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故事,需要一群真实的读者

flyg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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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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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这是发生在一个小城的故事。。。。。。
这是是一个让人听了不得不叙述的故事。。。。。。
磊是个长得清秀而又羞涩的男孩子,无论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他都可以被广泛的谈论。有钱的小阔少;年级里的尖子;星际高手,等等。。。。。。
高2时他和所有的高中生一样爱玩电动,喜欢在远处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孩子,通宵达旦的写作业。。。。。
就在这一年里,无意间,一个影子,默默地走进他的世界;他的内心;他的梦中。她很漂亮,叫静,性格如她的名字,很静。但静得让人窒息。她很冷,冷得像冰,从不正眼看其他的男生,男生的情书都在垃圾筒旁排着对。很自然所有追求过她的男生都有过被Fail的经历。但这所有的一切在磊的眼睛里使她变成了块与众不同的水晶――美丽,清澈,高傲,纯洁。
他开始试图接近她,静喜欢一个人往返于宿舍与夜自习的大楼。于是磊就经常无缘无故的在这两撞大楼之间“散步”,每当从她身边低着头不经意地走过时,他的心跳就开始加速,他反复地回味每次怎么从她旁边擦肩而过的感觉。。。。。。
圣诞节前夕他终于鼓足勇气买了张精致的贺卡,他没有寄希望她能够回卡。 又是个夜自习,磊收到了一张从他懂事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份令他心跳异常的礼物―静的圣诞贺卡!他高兴,兴奋就像原野里飞奔的小鹿。没有任何词汇可以描述他那时幸福的感受,没有。。。。。。
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终于来了。。。。。。1月5,一个对磊来说是最平常而又不是平常的日子,他特意在哈根达斯面包店里订了个小型蛋糕。虽然是他的生日,但是他为静准备了一份属于自己礼物的礼物。晚自习时候,磊托自己的死党――科送去了自己的那份自己生日的心意。一样的期盼,一样恍惚的心情,但这次她却拒绝了。最终磊的蛋糕被他那帮室友“无情”地瓜分了,这晚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空空的蛋糕盒。。。。。。
离寒假期末考试前最后的一天,磊终于再次鼓足勇气叫科去向静问她家的电话号码,静只是谈谈地问道:“他为什么要我的电话号码?”科的口才向来不错,这次他没让磊失望得到了静的电话号码。于是在这个短短的寒假了,每天给静的电话成了磊的“必修课”。磊觉得电话里的静并不是像现实生活中的她那么冰冷,但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出自磊口中。在离新学期即将开始的前几天,磊忍不住地问道:“能给我次机会吗?”“可以,但不能学校任何人知道”电话那边传来静平淡的口吻。他再次兴奋,就如同真的得到了她的芳心和眷顾。他真的着实的开心,甚至就在平时,别人也能看出他隐隐般的笑容。
就这样在开学后的一段日子里,磊的眼神始终都没离开过她。而她总是以害羞的眼神回避着磊。父亲的朋友送给他一盒从日本带来的精装糖果,没有任何思考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静,或许在那时磊默默地想:是送给他的静。这次他亲自决定把礼物送给静。夜自习结束后,同学们纷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磊走在她的身边,终于递出了那份糖果。“给你的,是我爸爸朋友从日本带来的”磊细声说。“不要”静果断的回答。“拿着吧,只是份糖果,没别的意思”。“不要”还是那么两个字,果断,清脆。路上的同学纷纷放慢了脚步注视着他们。磊的那只拿着糖果的手依然放在她的面前,换来的只是她无声的拒绝。那只手就那么在犹豫着。众人的目光仿佛是嘲笑他的,窃窃的思语仿佛也是讨论他的。尴尬;羞涩;恼怒;失望,他真的很想在此时此刻就蒸发掉,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收回了,强烈的自尊心使他加快了脚步。“砰” 不远处传来摔落声。他问自己:难道你自己就那么贱!自己的家境,学习那么优遇,非要为了她这么放低自己?她算什么???
从那以后,磊几乎地放弃了追她的念头,每每两人相遇,尴尬的刹那,静还是低着头,而此时的磊高高地抬着头,双目不离地望着她,是找回自尊还是自信?他自己也无法回答自己。
高3拼搏奋斗的一年里,同学们都在书堆里追求着自己的理想和将来。1月5日,这次或许是出于朋友,又或许是出于找回自尊,他还是邀请静来出席他的生日Party,没有出乎他的意料,静还是拒绝了。在他生日的那天他出乎意料地收到了静的生日礼物,“作为校友,我依然祝你生日快乐”。静的生日卡上写到。磊终于彻底地放弃了,因该说是从梦中醒来。。。。。。
黑色的7月终于过去,几家欢喜几家愁。磊以13分之差落了榜,无聊的他在暑假里只有听到朋友高中的消息。一次平常的接听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但不管怎么样磊还是能够听出这个电话的声音,是静,一个几乎忘却的声音和名字又隐然出现在他的脑海。很平常,大家只是询问了最近的情形,静出乎意料地留下了她的大学寝室的电话和地址,她去了济南一所大学。她希望大家以后能多联系联系。此时的磊也早已淡忘了她,所以对她电话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当作朋友般说了些祝贺的话。
这年9月,同学们去向大都已经定了,磊还在等待,是通过父亲的关系向某所大学开后门?或者去日本就读?还是去大专?他依然在彷徨着。只有时间能告诉他一切的结果。进大学的朋友们少不了请客吃饭,一次偶然的机会磊在死党科的女朋友的Party上认识了个叫琼的女孩,她是很能侃又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随着酒越喝越多,两人越聊越投机,磊喝得真的很多,也吐了,他是真的想把这一年里所有的不开心都吐出。。。。。。就在这不经意间他向这个叫琼的女孩诉说了很多。其实琼以前和静在高中是同班,当然对以前他追静的这件轰动全校的“事件”也知道。席后,在一个花园里科和他的女朋友望着黑夜背靠背诉说着心事,都有醉意的磊和琼也互相依靠着倾谈,不知不觉一夜匆匆而过。
第2天,磊搭乘最早的一班车,拖着万分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一觉醒来,脑海中全是琼的影子,很自然得在人类的本性驱动下,磊拨了她的电话,邀请她出去玩,但被她拒绝了。随后父亲的消息又再次让他失落了,开后门是不可能的了,这次由于是网上招生,不可能有人为的因素了,就算关系再怎么大也只能有3分的限制,而磊差了13分。磊痛苦地告诉好友科的遭遇,并告诉科自己不得不去日本的决定。科为他也很沮丧,他拨通了琼的电话告诉了她磊的事情。琼没过多久主动地打了磊的电话并接受了他的邀请。于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两对男女接伴而出,在电影院里,望着朋友科和他女友的小动作,磊突然冲动地吻了琼。是高考的失意?对静感情的失落?还是什么?那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吻她。在她第一次挣开后,两双眼睛对视了,这次琼没有再次回避磊的吻。。。。。。
活力再次出现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不可避免的两人擦出了爱的火花,这对快活的身影出现在城市的闹市区,幽静的公园里,幽雅的茶座里。在长江边,琼大声地说道:我等他4年,等磊4年。面对自己的将来和新交的女友,磊困惑,烦恼。面对去日本发展的唯一路径,磊似乎无从选择。就在去日本一切都即将办得差不多的时候,在磊和父亲座在去上海的车里的时候,“我想复读一年,我不想去日本,我能考进大学”磊说道。父亲傻了,也火了,就在父子两天无语的日子里,父亲终于同意了。(我问磊为什么当时不想去日本,“我想考进南京大学,因为琼也在南京读大学”那是我当时的想法。)磊当然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琼,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她鼓励磊,激励他。因为她好像知道为什么磊要这么做的原因。
生活其实就是这样变化无穷,在去新学校的前夕,静的电话又来了,出于朋友,磊也告诉了静自己的决定。一样的鼓励,但在磊的脑中只是把她当作了一个普通朋友,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他也把新学校寝室的电话和地址告诉了她。就在这么无意间,两人的联系渐渐得频繁了起来。但磊真的再没有对静有过任何幻想,只是个普通朋友,当然做为个普通朋友,磊也没把新交女朋友的事情告诉静。在他的想法中,如果只是一般朋友,也就没必要把自己有女朋友的事都说,何况又是以前有过那样特殊的静。在一次写信的时候,磊问了静个问题,其实这是个一直使磊困惑和好奇的问题:我以前追你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然而可以说对磊即残酷又好笑的答案出现在静的回信里:你不要以为给你点阳光,就以为灿烂。磊觉得好笑,在和琼的电话里,他把他和静最近联系的事告诉了她,琼的醋意是有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磊把所有和静的回信寄给了琼,当然以后的电话里传来琼的“挖苦”声。他当然不在意,因为在他心里真的喜欢上这个女孩。父母不让磊带手机到学校里,于是他就自己买了个传呼机,每次琼Call他,他总会在第一时间里去回机。他盼望着在梦里都想看见她
10月23日,学校的运动会一向是无聊的,2天假期使磊有足够的时间去次南京看望他的琼,在家人不知的情形下,磊只身去了南京。在南京车站两人见面的瞬间,两人都不越而同的拥抱住了对方。两人玩啊;吃啊;买啊,沉浸在幸福的时光里。晚上9点的时候,琼说她不得不回去了,当然磊提议要送她回学校,但得知座车要70分钟的时候,磊傻傻地说:“我座车从我们那里来也只不过3个小时,你们怎么这么远啊,去的时候还有你陪我,我回来要在11点一个人座1个多小时的车呢。”“那怎么办啊?”琼问。于是两人就在路边想了N个解决方法,到最后大家都想到了一起,作为男的,磊首先开口“不如,你今天就睡在那吧”,磊羞涩地又说道:“我发誓我不会碰你的”。琼默允了。决定后两人又继续疯狂的玩了,深夜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琼怕黑,所以磊开着灯,望着隐隐的,昏暗的灯光,加上旅途的疲劳磊一会就酣然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磊觉得有双温暖的手在抚摩他的脸膀,他睁开了眼,害羞的琼马上收回了手,脸也转了过去。磊走到她的床边触摸着她的秀发,转过她的脸,没有任何话语,又是对视,又是次Kiss,就这样他们躺在了一起,只是相拥地躺着。。。。。2天对他们来说真的很快很快,在磊回去的车站,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磊的眼睛也红红的。他们分别两地,但两人又无不想着对方。感情升华在两人的世界里,仿佛每天都是一年。思念就像把双刃剑刺在对方的心里。
元旦无疑对磊和琼来说又是个好假期,这次磊告诉父母想到南京的看朋友的想法,于是他又一次踏上了南京的巴士车,1月的南京已经很冷了,当磊踏出车站的刹那,他傻了,琼正在刺骨的寒风里静静地等他,人已经冷得缩成了一团。“为什么不进候车室等我?”“候车室里都是民工,我怕”“你不是让你同学陪你等我的吗?怎么一个人啊?”“同学的男朋友也想见她嘛,我总不能让陪我这样傻等呀,她男朋友4点的时候就急着催她了。”“不会吧,你就这样在外面等我4个多小时吧”。“恩。。。。。。”磊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激动的感情,深情得拥住了她,这次他们像上次一样无所顾及得玩啊;吃啊;shopping啊,当然他们和上次一样住在了同一个宾馆里,还是热吻,相拥而睡。。。。。。就这样两人又度多了开心的元旦。临走的时候在候车室里响起了张信哲的情歌,使原本面对别离别难过的他们又平添了几分伤楚。
说到这里磊的眼神里出现了悔痛与呆泄,我却催着他go on但看得出他真的很难叙说下去,过了会,望着电脑屏幕他继续了他的故事。
静的电话又次响了,这次的电话似乎是平常里的不平常。“你现在还喜欢我吗?”磊傻了,真的傻了,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怀疑电话那端是否真的是静,他顿了顿,在这2个女人之间,磊是不忍心欺骗任何一个的“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告诉你我这次元旦会去南京,其实就是去看我的女朋友”。静哭了,哭着说磊欺骗她,但磊自己也在那里傻着,何来的欺骗与承诺?电话挂断后10分钟又再次想了,传来静抽泣的声音:“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她?”“我。。。。。。”磊这个时候像着了魔,他说他在那个时候真的困惑了,他回答了一个至今让他懊悔不已的答案。“能给我点时间慢慢冷淡她吗”磊答到说到这里,连我都不想继续听了,我疑惑地看着他,“我真的困惑了,不知道为什么,真的。”他说到。其实我也知道,爱这个东西是谁也无法解释清楚的,但这次我或许也跟他一样的困惑了。。。。。。
在以后得几天里,磊不敢接任何关于静的电话,然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去回复他一直闪烁的传呼机。琼已经觉得什么事情发生在她和磊之间,她问磊为什么最近在逃避她,而磊只是解释说学习忙。琼竟觉得自己应该让磊多看看书了。寒假即将开始,磊收拾好自己在学校的行李准备和父母回家时,在校门遇见了琼,科,和科的女朋友。没什么太多的话,他们找了一家饭店吃午饭,期间磊一句话都没和琼说,磊只是顾着问长问短问科。饭后,磊说有点事情马上回来,于是他们3人在一家茶房等他,他回来的时候,3个人都吃了一大惊。磊本来过鼻的一头长发没了,剪得真的很短,琼突然之间明白了磊的意思,(因为琼以前说最喜欢就是他的长发)。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却比什么语言更多。回家没多久,琼的电话就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反正千错万错是我的错,因为我喜欢上了别人,对不起”。话筒旁传来了抽泣声:“是不是静?”良久。。。。。。“恩。。。”,磊大呼口气说道。哭泣声与电话挂断声在磊的耳朵旁边并寸。
“去看看她吧,我女朋友说她真得很可怜,连我女朋友都陪她哭了”科在电话旁劝磊。磊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心为什么会这么硬,就是不想去,他拒绝了,“你不是人!”科怒道:“你不去我去!”电话再次响了,还是科的声音:“你来次吧,会出事情的”磊去了,当他看到琼得一刹那,他自己也傻了。红肿的眼睛,零乱的头发,干裂的嘴唇。琼已经把自己折磨得不像样子。两个人,还是互相对视着,“千错万错是我的错,对不起”磊诺诺道。磊在出门的刹那,琼紧紧得从后面抱住了磊,磊却硬生生得把她的手拨开,临走时,磊看到了一大瓶装满纸折得星星的瓶子,耳中回响起琼以前说过的话:“我朋友给她男朋友折了333我要帮你折满999颗”。磊看着,相信那就是了,但这所有得一切一切都没有放慢他出门的速度。他就这么走了。。。。。。
当他告诉静他和琼结束的事后,两人自然走到了一起,寒假是短暂的,从那以后磊就和琼彻底断了联系,和静保持着联系。但磊有种莫名得感觉,似乎在他和静之间好像总寸在个影子,他没了以前对琼一样对静的激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又一个高考结束后,磊如愿地踏进了大学,这次他的分数比较高,当然他没选择去南京,他去了上海。一段大学生活后,每当磊一个人走在上海宽敞的马路上,他总会莫明地想到琼,此时他和静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是刻意还是无意渐渐疏远了她呢?他在那段时间里更迷茫了。。。。。。这一年里他并不怎么去想静,似乎已经真的忘了她。有次在他也好友科谈到这一切的时候,科问了磊当初为什么决定这个选择,磊也无法回答,因为到现在他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为什么在他心底里问了自己很久了。沉默片刻后,科回答了他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当初你选择了她,只不过是舍不得你在高中追她的两年时间,而不是两年的感情。”简单,明了,磊愣了,他不认同也没否定,因为还需要时间来证明科所回答的这个问题。在上海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磊也从其他朋友里关于琼有了男朋友这件事情,他不敢去证实,因为他实在好怕这个答案。
由于磊实在不喜欢他在上海那个大学里的专业,所以再三考虑后,磊决定远赴加拿大,对于一向支持儿子出国的磊夫当然很高兴知道儿子这个志愿。于是一切关于去加国读书的事情在顺利地进行着,春节里,磊夫想为儿子热闹一番,于是在上海办了好几桌酒席,因为如果顺利的话,儿子明年5月就将踏上加国的旅途,所以想在寒假把亲朋好友聚在一起为儿子热闹下,磊把所有在高中认识的朋友都请到了上海,其中他也邀请了静和琼,静没有来。琼来了,座在离磊不远的一桌上,她变得更漂亮了,言语之间多了几分成熟与自信。磊在那天喝得很多很多,他醉了,也吐了很多但这次他自己不知道想吐掉点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琼也喝了,就如同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Party。不想当晚回家的同学们被安排住在一个宾馆里,琼在科和他女友的要求下,也留了下了。“能过来座座聊会吗?”磊拨通了静的宾馆房间电话。也是个标准房,两人静静地相对而座,互相问了下对方最近情形,沉默了。。。。。只有房间闹钟的“滴答”声,“回来吧,你回来好吗”?磊细声道。“不可能了,过去得都让它过去吧,”静眼眶红红地说道。“回来好不好,我觉得自己好傻,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正喜欢的是你,”磊哏咽地说道。此时此刻他才真正领悟到科的那个答案的意义,在这段时间里他反复地想证明这个答案,在他看到琼的时候,他觉得他已经无需再证明什么了,因为心已告诉了他:他依然还是爱着琼。琼哭了,哭得很伤心,磊也哭了,真正有生以来为一个女人哭出了声。“你的男朋友怎么样?”磊突道。“你知道我这个男朋友怎么来的吗?”她反问道。沉默了一会,她续道:“在今年10月23号的后的也一天我就答应了现在我男朋友的追求,我甚至以前都没留意他长得什么样子,我在10月23号一直在等你这句话,但你一直没说。”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磊问道。“不可能了,现在是我配不上你”过了良久,“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不在乎”磊抱住了琼。这次是琼慢慢地把磊的双手拨开。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流逝在两人身边,“如果我现在答应你的要求,和当初你甩我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我自己那个时候有多么痛苦,我不想让他像我以前一样,不想。。。。。。”琼道。房间里是昏暗的灯光,窗外是大上海美丽的夜景,黄浦江上汽笛声时不时地响着。和一年前南京的宾馆里一样,两人相拥而眠,泪水对他们来说已经不能代表什么。但却又代表了一切。。。。。。
之后磊也找过静,在望着欢乐的静时,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苦笑或许是他唯一能表达自己的表情。
一年后,磊放弃了一切感情上的包袱来到了加国,在飞机上望着上海,望着自己的故乡―那座小小的城市,他想向大海与蓝天吐露着自己的情思。
故事说完了,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我望着心情沉重的磊还能说些什么呢?
面对琼远去的身影,无限的思考留给了磊,留给了我,留给你们的又能是什么呢?
幻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
 
男主人公那时候是太年轻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那个静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性格呐??欲擒故纵?装模作样?年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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