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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人性本身上日本人和中国人并没有太大区别,日本的战争残留孤儿从婴孩在中国家庭长大,和中国人别无二样,连日本人都不愿接受。主要的差别在于后天的成长教育环境,是日本的社会传统培养出了人们看到的日本人。我不觉得日本人特别爱占便宜,倒是在日本的一些中国人更爱占便宜,且小聪明点子极多,让我们同胞脸红。
我觉得对日本要存戒心的主要是中国的政府,日本坏就坏在和右翼社会相互操纵的政府上,那是个很危险的政府,是个稍有机会就想欺负人的恶棍。在这个政府的熏陶下,日本人不知道自己历史上犯的罪,日本人还会很听话地去以武士道的精神为政府做灭绝人性的事。我知道的很多日本学生是真的不知道日本人在中国的屠杀,他们只是听说过,但是不敢也不愿意相信。在他们的脑子里,那只是一场战争,战场上都要死人的所谓日中战争!学校里的一些“激进组织”时常有公告要放南京大屠杀的片子,绝大多数学生是不会去看的。我不知道这些激进的学生是不是真的出于正义感,还是只是什么都想和政府对着干,记得日本天皇应邀访问中国时,他们也是游行反对。
去日本之前,感觉日本人很恐怖。但在和普通日本人的交往中,主要感受到的倒是简单的经济差别带来的歧视,就象城里人看乡下人一样。
那是因为你在日本生活的时间还不够长。我也有不少朋友在日本,他们有的在日本时间很长,大学甚至高中毕业就去了日本。有的归化(注意:在日本叫“归化”,不叫“移民”)加入日本籍;有的娶了日本老婆;有的办了“永住证”(在日本办永住证的时间是连续住在日本10年,即美国的绿卡或加拿大的枫叶卡),时间都不短。他们在日本算是混的还不错的,有的有自己的会社,有的做到公司的部长,他们谈起日本人来都很痛恨。那个做了部长的朋友曾说过,他代表公司第一次去丰田公司协调技术问题时,丰田公司的日本人知道他是中国人后表现非常傲慢,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个朋友当时生了一肚子气,直到后来那个丰田公司的日本技术负责人知道我的朋友是东京大学XX教授,是日本在此领域最权威的专家指导毕业的博士之后才必恭必敬起来。
还有,日本男人人的好色,日本色情行业在全球排第二的事实;还有,日本的电车(日本管地铁叫电车)上经常出现非礼女子的事件,甚至东京都考虑在电车上设立女子车厢,这在世界上任何城市中也是绝乎仅有的事情。
公司里的女职员在上班时看上去绝对是淑女,而下班后到卡拉OK或其它娱乐场所时确是绝对的放荡;日本的野兽派小说也是日本的一个特色;日本充斥街头电话亭和小巷,甚至公寓门前的小广告,什么人妻,孰女,OL女郎,变态,性虐,...,无不表现出日本人骨子里的兽性。
记得有位哲人说过“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虽然日本有天皇,但日本是个民主国家,政府是民选的,当然会反映民意。要知道,日本的侵华战争当时也是得到日本大多数人支持的。
与其从血型来解释日本人,还真不如用岛国地理特点以及历史传统和文化教育特点赋予日本人特有的危机意识来的科学。当然这只是个人观点。
看看李光耀是怎么说日本的吧:
“●日本不像德国,盟国在那里完成了清除纳粹主义的计划。在中国于1949年成
为社会主义国家,以及在1950年爆发朝鲜战争之前,日本并未完成解除武装的
计划。美国停止了解除武装的政策,因为他们要日本对抗苏联和中国两个社会主义
国家。因此,它并没有完全脱离过去。●日本是否已经认错,还是模棱两可的。但
只要模棱两可的说法继续存在,人们还是害怕日本有朝一日会重新武装,走回过去
的老路。●日本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国家,它很特别,有必要记住这一点。”
再看看李光耀在他的回忆录中是如何分析的吧:
http://www.shuku.net:8080/novels/lgy/lgy.html
“ 我这一代人亲眼看过日本兵的本色,不会忘记他们在作战时对死亡所抱的近乎毫无人性的态度。他们不怕牺牲,是可怕对手。他们只需少许食物便能过活。他们挂在腰间的铁盒里只藏着些白米,加上一些大豆和咸鱼。在日本占领期间,我们经常看到日本兵在空地上进行劈刺操练。他们猛刺用麻袋制成的人形靶时所发出的呐喊声,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我深信如果英军反攻,从马来亚一路打到新加坡来时,一定会蒙受惨重的伤亡。”
“什么东西促使日本人变成这样的战士呢?日本人称之为“武士道精神”或“日本精神”。我相信这是有系统地灌输天皇崇拜思想和民族优越感的结果。他们认为自己是天择的子民,有能力征服全世界。他们深信在战争中为天皇而死,灵魂将会升天并成为神明;他们的骨灰则将供奉在东京近郊的靖国神社。”
“日本人却耻于跟亚洲人认同。他们认为其他亚洲人都是劣等民族,只有较低层次的文化。相反地,日本人却是天照大神②的子孙,也是天择的子民,跟蒙昧无知的华人、印度人和马来人完全不同。”
“ 1946年3月18日“双十事件”②一案在新加坡开审时,主控官科林・斯利曼中校在开场白里对日军的暴行做了辛酸的总结:
“要准确地形容这些人的胡作非为,我非得描述一些行径不可。这些行径使人接触到人类最卑劣、最堕落的一面。全案的基调可以归纳为:无法形容的恐怖。
“本案从一开始到结束,恐怖无处不在。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骇人程度始终不稍减。我在诸多证据中搜寻,用心地搜寻,但求能在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中找出那么一丁点儿,起一些抵消作用,以减轻他们的罪责,使案情不至于是清一色的恐怖与兽行,至少把它化为一场悲剧。最终我承认自己失败了。”
” 然而战争结束后的半个世纪以来,历届日本自民党政府、日本各政党的多数领袖、多数日本学术界人士以及几乎所有日本媒体,都选择闭口不谈这些邪恶行径。他们跟德国人不一样。他们希望随着几代人过去,世人会把这些罪行忘得一干二净,日本当年的所作所为会埋在尘封的记录里。但是,当他们拒绝向中国和韩国这些邻国承认这些行径,拒绝向菲律宾和新加坡这两个蒙受苦难最深重的东南亚国家承认这些行径时,人们不能不担心他们可能会重蹈覆辙。一直到1992年非自民党政府上台时,才有一位日本首相细川护熙对日本过去的行径表示毫无保留的道歉。”
我们从来都不是种族主义者,更反对民族优劣的法西斯主义。但正如李光耀所提醒我们的:“日本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国家,它很特别,有必要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