭啸无论如何也不愿踏出房门一步。但是他呆的地方已不是原来佟天海的卧室。小小的单间既没有卫生间也没有浴室,生理的需要逼得他不得不光着身子走出去。每当这个时候,羞耻心便被硬生生扯落,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在佟天海的默许下,谭啸成了这个宅子里保镖们共有的玩具。陆卿作为佟天海贴身的第一人自然随身携带TOP。其余五个保镖谁当值谁便允许拥有TOP,以应付谭啸毒瘾自然性的发作。开始时谭啸怎样也不肯相求于他们,但实在发作得厉害便也顾不了那么多。陆卿曾亲眼见过谭啸发作时跪在一个人身前卑微地乞求着一点TOP,最后当然免不了用身体去交换。陆卿实在不忍,每次去别墅时都会私下给谭啸一些。可谭啸却对陆卿越来越疏远,再也没向他要过TOP。每看到谭啸在其他男人身下柔媚入骨软语哀求的模样陆卿的心就会痛不可当。但他知道,即便这样谭啸也不想要他的任何怜悯。
后来,连谭啸也觉得在一群不止一次侵犯过自己的人面前,维护所谓的尊严是一件极愚蠢又可笑的事,对自己不着寸缕的事实也就麻木了。
像以前一样,佟天海忙于工作并不常来。他若是来了,谭啸的境遇则更加灰暗。最初谭啸棱角未平,对佟天海稍有拂逆就会换来毒瘾的诱发和轮暴。渐渐地谭啸眼中碎裂的自尊和哀伤也褪去了,只剩下空茫和瑟缩。陆卿看见过谭啸被佟天海踢开然后又在佟天海的指示下去吻他的脚,也听过佟天海骂谭啸“婊子”时他小心翼翼的应和。那个曾和佟天海针锋相对,在法庭上以一己之力就击垮海蓝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
现在陆卿看到谭啸最多的姿态就是他抱着曲起的膝盖缩在床角里的样子,以那种拒绝的姿势,害怕着一切,躲避着一切。
谭啸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瘦弱,走路的样子也不复从前的挺拔。陆卿眼睁睁看着记忆中墓园里结实优美的身躯,俊雅如阿波罗的姿态就像那个秋日的落叶一天天凋零,成为不可触及的幻影。
陆卿对谭啸的伤感并非源自什么“特别的”情绪。过那种生活的人原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柔情。可谭啸曾经的坚强和完美是陆卿冷漠的心上最深的刀口,疼痛,却令他心折。
悲剧就是美好事物的毁灭。隐隐地痛惜,因为他正在见证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