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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如同火中取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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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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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职场中最大的陷阱
－－－－任职联通一月记
想起一个月前，我也已经在家憋了好一段时间了，既然创业不成真的很想正儿八经的找份合适的工作好好耕耘一番，过去在工作上顺风顺水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惬意和满足就象其他快感一样让人感觉很爽，不过，真的久违了，什么快感都久远得让人怀念。
那天在网上闲逛，正好听一个朋友说，次日有人才交流会；老实说，现在的人才交流会三五天就举行一次，都是唯赚门票是目的，所谓的人才交流中心都已经民营化了，门槛也许比职介所高一点，实质两者没啥两样，市里都已经开了好多家了；我并不觉得这些泛滥的交流会能给企业和求职者很大的帮助，还不如去招聘网站溜达溜达或者翻翻报纸，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特别是对于广大没有关系又没钱买关系的平民求职者来说；在那里找份出卖劳力打打杂混口饭吃的工作还是有的，想找好的就没门了，除非你是行业泰斗，不过泰斗是不会出现在这些场合的。还好门票也就10块钱而已，不行就当去参加展览会好了，据说有些单位次次交流会都参加却从不招人，有些怪事说怪也不怪吧。
次日当然是周末，估计天又要下雨了，虽然很久没有下雨了，但我每次去找工作或者出远门十有八九天都会下雨的。果然，我去到半路天就开始打雷然后下起倾盘大雨。可能是下雨吧也可能是求职者早已经看透了这些交流会的幌子，摊位不算多，求职的人更少，稀稀落落的，看不到电视上播放的那种人头躜动熙熙壤壤的场面；我绕了几圈，估计是下午的关系，有的摊位档主早就开溜了；有的摊位标榜是大企业，招聘的职位也都算是高层管理，不过坐在摊上的是一两个看上去象刚毕业的毛孩，丫头；问之，答曰：收集应聘者资料；你大爷姑奶奶的！你不要人就不要浪费大家的简历嘛，对于贫苦大众来说这张纸也许就是他们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呀。我转来转去，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一家乡镇的电脑公司招市场部经理，公司做硬件也做财务软件和Erp；底薪1500，提成还算高，和经理老板分别谈了约半小时后他们说OK了，不过还要看明天的招聘情况；如果这时候我走了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了，无奈天还是下着滂沱大雨，偶然事件在人生当中又开始发生作用了。走不了就转悠吧。
转悠到另一个角落，一幅彩色喷画大海报出现在眼前：“联通新时空CDMA”；海报中央贴了一张象膏药一样的大白纸写着：“诚聘大客户经理”；一排桌子后面坐着10个左右俊男美女，桌上摆着清一色的手提电脑，脖子上还挂着耳机；哇噻！真够派头；不看海报的话还以为美国国防部来咱这小城市招特工呢。呵呵，往后的工作性质还真的跟做特务差不多，每天的工作就是“策反”，当然策反的对象是移动和电信的用户；策反的手段又有点象非法传销和做保险的，这是后话。对于CDMA，我还是挺推崇的，我是他们第一代用户，虽然我对联通诸多不满，但不可否认CDMA的确是好东西，只是让联通去搞实在是暴殄天物；我回山区老家，汽车在大山之间奔驰还有去扫墓的时候无论去到多远的大山沟都能保持清晰通话，这点是我对它认同的基础。认同是内因，加上我被那几个美女特工诱惑这个外因，很自然的我坐到了联通的招聘桌前。一个看上去象head的俊男看过我的简历听过我的简述后说：你等电话吧。不会吧，就这么简单？我问了一下薪酬，他回答是：底薪1800，卡费、话费有提成，交通工具有公司安排车辆，团队作业。我这人容易满足，听了这些我开始有了期待，不过，又是等，但这个等比刚才的等要来得更牵肠挂肚・・・・・・。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联通是境内境外都上市的中央企业，用户过亿，年收入六七百亿，这样的大树分你一个细胞都够你凉快一辈子了吧，虽说混在联通的底层，还是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憧憬一番。
周一接到联通电话通知：明天9：00报到。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上面所渲染的期待也只是刹那间一闪而过的心情；一个人经历多了自然就不太容易兴奋，职场上的陷阱见识过也听多了。周二一大早起来稍作收拾就赶到联通，还是那个帅head接待了咱，把我等带到一间课室，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坐着几十号人了，接过课程表，原来要培训三天，还美其名叫：“联通大客户精英培训”；三天培训后到省公司培训7天，然后省公司面试。班主任是总经理秘书，一个迷人温柔的大姑娘；培训的目的是帮助大家通过省公司的面试。人事部的人强调过也有人问及过班主任有关薪酬条件的问题，统一的答复是：试用期800元，通过省公司面试的人试用期后底薪1800，话费提成开户一年内χ％（χ<5），享受各种劳保福利，配备工作手机，精英分子可配手提电脑（推销掌中宽带），团体操作，有公司车辆接送，自己有车的车补1500元，直接对总经理负责。多人多次一样的承诺估计是没有人再会产生怀疑的，这等于是用联通公司的名誉和尊严在起誓一样，的确没有理由去怀疑，对于这丁点薪酬＋福利一般公司也绝无理由去骗人。三天培训当中，第三天还是蛮有意思的??模拟面试。就是几十个人轮流上台自我介绍，三个老师做现场评点，大家也在现场观摩；这几十个学员年龄、阅历、学历、能力都很参差，就不说了，反正没有泰斗就是了。培训完毕正好碰上五一黄金周，联通总部的人好象去旅游了吧，咱自个乐去吧。所谓的黄金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其实是废话，农民自不用说了；工薪阶层顶多一天，算上两个周日也就三天的假；对于机关事业单位的人我看反而是睡觉的黄金周，一个职员一个月也没几个钱，平时都花得差不多了，他们的生活大都离不开饭馆、麻将房、酒吧、茶庄、桑那房，能蹭就蹭不能蹭也只好自己买单，结了婚的还要养家；他们的领导呢？五一谁跟你去挤呀？平时时间就多得很；至于老板级的人喜欢什么时候黄金周就什么时候是黄金周。
这么一等就是快10天的时间，9号那天靓靓班主任打来电话，晚上7：30复试；好象学员都来齐了，8：00复试正式开始，我们都搞不清下面的考官究竟是什么人，都以为是省公司的；后来才知道是分公司的经理，所谓分公司就是各乡镇公司，无所谓了，老师不是说“先求生存，再图发展”吗？先呆下来再说吧，不是说总经理是我们的head吗？没准我们的身份是双重特工，那边策反敌人这边监视各地藩王的异动；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阿head一面。
复试除了一位仁兄都过了，那位仁兄估计本领过大，联通不敢收留他，不然怎么可能这档考试都过不了。10号靓靓又有电话来了，接到靓靓的电话是开心的，不是说她声音甜美，主要是有她电话就有戏，她不通知你就玩完了；还是当晚7：30，人约黄昏后，跟各分公司经理见面。还是8：00左右，见面正式开始，先是各分公司经理简单介绍一下了自己以及辖区的状况，有几个分公司经理张口就打着官腔喊着口号，一听就象搞政治斗争出身的；他们分别发言后开始双向选择，我们正式被卖到下面去了；我反应不是太积极，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最近市区的处女地，那是一个分公司下面的办事处，又降了一级（所谓处女地只是经济相对落后，还没怎么开发，此分公司经理之言，引用）。11号正想去处女地报到，谁知经理打电话来要先体检，我身体向来很好，我还怕人家传染呢，正规是好事！先去人民医院做个入职体检吧，恰好很多人，好像是电信招的人吧，很多青春少女呢，人家都是公费体检，凭什么要俺自己掏腰包呢？64块体检费，后来我才知道，整一批人只有我一个人是正规体检的，多亏！！
总算可以正式上班了，第一二天肯定是认识认识同事，看看资料，了解一下辖区基本情况等等，碰巧5.17电信日就要到了；各大电信公司又要进行大促销，俺没辙，15号到17号街头促销，第三天开始西裤革履衬衫领带的站在烈日下暴晒了三天，当然有个太阳罩顶着，那也够惨的。本来以为三天就完事了，没想到又有上级领导来视察，三天的促销延长到一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吧，聊以自慰，当然正常情况下人上人就不需自慰了。还好因为城监警告说未经申请不能占用街道摆摊，7天的活动4天就结束了。老婆心疼的说，老公，你又黑又瘦了；我暗笑，心想你要是俺某旧情人的话不知道多开心，我那情人就是因为我胖了说我状态不行要另找高明；我靠，我实在招架不住她。
促销的方法很单一，太阳罩支起来，下面电视不停播放联通的宣传片，几张桌子上摆着一排CDMA手机，后面一大幅喷画广告，旁边放着资料架；我们每天就是派派报纸单张，叫人家参加抽奖。联通的宣传单张实在粗造的很，有的根本就是比ward打印出来的还差，资费设计也很搞笑，有一个资费是关于短信息包月的：15元包200条短信，20元包300条短信，30元包400条短信，超出部分按标准收费。我不知道30元的套餐有什么实际意义，20元的套餐发送400条不一样是30元吗？其他话费套餐的设计一样是毛病众多，看不到任何精雕细啄的东西；那些标准的合同也是起草得罗罗嗦嗦，不翻来覆去的读几十次根本看不懂，难道联通无人吗？还是在联通坐办公室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就象温水里的青蛙，别哪一天被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竞争双方实力相差不是太悬殊的时候，比的就是细心，比的是谁把工作做得更细致；细心工作也是新老总的口号，但如此粗造滥制的东西也敢拿出来见人？我都不好意思派给人呢。还有，促销现场的拱门上，CDMA的D居然也会贴反，我服。
促销完毕后，我想应该可以正常工作了吧，没呢。原来处女地的办事处压根没建立，只是租用了地方，又没辙了，去搬东西吧，三个人去联通的杂物仓运了整整一车的桌子椅子沙发，还全部都是人家用得几乎不能再用的旧货；我们草草搞搞卫生就匆匆开张了。说真的，把这里说成处女地很有点讽刺的味道，办事处在区里的一条商业街上，一幢私人住宅的二楼，菜市场的旁边，后面都是胭脂柳巷，附近住了很多流莺暗娼；要上办事处得爬过一条阴暗狭窄的楼梯过道，如果不是挂着联通的指示牌真的以为是搞什么地下经济的；办事处楼下是分销商营业厅，营业厅上面拉着一条红布横幅，当然是联通的广告，不过和此广告隔路相对的是一幅白布黑字的政府宣传标语，写着：“卖淫嫖娼，人所不耻，法所不容！”，我愣了半天，写错了吧？果然，过了两天，“耻”字面上粘了块白布，改“齿”字了！唉，这些吃饭不干活的人什么素质呀。
终于开张了，我们这些是大客户精英做什么的呢？找大客户呀，有关系的找关系，没关系上网找、在黄页找、上门找。好了，有资料了，怎么联系呢？打电话呀，可是电话呢？你们可是综合运营商呀，电话都没有，我是有CDMA，但那是我自己的电话呀，不会这么讽刺吧？问经理，经理说申请了，市公司不批！和我一起来处女地的还有2人，先是给他们俩弄来两部旧机，破得根本打不了，一部屏幕没显示一部按键就按不了，最后没办法还是要给他们弄来新的。我呀，就给我一张卡，电话用我自个的。OK，将就用吧，联系好了，怎么去拜访呢？没车呀，后来还是连车带人租了一辆，只是通常都轮不到我们用。
说实在的，这策反的工作一点都不好做，很多人一听联通就挂电话，没有点厚脸皮还真做不了。幸好打电话人家看不到你；还有就是，虽说CDMA辐射小，我不连续的打了一两个小时后头就开始发胀，感觉有点昏昏的，就像早些年经常和女朋友混战了一整宿之后有点虚脱一样，如果你没有试过战斗到天亮的经历，你不妨抱着个手提电话一试，当然你得嘴不停的喊，Gsm估计会更容易让你感受到数次高潮后的结果，首先就是头晕。另外一样觉得难受的就是办事处主任要求大家上班西裤革履领带，说是尊重客人；客人当然要尊重，但不是非要领带吧？人家香港日本等礼仪之帮的确穿戴非常整齐，不过人家可是进门出门上车下车都有冷气，有一次跟人去拜访客户，大热天时，下了车还要步行差不多一公里的山路，去到的时候衣衫都让汗水湿透了，这也叫尊重客人吗？偏偏客户那冷气开得很猛，要不是客人的体贴入微马上关掉冷气，我还得自己掏钱看大夫，尊重也得考虑国情吧；要么你就做老板，做老总也不用打领带的。
我们是打着大客户部的旗号推销的，资费自然比营业厅的散户优惠，有的客人也有点兴趣听你罗嗦，不过他们总是质疑联通的信号不好，这又是联通早期种下的果，CDMA在网络和手机终端都不太成熟不太过关的时候仓促上市，那时候信号很差，手机返修率高达30％，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都认为CDMA和联通Gsm是一路货色，用户在营业厅把手机摔得稀巴烂的事情都发生过。CDMA赶着上市可能是想在股市上圈钱（不够用户量不给挂牌），圈到钱就是丰功伟绩，管它在市场上是死还是活呢；不过话说回来，圈钱也不必急在一时吧，上市公司一个个都打定了主意捞一票就跑，小股民什么时候都只有被宰的份，你就不能两全其美一些把网络建好一点再上市？当官的就怕时不我待呀，一届才几年呢・・・・・・信号问题还好解释，现在联通大做广告，发现盲点即奖1000。最大的问题在于号码问题，用户都不愿意改变号码，电话号码几乎可以说是生意的来源，虽说换号可以通知经常往来的客户，但这许多年派出去的卡片真的不晓得哪天一个不太来往的潜在客户会打电话找你，又或者这号码是人家旧情人能联系ta的唯一途径，可以说号码就是财富也是青春往事的梦，绝对不会轻易换掉的，不少联通人士寄望双模手机，这种双模手机可以插入其它运营商包括中国移动GSM制式的SIM卡。期望能吸引那些不愿换号码而又想使用CDMA数据业务的商务及时尚人士。不过这手机估计价格不菲，如果联通还是送机给人用不知道要先送多少钱，再如果一不小心又被内鬼套走一大批血本无归都有可能。要是不送呢？舍得花一大笔钱买部手机加个号码交双份月租的人估计不多，再说，新鲜玩意质量通常都不太过关，容易的话就不用拖到现在了，还有功能性能都是大伙考虑的东西，究竟怎么做也够他们头痛的，双模未必是联通的什么灵丹妙药。花费那么多钱去开发，让鬼佬赚去那么多钱，依我看还不如象个被老大欺负的小儿子那样跑到父亲那儿去撒娇，让信息产业部他老人家发发慈悲，所有号码都不分号段可以自由转换电信公司更来得实际，寄望双模，嘿嘿，有点天真吧。
日复一日的打电话好几天，有一次和经理聊起薪酬问题，他坦诚得让我感动，他坦言：所谓底薪1800是个幌子，他不知道这回事，就算是，市公司发下来，怎么分配还是分公司的事情。一句话，所有的薪酬福利都由分公司支配，包括话费提成。我们开始犯闷了，打电话到人事部求证，人事部开始让我们看公司的红头文件，文件里的确有通过省公司面试这一条，再问及省公司培训和面试的时间安排，人事部说去省公司培训需要分公司推荐才行，至于省公司什么时候面试由省公司自己安排。晕倒，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有计划这么周详的陷阱，忽然发现联通最有智慧的人都在人事部了。没有1800也就拉倒吧，咱小市民吃点亏没啥大不了的，做业务嘛，关键是看业务量，那提成问题总要问吧，回答说：话费提成χ％（χ<5）没错，但也是发到分公司分配，分公司肯定要提留，具体怎么提还是分公司的事。哇，分公司的老总实在太牛了，一切享用国家的资源，人家的劳动所得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但愿他们发发慈悲吧。
我们偏隅在处女地，很多文件根本就看不到，有什么政策也不清楚，而且联通很多政策包括资费政策都是半夜三更出台的，估计很多联通人都受不了， 我就因为这个丢了客，最惨的还是分销商，资费改了宣传单张还在架上摆着；客户交了钱入了电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肯定要大闹的，分销老板只好息事宁人，满腹牢骚有苦自己舔。
又是一个星期六，按咱这分公司惯例，周六一般都是开例会，不过我才参加过一次，市公司的红头文件早就发下来了，要求5天工作制，其他分公司听说都是5日制，咱这处女地业务繁忙自然有必要保留六日制的传统习惯。其实几天工作制对于靠业务量吃饭的人本也不太重要，只是一直代表上级旨意的红头文件一样可以是一纸空文。这次例会是公布最新的薪酬＋业务的提成方案，当然是分公司自己定的，大伙最关心的问题：
底薪：1000大元
话费提成：市公司给业务员的话费提成χ％发到分公司，分公司与业务员分成方案；（分段提成法）
1000－2000元（段） 业务员提30% 分公司截留70%
2000－3000元（段） 业务员提40% 分公司截留60%
3000－4000元（段） 业务员提50% 分公司截留50%
4000－5000元（段） 业务员提60% 分公司截留40%
5000－6000元（段） 业务员提70% 分公司截留30%
期限是开户半年内。（不是说一年吗，又被剥削了半年？）
・・・・・・・・・・・・・・・・
我觉得很有创意，在联通还是头一回看到这种有创意性的东西，毕竟是和自己有切身利益的时候所有潜能都发挥出来了。我粗略算了一下，市公司话费提成χ％要达到1500元。客户所产生的话费将近30000元。按平均每部电话产生150元/月算，得有250个客户。而实际到手的提成是1500×30％＝450元。我们办事处该月的任务才50台。如果达不到1000元最低标准提成连毛都没一条；所谓的话费提成纯属屁话。当然，还有卡费提成，那个提不了多少钱。在他那个处女地按他这算法你怎么兢兢业业的做你的收入都不会超过2000块。是不是世途艰辛呢。还有其他费用什么都不包，餐费当然自己给，交通费连公交车费都不报销；我走的时候连说：联通实在让我大开眼界了；衷心的佩服他们。当然，给谁多少给谁报销还不是分公司经理的一句话，这些所谓政策也是他的一念之间；分公司就跟私营企业差不多了，既然都到了这份上了，联通也许会走上承包制的道路，可是怎么承包，要投标吗？有监管吗？要考核吗？
3G时代马上就来了，现在联通总舵的思路很明确，不会再增加基础设施的投入，也就是说CDMA和联通Gsm的信号也就现在这样子了，你们分舵要发财就自己想办法吧，钱要留着跟老虎斗呢；因为3G一出来，CDMA和GSM全成了垃圾。行内估计最晚明年初3G的牌照就会出台，如果大家都有经营权的话，到时候别说移动、电信，估计联通连网通、铁通都打不赢，人家的老板都是谁呀？
要挑联通的毛病真是垂手可拈，我觉得最基本连形象代言人－－姚明都选错了；姚明虽然是NBA明星，但是给人的印象还是过于憨厚老实，不善词令又缺乏现代感，这些都是与现在联通主推的CDMA格格不入的，CDMA的过人之处不外乎两个，难监听和上网速率快。用姚明还不如用濮存昕，象商务通那样塑造一个成功的现代职业经理人形象；费用估计还会便宜很多呢。在宣传方面不停的跟着移动屁股后面打品牌广告，宣传低价套餐，也不想想现在究竟多少人知道什么是掌中宽带，无线上网。
不罗嗦啦，我已经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再呆下了，数一数日子正好在联通呆了一个月，如果从学习的角度去想收获也真的不算少，不过一个人老是需要学习的话，你这辈子就玩完了；俺做这许多年的市场营销，本想进去喘口气，反倒差点被气得吐血，还是走自己的路吧；只是失业是一种奢侈，有钱人失业开销倍增，没钱的我失业恐怕更加消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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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M：okoks@21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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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发上来就是想大家分享一下，虽然我有点不爽，还是希望大家能轻松一下，这里有一个笑话两部剪辑挺有意思；大家自己看：
笑话是：话说一对小夫妻结婚洞房了，新郎却不懂怎么行周公之事，于是跑去问他老妈，他老妈说：你这笨鸟，将你小便的地方和她小便的地方联通在一起就行了。小子回去照做，却发现一点也不爽，于是又跑去问他老妈说，老妈，我听说这事很爽很快活的，怎么连在一起什么感觉也没有？他老妈叹口气，“说你笨你就笨，你就不会移动移动？”，儿子心领神会，回去就拼命移动起来，终于一尝云雨的快意，连连赞叹：联通就是没有移动爽呀！！！
剪辑自己点吧：
http://bbs.newssc.org/music/007.wmv
http://5iejam.22shop.com/wdb/upload/cdma.wmv
－－－－任职联通一月记
想起一个月前，我也已经在家憋了好一段时间了，既然创业不成真的很想正儿八经的找份合适的工作好好耕耘一番，过去在工作上顺风顺水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惬意和满足就象其他快感一样让人感觉很爽，不过，真的久违了，什么快感都久远得让人怀念。
那天在网上闲逛，正好听一个朋友说，次日有人才交流会；老实说，现在的人才交流会三五天就举行一次，都是唯赚门票是目的，所谓的人才交流中心都已经民营化了，门槛也许比职介所高一点，实质两者没啥两样，市里都已经开了好多家了；我并不觉得这些泛滥的交流会能给企业和求职者很大的帮助，还不如去招聘网站溜达溜达或者翻翻报纸，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特别是对于广大没有关系又没钱买关系的平民求职者来说；在那里找份出卖劳力打打杂混口饭吃的工作还是有的，想找好的就没门了，除非你是行业泰斗，不过泰斗是不会出现在这些场合的。还好门票也就10块钱而已，不行就当去参加展览会好了，据说有些单位次次交流会都参加却从不招人，有些怪事说怪也不怪吧。
次日当然是周末，估计天又要下雨了，虽然很久没有下雨了，但我每次去找工作或者出远门十有八九天都会下雨的。果然，我去到半路天就开始打雷然后下起倾盘大雨。可能是下雨吧也可能是求职者早已经看透了这些交流会的幌子，摊位不算多，求职的人更少，稀稀落落的，看不到电视上播放的那种人头躜动熙熙壤壤的场面；我绕了几圈，估计是下午的关系，有的摊位档主早就开溜了；有的摊位标榜是大企业，招聘的职位也都算是高层管理，不过坐在摊上的是一两个看上去象刚毕业的毛孩，丫头；问之，答曰：收集应聘者资料；你大爷姑奶奶的！你不要人就不要浪费大家的简历嘛，对于贫苦大众来说这张纸也许就是他们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呀。我转来转去，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一家乡镇的电脑公司招市场部经理，公司做硬件也做财务软件和Erp；底薪1500，提成还算高，和经理老板分别谈了约半小时后他们说OK了，不过还要看明天的招聘情况；如果这时候我走了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了，无奈天还是下着滂沱大雨，偶然事件在人生当中又开始发生作用了。走不了就转悠吧。
转悠到另一个角落，一幅彩色喷画大海报出现在眼前：“联通新时空CDMA”；海报中央贴了一张象膏药一样的大白纸写着：“诚聘大客户经理”；一排桌子后面坐着10个左右俊男美女，桌上摆着清一色的手提电脑，脖子上还挂着耳机；哇噻！真够派头；不看海报的话还以为美国国防部来咱这小城市招特工呢。呵呵，往后的工作性质还真的跟做特务差不多，每天的工作就是“策反”，当然策反的对象是移动和电信的用户；策反的手段又有点象非法传销和做保险的，这是后话。对于CDMA，我还是挺推崇的，我是他们第一代用户，虽然我对联通诸多不满，但不可否认CDMA的确是好东西，只是让联通去搞实在是暴殄天物；我回山区老家，汽车在大山之间奔驰还有去扫墓的时候无论去到多远的大山沟都能保持清晰通话，这点是我对它认同的基础。认同是内因，加上我被那几个美女特工诱惑这个外因，很自然的我坐到了联通的招聘桌前。一个看上去象head的俊男看过我的简历听过我的简述后说：你等电话吧。不会吧，就这么简单？我问了一下薪酬，他回答是：底薪1800，卡费、话费有提成，交通工具有公司安排车辆，团队作业。我这人容易满足，听了这些我开始有了期待，不过，又是等，但这个等比刚才的等要来得更牵肠挂肚・・・・・・。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联通是境内境外都上市的中央企业，用户过亿，年收入六七百亿，这样的大树分你一个细胞都够你凉快一辈子了吧，虽说混在联通的底层，还是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憧憬一番。
周一接到联通电话通知：明天9：00报到。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上面所渲染的期待也只是刹那间一闪而过的心情；一个人经历多了自然就不太容易兴奋，职场上的陷阱见识过也听多了。周二一大早起来稍作收拾就赶到联通，还是那个帅head接待了咱，把我等带到一间课室，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坐着几十号人了，接过课程表，原来要培训三天，还美其名叫：“联通大客户精英培训”；三天培训后到省公司培训7天，然后省公司面试。班主任是总经理秘书，一个迷人温柔的大姑娘；培训的目的是帮助大家通过省公司的面试。人事部的人强调过也有人问及过班主任有关薪酬条件的问题，统一的答复是：试用期800元，通过省公司面试的人试用期后底薪1800，话费提成开户一年内χ％（χ<5），享受各种劳保福利，配备工作手机，精英分子可配手提电脑（推销掌中宽带），团体操作，有公司车辆接送，自己有车的车补1500元，直接对总经理负责。多人多次一样的承诺估计是没有人再会产生怀疑的，这等于是用联通公司的名誉和尊严在起誓一样，的确没有理由去怀疑，对于这丁点薪酬＋福利一般公司也绝无理由去骗人。三天培训当中，第三天还是蛮有意思的??模拟面试。就是几十个人轮流上台自我介绍，三个老师做现场评点，大家也在现场观摩；这几十个学员年龄、阅历、学历、能力都很参差，就不说了，反正没有泰斗就是了。培训完毕正好碰上五一黄金周，联通总部的人好象去旅游了吧，咱自个乐去吧。所谓的黄金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其实是废话，农民自不用说了；工薪阶层顶多一天，算上两个周日也就三天的假；对于机关事业单位的人我看反而是睡觉的黄金周，一个职员一个月也没几个钱，平时都花得差不多了，他们的生活大都离不开饭馆、麻将房、酒吧、茶庄、桑那房，能蹭就蹭不能蹭也只好自己买单，结了婚的还要养家；他们的领导呢？五一谁跟你去挤呀？平时时间就多得很；至于老板级的人喜欢什么时候黄金周就什么时候是黄金周。
这么一等就是快10天的时间，9号那天靓靓班主任打来电话，晚上7：30复试；好象学员都来齐了，8：00复试正式开始，我们都搞不清下面的考官究竟是什么人，都以为是省公司的；后来才知道是分公司的经理，所谓分公司就是各乡镇公司，无所谓了，老师不是说“先求生存，再图发展”吗？先呆下来再说吧，不是说总经理是我们的head吗？没准我们的身份是双重特工，那边策反敌人这边监视各地藩王的异动；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阿head一面。
复试除了一位仁兄都过了，那位仁兄估计本领过大，联通不敢收留他，不然怎么可能这档考试都过不了。10号靓靓又有电话来了，接到靓靓的电话是开心的，不是说她声音甜美，主要是有她电话就有戏，她不通知你就玩完了；还是当晚7：30，人约黄昏后，跟各分公司经理见面。还是8：00左右，见面正式开始，先是各分公司经理简单介绍一下了自己以及辖区的状况，有几个分公司经理张口就打着官腔喊着口号，一听就象搞政治斗争出身的；他们分别发言后开始双向选择，我们正式被卖到下面去了；我反应不是太积极，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最近市区的处女地，那是一个分公司下面的办事处，又降了一级（所谓处女地只是经济相对落后，还没怎么开发，此分公司经理之言，引用）。11号正想去处女地报到，谁知经理打电话来要先体检，我身体向来很好，我还怕人家传染呢，正规是好事！先去人民医院做个入职体检吧，恰好很多人，好像是电信招的人吧，很多青春少女呢，人家都是公费体检，凭什么要俺自己掏腰包呢？64块体检费，后来我才知道，整一批人只有我一个人是正规体检的，多亏！！
总算可以正式上班了，第一二天肯定是认识认识同事，看看资料，了解一下辖区基本情况等等，碰巧5.17电信日就要到了；各大电信公司又要进行大促销，俺没辙，15号到17号街头促销，第三天开始西裤革履衬衫领带的站在烈日下暴晒了三天，当然有个太阳罩顶着，那也够惨的。本来以为三天就完事了，没想到又有上级领导来视察，三天的促销延长到一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吧，聊以自慰，当然正常情况下人上人就不需自慰了。还好因为城监警告说未经申请不能占用街道摆摊，7天的活动4天就结束了。老婆心疼的说，老公，你又黑又瘦了；我暗笑，心想你要是俺某旧情人的话不知道多开心，我那情人就是因为我胖了说我状态不行要另找高明；我靠，我实在招架不住她。
促销的方法很单一，太阳罩支起来，下面电视不停播放联通的宣传片，几张桌子上摆着一排CDMA手机，后面一大幅喷画广告，旁边放着资料架；我们每天就是派派报纸单张，叫人家参加抽奖。联通的宣传单张实在粗造的很，有的根本就是比ward打印出来的还差，资费设计也很搞笑，有一个资费是关于短信息包月的：15元包200条短信，20元包300条短信，30元包400条短信，超出部分按标准收费。我不知道30元的套餐有什么实际意义，20元的套餐发送400条不一样是30元吗？其他话费套餐的设计一样是毛病众多，看不到任何精雕细啄的东西；那些标准的合同也是起草得罗罗嗦嗦，不翻来覆去的读几十次根本看不懂，难道联通无人吗？还是在联通坐办公室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就象温水里的青蛙，别哪一天被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竞争双方实力相差不是太悬殊的时候，比的就是细心，比的是谁把工作做得更细致；细心工作也是新老总的口号，但如此粗造滥制的东西也敢拿出来见人？我都不好意思派给人呢。还有，促销现场的拱门上，CDMA的D居然也会贴反，我服。
促销完毕后，我想应该可以正常工作了吧，没呢。原来处女地的办事处压根没建立，只是租用了地方，又没辙了，去搬东西吧，三个人去联通的杂物仓运了整整一车的桌子椅子沙发，还全部都是人家用得几乎不能再用的旧货；我们草草搞搞卫生就匆匆开张了。说真的，把这里说成处女地很有点讽刺的味道，办事处在区里的一条商业街上，一幢私人住宅的二楼，菜市场的旁边，后面都是胭脂柳巷，附近住了很多流莺暗娼；要上办事处得爬过一条阴暗狭窄的楼梯过道，如果不是挂着联通的指示牌真的以为是搞什么地下经济的；办事处楼下是分销商营业厅，营业厅上面拉着一条红布横幅，当然是联通的广告，不过和此广告隔路相对的是一幅白布黑字的政府宣传标语，写着：“卖淫嫖娼，人所不耻，法所不容！”，我愣了半天，写错了吧？果然，过了两天，“耻”字面上粘了块白布，改“齿”字了！唉，这些吃饭不干活的人什么素质呀。
终于开张了，我们这些是大客户精英做什么的呢？找大客户呀，有关系的找关系，没关系上网找、在黄页找、上门找。好了，有资料了，怎么联系呢？打电话呀，可是电话呢？你们可是综合运营商呀，电话都没有，我是有CDMA，但那是我自己的电话呀，不会这么讽刺吧？问经理，经理说申请了，市公司不批！和我一起来处女地的还有2人，先是给他们俩弄来两部旧机，破得根本打不了，一部屏幕没显示一部按键就按不了，最后没办法还是要给他们弄来新的。我呀，就给我一张卡，电话用我自个的。OK，将就用吧，联系好了，怎么去拜访呢？没车呀，后来还是连车带人租了一辆，只是通常都轮不到我们用。
说实在的，这策反的工作一点都不好做，很多人一听联通就挂电话，没有点厚脸皮还真做不了。幸好打电话人家看不到你；还有就是，虽说CDMA辐射小，我不连续的打了一两个小时后头就开始发胀，感觉有点昏昏的，就像早些年经常和女朋友混战了一整宿之后有点虚脱一样，如果你没有试过战斗到天亮的经历，你不妨抱着个手提电话一试，当然你得嘴不停的喊，Gsm估计会更容易让你感受到数次高潮后的结果，首先就是头晕。另外一样觉得难受的就是办事处主任要求大家上班西裤革履领带，说是尊重客人；客人当然要尊重，但不是非要领带吧？人家香港日本等礼仪之帮的确穿戴非常整齐，不过人家可是进门出门上车下车都有冷气，有一次跟人去拜访客户，大热天时，下了车还要步行差不多一公里的山路，去到的时候衣衫都让汗水湿透了，这也叫尊重客人吗？偏偏客户那冷气开得很猛，要不是客人的体贴入微马上关掉冷气，我还得自己掏钱看大夫，尊重也得考虑国情吧；要么你就做老板，做老总也不用打领带的。
我们是打着大客户部的旗号推销的，资费自然比营业厅的散户优惠，有的客人也有点兴趣听你罗嗦，不过他们总是质疑联通的信号不好，这又是联通早期种下的果，CDMA在网络和手机终端都不太成熟不太过关的时候仓促上市，那时候信号很差，手机返修率高达30％，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都认为CDMA和联通Gsm是一路货色，用户在营业厅把手机摔得稀巴烂的事情都发生过。CDMA赶着上市可能是想在股市上圈钱（不够用户量不给挂牌），圈到钱就是丰功伟绩，管它在市场上是死还是活呢；不过话说回来，圈钱也不必急在一时吧，上市公司一个个都打定了主意捞一票就跑，小股民什么时候都只有被宰的份，你就不能两全其美一些把网络建好一点再上市？当官的就怕时不我待呀，一届才几年呢・・・・・・信号问题还好解释，现在联通大做广告，发现盲点即奖1000。最大的问题在于号码问题，用户都不愿意改变号码，电话号码几乎可以说是生意的来源，虽说换号可以通知经常往来的客户，但这许多年派出去的卡片真的不晓得哪天一个不太来往的潜在客户会打电话找你，又或者这号码是人家旧情人能联系ta的唯一途径，可以说号码就是财富也是青春往事的梦，绝对不会轻易换掉的，不少联通人士寄望双模手机，这种双模手机可以插入其它运营商包括中国移动GSM制式的SIM卡。期望能吸引那些不愿换号码而又想使用CDMA数据业务的商务及时尚人士。不过这手机估计价格不菲，如果联通还是送机给人用不知道要先送多少钱，再如果一不小心又被内鬼套走一大批血本无归都有可能。要是不送呢？舍得花一大笔钱买部手机加个号码交双份月租的人估计不多，再说，新鲜玩意质量通常都不太过关，容易的话就不用拖到现在了，还有功能性能都是大伙考虑的东西，究竟怎么做也够他们头痛的，双模未必是联通的什么灵丹妙药。花费那么多钱去开发，让鬼佬赚去那么多钱，依我看还不如象个被老大欺负的小儿子那样跑到父亲那儿去撒娇，让信息产业部他老人家发发慈悲，所有号码都不分号段可以自由转换电信公司更来得实际，寄望双模，嘿嘿，有点天真吧。
日复一日的打电话好几天，有一次和经理聊起薪酬问题，他坦诚得让我感动，他坦言：所谓底薪1800是个幌子，他不知道这回事，就算是，市公司发下来，怎么分配还是分公司的事情。一句话，所有的薪酬福利都由分公司支配，包括话费提成。我们开始犯闷了，打电话到人事部求证，人事部开始让我们看公司的红头文件，文件里的确有通过省公司面试这一条，再问及省公司培训和面试的时间安排，人事部说去省公司培训需要分公司推荐才行，至于省公司什么时候面试由省公司自己安排。晕倒，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有计划这么周详的陷阱，忽然发现联通最有智慧的人都在人事部了。没有1800也就拉倒吧，咱小市民吃点亏没啥大不了的，做业务嘛，关键是看业务量，那提成问题总要问吧，回答说：话费提成χ％（χ<5）没错，但也是发到分公司分配，分公司肯定要提留，具体怎么提还是分公司的事。哇，分公司的老总实在太牛了，一切享用国家的资源，人家的劳动所得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但愿他们发发慈悲吧。
我们偏隅在处女地，很多文件根本就看不到，有什么政策也不清楚，而且联通很多政策包括资费政策都是半夜三更出台的，估计很多联通人都受不了， 我就因为这个丢了客，最惨的还是分销商，资费改了宣传单张还在架上摆着；客户交了钱入了电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肯定要大闹的，分销老板只好息事宁人，满腹牢骚有苦自己舔。
又是一个星期六，按咱这分公司惯例，周六一般都是开例会，不过我才参加过一次，市公司的红头文件早就发下来了，要求5天工作制，其他分公司听说都是5日制，咱这处女地业务繁忙自然有必要保留六日制的传统习惯。其实几天工作制对于靠业务量吃饭的人本也不太重要，只是一直代表上级旨意的红头文件一样可以是一纸空文。这次例会是公布最新的薪酬＋业务的提成方案，当然是分公司自己定的，大伙最关心的问题：
底薪：1000大元
话费提成：市公司给业务员的话费提成χ％发到分公司，分公司与业务员分成方案；（分段提成法）
1000－2000元（段） 业务员提30% 分公司截留70%
2000－3000元（段） 业务员提40% 分公司截留60%
3000－4000元（段） 业务员提50% 分公司截留50%
4000－5000元（段） 业务员提60% 分公司截留40%
5000－6000元（段） 业务员提70% 分公司截留30%
期限是开户半年内。（不是说一年吗，又被剥削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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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有创意，在联通还是头一回看到这种有创意性的东西，毕竟是和自己有切身利益的时候所有潜能都发挥出来了。我粗略算了一下，市公司话费提成χ％要达到1500元。客户所产生的话费将近30000元。按平均每部电话产生150元/月算，得有250个客户。而实际到手的提成是1500×30％＝450元。我们办事处该月的任务才50台。如果达不到1000元最低标准提成连毛都没一条；所谓的话费提成纯属屁话。当然，还有卡费提成，那个提不了多少钱。在他那个处女地按他这算法你怎么兢兢业业的做你的收入都不会超过2000块。是不是世途艰辛呢。还有其他费用什么都不包，餐费当然自己给，交通费连公交车费都不报销；我走的时候连说：联通实在让我大开眼界了；衷心的佩服他们。当然，给谁多少给谁报销还不是分公司经理的一句话，这些所谓政策也是他的一念之间；分公司就跟私营企业差不多了，既然都到了这份上了，联通也许会走上承包制的道路，可是怎么承包，要投标吗？有监管吗？要考核吗？
3G时代马上就来了，现在联通总舵的思路很明确，不会再增加基础设施的投入，也就是说CDMA和联通Gsm的信号也就现在这样子了，你们分舵要发财就自己想办法吧，钱要留着跟老虎斗呢；因为3G一出来，CDMA和GSM全成了垃圾。行内估计最晚明年初3G的牌照就会出台，如果大家都有经营权的话，到时候别说移动、电信，估计联通连网通、铁通都打不赢，人家的老板都是谁呀？
要挑联通的毛病真是垂手可拈，我觉得最基本连形象代言人－－姚明都选错了；姚明虽然是NBA明星，但是给人的印象还是过于憨厚老实，不善词令又缺乏现代感，这些都是与现在联通主推的CDMA格格不入的，CDMA的过人之处不外乎两个，难监听和上网速率快。用姚明还不如用濮存昕，象商务通那样塑造一个成功的现代职业经理人形象；费用估计还会便宜很多呢。在宣传方面不停的跟着移动屁股后面打品牌广告，宣传低价套餐，也不想想现在究竟多少人知道什么是掌中宽带，无线上网。
不罗嗦啦，我已经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再呆下了，数一数日子正好在联通呆了一个月，如果从学习的角度去想收获也真的不算少，不过一个人老是需要学习的话，你这辈子就玩完了；俺做这许多年的市场营销，本想进去喘口气，反倒差点被气得吐血，还是走自己的路吧；只是失业是一种奢侈，有钱人失业开销倍增，没钱的我失业恐怕更加消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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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M：okoks@21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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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发上来就是想大家分享一下，虽然我有点不爽，还是希望大家能轻松一下，这里有一个笑话两部剪辑挺有意思；大家自己看：
笑话是：话说一对小夫妻结婚洞房了，新郎却不懂怎么行周公之事，于是跑去问他老妈，他老妈说：你这笨鸟，将你小便的地方和她小便的地方联通在一起就行了。小子回去照做，却发现一点也不爽，于是又跑去问他老妈说，老妈，我听说这事很爽很快活的，怎么连在一起什么感觉也没有？他老妈叹口气，“说你笨你就笨，你就不会移动移动？”，儿子心领神会，回去就拼命移动起来，终于一尝云雨的快意，连连赞叹：联通就是没有移动爽呀！！！
剪辑自己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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