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需要重写抗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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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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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需要重写抗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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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黄钟 (推荐: 一读者) 万维读者网 2004年12月03日 http://www.creaders.net

抗日战争是中国历史上一次伟大的卫国战争。可是,中国国军抗战英雄的战后遭遇,却留下了中国历史上最沉重的一页。在二战所有的战胜国中,其情其状,独一无二。
曾几何时,戴笠、张灵甫、汤恩伯等等在抗战中声名赫赫的人物,在大陆成了十恶不赦的反派角色。历史教科书也这样一代代地告诉大陆的孩子们。

如今,上海的陵园里可以有了张灵甫等抗日名将的衣冠冢,而戴笠故居和汤恩伯故居,也已修葺开放。尽管这一切都是静悄悄地进行,甚至显得有些偷偷摸摸,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但往好里想,无论如何都算是一种进步。

可这不够。

明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面临着如何纪念这一伟大历史时刻的挑战。法国纪念诺曼底登陆六十周年的恢弘气势已经向全世界展现过了,而明年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纪念日,也决不会是在悄无声息中过去。如何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实际上是在向世界显露当今大陆的政治形象和政治胸襟,而不是简单的排场之大小问题。六十年一个甲子。老人在故去,新人在成长,党争的硝烟越来越远,因此,对令人信服的历史真相的需要就不断强烈。

实事求是地书写抗战史,冷静、客观地评价抗战史,解决历史教科书在阐述抗战史上存在的问题,已经不可回避。这是对人们良心和胸襟的考验。

在抗日战争中,按照大陆的说法,自卢沟桥事变至1945年6月,国军中少将以上的将军,共牺牲115人。其中上将8人,中将42人,少将65人。而国民政府的何应钦则说是206位将领。无论是一百还是二百,都已表明战将伤亡惨重。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火中,军人伤亡达三百余万人。无论政见如何,和在山西辽县殉国的八路军左权将军一样,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他们的名字留在中国的英烈谱上。任何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过贡献的人,他们流过的血,出过的力,都不应该被遗忘,被歪曲。任何遗忘和歪曲都是真正的国耻。

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歪曲和遗忘并没有不存在。战犯问题就是耐人寻味的个案。

1981年,抗日名将杜聿明病逝。大陆官方悼词称他是“著名的爱国人士”。可这位昔日抗日疆场上驰骋杀敌的战将后来却成了“战犯”。这并不只是杜聿明一个人的遭遇。

1948年12月25日,毛泽东开列了一份43名首要战犯的名单。仅仅就其中的军人而言,李宗仁、杜聿明、孙立人、薛岳、卫立煌、傅作义、何应钦、胡宗南、汤恩伯等都是抗日名将。

杜聿明先是关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这里曾先后关押过900多名日本战犯和溥仪等71名伪满战犯,同时也关押过354名国民党战犯。在这所监狱,一些为抗战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战将,跟日本战犯一起接受“改造”。1949年后的大陆,抗战过的国军将士和他们的亲人,甚至远没有日本战犯那么幸运,他们有的被镇压了,有的则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风浪。在大陆的战犯管理所里,一共关押过1062名日本战犯,其中1017名在1956年分3次被宣判免于起诉,释放回国;另外45名也没有一个被判死刑,而且1964年4月全部被释放回国。

可是,直到现在,改造国民党战犯还被当成正面宣传。比如,杜聿明、黄维就是经过不断努力才“改造”过来。最后杜聿明就说自己“走错了路,成为千秋罪人。”而黄维最后则说出了“抚顺战犯管理所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当大陆在宣传改造成功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对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强制改造,甚至根本就不该有战犯这个词。

然而在大陆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政治和解和社会重建,似乎内战的血还没有流够。因此也就有了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日本战犯和被当成战犯的中国抗战将士关在同一所监狱的尴尬。美国有过内战,却没有战犯。南北战争结束后,联邦政府不曾处罚南方一兵一卒,那是把法律问题和政治问题分开处理的最好例子。在这场战争中,共有62万人丧生。这意味着大约每60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死于战火。照常理来说,总得有人为这场残酷的战争负责。事实上,仇恨也没有随着战争一起结束。在有些人眼里,叛乱者应该受到严惩。然而,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毕竟不是一回事。美国内战没有产生战犯,也没有一兵一卒在未来的岁月里因为“历史问题”而遭到清算和迫害,胜利者更没有用笔墨掀起一场丑化运动以便将反叛者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南部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1889年去世,活了81岁。副总统斯蒂芬斯则战后不久就被佐治亚选为联邦参议员,死后墓碑上居然还刻着“一心为公”,他生前没有被人改造,死后也没有谁去鞭尸扬灰。即使是1865年4月14日林肯被同情南方的布思刺杀,美国也没有因此疯狂,来一次彻底干净肃清南部残余的斩草除根运动。1870年,李将军则长眠在了华盛顿学院的小教堂之下。在那里,他的塑像依然身穿南部邦联军装。

一个知道区分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的国家是幸福的,一个理解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不同的民族是理智的。而大陆的内战,却不如此。不仅有法律的惩罚,还有道德上的贬低。那些曾经为卫国战争洒过热血的国军将士,因为参加过内战,就被描绘成匪、贼、寇。比如,吴强在长篇小说《红日》的“修订本序言”里就有这样的字眼:“张灵甫这个匪徒,……他骄纵、冷酷、矜持、虚伪、狡诈……。为了传之后世和警顽惩恶,让大家记住这个反动人物的丑恶面貌,……”

在这样的政治氛围里,这位抗日名将尸骨无存,并不奇怪。但这却是一种耻辱的不奇怪。

即使张灵甫在内战中真的是罪恶累累,但对中国来说,他绝不仅仅是罪人。张灵甫骁勇善战,是抗日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虽然他在对日浴血奋战中成了瘸子,但却从未打过败仗。就一个职业军人对国家的效忠而言,他是军人中的军人。如果有一天,大陆也为抗战英烈们建立国家英烈祠的话,里面就应该有张灵甫一个位置,而不仅仅只是允许上海的陵园里有他的衣冠冢。这位职业军人没有死在日寇的枪炮下,而死于1947年内战的硝烟中。这是一个缺乏政治和解传统的民族的历史悲剧。

事实上,在文化大革命中,不止一位殉国将士被抛尸露骨。南京灵谷寺里抗战殉国的国军将士的牌位,湖南衡山由蒋介石书写“忠烈祠”并供奉纪念湖南几次战役中牺牲将士的牌位,都先后被销毁……日本鬼子被赶走了,在他们誓死保卫的国土上,殉国者连个供奉的牌位都不能享受。甚至1958年3月4日大陆内务部在关于抚恤工作几个问题对陕西省民政厅的批复中称:“……国民党抗日阵亡官兵也不需要和不应该由我们再去抚恤”(内务部(58)内优字148号)。那些黄泉路上的日本鬼子,如果知道这样的批复,一定都会为此含笑九泉!大陆一次次对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义愤填膺,对东条英机等战犯牌位安放在靖国神社耿耿于怀,可到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自己又用什么来告慰为卫国捐躯的百万将士的在天之灵呢?

当党争和意识形态遮蔽了真相的时候,抗战史就会难以下笔。比如,要讲到情报工作对抗战的贡献,就绕不开军统。可是,在大陆过去的宣传里,军统似乎除了坏事,别的什么也不干。重庆的歌乐山革命纪念馆,就曾名为“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美蒋罪行展览馆”。而20世纪60年代出现的小说《红岩》、电影《烈火中永生》和歌剧《江姐》等文艺作品,更是使中美合作所臭名昭著。其实,中美合作所从来就不是一个为“反共”、“反人民”而建立的“法西斯集中营”,而是为反法西斯建立的军事情报合作机构。比如,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殒命,就有中美合作所军统局人员在电讯侦测和密码破译方面的功劳。它正式成立于1943年4月15日,1946年1月,也就是说在内战爆发之前就正式宣告结束。后人应该记住中美合作所,记住军统局对日作战中的功勋,而不应该因党争的原因一笔抹杀。每一个党派中都能发现正直的和德高望重的人。即使是势不两立,也不意味着其中一方必定是魔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负担,早该卸下了。



往者虽已逝,来者犹可追。

大陆的抗战史需要重写。当人们一再指责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的时候,也不应该忽视大陆历史教科书中存在的问题。如果说要塑造国家形象的话,怎么对待抗日战争的历史,真正事关国家形象。

在战略上,应该积极地看待国民政府1931年后的政策选择,不应再把国民政府的一些政策和策略简单化地视为软弱,甚至是投降主义。9・18事变后,全国学生一致要求抗战。主战情绪发展的逻辑很简单:“日本占领中国领土,中国必须抵抗,即使是战败、战死都在所不惜。失地是可耻的,不战而失地更是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就连德高望重的蔡元培,也因为阻拦学生都挨了顿打。事实上,喊出爱国口号的人未必就不可能是在最不爱国的动机下喊出来的――比如汪精卫在出任行政院院长之前,其手下也曾发动学生要求对日作战。爱国也离不开理性。如果只能是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不流尽最后一滴血不罢休的话,那一部中国抗日战争史就只能写成国民政府卖国史了。按照这种思维逻辑,蒋廷黻曾致力于阻止提前对日作战,这位曾经担任过国民政府驻苏大使的杰出外交家、学者,就是卖国贼了!

事实上,谁都不能回避当时中国的作战准备和作战能力这样一个现实问题,比如在军火制造方面,中国除了来复枪和轻机枪外,还不能生产新式重武器。从财政状况来看,直到1937年对日作战前夕,国民政府的全年收入,主要来自商业税收,只有12.51亿元,以三比一折算,约合4.17亿美元。历史学家黄仁宇对此就说:“虽说当日的购买力与今朝不同,这4亿是一个极为纤小的数目。”此时的日本是世界一流的军事强国。面对这样一个敌手,不可能寻求速战速决,而只能是持久消耗战,因此就需要培育持久作战的能力。最后对决的时刻来得越晚,就越有备战的时间。国民政府在弱势和内乱的情况下并不是无所作为,比如,1932年就秘密成立“国防设计委员会”(后改名为“资源委员会”),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如果从1931年9・18事变后立即宣战,意味着中国孤立地和日本对决提早将近六年。自然,这样做是显得强硬,显得爱国,而且政治家也将因此赢得政治本钱和一时的名声。但是这对整个国家的命运,可能就会像蒋廷黻在《独立评论》上所说的那样:仓促对日作战将遭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

1937年8月国民政府提出的“持久消耗战略”和后来提出的“以空间换取时间,积小胜为大胜”战略,为伟大的卫国战争确立了的正确战略方针。在“持久消耗战略”、以空间换时间的方针下,加之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出现丧师失地,或者主动撤守一些地方,自然不能简单地描述为“大溃退”。俄罗斯就曾一再采取过这样的战略。在北方战争和1812年的卫国战争中,俄国统帅都被迫决定向国家的腹地撤退,不得不放弃大片国土,以赢得时间,积蓄力量。无论是彼得一世还是库图佐夫,他们在帝俄和苏维埃时代都被视为俄罗斯民族的英雄,而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国民政府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消极抗日,也正因为这样,国民政府始终是日寇打击消灭的主要对象,而国民政府面对的始终是抗日主战场。仅就长沙会战而言,第一次长沙会战,歼敌3.3万人,第二次长沙会战,歼敌4.8万人,第三次长沙会战,毙伤敌人5.6万人。它们和那次歼敌1000余人,所有大陆中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平型关大捷,一样值得纪念。据大陆1994出版的《血祭太阳旗》,在中国毙命的日寇将领共129名,其中大部分是被击毙的。在毙命的日寇中,只有三位是死于跟八路军的战斗中,包括阿部规秀中将。在敌强我弱的格局下,有战就可能有败。只有一支躲避会战的军队才不会溃退,反而会不断壮大。如果只看一时一地之得失,那么,从1937年7月7日直到日本投降,国民政府的抗战史就只能写成一部“大溃退史”,半壁河山都丢在了它的手里!可是,胜利是从何而来的呢?

或许有许多人都记得,在1940年6月4日,敦刻尔克撤退成功,丘吉尔在英国下院的演讲中:“我们将在海滩上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登陆的地点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决不投降,即使我们这个岛屿或这个岛屿的大部分被征服并陷入饥饿之中……”今天,我们和当时的人们一样都知道,英伦三岛上有顽强的丘吉尔、顽强的英国,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可大陆的青年,当他们高中毕业之时,历史教科书里,他们读到抗日领袖什么激动人心的名言?他们可曾知道“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不求决战……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要牺牲到底,抗战到底!惟有牺牲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是何人的言论?

巴黎屈服了,欧洲在希特勒的铁蹄之下,伦敦、莫斯科还在战斗。菲律宾、马来亚、荷属东印度、缅甸沦陷了,东南亚在受日本军国主义者的蹂躏,重庆还在战斗。这是一个不屈的国家,生活着不屈的人民。不错,南京是沦陷了,但中国还有重庆。重庆是中国抗战的精神堡垒。日本要想打跨中国,必须打跨重庆。从1938年2月18日到1943年8月23日,日本陆海军航空部队进行了为期5年半的战略轰炸,史称“重庆大轰炸”。据统计,空袭重庆共218次,出动飞机9513架次,投弹21593枚,炸死市民11889人、伤14100人,炸毁房屋17608幢,有30所学校曾被轰炸。重庆没有屈服,中国没有屈服。重庆大轰炸背后是英勇不屈的重庆精神。可这关系中国命运的“重庆大轰炸”,在大陆却曾是除有零星报道外,尘封了整整六十年。大轰炸中屹立不倒的陪都重庆,在饱受战火摧残后,胜利的中国在那里树立的“抗战胜利纪功碑”,1950年就被改建成了“人民解放纪念碑”。“抗战胜利纪功碑”是在1941年12月建成的“精神堡垒”的旧址上建立的,它们都是重庆抗战,中国抗战的历史见证。如今只有解放碑傲然挺立在山城。

“埋头苦干的中国人,将尽我们的力量所至,抵抗到底。我们将奋斗到最后的胜利,或最后的惨败。纵使大好河山,悠久历史,都被鲜血染红,或毁灭在熊熊的火眼之中,亦在所不惜。”正是在凭借着这种精神,中国迎来了抗战的最后胜利。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代表正式签字无条件投降,徐永昌代表中国政府在日本投降书上签字确认。9月3日,中国举国欢庆,国民政府确定从第二年开始以每年9月3日为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1950年,大陆沿袭将这一天作为法定的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在明年的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应该明确将这一天作为胜利纪念日。

胜利的光荣属于所有为之付出过血汗的人们,它不应该为意识形态和党争所玷污。也许俄罗斯政府对待卫国战争胜利的方式,值得大陆借鉴学习。虽然俄罗斯已经已经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它并不抹杀苏联卫国战争的历史意义。2001年俄罗斯庆祝苏联卫国战争胜利56周年,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战士出席了阅兵式,而在2003年庆祝卫国战争胜利58周年时,俄军士兵身着卫国战争时期的苏军服装,手擎老军旗在莫斯科红场参加阅兵式。

大陆在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应该允许曾经是国军的抗日老战士穿着往日的军装,佩带勋章,在昔日的战旗下参加庆典。他们应该得到尊重,哪怕是迟到的尊重。是那些军装,那些勋章,那些旗帜,和他们为民族自由和生存而战的记忆联系在一起。这份记忆属于他们,也属于这个国家,属于子孙后代。那些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英雄,国民政府授予他们的荣誉,应该重新得到承认,起码应该让他们的后人,在大陆从此能够公开自豪地缅怀自己的先人。在对伟大的卫国战争的纪念中,应实事求是地尊重和承认政见不同或者对立,甚至曾经兵戎相见的爱国人士在抗战中的功勋,在历史问题上表现出政治和解与宽容的精神和胸襟,而任何把这些当成权宜之计或者点缀的思想和行为,都是亵渎卫国战争的光荣精神。

(世纪中国)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共产党也不是每个人分分钟都在抗日的。国民党也不是从来也没有抗过日的。
就其领导人而言,毛泽东比蒋介石的民族主义更彻底一点。不过,西安事变以后。蒋的决心也是很大。
再说,就现在两岸情况而言。大陆对国军抗战时期的正面评价比台湾要多多了。很多年前就拍过“血战台儿庄”这样的片子。其中就有国军战士举着青天白日旗冲锋的镜头。拍的非常正面,非常鼓舞人心。
反观台湾,就没有多少研究表现共产党敌后抗日的。作者的引用也只能从大陆的作品中取,那是因为台湾就没有人系统的搞过。从前是共匪,现在去中国化。不说也罢!
写这文章的人,说轻了,混淆是非,不辨历史。说重了,居心叵测,企图抹黑中国。
哎,也是,收了胎毒的钱,怎么也得写一点吧!戈培尔说过,谎言重复100遍就是真理了!
 
最初由 herman 发布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共产党也不是每个人分分钟都在抗日的。国民党也不是从来也没有抗过日的。
就其领导人而言,毛泽东比蒋介石的民族主义更彻底一点。不过,西安事变以后。蒋的决心也是很大。
再说,就现在两岸情况而言。大陆对国军抗战时期的正面评价比台湾要多多了。很多年前就拍过“血战台儿庄”这样的片子。其中就有国军战士举着青天白日旗冲锋的镜头。拍的非常正面,非常鼓舞人心。
反观台湾,就没有多少研究表现共产党敌后抗日的。作者的引用也只能从大陆的作品中取,那是因为台湾就没有人系统的搞过。从前是共匪,现在去中国化。不说也罢!
写这文章的人,说轻了,混淆是非,不辨历史。说重了,居心叵测,企图抹黑中国。
哎,也是,收了胎毒的钱,怎么也得写一点吧!戈培尔说过,谎言重复100遍就是真理了!

:cool:
 
看了这篇文章很好奇。于是刚才查了一下黄钟其人。
一查不得了,发现此人还写了不少类似的文章。个人简介没有查到(谁查到了,就分享一下。)他还是《战略与管理》杂志的主编。(看来北大就是出人才,不仅有焦国标,还有黄钟。) 于是我就想再看看《战略与管理》杂志是什么样的。一查发现了下面一则声明。
再结合焦国标的待遇,看来一场新的博弈在思想领域已经在进行了。无怪乎,近来这种目的性非常强的文章特别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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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关于《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的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在此就《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事宜声明如下:

  一、《战略与管理》杂志已于2004年7月1日起停刊,截止于2004年第3期。

  二、《战略与管理》杂志社已于2004年8月31日解散。

  三、各订户请直接向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办公室声明办理2004年下半年订费的退款。来函请说明:订阅单位、数量、交款额、应退款额、联系人,并请附交款凭据。

  四、新的联系方式:地址:北京市景山前街20号北楼410房间。联系人: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办公室王剑,电话:66736129转410房间,传真:66736129转410房间,邮编:100009。

  五、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向《战略与管理》杂志的全体订阅者、读者、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各位过去一直对《战略与管理》杂志的支持和厚爱。

  以上特此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

   二00四年九月二十日
 
最初由 herman 发布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共产党也不是每个人分分钟都在抗日的。国民党也不是从来也没有抗过日的。
就其领导人而言,毛泽东比蒋介石的民族主义更彻底一点。不过,西安事变以后。蒋的决心也是很大。
再说,就现在两岸情况而言。大陆对国军抗战时期的正面评价比台湾要多多了。很多年前就拍过“血战台儿庄”这样的片子。其中就有国军战士举着青天白日旗冲锋的镜头。拍的非常正面,非常鼓舞人心。
反观台湾,就没有多少研究表现共产党敌后抗日的。作者的引用也只能从大陆的作品中取,那是因为台湾就没有人系统的搞过。从前是共匪,现在去中国化。不说也罢!
写这文章的人,说轻了,混淆是非,不辨历史。说重了,居心叵测,企图抹黑中国。
哎,也是,收了胎毒的钱,怎么也得写一点吧!戈培尔说过,谎言重复100遍就是真理了!

“血战台儿庄”我也看过,场面很感人,真想自己就是其中一个倒下的血性中华男儿!
 
最初由 herman 发布
看了这篇文章很好奇。于是刚才查了一下黄钟其人。
一查不得了,发现此人还写了不少类似的文章。个人简介没有查到(谁查到了,就分享一下。)他还是《战略与管理》杂志的主编。(看来北大就是出人才,不仅有焦国标,还有黄钟。) 于是我就想再看看《战略与管理》杂志是什么样的。一查发现了下面一则声明。
再结合焦国标的待遇,看来一场新的博弈在思想领域已经在进行了。无怪乎,近来这种目的性非常强的文章特别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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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关于《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的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在此就《战略与管理》杂志停刊事宜声明如下:

  一、《战略与管理》杂志已于2004年7月1日起停刊,截止于2004年第3期。

  二、《战略与管理》杂志社已于2004年8月31日解散。

  三、各订户请直接向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办公室声明办理2004年下半年订费的退款。来函请说明:订阅单位、数量、交款额、应退款额、联系人,并请附交款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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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向《战略与管理》杂志的全体订阅者、读者、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各位过去一直对《战略与管理》杂志的支持和厚爱。

  以上特此声明。

   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

   二00四年九月二十日

就是这个杂志,还连篇累牍刊登对日新思维,是个汉奸杂志
 
最初由 herman 发布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共产党也不是每个人分分钟都在抗日的。国民党也不是从来也没有抗过日的。
就其领导人而言,毛泽东比蒋介石的民族主义更彻底一点。不过,西安事变以后。蒋的决心也是很大。
再说,就现在两岸情况而言。大陆对国军抗战时期的正面评价比台湾要多多了。很多年前就拍过“血战台儿庄”这样的片子。其中就有国军战士举着青天白日旗冲锋的镜头。拍的非常正面,非常鼓舞人心。
反观台湾,就没有多少研究表现共产党敌后抗日的。作者的引用也只能从大陆的作品中取,那是因为台湾就没有人系统的搞过。从前是共匪,现在去中国化。不说也罢!
写这文章的人,说轻了,混淆是非,不辨历史。说重了,居心叵测,企图抹黑中国。
哎,也是,收了胎毒的钱,怎么也得写一点吧!戈培尔说过,谎言重复100遍就是真理了!

不能说台湾不正面评价共产党,我们就不能正面评价国民党。如果有此逻辑,是否要说别人偷了你一个钱包,你也去偷别人一个钱包?中国作为一个大国,要有大国的气概。黄钟的文章很中肯,对现在政府有一种期待和信任,才会这么写。如果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谁还敢写呀?爱国是好事,但如果听不进任何不同
意见,盲目地爱国,就和义和团的爱国又有什么不同?
 
最初由 dvd888 发布


就和义和团的爱国又有什么不同?

义和团怎么了??靠,不是国内重写义和团史了吧?俺在Canand就是孤陋寡闻啊
 
二楼的回贴也够极端的,什么"收了胎毒的钱"了,"企图抹黑中国"了,不知道从哪看出来的."谎言重复100遍",看不出来谎言在哪.
"胜利的光荣属于所有为之付出过血汗的人们,它不应该为意识形态和党争所玷污。",这话说的就很客观啊.
 
最初由 bbj 发布
二楼的回贴也够极端的,什么"收了胎毒的钱"了,"企图抹黑中国"了,不知道从哪看出来的."谎言重复100遍",看不出来谎言在哪.
"胜利的光荣属于所有为之付出过血汗的人们,它不应该为意识形态和党争所玷污。",这话说的就很客观啊.

黄钟这篇文章的目的显然是要推翻中国现政权。推翻中国现政权真的对中国发展有利吗?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对这篇文章的理解。
如果觉得一个分化的中国对中国发展有利,那我理解你的看法。
 
好好看看这个再吹吧.

国民党落了个"不抗日"的骂名能怨谁?ZT

大陆出来的人,都知道"国民党不抗日",以及"国民党消极抗日,积极反共"。可现在又有人说,这全是受了共产党的欺骗,事实上共产党才不抗日,而国民党是抗日的中坚。

大陆来的人,咋一听颇有新鲜感,再一听似乎也有些道理。

不是吗?大多数人谈到抗日战争,除了平型关大捷,就只剩下一连串电影了。从"平原游击队"和"铁道游击队"到"地道战"和"地雷战",再加一个"狼牙山五壮士"。当然,"鸡毛信"和"小兵张嘎"在幼年的心灵中也曾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或许,至今那小妞甜甜的"嘎子哥"犹余音绕耳呢。

回想过去,我们至少对"台儿庄大捷"不甚了了,更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昆仑关大捷"。再以抗战开始时全国陆军的兵力来看,近200个师中共军只不过占了3个,还有海军和空军呢?光凭着共军的那点儿兵就能抗日,也太托大了吧?

再说,连毛泽东也'感谢'日本的侵略,则共产党"不事抗日,专事乱中夺权"该是铁板钉钉,再不能翻身了。看来,反共人士对张学良的愤怒是有道理的。如果没有抗战,共党哪能坐大?如果没有抗战,大陆怎能沦陷?如果没有抗战...
但是仔细一回味,又不对了。"如果没有...如果没有...",说穿了,不还是"抗日误国",只能"不抵抗"吗?

一次在纽约欣赏"黄河大合唱"音乐会时,碰到一位来自台湾的文化界老人。说起"黄河大合唱"他特别激动,他第一次听到这曲子是在五十年前的抗战时期了,他的中学音乐老师教会了他。后来那位音乐老师去了延安,说到此,他不由得十分感叹地说,当年的好青年都是共产党啊!

其实同样意思的话,在刘宾雁先生那里早就读到了。那是他在忏悔早年受共产党欺骗而误入歧途时说的。他说,因为当时看到的只有共产党的书,所以云云(大意)。可见当时的共产党对青年人确实有吸引力。

对于红旗下长大的几代人,怪罪于共产党的欺骗当然毫无问题,然而认为三四十年代共产党的舆论也能一手遮天,那就不免自欺欺人了。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边..."那伤感的歌声催人泪下。首开记录,使全国上下痛切体会到南京当局"攘外必先安内"政策误国的是"九一八"事变。

1931年春以来,日本在东北地区相继制造了万宝山事件、中村事件,并公开在沈阳街头搞军事演习,其侵吞东北的野心昭然若揭。

可是,那位蒋先生想的却是:"今日中国唯一之敌人为赤匪。"(6月5日在南京立法院讲话)"发生全国的排日运动,恐被共产党利用,...故官民须协力抑制排日运动。"(7月蒋给张学良电)

因此,7月24日蒋发表《告国民书》称:"排日运动,荼毒国家,并损坏政府而已。"取缔了在南京等地举行的抗日集会。

然而,日本的侵略步伐并不因南京当局的妥协退让而稍缓。老蒋自己不抵抗,就只能依赖国联了。

8月16日蒋介石给张学良发了铣电,声称:"无论日本军队此后如何在东北寻衅,我方应予不抵抗,力避冲突。千万不要逞一朝之愤,置国家民族于不顾。"

9月12日,事变前夕,蒋介石特地前往石家庄召见张学良,当面指示:"最近获得可靠情报,日军在东北马上要动手,我们的力量不足,不能打。我考虑到只有提请国际联盟主持正义,和平解决。我这次和你会面,最主要的是要你严令东北全军,凡遇到日军进攻,一律不准抵抗,如果我们回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明明是日军先开衅的,他们硬说是我们先打他的,他们的嘴大,我们的嘴小,到那时就分辨不清了。"

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完全将东北军置于索手就戳的地步。
9月18日,柳条湖一带日军炸毁南满铁路的轰响刚过,南京军委会立即电示东北军当局,称:"关东军在南满附属地自动演习,届时望吾军固守阵地,切勿妄动,以免误令。切切此令。"致使东北边防军参谋长荣臻坐以待旦,静候日军演习结束。

为了表示不抵抗之意,不仅张学良早就下令收缴军械入库,辽宁政府更于凌晨3时打开沈阳城门,以至于日军于破晓时分从洞开的城门堂而皇之入城。甚至当日军向北大营发起进攻时,荣臻还命令驻军"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

事变发生后,蒋介石鼓吹"以公理对强权","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使得日军在短短的4个多月中,侵占了东三省全境,32年3月1日,满洲国粉墨登场。

而蒋介石满怀期望的"国联"调停,最后却弄出一个《国联调查团报告书》。该报告书纵容侵略,反对恢复九一八前的原状,主张东北实行自治,由国际共管。名义上虽属于中国,中国却不准在东北驻军。即使这样的调停最终也以日本宣布退出国联而不了了之。

当时,中国军队在东北地区占有明显的优势,在人数上8倍于日军。如果国民党当局全力支持东北军抗日,区区2万多日军是不难对付的。九一八事变是日本军方势力的一场军事冒险,正是国民党奉行的不抵抗主义使日本侵略者侥幸获胜。日本驻北平特务机关长松宝孝良给关东军的秘密报告中就透露:"须知九一八迄今之帝国对华及历次对中国军作战,中国军因依赖国联,而行无抵抗主义,故皇军得以顺利胜利。""倘彼时中国官民能一致合心而抵抗,则帝国之在满势力,行将陷于重围...偌大地区,偌多人口,能否为帝国所控制,均无确实之把握,同时反满抗日力量之集结,实行大规模之游击扰乱,则皇军势必苦于应付矣。"

九一八事变激起了全国各阶层人民的无比愤慨,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声名狼藉。张学良首当其冲,得了个"不抵抗将军"的美称;蒋介石难辞其咎,被迫于12月15日通电下野。从此再无人敢公开鼓吹"不抵抗"。

国民党再次在全国人民面前暴露出其不抗日的真面目是在次年发生的"一二八"事变。

32年初,日本又在上海滋事,军队和装备源源不断运往上海,准备挑起战端。驻沪的十九路军积极布防,准备自卫。全国舆论也一致主张抵抗,而南京政府却仍无抵抗决心。此时蒋介石名虽下野,实际上仍然操纵着大计。一二八前夕,何应钦于1月24日赶到上海,要求十九路军按日方无理要求,后撤三十公里,且担心十九路军"行动越轨"急于下令该军换防调离。1月28日夜,日军向闸北驻军发动突然袭击,驻沪的十九路军奋起抗击,经过一昼夜的战斗,日军屡攻屡败,付出了伤亡800人的代价,被迫缩回租界。

淞沪战起,上海各界民众和国内外同胞冲破南京当局的种种限制,热情支援前线,各种战地服务队亲临前线,50多支义勇军共2万左右活跃在前线和后方协同作战。相反的是,十九路军不仅未得到军政部一枪一弹的补给,反而欠发十九路军军饷600余万达8个月之久,甚至要将国内外同胞的捐款抵充军饷。

十九路军一再要求南京政府增援,驻守京沪、京杭线的国民党军官兵也纷纷要求赴沪参战。何应钦却说:"十九路军不听命令,叫他们撤离上海他们不撤,反而同日军打起来了,破坏中央的整个政策,弄得很难处理,你们还来要求开往上海参战吗?这是不行的。"直至最后,仅有张治中获蒋介石批准于2月16日率领第5军投入战斗。2月21日军政部更通令各部队:"十九路军有三师十六团,无须援兵,尽可支持。各军将士非得军政部命令而自由行动者,虽意出爱国,亦须受抗命处分。"致使京沪、沪杭线上国民党军6个师任凭十九路军苦战而坐视不救。

淞沪战争中,国民党海军更置身事外。驻沪海军居然按蒋介石授意,与日军达成互不侵犯条约:"此次行动,并非交战,如中国海军不攻击日舰,日本舰队也不攻击中国舰队,以维友谊。"岂非咄咄怪事。使得日军的兵力和物资源源输沪,畅通无阻。

十九路军等部以装备简陋的7万之师,抗击优势配备的8万之敌达33天,迫使日军三易主帅。中国军人的爱国激情、牺牲精神和英勇战斗,在国际上赢得了极高的声誉。一位美国军官观战后评论:"果使中国军队一心一德,坚持到底,则最后胜利必属于中国。"

3月初,十九路军终因后援不继,退守待援。

老蒋的希望仍然寄托于国联的调处,极力谋求对日妥协。3月2日,趁两军退守第二道防线,南京当局赶紧接受了停战条件,最后以签订丧权辱国的《淞沪停战协定》告终。从此上海成了不驻中国军队、不准有抗日组织和抗日活动,由英美法等列强共管的自由市。而违令抗日的十九路军被强令离开京沪,成为蒋介石整肃的对象,种下了以后福建事变的前因。

《淞沪协定》签字后,激起全国上下愤慨莫名。当天上海的《时事新报》评道:"国民主战而政府不战,国民激昂而政府卑怯,国民力援十九路军,而政府坐误戎机,国民纷纷组织义勇军,置身火线,而政府拥兵200万,参战者不过四十分之一,国民反对议和而政府毅然签字,则一切责任,显然独在当局。""如此协定,谓未屈服不可得也!谓未辱国丧权不可得也!"

老蒋"不抵抗政策"连同其"攘外必先安内"的依据遭人唾弃。各界知名人士纷纷呼吁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王造时撰文指出:"只有决心抗日,只有积极抗日,才是唯一出路,才是唯一安内的办法。"

第三次是国民党当局自己不愿抗日,也不准别人抗日,以重兵压境破坏了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的抗日。

33年日本侵略之势直逼华北。热河之战,又以国民党当局妥协,签订丧权辱国的《塘沽协定》告终。5月,停战协定还在谈判时,日军侵占了察东多伦等地,全省危急。以冯玉祥为首一批爱国将领,在民族危机日益严重的时刻,毅然与中共合作,在张家口组织了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5月26日正式宣告成立,通电全国,誓师抗战。

6月21日方振武、吉鸿昌受命指挥北征军出发,义旗所指,所向披靡,出师后10天之内,连克察东3城。尤其是7月7日开始的多伦之战,吉鸿昌亲率敢死队,袒臂冲锋,血战5昼夜,伤亡官兵1600余,终于收复了察东重镇多伦。

抗日同盟军以新组的军队,残破的枪械,一举收复察东4县。捷报传来,全国振奋。

正当抗日同盟军为收复失地而浴血奋战时,蒋介石、汪精卫却在加紧策划扼杀抗日同盟军。他们一方面进行造谣中伤,诬蔑冯玉祥联俄投共,一方面调兵遣将,用武力胁迫。到7月底,共调集16个整师,与日伪对抗日同盟军形成夹攻之势。他们封锁平绥路,切断同盟军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给同盟军带来极大的困难。同时,他们还派出大批特务,在同盟军内部进行分化瓦解和暗杀破坏工作。最终,冯玉祥不忍自相残杀,忍痛于8月撤销同盟军,部队接受改编。

一度轰轰烈烈的察哈尔抗战被国民党当局扑灭了。冯玉祥重回泰山闭门读书,吉鸿昌、方振武先后被蒋介石杀害。

同时期签订的《塘沽协定》事实上承认了日本对东三省和热河的占领,从此华北门户洞开,民族危机日益深重。全国各阶层人民,包括国民党爱国人士群起反对,谴责蒋介石当局卖国行为。天津《益世报》愤怒呼号:如此卖国协定"中国竟肯签字,竟敢签字!"

事不过三。到如此地步,国民党当局还能不落下"不抗日"的骂名,真要成为天下奇迹了。

而国民党当局却变本加厉,加紧迫害要求抗日的爱国同胞。他们杀"人权保障同盟"杨杏佛在先,囚救国会七君子在后。35年老同盟会员续范亭为了抗议国民党当局不抗日,在南京中山陵剖腹明志,震动全国。36年张杨两将军被迫实行兵谏,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到此就完全破产了。

从31年到37年,许多国民党将士为了抵御暴日的侵略,浴血奋战。32年淞沪抗战,33年长城抗战、察哈尔抗战,36年绥远抗战,以及马占山、李杜等东北义勇军,却终不能洗脱国民党不抗日的恶名,盖因为老蒋为首的国民党当局之故也!

至于要说老蒋卖国,确实也有点冤枉他。可惜他的爱国方式是:"若与日战,5日即可亡国。"而满清遗老吉林军署参谋长熙洽就说得更明白了:"不用说东北军队,就是全国军队也难以打垮日本。在中国历史上,凡是来了外患,都是在战争中打亡国的,没有谈判亡国的。"

乌呼,且不论"落后就要挨打"的正确性有多少,到了中国的腐朽分子那里,更变成为"落后只能挨打"了。从李鸿章下来,这倒是一脉相承的。想李鸿章以年迈之躯,不辞劳苦,孜孜为国与列强讨价还价,终不免以丧权辱国而载史册。后来的当政者,慎之!慎之!

由此看来,说国民党在37年以前奉行"攘外必先安内"的"不抵抗政策"并没有冤枉了它。有人认为"不抵抗"不该是恶名,而应该是美名,我也懒得与之争辩。恶名也罢,美名也罢,总还是国民党自己挣来的,怪不得共产党栽赃。

37年前后,面对全国各阶层人民不断高涨的抗日救亡怒潮和日本侵略者的步步紧逼,国民党当局被迫改弦更张,走上了抗日的道路。但是说国民党奉行的是"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政策,大体上并没有冤枉它。

在七七事变后的一年多一点时间内,国民党的抗战还是比较积极的。对此,共产党并没有一笔抹杀。《毛泽东选集》总应该看过吧?其中是这样写的:"从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到一九三八年十月武汉失守这一个时期内,国民党政府的对日作战是比较努力的。在这个时期内,日本侵略者的大举进攻和全国人民民族义愤的高涨,使得国民党政府政策的重点还放在反对日本侵略者身上,这样就比较顺利地形成了全国军民抗日战争的高潮,一时出现了生气蓬勃的新气象。 "(《论联合政府》,毛选一卷本P1037)"抗战以来全国军队的英勇牺牲,我们是十分敬佩的,但是需要从血战中得出一定的教训。"(《和英国记者贝特兰的谈话》,P370)
因此毛泽东又指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战争而不带群众性,是决然不能胜利的。""从参战的成份说来则是片面的,因为抗战还只是政府和军队的抗战,不是人民的抗战。几个月来许多土地的丧失,许多军队的失利,主要的原因就在这里。"(同上,P365)"此外,军事上的错误,也是丧军失地的一个大原因。打的大半都是被动的仗,军事术语叫做'单纯防御'。这样的打法是没有可能胜利的。"(同上,P366)"如果大量军队采用运动战,而八路军则用游击战以辅助之,则胜利之券,必操我手。"(同上,P369)

在这一阶段,国民党的问题虽然不在于不抗日,而在于片面抗日,但是国民党的失策造成的影响是及其恶劣的。

首先,国民党自己不发动群众,实行全民抗战,更害怕共产党发动群众,因而压制群众的抗日。38年6月,国民党西安当局逮捕了"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西安总队长。38年8月,国民党武汉卫戍司令部下令解散"民先队"、"青年救国团"等群众救亡团体,把要求抗日的民众推向共产党那边。

其次,"单纯防御"而不是机动作战使国民党军队在日军的优势火力下损失惨重。有时一天之内,竟有10团官兵葬身于日军的炮火之中,由此在国民党军队中造成了一种严重的失败情绪。而单纯的横向防御,往往一点遭突破后便引起全线崩溃,且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以至一溃千里。原先预设的二线阵地往往不起作用,如淞沪会战中,张治中率部花费数年功夫兴建的吴福线国防工事未经使用便放弃了。37年11月,抗战正式爆发后不过几个月时间,在华北以国民党为主体的正规战争已经结束了。

同时期,武器装备十分简陋的八路军和新四军却逆向而上,杀向敌后。敌占区的广大民众,急切地盼望有人来组织和领导他们保家卫国。在共产党那里,他们看到了希望,各种抗日武装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就以冀中根据地的开辟为例。37年10月,共产党员吕正操率领的原东北军53军388旅691团,拒绝与大部队一起往南长途竞逃,在晋县改称人民自卫军誓师抗日。他们与中共保属特委组织的河北游击军互相配合,在半年中控制了整个冀中平原,建立了38个县的抗日政权。38年4月,人民自卫军和河北游击军一起粉碎了日军的第一次扫荡,在冀中打开了抗日的新局面。

再看地方政府,晋东北18个县的县长大多逃之夭夭,留下了五台县宋劭文和盂县胡仁奎两位县长,与共产党合作,参加了晋察冀边区的创建工作。
到38年10月,八路军在敌后创建了晋察冀、晋冀鲁豫、晋西北、山东等抗日根据地,形成了广阔的敌后战场。八路军从改编时的4万多人发展到15万多人,成为华北抗战的中坚。新四军也开辟了苏南和华中抗日根据地,从开始时的1万人发展到2万5千人。到38年底,与八路军和新四军作战的日军已经达到40多万,占侵华日军总数68万(东北地区除外)的58%,敌后根据地逐渐成为了抗日的主战场。

由于正面战场的抵抗和敌后战场的开辟,打破了日军"速战速决"的美梦。38年10月武汉、广州沦陷后,日军被迫停止了战略进攻,转而将主要力量用于敌后,对付共产党的抗日武装。自38年11月到39年7月的9个月中,日军在8个月中以85%的兵力对敌后根据地进行扫荡,仅以1个月的时间用15%的兵力对国民党正面战场作局部进攻。

同时,日本对国民党加强了政治诱降,用所谓"善邻友好"、"共同防共"和"经济合作"三原则作为诱饵,企图实行其"以华制华"的目的。而英美对日采取绥靖政策,极欲作为调停者,不惜以牺牲中国抗战的代价来维持所谓和平。在此气候下,国民党开始转向。亲日派汪精卫公开投敌,而英美派蒋介石则走上了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道路。

39年1月,国民党在五届五中全会上,确立了"防共、溶共、限共、反共"的方针。到了39年11月的五届六中全会上,国民党进而从"政治限共为主"转变为"军事限共为主",并发出了进攻八路军、新四军的密令。

随之就发生了第一次反共高潮。其代表性事件是前期的五大血案和后期的三次进攻。39年4月30日发生博山血案,6月11日发生深县血案,6月12日发生平江血案,9月1日发生鄂东血案,40年1月11日发生确山血案,近3千八路军和新四军指战员(包括伤病员)及家属被惨杀。39年5月,国民党调集胡宗南部30万人从北、西、南三面对陕甘宁边区实行封锁包围,以后就不断挑起摩擦,甚至大规模的进攻。到40年6月共侵占边区5个县城和6个区43个乡。39年12月山西的阎锡山制造了十二月事变,进攻新军和八路军,同时破坏地方抗日民主政权,大肆杀害地方政府人员和八路军后方医院伤病员,遇害者200多。39年5月到40年3月,国民党军队更对八路军前方总部和129师发动进攻。由于共产党适时提出了"坚持抗战,反对投降;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口号,在军事上明确地采取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自卫原则,粉碎了国民党掀起的第一次反共高潮。

而使国民党在政治上完全陷入孤立的困境的是皖南事变。41年1月,皖南新四军军部和所属部队9000余人在奉命北移途中遭到国民党预设重兵的围歼,除了约2000人分散突出重围外,大部牺牲和被俘。事变发生后,全国震惊,海内外一致反对,各界人士纷纷开会和发表文章,谴责国民党的反共罪行。连英美也从自身利益出发,反对中国内战。蒋介石陷入了十分狼狈的境地,被迫在3月6日的参政会上保证:"以后决无剿共军事。"

进入相持阶段以来,日军对国民党的正面战场主要进行局部的有限进攻,实施"政治和战略上"的压制性作战。每次作战通常在一个月之内,且往往在到达预定地区后即行停止或撤回。国民党军队则始终在战略上采取消极的防御作战,缺乏对敌军的主动进攻,因此在南昌、随枣、枣宜、豫南、上高、长沙等一系列会战中,尽管广大爱国官兵不乏英勇抗敌,壮烈牺牲,却往往不能打破日军的作战企图。
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为了确保在中国的占领区,使之成为太平洋战争的兵站和基地,对敌后根据地实施了更加残酷的大扫荡和治安强化运动;对国民党则继续执行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的政策。当日军使用在华总兵力的72%对敌后根据地进行以"三光"政策闻名的最惨无人道的大扫荡时,国民党的正面战场反而沉寂了下来。

最能反映出国民党消极抗战的是蒋介石与史迪威之间的冲突。
欧战爆发后,英美对华支援转趋积极。40年10月,英国首先开放了封锁已达3个月的滇缅路,援华物质开始源源进入。41年11月,滇缅边境情况紧急,为了确保滇缅路国际交通线的通畅,决定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于是有42年初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由于各方面的原因,10万远征军作战5月有余,最终以损兵折将而告终。中国西南唯一的国际交通线被切断。

42年1月,同盟国正式组织中国战区,蒋介石任统帅,美国的史迪威出任参谋长。史迪威对中国的期望很大,上任不久就提出中国军东进夺还武汉和南进夺取河内的作战计划。罗斯福也希望蒋介石尽快在中国开辟第二战场,蒋介石则推说中国军队的装备落后,补给困难,要等打通印缅道路得到充分援助物质后,才能作战。

在开罗会议期间,在谈到对日作战问题时,蒋介石没有表现出什么兴趣。罗斯福终于明白了:"中国军队一心只放在监视共产军上,根本无心和日军作战。"(据罗斯福的儿子艾利沃特的回忆录)

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失败后,分别退往云南和印度接受美械装备和训练。按照开罗会议的商议,中国军队将在1944年春季向缅甸日军发动进攻,可是届时中国军队却迟迟不动。罗斯福多次催促蒋介石出兵,蒋介石以美国不给10亿美元贷款为由,要把第二次缅甸战役推迟到1944年雨季以后。罗斯福被蒋介石的态度激怒,放出狠话:"如果阁下再不出兵,美国将断绝一切经济军事援助。"在罗斯福的强压下蒋介石才被迫出兵,1944年4月,何应钦率新军进入缅甸,开始了第二次缅甸战役。

史迪威对蒋介石只想得到武器装备却不愿作战的作法十分不满,几次要美援装备中共的军队,并提出按战斗力来分配援助物资。44年9月为解救在滇西龙陵的远征军,史迪威提出调围堵陕甘宁边区的胡宗南大军南下作战。这下戳到了蒋介石的痛处,最终导致了史迪威的离任。从此罗斯福对中国军队的抗战彻底丧失了信心,连向中国军队提供武器的热情也冷却了。魏德迈上任后,向罗斯福提议用美式武器为中国军队装备三十六个师,并进行美式训练,被罗斯福搁置不理。

国民党的消极避战带来的是其军队的腐朽。
进入1943年后,美军于2月7日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的胜利,成为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从此日军开始走下坡路。1943年春夏,中共领导的敌后根据地在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后,开始进行局部反攻。到43年底,基本恢复了原有的根据地面积。44年八路军和新四军发动了更大规模的反攻,大片国土被解放,日伪军龟缩到铁路沿线的狭小区域中。

与之成为鲜明对照的是国民党的正面战场。由于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连连败退,海上运输线被美军切断,急须在中国大陆打通一条从满洲到越南的陆上通道,并攻占美军在中国大陆的军用机场。1944年春季,日军结集50多万军队向豫湘桂地区大举进攻。驻河南的汤恩伯守军40余万,面对5万多日军的进攻,竟然全线溃败,前后不过38天,河南全省就被日军占领。守军司令汤恩伯首先脱离战线逃走。面对日军的进攻,中国守军无心抵抗,军官们则忙著把自己的亲属财产转移到安全的内地,在战场上甚至出现几百人的日军败走上万人中国军队的状况。在历时八个月的豫湘桂战役中,中国军队损失兵力五、六十万,丧失河南、湖南、广东、广西等省大部和贵州一部,丢失大小城市146座及美军空军基地7个,飞机场36个。在已成为强弩之末的日军面前,国民党军队遭此败绩,不由得蒋介石不感叹道:"国土丧失之广,战地同胞流离痛苦之深,国家所受的耻辱之重,实在是第二期抗战史中最堪悲痛的一页。"

结果是,抗战胜利后不久,国民党便在三年半的内战中输给了共产党。
 
最初由 herman 发布


黄钟这篇文章的目的显然是要推翻中国现政权。推翻中国现政权真的对中国发展有利吗?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对这篇文章的理解。
如果觉得一个分化的中国对中国发展有利,那我理解你的看法。

那我真是眼拙了,从哪看出来的"目的显然是要推翻中国现政权"了,而且是"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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