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驻塞黑使馆为五年前牺牲的烈士举行悼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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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中国驻南大使馆馆舍废墟前献满花圈

  人民网贝尔格莱德5月7日电 记者刘志海报道:中国驻塞尔维亚和黑山大使馆全体工作人员、中国驻塞黑全体新闻工作者、中国驻塞黑中资机构代表、中国在塞黑任教老师和旅南华人华侨代表今天上午在中国驻南大使馆馆舍废墟前集会,敬献花圈,沉痛哀悼在1999年美国轰炸中牺牲的3名中国烈士。

  5年前的5月7日,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悍然袭击我驻南使馆,造成馆舍严重毁坏,20多名使馆工作人员受伤,新华社记者邵云环,光明日报记者许杏虎和朱颖不幸壮烈牺牲。

  在悼念集会上,中国驻塞黑大使李国邦发表讲话。他强调指出,5年前的今天,美国悍然使用导弹轰炸我使馆,这是对中国主权的粗暴侵犯和对国际关系准则的严重践踏。我们强烈谴责北约对我驻南使馆的野蛮轰炸。

  李大使说,这3位牺牲的烈士是优秀的中国新闻工作者,他们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伸张正义,为发展中国与塞黑的友谊,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他们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要学习烈士们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永远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实地为祖国和人民的利益而工作。

  李大使说,伟大的祖国永远是我们的坚强后盾和力量源泉,爱国注意是中华民族永远不倒的精神支柱。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认真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继承烈士遗志,为开创使馆工作的新局面,推动中塞关系持续发展,为祖国的繁荣昌盛作出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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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邦发表讲话,再次强烈谴责北约野蛮轰炸我驻南使馆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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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集会参加者向3名中国烈士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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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中国驻南大使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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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中国驻南大使馆废墟

来源:人民网
 
馆难五年 前驻南大使首次公开炸馆详情

来源:国际先驱导报


今年5月8日是中国驻南联盟使馆被炸事件五周年纪念日。面对那栋至今残破的建筑,面对黑塞民众的淡漠,我们在回味那一段血色历史之余,更加体味了陶潜的诗作――“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为了那段已被别人忘却的纪念,也许正如本版论者所言,我们应将贝尔格莱德的那座废园,看作是一座无字断碑――断碑虽无语,但却能铭刻痛苦,能防止失忆。

潘占林大使首次公开回忆炸馆经过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我们依然怀念在这场浩劫中牺牲的邵云环、许杏虎和朱颖三位战友,他们的音容笑貌令我永生难忘。那些受伤的战友,都已康复,他们依然奋战在自己的岗位上,为祖国的外交事业、新闻事业默默奉献。”
 ――中国前驻南联盟大使潘占林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韩轩报道 对潘占林大使,许多中国读者并不感到陌生。5年前,他在电视上痛斥美国侵犯中国主权、炸我使馆的画面,至今令人记忆犹新。对于5年前那个夜晚的前前后后,亲身经历此次劫难的潘大使并不认为那是一段尘封的记忆。

“救命话”的来历

“当时真没有想到使馆会受到直接攻击”,潘大使告诉记者,当时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北约轰炸使馆周围的建筑物会波及使馆,因为距离使馆不远就是南政府大厦、使馆附近还有一座动力设计院,而当时轰炸范围所包括的一系列特殊地点也令一直关注形势发展的潘大使等使馆工作人员提高了警惕。他们开始采取各种防范措施,比如用胶条封住玻璃、晚上睡在地上或沙发背后……

据潘大使回忆,当时尽管轰炸仍在继续,但南斯拉夫人的生活秩序井然。在这种非正常的平静气氛中,5月7日潘大使主持召开了使馆安全小组会议,对第二部分馆员的撤离做了安排,并对安全形势进行了分析。安全小组成员们认为:“8国外长会议有达成协议的可能,局势恐怕还存在着变数,大家决定再看一看,并报告了国内”。

此时距离爆炸的发生,不到24小时。

当年《人民日报》记者吕岩松在回忆使馆被炸经过时,提到的“大使的一句话救了我们十几个人的命”曾令许多读者对爆炸发生前后那千钧一发的紧张气氛有了深切的体会,当本报记者提起这句话时,潘大使的记忆又一次回到了5年前的那个深夜。

潘大使回忆说,在那个深夜来临之前,使馆人员已经在爆炸声中敖过了40多天,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轰炸频率使大家晚上得不到休息、白天忙得要死的使馆人员都很疲劳。“那天是个星期五,周末了,大家都想放松一下,十几个人凑到地下室打牌”。潘大使回忆,当时由于战争引起停电,使馆一直靠自己的柴油发电机供电,为了节省燃料,当天夜里11点15分,使馆停止供电。当时有人向潘大使反映,今天是周末,能不能把发电机打开,让大伙多玩一会儿,潘大使看了看表说:“大家最近都很累,睡眠严重不足,还是早点休息吧,防止晨昏颠倒。”

由于没有恢复供电,使馆里的人也就没有再回到地下室。11点45分,一枚激光制导炸弹从露在地面的窗户准确命中这个作为活动室和食堂的地下室。“如果当时不离开,最后牺牲的不是三个人,而是几十个人。”


未爆炸弹穿透大使官邸

至今在被炸使馆地下,仍然埋藏着一枚没有爆炸的炸弹。这枚炸弹所穿透的是与使馆大楼十几米之隔的两层大使官邸,就在它“光临”官邸的同一时间,官邸的主人――潘占林大使,刚刚回到二楼卧室,正准备休息。

“在使馆转了一圈,看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就回屋坐到床上,点上蜡烛看书。”潘大使记得,当时时钟大约指向11点45分。

至今潘大使仍不能决定用哪个词来形容那股爆炸声更合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一场大地震”,但潘大使肯定只听到一声巨响,而不是几声。据他介绍,后来许多同事都感觉听力下降,回国体检才发现耳膜已经变形。

手中的书本还没来得及放下,潘大使看到卧室的双层窗已经离开窗框、被甩到屋里;碎玻璃顷刻间覆盖了挡在大使卧床旁边的沙发;墙皮脱落;原本关着的门突然像不禁风吹的皮囊凸了出去……“我当时的反应是,使馆附近的建筑物被炸了,这是余波波及到我们。”

大使赶紧穿好衣服,从变形的门框之间挤了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情景令大使心中一震,主楼烟火四起,巨大的预制板被掀起,原本在地下室的煤气罐挂在使馆外围的栏杆上……

“当时问究竟有几枚炸弹爆炸,我们也说不清楚”,大使是在事后勘察才知道是五枚,而且竟然有一枚就穿透了他的官邸,好在没有爆炸,“要不然,恐怕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接受你采访了”,潘大使笑道。

两条“自救通道”

“你是大家的精神支柱,你一定要镇定!”这是事故发生后,外交部领导在电话中对潘大使讲的话。

在意识到事故的严重性后,将人员和财产的损失降低到最小程度成了潘大使面临的首要任务。为了避免困在主楼楼上的同事由于慌张从上往下跳,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潘大使站在院子里高喊:“同志们,不要惊慌,要镇定!”站在楼前指挥的潘大使至今记得,当时站在楼的旁边,如同守着炉子接受炙烤,呛人的烟雾让他几天后吐出来的痰都是黑的。

使馆同事在浩劫面前表现出来的镇定令潘大使至今难忘:大伙自觉地建立起两条“自救通道”。一条是把塑钢窗上的塑料窗帘接起来,下到二楼,再通过竖起的梯子落到地面,大使记得,伤势比较重的使馆一秘曹荣飞(邵云环烈士的丈夫)和使馆办公室主任刘锦荣就是通过这个“通道”脱离了险境。“重伤的先下、轻伤后下、没受伤的最后,秩序井然”;另一条是在使馆主楼的东北角,几个同事用床单结成绳子下来。闻讯赶来的南斯拉夫救援人员用云梯帮助困在五楼的同事安全落地,并陆续找到了几位遇难同志的遗体。

在讲述使馆自救过程时,潘大使透露了一个细节:最先通过第一条“自救通道”落地的不是被困在使馆里的人,而是最重要的国家资财。潘大使至今为之感动:“我国的外交官在生死关头,总是把国家的利益摆在高于一切的位置。”

一个都不能少

在营救过程中,警报再次响起,北约新一轮空袭又开始了。

在现场的南斯拉夫救援人员告诉潘大使,第二次打击往往针对救援人员,而且杀伤力更大。话音未落,一枚导弹从众人头顶呼啸而过,击中了离使馆只有半里路的一座旅馆。


据潘大使回忆,当时地面比较混乱,使馆幸存者、救援人员和各种车辆混杂在一起,如果再有炸弹来袭,后果不堪设想。鉴于这种情况,为保证大家安全,潘大使决定使馆人员撤离到附近宾馆。

安顿好后,急于了解伤亡情况的潘大使立刻搭上一位记者的车赶往医院。按照医院规定,没有院长的允许一般人是不能进停尸房的,而当时天还没亮。潘大使硬是把医院院长从床上叫了起来,“当时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慢”。

看望了牺牲的和受伤的几位同事后,心情沉重的潘大使又立即返回了使馆,因为他发现死者和伤者中没有使馆武官,必须找到最后一个失踪者。

但因为第二次空袭还没有过去,南联盟警察拦住了大使。

“我们里头还有人,请把你的手电筒借给我!”

“你进去,第一危险,第二找不到人”,警察摇了摇头。

正在交涉中,里面穿来令人振奋的消息,武官找到了。

“你让我进去把他背出来”。大使再次向警察请求。

“你进去背不动”,警察没有同意,而是叫来救护车将武官运走;但不管怎么说,大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第二次生死抉择

“留下来也是一种考验!”当中央决定仍留下少部分使馆人员坚守岗位后,潘大使第一个报了名。“那时候在南联盟已经没有哪里是安全的!军用设施、民用设施、甚至连外国使馆都炸了,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应该说,留下继续坚守岗位,也是一种生死抉择”。潘大使记得,当时留下来的还有李银堂参赞、李军副武官、陈立二秘、张存良二秘和随员董健。

潘大使告诉记者,当时留守人员的压力是很大的,条件艰苦不说(尤其是与国内联系非常困难),身心也多少都受到炸馆的影响;而回到祖国意味着安全、意味着休整。

“我当时对他们说,面对两种选择,我宁愿选择留下来。外交官不光是西装革履,在生死关头,应该有不怕死的精神。”

潘占林先后担任中国驻吉尔吉斯斯坦、乌克兰、南联盟和以色列大使,2003年从以色列卸任回国,目前担任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委员。
 
五年后探访使馆遗址 废墟和未爆炸弹仍在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记者朝阳报道 在中国驻南联盟使馆被炸5周年前夕,本报记者再次来到位于贝尔格莱德新区的樱桃花大街3号――中国大使馆遗址探访。记者看到,从使馆被炸开始就一直拦在那里的用丝带组成的警戒线还在,只是这里无人看守。隔离带里面显得静悄悄的,禁闭的大门背后满眼皆是丛生的杂草。

使馆废墟里至今仍掩埋着一枚炸弹,那是当年美军向使馆发射的五枚激光制导炸弹中唯一没有爆炸的。当年亲身经历浩劫的潘占林大使(时任中国驻南大使)告诉记者,由于巨大的冲力,这枚重约1吨的“大家伙”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直径59厘米的弹坑。

“人们对挖掘这枚炸弹往往想得比较简单”,但潘大使告诉记者,曾去现场勘测过的当地专家告诉使馆,这种炸弹遇到坚硬地层还会拐弯,其定时装置要么损毁要么根本就没有,因此准确勘测它的位置很困难。不过潘大使告诉记者,“最近塞尔维亚和黑山共和国(从2003年开始,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的名称不再使用――编者注)驻中国大使告诉我,他们正准备出资,将这枚导弹挖掘出来。”

记者注意到,使馆上原来悬挂的国徽已经不在了。据了解,中国被炸使馆废墟当年已经移交给南联盟政府,不再归中国所有。潘占林大使向本报记者透露,之所以没有选择重新在原址建新馆,主要还是因为那是一块“伤心地”。另据记者从当地了解,目前当地政府尚未决定如何处置这片废墟。

使馆附近的居民告诉记者,最近几年来使馆献花纪念的人少多了,时不时会有一些中国人来这里看看。熟悉当地情况的华人告诉记者,一般国内来的正式的代表团都会专程到这里。

使馆栏杆上挂着的一个花环,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的风化,鲜花已经变成了干花。此情此景下,一种世态沧桑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

据记者了解,目前新的使馆还没有建立,中国驻塞黑大使馆临时分散在三个地方办公,使馆人员也散居在民宅中。潘占林大使告诉记者,新馆的筹备工作很早就已经开始了,但“在南联盟找到像原来那么大的房子并不容易”。他还记得,当年南联盟政府曾批给使馆一块地,后来却发现地下要通地铁而作罢。而据本报记者了解到的最新情况,不久前当地政府决定让中方在乌日策街25号大院内重建中国大使馆,目前部分使馆工作人员已经迁入该大院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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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失语和失忆

【作者】墨矩 国际先驱导报文章


新贝尔格莱德区的樱桃花大街上,春天,在5月来临。

一栋残破的建筑在这个生机勃勃的季节里,在?生的荒芜蔓草间更显寂寥,而据此百米,萨瓦河和多瑙河水静静流淌,日夜不息。

这是每一个中国人都不该陌生的地方,5年前的那些日子里,13亿人从广播、电视、报刊上无数次看到这里的砖头瓦砾、断壁残垣。在镜头里无数次闪回的惨痛和鲜血成为那个春天难以磨灭的印象。

然而,当我们为策划这个5周年纪念专题,而同远在贝尔格莱德的友人交流时却得知,在这个悲剧的原发地,在这个中国曾举国同情和声援的土地上,人心冷漠――即使每个人都知道中国人曾为此付出过鲜血和生命。

贝尔格莱德老城的对岸,5年前5枚导弹的弹着点――就像那个曾经获得奥斯卡大奖的科索沃战争片的名字一样――在为新生活奔忙的人们心中已成为“无主之地”。“那里什么都没有变,甚至那枚没有爆炸的导弹。”友人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平静,但突然、几乎同时,我们感觉到了这种平静背后的悲哀,一时间,交谈中断――面对一个你曾经为之真诚呐喊的民族的集体失忆,我们所能做的仿佛只有失语。

清华大学事后所作的一份关于中美媒体报道的比较中指出,“《人民日报》上最打动人的照片,是三位遇害的中国记者的遗体以及痛断肝肠的受害家属;而《纽约时报》上最打动人的照片是美国大使尚慕杰透过他(驻华使馆)办公室破碎的玻璃窗往外看。《纽约时报》上也有中国人哀悼遇害者的图片,但却没有遇害者本人”。

而就是尚慕杰――这个被认为是“自司徒雷登之后对华最友善的美国大使”――在一位美国记者担心地询问“这些年轻学生如此反美,中美关系怎么办?”时如此作答:“不用急,不过几天,同样这些学生就会排着队再到这里来,苦苦申请赴美签证”(刘亚洲《美国论》)。

“炸馆”,一个新词的诞生和传播,不仅成为中国普通百姓对于美国感知的分水岭,同时也触动了自改革开放后对美国情感暧昧的青年学生和知识阶层,在之前和之后发生的更多事件中(如中国威胁论、银河号事件、撞机事件、李文和事件、2000年申奥事件等等),中国人对于自己曾经固有的对于西方世界的利益关系和情感关系,不仅开始了整体反思,而且最终导致了整体修正。

这种修正遍及各个领域,从人权观到新闻观,从普遍道义到民族理想,正如网上的一位不具名的网友所言:“是的,明天我还是要去(申请签证),但是原来我可能不会回来,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这种使命感的?醒,与其说是民族主义的?醒,毋宁说是大国意识的?醒。中国人在落后了多年后,通过一次强度极其剧烈、代价极其高昂的痛楚后,仿佛重新获得了质疑西方的自信。

刻尔凯廓尔在《哲学断想》中写道:“伟大之民族必备伟大之痛苦。”也许对于前南人民的冷漠、对于西方媒体所描述的“学生暴徒”、对于尚慕杰的预言,我们会暂时因为茫然或惊诧而失语,但是,就像清华园中那个为纪念“五四”运动牺牲者所设的残柱一样,在遥远的贝尔格莱德,那座无人看管的废园,业已成为中华民族复兴道路上一座无字断碑――断碑虽无语,但能铭刻痛苦,能防止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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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环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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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杏虎朱颖夫妇
 
据说南斯拉夫人现在并不感谢中国对独裁者米逻舍维其的支持,甚至很排华,倒是对西方国家很友好。
 
他们只是需要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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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和黑山 盼面包价格降下来

本报驻塞黑记者 刘志海

  塞尔维亚和黑山曾一度处于“无总统、无议长、无议会”的“三无”状态。绝大多数居民的当务之急是考虑生计,他们最关心的是“食品商店”而不是政治家和政党。

  光阴荏苒,转眼记者来到贝尔格莱德工作已约一年。塞黑青山绿水,风景秀丽,空气清新。塞黑人民热情,好客,豪爽,质朴。对驻外记者而言,工作环境还是不错的。但是,塞黑面临的一些严重问题,特别是近期政治局势令人担忧。

  塞尔维亚和黑山曾一度处于“无总统、无议长、无议会”的“三无”状态:塞议会于去年11月13日被解散,其后11月16日的总统选举再度失败,塞陷入严重的政治危机之中。塞副总理科拉奇将此形容为“塞尔维亚的悲剧”。

  人们对塞黑令人忧虑的局势众说纷纭。记者认为主要原因是塞黑没有搞好经济。2000年10月5日南联盟(即塞黑的前身)政局发生剧变以来,新政府一直未能明显改善塞黑的经济严重困难形势。塞经济学家协会主席久利钦指出,目前按人均社会产值水平计算,塞已属于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列;工业生产下降率每月约达5%;失业率居高不下,现有失业人员97万;有工作的人经常不能按时领到工资;20%的居民生活在贫困线以下,每天人均生活费少于1美元,2/3的四口之家每日生活费少于2美元。此间的《呼声报》指出,塞目前正处于经济危机的“黑暗世界”。生活困难使群众不满情绪增加,去年塞黑每天约发生50起由各界人士参加的罢工、游行示威和绝食事件,他们的普遍要求是增加工资,改善生活条件。

  经济困难大大降低了人民的政治热情,许多人对大选等政治活动置之不理。由于参加投票的选民人数低于法定人数的50%,塞先后于前年9月和12月以及去年11月举行的三次总统选举均告失败。塞自由选举和民主中心最近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绝大多数居民的当务之急是考虑生计,目前最关心的是“食品商店”而不是“政治家和政党”。因为,他们认为“食品商店”最能解决实际问题。

  去年12月28日塞黑进行了议会选举。为在议会取得有利的政治地位,各政党党都在大张旗鼓地进行竞选活动。一些政党和竞选联盟认识到,“没有经济基础难以解决任何问题”,只有搞好经济才能取信于民。因此,他们在竞选活动中大打“经济牌”,纷纷许诺如果执政,

  将减免税务、增加就业、广建住宅、降低物价,“把一个面包的价格从20多第纳尔降至3第纳尔”。说来说去,经济发展还是硬道理。这里的人民都希望在此次议会选举中获胜的政党和竞选联盟能够兑现自己的诺言,让老百姓的生活实实在在地得到改善。

  《人民日报》 2004年01月02日 第七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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